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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俏巫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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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草心战斗值为零,司徒青面色终于冰霜化冻。
许久之后,蓝草心在内心里叹息地翻过这失败的一页,弱弱地捡回自己正常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司徒大少,多谢你今晚专程送我回家。”唉,早知道就不管姑父出差不在家了,哪怕是姑姑或者林菱来接她也好。
“我有说要送你回家吗?”司徒青反问,车子缓缓停下,车窗下降。
蓝草心一怔,等看清车窗外霓虹灯下的几个大字时浑身突然僵硬。
耳边又热热的呼吸拂过,司徒青的声音幽幽地在耳边响起:“还记得这家酒吧吗?在这里见到我的那次,是不是更加让你难忘?”
蓝草心猛地回头,却只来得及看到司徒青一个似笑非笑的危险的眼神。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车子突然发动,之后冲了出去。
蓝草心这次是真的慌了。她被这个该死的混蛋设计了!沙漠篝火之夜她醉酒之后不小心泄露了信息让他生疑,虽然当时遮掩了过去,但这个记仇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彻底相信她。刚刚明明就是试探。如果不是她,她在看到车子忽然停在那家酒吧门口的时候就不应该有那么紧张的反应!
该死的,他原本只是残存一点儿怀疑,可是她猝不及防下下意识的反应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们那晚的那些事,她要怎么跟他面对?
车子在雨幕中箭一般地飞驰,蓝草心强压着内心的恐慌,冷沉着脸盯着司徒青面无表情的脸:“司徒青,你见识过我的手段,别逼我用道门的方法对付你!”

☆、第86章 两清

没有回答,车速更是不减半分。蓝草心正要发作,车子急停,她差点一头撞上玻璃。
蓝草心恼怒地摔门下车,行李都不取就冲进了濛濛细雨。面前一栋建筑,她烦闷地抬头,身体再次一僵,这该死的混蛋!
身子忽然被横抱而起,蓝草心用力挣扎不开,惊怒地掐诀要下狠手,司徒青冰寒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我知道你法术很强,如果你觉得欺负了别人以后再把对方杀了很心安理得,就只管动手!”
蓝草心一顿,眼前闪过在司徒谙十八岁晚宴上第一次掐诀斗法,一招手诀就把一个道行跟任夔师叔相当的道门高手轰败不知死活,掐好的手诀再也打不下去。
司徒青的步伐是何等快速,蓝草心稍微一犹豫,转眼已经被带入电梯。
下雨的深夜,电梯无人,蓝草心脑中闪过上次这架电梯里跟这人的旖旎,猛烈地挣扎落地。
然而不动用法术的蓝草心也不过是一个拳脚功夫比较好的小姑娘而已,对上无所畏惧的冰酷冷冽男人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刚落地没挣扎两下就被男人铁臂箍死在电梯角落里:“怎么?这里也有难忘的回忆?你说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小,我还以为要找到你会有多难,原来你一直就在我弟弟的身边。”
蓝草心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愤懑和积郁许久的屈辱,对着司徒青近在咫尺的杀人眼眸大吼:“没错!是我,就是我!那又怎样?那天的事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根本就两清了!”
“两清?等我想起了那天的事,再决定要不要两清!”电梯停下,司徒青冰寒冷厉地撂下一句话,拽起蓝草心就走:“要想把整层楼的客人都吵起来看你,只管闹!”
蓝草心眼刀狠狠地刺向这个混蛋男人,气结!
再次被迫来到同一间客房,蓝草心甩开司徒青的手镇定地坐下来,语调冷得没有半点温度:“不就是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好,我告诉你。”
如此心绪之下,再羞赧的内容也没了羞赧的情绪,一切平平板板,叙述得面无表情。之前一直以为这段隐情暴露的那一刻一定是无比狼狈、无比尴尬、无比恐怖、无比血腥……真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说出来的第一感觉是无比轻松。讲完了,她镇静地抬眼看他。她原本就无愧于心,怕他何来?
司徒青正以同样冷静镇定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在她讲述时,他没有插一句话。
此刻,他开口,没有预料中的恼羞成怒、杀机顿起,只是眼睛微眯:“胡佳衣告诉你千万别让我知道,你就信了?”
蓝草心心中更加安定,回话坦然毫不客气:“就算他不说,你那天一再的野蛮行为也足够让人留下心理阴影。”
司徒青轻笑,冷嘲:“看你这么坦然地面对跟你有过最亲密接触的男人讲述你第一次占有他的过程,像是有心理阴影的症状?”
蓝草心深呼吸,平静:“你要听事实,我就讲给你听,我想我也都说清楚了,我们那晚发生的事,只是彼此互救而已,无关风月。至于我有没有因此留下心理阴影,我想这纯属我个人隐私,即使要描述症状,也是讲给医生,不必讲给司徒先生你听。”
司徒青眼中有什么聚集了又散去,忽然转开话题:“紫檀木手串随处可见,极品要买也不少,胡佳衣单单要灌醉了我从我手上死皮赖脸地扒下这串赔给你,你难道从来没觉得奇怪?”
蓝草心心中一动,脸上却不显露什么:“碰巧吧。这串木珠细小,更适合女士佩戴,何况你经常易容改扮,并不适合长年戴着这么一件具有标志性的饰品。”
“胡佳衣明明知道,这串木珠在特定的环境下就代表了我。”司徒青眼眸深深地看一眼蓝草心手腕上的星珠,掉转头将视线散落在漆黑的雨夜,语气淡而嘲讽:“这世上也只有他知道,这是谁留下的东西。而他却费尽心思扒下来塞给了你。”
蓝草心淡定的面容终于不淡定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就抚上腕上的珠串。该死的骚狐狸,不会是把人家婆媳相传的东西扒给她了吧?呃,这手串拿来的时候有悠远的灵气,但世俗价值并不多么贵重。依润泽集团第一夫人的身家,应该不至于吧?
司徒青将蓝草心的神情动作悉数收入眼底,想到她如今不过是一个初涉人世的少女,长睫掩去眸中神色,再抬眼已是宁静温和:“一直以来,惊吓到你了,抱歉!”
蓝草心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是那混蛋会说的话?
司徒青语气微沉:“你那是什么眼光?我好歹还是国际商业集团的少董。”不是滥杀无辜的恶魔!
蓝草心赶忙移开目光,借机起身告辞:“那么司徒少董,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我也该回家了,再见!”
司徒青看她一眼,拿起外套跟着起身,率先往外走。蓝草心赶紧跟上:“司徒先生,您开开后备箱让我把行李取出来,我自己打车回家就好了。”
“好歹同生共死过两次,以后叫我司徒青。”男人的语气再度低沉了几分,头也不回。
蓝草心怔了怔,只能跟上,谁叫行李还在他车上,她自问巫力强大能把他的车子打爆,却没法轻巧地打开后备箱。但是他说他们同生共死过两次……蓝草心小脸抽搐了又抽搐。那晚的暧昧也算作一次同生共死,嗯,比较无敌!
还是不说话,车上的气氛却有了微妙的变化。有什么被打破,就有什么在蔓延。蓝草心第一次放下被追杀的担心偷瞄着一脸平静专心开车的司徒青,脑子里忍不住把她见过的他的几张脸来来回回地在他身上印证。阿黑的形象沉默冷酷,司徒少董的形象温和霸气,但是都没有那晚她看到的真容帅,美到极致惊心动魄。
忽然想起沙漠篝火那夜,蓝草心忽然有些磨牙,瞪着司徒青,心思纠结问还是不问。
“想说什么就说。”司徒青眼睛依然看着路况,却仿佛身侧长了眼睛一般,轻缓开口。

☆、第87章 心窗

蓝草心纠结的挣扎忽然被解脱,忍了半天的问题没来得及思考就脱口而出:“你有毛病啊?沙漠上干嘛偷袭亲我还让我漱口?你那天的举动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青愣了愣,轻笑:“又不是初吻了,用得着那么介意?”不算他没记忆的那次,他是扎扎实实的初吻,他都不介意,这个胆大包天的小破丫头又想到什么了?
蓝草心死撑着面子压下脸上火烧火燎的感觉:“我倒是想介意初吻来着,可那时候我们都中了药,我找谁说理去!少转移话题,那晚到底为什么那样?”
司徒青唇角的笑纹又扩大的些,这次认真就事论事地回答:“我要确认那晚是不是你,必须借助你的唾液。”自从确认了那晚的人是她,过程又是那么暧昧那么纯,他忽然就觉得暗与血色的生命中穿透进一束明亮的阳光,从所未有的新鲜、干净、鲜活,心头有小心翼翼的欢喜和雀跃,骨血中的冰寒都消减了几分。看一眼嫣红了笑脸的小人儿,眼中不觉涌上笑意,“当时,吻你是最便捷最可靠的方法。”
“唾液?”蓝草心虽然很心跳但还是莫名所以,不过想起当时他的确伸手指到她口中然后嗅了嗅,那时让她恶心了好久。如果不是今晚谈开了,她永远不会开口问,大概这辈子都会认为他是一个标准的变态。
不过,还是不明白。“我的唾液怎么了?”
司徒青微微挑眉,也有些好奇地瞟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吗?我在酒店醒来后,空气中留有很微弱的奇异香气,而在你留下唾液的地方……异香浓郁。”想到当时的场景,司徒青声音忽然微哑地停顿了一下,视线不自觉地溜过自己胸口,脑海中闪过她三言两语掠过的叙述:“……我就按照胡佳衣给的书,适当地做了一点事。”
蓝草心则是立刻想起了自己那晚在这人完美的身体上浅尝辄止的香艳体验,脸腾地一下红了,缩在座位上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司徒青的声音很快就稳定下来:“后来在沙漠上再吻你,香味没有了。我才没能确定是你。”
蓝草心何其聪明,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那异香应该是电击那天体内渗入的龙涎香,在风币上次出关前那香是会虽体液泄出的,风币出关后龙涎和她的身体完全融合,才不会随便外泄了,所以沙漠里他没有嗅到。
她一直以为沙漠篝火那夜是她骗过了他,原来不是。
天快亮的时候,蓝草心到家了。回头说再见,猝不及防地近距离看到一双幽黑发亮的眼:“蓝草心……”
“啊?”蓝草心傻傻看着他的眼睛。
司徒青却停住没说下去,忽然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灿然一笑:“你到家了,还不下车?”
蓝草心跳下车拉着行李箱往家走,觉得自己有点胆怯不敢回头。都怪刚才那个话题,还怪他刚才那个眼神,还怪他的俊伟和多变,总之这个太美太坏太神秘的男人,好可恶……
为期一周的旅行真正结束在家人的温暖浪潮中。姑父林敬义出差办案还没回来,奶奶抱着她老泪纵横、姑姑一边安慰一边抱怨她让家里担心一边抹泪,林菱穿着睡衣蹦来蹦去,着急让蓝草心讲讲新疆之行的见闻。姑姑一家的惊喜冲散了蓝草心心里因为司徒青临别时忽然出现的温柔而滋生的混乱堵心的情绪,心里一片暖暖的,回家有人牵挂的感觉,真好!
黎明前最后的夜色里,黑色的轿车如一头睡着的豹,安静地匍匐在原地,并没有立刻离开。半降的车窗里,男子指间一点红光明灭,深邃幽深的眼眸静静地望着那扇亮起温暖灯光的窗。
粉色小碎花图案的窗帘上,不时有欢悦的剪影晃动,拥抱的、亲昵的、让人羡慕的。说笑声轻扬,飘散出窗户,打在阴暗沉重的胸膛,有柔而利的闷痛。
他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亲近过她,在冷静犀利的心态下亲吻过她,在大漠的皓月之下贪婪地拥抱过她,他不止一次地设想过,假如她就是那个女人,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潜伏在他的身边,他就毫不客气地打破他多年来对待女性敌人的常规,狠狠地蹂躏她个够本!
可她偏偏不是!天知道,在明白真相之后,他到底是开心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她只是她,没有阴谋,没有利用,没有让人心寒的背景,就是一个不小心跌入了他怀抱的娇俏的、柔嫩的、干净如冰雪的小丫头!
狠狠地吸一口手里的烟,烟雾轻袅地飞出窗户,飘散。他的世界里怎么就闯入了这样一个破丫头!这怎么可能?
可是这样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状况偏偏就发生了,还这样地……美好,这让他该死地怎么办?
许久之后,车子忽然发动离开,速度快得像是一头发脾气的豹。而蓝草心对此一无所知。她还没有随时随地开启大面积神识探索的习惯,在她的心里,最窝心的还是做一个普通的幸福的女孩子。而如今,她正幸福在家人的温暖中,不是么?
蓝草心回家的第二天,蓝草心接到了唐继云的电话,欢喜地出门到一家常去的饭馆包间,见到了已经点好了饭菜等着她的师父任淳和唐继云。
“恭喜你啊,师兄!”蓝草心一进包厢就笑吟吟地祝贺唐继云。刚刚电话里唐继云告诉她,他考上了离家不远大都市安城的名校安大,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趁着今天,师徒三个好好聚聚。
任淳脸上也是一脸笑意,却是看着蓝草心故意责备道:“去了边疆一趟,就成了个野猴子了?师父我还在这儿坐着呢,不先问候尊长,眼里只有师兄了?”
唐继云温和地笑着不语,蓝草心嬉笑着坐下,拉着任淳道长的胳膊左右晃:“好师父,你不知道,你宝贝徒儿我这次出行惊险,差点儿可就回不来啦!”
“还敢说!要不是听说你在那边受了伤住了院,你们年轻人吃饭送行,我能巴巴地跑来找没趣?”任淳抬手轻敲了下蓝草心的头顶,状似责备语气却透着关爱和担心:“闲话少说,赶紧把受伤的经过如实招来!”
蓝草心笑了笑,忽然正经了神色起身单膝点地朝着任淳道长跪拜下去:“师父,徒儿今天有天大的隐情禀报,不尊师门之处,请师父责罚!”

☆、第88章 那人

任淳道长和唐继云齐齐一惊!唐继云惊诧之后虽然满脸担忧但很快就站起身来:“师叔,那我先回避一下。”起了身要走,却又忍不住道:“师叔,草儿一向稳重,就算犯错也必有缘由,您老别生气。”
任淳道长挥手打断唐继云先一步的说情,皱眉看向跪在面前的徒儿。蓝草心一脸正容抬头对唐继云诚恳地说:“师兄不用走,这个秘密我愿意告诉你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说了。”
见蓝草心一脸郑重,任淳道长微一凝思,手指连弹,整个包厢布下了好几道防御和隔音阵法,这才肃容道:“草心,你起来坐下,慢慢道来。”
蓝草心暗赞师父想得周到,这下就不担心接下来说的话被谁听了去,当下重新落座,不添不减,将自己平生最大的秘密结合着这次历险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向呵护关心自己的两人讲了一遍。
饶是任淳道长性子温和道行深厚处变不惊,听得蓝草心因着体内远古法器而修习了巫法也大吃一惊!但吃惊之后却是惊喜,迫不及待地让蓝草心演示了巫力法阵,双眼含泪瞧着这自小命运多桀的爱徒,连连宣颂无量天尊!
唐继云更是满脸欢悦,纵使性子平和也激动得摩拳擦掌,温和的脸庞一直在笑。
讲完演示完,蓝草心再次跪伏在师父膝前,两手扒着师父膝头,仰头忐忑地问:“师父,我身为道门弟子却修习了巫术,是不是大逆不道?”
任淳道长伸手慈爱地摸摸蓝草心的头,双手扶了她起来:“傻孩子,道门规矩虽严,但排斥的是邪念邪术,不是创新求变。否则数千年来如何能与佛家、蛊术安然并存?那风币说的不错,历代掌门祖师口口相传,确实有天下阴阳法于巫的说法。你这是返璞归真,追源溯流,得回了老祖宗的正统道法,哪里是什么大逆不道?”
蓝草心惊喜地问:“你们不生我的气?”
任淳道长笑着摇头,唐继云乐呵呵地说:“草儿你傻了?我跟师父因为你不能修习道法忧心了十年,如今你终于修炼有成,我们开心还来不及,哪里来的气生?”
蓝草心悬了许久的心这才终于踏实下来,感激地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她受掌门师公和师父、师兄照顾多年,感情亲如家人,自从修习了巫术,没让师父和师兄知道,她心里就一直存着愧疚。有此心障,修行也受影响。
不多时饭菜上来,三人一顿饭吃得开怀,席间免不了交流了一下巫术与道法的不同。唐继云还试了试用蓝草心的方法去感知阴阳五行之气,结果怎么试都没有效果。任淳道长也试了试,也是不行。
三人一番研究,初步分析应该和先天感知有关。蓝草心从出生就和风币一体,后来又连番经历天劫雷电和毒蛟涎液淬体,体质大异于常人,婴儿时在养父母第一次搬新家时半夜对着窗外哭闹,应该就是开了阴眼瞧见了阴体,若不是两岁时掌门终南子道长封印了她的记忆和阴阳眼,怕是很早就会显露出修炼天才。
封印一封十年,但是实际上蓝草心的巫术灵觉恐怕在婴儿时期甚至是出生时就已经开启了。传说远古时的巫都是天生异于常人,修炼巫术之后成为巫师,没听说那个成人只通过修炼成巫的。
如此一比,道法相对于巫法的优点就显现出来了。巫法依赖于先天灵觉,传承不易。而道法绝大多数人都可以修炼,容易发展和传承。
这么一想,如今的道法为什么威力比巫法差了那么多也就明白了。数千年前的巫都是天生灵觉的人,相当于道门所说的天赋异禀,修炼效果本就是天上地下。巫们又直接采用天地灵气,在体内淬集提纯。那时天蓝地青,万物有灵,人们心念淳朴,信仰诚挚,这都是如今的道门无法再现的大环境。
道门为了能让普通人修炼有果,只能多在经验上总结最可靠的法门,而最普遍可靠的,往往不是威力最大的。数千年积累下来,道门好比是针对中低档消费人群的商家,已经走入了既定的修炼套路。而巫法则是绝对的顶级高端路线,自由奔放、挥洒大气,没有合适的传人宁可断绝,也要做真正的天地之灵!
感慨万千之后,任淳道长郑重地嘱咐唐继云:“草心此事虽然无愧本门无愧心,但我道门千年处于俗世,看透人心诡谲自有成规,各人修炼法门从不轻易外泄。今天这事儿回去以后我只向掌门一人报备,出了这里,你我都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一句!”
唐继云恭敬地道:“是,师叔。”
任淳道长又叮嘱蓝草心:“若是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需要解释,就说是你掌门师公前些日子独创的修炼法门,只传给了你一人。凭你师公的名望,没人敢深究。”
蓝草心也知道以师公对她的怜爱,一定会应下此事,感激地点头:“嗯,谢谢师父、师公!”
吃过饭之后任淳道长回山,蓝草心和唐继云一起送了他之后往回走,唐继云笑吟吟瞄了蓝草心两眼,忽然摇摇头笑道:“也不知道司徒谙怎么想的。”
蓝草心因为最大的忧心得到解决,此时心情正愉快,闻言啊了一声,不解地看向唐继云。
唐继云瞧见她一脸单纯,轻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这样蛮好的,好好准备明年高考,让纠结的人自己烦心去吧。”
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唐继云又挑眉:“草儿,你说的那个对你施法有帮助的保镖,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他一个保镖而已,怎么胆子那么大随便左右主顾,还有你历险的时候,怎么我感觉处处都有他在你周围掺和?”
蓝草心身子一僵,撅嘴垂下脑袋:“那个人我以前认识。师兄,我不想提他。”也不知怎么的,自从他跟她了结了之前的误会,那晚温和地跟她道了别,从此离开她的视线大约永不会再见之后,她忽然不想再想起这个人。
唐继云脚步一顿,蹙眉瞧了蓝草心两眼,斟酌着词语道:“草儿,我怎么忽然觉得我走得不是时候?高三这一年我不在,你真会照顾好自己对吧?”
蓝草心回过神来,莞尔一笑:“我要说是,师兄难道重读一年陪着我重考?放心吧,不过是一个不会再出现的人而已,已经过去了。你如今神通大进的师妹我是不会有事的!”

☆、第89章 青蓝来人

“啊!”一声怪叫袅袅回荡在女生宿舍狭小的空间,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他娘的,终于放风了!”
宿舍里有人影嗖地蹿出,以免魔音穿脑而死。留下的两人痛苦地捂住耳朵。
“啊啊啊!特么的高三,我讨厌你!”魔音还在继续穿脑,完全无视两人捂耳朵的动作。
许楣终于忍不住放下手,甜美的声音拔高了吼回去:“你再叫,我高八度了啊!”
钟脆脆立刻闭嘴,刚刚还处在魔音顶峰的宿舍顿时安静。蓝草心“噗嗤”一声笑着放下手:“连我们温柔可爱的许美人都被逼急了。脆脆,你可以去面壁了。”
钟脆脆很不满地瞪着两个死党,态度执拗:“高考是我们的义务,但呐喊是我们的权力!每个人都有反抗压迫的责任!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嘴上虽不肯服软,声音确实低了一大半。
许楣一把捂住钟脆脆,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只要你今天不唱歌,我今晚请吃饭。”
钟脆脆挫败:“有那么难听吗?”
许楣一本正经地点头:“可止小儿夜哭。”
钟脆脆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蓝草心低头闷笑出声。许楣从小报辅导班学声乐,嗓子又好,通俗、美声、民族唱法都杠杠地,欣赏水准也高。偏偏钟脆脆是个破锣嗓子还爱吼,每次都听得许楣痛苦至极。但许楣柔弱善良一般能忍,今儿个看来是忍无可忍了。
钟脆脆打架吵架都是一把好手,但许楣一旦发作突然在她耳边爆出嘹亮的女高音,只要持续时间超过3秒,钟脆脆立刻就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高三的学习压力是大多数人一生承受压力的顶峰,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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