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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侍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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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
“我知道。”轻轻的,陈平平靠在了楚白怀里,泪水滴落。
“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和大师父相认后,我就带你去见她,然后让她也收你为弟子,这样你就是我的师妹了。”
“那就先谢谢楚白师兄了呢。”陈平平破渧一笑道。
“楚白。”
“嗯?”
“抱紧我。”
“好。”
二人紧紧相拥,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和心灵上的交融。
“楚白。”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陈平平突然又叫了一声楚白的名字。
“嗯。”楚白轻轻的应了一句。
“你。亲我一下!”陈平平羞红着脸,抬起了头,但却闭着眼睛,她的呼吸很急促,心跳的特别快,闭着眼睛抬着脸的她,犹如一朵娇艳的粉色蓓蕾,娇艳欲滴,等君采拮。
楚白没有犹豫,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楚白。”突然间,陈平平把楚白再次紧紧搂住,然后失声痛快起来,哭得很伤心。
“不哭,不哭,姐,能在俗世中遇到你,是我的福气,最多五年,五年后,我带你走,去一个世外桃源的世界,在那里我们可以活得很长很久,也可以一起去周游世界!”楚白心疼的帮陈平平拭去眼泪,轻轻的拍打着她。
“我等着那一天。”陈平平呢喃着。
时间往往在最需要的时候,却很快消失,这一夜,陈平平睡在他的怀里,睡得很安静,很沉。
当晨曦的阳光照射在陈平平的脸上时,陈平平的眉毛动了动,但她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她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楚白已经不见了,他在昨天拥她入眠之后一个人走了,因为他不喜欢分别时的那种心中烦闷的感觉,无声的告别总比伤心欲绝的离去要好得多。
桌子上留了纸条,是楚白写的繁体字,也只有四个字:等我回来!
陈平平失魂落魄的走进楚白的房间,而后轻轻的钻进了楚白的被子里面,平躺在上面,望着天花板怔怔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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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南大校园,楚白拎着旅行包站到了柳彩依的宿舍楼下。他要离开了,而且也需要和柳彩依打一个招呼,顺便取回阴煞珠。
柳彩依穿着睡衣跑了下来,现在是早上五点钟而已,天色还蒙蒙亮,但是刚才她却收到了楚白的电话,称找她有事,让她下楼,而她趴在窗口向下看时,竟然看到楚白着装整齐,拎着包裹。
在那一瞬间,柳彩依突然感觉好象要丢掉一件心爱之物一样,不顾衣冠不整,疯跑到了楼下。
“楚白大哥,你。”柳彩依的声音有些颤抖,连续一个星期的交往,她和楚白之间的关系虽然还没有挑明,但是她感觉楚白已经是她的白马王子,是她今后人生中的另一半最佳人选,所以这一个星期她每天过得都非常快乐,象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一样快乐。
只是楚白为什么这么早来找自已?还拎着包?他要远行?
“彩依,我要事情要出门,是和你道别的,顺便你把辟邪珠给我,那个对你不轨的人应该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楚白对着柳彩依歉意一笑,他也说不出来自已对柳彩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这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儿,已经不知不觉在他心里扎了根,留下了印记。
“什么?”柳彩依全身束然一紧,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要走,还要讨回给自已的辟邪珠?那颗珠子难道不是送给她的?还要要回去?
楚白可能也发现柳彩依误会自已的意思了,所以想了想后,解释道:“那颗珠子你长时间带在身边不合适,会影响你的身体。”
“哦,我去给你取来。”听到楚白的解释,柳彩依失落的心情稍有好转,低低的应了一声之后,转身上楼。
片刻后,柳彩依红着眼圈下了楼,显然在楼上她哭了,与此同时,楼上的窗户也被打开了,穿着睡衣的田冬冬气呼呼的冲着楚白喊道:“姓楚的,哪有送了女孩子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你是不是男。”
“冬冬!”柳彩依立即转身急喝,一个劲的对田冬冬挥手。
而楚白也感觉脸上一阵臊热,当初他送给柳彩依这枚阴煞珠时,还真没有其它想法,可是现在听到了田冬冬的话后,他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楚白大哥,你别听冬冬胡说,我知道这枚珠子你一定有用处的,我相信你。”柳彩依咬着嘴唇,她真的相信楚白不是在乎这枚珠子,而是这种珠子对她的身体不好。
“嗯,对你的身体真有坏处。”楚白点头把阴煞珠接过,同时也挠了挠头,歉意道:“我以后再淘到好的物件再送你。”
“嗯。”柳彩依点头轻笑一声:“那我等着。”
“那我走了。”楚白看了柳彩依一眼后,转身就走。
“楚白大哥。”柳彩依突然跟着跑了过来,拦在了他前面。
“这个给你,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回去了!”她红着脸的塞给楚白一个小礼盒后,转身就跑。
楚白用神识一探,发现是一块手表,上面还有一张叠好的纸鹤,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姓楚的,早点回来,你彩依妹子在家等你!”田冬冬趴在窗口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而楚白也转身对田冬冬挥手,迅速向校外走去。
上午九点,南安火车站站台,曾鸿和张东站在楚白身后。
“我姐那里,不能有任何意外出现,曾哥,张东,拜托了!”
曾鸿点点头:“楚白兄弟放心,就算是我们丢了性命,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了陈老师的一根汗毛,我以性命做保!”
张东也看着楚白道:“不错,楚哥,你放心吧,我二十四小时跟着陈老师。”
“好,谢谢,有急事打我电话!”楚白感激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后,转身上了火车。
车票是曾鸿买的软卧,而楚白之所以没有选择坐飞机,是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身份证。
火车票与飞机票最大的不同是,别人可以帮着代买,甚至买一张站台票也能蹬上火车,但飞机却不行。
很快,楚白找到了车票对应的车厢,是一个上下铺的四人间,他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三个人了,其中两个人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另外一个是长得很精神的一个小伙子,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上,三人似乎是一起的。
楚白一进入,那个小伙子就用警惕的目光看了他几眼。而楚白心里也在暗暗震惊,因为这个小伙子竟然是一个后天境高手,至少是练气四层的境界,与当初那韩家的韩云松同级别。
“小伙子,你好啊,快请坐。”老头和老太太很友好的对着楚白点了点头,而楚白也笑着回答道:“大爷、大娘你们好。”
“嗯,小伙子去哪里?”老头继续问道。
“京城。”楚白把包放下,他的是下铺。
“哈哈,一样,一样,咱们这也算是缘分了,我姓楚,小伙子贵姓?”
“姓楚?”楚白微微一怔,随即哑然一笑道:“楚伯伯,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也姓楚呢。”
“哦,是吗?”楚老眼睛一亮,而那老太太也更加友好的对着楚白点了点头,同是姓楚,五百年前可不就是一家?
“楚兄弟,和你打个商量!”正在这时,那个练气四层的年青人也对着楚白笑了笑道:“我们三个买了一张下铺,两张上铺,可是我大娘和大伯的年龄大了,睡上铺有些不方便,你看能不能咱们俩个睡上铺,让大伯和大娘都睡下铺?”
“小林,不要!”楚老听到年青人的话后,立即把脸一板,道:“年纪大了就不能睡上铺了吗?我感觉上铺挺好,小伙子,不要听小林胡说。”
“楚伯伯,我还真睡不惯下铺,刚才还想和你们打个商量呢,正好,我就睡上面了!”楚白感觉这老头和老太太都不错,所以话音一落,就把背包扔在了上面,同时双手一撑之时,已经翻上坐在了上铺上。
“你这孩子,大娘谢谢你了。”老太太感激的笑了笑道。
“谢谢。”年青人也对楚白点头致谢。
“哈哈,这次出门碰到的都是好事,好人,小伙子,老头子谢谢啦!”楚老很开心的对着楚白抱了抱拳。
“大爷,大娘,不用客气了,您都说了是缘分,能同车同住,又同姓楚,这种缘分可不常见。还有,你们年纪大了,本应睡下铺的。”
楚老连连点头:“嗯,好,好,到了京城,我请你吃饭!”
58。第58章:巧合吗?
楚老和其老伴着装不俗,待人热情,也很健谈。
列车开动后,楚老和就老伴谈论起这一次的南安之行,二人是出来游玩的,由于有一些老年病高血压之类的,所以无法坐飞机,这才选择坐火车。
而那个小林,也是陪着他们的护理人员,楚白也猜到应该是安保人员,毕竟小林有一身练气的本事。
“小楚,你在看什么书?”楚老和老伴聊了半天,发现楚白并没有插话后,所以主动的问了起来。
“近代史!”楚白这本近代史是陈平平帮他买的,因为楚白在山门修行,所以对近代的历史事件大都不清楚,他大师父也没教给他这个。
“近代史?”楚老眉毛一挑:“小伙子很不错,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打游戏啊,用手机聊天啊,看网络小说啊,很少能人能看一些正规的课本了。”
听到楚老的话,楚白笑道:“我这也是闲得无聊,所以翻开看看。”
“哈哈,我还忘了问你,你还是学生?”楚老笑着问道。
“不是。”楚白摇了摇头。
“那你去京城是找工作还是探访亲友?”
“我去找亲人。”楚白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顿了顿,因为他记得大师父说过,自已就应该是京城人的,不过自已的亲人姓什么他却不知,因为自已的这个楚姓是随大师父姓的。
大师父姓楚,二师父姓白,故取名楚白。
“哦?有亲人在京城吗?用不用我帮忙?”楚老热心道。
楚白摇头:“不用,谢谢楚伯伯。”
“嗯,会下象棋吗?”楚老又问道。
“会一点。”
“那咱们杀一盘?”楚老饶有兴趣的把包里的象棋取了出来道。
“老爷子,要不和我你杀一盘吧?”坐在上铺的小林跃跃欲势道。
“你还是消停一会吧,来来来,小楚下来陪老头子杀上一盘!”楚老对着楚白招手道。
“行,我也好长时间没下棋了!”楚白笑着跳了下来,他在山门的时候,学的颇杂,琴棋书画都有猎涉,在山门之中,要论这些杂术,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二人摆好阵势,楚白笑称应由小敬老,所以让楚老先走,而楚老也不客气,当即跳马出局。
楚白的棋艺是自已钻研的,不过天机门中也有好多本棋谱,而象棋乃古代人智慧的结晶,传承历史悠久,最重要的是象棋之中也包涵道家的阵法在其中。
现代的象棋棋盘就按照九宫八卦所演化而来,横向为九格,竖为八格,每一格中都包含生与死。
与楚老初对阵时,楚白平常无奇,小林也跳下床饶有兴趣的观战,认为楚白的棋艺不及楚老,然而,当楚老吃掉楚白的一只卒子,一只跳马之后,棋局却突然起了变化,楚老发现楚白的车和炮已经呈猎杀自已主帅趋势,只要再走一步,必会被将局!
“这。我怎么没看到啊?”楚老爷子一脸的古怪,试着走了几步,都发现不论怎么走,主帅都会被炮或车将死,无处可躲!
“哈哈,老爷子,你输了,你竟然输了!”小林哈哈大笑起来,似乎第一次看到楚老输棋一样。
“不算,这局不算,我失误了,再来一局!”楚老耍赖,没棋德。
楚白也笑着又摆了一局。
然而,第二局一开盘,楚白就步步杀机,根本不去防御后方的主将,只用了十一手,楚老的主帅再被将死!
“好家伙。”楚老深吸一口气,古怪的看着楚白道:“小楚,你这手棋技不多见啊,虽然我的棋艺不怎么样,但一些老家伙却不是我的对手的,没想到在你这里输的却这么干脆。看样子高手真的在民间啊!”
“楚伯伯过誉了。”楚白笑着摇头,并没有解释什么,其实楚老的棋艺真的很臭,二人不是同一级数的。
“围棋呢?会不?”楚老又问道。
楚白挠了挠头:“也会一点点!”
“哈哈,老伴,看样子小楚真人不露相啊,你要不要和他对弈几局?”楚老头看向了楚老太太道。
“也好,闲着也是闲着,那我就和小楚对弈两局。”楚老太太从自已的包里又掏出了围棋,看样子这对老年夫妻,一个喜欢象棋,一个喜欢围棋,爱好倒是相同。
楚老立即让坐,而小林也分别给老太太和楚老,甚至楚白都倒了一杯水。
半个小时后,老太太生气的把围棋收进了包里,瞪着楚白道:“你这孩子,就不能让让我这老太太吗?”
“哈哈,高手,小楚是高手啊,老伴,我记得上次你和老高对弈,不是第五十八手之后才输的吧?小楚是高手啊,太好了,等到了京城,把老高老朱都叫过来,我让楚白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哼哼!”
“对对,小楚,你可一定要帮大娘,有一个姓高的老头,仗着围棋下得好,总是欺负大娘,还有你楚伯伯,也总被一个姓朱的老头笑话,你到了京城,一定来家里坐客,然后帮我们出气,要不大娘就生气,谁让你也欺负大娘?”老太太年龄虽大,但却童心未泯,象个老小孩一样。
“行,听大娘的,帮大娘出气!”楚白呵呵直笑,这对老夫妻,还真是一对活宝。
正在这时候,小林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几人的笑声,而楚老也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小林。
小林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便笑道:“老爷子,是楚军长的电话。”
“我来接,这孩子,总是不放心。”楚老太太一听是儿子的电话时,立即把手机抢下,按了接听键道:“老二,我和你爸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京城了。”
“娘,出事了!”突然间,电话里的楚老二传出哽咽的声音道:“娘,阿荣她快不行了!”
“什么?”老太太一惊,全身也是一颤,道:“阿荣不行了?”
“嗯,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医生说恐怕挺不过今晚!”楚老二一边说着话,一边哭道:“娘,我对不起阿荣,我对不起她啊,娘。”
儿子有了委屈,不管年龄多大,都会和亲娘诉说,楚老二显然想在老太太面前哭一场。
“儿,儿别哭,娘马上就会到家,娘和你爹马上就回,别哭,要阿荣挺住,我和你爹回去看她最后一眼!”
“娘。”楚老二似乎大声哭了起来,这个粗嗓门的男人的哭声很吓人,楚白在旁边都听得刺耳无比,感觉有点恐怖。
好半天后,老太太才挂断电话,看了楚老一眼道:“老头子,二媳妇不行了,在301,也就今天晚上的事儿!”老太太说着话的同时,也抹起了眼泪!
“唉!”楚老叹息一声,搂住了老伴的肩膀,刚才二人还开怀大笑,但一个电话之后却全都满目愁容,大喜过后又是大悲!
小林不敢吭声了,只是坐在床角一动不动,而楚白也没动,这个时候,不是聊天打牙祭的时候。
列车继续前行,十个小时后,已到了夜里九点,老头和老太太在小林的劝说下吃了自带食盒里的饭菜,不过却也吃的不多。
楚白只是吃了一个苹果,还是老太太给他的。
“大爷,大娘,你们的儿媳妇得的是什么病?”当列车即将进入北京城时,楚白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阿荣这孩子命苦啊,她得的是心病,二十年了,终于熬不住了!”老太太所问非所答道。
楚白皱了皱眉头,什么才算是心病?
而这时候楚老则对楚白轻叹一声道:“阿荣的一个孩子在二十年前被偷走后,就一直抱病在身,这么多年来总是心口疼,特别是最近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行,只能靠药物维持,她这是想孩子想的啊。”
“什么?”突然间,楚白缩在袖子里的手抖了起来,他不正是二十年前被大师父偷走的吗?
“不说了,不说了,小伙子,留个电话吧,等我们这边的事情结束了,再请你到家里坐客。”楚老挥了挥手,显然不想多提。
“楚伯伯,我还是一名医生,如果您信得过我,我想为阿姨去看一下!”楚白压制着内心的剧烈跳动,虽然他觉得不可能会这么巧,但是有的时候,天意会弄人,会安排你一生的命运。
“你还是一名医生?”老太太和小林还有楚老同时诧异的看向了楚白,这个年青得只有二十岁的小伙子还是个医生?
“嗯,我师父是老中医,我和师父学了一些中医治病的本事。”楚白点了点头道。
“好好,小伙子有心了,那就一起去看看。”楚老连连称好,这小伙子虽然年轻,但一身棋艺高超,或许还真会看病也说不定。而且小伙子一翻好心,也不好拒绝。
列车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终于停在了北京西站,楚白搀着老太太,小林搀着楚老出来的时候,一辆军用越野车也停在站台上,直接进了站里接人。
“首长,请上车。”司机是一名军人,上尉军衔。
“二媳妇怎么样了?”老太太看到这名司机后就急得抓住了他的胳膊。
司机深吸一口气道:“我来的时候,还在昏迷。”
“走,快去医院!”楚老和老太太大步上车。
59。第59章:亲人相见
站在**的电梯里,楚白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已很紧张,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紧张,那个阿荣,那个楚军长的妻子竟然也是二十年前丢了孩子的人?
他们丢的那个孩子会是自已吗?会有这么巧合吗?
楚白突然发现自已的心乱了,虽然他对生养自已的父母没有感情可言,但是如果这一次的俗世之行能重逢,也能了了自已的一桩心愿。
当然,他还不敢确定这个阿荣就是自已的母亲,毕竟他没有看到她!
“叮”的一声,电梯在十六楼停了下来,紧接着小林当先走出,然后是楚老和老太太,最后才是楚白和那个司机。
“爹,娘!”一道洪亮悲泣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楚白看到一个身材魁梧,脸色黝黑,穿着少将军装的中年男人扑了过来,搂住了老太太。
楚白的心里莫名一阵抽搐,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瞬间生起,这个少将,这个和自已根本长得一点都不象的男人,竟然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缩在袖子里的手有些发抖,他感觉自已的血液在沸腾着。
“儿,阿荣怎么样?”老太太拍打着楚老二的肩膀,流着泪道。
“不行了,心电越来越慢,大夫说过不了今晚,娘,我对不起阿荣啊。”粗嗓门的楚将军哭了,哭声很大,象个小孩子一样,似在委屈,也似在自责!
“儿,阿荣这么多年也没怪你,不怪你,快带我和你爹去见见阿荣!”老太太似乎把楚白给忘了,而那楚老二也根本都没看他,这个时候,他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
“走。”楚老当先一步迈出,向着重症监护室走去。
楚白依旧拎着包跟着,在这一刻,在看到楚将军的那一刻,楚白已经确认,自已应该和楚将军有亲缘,血脉共通,是他亲爹!
“梦娇和盼儿呢,回来了吗?”老太太一边走一边问道。
楚老二回答道:“盼儿联系不上,梦娇在飞机上!”
走廊并不长,只是十几米的距离,当楚老推门而入,老太太也跟着进去时,楚老二就打算关门,毕竟这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象小林和司机,没有资格进。
然而,正要关门的楚老二却突然发现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少年,也要跟着进病房。
“嗯?”楚老二眼睛一眯,他感觉这个少年似乎在哪里见过,很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楚老二皱眉问道。
楚白张了张嘴,他发现自已面对这个楚将军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老二,他是楚白,是一名医生,让他进来。”楚老对着楚白挥了挥手。
“你是医生?也姓楚?是来救我媳妇的?”楚老二眼睛瞪了起来,样子非常吓人,不过他脸上却并没有恶意或者是怠慢,有的只是惊讶,这个少年竟然是医生?他爹找回来的?
“嗯,我是一名医生,楚将军,我可以为阿姨把把脉吗?”楚白发现自已的声音很干涩,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自已面前的亲爹。
“小伙子,谢了,进来吧!”楚老二并没有不允许楚白为自已媳妇把脉,虽然他一丁点都信不过楚白,但毕竟是他爹领回来的,所以不好拒绝,况且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小楚,你先为阿荣把把脉吧。”楚老和老太太并没有坐下来,而是静静的站在床前,看着一个年约四十,脸色腊黄,身形消瘦的女子。
这女子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似乎带着一丝疲累。她的心跳很慢,床侧的脑电波和心电图跳动的非常慢,已病入膏肓的她已经失去了自已的知觉感官,陷入深层次的灵魂空寂之中。
楚白只是看了她一眼后,就鼻子一酸,自已血液的沸腾更加浓烈,那是心灵上的呼唤和感知,对亲情的感知。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握住她的手,神识全力释放,将她笼罩。
“神伤,心粹!”在神识的感知中,楚白发现她的神魂已经即将达到消散的地步,还有就是她的心力憔悴,心脏上竟然全都是裂痕!
没错,一个人的心脏之上竟然有裂痕,如珠网一般的痕迹。
“是因为我吗?是因为对我的思念与担忧吗?母亲。你是我的母亲!”楚白心里在呐喊着,神伤与心粹是医学上最难治愈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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