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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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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众诸侯已是一番议论,有同意纳降徐荣,有同意处斩徐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袁绍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沉声道:“袁某身为盟主,必要为盟内诸侯主持公道,徐荣妄杀李旻,罪不容赦,今若不杀之,如何令天下人服之!刘都尉,今日便是本盟主要杀徐荣,并非是你失信。你直管交出徐荣便是。”
面对袁绍近乎最后通牒似的口吻,刘泽不为所动。不卑不亢地道:“两国交兵,各为其主,徐荣虽杀李旻,也是情有可原,今日徐荣已归顺于我,我也立下重誓,但凡有我刘泽一口气在,绝不会让任何人动徐荣一根汗毛!袁车骑要逼在下做无信无义之人。恕难从命!”
袁绍阴鹜的目光隐现出一抹杀机,给立在身侧的颜良使了个脸色。颜良大步而出,喝道:“我家主公好言相劝,给足了你面子,你却如此不识好歹,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未等刘泽开口,身后的关羽已傲然地挡在了前面。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家主公大呼小叫!”
“某乃河北上将颜良也是,你一小卒也敢拦本将军,想用你的头试试本将军的剑利否?”颜良拨剑在手,一脸的傲慢之色。
关羽亦拨出剑来,毫无惧色地应道:“汝剑利,岂可知某剑不利!”
两人刚刚对峙上。袁绍的另一员大将文丑也拨剑上前,却不料张飞也不甘人后,拨出剑来,挡住了文丑。双方拨剑相向,大帐内的空气陡然紧张起来。
乔瑁赶忙对刘泽说道:“润德。为了一个敌方的降将,与袁车骑如此争执孰为不智。以在下之见,不如将那敌将交出来,大事化小吧。”
刘泽淡然一笑道:“人若无信,岂不是形同禽畜,乔太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断然做不得无信之人。”
乔瑁跺足叹息,不再言语。
众诸侯见起了冲突,纷纷上前劝阻,颜良文丑这才悻悻地收回剑去。
刘泽朗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刘某告辞了!”说完,他也没理会袁绍什么表情,拉上关羽张飞转身而走。关羽张飞剑未还匣,紧紧地守护在刘泽的身侧,离开了袁绍的大帐。
一出帐,刘泽的亲兵早牵前马在此候命,刘泽等三人翻身上马,扬鞭而去。袁绍帐外虽然有不少的兵丁,但并非接到袁绍的命令,也不敢拦截,眼巴巴地看着刘泽一行人扬长而去。
孔伷在袁绍耳边吹风道:“袁车骑,刘泽这竖子太目中无人了,连您堂堂的盟主他也没有放在眼里呀。”
颜良也在案前拱手道:“末将愿带一枝兵马将那狂妄的竖子擒回来!”
袁绍迟疑半晌,未做决定。
鲍信上前道:“不可!我关东联军本为讨贼而来,若自行内讧,必为天下人耻笑,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袁绍想了想,还是听从了鲍信之言。
刘泽一行数十骑,疾风似地返回了自己的军营。刘泽跳下马,吩咐管亥即刻拨营起寨,全体准备出发。
贾诩远远地走过来,看此情形,心中已是了然,道:“主公想必与袁绍谈崩了。”
刘泽无奈地点点头,道:“袁绍听从了孔伷之言,执意要取徐荣的性命,我据理力争,怎奈袁绍不肯让步,最后搞到了刀剑相向的地步,幸得众诸侯劝阻,才没在大帐之内血溅五步。”
“那主公有何打算?”
“孟德文台相继离去,讨董联军已是名存实亡,既然袁绍一再苦苦相逼,我已决意退出联盟,回归平原。”
贾诩点点头道:“关东联军早已是分崩离析,既然袁绍已起杀心,我看还是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主公的决定甚为英明。”
管亥过来禀报:“主公,全军已是准备停当,是否即刻出发?”管亥果然是雷厉风行,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已经完成了出发的准备。
刘泽深吸了一口气,下令道:“出发!”
刘泽的三千骑兵和辎重营井然有序地拨营起寨,离了伊水,向东而行。赵云依然是做为先锋,统率一千弓骑走在最前面,关羽张飞护着中军和辎重营,管亥则统率着一千弓骑断后。
刘泽撤离的消息地很快地传到了袁绍的大帐,袁绍大为震怒:“前者孙坚匿玺背盟,私自撤兵,今日刘泽藏凶纳叛,竟也不告而别,他们真得都视本盟主为无物吗?”
孔伷此时煽风点风地道:“袁车骑,刘泽目中无人,肆意张狂,若不惩戒,只怕这联军之中再无人肯奉车骑的号令。”
颜良道:“想必那刘泽此刻尚未走远,主公,末将愿率一军将刘泽的人头提回来。”
谋士郭图哈哈大笑道:“何须颜将军亲自出马,刘泽投东,必走巩县,淳于将军此刻正守巩县,截住刘泽易如反掌。”
袁绍点头称是,派人给淳于琼传令,务必要在巩县截住刘泽的人马。
郭图此刻压低声音道:“主公不是一直心仪刘泽的那两匹汗血宝马吗?图愿前去刘泽军中,劝他交出那两匹马。若他肯识时务,此番便可以放他一马,亦可绝天下人的口舌。”
袁绍恍然大笑道:“知我者,公则也。好,就依你的主意办。”
刘泽的弓骑兵虽然来去如风,但中军之中尚有辎重营的大批车队,故而只能是缓缓而行。刚行至巩县地界,却风前方尘土飞扬,旌旗招展,隐隐然有大队人马杀到。
先锋赵云立即派出斥侯刺探军情,少顷回报称,前方正是袁绍的部将淳于琼,率兵一万拦住去路。赵云立即报与刘泽。
张飞一听就摩拳擦掌,用粗嗓门嚷嚷道:“那个不开眼的混帐王八蛋敢挡老子的路!活得他不耐烦了。”
刘泽心里明白,这肯定是袁绍下的命令,否则驻守在巩县的淳于琼又如何敢兴兵拦截。看来这袁绍是不肯善罢甘休了。自己若只率三千弓骑的话,完全可地绕道走,凭着弓骑兵速度,可以轻而易举地甩掉袁军。但现在有辎重营在,整个队伍的速度完全提不起来,看来这一仗已经是势不可免了。
不过,刘泽还是吩咐赵云,尽量克制,不主动与淳于琼部发生冲突,他不想担上破坏联军团结的罪名。同时刘泽下令,只要淳于琼敢于挑畔,必须在第一时间进行反击,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他。
命令刚刚传达了赵云那儿,后队的管亥前来禀报,说袁绍的谋士郭图前来求见。
刘泽倒是微微一怔,这倒让他有些摸不透,既然袁绍又派淳于琼出兵拦截,说明双方已经到了撕破脸的地步,大战一触即发,此时派郭图过来,意图何在?
“有请!”刘泽朗声道。既然猜不到,刘泽干脆不猜了,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将郭图召上来他自然会说。
郭图一行很快地来到了刘泽面前,郭图一脸的谄笑。“刘都尉为何不告而别?莫不是与我家主公争执了几句便要离去?我家主公深引以为憾,特派在下前来,慰问刘都尉,还请刘都尉念在讨董大业的份上,不计前嫌,回兵洛阳。”
刘泽淡淡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刘某去意已决,烦请郭先生回禀袁车骑,让他不必挂怀。”
郭图叹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既然刘都尉去意已定,在下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刘都尉背盟弃约,罔顾大义,只怕会引起众怒。”
“噢,背盟弃约?刘某自兴兵讨董以来,大小十数战,虢亭斩华雄,虎牢战吕布,函谷擒徐荣,那一仗不是冲锋在前,浴血杀敌。倒是袁车骑与各路诸侯置酒高会,夜夜笙歌,将讨董大业抛之于脑后,试问郭先生联军起事的宗旨何为?那一个才算得上背盟弃约?”刘泽冷笑着质问道。
第258章 醉翁之意
郭图大窘,道:“刘都尉的功绩自是无人可以埋没,只是刘都尉只因为一个降将,与各诸侯弄得水火不容,继而愤然离去,岂不前功尽弃。79免费阅”
“刘某征伐董卓,只为报效朝庭,扶持天,并非贪图功绩。既然各诸侯各怀异心,刘某也就难与之共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这关东联盟,刘某加入自愿,退出也自由,任何人也休想强迫,何来背盟弃约之说?”刘泽不卑不亢,不愠不火地道。
“刘都尉的心思,袁车骑也是明白的很,临行前也曾叮嘱郭某,要好言宽慰刘都尉,刘都尉若是回心转意,肯再回洛阳的话,袁车骑必定是倒履相迎。如果刘都尉执意要走的话,亦不可勉强,让我代送一程。”
“那就请郭先生回禀袁车骑,他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去意已决,就此别过吧。”对于郭图这些睁着眼说出来的鬼话,刘泽根本理也没理,平淡地说道。
郭图面露迟疑之色,为难地道:“袁车骑有容人之雅量,但各诸侯却未必能有此肚量,只怕有人会据此为难刘都尉。”
刘泽以鞭指前方尘土飞扬处,冷笑道:“郭先生以为就凭前面淳于琼的那点虾兵蟹将,能挡得住在下?”
郭图讪讪地道:“刘都尉的勇武,天下尽人皆知。只是同是联军一份,一旦打起来,玉石俱焚。只怕高兴的,还是那董卓老贼。”
刘泽不以为然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我刘泽绝不会射盟友黑箭,但有人若敢犯我,那他自己就掂量掂量吧,他够不够那个实力!”
“依在下这愚见,能化干戈为玉帛,是再好也不过的事了。刘都尉以为如何?”
“愿闻高见?”
郭图道:“此番争执。非是袁车骑之故。乃豫州孔刺史所为,袁车骑身为盟主,的确是身不由己呀。刘都尉愤然而去,袁车骑也表示理解。也决定不予追究。不过。刘都尉也应该体谅一下袁车骑的难处。毕竟身为盟主,处处要考虑周全。”
“那依郭先生的意思是……”
郭图目光闪烁,干咳了一声道:“刘都尉若是能上个辞表。送些礼物给袁车骑,也算是维护了盟主的颜面,各诸侯面前有算是有所交待了。”
刘泽顿时便悟出来了,敢情郭图这家伙绕来绕去,目的在这儿呢。他不动声色地道:“袁车骑的面自然不能驳了,辞表一定要上的,礼特嘛,更不在话下。不过,在下倒有点犯愁,送点什么好呢?袁车骑四世公,富可敌国,什么稀罕东西没见过,这礼物要是寒酸了,那里能拿得出手。看来在下还得回平原好好置办一番才是。”
郭图面露喜色,道:“不用那么麻烦,袁车骑谦和大,只要是心意所至即可。”
刘泽略感为难地道:“只是在下行李之中,别无他物,只有十余车书卷,难道只送袁车骑些书卷吗?”
郭图摇头道:“袁车骑戎马一生,不喜读书。听闻刘都尉营中,有两匹大宛良驹,堪比赤兔,如果刘都尉舍得割爱的话,必可得袁车骑欢心。”
刘泽心中暗道,果然,袁绍的目的就是那两匹汗血宝马。一匹赤兔马就能让吕布把他干爹杀了,那两匹汗血宝马引起旁人的觊觎也就不足为奇了。奇得是堂堂关东联军的盟主袁绍居然也垂涎尺,而且不择手段,派淳于琼拦截在前,派郭图游说在后,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天下卑鄙之人虽多,象袁绍这般无耻的倒也少见。
刘泽仰天大笑,笑得郭图有些莫名其妙。
大笑完,刘泽神情变得冷削起来,寒目如电,向郭图逼视过去,郭图不禁后退半步,心底里打了一个寒噤。
“好一个如意算盘,袁车骑打得真是妙!看来袁绍掂记我这两匹汗血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来徐荣事件也不过是个由头而已,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虽然是大冷天,但郭图的汗刷地就下来了,虽然他听不懂刘泽说什么醉翁之意,但刘泽言语中的讥讽之意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对袁绍直呼其名,看来要坏事了。
“可惜呀,他若是想要别的东西倒还可以商量,只是这座骑对一名武将而言,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郭先生,你若真想要,不妨过那边和翼德商量商量,看看他舍得不舍得割爱?”
张飞远远地听见了,骑着踢雪乌骓便过来了,大大咧咧地道:“大哥,找俺商量啥?”
“不是我找你,是郭先生找你。”刘泽瞄了一眼郭图。
郭图看到张飞黑塔一般的模样,先便胆怯了几分,连声道:“没事,没事。”
张飞咧着嘴大笑道:“方才有个家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俺的宝马看,居然还流口水,他娘的,若不是俺二哥拦着,非把他的眼珠给抠出来不可!”
郭图闻言不禁打一寒颤,本来他的眼睛也是盯着踢雪乌骓的,被张飞这么一说,吓得赶紧把目光移开了。他向刘泽拱手道:“方才不过是戏言,刘都尉不必当真,在下告辞了。”
既然刘泽拒绝了献马,那与淳于琼的这一战已是无法避免,软的不行便来硬得,反正今日对汗血宝马,袁绍早已是势在必得。郭图此刻便想开溜,等会打起仗来,鬼才知道会不会有那支不长眼睛的乱箭要了他的小命。
“好戏才刚刚开场,郭先生既然来了,断不能错过才是。请吧!”刘泽岂容他此刻开溜,潘凤已在那边高地支起了麾盖,前面的战场,一览无遗。
郭图现在可是砧板上的鱼肉,心里忐忑不安,却也是无可奈何,他的小命可是攥在刘泽的手中,一个不高兴,就足以让他人头落地了。
在高地之上,果然可以看到战场的全貌,淳于琼的军队已经列好了阵式,挡在了刘泽军队东进的道上,而赵云率领的先锋骑兵营也已经进入了和袁军对峙的阵地,关羽和张飞各率两翼的骑兵也已经展开了包抄架式。
刘泽坐在了亲兵准备好的椅上,端起茶碗,对郭图道:“郭先生,这的蒙顶茶现在可是有价无市。好戏还未开场,不如坐下来先茶如何?”
郭图坐到了样非常“奇怪”的椅上,却是如坐针毡,局促不安。
刘泽笑道:“郭先生坐惯了席,这椅吗,应该是坐得不舒服。来人,拿一条席给郭先生。”
中军立即给郭图拿过一条席来,郭图苦笑不已,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坐的讲究吗?郭图倒是真有些后悔了,让淳于琼把汗血宝马抢回来便是,又何必自己亲自前来,等会儿乱军之中,再想要保全自己的性命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下面战鼓隆隆,杀声四起,显然双方已经开始交锋了。郭图心情紧张到了点,盼着淳于琼能打赢过,又盼着刘泽可以不败,刘泽倘若败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只怕还没等他叫出来,早被乱兵践踏而死了。
郭图在紧张和纠结这中日如年,刘泽却悠然地着茶,一付笑看风云淡的模样。
约摸小半个时辰的光景,中军前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斩杀敌将员,敌兵上千人,淳于琼已是鼠窜而去,是否追击,请主公示下。”
“穷寇莫追!收拾人马,即刻东进!”刘泽简短地下达命令。
郭图惊得是目瞪口呆,虽然远眺战场,看到的是刘泽的骑兵突进,但万万没想到,淳于琼的上万人马竟然连半个时辰就没有支撑下来,就被刘泽的骑兵击溃了,这怎么可能?
刘泽站了起来,逼视着郭图,冷冷地道:“袁绍假公济私,为了抢夺宝马,不惜调派重兵拦截,如此卑劣行径,配得上盟主之位吗?阁下则巧言令色,为虎作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头送还给袁绍?”
吓得郭图面如血色,跪伏在地,求饶道:“在下不过是奉命行事,请润德公开恩。”
刘泽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见郭图吓得屁滚尿流,冷笑道:“好,今日我便暂且饶你性命,回去告诉袁绍,别人或许吃他那套,凭生我刘泽不吃!是敌是友,让他自己选择!滚吧!”
郭图唯唯诺诺地应了,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息时间,立即率着手下的一干人等狼狈地向洛阳方向逃去。
刘泽来到前营,那边的战斗早已结束了,张飞还有那儿兀自抱怨:“这个袁绍,既然派兵前来,为何要派淳于琼这个窝囊废,要是派他的大将颜良丑过来那还算有得一打。”
赵云拱手向刘泽报告了战况,初对阵之时,淳于琼趾高气扬,根本就没将弓骑兵放在眼里。赵云听从了刘泽的命令,没有采用先发制人的打击手段,尽量地压住阵脚。(未完待续。。)
第259章 官封太守
淳于琼以为刘泽的军队惧怕与他,更为狂傲,派他的副将出战,只一合,就被赵云刺于马下。79阅。读。网而后赵云、关羽、张飞军马齐出,只一次冲锋就冲垮了淳于琼的防线。淳于琼见势不妙,丢下他的军队转身就跑。赵云等人遵循刘泽的命令,未予追击。
刘泽点点头,笑道:“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袁车骑的面,咱们还是要给留一点的。和,你以为如何?”
贾诩微微一笑道:“主公处置为恰当,毕竟虽然同袁绍已经撕破了脸,但还没有到完全敌对的状态,他们胆敢来犯,给他们点惩戒便是,勿需赶尽杀绝。不过袁绍这个人心胸狭隘,肯定会再思报复,巩县不离洛阳不远,主公还是下令疾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刘泽从其言,下令全军加快行军的速,望虎牢关而走。
郭图抱头鼠窜,逃回了洛阳袁军大营,述说刘泽如何如何无礼,不光把淳于琼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还将袁绍谩骂了一通。袁绍闻听大怒,道:“竖欺人甚!待我亲自率大军灭了这厮!”
说着,袁绍就要整点兵马准备追击,鲍信苦劝道:“袁车骑息怒,刘都尉虽然不告而别,有失礼数,但事出有因,倘若袁车骑为此而大动干戈的话,岂不令亲者痛仇者快,董卓只会在关中为之窃笑,天下人也会耻笑于我关东联军。袁车骑,思啊。”
袁绍想了想。便放弃了追击刘泽的打算,不过与刘泽的这道梁,算是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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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在长安听到了关东联军分崩离析的消息心情大好,联军之中最能打的个孙坚、曹操、刘泽都相继离开了洛阳,剩下的那些诸侯庸庸碌碌,不足为惧。董卓已下令他的个心腹中郎将牛辅、董越、段煨率重兵分别屯扎在安邑、华阴、渑池,其余诸将则紧守关隘,整个关中,已是固若金汤。
李儒寻董卓之时,董卓正在暖阁之中搂着美姬安睡。
“禀师。平原王薨了。”
古代对死亡的称谓因人而不同。天死曰叫崩,诸侯王死曰叫薨,大夫死曰叫卒,士曰不禄。平民曰死。平原王刘硕是在汉灵帝驾崩之时奉旨进京奔丧的。本来灵帝的丧礼完了之后就可以返回平原国了。但京城内一直祸乱不断,先是何进被杀,而后是董卓擅权。刘硕就是想回平原也难成行。董卓西迁献帝于长安,军民官都在强迁的范围之内,平原王连同许多滞留京城的诸侯王一道被勒令西迁长安,一奔波,感染风寒,到达长安之后便一命呜呼。
董卓从榻上爬起来,腆着膏满脂肥的大肚,而榻上的美姬则是几近半裸。李儒可是董卓的女婿兼心腹,从来登入内室也不避嫌疑。
“死就死呗,不就是个诸侯王么,拖出去埋了。”董卓打着哈欠,不以为然地道,诸侯王虽然尊贵,但在董卓的眼里,却是一不值。
李儒的目光瞅都没有瞅那美姬一下,禀道:“平原王薨了,倒是小事,只是那平原王无嗣,依汉律,平原国应撤国立郡。”
“随便吧——”董卓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那平原的国相可是杀我爱将徐荣华雄的刘泽?”徐荣在函谷被刺下马的消息传到了长安,董卓以为徐荣已经阵亡了,却不知徐荣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不错。平原国的国相原本是林海,不知是何缘故突然地告病还乡了,这平原国都尉刘泽便暂代国相一职,朝庭也一直未曾任命新的国相。”
“区区一个都尉,也敢这么嚣张?那就重派个人去当平原守,压压这小的煞气。”
李儒站着没动,道:“师,不可。”
董卓一皱眉,道:“难不成还要我封他做平原守?”
“师,如今这关东之地,已非朝庭旨令可以行使之地,各诸侯拥兵自重,对朝庭政令置若罔闻。刘泽手握重兵,不管师任命何人做平原守,恐怕连平原城都进不了。如此倒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这平原郡任守的位给他坐。”
董卓一脸的怒容,道:“岂有此理,难不成本师还怕了那个竖不成?”
“师休怒,卑职以为,不光刘泽要封官,孙坚、曹操也要给他们官爵。”
“什么?”董卓一听就更来火了,孙坚、曹操、刘泽个人可是关东联军里最主战的个,也是打得他最疼的个,董卓最想灭掉的就是这个人,李儒却建议给他个封官晋爵,这不是脑进水了吗?“给他们个封官?本师现在可是恨不得将他们剁碎了!”
李儒不急不躁地道:“师,近期关东联军内讧,孙坚、曹操、刘泽相继离开,显然他们和袁绍已经反目,这个时候他们若是接受了天的册封,必然令袁绍等人更为仇视,师付出的不过是几根绶带几枚印章而已,却可以驱虎吞狼,让关东联军自相残戮,何乐而不为?”
董卓闻言大喜,道:“好你个李儒,竟然想出此等驱虎吞狼之计,妙哉!好,立即拟旨,任命刘泽为平原守,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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