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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山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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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枪声响了,距离是那么近,似乎就在跟前。上尉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看见率先登上河岸的士兵已经有人中弹了,一个士兵骨碌着掉下了河岸,腾起一片浪花,直接沉了底——落水前已经被打死了!
有预谋的伏击!上尉大喊了一声,就势爬倒在河岸上,登岸的十几个士兵纷纷往回跑,不断有人中弹倒地或滚落河中,河水开始泛起成片的血沫子。(未完待续。。

第三节西沽之战二
英军在河边遭遇到准确、密集的火力拦截的同时,在英军大队的背后,就是中间包括俄、法、美、日、意、奥等国联军的“中军”,突然遭遇到来自两侧的猛烈进攻。
联军的行军大队大致对着东南前进,行进在一条可以通行牛车的土路上,路的两边,密布着已经半人多高的高粱,突然之间,许多地段上爆响起枪声,密集的弹雨朝联军的“中军”队伍射来。
最先遭受打击的,是处于“中军”左翼的美军。
这股美军是一个不完整的陆战连,出发时人数整100人,现在则为95人,其中7人还躺在担架上,担负战斗警戒的兵员只有88人。指挥官叫加克森。道森,一名现役上尉。道森上尉是这支美军的二把手,还有一个少校参谋菲利普斯跟随着西摩尔中将的司令部一道行动,算是美军的最高指挥官兼联络官,实际指挥这个陆战连的是道森上尉。
根据西摩尔将军的命令,美军担负左翼警戒任务,西摩尔觉得,除掉自己的英国同胞外,就数美国人比较听话了。这也是联军难以避免的缺陷,特别是在这支基本上没有磨合的多国部队,顺利时一切好说,遭遇挫折后就众说纷纭。
英军打头做了开路先锋,德军断后,兵力第三强的俄国佬被西摩尔安排在右翼,左翼本来准备安排法国人的,但法国人借口他们伤亡大,宁愿缩在中央与日本人、意大利人以及奥国人当起了担架兵。不愿充当战斗部队,而道森上尉自告奋勇。率领他的官兵担负了左翼的警戒任务。
美军并非没有搜索道路两边的庄稼地,但走了三四个小时后,警惕性随着疲劳便减弱了,更大的因素在于走在前面的英军其实已经趟了一条路了。大兵们毫不吝惜地践踏着刚抽穗的禾苗,留下一片狼藉。走在后面的美军开始还在浓密的高粱地里前进,承担了战斗警戒的职责,走到后来,他们也累了。毕竟不如在路上行走舒服——尽管是压满了车辙印的泥路。
河对岸枪声响起时,美军陆战连正在土路上席地休息,啃干粮。现在,他们走到了“中军”的前面,衔接着前锋英军,已经不在“中军”的侧翼了。
美军官兵们并未对前方的枪响在意,因为这一路。特别是刚离开西沽那个该死的地方,总是不断受到清军或者义和团的骚扰。但枪声连续不断,引起了道森上尉的不安,他站起来朝东南方向眺望,什么也看不清楚。当然看不清楚,顺着土路倒是可以望出很远。但他连英军的屁股也看不见了。排长詹森上士凑到了上尉跟前,“上尉,是不是英国人遇到麻烦了?”
“该死的地方,我什么也看不见﹍﹍”这句话刚说完,就听道森上尉惨叫一声歪倒在詹森上士的怀里。詹森上士吓了一跳,扶住上尉。见上尉头部鲜血淋漓,右边的太阳穴开了洞,人已经死了!
詹森上士在紧张和慌乱中,竟然没有听到那一声夺去道森上尉生命的枪声。
“敌袭!”詹森丢下道森上尉,大喊,“敌袭!”,其实不需要他示警了,左侧的高粱地里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正在休息的美军士兵们惨叫连连,好多人已经中弹。
高粱地里哗哗响处,同时奔出了十几个灰色的人影,他们挺着被泥土抹去光亮的刺刀,已经出现在刚站起来的美军大队面前。
白刃战几乎在美军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情况下打响了!
发起进攻的是三营七连。连长费宁第一个冲上了土路,在他身后,一百多已憋了半个上午的汉子们跟着他冲上了道路,瞬间,七连便将美军“淹没”了。
詹森上尉只来得及拨开前面那把刺刀,肋部剧痛传来,惨叫声中,意识便模糊了。
美军只抵抗了十几分钟便被打垮了,一部分被杀死,大部分投降了,隐约间,美军听到有人操着怪异的英语喊“投降免死”,被突然袭击打懵了的美国人立即丢弃了手里的武器,就地跪倒,举起了双手。
这场完美的伏击战只进行了七八分钟,除掉约二十名美军朝后跑回了“中军”,十几个被杀,其余都做了俘虏。
七连一死一伤。
“干的好!费宁,”冯仑挥舞着一支左轮手枪大喊,“你守住这里,堵住前面的回援,我带**连朝北打。”侧耳倾听,知道右翼的一营也打响了。
“是,营长。”费宁擦把脸上的汗,将敌手的血抹在了脸上,看上去很恐怖。
任务比预想的更顺利,八连和九连还没使用,仅靠七连就完成了第一步任务。接下来的任务也很清楚,那就是完成中间突破,先吃掉中间这股敌人。
三营抢来这最重要的中间突破任务,很是费了一番工夫。三营的情况比较特殊,九连的组建时间短,七连和八连这两个主力连队的主官调走或阵亡了,现任的三个连长,都没有多长担任连长的经验,丁小富还好,在毕子龙牺牲后便接了八连,刘春宁和费宁都是从别的营调来的。刘春宁和胡宗玉一样,曾担任过军法裁判员,后来又走上了指挥岗位,从排长一路升上来。费宁是出发前从别的营调来的,接手了七连。三个月前,歼灭卢永祥部的山道伏击战,三营担当了最关键的中间突破任务,班排长们的伤亡很大,龙谦仔细盘算,没有找出更合适的连长人选,于是从二营调来了费宁。
蒙山军选定了将西摩尔联军作为“开刀”的对象,实际上还是秉承了蒙山军已经形成的作战原则,那就是先打弱敌或孤立之敌。天津方向敌情不明。但龙谦知道,联军绝不是一两千之数了。何况还有清军这支不靠谱的“友军”。裕禄、聂士成,哪个都不好对付,刚进战场,便落个抗命不遵的名声,无论如何不是好事。现在没有与朝廷取得联系,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如果先打上一个足以震动朝廷的胜仗,再被弹劾抗命不遵。应对的本钱就有了。
这些盘算,只在龙谦脑子里转悠,并未给自己的心腹讲,当然更不会给唐绍仪这个监军讲了。
上天垂怜,西摩尔的部队竟然没有与其主力汇合!龙谦听得江云的情报,一瞬间便决定了先打西摩尔。这个决定,曾让唐绍仪感到担心。因为江云说这股洋兵的兵力可不少,至少与勤王支队相当了。西摩尔是疲惫之师,我们不是吗?连续七八天的强行军,早就疲倦不堪了。
消灭对方?开玩笑吧?但看龙谦手下的军官,并没有在意兵力对比问题,只是探讨如何打。这点让唐绍仪心里感慨。这帮人确实是强悍啊。
如果是京畿战场的清军将领听了龙谦的决定,简直要惊讶的掉了下巴,无论是之前老大瞧不起洋兵的董福祥,还是与日军交过手的聂士成,都再次领教了洋人的厉害。别说一对一,三对一也未必能胜!
但蒙山军的将领们没有畏敌心理。自蒙山整军后。一系列仗都是以弱击强,无论是将领还是普通士兵,都不是很在意敌人的兵力优势了,他们更在意怎么打。
这种高于国内诸军的战术素养,正是龙谦费大力培养出来的。
强攻西沽据点是不考虑的,就算有几门小炮助阵也不行。伏击是蒙山军最擅长的,所以,战斗方式还是选择了伏击战的方式。如何调出西沽的联军,江云再次立功,他的人截获了一名从天津派出寻找西摩尔部队下落的汉奸,于是派了李三才去冒充。本来江云是准备亲自去的,但龙谦认为李三才跟自己学了些英语,而且,他相信李三才能干好这件事。
昨日下午,也就是蒙山军到达杨柳青后的第二天,龙谦亲自带着主要的军官在江云的带路下勘察了地形,选定了战场。这是一件危险的活计,西沽外围游荡着多种身份的中**队,假如义和团也算的话,他们无疑是“围困”西沽据点的主力。空气中弥漫着尸臭,提醒着不久前曾经有过的恶战,其实不需要更多的费脑筋,很快,龙谦就选定了战场。
“就是这里了。”骑在马上,龙谦用马鞭指着那条小河,“以小部兵力在这里拦住他们的头,用一个营占领西沽断其尾,主力拦腰截断,各个歼灭。”
对于这个战法,蒙山军的战将们已经烂熟于心,最近的歼灭战,对卢永祥的一仗就是这么打的。
司徒均参加了计划的细化,就在选定的战场,因为时间紧迫,龙谦预定的战斗时间就是明日。司徒均有两个疑问,都在现场提了出来:
第一,诱敌失败,将前功尽弃。必须做好转进的准备。
第二,中间突破风险很大,如果敌人主力畏缩成一团,这个方案就不可行。必须做多手准备。
龙谦表扬了司徒均的疑问,回答道,根据常识,西摩尔所部离开天津已经二十多天了,就算西沽据点给他提供了必要的给养,他们也疲惫不堪急需回基地休整了。西洋军队吃苦耐劳的劲头总体上比东方军队差,德**队也好不了多少,何况他们是联军,互不服气的毛病一定存在,一但给他们一个确定的消息,撤退是一定的。而联军之所以以一个英国海军中将为统帅,不止是因为他军衔高,更主要的是英军是其主力。所以,突围之时,定然以英军打头,我军可放过英军,突击其他乌七八糟的军队,地形你也看了,如果敌人中计走这条路,他们就无法缩成一团。这一仗的关键,就是突击中路的部队要隐蔽接敌,勇猛冲杀,用近战和白刃战将敌人彻底打垮!
司徒均还要争执,龙谦不再讨论了,“大致的方案就这样定。天黑后将部队带入战场,我亲自安排诱敌,鲁山和时俊研究布置各营的隐蔽位置和任务。”
鲁山、宁时俊及参谋科很快拿出了方案,以一个配备神枪手的加强连设伏于小河对岸,执行阻击任务,以骑兵连遮蔽战场,传递消息。待敌人出动后,以四营占领西沽,断敌归路,一、三营分别置于两侧,执行中间突破,消灭中间的敌人后,先击灭后半部分联军,掉头再打击前半部分。王明远带二营余部及警卫连为预备队。
本来安排三营负责“拦头”的任务,但冯仑使上了性子,“司令你放心,尽管盛光留下了,毕子龙阵亡了,三营要给老毕争气!中间突破,就是俺的三营了。”
“好,那就让冯仑上!”龙谦拍了板。
现在,率先发起攻击的三营利落无比地击溃了联军左翼的美军陆战连,掉头杀入了联军的“中军”。

第四节西沽之战三
在基本安全的情况下走了近四个小时,西摩尔联军出发时还算严整的队形已经有些乱了。除了出现前后脱节的现象,处于保护状态下的中军,包括了除英、德、俄、美四**队外的法、日、意、奥四国联军组成的担架队,早已疲倦不堪。休息是法国人提出的,他们实在是走不动了。
英国人西摩尔很鄙视法国人。心想,自拿破仑时代后,法国人就勇武不再了,法兰西帝国的荣光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在中将看来,在这次不成功的救援行动中,表现最差的就是法国人了。闹腾着要回天津最凶的,就是这帮老爷兵。无奈,西摩尔还是下令休息了。
将军没有下马,而是越过就地休息的大队,准备去追上走在前面的英军大队,想亲自问问带路的那个可爱的中国人,还有多长时间就到天津了?
他们的马匹本来就不多(他们本是乘火车去北京的),在廊坊退往西沽的一路又因断粮而杀掉大部马匹,现在除掉几个军衔最高的军官,全得步行了。
西摩尔尚未接近英军部队,前方便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他勒住马匹,朝枪响的东南方望去,第一判断就是聂士成部在阻击。
他已经与聂部大规模交手了两次,据说那是大清帝国最精锐的陆军了。西摩尔承认那是一支装备精良的敌军,他们装备了一色的德制和奥制步枪,甚至还有德国最新式的98式步枪。他们还拥有进口的75mm、57mm大炮,甚至还有帝国陆军尚未装备的马克沁机关枪。就装备而言,聂部清军绝对超过了自己统御的这支联军,但聂部的训练不行,指挥水平就更差了。就像他们第一次攻击西沽据点,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中止了进攻?让西摩尔在庆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愚蠢如猪的指挥官啊,简直是对那些勇敢的士兵犯罪!只要再坚持一下,联军的防御就崩溃了,一但杀入据点,依靠绝对优势的兵力。用木棒也将可怜的联军砸死了。可是他们竟然放弃了!真是上帝保佑啊。
西摩尔看不起清军。现在对他构成威胁的不是那些衣衫总是皱皱巴巴。毫无军人气度的清军,而是炎热的气候和疲惫的军心,一旦麾下这些勇士得到休整,再拉上战场。还将是一支生龙活虎的精锐。西摩尔甚至幻想着回到天津后会因为自己与清军交战的经验而出任新的联军司令。指挥大军再次北上打下北京。凭借征服帝国首都的战功,无疑会获得英王陛下的奖赏,晋衔、获得爵位都唾手可得。
“看样子。敌人在前面设置了阻击线,”西摩尔自言自语,然后转脸对跟在身后的传令兵说,“告诉鲁迪上校,冲上去,像赶鸭子一样将愚蠢的清国人赶开!”
这时,更激烈的枪声从四周次第响起。“中伏?”这个念头刚起,右翼后侧也响起了枪声。
“该死的!我们中伏了。”他跳下马,完全处于下意识,因为在马上被流弹击中的概率凭空高了若干倍。
跳下马的瞬间,西摩尔看到了前方美军的崩溃!十几个美军向撞到了魔鬼一样发疯地朝他这里跑来。
“该死的,挡住,挡住他们!”西摩尔锐声叫道,“菲利普斯,快挡住他们,该死的美国人!”西摩尔忘了,菲利普斯就是美国人,而且是这支美军军衔最高者。
“将军快走,”传令兵已经看见了灰色的人影朝这边扑了过来。
“该死的,”西摩尔准备上马,但有些慌神的他竟然踩空了马镫,意识到情况危急的他顾不上第二次上马了,笨拙地转身朝中军逃去,但晚了,跑的飞快的伏击者已经追上来,八连一个班长一枪托砸在西摩尔后背,将其打倒并打晕了。
这是这场战斗最戏剧性的一幕。开战不到十五分钟,联军便失去了他们的最高指挥官。
中军顿时大乱。除掉几十名身穿白色军服的日军丢下担架迎战敌人,法、意、奥三**队(加起来也就200人不到)面对突然降临的危险,处于茫然失措的状态。等他们清醒过来,日军已经被屠戮的差不多了,这是一场残酷的白刃战,因为拥挤在一起,双方只能选择刺刀对决,联军士兵们惊愕地观摩了一场屠杀,冲过来的敌军采取了一种奇怪但有效的阵型,他们三个人组成一组拼刺小组,对付一人是三人,对付四五人也是三人,不过他们会组成一个背靠背的阵型,极其有效,几十名日军虽然做了坚决的抵抗,但很快就完了。
冯仑带领八、九两个连扑入敌群,用凶悍的白刃战迅速歼灭了迎战的日军,震慑了彷徨中的法军等部队,等三营开始攻击联军纵深,法军最先逃跑,带动了意大利及奥地利军队,丢下伤员,四散奔逃了。
联军中路已被三营打垮!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中路现在唯一还在抵抗的是右翼的俄军部队,他们没有像美军一样缩回大路,事实上放弃了警戒,而是行进在与大路平行的一条小路上,与西摩尔中军隔着一块百十米的高粱地。在他们的外侧,有一道不高的土垅,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一营和三营是同时发起攻击的,前方的枪声就是攻击命令。看到一营大队从土垅外数十米的庄稼地里冲出来,俄军就地利用他们旁边的一道土垅卧倒射击,将发起攻击的一营摁倒在开阔地里,如果俄军配备了机关枪,叶延冰非吃大亏不可。饶是如此,一营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承受了十几人的伤亡。
叶延冰心里恼怒异常。一营的地形不如三营,如果不能迅速击破阻击杀上大路。龙司令的计划将有可能落空!
叶延冰匍匐前进了几步,凑近了最前面的一连二排,找到了一连长熊勋,熊勋的脸上污秽一片,汗水和泥土混织在一起,熊勋前面,倒着一个士兵,看样子已经死了,流出的鲜血不断渗入泥土,将周围的土地染成乌黑的一片。
熊勋的目光与营长交会了。俩人同时点点头。
叶延冰猛地跳起来。大喊道,“一连,跟我来!”他刚跑了两步,就被熊勋拽倒。“你留在后面指挥全营。”熊勋喊了一声。越过叶延冰扑向了土垅。
营长和连长的行动鼓舞了士气。一连迎着密集的弹雨冲上去了。
一连的行动吸引了俄军的火力,两侧的二连和三连从两翼跟着也攻上去了。
半蹲在地上的叶延冰痛苦地看到一连的士兵不断被射倒。这是他的老连队,也是一营的头号主力。所以,叶延冰安排一连率先冲锋,但这场突击,无疑给自己的老连队造成了惨重的伤亡。
一营跟三营一样,任务也是拼命争来的。叶延冰憋了口气,因为他必须在这场对外敌的战斗中证明,一营的战斗力绝不属于其他三个营。
三月份粉碎王士珍的三路围攻,是蒙山军建军以来最大的一仗,那场战斗中,比起其他三个营队,一营似乎有取巧之嫌。他们没有像其他三个营一样攻坚和突击,他们只是起到了疑兵的作用。虽然一营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奋勇追击,抓获了官军的最高指挥官王士珍,但战后评功,一营立功人数是最少的。
必须为一营正名!
叶延冰再次冲上去,跟着一连突入了土垅,与俄军打起了交手战。
在一连的南北两侧,二连和三连先后也冲破了阻击,全线混战在一起。
俄军指挥官奥涅金中校惊愕万分,不是震惊于清军的突袭,而是被这股清军的悍勇所吓倒了,他还没有见过如此凶悍亡命的清军部队!
白刃战打响,俄军的背后乱了。通信兵报告在后方观战的中校,“中军完了,另一股敌人已经打败了法国人,我们被包围了!”
“撤,朝北撤,先和德国人会合。”奥涅金中校下了命令。
六百米外的一处高地上,龙谦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局势,“很好,三营干得漂亮。吹号,让王明远上,一定要将他们分开,彻底分开!”
号兵吹响了预定的号谱,埋伏在一营北翼的二营开始行动了。
用号音调兵是龙谦的“发明”,下决心解决通信不畅的问题,蒙山军想了好多办法,其中号音是最主要的一个,利用鲁南流传的一些小调,龙谦规定了号谱的内容,攻击,撤退,休息﹍﹍越来越完整,至少指挥官跟通信兵们是可以准确地理解号音的意义的。
司徒均一直跟在龙谦身边,接过龙谦递过来的望远镜,“司徒,只要歼灭敌人的中路,这一仗就输不了啦。”
“司令练的强兵!比起德军也不差多少了。”司徒均钦佩无已,他再次领略了蒙山军进攻的犀利,不过,这一次是站在自己人一方了。虽然视线被密集的庄稼所遮挡,但三营的战果还是大致看清了,“司令,右翼的一营有些问题,不过二营开始行动了,对,他们应当靠近一营。好,上去了,现在就看四营了,他们要吸住敌人后路,务必吸住他们﹍﹍”
“放心吧,鲁山知道该怎么办。”龙谦依旧举着望远镜观察。他将鲁山放在后路,自有其用意。
两名骑兵通信员先后飞马过来,身子紧贴马背,到了小高地前才支起身子,利索地跳下马,“报告,三营已经打垮敌人中军,抓获大批俘虏。”
“一营突破敌军阵地,二营插入了敌人中、后两路的空隙,中路敌军向后路撤退,遭到了二营的阻击。”
“很好!注意搜索敌酋西摩尔的下落。要活的!”龙谦脸上浮起微笑,“参谋长,二营只有不完整的两个连,有些薄弱了。蒋存先!”
“在。”蒋存先立即跑过来。
“立即带领警卫连增援二营,务必阻止俄军与后路德军的会合!吹号,命令四营攻击!”龙谦神色凝重起来,“参谋长,你留在这里掌控全局,我去前面看看。看来我们要先对付最强的德军了。”
“胜了吗?”唐绍仪紧张的两手是汗,战斗发起不到一个小时,他觉得漫长的如同过了一整天。
“打垮敌人的中军,基本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司令要的是歼灭战,但是﹍﹍”宁时俊没有细讲,昨天晚上部队进入阵地后,开了一个战前会议,没有让唐绍仪参加。宁时俊猜测龙谦不想将自己的计划全盘亮给这个监军。
“能抓住敌酋西摩尔?”唐绍仪急问。
“为什么不能?他们又不是三头六臂。”在地图上标注符号的蓝心治说。
“司令,让我跟你去吧,如果抓获西摩尔,我们可就名扬天下啦。”司徒均兴奋不已。
“司徒你懂英语,你去中路,传达我的命令,不准杀俘,你的主要任务是辨认俘虏,找到这个西摩尔,他可是宝贝。”(未完待续。。

第五节西沽之战四
现在讲打头的英军。
蒙山军中部的伏击发动之时,英军尚未展开一次像样的进攻。中将的命令是传过来了,其实不需要等候命令,指挥英军的鲁迪上校也准备击破对岸的阻击了。
但是展开兵力不是件容易的事。河对岸的敌人其实不多,也就是一个连的样子。鲁迪上校已经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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