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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山军-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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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德国人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没有选择俄国人的地段,反而找上了中国人。郭海昌指挥的第5军在航空兵和重炮兵的支援下守住了战线,经过第二阶段的反击(9军27师参加了反击战),将第一阶段丢失的大约40平方公里的失地夺了回来。远征军总部根据北京的指令,没有继续向德国人的阵地发展进攻。至4月初,战线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是远征军第一次依托既设阵地抗击德军的攻击。算是领教了欧战爆发以来主流模式的战争,熊勋上将是这次战役的前敌指挥官,运用了总参提倡的“弹性防御”战术,在摆兵较少的第一线阵地失守后没有让部队反击失地,而是退守第二线阵地,用既设阵地逐次消耗德军,减弱德军的攻击强度,积攒力量做最后的反击。战役的结果证明“弹性防御”的指导思想是正确的,在第一阶段,战损比是惊人的一比三,华军的伤亡主要产生于反击阶段。战役的结果再次证明。在大炮和机枪的条件下,用步兵攻击夺取敌人既设阵地是不明智的行为。熊勋上将在战役检讨会上坦承,根本就没有必要做战役规模的反击,那些夺回来的土地跟我们有屁的关系?别说退上十几公里,便是上百上千公里也退得起。
战役结束的那天,正好是美国对德宣战的日子,从王明远以下,远征军颇感振奋。高级将领们意识到,这场战争切切实实要胜利了。军师长们希望继续发展进攻,但远征军总部却叫停了战役。无心打下去了。
英法美和俄国临时政府还是对罗兹以东的这次战役表现出高度的关注。因为自尼韦勒取代霞飞出任法军总司令后,一直策划的西线进攻战役就要开始了。罗马会议确定了1917年西线进攻的基本原则后,这次承载了尼韦勒希望的进攻因各种因素一直被拖延,其中主要是俄国局势干扰了协约国领袖们的决心。德军在罗兹以东的突击自然引起了英法美等国的高度关注。他们担心华军挡不住德军会引发连锁反应。根本的担心是东线整体的崩塌。那样将“解放”出六七十个师的德军,在美军尚未抵达西欧前,这股力量是决定性的。
但华军再次表现出色。证明他们在传统的阵地战中完全可以和德军抗衡。所以。在罗兹战役(协约国给的名字)结束后的4月6日,英法两**事领袖们在巴黎附近的贡比涅森林里,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终于确定了在舍曼代达姆发起攻击。战役的发起时间确定在4月9号。
协约国贡比涅军事会议要求俄中两军在东线牵制德军,做战略上的配合。但华军以罗兹战役甫结束急需补充整顿拒绝了英法提出的要求,俄国临时政府却答应了在西方向上发动进攻以牵制德军。尽管在3月29日(俄历)全俄苏维埃大会上投票决定继续打下去,但在4月2日(俄历)却发生了几万俄军毫无征兆地从战壕里跳出来与敌人进行复活节联欢的事件,这说明俄军已经不愿意将战争进行下去了。
薛晓才受命撰写给总参的战役总结,这是参谋长的分内之事,但稿子却不好写,蒙山军的传统,战后总结是极为重要的一环,各级均对此极为重视。战后总结必须是以查找问题为主,而不是表功。败仗不必说了,胜仗也须将失败的环节一丝不苟地找出来。比如波东战役,事后的战役总结几易其稿,王明远上将那一关就很难过。而这一次的战役总结还要阐述俄军的问题,令薛晓才很难措手。
一直到西线英法对德国展开了进攻,薛晓才的战役总结报告仍是草稿状态,一些琐事缠绕着他,一些事情是他主动关注的,牵扯了他的精力。
薛少将关注着仍住在文尼察的沙皇。从3月份起,不断有保皇派人物跑到文尼察“投靠”已退位的尼古拉二世,形成了以海军上将高尔察克和陆军中将阿尔杰米耶夫为首的一个军事小集团,据说他们已经说服尼古拉二世前往远东了,地点是鄂木斯克,不过尚未动身。战役进行期间,跟华军诸将多有来往的阿尔杰米耶夫中将曾到卢布林询问战况,大概是考虑文尼察的安全吧。
另一件事就是西线的尼韦勒攻势。这次投入上百万军队的大进攻再次被证明是一场灾难,鲁登道夫新的防御体系的优越性得到了证明,短短十几天,英法已经伤亡了20余万人,其中阵亡超过了10万,但所得甚少,更不要谈什么将威廉皇太子集团军连根拔起了。战役不仅导致了尼韦勒的下台(贝当取代了尼韦勒),还出现了法军拒绝执行军令的现象,令新任法军总司令贝当将军大为惊恐。
总结尚未写完,薛晓才便接到了代表王明远回国述职的命令。王明远对他说,“把总结草稿带上路上完成吧,我的意见你已经完全明了了。总的经验就是尽可能不要做阵地进攻。有关步炮协同,空地协同方面的问题,要重点汇报,以利总参总结教训,改进部队训练。另外,关于建议组织基层军官实习团应加紧进行,这样的机会不抓住可惜了。”
薛晓才第一站先到了文尼察,在这里他遇见了驻俄大使陆征祥和国安总局国际局局长李三才准将。他们是来拜会退位的俄皇的。已经来了好几天了。有关外交方面的事,薛晓才不去关心,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是肩负重要的使命。他对李三才比较好奇,不晓得国安总局在彼得堡搞什么名堂。薛晓才有些瞧不上国安总局的工作,总觉得有些鬼鬼祟祟的见不得人。不过,薛晓才回国算是有了伴。要不然,漫长枯燥的旅途实在是乏味。身为高级将领,又不能跟随性的副官警卫过多地交谈,多了个驻俄大使和情报准将。聊天总是方便了许多。
他们三人用了一个包厢。李三才闭口不谈自己的业务。薛晓才也不能更多地讲军务机密,倒是陆大使这位“系统外”官员口若悬河地讲述二月革命以来彼得堡的闻见,令薛晓才颇感兴趣,也增长了不少的见识。尤其是陆征祥讲述的彼得堡的建城史。让薛晓才萌生了去一趟彼得堡亲自浏览这个俄国首都的**。白昼的风光只是听说。亲眼见一见肯定美妙无比。至于陆大使讲述的那些建筑和名人。薛晓才反而不大在意了。据说俄国的皇宫气派无比,就建筑的精美和藏品的丰富,怕是已经辟为博物院的故宫也比不上。也勾起了薛晓才的向往。
薛晓才承认,俄国是一个大国,不仅在于其幅员辽阔,更在于其近代辉煌的历史。自从来到俄国,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绪就干扰着他。打仗的时候顾不上,但还是有很多闲暇的时间得以了解这个国度。就薛晓才看来,俄国有许多地方是中国所难以比拟的,比如自然资源。乌克兰一望无际的草原、森林、河流令他羡慕,俄国人豁达乐观的心态也给了他好感。他接触了很多俄国人,有军人,有地方官员,也有平民商人,尽管在战争中物资极度匮乏,但俄国人的生活水平无论是吃穿用度仍在中国之上。而普通俄国人都好客热情,特别是对帮助他们打仗的中国人更是如此。他们喜爱音乐舞蹈,即使在战争中,总能见到居民拉琴跳舞,充满了乐观喜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对于战争抱有极大的信心,总是说当年拿破仑把莫斯科都占了,最后还不是一路败退回法国?最后还不是被俄军占领了巴黎?相反,倒是俄军那些高级将领们对战争感到绝望……
龙谦所讲的地缘战略理论薛晓才是听过的,虽然他对此理解不透彻。他感到总统对于俄国的戒心要比日本深的多。组建远征军绝对不是帮助俄国人抵御强悍的德国,而是另有目的。这个薛晓才一清二楚。但究竟是什么目的,薛晓才却想不透。彼得堡事变轻而易举地推翻了帝制,为何中枢几次来电强调确保沙皇的安全,一定有极为重要的原因。没错,沙皇身边如今聚集了一帮保皇派,但他们能成什么事?薛晓才看不清楚。而且,薛晓才不喜欢皇帝,更不喜欢帝制。蒙山军浴血奋战,不就是为了建立一个没有皇帝的共和国吗?自己的祖国从建立共和以来发生的变化,不是证明了没有皇帝的日子更幸福吗?
薛晓才承认自己不懂政治,所以在和两位同伴聊及俄国政局时,他更多的是听,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回到北京时,天气已经很热了。三位“大人物”各自向自己的上级汇报工作。李三才甚至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局本部,向江云详细汇报了彼得堡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江云对他的工作做了肯定,认为干的不错,基本达成了预定的目标,“总统很关心俄国的工作,你好好准备一下,等待我的通知。总统应当会当面听取你的汇报。俄国处最近要高度关注,你要亲自抓这个处。”
国安总局在国外的情况工作归六局管辖。局长正是李三才。六局的前身是六处,国安总局在龙谦连任总统后级别升了半格,从隶属于警政部的一个副部级单位**了出来,成为正部级机关。总局本部所辖各处升格为局,李三才是主管国外情报的第六局(国际局)的第二任首脑,因为是参加过蒙山整军的老人,还担任过龙谦的护兵。在总局威权日甚的江云对李三才的态度要客气的多。
次日下午,李三才接到总局办公厅的通知,要他在晚九点去总统府汇报工作。李三才以为即使总统会召见他也会在数日之后了,没想到如此迅疾,足见总统对俄国局势的重视。
李三才准时走进一楼的会议室时,感觉到屋里浓重的烟气,桌子上的茶杯和烟缸围着椭圆形的会议桌坐着几个人,总理方声远,参议院议长洪粤诚,众议院议长陈超。国防部长封国柱。国防科技委员会主任叶延冰,总参谋长司徒均,联勤总部部长宋晋国,外交部长唐绍仪。副部长顾维钧。军情局长田书榜。国安总局局长江云。还有就是一同回国的远征军副参谋长薛晓才。
看样子,他们刚刚结束了一次会议。
“你辛苦了。干的不错。”龙谦握住李三才的手,“刚才我们研究了俄国的军事问题和彼得堡局势。请你来。是为了研究布尔什维克下一步的行动,你把乌里扬诺夫先生回国后的情况谈一谈,可以详细一些,但要讲清楚消息的来源。另外,你领导的国际局对布尔什维克今后的发展是什么一种判断也讲一讲。”
“是。”李三才在指定的位置坐下来,摸出他的笔记本,迅速整理了思路,开始他的汇报。
汇报用了半个小时。
“现在可以证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左翼派决心走武装夺取政权之路了。”李三才汇报时,龙谦一直在地上踱着步,“不能不承认世界上是有天才存在的,这位乌里扬诺夫先生就是。他敏锐地发现,在俄国,不,在任何地方,铁血永远可以战胜妥协退让。如果尼古拉二世有乌里扬诺夫先生一成的铁腕,社会民主工党早就成为了历史。”他走到会议室门口停住脚步,背对着与会人员说,“现在要设想一个由乌里扬诺夫先生领导的强权政体出现后对我国的影响了,外交部,情报部门要收集和研究布尔什维克所有可以搞到的文件,特别是乌里扬诺夫先生的文章和讲话。过去的不必研究了,因为他已经改弦更张了。争取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乌里扬诺夫先生取得政权,他们的内政外交会是什么方针?他们会继续将对德奥的战争进行下去吗?他们会如何对待远征军问题?他们会如何看待对华关系?这件事要立即抓起来,”龙谦转过身,盯着顾维钧,“由外交部来牵头,具体的就是你。军情局和国安总局的情报要及时转小顾。但要绝对保密。参与这个小组的人员要精选,要报我审批,所有的研究内容要列为绝密。”
“是。”顾维钧起身回答。
“总统,既然您如此担心布尔什维克,能不能防患未然?”江云小心翼翼地说。
“如何防患未然?把乌里扬诺夫干掉?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龙谦沉声道,“第一,我不认为你们能干净利落地达成目标。第二,即便成功了,马上就会有第二个乌里扬诺夫跳出来。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为什么罗曼诺夫王朝会在几天内垮台,为什么尼古拉二世的支持者如此寥寥,外交部可以列为一个专题研究。但是,我不批准任何针对俄国政治家的行动。那种行动即使成功,后果也得不偿失。除了顾维钧领导的小组,还要成立第二个特别小组,那就是高尔察克和阿尔杰米耶夫小组。这件事由远征军牵头,但还是要用外交部的名义,国防部,总参,军情局,国安局以及北方军区都要参加。要保持和这两位将军的联系,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龙谦回到自己的位子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炯炯地望着与会众人,“要设想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龙谦回到了自己的坐位,点了一支烟,“由于布尔什维克采取了激进的政策,彼得堡将多次上演政变,直到布尔什维克掌握了政权。然后他们公然与德国缔结和约从而退出战争。这种情况下,第一,远征军的对策是什么?第二,协约国会不会进行干涉?第三,俄国如果出现内战,尼古拉二世会不会发挥重大作用?这种情况下,我国将如何应对以得到最大的好处?这个小组由我亲自掌管,在座的都是成员,晓才回去后可以向明远司令官汇报,但其他人不必讲了。题目先拿出来,你们回去琢磨,三天后我们还在这里开会,谈一谈你们各自的看法。最后我强调,此事要绝对保密。不得在专题会议以外谈论这个问题,更不得形成任何未经许可的记录纪要。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起身回答。
“那好,散会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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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七月
“好像你说过你枪打的不错?”
“在西伯利亚时曾跟亲戚猎狩过……在喀琅斯塔得也经常参加射击训练。”
“中央委员会要扩大警卫队伍,您愿意去吗?您是清楚的,最近局势比较紧张。”
“我服从您的决定。如果您认为我应该去,我就去。”
“他们要抽调一批经受过考验的同志。我推荐了您。当然,不会让您扛着步枪去为克舍辛斯卡亚大楼站岗的。就这样吧,我给您开一张介绍信。”
在雅科夫附在桌上为他书写工作调动介绍信时,丘博夫尽量装着平静如昔,不让雅科夫看出他的高兴来。上级给他的任务是尽可能接近约瑟夫并取得他的信任,但对于一个基层党员,接触那位格鲁吉亚人的机会实在是不多。上个月,那位上唇留了浓密胡须的领袖曾到喀琅斯塔得基地去视察水兵,他第一次近距离见了那位看上去非常强壮的领袖,那个人个子不算高,头发浓密,说话带有浓重格鲁吉亚口音,灰色的眼珠里几乎不带任何感**彩。
约瑟夫在听说他是彼得堡委员会派驻喀琅斯塔得基地的代表时,跟他握了手,问了他的姓名后随意地问起他对局势的看法,丘博夫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直言应当将喀琅斯塔得水兵基地的武装牢牢掌握在党的手中,与其跟孟什维克及临时政府做理论上的斗争。不如用枪炮来解决问题。
丘博夫的话很大胆,他注意到了跟他站在一起的军人们诧异的眼光。他从上级给他的文件里掌握了乌里扬诺夫的思想,但喀琅斯塔得基地的部队里并不全赞成武装夺取政权。尽管这是党最可靠的武装了。他说这番话时,约瑟夫面无表情,他不知道这位大人物的真实立场,因为他并未看到约瑟夫的任何内部发言。但他知道,乌里扬诺夫回国后,党的政策正在转向,彼得堡委员会事实上已经瓦解。大批干部调动到新的岗位,再没有对抗并否决中央局的力量了……
“唔。拿好。明天就去报到吧。”雅科夫将介绍信递给丘博夫,“祝您工作顺利。”雅科夫站起身,顺便抹了把脖子里的汗水,向丘博夫伸出了手。
“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我知道您要问什么。”雅科夫打断了丘博夫。“或许我们的确错了,根本就不该和临时政府妥协……您的党龄几年了?”
“这个您最清楚……”
“我们需要一个意志坚定的领袖。您去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下。”
丘博夫没有等到明天,他拿着雅科夫开给他的介绍信直接去了邮电局,给西班牙餐厅打了个电话,等了几分钟,崛义郎来了,丘博夫简单地报告说他的工作调动了,去了克里辛斯卡亚大楼——党的总部机关就设在那里。现在成为了和塔夫利达宫对峙的中心。
崛义郎问他现在在哪里,他说了。崛义郎在电话里向他表示了祝贺,“差事不变。以后尽量少主动联系。”说完便挂了电话。
进入7月。彼得堡似乎重演了2月份的乱象,工人、士兵对临时政府迟迟不解决实际问题失去了耐心,工人们在咒骂失业和饥饿,士兵们恐惧被调上前线,游行示威又开始了,不过对象转向了临时政府。丘博夫在去往克里辛斯卡亚的路上遇见了好几拨打着横幅的工人队伍。口号跟当初反对沙皇政府几乎一模一样。崛义郎所说的将出现再次革命似乎正在变为现实。
接待他的是一个叫库兹米奇的高个子红脸膛汉子,在核实了他的身份后。带他进了捷尔任斯基的办公室。
足足盯着丘博夫看了三分钟,留着漂亮长髯扎着武装带的捷尔任斯基说,“欢迎您,丘博夫同志。您在喀琅斯塔得的工作是出色的,我们需要您这样意志坚定的同志。您就在库兹米奇同志的领导下工作吧,具体的任务他会交代您的。”
库兹米奇是克里辛斯卡亚大楼警卫队长,而捷尔任斯基则是中央委员会负责安全保卫的最高领导人。
“是,我将无条件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丘博夫以军人的姿态向捷尔任斯基打了个立正。
“非常好。我们党正处于关键的时刻,非常需要像您一样立场坚定的同志,”捷尔任斯基重复了刚才的话语,“您是赤塔人?在远东工作过?”
“是的。我在远东生活了三十多年……”关于自己的履历,丘博夫已经背熟了,特别是他在中国生活工作的经历,经过了他的组织的严密推敲,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丘博夫以为对方会拷问自己的经历,但桌上的一部电话响了,捷尔任斯基拿起电话报了自己的姓名后,捂住话筒对丘博夫和站在他身后的库兹米奇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库兹米奇将丘博夫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先给了他一支手枪和两个压满子弹的弹夹,并让他做了登记,“最近我们要组织更大规模的游行示威,要给塔夫利达宫里的那帮老爷们施加压力。我们的任务除了保卫总部的安全,还要承担要人们的保卫工作。您将领导一个小组,现在您跟我来吧。”库兹米奇先打了个电话,然后将丘博夫带到一楼,交给他十几个人,这些人就是他的部下了,“他就是你们的分队长,丘博夫同志。你们马上熟悉一下吧,列瓦绍夫,”库兹米奇对一个脸上有一道伤疤的年轻人说,“你负责向丘博夫同志汇报情况。”然后库兹米奇走了。
列瓦绍夫似乎不欢迎丘博夫。态度很冷淡,不过还是简单地向丘博夫介绍了分队的人员,他们并不负责日常的警卫工作。是捷尔任斯基组建的机动部队,24小时待命在克里辛斯卡亚大楼。
丘博夫就住在了总部大楼的地下室,外面更混乱了,一部分群众跑到了克里辛斯卡亚大楼打出反对布尔什维克的口号。但丘博夫并未接到出勤任务,跟他的分队一直待在总部,伙食不错,但不准饮酒。丘博夫让列瓦绍夫找来所有能找到的报纸。主要是《真理报》,但也有几份《交易所通报》。这是一份无党派的报纸。丘博夫认真阅读报纸的神态镇住了他的部下,因为他们大多数的文化程度尚不足**阅读报纸。
“都说些什么?”列瓦绍夫问。
“第一机枪团已经行动起来了,真是好样的。他们派出了代表到各工厂去鼓动,还派人去了喀琅斯塔得联系水兵。准备搞武装游行。”丘博夫扬了扬手里的真理报。
列瓦绍夫摸出烟盒,丢给丘博夫一支烟,“是的,部队站在我们这边了,这个没错。他们已经不相信临时政府老爷们吹牛了,只要我们来硬的,他们就完蛋了。”列瓦绍夫在靴子上划着了火,替丘博夫点上了烟,“关键是不想打仗了。这个我清楚。”
“您上过前线?前线的部队是怎么想的?”
“我在西北战线待了一年半,中了一枪,”他指指自己的左腿。“然后就再也没去啦。上面说的完全正确,我们不能再给资产阶级当炮灰了。”
“哦,我是担心前线的部队,他们可有好几百万呢。据我所知,他们可是效忠临时政府的。”
“我知道士兵们绝对不愿意打仗啦。死的人太多啦,士兵们的鲜血流成了河。为了什么?要知道,德**队也是工人和农民组成的。”
“您是哪一年入党的?”
“去年。在彼得堡养伤的时候。”
第二天早上。丘博夫接到了库兹米奇的命令,要他带着他的分队保卫中央委员会的领导在克里辛斯卡亚大楼前的广场向群众演说。他带着他的分队全部换了便衣,混迹于广场临时搭建的讲台周围,他们腰里都掖了手枪。那天上午,丘博夫终于近距离地聆听了乌里扬诺夫对万余群众(主要是喀琅斯塔得基地赶来的兵士)的演讲,那位小个子领袖以煽动性极强的肢体语言发表了鼓动性演说。因为距离远,丘博夫基本上没有听清楚乌里扬诺夫讲了些什么,只是醉心于他那风格独特的手势。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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