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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进化-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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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苗朴下了手脚，不过他也明白作为俘虏，对方肯定有控制他的办法，出于侥幸心理他还是想试试，现在被苗朴叫破，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瞒着对方搞什么小动作。
“潮兴期就要开始了，到时这里的能量冲刷强度比刚才在主脉里遭遇到的都要强，我们该离开了。”【猴子】的反应不慢，苗朴一问之下就想到了回话儿。
“该来的总是要来，不是吗？”苗朴随口应了一句。
人的侥幸心理从来没有穷尽，【猴子】听苗朴的语气有些像任命的样子，不觉间心思又活了起来，他想在传送的过程中将苗朴甩掉，于是道：“空间迁跃不是那么容易的，这里的能量浓度又高，我得花些时间营造幽暗虚空”（【猴子】把自己制造的扭曲空间叫做幽暗虚空。）
“好！”苗朴的回答随意且简单。
【猴子】一听这话，一边从容准备，一边暗自得意。心道：“明明不懂却在这里装深沉，等着吧，一会儿就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实际上，【猴子】想要进行的只是界膜跨越，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空间迁跃，本着骗外行的心态，在这里烂唬，而苗朴一口应了下来，他就以为是成功骗到了对方。
当然，苗朴确实对这行研究不深，但还有【器灵】在不是吗？
当然【器灵】也不是万能的，作为级别相对较低的【狩器】，它实际上只能是在宿主擅长的能力领域发挥所长。但是，作为一个特殊的例子，苗朴是与众不同的，首先他的就职非正规，这就导致【器灵】本身也没有那种严密的束缚。这一点其实从苗朴获得【狩猎之眼】以及后来自行激活的过程就能看出来，【器灵】与其说是被苗朴无意中激活，倒不如说是主动选择了合一，这是一种自我价值实现的选择，这是【狩器】在被创造时就设定好的思维模式。只不过它理论上应该是通过仪式被激活，实际上却是靠天外陨石的微能粒子引发的时间加速而自行激活，这里一个被动、一个主动，看似简单，其实却是从完全听命行事的“死脑筋”到拥有了懵懂的自主意识的一个转变，以【器灵】这种造物而言，是死物与活物的根本区别所在。
正是因为这“活性”，【器灵】最大程度的发挥了自我学习能力，恰好苗朴的行动又不断给它提供了软硬两个方面的资源，这让它突破了【狩器】的限界。纵观整个过程，源头的资格具备，以及后来的外物加持，先天、后天，缺一不可。
苗朴的另一个特别之处就在于他构架的异能体系实在是太过宏大和复杂。这种宏大和复杂难在繁琐多样，贵在循环圆融。而与之结合的【器灵】从本质上讲，也具备了这种全才的特性，毕竟它是跟宿主相辅相成的，而这种相辅相成主要不是弥补短板，而是强化优势，所以苗朴是全能向的，那么【器灵】理论上也是全能向的。
跟苗朴一样，因多而不能专一，所以在前期，【器灵】的能力也就那样，之所以看起来很不错，那是因为没有横向比较，只有纵向比较，跟那些没有【器灵】辅助的觉醒者比，自然强出几条街。但要有个同条件的，比如殷朝阳成为自由【渊守】能够早那么百来天，两人若是交锋，苗朴就会发现，殷朝阳的【器灵】对其战力的提升影响非常大，远不是他的【器灵】可比。
可那种“宿命中的对决”的狗血情节并没有在两人之间发生，殷朝阳终究是走苗朴走过的路的货色，就算外部条件好很多，也无法跟披荆斩棘的开道者相比，气魄格局上就差了，落后一筹很正常。
第711章 猴子的臣服
事实上，苗朴这一路走来，机会和际遇不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他一直都能奋勇向前从不懈怠，否则以他穷**丝的出身，就算如何努力也很难超越殷朝阳这种手握大量资源的贵二代。时至今日，他已经率先杀出重围，独自在顶级梯队的最前端，隐隐成为领跑的觉醒者。很多实际上天赋并不比苗朴差，机运也还不错的同行，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陷入了恶性循环，被俗务羁绊，如此一来，再想出头就困难了。
百舸争流人人奋勇，并不是所有有着高起点的年轻人都是狷傲且废柴的二代、三代，事实的真相是，那些狷狂却又无能的，大多是乍富之家的子嗣，真正的富贵之家通常有着良好的门风、家学，其子弟哪怕年少轻狂，也必有过人之处，据对不是什么废材。
不说别的，只说富贵之家子弟的教育条件和家庭环境就比普通百姓家不知道要好上多少，这让他们早早就明白了力量的意义，也很清楚要想富贵尊荣一世，什么是最重要的，而自己要的又是什么。这种切身体会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靠着臆测所能完全领悟和体会的。没有切身经历过那种斗争，只是懵懂加臆测终究是差了，而且两者的眼界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同样，亲眼目睹与亲身体会的区别，可不是查查资料，看看视频，再跟人侃侃就能弥补的。更别提普通人家的子弟，其父辈很难传承下多少攀爬奋斗的经验，这也就导致普通人家的子弟不得不走更多的弯路去摸索着前行，再加上起点低，资本有限，经不起多少风浪，难免畏首畏尾的放不开，所以即便真的是睿智过人，有成事的性格优点，也往往少不得蹉跎岁月，悬一悬就会错过时机，成就有限，甚至泯灭于众。那种明白了道理却发现已经青春不再，资本也浅的搏杀不起的，更是提也别提了，为时已晚。也只有那些开路者（例如新生产业），才有机会占据先机，脱众而出。
苗朴从某种角度上讲，就是这样的一个开路者。他现在虽然名头上仍不过是个搏运武夫，但实际上已经掌握了一些新生事物的核心技术，而且这种技术从一开始就在他的意愿影响下，以一种高度自足且自循环的模式层叠而上，受外部力量掣肘的比例极低。这也让他从某种程度上讲，比当初已经研发出win95的比尔盖茨还要势不可挡，唯一能限制他发展壮大的，也就剩源化效应在全球局势中所占据的影响比例了。假如外部条件像当年win95上市时，商用、家用电脑环境已经发展成熟，那么他建立起一个让一国都为之侧目的庞然大物，将只是时间问题。
不知不觉苗朴已经站在了这样的一个技术高度上，作为超级助手的【器灵】，如今有多么强大可想而知。它都已经即将成功衍生出运算分身，并且有了专用的躯体，搜集储备的知识信息在不断进行关联和完善。在发现了能量脉络之后，经过这段时间的解析，【器灵】对能量脉络已然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认知，而这些分析信息自然是第一时间都告诉了苗朴。
所以，虽然苗朴不太懂空间系的异能技巧，但想要骗他却是很难。【猴子】不自作聪明的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立刻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时间流逝，【猴子】确实准备的很细心，这里也有拖延时间的意图，但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提高关键时刻成功将苗朴甩掉的几率。黑紫色的能量在【猴子】身周漾动，内中不时有亮紫色的电弧如蛇窜行，这能量团越来越大，越来越浓郁清晰，那亮紫色的电弧也不断变粗，且开始不停的蹿出能量团，开始与洞穴周遭的硬胶状能量物质嬉戏。
在旁观摩的苗朴很快发现，这种类似闪电般的能量释放，看似随机，实则落点以及能量闪电的强度都明显在遵循某种原则，前者是固定的，后者则在稳步加强，随机的不过是那能量闪电释放时显现出的外形。
随着这种嬉戏的频繁，【猴子】周遭的空间扭曲开始了。猛然间，他所在的区域就好像在哈哈镜的厅室中一样，被镜子的光学反射效果给突然拉长了，【猴子】明明没有动，却给人已经在一条扭曲通道深处的视觉效果。
“该走了。”【猴子】冲苗朴呲牙一笑，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苗朴一步跨前，用眼角余光看着苗朴那迈动的腿时【猴子】的心不争气的快跳了许多，体温也略微升高。别说被注入了【红魔】，就是没有【红魔】，这些细节也都休想瞒过苗朴的洞察。
苗朴知道这狒狒样的男人要玩花样，但他信心十足，从容入局。
一脚踏实之后，就像当初在研究所掉进狒狒男的扭曲空间中一样，周遭的景物立刻变得不同了，虚空中游离能量的结构比例也有着明显的差异。
“苗朴，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你将在我的幽暗虚空中被能量摧成渣屑！”狒狒男尖声笑道。
他说话时，人已经离苗朴足有20多米的距离，并且被黑紫色的光雾包裹，朦朦胧胧，似乎随时都会彻底消失一样。而现实环境中，潮兴期已经开始，整个能量脉络都仿佛活了过来一般，那深蓝色半透明的硬角状能量物质开始发亮，流通其间的游离能量也在某种能量共振效果下，激活度也在不断增加，看起来很是活跃。
狒狒男的尖锐笑声未绝，人就已经离开了能量脉络，可就当他要挥手，为这一次越界画上完满的句号时，身体却突然不受指挥了。下一瞬，就见空间波动荡漾，苗朴如同从透明的水幕中出现般，身影先是模糊显现，然后扭曲但变得清晰，最后破开空间行了出来。
“怎、怎么可能？”【猴子】的眼珠子都快要鼓凸出来了。要知道他的挥手收官动作，只是一种习惯，实际上这时将苗朴甩掉已然是既定事实。假如他要带苗朴一起越界，那么必须将苗朴也包裹在他制造的能量中。可他别说用越界的能量包裹苗朴，两人根本连接触都没接触到，他花了那么长时间准备，就是为了一旦施展后立刻拉开彼此的距离，而他也确实做到了，幽暗虚空施展的瞬间，靠着能量牵引，他就将自己移出了20多米，并且立即启动了曲能保护，就是这样，竟然被苗朴追过来了！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苗朴其实也是空间系异能的行家里手了，之前一直都是在逗他玩儿。
苗朴当然不会卖弄他阴力可以包容幽暗能量的特性，其实他已经从根源上具备了像狒狒男一样的越界能力，而最后技术欠缺的短板，也通过由【红魔】记录狒狒男的技能施展过程而补上了。在【器灵】的帮助下，大约只需要12个小时，他就能像狒狒男一样自如的越界，而48个小时后，这种技艺将被彻底分拆，优化重组，届时会应用到他的战技中，使他的综合战力再上一个小台阶，同时又多了数种强悍的手段。
不待苗朴有所表示，狒狒男先开口认怂道：“我投降，这次我是真的投降，你说怎样就怎样，只求你饶我一命。”
仅仅是下一瞬，【器灵】就对苗朴道：“从他的生理反应来看，这次说的应该是实话。”
苗朴点了点头，虽然从技术角度讲，狒狒男的价值已经大打折扣，但从情报收集角度，还是很有些价值的。
不过……
“嗯！”狒狒男突然闷哼一声，苗朴只是眼中凌厉的光芒一闪，他就觉得五脏俱焚，那种痛苦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时间很短却回味无穷，而越是回味，就越觉得害怕，那种痛苦已经超越死亡。
这时候苗朴说话了：“你怕死，但如果再让我不开心，你将会明白真要能死其实也是不错的。”
狒狒男本就色泽不健康的小脸儿此刻都成了青色，他感觉灵魂都在颤抖，心脏在抽搐，嘴皮子在哆嗦……这些都不是幻觉，而是那种痛苦导致余韵的一部分，不但伤害**，也伤害灵魂，且不可抑制，无法阻挡，来去无踪，毫无征兆。
“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一定配合。”狒狒男也算是听出些话音儿了。苗朴没说什么若有下次如何如何，而是说让我不开心如何如何，也就是说，不拘于他犯错，不拘于什么理由，苗朴随时有可能让他“********”。
警告狒狒男的同时，苗朴已经开始打量周遭的环境，然后，他就愣了……也就在微怔的时候，【器灵】证实了他的猜测：“根据能量浓度以及物质结构分析对比，这里是研究所c7一部分的可能性高达99％。”
他竟然回到了能量站所在的那个大型研究所，也就是虚空桥的彼端区域。
“如此说来……”苗朴喃喃自语道。
【器灵】适时接话道：“是的，我们找到了通行于神秘空间各积木区域的最佳通道，并且掌握了进去通道的方法。”
那一刻，苗朴有了一种守得云开见明月的感觉，那一刻，他确信自己可以在这场耗时过长的探索之旅中成为大赢家。
狒狒男害怕苗朴整他，所以急于体现价值，主动解释道：“这里是丁戊研究所，在这里要格外小心一点，有一名水系异能者独占了这里，它的脑袋有问题，很难缠。”
正在细细打量周遭的苗朴闻言道：“她的来历呢？是你们曾经的一员？”
结果还真就被苗朴蒙对了，狒狒男证实了苗朴的猜测。
“哦！”苗朴未知可否的应了一声
“我叫候富宽，代号【猴子】，以后您说啥就是啥了。”狒狒男已经琢磨着拉近关系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
“哦？你准备为我服务了吗？”苗朴斜睨了狒狒男一眼道。
“是的，愿意为您效劳。”候富宽微微躬身，尽量在脸上堆起了几个折子，以此表示他的情愿与开心。
“呵呵，看来你是一点节操都没打算留啊。”
“我已经尽力了，之所以被俘，有一部分原因是前队友抛弃了我，我不想死，这跟节操没关系。”
被这种无赖式的狡辩气笑的苗朴道：“这么说你的主要价值是体现在顺风局中喽？”
“您……这样说稍稍有点……”狒狒男没有直接出言顶撞，他怕苗朴不高兴，接着解释道：“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能保守些使用的话，还是很能做些事情的。”
苗朴懒得再跟他扯淡，但心里未尝没有些想法。
总是要别人付出忠诚，唾弃背叛，却不检点自身“识人之明，量才而用”方面的问题，又或者以“利”换“忠”，觉得这种兑换在大多数情况下是行得通且够牢靠的。这是一个不合格的领导者思路吧？那么，自己在带入这个角色后，又做得如何呢？
显然，这是属于管理者、当权者的一个命题。苗朴有此一问，其实也是本能的站在自己目前团队角色的位置上考虑问题。
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在他身边的团队成员主要是李雪松他们。他们品行无亏，而且长期接受专业教育，培养出了服从精神而且重视荣誉。更重要的是遗迹事件本身就是特例，一方面，苗朴对他们有恩，且一直以来都很维护照顾；另一方面，客观环境束缚了所有人，别无选择，只能是跟着他干，而且一步一胜利，无论是前景还是钱景，都让人有所期待。正是因为种种因素都具备，才有了彼此良好上下级关系的顺理成章，而不是说他的用人手段、管理手段有多么高明。
如果以前这种“不是多高明，而是赶上了好情况”的事实还不算明显，那么今天有着另类三观的候富宽算是给他提了个醒：“别觉得带着一个不错的团就认为自己在人事方面有多么了不起。”真要说起来，苗朴在人事管理方面的知识储备，真不比当初的军事专业素养强多少，真要想当一个合格的民团团长，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当然，能力不是一蹴而就的，有了正确的认识，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哪怕已经有了亡羊补牢的嫌疑，而眼下最当紧的，还是走出去。
苗朴也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明明是一个研究室，却硬是被营造出了积年水牢的视觉效果，房间里所有的物件几乎都腐烂了。这种腐烂并不是岁月造成的，而是能量，水系能量。
既然称之为系，就意味着具体还可以分出许多子类。以苗朴阴阳五行的体系视角来看，这里的水系能量是偏阴性的。虽然比不上地沟里腐臭死水的那种效果，但也差不多了。正是这种充斥着死寂和**性质的水系能量，将这里侵蚀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里只有潮湿而霉腐的空气，根本无法让人正常呼吸。不过苗朴见候富宽丝毫不显窘迫，显然是有着自己的一套应对方法。想想也是，能量脉络的空气同样很成问题，同样无法正常呼吸，候富宽他们若没有解决办法，根本无法长时间在那里活动。
既然如此，苗朴也就不急着离开这里了。他之前的消耗有些大，绝大部分的暗金之沙又不在身旁，还是恢复调理一下，再离开这个貌似只有一条出路的地方吧。
二十多分钟后，苗朴结束了调整。
见苗朴站起身，候富宽也结束了假寐，他适才对自己进行了体检，结果让他非常沮丧，明明发现身体出了问题，却是对之毫无办法。
两人一先一后，身形很快没入漆黑的水中。
下了水才发现这里的地形比预想中的还要混蛋。原本以为是楼层结构，正面坍塌，堵住了门户，却也砸穿了楼板儿，所以从水中潜入下一层，迂回一下，也就出去了。真实的情况却大相径庭，根本就不是什么楼层结构，而像一个入口在水下的溶洞，下面就是水。又深又广，两人向着一个方向游了十分钟都没摸到边儿。
苗朴以精神力与候富宽进行沟通道：“之前听你那意思，对这里很了解？”
候富宽正考虑的如何回应，却因苗朴开启权限而发现了精神网络的奥妙，水中交流立刻变得不再是问题。他道：“这里确实是丁戊研究所，或者说破碎之地……”
也不需要苗朴再问，候富宽当下便讲解了一些这里的过往。
说起来，无论是这里，还是甲号基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与能量脉络有着直接的关系。如果说神秘空间中的积木区域是肌肉，那么能量脉络就是血脉，为这些肌肉供给能量。而这里以及甲号基地，可以理解为毛细血管大面积破裂的内出血区域。
发生这种情况，是在某些有心人的影响下促成的，这个暂时不谈，单说这里的情况。能量脉络的破损导致了这里的环境变化，积木区域之间宛如肌肉之间的筋膜隔绝能量破损消失了，这使得积木区域开始畸形融合，从而造就了现在的环境。所以，如果把这里理解成单独存在的丁戊研究所，那就大错特错了，它跟另一个被候富宽称作“地肺水脉”的区域合一了，原本的研究所，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
关于此间的真实地形，候富宽是这么介绍的：“从三维的角度看，您可能以为丁戊研究所的外观就像一个内部结构复杂的大厦模型。实际上则是大部分嵌入岩体的钻石。唯一露出自身，展现光亮的位置，就是天狱通道（神秘通道）的入口部位。其他部位一直延伸到虚空巨树（能量站），形成歪斜的一条缝隙，剩下的都被地肺水脉包裹着。”十分钟都没摸到边儿。
苗朴以精神力与候富宽进行沟通道：“之前听你那意思，对这里很了解？”
候富宽正考虑的如何回应，却因苗朴开启权限而发现了精神网络的奥妙，水中交流立刻变得不再是问题。他道：“这里确实是丁戊研究所，或者说破碎之地……”
也不需要苗朴再问，候富宽当下便讲解了一些这里的过往。
说起来，无论是这里，还是甲号基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与能量脉络有着直接的关系。如果说神秘空间中的积木区域是肌肉，那么能量脉络就是血脉，为这些肌肉供给能量。而这里以及甲号基地，可以理解为毛细血管大面积破裂的内出血区域。
发生这种情况，是在某些有心人的影响下促成的，这个暂时不谈，单说这里的情况。能量脉络的破损导致了这里的环境变化，积木区域之间宛如肌肉之间的筋膜隔绝能量破损消失了，这使得积木区域开始畸形融合，从而造就了现在的环境。所以，如果把这里理解成单独存在的丁戊研究所，那就大错特错了，它跟另一个被候富宽称作“地肺水脉”的区域合一了，原本的研究所，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
关于此间的真实地形，候富宽是这么介绍的：“从三维的角度看，您可能以为丁戊研究所的外观就像一个内部结构复杂的大厦模型。实际上则是大部分嵌入岩体的钻石。唯一露出自身，展现光亮的位置，就是天狱通道（神秘通道）的入口部位。其他部位一直延伸到虚空巨树（能量站），形成歪斜的一条缝隙，剩下的都被地肺水脉包裹着。”
第712章 被困腐烂海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研究所的外缘墙壁上挖洞，会挖出一条水道？”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高。界膜虽然消失了，但并不意味着两个区域依旧彻底完美融合，虚空能量充斥其间，而该种能量形成的扭曲，很难用正常的长度单位来计算距离。”
由于是精神直接沟通，候富宽想要表达的意思，哪怕描述笼统含糊，甚至用词不太准确，他也能够很好的理解。虚空能量，指的就是团团包围着积木空间的那种能量，能量站抽取利用的，也是此种能量。而这种能量制造的扭曲效果，比照小队在地铁隧道区挖掘的连接着蓝血人基地的那条隧道，同样不难理解。
“另外，地肺水脉类似于水漫喀斯特地形，并非全是水洞，也有旱洞。还有，界膜损毁，导致虚空能量缺乏束缚，它们像混在泥水中的水银一样明明搅合在一起却又无法彻底相容，像我们刚才所在的那间房就是很典型的例子。扭曲撕裂，然后被置于一个不能用正常想象去理解的位置，我们称之为自然界点，界点是进出能量脉络的门户，目前也只能通过界点才能进入能量脉络。”【猴子】接着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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