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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征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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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整个帝国似乎都是不得安宁。因为，在继女王受袭、执法部队和各方势力都开始动用自己的力量查找幕后凶手的时候，几乎在同一时间，四方受袭的消息就将整个星网覆盖范围搅得天翻地覆。
“四大公爵全部收到恐怖袭击，利用的都是物理武器近距离攻击——”
“雅格公爵的亲卫队队长殉职，巅峰强者雅格公爵意外受伤——”英雄迟暮。
“多多兰公爵被困宇宙中，长久不出世的‘银狼’再次出现——”强弩之末。
“米什之剑府邸遭受袭击。而公爵大人因为不在而躲过了袭击——”隐声匿迹。
“尤兰克之星于帝都西北角被发现，重伤。偷袭者全部死亡——”孤身一人。
四方公爵积威已久，但是在这几十年的安逸生活后突然投下的重磅炸弹。让所有人都在内心隐隐察觉到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让许多人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曾经的荣耀无匹的四个神一样的公爵们，全都老了……
记得当年两年战争的人都恍惚想起了在当时及时的战报上四方联军狂风暴雨一样的袭击、毫无顾忌地侵吞下大片帝国领域。虽然在许多王室死忠看来那是叛逆的行为，但是崇尚实力和血脉的传统让更大多数生活在腐朽社会里的普通人们将他们都视作了英雄——这四个传承悠久的古老家族，血脉、实力在现实里毫无隐藏地显现！
传承了上千年的帝国内部自然会腐朽，而四个公爵就像是只有王公贵族们知道的时时悬在他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腐朽程度达到了极限的时候毫不犹豫剜出了那大块腐烂的根！虽然期间不少人企图腐蚀、甚至摧毁这把剑，但是从现实上来看，似乎没有人成功！
狂风扫落叶。帝国气象顿清。而平民们自然是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他们的小生活在这个星际时代也没有多大扩展，充其量就是更加丰富多彩而已。
虽然战争中间波及了不少无辜的人，但是战争里无辜的人何其之多，又有多少人能够心无芥蒂，但是有些事情根本就没办法追究！更何况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四方联军的目的就是肃清帝国！
而现在，挑衅者竟然肆无忌惮地开始出手了！向支撑四帝国四方的四个支柱出手了！所有人都在猜测着，这到底是不是一个遍布了整个帝国的恐怖组织策划的案件！
而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整个帝国范围内有一大批分布在重要地方的人都悄悄被掉了包，就在这场混乱中。那些被掉了包后的人，毫不例外地都有着一双神采不太足的无机质胶体一样的眼睛，还有偶尔略微僵硬的举止。但是平时的表现还有他们的记忆。都没有让周围的人产生任何怀疑。
而在这五个惊人的袭击案过后，有心人非常高兴地发现了似乎让绝对多数人都向往的五个队伍似乎又要开始招收新人了！包括刚刚刚开始新人选拔的最终赛的雅格公爵所属的雄鹰卫队！
而达到了自己目的的人端着酒杯微笑，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始着手接下来的计划。
可惜的是世界上有人得意其实就必定代表着另一个人的失意，而现在。起码雄鹰公爵的居所里就是一片低气压，所有侍者和女仆们都是轻手轻脚不敢发出大的声响。生怕那个在回来的时候眼神阴鸷明显心情不好的公爵大人把怒火转移自己的身上。
好几天没有打开过的房门里，看上去像是木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大家名作，而这个不小的房间里除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外就是一个放满了各种冷兵器的架子，和一个一人高的全身镜，除此之外也就只有足足四天没有出过房门的雅格公爵。
如果有人不顾禁令闯进来的话，就会很惊讶地发现自家那虽然因为鹰钩鼻而显得极富有攻击性、但是总体还是一个美大叔的公爵阁下竟然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一样，本来只是有着法令纹的脸上此时沟壑纵横，在该有的纹理出那皱纹已经深深打下烙印，而那一头白发……
雄鹰公爵看着自己开始像可恶的白狗多多兰一样衰老的身体和枯槁的面容，满脸扭曲和不敢置信：“为什么！明明还没有到时间！”
他颤巍巍揪了下自己的本来黑亮、此时却像是最恐怖的毒品‘梦毒’粉末一样颜色的白发，却发现有一般竟然因为他的小小力气而脱离头皮，瞬间目眦欲裂，白眼球上都是红红的血丝，那已经开始加深的皱纹像是肆意嘲笑他的多多兰一样，让他忍不住一拳将面前的镜子给打破！
强悍的身体素质还没有完全退化。所以玻璃的碎片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伤害，只是明亮的破碎镜子的碎片飞溅开。他似乎能看见无数个背都开始陀了的他在那小小的一方镜片世界里围绕着他！逼得他更加疯狂地开始捶打着面前的墙壁！
每一拳落下，那表面上看上去是木质但是实际上是高强度合金的墙壁都会凹下一个四指拳印。在上边甚至还掺杂了丝丝的血迹，沉闷的响声在拳头与墙壁接触的地方泛开，可是这屋里只有拳头的主人一个，而他明显还不想停下这自虐的行为！
一拳一个诅咒，一拳一个愤恨：“多多兰！多多兰！是你在搞鬼！一定是你在搞鬼！”脸色狰狞地让人难以直视！
他才不信他会这么早迎来那个时间！他明明没有任何子女和陪伴，也没有什么透支力量的时候，更何况在之前他就……在吃了那些后按照那里的话应该只是在最后一段时间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一、定、是、你啊，我亲爱的多多兰！”他眼睛彻底泛红，身上的衣服缀着的晶体装饰上是不是流窜过像闪电一样深紫色的能力暗流。薄薄的唇勾起的弧度绝对能让人胆寒——作为身上带着杀伐之气的曾经的战神之一，强大是必须的！
当年那件事情过后，他绝对相信多多兰一直在锲而不舍地找自己的麻烦！而他虽然当时有过愧疚，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阻挠我所有的计划，你以为我真的会这样败给你吗？！”
多多兰，我的野望永远也不会终止！
“那个人的野心永远都是在膨胀，”不屑地嗤笑，多多兰对于这些新上任的贵族们的眼力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还好那些人都能看得清楚。而我，我要的就是要让他什么都做不成！”
在他的面前是在曾经清理了军务大臣之后被他一首提拔上来奥卡希尔伯爵，如今的毛头小子沉稳得根本就看不见当初被自己调教的时候的那种毛躁样子了，这让多多兰忍不住感慨一下时间的威力。不过。想到自己的这一生，他的眼睛眯起，遮住了眼睛里的寒光。
此时的他已经坐上了轮椅了。进出行动都是靠着身边的侍卫官i号的帮助。但是与身体的迟滞老化相反，他的精神力反而是更加活跃旺盛。这种极端的反差。足以让有野心有野望的人痛苦无比，但是对于现在心底满满被其他事情填充了的多多兰来说……
这种痛苦。远远比不得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子被吃了血肉、自己的女儿被人亲手剖开胸膛挖出心脏的时候的那种癫狂。
而他的余生，就是让这能够燃尽天地的复仇火焰，来报复所有的参与了那件事情的人！包括让他遭受如此命运的那虚无缥缈的圣子和他曾经的祖先！
奥卡希尔前来是给他上报一些要紧事情的，要不他不会亲自前来这里——虽说有着公爵实验室搞出来的超越外界一大截的长距离单体传送装置，但是对于他忙碌的日程来说，挪出来这一点时间都是有点艰难。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是不适宜在星网上通讯，所以他一早就把事情先加快处理好，然后就一个人悄悄来到了这里。
“……其他事情都很顺利，但是那边的那个人还是不肯松口，他的队员又是那种——”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奥卡希尔伯爵干脆就直接含混过去，“即使我拿出了您的东西他还是拒绝了这次的事情。”
公爵看上去似乎因为衰老而显得懒洋洋地，并没有因为奥卡希尔伯爵说的那个人而动怒：“那就随他，迟早他会来找我的。”
i号很本分地为公爵调整好坐姿，让他看上去稍微严肃一点，然后在接到了公爵的眼神示意后就招来了女仆端来了温热的茶水。而奥卡希尔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安静的屋子里。
“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克丽丝在这几天内被这个奇怪的地方折磨得精神体老是不稳定，总是在一段时间后莫名其妙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然后软绵绵地倒下只能睁着眼睛看着旁边的a嫌恶地躲开她倒下的身体，任凭她一个‘弱女子’摔在坚硬的地上。甚至更恶劣地走了过来用脚尖踢了踢她！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对于自己面前这个没能力偏要逞能的女人颇为嫌弃，他今天难得因为想要不在对她流口水出来捕食。不知道这个浑身散发着“我很好吃很可口来吃掉我吧！”这种气息的女人发什么神经，明明知道这个星球的特殊磁场后还要出来见识一下那些奇特的类精神体黑烟！
还真不怕被别‘人’给捕食了去！
心底又不屑地鄙视了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类。但是怎么说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他还是不能放任她受到危险的，所以在看见周围飘荡的黑色烟雾似乎受到什么吸引一样隐隐有聚集过来的趋势，他在情绪程式的驱动下叹了口气，放下环着的双臂走了过去将女人抱了起来。然后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他的‘进餐’时间了！
因为抱着克丽丝的人一点都不温柔的公主抱，她的头没有支撑只能无力地后仰着，被动地看着这个倒过来的世界。心底咒骂了千百遍，但是此时浑身除了头之外都是无法动弹的她根本毫无办法！
a的手指轻微地动弹了几下。眼睛上一下子覆盖上了一层黑色的光，整个眼睛都没有了眼白，黑漆漆的一片。但是那种黑色又不是乌鸦那种毫无生命力的黑，反而是像是漆黑的光一样——
使劲撇着眼球瞄着a的克丽丝一下子愣了。
从没有见过，这种漆黑却能让人觉得柔和的光芒。不，应该说是，从没有见过黑色的光！
“啧，看来带你来还是有点好处的。”a的声音很狂傲，让克丽丝更加迷惑了点：这真的只是一个机器人吗？情感程式真的能把一个人模拟到这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程度吗？
但是她没法问出口。而a虽然能够检测生命体征，但是却不会读心术。况且，他正要开始行动了！
在他的脚下，似乎有一股黑色的水流开始静悄悄沿着地面蜿蜒分散开去。路过了裂缝的时候直接就在空中毫不停留地继续前进，在空中留下那跟a的眼睛里面一样的黑色光流，一切看似慢。实际上却是在一秒内的事情！
一秒之后，那些多股分散出去的光流已经相互串联整合。封闭了完成后的术式——“吞噬。”
这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只是做了口型。但是克丽丝能很清楚地识别出来。但是她此时内心最惊恐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刚才那股强烈浓郁到无法让人忽视、但是她在平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过的精神波动——
这个名字为‘a’的美男子一样的机器人，竟然有精神力，还能够使用！
而且，还这么强大！
从没有见过，机器人能够拥有、甚至使用精神波动的情况啊！那些机器人战斗无用论难道都是说的假的吗？！这一下子颠覆了她太多常识第一时间根本接受不能啊啊！
在那股黑光流交织出来的直径十米的范围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浓黑色的烟雾。而因为无力后仰着的头所以能看见周围的大致情形的克丽丝突然觉得这两种黑色，似乎有点相似。
但是那种黑烟的样子明显不如a的好看，那种没有生命力就像是煤灰一样的黑色真是像乌鸦一样！
……呸呸呸，什么时候了竟然想好看难看……
地面上那黑色的图纹忽然黑光大盛，在克丽丝的眼中，就是世界一下子拉上了一个黑色幕布后又在瞬间拉开，但是周围本来徘徊的黑色烟雾竟然全部都消失了。
一个不留，绝度比抽烟机抽过还干净。
“……你到底想说什么？”在那天回来后，a毫不温柔地把克丽丝扔给了基地里面随处可见的半人高做杂事的机器人，然后就拍拍屁股扬长而去，说是去‘消化’了，而那个自称为‘s’的青年则是一直宅在自己的总操控室里不肯出门，只有克丽丝扭着头边消耗身体里的莫名能量边感慨似乎跟睡美人一样的玛莎蒂拉。
还好世界上有营养液这种玩意儿，能够让玛莎蒂拉的身体不因为缺乏能量和营养而消瘦下去，尤其是那让克丽丝一直颇为羡慕的高耸之地……
因为无聊，身体里的能量她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所以只能让思绪乱飘。
阿吉怎么样了呢？上次不见她就被告知说她背叛了，可是那怎么可能？还那么突然，就是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想起了阿吉，又想起了两人的初见。
她经受过蹂躏，被当成垃圾一样丢在后巷，当时就差不多处于半灵魂出窍的状态了。最后一丝力气求着恰好在现场的清秀小‘正太’，谁知道后来发现是个女的。
不过，不管是男是女，她救了她，并且在后来也没有丢下她。即使，两个人没有任何血缘和交际。
她曾经的父兄惨死，人生灰败之际，能够碰上一个这样沉默但是可靠的人，也算是救赎。
第五十七章 圣王殿
在凡尔希帝国，还有一个与王族和四大公爵的家族一样历史缘长、但是却在当初那场没有人知道真正原因的战争中同着王贵们一同消失的势力。
它的名字是——圣王殿。
“圣王殿到底是什么势力？”两人已经到了境外的‘首都星’凡尔希。在那些追求享受的高高在上的家伙们的改造下，恐怕这个地方跟其他一路过来的地方的区别就是这里的建筑更加华丽、环境设计得更加精致罢了。
他们一路过来的时候身无分文，一路都是野外生活。不过所幸俩人的实力都不错，在捕食和野外生活中并没有把仪表搞得‘不堪入目’。
虽然抵达了这里，但是阿吉和艾尔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进去那个巨大的城市，转而又停留在外围的森林里。
而趁着这次长时间停留的机会，阿吉缓缓将她另一份记忆里的情况都交代给了艾尔。曾经需要被她牵着手走路的小婴孩在几年中就成长得如此快速，不得不说阿吉心里的感受还是挺奇怪的。中间两个人虽然是好久不见，但是这个家伙……似乎在性格上还是没有变，相处的时候还是跟当初那个孩子一样呢。
“你有没有听过‘圣子’这个人？”阿吉在之前只是挑着紧急的情况简略地跟艾尔说过，不过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也都没有什么好的注意，只能兵来将挡。而当时提到过‘圣王殿’，但是阿吉没有仔细跟艾尔讲述过这个势力的由来。艾尔在多多兰那里可不是终日都呆在实验室，总是还会关注下星际中的势力的最新动向。
但是这个名词似乎都没有出现过。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事实上，恐怕新一辈的人都不会听过‘圣王殿’这个词。在七十年前的战争结束后。整个星际的圣王殿势力被迅速扫荡完毕，并且禁口令在每颗星球上都有实行。所有跟圣王殿有关的实体资料被清扫一空，并且电子资料也被强制删除，更甚的是——即使是在私人电脑上的存货，也会被侵入扫描后全部删除！
这一举动深深地惹怒了当时的许多历史学家——他们不少人都是研究‘圣子’历史的，如今这禁口令就相当于断了他们的生路！
只可惜他们的抗议没有任何效果。执法队们似乎对这个禁令的负责度特别高，只要被逮到犯禁后，无一例外都遭到了严重的惩罚，并且不管犯禁者是什么身份，哪怕是贵族都不行。所以许多用各种形式开始了抗议的历史学家们就被杀鸡儆猴。然后对于这一事实就有不少人都默认了。
帝国，从来都没有圣王殿。
事实上，战后帝国的贵族凋零，都是女王陛下和她最信任的多多兰公爵一手提拔的现在的新贵族，而新贵们的势力并没有彻底发展起来，所以那些执法队的人下手真的是毫不留情，根本毫不顾忌。说起来，他们也是帝国治安要员，跟其他势力也是独立的。想要动他们，还早着呢。
而在三年内的成效就是，新一代知道‘圣王殿’的人，寥寥无几。只是那片关于宗教历史的空白也没多少人能补上。只能保持缄默。
艾尔，自然不会看见关于‘圣子’和圣王殿的资料。
而现在，作为一切事情不为人知的源头。这件事情终于从一个人的口里，到了另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的心里。
“‘圣王殿’中的‘圣王’其实指的就是圣子。只是后来的人把他尊为‘王’而已。而圣子，就是现在我们使用力量的开创者。以一人之力开创了最初的‘阵’、‘纹’，并且广泛教授有资质的人，将这种当时被敬奉得无比崇高的能力传承下来，后来他收的五个关门弟子各自建立了家族，并且在圣子教导的基础上又将‘纹’和‘阵’演化向了不同方向。”
此时两人所在的森林恐怕根本没有经过多少开发，树木都是枝叶繁盛，并且在其间安下了家的各种昆虫和鸟类数不胜数，这就给两个人添了点麻烦，不过最后在看见了蜘蛛网实在是无法清理的时候，两人还是放弃了上树的打算，直接走到了距离森林边缘不远的小溪边，坐在了两块儿还算干净的青石上。
阿吉给艾尔讲述着‘圣王殿’的事情，毕竟作为曾经被圣王殿重点培养的人，她当初也是被迫读过许许多多关于‘殿史’的。
其实对历史没兴趣的艾尔只是秉着了解的态度，但是下一句话却让他稍微上了点心，不过也只是稍微而已。
阿吉瞥了他一眼，嘴角稍微翘起了一个弧度：“在我所看过的所有资料中，圣子的名字都是‘艾尔’。跟你的名字一样呢。”
艾尔翻了个白眼：“整个星际这么大这么多人，重名的肯定多好多的。”
“好吧，我们继续。”耸耸肩，阿吉也没有在意，“只是后来圣子在某天就消失在了当时母星上专门为他而建的圣王殿中，五个弟子记载是说‘感悟天意，身化无形与天地同在’。只是到底是什么情况没人知道，毕竟那是五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圣子被冠上‘圣子’之名被母星上当时所有部落承认的时候就被后来的人定为红宝石历元年，因为最初的时候圣王所有权杖上都嵌着红宝石。”
“啧，这也定的太随意了吧？！”艾尔觉得简直有点莫名其妙，“而且竟然这个纪元就持续了五千多年都没换……而且那些王族竟然能够在星际传承了五千多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中间是有不少叛乱，但是王族的祖先是当初的五个弟子之一，其他四个就是四大公爵们的祖先了。每次在帝国战乱时期这五个家族似乎都是团结在一块儿的，圣王殿也是从中协助着。而且这五个家族内似乎制订了很严格的规矩，所以传承这么多年。也算是有可能的。”给着自己亲爱的弟弟补知识，看着对方托着下巴的认真样子。突然觉得内心有种异样的满足。
反正她向来都是需要在心里装进一些人，才会有继续走下去的动力。而现在这人在她身边……
好吧，虽然是被她连累，但是即使不厚道，她也觉得很不错呢。
艾尔摸了摸下巴，笑了笑：“我突然觉得，那个圣子消失的原因不会太寻常呢！”
阿吉丢过去个疑惑的眼神，他只是搓了搓右手的手指笑道：“直觉而已。”
“圣王殿的源头其实也是当初圣子教导过的学生们，不过那些人在圣子心中的地位并没有五个入门弟子那么高罢了。后来这就渐渐地发展出来了对圣子的信仰。‘圣王殿’就继续沿用当初圣子居住的宫殿的名字，开始在世界上宣扬圣子的‘规则’，其实在我看来也就是他们瞎编的罢了。”撇撇嘴，其实对于当初在‘移居’这里却依旧嚣张的圣王殿做法并不认同，但是她没有什么改变的能力，久而久之也就无视了。
反正，那些人怎么样都跟她无关。
“不过不管怎么说，当初圣王殿的势力还是遍布了整个帝国的，虽然现在被连根拔起挪到了这里。他们似乎有不少好东西呢！而且。不知道我的老师还在不在……”
艾尔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意识又问了一句似乎无关的疑问，但是好姐姐立刻回神回答了他。看见对方不再发散思绪他松了口气，然后……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我们现在……”圣王殿大概了解这些也就差不多，反正只要知道是一个大势力就行了。艾尔就抛出了他们最现实的问题。
“……你怕危险吗？”阿吉有点犹豫，“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去，你还是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吧。我去看看我的老师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我会通知你；要是不在我再回来，我们想一下接下来的时间里怎么办。”
此话一出。艾尔就没有犹豫地驳回了。
“要不带着我，要不我们就隐姓埋名离开这里。反正我是不想让你一个人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遇见危险什么的。”艾尔眯着眼。
虽然他没有因为在求学阶段因为年龄这个外在原因而放弃了跟着阿吉一起上学的选择，但是在这几年他的身体在他不小心弄出来那个东西后就发育得特别快，直到今年才差不多正常回来，可是现在从身体上看，他的身体年龄似乎已经比阿吉小不了多少了……
“一起去吧。”艾尔就这么敲定了最后的决定，阿吉没有反驳。
“稍微有点担心艾菲的情况。”在做下了一会儿的决定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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