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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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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跪倒在刘泽面前,一个响头就磕到了地上,号陶大哭道:“大哥,小弟对不起你,把徐州丢了!”
众将无不倒吸一口气凉气,张飞和孙乾一进来,众人就隐隐觉的事情不妙,张飞奉命守郯城,如何会突然出现在盱眙,除非是徐州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果然张飞一开口,真的如众人猜想的一般,徐州丢了。
关羽抢步上前,一把将张飞揪了起来,急问道:“三弟,倒底是何况?”
张飞泣不成声,只是一个劲地嘟囔埋怨自己:“都是俺的错,俺不该不听大哥的话,醉酒误事,才让曹豹和陈登那两个狗贼有机可乘……大哥,俺对不住你呀……”
情绪激动的张飞已经说不出几句连贯的话了,还是孙乾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说了张飞如何酒宴之上和曹豹起了冲突,又如何误伤了陈登,后来曹豹与陈登勾结,诈开了城门,将吕布迎入徐州,张飞独力不支只得逃出城去,一无半点遗漏。
众将听了,皆是群情激愤,怒骂曹豹陈登的不忠,吕布的不义,唯独刘泽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张飞号陶了半天,越想越气,伸手扯出佩剑来,大呼道:“俺愧对大哥,俺这就自刎谢罪!”说着就要抹脖子。
刘泽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男子汉大丈岂可因一事就自寻短见,三弟,收回你的剑,丢了徐州算什么,明日随我夺回来便是。”
“大哥,你不怨俺了?”张飞睁着大眼道。
刘泽淡然地道:“区区一座城池,如何及得上你我的兄弟情谊?吕布既然包藏祸心,这早晚他都是要叛的,早叛不如晚叛,如此他自掘坟墓,就怨不得旁人了!”(未完待续。。)u
第390章 二枚弃子
与帐内诸人义愤填膺,怒气冲天不同的是,坐在末尾的郝萌、成廉却是脸色惨白,惶恐不安,两人悄悄地对望了一眼,弓着腰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向帐门口移动过去,想乘着大帐内一片混乱偷偷地溜走。
关羽目光扫处,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将还没走到帐门口的两人给截住了,出手如电,左右两只手一手一个,擒在了郝萌和成谦的后项之上,如提稚童一般,扔到了刘泽的面前,道:“此二人乃是吕布的贼子,还想乘机溜走,大哥,要不要先杀了他们两个祭旗?”
郝萌成廉吓得面如土色,伏在刘泽的面前连连叩首,郝萌的嗓音都在发颤:“刘使君饶命!刘使君饶命!我二人实不知吕温侯要偷袭徐州,吕温侯叛乱之举与我二人无关,请刘使君详察!”
关羽沉声道:“既非吕布同谋,为何行事鬼鬼崇崇?方才还有偷跑的意图,若非关某察觉,岂不让你们两个贼子逃了?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成廉哭丧着脸,道:“我二人并非是做贼心虚,只是听闻吕温侯偷袭了徐州,我二人是温侯的部下,恐遭连坐,故而才想逃走的,请关将军恕罪。”
关羽还想再责问,刘泽摆了摆手,道:“此事与他二人确实无干,云长不必为难他们了。”
郝萌成廉诚惶诚恐地向刘泽叩首谢恩,关羽沉声道:“此二人就算没有和吕布同谋袭取郯城,可身为吕布的部下。派来大军营中,必另有图谋,大哥须得详查才是。”
刘泽呵呵一笑道:“郝萌成廉不过是吕布的两枚弃子而已,派来大军营中,早就等于是断送了两个的性命,又能有何图谋不轨之事。”
郝萌成廉不禁愕然一惊,相互对望了一眼,似有不信之色。
刘泽看出他们的心思,冷哼一声道:“当日出兵之时,我跟吕布要的可不是你们两个。而是张辽高顺。本公且来问你们,当时张辽高顺可真如吕布所言的一个生病一个出征在外吗?”
郝萌不敢再撒谎,据实以告:“诚如使君之言,张辽并未生病高顺也并未出征。当时二人俱在小沛。”
“那你们知道吕布为何要派你们来而不派张辽高顺来?”
郝萌成廉张口结舌。他们只是吕布的帐下之将。吕布安排他们去那他们自然得去那儿,至于为什么,他们可真不清楚了。
刘泽冷笑道:“吕布早有谋逆之心。或许就是想乘着此时本公出征之际偷袭徐州,而一旦事发,派到军前的人必定是死路一条,所以吕布不派张辽高顺,不派他的小舅子魏续,而单单派了你们两个送死。想必你们两个在吕布的帐下既非得力干将,又非心腹要人,本公向吕布要兵要将,他又不能拒绝,所以才会选择你们两个无足轻重之人前来,一旦东窗事发,你们的生死,就不在吕布的考虑之内了。”
郝萌成廉面面相觑,冷汗涔涔,刘泽分析地清楚透彻句句在理,他们恍然有一种被吕布出卖了的感觉,只觉得这么些年跟前吕布出生入死忠心不二是多么的不值。
刘泽接着道:“吕布心存谋逆,暗图徐州,绝不是一日两日之事,本公且来问你们,吕布暗谋徐州,你们可知情?”
郝萌成廉忙不迭地摇头,他们倒是不撒谎,而是真的不知道,吕布袭破徐州之事他们还是刚刚听说的,一听之下,脸全白了。
“本公且来问你们,此次吕布派你们来盱眙,可是曾吩咐你们暗中别有他图?你们只管实话道来,若有半句虚言,定斩不饶!”
郝萌连忙道:“此次出征之前,吕布只令我二人听从刘使君的命令,别无他事,更没有什么不利刘使君的吩咐。”在郝萌的口中,不知不觉将温侯的称呼换了直呼其名,也许在郝萌的潜意识中,已经接受了刘泽的推测
刘泽微微一笑道:“吕布谋划徐州已久,你二人竟然毫不知情,此次随军,也未安排你二人的逃生之路,显然你二人根本就算不上吕布的心腹之将,只不过是两枚可有可无的弃子而已,是吕布诡计得逞的牺牲品,用你二人的性命来换取徐州的城池,你们觉得这样的主公,还值得你们去效忠吗?”
郝萌和成廉对望一眼,再次伏首而拜,道:“吕布狼戾不仁,我二人岂可再效忠于他,末将愿效刘使君麾下,决无二心。”
刘泽点头道:“好,你二人既肯归顺,过往种种便概不追究,不过本公即将回师徐州征讨吕布,你二人与吕布毕竟有故主之情,暂且不必掌兵,待本公平定吕布之后,必有重用。”虽然郝成二人已然投效,刘泽却暂时不准备用,毕竟下一步将要与吕布展开较量,谁知道二人会不会再反水,干脆先将二人软禁,平定吕布以后再起用吧。
郝萌成廉能保住项上人头已经是阿弥陀佛烧高香了,至于兵权啥的他们想也不敢想。二人叩首谢恩,下去了。
突然出现的情况打乱了原本的议事计划,徐州丢了,没什么比这个更糟更坏的事了,所以回师徐州重夺郯城立即成为了新的议事中心话题,诸将一致认为,徐州乃是根本所在,必须地从吕布手中夺回来,至于淮陵的袁术军队,反倒不再重要了。
贾诩道:“徐州是必须要夺回来的,但袁术的军队屯兵淮陵,一旦我军北撤,定然会再次大举入侵,甚至可能会尾随我们到郯城,彼时前有吕布后有袁术,我军腹背受敌,形式必危。所以属下认为,回师徐州,必须先打败袁术的军队,将他们逐出徐州,我们能无后顾之忧,才可以专心致志地对付吕布。”
刘泽点头道:“文和所言极是,不败纪灵,我军决不可轻易撤军。只是纪灵被我们打怕了,龟缩在淮陵城中,死活不敢应战,急切之下,我军也无克敌制胜办法,文和可有妙计否?”纪灵连败三场,损失了三四万的人马,收缩兵力于淮陵城中,企图利用城池固守与刘泽打持久战,本来刘泽也没准备急着进攻,但徐州那边事变,逼着刘泽速战速决,可纪灵手中还有五六万人吗,真要想一口吃掉,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贾诩道:“想一口将纪灵吞掉是件难事,可逼其退出徐州却并非难事。”
“文和有何妙计,快快说来?”刘泽不禁喜上眉梢,贾诩鬼点子多,他既然这么说,肯定也是找到了破敌之策。
贾诩拈须悠然地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纪灵六万余人马驻扎在淮陵,淮陵不过是一穷鄙小县,断不可能供养得起这么多兵马,纪灵大军所需粮草皆由淮南供给,目前屯积在东城,只要我军能烧掉袁军的粮草,袁军必定会不战而溃。”
袁术军队供应前线的粮草的确屯积在东城的粮草大营,军中的斥侯早把这个情况及时地报了上来。不过但凡粮草大营,防备都是极其地严密,袁术的东城粮草大营也不例外。袁术派大将陈纪统兵一万驻守东城守卫粮草大营,粮草大营周围壕沟深堑,工事密布,就算是强攻,也不容易轻易得手。何况东城还远在淮陵西南,一旦刘泽大队人马有动静,必然会惊动纪灵。
刘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贾诩微微一笑道:“咱们只是要烧掉粮草又不是劫取粮草,粮草大营再难攻克亦是无妨。”
“文和的意思是用投石车投掷燃烧罐,便可以绕过袁军的防御工事,烧掉粮草大营?”刘泽不禁是眼前一亮。
这次准备进攻淮陵,刘泽便调来了投石车,这种投石车经过马钧的改制已经不是最初在平原刘家邬堡垒使用的那种简易投石车相提并论了。这种投石车采用配重式结构,无须大量牵引手即可操作,射程更远,威力更大,而且马钧还为它设计了四个轮子,可以用马匹或骡子牵拉,解决了不易移动的问题。投掷五十斤的石弹,射程达四百步,若投掷轻一点的燃烧罐,射程可达六百步以上,完全可以绕过粮草大营的外围壕堑。
贾诩道:“不错,属下正有此意,主公可遣三千弓骑掩护投石车进攻袁军东城粮草大营,虽然弓骑兵不具备攻坚能力,但野战之中,就算是一万守军倾巢而出,也决计不是弓骑兵的对手,只要投石车将燃烧罐投入到大营之中,粮草大营必定是一片火海。”
刘泽点头称许道:“文和此计甚妙,只要烧掉了袁军的粮草,袁军定然不战自溃。”
“大哥,让俺去吧。”张飞挺身而出,主动请命,他急切地想找个机会将功赎罪。
张飞此时光着膀子穿着铠甲,头盔也不知丢那儿了,一边有肩甲一边没有,两条毛茸茸的黑手臂坦露在外,模样既狼狈又滑稽。刘泽见他求战心切,便命他同太史慈率三千弓骑带十辆投石车偷袭东城。(未完待续。。)
第391章 回师郯城
袭击东城袁军粮草大营进行地异常顺利,张飞与太史慈半夜出起程,一路疾行,比及天明之际,便达到了东城之外。陈纪接到禀报,欺徐州兵少,率众出战,方一交锋,就被弓骑杀了个落花流水,慌忙逃窜回营,固守大寨。
张飞和太史慈也不攻打营寨,而是在寨外壕沟前推出了十辆投石车,就在陈纪和袁军看得莫名其妙之际,一排瓦罐呼啸着从他们的头顶上掠过,砸在了营寨之内。令陈纪等人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瓦罐有的落在空地之上,瓦罐当即碎裂,沙土的地面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引火之物却立即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水泼不灭。
而大营之中更多的地方堆满了粮草,瓦罐击中粮仓草垛,更是引发了大火,不过是片刻光景,整个粮草大营已是浓烟滚滚,烈焰腾腾。陈纪急忙令人取水和沙土灭火,但徐州军的这些瓦罐都是用汽油做成的,普通的灭火手段根本就无法遏制火势的蔓延,更何况营外投石车还不停地将一排排的瓦罐投了进来,不消一两刻时间,整个粮草大营已是陷入了一片火海。
陈纪见十几万斛的粮草已经是付之一炬了,自己可不想给这堆粮草陪葬,冒火突围,率着残兵前往临淮禀报纪灵去了。
张飞和太史慈见目的达到,也返回军营交令了。
在淮陵驻守的纪灵一听东城的粮草被焚,惊得是目瞪口呆,军无粮则军心不稳,现在军的的存粮已经不足七日之数,即使从淮南再度运粮过来,那也至少得十天半月。看来这淮陵是守不住了,于是集召杨弘等人商议,决定退兵回淮南。为了防备徐州的追击,纪灵还特别命令张勋为后队。严密防范。
那知徐州军根本没有半点追击的意思。闻袁军撤退,刘泽也立即拨营起寨。兵退盱眙,仍旧令于毒守盱眙,并将他折损过半的部曲补充至满员,而后大军挥师北进。直指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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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破郯城之后,吕布是志得意满,自领兖州牧,封曹豹为别驾从事,陈宫为治中从事,张辽、魏续为中郎将,高顺、曹性、侯成、宋宪为都尉。陈登则是如愿以偿地当上了东海郡太守,就连他的老父陈珪也被吕布任为功曹从事。城中徐州军的旧部皆为曹豹收降,吕布令其统领。
每逢筵宴之时,陈珪父子必盛赞吕布。称其有经天纬地之才,堪为当世第一英雄。
陈宫颇为不悦,劝谏吕布道:“陈登父子阿谀奉承,居心叵测,陶谦为州牧时便叛归刘泽,今又背主求荣投靠主公,如此反复无常的小人,主公亦多提防才是,切不可付之以兵权。”
吕布一听陈宫言及反复无常之时,自己的脸上不禁一红,隐隐不快地道:“我观元龙父子乃诚意之人,如非元龙,本侯如何能坐得到州牧的位子,公台无端献谗,意在何为?”
陈宫道:“陈登献城,最是叵信,今日他可背刘泽而投主公,异日主公势穷之时亦知他不会背主公再投他人,此等奸佞小人,主公切不可亲之信之。”
“够了!”吕布忍无可忍,怒叱道,“公台,依你之言,本侯便更是反复无常的奸佞小人!岂止本侯,就公台你不也是深受曹操重用却背叛了曹操,一样的屁股不干净,凭什么要去污蔑元龙?”
陈宫哑口无言,愧不能语,吕布是拂袖而出。
刚走到门口,一封急报便将吕布堵了回来,吕布拆而视之,却是刘泽已在盱眙击败了袁术的十万大军,此时已是挥师北进,直指郯城而来。
吕布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他本以为刘泽与袁术在淮南相持,刘泽就算不败的话也,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获胜,他有充分地时间来消化和吸收徐州这颗胜利的果实。郯城虽然是拿了下来,但彭城、下邳、广陵三郡还在刘泽的手中,守三郡的徐荣、赵云、张郃都是刘泽的心腹之将,吕布就连劝降的念头都没有。开阳的臧霸虽然不是刘泽的部属,但他自立已久,陶谦刘泽执政时期都没有归顺,吕布尝试着派人前去招抚,许以高官厚禄,可臧霸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将吕布送去的礼物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高顺为此大怒,特向吕布请命率军攻打臧霸,吕布却没有答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刘泽的反扑,臧霸那边还是不去动为好。
吕布黑着脸,折身回去,将军报塞到了还呆立在那儿的陈宫手中。
陈宫看了一眼,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刘泽来得好快呀,根本就不给吕布任何地喘息之机,何况刘泽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击败了袁术的十万大军,他的战力究竟有多恐怖。陈宫也就顾不上方才和吕布的别扭了,刘泽来势极快,三五日之内便可抵达郯城城下,必须拿出行之有效的防御手段来,否则就只能是坐以待毙。
“主公,刘泽北归,必走沂水关,可遣一得力上将据守此关,只要能坚守月余时间,主公安定徐州之后,必可与刘泽一战。”
吕布从其言,立即下令张辽为主将宋宪为副将引兵五千,据守沂水关,以阻刘泽北进之路。
张辽宋宪奉命之后,立即点起五千兵马,望沂水关而去。刘泽的军队来势果然极快,就在张辽刚刚抵达沂水关的第二天,就已经兵抵沂水关下。
既然沂水关有吕布的军队驻守,刘泽便令军队在沂水关前扎营安寨,召众将议事,商讨如何进军徐州之事。
徐庶率先道:“沂水关东依蒙山,西傍沂水,地势险恶,吕布的军队依关而守,我军若要强攻的话,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伤亡代价,不如折向西北而取兰陵,既可避开沂水关之敌,又可以切断郯城和小沛之间的联系,可谓是一举两得。”
张飞愤而道:“临阵而畏敌,岂是我军作风?大哥,就给俺一队人马,今夜便去偷关,定保拿下沂水关。”
刘泽摇头道:“吕布初进徐州,民心未定,如果我们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兵抵徐州城下,吕布必然惶恐,徐州民心思旧,也可为我们所用。若是辗转于兰陵,必然会失去与吕布决胜的先机,所以我们还须迅速攻下沂水关,直取郯城才是。”
张飞哈哈大笑道:“还是大哥的主意对,怎么说大哥是同意俺夜袭沂水关了?”
刘泽道:“张辽乃吕布帐下首席大将,此人深有韬略,谙熟兵法,不可轻视,偷营劫寨,断不可为。”张辽是何等角色,刘泽比谁都清楚,在将星璀灿的曹魏阵营,张辽能位居五子良将的首位,那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张飞勇则勇矣,真要是和张辽玩高技术含量的劫营反劫营,非输得连裤衩也剩不下。
张飞不服地道:“那既不能偷营,又不能劫寨,那大哥你可是要强攻吗?”
张辽凭险据守,强攻的话必然徒增伤亡代价,刘泽沉吟道:“若想拿下沂水关,还须思个万全之策才行。”
这时关羽上前道:“大哥,我与张辽略有交情,知此人素重忠义,颇有廉耻之心,明日我关前挑战,以言辞说之,试试如何?”
刘泽点头同意,第二天刘泽大军兵抵沂水关前,向关上喝骂挑战。张辽本不愿出战,岂料宋宪不服,道:“温侯乃盖世英雄,我等乃是温侯部下,岂可做藏头缩尾之辈,长敌军士气,灭自家威风!张将军如果胆怯的话,你只管留守关上,待某来出战!”
既然宋宪执意要战,张辽寻思了一下,一昧死守的话必然会令士气低落,不如出关先战上一场,胜则可以激励士气,败了退回来守关亦是无妨,于是便同意了宋宪的出战要求,点了一半人马守关一半人马出战。
两军对圆,关羽跃马横刀,傲然立于阵前,喝道:“谁敢与某一战!”
宋宪冷哼了一声,绰了长枪便欲上前,张辽伸手相拦,道:“关羽悍勇,颜良文丑尚不能敌,宋将军不可上阵,由张某来会会他。”张辽单手执了长戟,催马而出,直奔关羽而去。
张辽此举本是好意,他深知以宋宪的武艺根本就不是关羽的对手,冒然上阵只能是误了卿卿性命,可宋宪却是心里老大不痛快,方才张辽要坚守不出自己执意出战结果张辽也跟着出来了,此时自己要上阵张辽却不许他上去了,这分明就是张辽想要抢功呀,宋宪不禁是心生怨恨。
宋宪的心思张辽自然是无瑕顾及,一旦上阵,他的心思便全然放在了对手身上,刀枪无眼,一招不慎,就有可能命丧黄泉。张辽距关羽马头十丈之远的地方勒住了缰绳,横戟于胸前,双手抱拳略一欠身,道:“云长兄,别来无恙乎?”
第392章 夺关沂水
关羽一捋颔下长髯,不动声色地道:“前几日听闻文远贤弟在小沛身染恶疾,关某还心存挂念,特别遣人过去问候贤弟病情,想不过到这才几日光景,文远贤弟便病患全除,神采奕奕,实是可喜可贺!”
张辽不禁是面有愧色,自己抱病之事完全是吕布杜撰出来,现在关羽阵前提及此事,的确让张辽有些尴尬,可这事却又细说不得,张辽只得改口道:“辽与关兄有同乡之谊,私交甚笃,但两国交兵,各为其主,辽既效力于温侯驾下,自当忠心为主,今日沙场相逢,必死战以报温侯,若辽不幸死于关兄刀下,来世我们再叙兄弟情谊。”
关羽凤目圆睁,厉声道:“文远忠义无双,自然唯天可表,但吕布何人,值得文远效死以命吗?想那吕布败走兖州之日,仓皇南窜,衣食无着,刘使君不计前嫌,宽仁厚待,济之以粮草,付之以郡县,吕布方得苟延残喘。吕布竖子不思报恩,反而乘刘使君征南之际,偷袭郯城,窃居州牧之位,如此寡廉鲜耻忘恩负义之徒,文远却死效愚忠,岂不令世人耻笑?大丈夫行事于天地间,自求问心无愧,良鸟栖身梧桐,良臣投效明主,公一身正气二晓廉耻,何故要屈身事贼,自污清名?”
张辽闻言,自是愧不能当。张辽早年投身军旅,便是在并州刺史丁原手下任职,不过一直是位微职轻,不得重用,吕布诛董卓之后,王允当政,大肆提拨并州系的将领,培养嫡系势力。张辽是雁门马邑人,被举为骑都尉,感吕布的提携之恩,张辽一直对吕布是忠心耿耿。所以在吕布亡命关东。流离失所之时。张辽一直是不留不弃,舍身追随。
但吕布偷袭徐州之事。对张辽的触动还是很大的,与袭取兖州不同,兖州是曹操的,曹操并无恩情在吕布身上。吕布取兖州并无不妥。但徐州不同,刘泽是有恩于吕布的,诚如关羽所说的,在吕布最危难的时候,刘泽收容了他帮助了他,但反过来吕布却乘机夺了人家的地盘,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厚道。关羽的话还是深深触动了他。人无信不可立,吕布选择了背信弃义,让从来看重礼义廉耻的张辽深感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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