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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俏巫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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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如今这几个兄弟已经是半死之身,而且一下子要救7个!
他要为了自己这些兄弟,让自己的小女人豁出命去吗?
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
蓝草心此时神识已进入空明,手下之人身躯不再,只看到他身上几乎快要消散的生命气息、受损的脏腑和正在减缓流动的血脉。
没有人传授这样的时候该怎样救死扶伤,蓝草心便凭着自己的推断和想象去自然地操作。脏腑受损处,她便用巫力去浸润、修补;血液凝滞处,她用意念在那里微微升温,将血液融化开,催动其流动。已经快要消散的生命气息终于渐渐回拢,随着心脏缓缓的轻微跳动,此人已经再次恢复了微弱的呼吸。
蓝草心收回双手,轻轻吐一口气睁开眼:“茅无音,这个人赶紧喂药!”
转身却差点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惊抬头是他纠结恼怒的俊颜。蓝草心飞快地定了定神,神态恭敬地退了半步,不卑不亢地说:“抱歉,青先生,不过请让一下,时间就是生命!”
司徒青定定地看着她,眼眸中深邃地辨不清神情。终究是微侧了身子让开,却在蓝草心错身而过时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了句:“你自己——不许有事!”
蓝草心的动作顿了顿,继续抬手按上第二个人的头顶。在没有人看到的角度,唇角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
蓝草心整整五天没有休息。
第一天和第二天,她在用巫力和小白交给他的药剂救命,第三天她跟着外科医生进行了好几场大手术,第四天和第五天她在用药鼎按照师门的方法,亲手炼制伤员术后稳定伤势的药丸。
又一炉丹药出炉了,蓝草心亲手将药丸用瓷盘盛好,一边检查炉鼎一边朝后递去:“无音,这些药给那些肢体残损的病人外用。一枚丹药用小半碗热酒化开,仔细涂抹伤处,三个时辰一次,伤口不会有炎症,肌肉也不会坏死。”
磁盘被接过,稳稳地飞出门外。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响起:“无音,听到了?”
门外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听到了!病人的情况已经都稳定下来了,从姐姐来就没有再死一个人,还从死人堆里拉出来了7个,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姐姐你好好休息!”话一说完,身影一溜烟地不见了。
蓝草心还来不及抗议,惊呼一声,身子已经被打横抱起。青虫顶着一张意大利男子的脸,二话不说强制抱着她出屋放上门外的一辆摩托车,利落地给两人扣上头盔,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车速太快,蓝草心不得不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大声地喊:“喂,我工作还没干完呢,你要带我去哪儿?”
“干什么干?回家睡觉!”
呃,蓝草心无语。果然你是老板,你强!
已经是夕阳黄昏,久未回来的小院在夕阳下晕染出一份古老静谧的美丽。蓝草心被司徒青依旧不由分说地抱下摩托车,不由分说地坚持横抱进门,一直抱进卧室走进了浴室才放她下地。
屋子里到处都干净得一尘不染,浴缸里正盛满着温热的洗澡水,旁边放着干净的睡衣。
司徒青取下面具,捧着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是听话地自己乖乖洗了睡,还是不听话我给你洗?”
蓝草心脸红了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推他出去:“才不要你随便占便宜,快出去!一楼有客房,自己去休息!”
太久没有休息,蓝草心其实早就累狠了,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而且,基本上是被饿醒的。
说基本上,是因为并不是纯自然饿醒,而是有诱人的香味飘进了鼻孔里,生生地把某人腹中的饥饿感给勾了起来。
睁开眼看到一张宠溺的面容,修长手指轻刮她的鼻子:“就知道饭一端来你准会醒!快起来洗漱,想睡吃过再睡!”
蓝草心睡得太香,睡前醒后又有美人养眼,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迷蒙,迷迷糊糊伸出手去摸眼前美到极致的笑颜:“青虫哦?”
眼前的美人失笑,侧过头来张口咬了咬她的指尖:“除了我,还能是谁?”
柔软敏感的指尖传来微微的麻痛,与此同时还有他温热柔软的舌尖的无意触碰,那样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蓝草心嗖地缩回手指,整个身子在薄被里蜷成一团,脸色蓦地红了个通透。
气氛有片刻的沉静,半晌听不见司徒青的说话声。蓝草心心跳得有些乱了,正咬着唇不知如何开口,肚子里忽然“咕噜”两声。
“我……我饿了。”她从不知自己也会期期艾艾地说话。
“我也饿了。”他的声音柔和如水波,带着无尽的温柔暧昧。
蓝草心连耳尖都红了,脸埋在被子里不敢抬起来:“你怎么这么流氓……”
“我哪里流氓了?为了等你醒来一起吃,我一直饿到现在,早饭中饭都没吃。”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有的人要成年了,想到了别的方面?”
“你……”蓝草心羞恼地翻身坐起,顺手捞了枕头去砸他那张可恶的笑脸。偏偏这人身手敏捷得不像话,贼笑着左躲右闪,砸了几次都砸不到。
蓝草心恼了,两手叉腰跪立在床沿上:“不许动!乖乖地让我出了这口气,否则再也不理你!”
司徒青眼神闪了闪,果真乖乖走过来,伸展双臂一动不动地支着让她出气。蓝草心挥着羽绒枕头痛快地在他肩膀上和胸膛上砸了好几下,这才满意地弯起了唇角。一抬眼却看到他微微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莫名地便有些心虚:“干嘛这么看着我?”
“出气了?痛快了?”他不答反问。
“还好吧。”她小得意地扭头,传说中这时候是可以傲娇的哦?
“可是我觉得还不够。”他貌似遗憾地叹一口气。
“呃?”蓝草心脑子一时没跟上。
司徒青眼中笑意闪动:“生气说明被戳中痛脚。你才这么会儿就发泄完了,可见刚才想得还不够邪恶……”
“臭青虫!”蓝草心整张脸都连气带羞地红透了,穿着睡衣就从床上扑了下来,手刀、扫堂腿一招也没拉下,这回是真真武斗了!
司徒青身体灵活地侧转,一手捉住蓝草心劈向他颈间的手腕往上一带,另一手顺着蓝草心的腰线掐住她扫过来的长腿,举手间便化解了蓝草心看似凶猛的攻势,轻松地将她柔韧的身子拢在了自己怀里。
蓝草心脑中有什么快速地闪过。这一幕,貌似有点熟悉……但是还不等她想起来,某人掐住她大腿的手已经十分自然地向上来到了她的腰间,接下来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则向下扶在了她的脑后,眼神中已经全无戏谑,涌上越来越浓的让人想要沦陷的深邃:“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在和田宾馆我们第一次试身手,你这样跌入我的怀里,那时看到你蜜桃尖儿一样的粉嫩的小嘴,我就想吻你……”
他拥得她那样紧,仿佛眼中整个世界都已经消失,只剩她一人存在。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到两人每一寸相贴的肌肤,让空气升温。
俊美的容颜缓缓地压下,唇上传来湿润温暖的触感,蓝草心浑身一颤,刚刚的羞臊恼怒消散得无影无踪,整个人被眼前朝思暮想的男子身体的气息萦绕。
他吻得极其深情也极其温柔,仿佛稍一动念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却刚好在蓝草心呼吸急促想要忍不住反吻回去的时候离开她的唇,身子也退开,声音微哑地揉揉她的小脸:“可惜吃我吃不饱,乖,先去吃饭。”
蓝草心有些无措也有些无语,她那有吃他?明明是他啃了她半天好不好?但人家这么温柔,她总不好再扑上去非要亲回来。再说肚子也确实饿得够呛,糊里糊涂地便被某人按在了椅子上,享受某人据说精心烹调了一整个早晨的清粥小菜。
饭菜很香,不过因为某人坐在桌子侧旁,灼灼的目光让蓝草心觉得其实自己才是某人眼中最美味的那道菜。
于是就开始走神,一边吃一边琢磨着是不是他也觉得她很美味很可口,就像他说的,蜜桃尖儿?
------题外话------
今天网络又抽风了,好不容易上传上去!

☆、第143章 青虫闷醋,狐狸圈钱

于是吃饱喝足的某蓝在打了个满足的小嗝后脑子暂时性缺血就问出了很没脑子的一句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吃?”
某人十分满意她的反应,直接手一伸一捞,就继续品尝他的水蜜桃尖儿了。轻吻慢磨了好半天,蓝草心刚按捺不住又想回吻回去,某人又收手了,碗盘一推拉起她的手不容分说地起身:“走,带你去看罗马景观。”
这次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蓝草心搂着她家青虫柔韧劲健的腰身恨不得揪下他两块肉来!下定决心再到安全没人处时,她一定要不由分说先按倒他狠狠地亲个够再说!
然而她竟没能得到这样的机会。
摩托车在罗马的繁华与宁静、现代与古老中不疾不徐地穿过,他们在路过的每一个遗迹和景点停留,却不会下车走进去。他只会停下车子,微转身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舒服地靠着他,指点着眼前的景物给她娓娓地讲解。
他从很小时就跑过世界各地,对罗马更是了如指掌。在大教堂停留时,他的唇蜻蜓点水擦过她的发,在她的耳边叮咛:“意大利是黑手党的大本营,罗马更是他们的老窝。除此之外,这里还有十分厉害的西方玄异势力,你的法术在这里轻易不要使用,尤其是这些教堂附近。”
这一逛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摩托车行至Termini火车站附近,他忽然停下摩托车,飞快地拽着她三拐两拐来到一个灯光恰好找不到的阴暗角落。还不等蓝草心站稳,猛地抱住她低头用力地攫住了她的粉唇。
这一次,他莫名其妙地吻地十分激烈,双唇急切地含吮着她的唇瓣、面颊、颈项和下巴,某处更是毫不客气地表达着他身为男人中的男人的凶猛。
这个转变太突然,蓝草心硬是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浑身腾地烧起莫名的热度和不安的感觉。起先想要狠狠亲回去的念头早不知跑去了哪里,她不安地伸手去推他,刚要说你怎么了,刚一张口,却被他眼疾口快地以吻封缄,口中柔软肆无忌惮地侵入进来,将她檀口中每一寸领地扫荡侵占。
这样激烈的深吻,只在第一次见面,他被药物驱使时才有过……蓝草心脑海中轰轰地响着,被动地被他卷挟着越上越来越高的高峰,加上身躯紧紧贴合激烈摩擦,情动之处忍不住鼻息间哼吟出声。
他的身躯明显僵硬,忽然停止了一切动作,硬生生握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开,声音低嘎带着恼意,说出的却是蓝草心意想不到的话题:“水瑟他们三个,不够贴心,嗯?”
蓝草心犹自嫣红着双颊,心头一团火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地烧着,脑子里还在嗔怪他今天一次次逗弄她,惹得她竟有些想要要不得,一时便没有反应过来:“啊?”
“你问他们我的产业,他们没得到我的允许,没对你说实话,你便不用了?可是对那个特种兵,你倒是信得过!都对你表白了,你还跟他走!我看你……还是像上次那样想我更好些!”
又是一个诡异的转折。而且这几句话之间到底是乱七八糟的什么含义什么逻辑?蓝草心刚刚明白过来水瑟三人的话题,这下又没转过弯来:“啊?”
“我说,你还得更想我些,就像上次那样就很好……”他恼怒的气息再次忽然抵近,双手托住她的脸,狠狠地揪住她的唇舌吻了吻:“我走了,记得要更用力地想我!”蓦然放开她,走开几步低低吹了声口哨。拐角处有相似的哨声应和。回头留恋地看了蓝草心一眼,最后做了个“在这里等”的手势,他大踏步离去,临拐过街角前抹一抹脸,面具已经重又戴回脸上。
蓝草心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挽留他的背影,却又没有迈出脚步。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舍,还有些发傻。
青虫刚才那些话的逻辑,貌似是……一种醋意?
醋了,就醋了吧。可他一再地说让她像上次那样想他是什么意思?上次?上次貌似是他们一见面她就冲进去扑倒了他,他还取笑她来着,说原来她在电话里说想他是真的。难道说他后来一直很怀念,很期待她再见面时还将他扑倒?
可是这次见面的状况是一片愁云惨雾的好不好?后来她救回了他兄弟们的命,又一直忙……难道说因此某人就心生不满了?所以故意几次三番自己抱着她啃啊啃,就是不让她啃回来?
我靠!蓝草心很迟钝地怒了!这个小心眼的大腹黑!下回再见面,她绝对一句话都不说,先猛啃回本再家法伺候!徒弟敢耍小心眼收拾师父了?欠揍!
司徒青留下的摩托车被另一个形体打扮都跟他一模一样的人骑过来接她回去,蓝草心一脸恼怒地从阴影中走出,完全不去想自己这欲求不满着急发泄的状态正中了某人下怀……
伤员脱离危险之后被一批批地转移出去。其中白夭矫留给蓝草心的大量药剂起了重要作用。胡佳衣十分眼馋那些、药粉和药水,蓝草心毫不客气地不给。不是一个领域的玩意儿最好不要胡乱试探着研究。玄门的玩意儿对普通人来说都是诡异的,她倒不担心胡佳衣拿小白的药乱用,可是万一研究研究着出个什么意外,小白不在,她可处理不了。
胡佳衣第一次对蓝草心摆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脸色:“你不是说白夭矫教你药理已经一年多?不是说上次教你亲手制药也已经好几个月?那你干嘛一直偷懒不练不学不钻研?为什么到现在还连这些药的药理都搞不清楚?只会用不会制?我就是教你这么学医的吗?”
蓝草心无语地瞪着他。她哪里偷懒了的说?她可是把小白上次给他的笔记都背完了,这次刚刚又换了一本,只不过是胡佳衣抓她学西医抓太紧她实在没空动手实际操作罢了!再说她这种满脑袋理论缺乏实践的情况,什么叫不是他教她这么学医的啊?难道他不是一开始也拼命地要她背医书,这两个月才刚刚让她接触病患?
胡佳衣很有免疫力地抵抗掉了蓝草心控诉的目光,很淡定很淡定地一挥手:“这个月在威尔斯医学院进行魔鬼训练,之后带上茅无音,我们先去非洲,到贫民区和战区难民营义诊!再到中东,去找那些富得流油的家伙圈钱!”
世界上什么人最多?病人。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蓝草心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完全健康的人很少,而亚健康状态的人和患病求医的人极多。可以说,除了那些凤毛麟角的真正健康的人以外,世界上的所有人,无不有求于医生。
即使是战火纷飞的战场,也没有人会对敌人的医生加以虐待。再残忍的战士也明白医生的重要。战场上常常有医生到了哪边就治疗哪边的伤病员的状况,没有人认为这样的医生是没有医德。相反,所有的故事里都赞扬这样无国界的医术。国际上称之为人道主义精神,华夏在政治上对此有个专称,叫白求恩精神。
只不过,面对不同的病人,医生的心情大不相同。
国外没有法定的生育节制,贫穷的非洲更是大多数人民基本没有避孕措施。家庭条件和医疗条件太差,小孩子的出生率和死亡率都是居高不下。在非洲的难民营,每个母亲的身旁都有一群瘦弱的孩子,从小小少年到怀中的婴儿,个个都是瘦小的身子顶个大脑袋,充满好奇和渴望的眼睛盯着你,让人心里十分不忍。
而在中东,最穷的平民家庭都至少有两辆汽车,大多数国家都包揽了教育、医疗等一切公共费用,孩子从母亲怀孕到出生以后长到十八岁,国家的补贴都用不完,根本不用家里花一分钱。世界上储量最丰富的石油给了这些国家财富,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怎样抵抗强国的胁迫和掠夺。
在这些国家,胡佳衣根本不浪费时间给平民看病,他只找那些在全世界财富榜上都能挂上号的超级大亨。越有钱的人越惜命,是地球人都一样。不同于非洲难民大小病痛往往都只能等死,这些超级大亨手指上长个芥子也会好不心疼地花个多少万美金请全球最好的取疖子专家来为他们服务。他们是全球最富裕的一群人,所以要享受全球最顶尖的一切服务,要不然挣钱做什么?
胡佳衣医术高明,做这种你情我愿的圈钱举动也不是第一次,他在全球富豪界和权贵界名声响亮,大家都叫他美丽骄傲的Fox先生。因为他不但医术精湛,长相绝美,而且从来不屑于医治这些大人物的小病小痛。他出手的价码高到离谱,解决的都是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隐患和大问题。
因此在这些人的眼里,自己觉得自己没病那不行,得要Fox先生过来做个体检,确认没问题,那才是真的没问题。
当然,美丽骄傲的Fox先生出诊做体检的费用也是天价。
从难民营出来踏上中东的土地,蓝草心觉得自己是从地球穿越了两个世界。胡佳衣拍拍皱着眉头发愣的蓝草心和茅无音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还想资助和援救更多的人吗?那就拿出我们的浑身解数,开始努力地在这里圈钱吧!他们有石油,我们有医术。小蓝蓝,拿出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手段。有我在,他们不会拿你当神棍来看。当他们见识了一些神奇的效果,钱和健康,富人们知道该怎么选!”
说起胡佳衣所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手段”,蓝草心有些微汗。
这次从罗马出来义诊,三个人都是以本来面目出现的。在非洲,记者要采访、拍摄什么的也都是如此。按照胡佳衣的说法,医生的名气就是要这么慢慢打响的,以后走到很多地方,这张脸和这个名字就是通行证。于是蓝草心和茅无音也就放心大胆地四处露脸,很快就在非洲几个小国成为颇有名气的“密斯蓝”和“密斯茅”。
没两天,麻烦出来了。
胡佳衣在全球久负盛名,做这样的善事也是常事,以前在这些国家巡回义诊都是地方部队派人陪同保护和帮忙维持秩序。他虽然容貌美丽,但还没什么人敢于造次。
这次蓝草心和茅无音跟来,照片和新闻一登出去,蓝草心的娇美便迷倒了无数人的心扉。
如今的蓝草心,经过一年多巫力的修炼和连续两次洗筋伐髓,原本就蜿蜒挺拔的美好身材更加青春勃发,秀美柔润到无可挑剔。一张原本清秀媚丽的小脸更是绽放出夺目的光彩,秀眉袅袅,眼波澹澹,天生带媚的微挑眼角莹亮带水,娇嫩丰润的两瓣红唇诱人采撷。
这样让人怦然心跳的人间尤物,似乎天生便该烟视媚行、色倾天下,偏偏蓝草心神态干净清冷,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气质。她如果冷冷地扫你一眼,会让人心头狠狠一颤,打从内心深处生出奇怪的感受,仿佛敬畏神灵般不敢亵渎。
从身材到相貌到气质,如今的蓝草心整个人仿佛神秘的人间精灵,让人一眼便难以自拔。
记者采访的第二天,难民营基地附近忽然出现骚乱,一股沉寂许久的地方武装势力突然包围了难民营,百十条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营地的医疗帐篷,让里面的人把新闻里的那个东方娇娃交出来。
蓝草心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不可理喻的情况,冷冷地从帐篷中走出来,手一扬,终南派的师兄弟们点灯熬夜辛苦画的符箓第一次派上了用场。所有的攻击者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手脚抽搐地瘫倒在地。
蓝草心微微凝眸,一张符箓虚悬空中,正对远处一个小山坡的位置:“如果你们政府军不愿意尽到保护的职责,那就走开!留在这里却坐山观虎斗的话,别怪我连你们一起收拾!”
一个高大魁梧的政府军官尬尴地带着部队从山坡后转出来:“很抱歉,亲爱的密斯蓝!我以为等到您被擒之后我再出来解救,您会像你们古老的东方格言中所说的那样,‘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啊,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再也不会了!”
蓝草心被很冷很冷地雷到了!这个蹩脚的英译中文的指挥官,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不过那天以后,胡佳衣放心地把随身的武器收了起来。话说那天他原本也是吓了一跳的。天龙会暗中保护的人不多,他不信事情真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万一蓝草心有个什么损伤,或者稍微被欺负了那么一点什么的,不知道那头霸王龙会是个什么模样……
不过从那天的事之后,他再也不担心了,反而收起武器欣慰地揉着蓝草心的脑袋说:“小蓝蓝,老师的安危以后就都交给你了哦!”
茅无音看向胡佳衣的目光顿时极度鄙视。
从那天起,整个难民营的非洲难民看着蓝草心的目光敬若神明。
而这样的情况的后遗症就是:所有人都希望蓝女神能用神的方法为他们治疗,而不是医药。
胡佳衣想都不想就下了决定:“从今天起,你正大光明地把你那套炉鼎搬出来,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对那些难民就说,嗯,神的力量正在配合我的治疗。”
蓝草心瞪着胡佳衣足足有三分钟,最后一点头出去架鼎了。
是啊,她干嘛那么看不开还要藏着不敢让人看到呢?苗医也是以炉鼎炼药,符箓是终南山的小道士们送的,神秘学在华夏以外的大多数地方都是受人尊敬的学术,而她如今身在国外,而且是用这些东西治病救人!
从次以后,难民营医疗帐篷旁边又多了一顶帐篷,帐篷外面贴着神秘的东方符箓,里面不断地飘出各种奇异的药味。病人去医疗帐篷里就诊前都会在这个帐篷前面匍匐行礼,祈求神灵的护佑。而指不定什么时候,帐篷里就会飞出一张吉祥的符咒,在行礼的人头顶一闪不见。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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