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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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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你我今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也无意义,退一步海阔天空,又何乐而不为呢?在下不过是一商人,在商言商,天下万事皆可当做生意来谈,我无意胁迫大王,只想开诚布公地同大王谈一桩生意,大王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没什么好谈的!我们匈奴人只崇尚勇士,只要你们能凭本事能赢我的话,让我输得心服口服,自然来去自便!”恢复了自由,左贤王的口气陡然又硬了许多。
“既然如此,我们便赌上一把如何?”
“怎么赌?”
“我们双方各出一人,比试武艺一番,倘若我们输了,任凭发落,倘若我们侥幸赢了,大王便网开一面,送我们东去,如何?”刘泽立即开出了赌约。
别看左贤王五大三粗,却也不是愣头青,心想刘泽既然敢提出挑战,必定有所倚仗,想想方才擒拿自己的那白袍将的手段,左贤王自认为自己军中恐无一人武艺能在其上,他不禁沉吟不语。
第279章 力举千斤
刘泽也是瞅准了匈奴虽然强悍,这么多人若是群殴的话肯定敌不过,但真正能拿得出来和赵云一较高下的对手恐怕还没生出来,所以率先提出赌约来单打独打。见左贤王沉吟不决,故意地冷笑两声,道:“看来我是高估了你们匈奴人,既然没胆接受挑战,那就罢了!”
左贤王闻言勃然大怒,道:“赌就赌,难不成我堂堂匈奴勇士还怕了你们汉狗不成?不过,比试什么由本王来定!”左贤王盛怒之下却也不失理智,既然刘泽提出赌约,比试的内容却由他掌握。
刘泽看左贤王果然经不起激将,含笑道:“好,那我们就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左贤王目光中闪出一丝的暴戾。
武将比试通常也就是骑战步战拳脚功夫角力射术,刘泽自信匈奴人没有胜出赵云的存在,自然将选择权交给了左贤王,本着公平的原则,自己提出赌约由对方选择项目,也算是合情合理。
左贤王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虽然匈奴人精于骑射,擅长摔跤,但刘泽既然敢赌,必是有恃无恐,就算是比骑射比摔跤的话,左贤王也不敢保证十拿九稳,他暗暗打量了一下刘泽队中之人,脑子里灵光一现,便有了主意。左贤王指着前面的一块大石道:“好,那我们便来赌一把力气,前面有一块石头,咱们比试谁可以把它举得更高举得时间更长,便算谁赢如何?本王亲自来举,你们之中谁有胆与本王一赌?”
比力气?刘泽倒是微微一怔,这左贤王看起来五大三粗,却是心细的很,没比骑术射术拳脚兵刃。单单选择举大石,这真是出乎刘泽的意料,但力气属于武将的基本功,也可以纳入武艺的范畴。左贤王的选择也不算超出范围。不过左贤王敢比力气。肯定是欺负汉人气力不足,单凭他虎臂熊腰的身板。刘泽此刻队中真没有一人能胜得过他。
赵云虽有一丝的迟疑,但还是坚定地走到刘泽的身边,拱手道:“主公,云愿请命应战。”
刘泽目测了那块大石。至少有二百多公斤,合汉斤差不多接近一千斤了,霸王项羽能举起来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个份量。赵云属于技巧型的武将,如果换力量型的张飞过来倒不妨一试,赵云的身板虽然比以前是强壮了不少,但让他去力举千斤,那不是扯淡吗?刘泽明白赵云之所以领命是因为此刻他队中的确没有力量超强的人。他如果不应战的话,这场赌约无疑便输掉了。
临阵不惧,勇于担当,刘泽大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赵子龙果真是一身虎胆!但刘泽可没打算让爱将累得吐血,因为他还有更好的主意。
刘泽拍拍赵云的肩头,道:“子龙,拼力气不是你擅长的,你且退下,让我来。”
赵云急眼了,低低地道:“主公——”赵云虽然不怯,但那千斤巨石也确实在他的能力之外,可是连他也举不起的话,看似文弱书生般的主公能应付得了吗?
刘泽的剑眉微扬,一脸的自信和从容。“放心吧,子龙,胜过这头蛮牛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赵云也被的笑容感染了,跟随主公多年,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主公永远都是这样的镇定从容自信洒脱,他笃定的事,就没有失败过。赵云点点头,退至一边。
刘泽冲着左贤王道:“左贤王,就由刘某来讨教一下吧。”
“你——”左贤王盯着他,微露惊异之色,看看刘泽的儒士模样,旋即爆笑道:“就凭你也有胆与本王较力,哈哈哈,好!本王佩服你的胆量,只要你能举起这块石头,本王不但送你们东行,还愿和你歃血为盟、八拜之交,认你做本王的兄弟!”
刘泽不动声色地道:“好,那我们击掌为誓如何?”
“好!”左贤王豪气干云地举起了宽大而厚实的手掌,与刘泽明显比他小一号的手掌重重地三击掌,左贤王一脸的骄狂之色,心中暗想,就凭刘泽的小身板也拿举起千斤之石,做梦了吧?
刘泽围着石块转了两圈,皱皱眉头,道:“这块石头虽然不甚沉重,但棱角模糊,搬之不易,左贤王,我用一根绳索两根木头辅助一下,你没意见吧?”
左贤王哈哈大笑道:“随便,不管你用什么,只要能将石头举起来,本王便服了你,倘若你举不起来,哼哼,本王保证你生不如死!”
刘泽的嘴角挂着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道:“那好,不知是我先来还是大人你先来?”
左贤王大踏步的傲然上前道:“本王先举,让你输个心服口服。”说着,他蹲下身,双手搭在大石的左右底部,气沉丹田,低低地喝了一声:“起!”同时他挺直了腰了,大石也被提到了他的腹部。左贤王牙关紧咬,脖子的青筋暴突扭曲着,脸憋得如酱猪肝色,看得出这块石头的确是沉重无比,左贤王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现场鸦雀无声,如论是刘泽这边还是匈奴人那边,都在摒气凝神地注视着左贤王。
但见左贤王目露精光,暴吼一声,双臂用力,将大石高高地举过头顶。匈奴人立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呼声,欢呼雀跃,声势震天。
左贤王整个面部都完全扭曲了,面对着刘泽,挑畔似笑着,不过这笑容此刻看起来狰狞无比,他真真地挺着双臂,又坚持了数息,这才将大石扔到了刘泽的脚步下,重重地喘息了几下,得意地道:“只要你能举得起来,本王就算你赢!”
刘泽暗暗打量,这左贤王的确有着当举重运动员的天赋,啧啧,这爆发力,杠杠的。当下含笑道:“左贤王天生神力,佩服佩服!不过既是赌约,在下可不敢占大王的便宜,倘若没大王举得高,没大王举的时间长,在下认输便是。”
“好狂的口气,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举得起来!”在整个南匈奴之中,左贤王的膂力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举这块大石他也算是拼尽了全力,若要说眼前的看似文弱的刘泽能举起大石,打死他也不相信。
刘泽微笑着,吩咐亲卫将左近不远处的两棵碗口粗细的榆树伐过来。方才刘泽早就注意的这两棵榆树了,粗细正合适。
虽然没有斧头,但亲卫使用的柳叶刀也是锋利异常,不一会儿功夫,便将这两棵榆树伐倒,削去枝叶,扛了过来。绳索倒是锦鹰卫的常备工具,刘泽取过一条来,将那块大石搭十字绑了起来。又命人在大石边上挖了一个坑,将其中的一根榆木插入坑中三分之一埋了起来,余下的三分之二直直地矗立在大石边上,在直立的榆木顶端成十字形状把另一根榆木绑在一起,绑结的位置位于水平榆木的三分之一处,最后将绑好大石的绳索系在水平榆木的短的一端。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刘泽在鼓捣什么,围观的匈奴人都是一脸的讥笑,一块大石已经够沉重的了,再加上两根榆木,鬼才相信刘泽能举得起来。刘泽这边的人则是一脸的凝重,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蔡琰脸色惨白如纸,目光戚然,默默地注视着刘泽的一举一动,虽然她也是一样的不明就里,但看到最后,还是悟出了一些,紧蹙的眉头有了一丝舒展。
左贤王轻蔑地看着刘泽,眼神中全是嘲讽的意味。
刘泽则是一脸的轻松,微笑着扫视了一下众人,朗声道:“诸位请看!”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了刘泽的身上,却见刘泽双手扣住水平榆木的长端尽头,向下压去,随着长端的下压,短端系着石头的绳子在收紧,看似沉重无比的石块慢悠悠地离开了地面,一尺一尺地在升高,直到刘泽手按的长端这一头触地,石块高悬在了半空之中。左贤王的身高九尺,加上臂展,举起的石头大约有丈二之高,而此刻石块悬空的高度足足有丈五之高,比他高出了三尺有余。
而且刘泽似乎非常的轻松,根本就没有出什么力一般,面色如常,气息均匀,石块悬停在空中,纹丝不动,方才左贤王举起大石之后,坚持了大约十息的功夫,而此时石块悬在空中,别说十息,就是二十息三十息也早过了,看刘泽的模样,就算再坚持一时半刻也没有问题。
“怎么样?左贤王,这块石头可否比你方才要高停的时间要长?”
左贤王瞬间就石化了,目光呆滞,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刘泽的队伍这边经过短暂的沉寂之后,爆发出一阵激昂的欢呼声,潘凤等人疯狂地将手掌拍得通红,为刘泽加油呐喊。
一个匈奴头目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作弊!你使诈!”
刘泽松开手,大石呼啸而下,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刘泽打量了那个头目一眼,冷笑一声道:“我作弊?笑话!方才我已和左贤王讲明条件,可以使用木杆和绳索,左贤王已经应允,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作弊,如何使诈的?”
第280章 八拜之交
那个匈奴头目不禁为之语塞,方才刘泽是提出要用绳子和木杆,左贤王也没有反对,但刘泽如此将大石举起来,多多少少看起来不对劲,他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泽哑然失笑,这是杠杆原理,凭着连本民族文字都木有的匈奴人就是抓破了脑袋,他也想不出这个道理来,一块大石头算得了什么,给我一根杠杆和支点,爷就能撬起地球!
“左贤王,你也是堂堂九尺男子汉,恐怕也不想做言而无信的小人吧?”刘泽瞄了左贤王一眼。
左贤王重重地哼了一声,高声道:“拿酒来!”
很快地两名匈奴小兵各捧着一只粗瓷大碗上得前来,碗里满满地盛着酒。左贤王冲着刘泽道:“愿赌服输,本王又岂是背信小人,方才有言在先,你既然举起了大石,本王便与你歃血为盟、八拜之交!你可愿意?”
与匈奴人拜把子,刘泽实则是没有什么兴趣,不过看左贤王的模样,他倒是对结拜之事看得十分隆重,想必匈奴对结拜是相当重视的,想想只要和左贤王结拜了,那就算是异姓兄弟,断然不会再加害了,东渡黄河那就算是铁板钉钉,真要是拒绝的话,指不定左贤王会当场翻脸,反倒得不偿失了。刘泽心道,结拜就结拜,反正自己也不吃亏,东渡黄河之后,与那左贤王恐怕再无交集了。
“左贤王肯纡尊降贵,与在下八拜之交。实在是惶恐之至,恭敬不如从命。”
左贤王豪爽地道:“哈哈哈,临危不惧、有胆有识,就凭你这份胆色,也足配做本王的兄弟了!”左贤王提起一把弯刀,在手心之中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滴落下来,左贤王将鲜血滴落到两个碗中,两碗浊酒,霎时间成为殷红之色。
刘泽也没有迟疑。拨出龙渊剑。轻轻地手心中划了一道,滴了几滴鲜血在碗中。两人各端一碗,冲着太阳的方向高举过头。
“今日本王与……”左贤王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刘泽的名字,遂问道:“还未请教贤弟名讳?看贤弟这份胆色。肯定也不是什么商贾之人吧?”
刘泽倒也不须隐瞒。说道:“小弟乃涿郡人氏。姓刘名泽表字润德,中山靖王之后,现任平原郡太守。”
左贤王目露惊异之色。道:“贤弟果非常人也!本王方自改名为刘豹不久,就与刘泽贤弟结拜,真是天意呐,哈哈哈——”
刘豹?刘泽倒是微微一怔,史书记载蔡文姬被匈奴左贤王所掳语焉不详,查遍史籍也未曾知其姓名,今日刘泽始得知其为刘豹,刘豹到也不打紧,他有一个儿子叫刘渊的(按时间上推算,刘渊不是蔡文姬生的两子中的一个),灭掉了西晋,建立了赵汉政权,开启了五胡乱华的帷幕。
刘泽倒也一丝的懊悔,方才本来是有机会除掉刘豹的,杀掉了刘豹,刘渊也就不复存在了,也许五胡乱华的历史将会被改写。但转瞬他就将这个荒唐的念头抛掉了,五胡乱华有着深厚的历史根源,就算没有刘渊,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张渊王渊,何况刘渊只是五胡的一支,看来要想改变历史,不可能单单地凭借杀掉一两个关键人物就能成事的,改变汉民族的现状,真正的实现国富民强才是抵御外侮的唯一救世良方。
匈奴人没有跪拜的习俗,刘豹与刘泽长身而立,对着太阳,指天盟誓,自然也是同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生但求同日死之类的誓言,言毕,两人端着大碗,将血酒一饮而尽,然后把大碗扔到地上碎个粉碎,两人相视大笑,不禁惺惺相惜。
其后,刘豹命人安排酒宴,庆贺今日结拜之喜。匈奴人粗旷豪爽,这酒宴自然也是豪放的很,燃起了篝火,烧烤着整只的羊和鹿,斟上来的都是整碗整碗的草原烈酒,醇香辛辣。席间又有歌舞助兴,好不执闹。
赵云潘凤等人全神戒备,不敢有一丝的懈怠疏忽,倒是刘泽难挡刘豹的盛情,连饮了几碗烈酒,喝得头昏脑胀。
刘豹更是异常兴奋,把自己灌得酒醉醺醺,端着酒碗,径直来到蔡琰的面前,道:“弟妹,我……来敬你一碗……”汉代礼教远没有后代严苛,女人是可以与男子同席饮酒的,不过很少有地位尊贵之人向地位低下的妇人敬酒的,可左贤王刘豹似乎并不理会这些,或者说匈奴人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方才刘泽将蔡琰称做自己的妻子,刘豹信以为真,蔡琰却不禁满脸的羞红,垂首辞道:“妾身不胜酒力,还乞恕罪。”
在篝火的映衬下,不胜娇羞的蔡琰此时更是粉靥如花,千娇百媚,刘豹大叹,搂着刘泽的肩膀道:“贤弟呀,你真是好福气,有此佳人相伴,真——真是不虚此生呐!”
刘泽含笑道:“谢兄长夸赞。”
刘豹嘿嘿一笑道:“坦白的说,贤弟,为兄可是真看上你的女人了,绝色倾城、风华绝代,为兄睡过的女人可不在少数,可象弟妹这般姿色的却是绝无仅有。不过女人常有,兄弟却不常有,今日能与贤弟结拜,胜过美女三千!来来来,今日不醉不休!”
刘泽含糊的应了,跟着又是一番豪饮,刘豹喝了个酩酊大醉,直到夜深方才散筵。
次日,刘泽与刘豹做别。刘豹拉着他的手道:“以贤弟的胆识和心智,将来必为伟器,以后若有用得着为兄的时候,贤弟只管开口便是。”刘泽含笑应了,拱手而别。
翻越过龙门山,壶口就在眼前。黄河穿千里长峡,滔滔激流直逼壶口,突然束流归槽,形成极为壮观的飞瀑,仰观水幕,滚滚黄水从天际倾泻而下,势如千山飞崩,四海倾倒。
潘凤立即下去寻找渡船准备过河,其余诸人都在忙在收拾行囊马匹,在北地耽搁多日,大家都归心似箭。
蔡琰立在山顶,遥望着气势雄浑的黄河瀑布,久久默然伫立。
刘泽走到了她的身边,没有开口,一路行来,两人很难得有这么独处的机会。
“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妻子?”蔡琰目视着前方,并没有转过头来,声音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
刘泽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蔡琰会问这个问题,按常理,刘泽可以回答事急从权,有什么冒犯之处请多多包涵云云,但刘泽没有去敷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快速地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的妻子!琰儿,我踏破千里,只为你而来,我的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蔡琰没有转头,但从侧面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粉靥红似朝霞。
“润德师兄,你别这么说,我不配……”
刘泽迅速地拉起她的手,急急地道:“琰儿,你就是我命中的女神,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个!”
蔡琰双颊通红,想把手抽回去,但他抓得那么紧,她挣了几下都没有挣脱,他的气息还是那般的炽烈,他的眼神还是那般的霸道,蔡琰的心房猝然地一缩,思绪似乎回到了八年前那个溢满花香的月夜,她不禁有些惶惚。
“润德师兄,你……你放手……”
“不!琰儿,我不会让你再逃走了,八年前我错失了一个机会,我痛恨自己的懦弱,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今天我绝不会再犯这个错误了,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你再从我的身边消失。”刘泽的呼吸短促,目光热烈。
一股河风吹来,将她的一绺发丝吹乱了,拂在面颊上,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深幽,眼角闪动着晶莹。“往事已矣,所言何益,润德师兄,你早已不再是八年前的你,而我更不是八年前的琰儿了,既然命中注定我们无缘,又何必强求。”
刘泽深情地道:“琰儿,时间是可以淡薄掉一切的,但它永远也不可以泯灭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这八年来,我无时不刻地在想你,无论远隔千山万水,无论你是待字闺中还是嫁做人妇,我心我情从未改变。琰儿,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弥补我曾犯下的过错,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好吗?”
蔡琰彻底地凌乱了,她的面庞惨白如纸,微微地闭上眼,声音之中略带着一丝的苦楚。“哀莫大于心死,润德师兄,我心已死,再也容纳不下任何的情感。你现在名播海内功成名就,多少名媛闺秀趋之若鹜,又何必执着于逝去的一段情缘。我只不过是一个不详的人,孓然一身的孀妇,又如何配得上你,你真若娶我的话,势必为天下人所诟病,于声名有碍,前途必将蒙尘。”
“琰儿,我不在乎什么世俗的眼光,功名利禄于我而言不过是粪土一堆,我唯一在乎的只有你,我不在乎你的身份,你的过去我缘把握,但你的将来一定是属于我的!”
蔡琰身子略微的一颤,轻轻地喘息了一口,目光幽幽恻恻。“可对我而言,我的生命只有过去,没有将来。”(未完待续。。)
第281章 止水微澜
刘泽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一些。“琰儿,我不知这些年你经历过什么,但我可以看得出你很痛苦,也很消沉,你一直在逃避,从离开长安之后,你就一直在逃避,逃避我的目光,逃避我的关怀,逃避关于我的一切!为什么?我真得有那么可怕吗?或者,这八年来你根本就没有忘记过我?”
他的目光灼灼,蔡琰下意识地垂下头,避开他炽烈的目光,闪烁其辞地道:“没……没有……怎么会……”
刘泽紧紧地拉着她的手,道:“琰儿,人生有许多事情不是可以用逃避就可以解决的,譬如感情,这八年来,我努力地想说服自己,放弃和你的这段感情,但我失败了,我什么都可以放下,唯独放不下的就是这段情,我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轮落番邦饱受摧残。琰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那怕一丁点的伤害,我愿用我的生命来呵护你,为你遮风挡雨,你可愿意?”
蔡琰呆住了,他的言语是那样的炽烈,他的感情是那样的真诚,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刘泽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抛出了杀手锏,虽然这段话是从后世抄袭来的,但它的杀伤力绝对是无与伦比。“曾经有一段真挚的感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当我失去它的时候却是追悔莫及,人生的遗憾莫过如此。如果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这个女孩说一声我爱你。如果非要这个上面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蔡琰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就如同一潭平静无波的止水之中投入了一块小小的石子,激起层层的涟漪,她扑入到了刘泽的怀中,嘤嘤地哭起来。
虽然刘泽这一路没和蔡琰说过几句话,但他私下却问过蔡琰的丫环凝儿,凝儿曾一五一十地将蔡琰这几年来的状况一一见告。蔡琰自从嫁入河东卫家之后,几乎就没有笑过。一直以来愁眉紧锁。她的丈夫卫仲道是个病秧子,面黄饥瘦,病态恹恹,整天大药罐小药罐伺候着。但就是这样。卫仲道还是在一年以后撒手西去。卫家人本来就看不上眼这个整天愁容惨淡的媳妇。卫仲道死后,更是横眉冷对,说她是克夫的扫把星。蔡琰不顾卫家和父亲蔡邕的反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河东卫家,与凝儿返回了陈留故里。时逢黄巾乱起,一段本来不太长的回家之路变得坎坷艰辛,主仆二人经过九死一生的艰难跋涉,才回到了陈留故里。
说到这段,即使是事隔多年,凝儿依旧是心有余悸,说她们家小姐福大命大,才算是平安地回到了陈留。后来蔡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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