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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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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
不过关羽可以这样贬斥吕布,张辽却不能。继然选择了吕布做主公,张辽就必须无条件地支持吕布的决定,尽管他不认同吕布的所做所为。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将者只知道奉命行事,吕温侯的是非对错不是身为下属可以腹诽的,你我虽有兄弟之谊却各事其主,闲话就不必再说了,接招吧!”张辽一催胯下战马,抡着长戟便冲了上来。
关羽心中暗叹一声,看来想用言语劝动张辽确实不易,见张辽持戟冲了上来,自然不能退让,何况在他内心深处,也很想和张辽一较长短,当下挥刀招架相还,两人战在了一处。
你来我往,两人恶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时,沂水关头突然浓烟滚滚,杀声四起,张辽大惊,莫不是刘泽派人偷袭了沂水关?可沂水关一面是绝壁悬崖,一面紧临沂水,刘泽就算想派兵偷袭也是不可能的,但沂水关上的烟火和喊杀声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辽心中一慌,自然也就无心恋战了,拨马而回,欲一看究竟。
还真被张辽猜着了,虽然关羽自告奋勇地去劝说张辽,可刘泽却也没抱什么希望,以张辽的忠义,绝不是可以用三语两语就能解决了角色,不到吕布真正败亡之际,几乎是没有可能劝降张辽的。不过张辽居然弃关而出战,倒是出乎刘泽的意料,他灵机一动,立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沂水关原本就是在徐州境内,刘泽早已令人绘制过徐州详尽的地图,蒙山之上,有一条通往山顶的秘密小路,虽然从山顶到沂水关是一段笔直的悬崖,但对经过特殊训练的锦鹰卫而言并不算什么难事。刘泽立即命令肖狼率一百锦鹰卫队员和从各营中拣选出的敢死队员五百人,从秘密小路攀上蒙山顶,在山顶上栓上几十条绳索,垂直索降到沂水关内。
由于张辽出城带走了一半的兵力,沂水关的防守自然是疏露极多,大部分的兵力都被派遣到了南面和西面的城墙上,靠临悬崖的的这一段几乎没有人守卫,或许没人能相信神兵天降吧。
敢死队快速索降入城,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立即点起狼烟向大营这边报讯,自然也引发了沂水关内的混乱。
张辽拨马回去,急问宋宪城内出现何等状况,宋宪也是一脸茫然,他也搞不清什么原因,张辽正待回城,刘泽遣张飞、太史慈、管亥、陈到诸路人马蜂拥而上,前来抢关。张辽人马少,如何能抵敌得了,只好是暂战且退,准备退回关内固守。
但刘泽派出的以锦鹰卫为首的五百敢死队皆是悍勇之士,不光在城内四处放火,而且还大举截杀守城的吕军,里应外合之下,沂水关很快就失守了。
张辽拼死力战,但怎奈刘军人多,潮水般地涌上来,张飞更是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望着张辽便杀了过来,远远地高喊道:“休要走了张辽宋宪,众儿郎,杀!”刘军气势如虹,势如破竹。
宋宪见关城已失,算再鏖战下去,恐怕有全军覆灭之险,他脸色蜡白,急劝张辽道:“张将军,关城已失,不如急退,再图良策!”
张辽长叹一声,道:“温侯令我固守沂水关一月,想不到方才三日沂水关便已失守,我有何颜面去见温侯!”
“张将军,敌军势大,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撤吧!”宋宪急道。
张辽暗想再守住沂水关已无可能,再打下去也只能是徒增伤亡而己,无奈之下只得率残部撤出了沂水关。张辽遥望烟火四起的沂水关,嗟然长叹道:“一步差满盘皆输,我们冒然出战给了刘泽可乘之机,想不到他竟然会出奇兵自断崖而下,用兵之诡,出人意料,这一战我倒真是输得心服口服。”
一句话把宋宪吓得惴惴不安,细究起来,正是因为宋宪执意要出战张辽才迁就了他,如果依张辽固守沂水关的计划,未必刘泽军就能轻易得手。宋宪越想越后怕,回去见着吕布之后,吕布肯定要追究责任,假如张辽据实以告的话,以依吕布的脾气,那是绝轻饶不了他的。怎么办?宋宪思量半响,准备来个恶人先告状,先发制人,将责任全部推诿到张辽的身上,虽然自己平日和张辽的关系不好不坏,素来无怨,但大难临头可就顾不上什么袍泽之谊了。
张辽根本就没意识到宋宪此时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坏水,他一边率军回撤郯城,一边还处在深深地懊恼当中,为自己的指挥失误而自责。
回到郯城之后,张辽和宋宪径直去见吕布,具道沂水关失守之事。
“叭”地一声,吕布重重地拍在了案上,怒气冲冲道:“张辽,你知道本侯是何等地器重你吗?守沂水关的重任本侯谁也不敢派,唯独派你前往,可你——可你居然只守了三天!本侯的所有计划都被你破坏了!本侯要你何用?”
张辽低头拱手道:“沂水关失守是末将的失职,请主公责罚!”
宋宪急忙道:“禀主公,此事怨不得张将军,张将军与关羽在城外交战,谁也未曾料想到刘泽竟然派出一支奇兵从断崖上杀进关来,才致此败。”
吕布冷哼一声,怒气不减,道:“张辽,你也是跟随本侯征战多年,岂不知凭险拒守的道理,沂水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倘若固守的话,刘泽如何能轻易破关?”
张辽大为汗颜,凭险拒守乃兵家常法,只是当时被宋宪竭力要出战的情形搞张辽也是头脑一热,这才出城应战的,不过张辽倒不认为出战有什么错,兵无常法,一昧死守也不一定就是最好的选择,有时候出奇兵反而可以制胜。但战场上是一个以成败论英雄的地方,既然败了张辽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张辽却没有将所有责任都推给宋宪的意思,毕竟他身为主将,出城应战也是他下的命令。“是末将虑事不周,草率行事,请主公依军法处置便是。”
吕布转目看向宋宪,目光更为地严厉,沉声道:“宋宪,你身为副将,却不劝谏主将的错误举动,坐视沂水关失守,该当何罪?”
宋宪刚才还在庆幸张辽把责任全扛了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此时吕布责问于他,让宋宪更是一阵慌乱,看到吕布目光中的寒意,宋宪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相比吕布对张辽魏续的器重,宋宪明白自己的地位不过是和郝萌成廉相同,郝萌和成廉现在还生死未卜呢,喜怒无常的吕布很可能会在下一刻就要了他的脑袋。宋宪冷汗直流,心里在急速地盘算着,可不能再让吕布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说来说去,迟早要把宋宪强行要出战的事给抖露出来。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第393章 出城迎战
宋宪故作迟疑地道:“启禀主公,末将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吕布现在的心情很恶劣。
宋宪瞄了一眼身边的张辽,吞吞吐吐地道:“末将在两军阵前,见张将军与那刘泽的部将关羽多有言语往来,相互见礼,闲谈了好一段时间,只是相隔甚远,末将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后来张将军与之交战,只打了三十多回合便败了下来,末将也深感奇怪……以张将军的武艺,断不能接不下关羽的三十刀吧……我军一败,关羽便趁势掩杀,我军抵敌不住,才失了关隘。”
吕布的眉毛不禁竖了起来,脸上如挂寒霜,沉声道:“你所言属实?”
宋宪慌忙伏首而拜,道:“末将句句实言,断不敢胡说,主公不信,可问张将军。末将只不过将当时情形据实而言,绝无诬陷张将军之意,而且末将也愿以人格担保,张将军忠心不二,绝无异志。”
在场诸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宋宪,方才他的一番话分明有检举告发张辽通敌的意思,末了却来了一句用人格担保张辽忠心无二,颇有点画蛇添足的味道,用人格的担保,你的人格值几个钱?众人都不禁鄙夷。
吕布的脸色铁青,逼视着张辽,沉声道:“张辽,你还有何话可说?”
张辽不禁直皱眉,宋宪所言,倒是句句属实,但怎么听怎么不是味道,张辽的确和关羽有过言语交流,也的确和是关羽打了三十个回合便败退了下来,可是他绝无半点通敌之心,他张辽绝对是光明磊落的。于是张辽坦然地道:“宋将军所言不假,末将愿承担败兵的一切责任。”张辽是坦荡君子,既然是自己做过的事,他自然不可能否认。但他忽视了宋宪话中的杀伤力。宋宪的话故然不假,但却是大关节处打了埋伏。对张辽有利的事比如张辽言辞拒绝关羽,比如城中火起张辽不得不退等事却是只字未提,无疑让人感觉到坐实了张辽通敌之嫌。
吕布眼中掠过一道杀机,一拍几案。喝道:“来人,将张辽推出辕门斩首!”
众人皆惊,高顺和张辽私交不错,立即上前道:“主公且慢,顺素知文远忠心耿耿,绝无通敌之可能,请主公明查。”
吕布冷哼一声。道:“事实俱在,何须再辨,张辽临阵通敌,致使沂水关失守。罪当容诛!”
高顺以目视张辽,让他赶紧和吕布解释,张辽虽不惧生死,但如此糊里糊涂地被扣上一顶通敌奸细的帽子被处死,他也一样不甘心。张辽拱手沉声道:“如果主公以丢失沂水关之罪处斩辽,辽死而无憾,但若主公认为辽背主投敌,辽虽死难瞑目!”
“好一个死不瞑目!张辽,我且问你,临战之时,你为何要与关羽攀谈,岂不知两军阵前,只有仇敌并无故旧吗?”吕布阴沉着脸问道。
张辽微微一怔,自己的确和关羽谈了不短的时间,而且关羽之言,多有辱及吕布之处,张辽如何能开口说这些话,只得道:“辽与关羽虽然有同乡之谊,但辽绝不敢循私忘公,做背主通敌之事,战场之上,也不过是念着旧日情份,闲言几句而已。”
“闲言几句?笑话,谁可给你证明?”吕布冷笑一声。
张辽为之语塞,当时对阵的只有他和关羽两个,其他人都隔了很远,根本就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如何来证明?
吕布的脸愈发地阴沉下来,冷哼道:“某也曾与关羽交过手,以你的本事,纵然胜不了他,也决计不可能打不过三十个回合,分明你二人先前言语设谋,而后你诈败而逃,关羽趁势掩杀,攻陷了沂水关。张辽,早就有人向本侯密报你与关羽私交甚密,本侯还不敢相信,想不到你居然勾结贼将,献关投敌,下一步是不是想割了本侯的首级向刘泽邀功请赏,去换你的荣华富贵?”
张辽不禁愕然,这吕布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主疑臣臣必死,张辽心中不禁掠过一丝悲凉,张辽本就是言短内敛之人,长叹一声,道:“既然主公已认定辽是背主之人,辽无话可说,但请一把快刀给个痛快便是。”
高顺大惊,谏道:“主公万万不能,文远自跟随主公来,南征北讨,立过无数的战功,还请主公念在文远往日的功劳份上,恕其一死!”
众将也纷纷上前为张辽求情,吕布迟疑不决,陈宫亦劝道:“文远通敌,尚无确凿证据,但凭宋宪一面之辞亦不能证明,主公若是要处死他必然会令诸营将校心生怨愤,值此用人之际,还请主公三思。”
吕布沉吟片刻,认为陈宫的话很有道理,刘泽大军压境,此时可不能让军心不稳,但吕布已经认定了张辽有通敌的嫌疑,必然不可能再重用张辽。
“既然有众将求情,本侯权且免了你的死罪,不过活罪依然难赦,来人,将张辽拖出去,重责两百军棍,免除其中郎将的职位,传檄诸营,若有敢通敌谋叛者,一律严惩不贷!”
两名行刑的中军已将张辽挟持而出,高顺还想再劝谏,吕布已经拂袖而退了。
两百军棍打下去,张辽被打得皮开肉绽,整个臀背之上已无完肤血肉模糊,但张辽始终却是牙关紧咬一声不哼,众军士视之皆怆然涕下。
刘泽的军队来势极快,很快就兵抵郯城,在郯城西南二十里外扎营。消息传来,徐州城内一片哗然,吕布急召众将商议退敌之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末将愿为先锋誓死与刘泽一战!”高顺率先挺身而出,主动请命。
吕布颔首嘉许道:“文通勇寇三军,锐不可挡,我心甚慰!”
曹豹却是忧心冲冲,道:“刘泽手下兵多将广,此次挟大胜袁术于盱眙之势北归,决不可小视,不如固守郯城,郯城城垣高大,当年曹操两次强攻郯城都未能得手,温侯只须守住城池,刘泽粮尽必退。”在刘泽手下呆了一段时间,曹豹对刘泽军队的实力有很清楚的认识,吕布勇则勇矣,但他的军队很刘泽那支百胜雄师比起来,无论是单兵的素质还是整体的契合程度战力状况,都有不小的差距,依城据守比野战争锋自然要保险的多。
陈宫亦道:“唯今之计,也只有先固守郯城,探明刘泽军队虚实,待魏续将军从小沛发来援兵再行定夺。”
陈登却有不同意见,道:“温侯虽得郯城,却也不过一郡而已,徐州南部三郡,现在尚还在刘泽手中,只怕是刘泽未曾粮尽我军已经是军粮告罄,死守郯城而外无援兵,只能是坐以待毙。刘泽虽然挟胜而来,但其倍道而行,又连番大战,一直未得休整,军力疲惫之极。而我军以逸待劳,若一鼓作气能拿下首胜,必可一挫刘泽锐气亦可激励我军士气,徐州局势必定可以完全扭转过来。”
吕布大喜道:“元龙之言,正合我意!传令下去,整点军马,明日与刘泽决一死战!”
陈宫、曹豹怏怏不快。
就在此时,中军官来报:“启禀温侯,敌将管亥在城外骂阵,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诸军愤怒,皆向温侯请战。”
吕布挺身而起,怒道:“刘泽欺人太甚,诸军听令,立即出城迎战。”
陈宫隐隐有些担忧,劝道:“我军此时兵甲未备,仓促出城的话,恐怕会为敌所乘。主公不如先行准备,明日再战未迟。”
吕布不听陈宫之言,傲然地道:“本侯纵横天下之时,刘泽不过还是蜗居于平原,做个小小的太守,若非本侯袭取兖州,他岂有坐领徐州的可能,其人不过是仰仗些许运气罢了,无有什么真才实干,有何惧哉?兵法有云,一鼓而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临战畏战,岂不令士气尽丧?”吕布披挂已毕,胯下赤兔马,掌中方天画戟,气宇轩昂地领兵出城了。
此时管亥在城外骂得兴起,吕氏家族十八代以内女性成员基本上都被管亥和他手下的兵士问候了个遍,问候的词汇层出不穷样繁多,几乎第一代的成员都没有重样的,吕布已经率军出城了列开了雁行阵,管亥在那儿还骂个不停。
“唷呵,吕大缩头乌龟终于把龟…头伸出来了,哈哈哈,啊呸!说错了,应该是吕丁董龟,三姓龟奴!诸位你们可要小心了,这只王八可会咬人了,逮谁咬谁,没皮没脸,无羞无臊,什么卑鄙无耻下作肮脏的事都能干得出来,天底下还真寻不出跟一样的一对王八来!”
吕布脸色铁青,他手下毕竟寻不出想管亥这般粗俗不堪什么都能骂得出口的破落户,自然没人敢和管亥如此对骂,吕布气忿之极,喝道:“谁去将这聒噪货的舌头割了?”
高顺正待出战,曹性已大喝一声,飞马而出,挺枪直取管亥。
第394章 坑陷阵营
“无耻狂徒,休得猖狂,看枪!”曹性如疾风而至,挺枪直刺管亥。
管亥呵呵一笑道:“三姓龟奴只肯当缩头乌龟,派你个龟儿子来送死,管爷成全了你!”使双戟接架相还,斗在一处。
在吕布帐下,曹性也算得上是一名悍将,弓马纯熟,善射,每矢必中,曾射瞎了曹操大将夏侯惇的一只眼。不过管亥也不是无名之辈,放弃了颇有前途的山贼职业跟着刘泽浪迹天涯,跟着三国的顶尖名将关羽张飞厮混已久,这些年来倒也武艺见涨,和曹性连斗二十余合,不分胜负。
太史慈见管亥拿不下曹性,一时性急,飞马而出,挺枪助战。
高顺在阵前看见了,亦快马向前,截住了太史慈,喝道:“以多打少,算什么英雄之辈,就由某来会会你!”两杆长枪,如两条蛟龙一番,纠缠在一处,两人是各展所能,施尽平生所学,斗得是难解难分。
此时吕布阵中的侯成、宋宪也是飞马而出,上前助战,刘泽阵中自然不甘示弱,高览、陈倒飞骑而出,各与侯成、宋宪战在一处。
四对战将,八位健儿,捉对儿厮杀,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看得人是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张飞耐不性子,光看别人在场上厮杀,他手痒痒的不行,便向刘泽请战,刘泽没有同意,让他稍安勿躁。张飞不解其意,刘泽遥指对面阵中帅字旗下的吕布,道:“吕布尚未出战,你和云长就得先压阵,要不然吕布一出,何人能挡之。”张飞这才作罢。单等吕布出来再上阵厮杀。
吕布今日却没有出战的想法,今日双方各出了四名战将,已经将阵前战场上斗得是尘土扬天,吕布也就没了心思再去趟这趟混水了。看着红日西沉。便令鸣金收兵,来日再战。
听得吕布阵中鸣金。刘泽也就令人鸣金,四对战将攸然分开,各归本阵。第一天的较量,对于双方都是试探性的。皆未尽全力,真正的发力还得等明天的再次较量。
回城之后,高顺对吕布道:“主公,顺已探知刘泽军的虚实,刘泽的中军位置相当的突前,身前也只有一营刀盾兵来防护,明日再战之时。顺请主公派两支骑兵,从左右两翼发起佯攻,吸引刘泽两翼人马的注意力,顺亲率七百健儿强突刘泽阵前。若一战能擒刘泽,大事可定!就算擒不下刘泽,也必定可以直捣其中军,刘军必乱,主公可率大队马乘势掩杀,亦可获全胜。”
吕布点头赞道:“好,明日就依文通之计。”
次日两军对圆,吕布令曹性侯成各率一支骑兵,从左右两翼向刘泽军队的阵线发起冲击。一时间千骑奔腾,势如溃堤之波。那知刘泽早有准备,两翼边亦是暗伏骑兵,由高览陈到率领,双方昨日方在战场厮杀今日又领军对敌,所谓不是冤家不聚首,双方以骑对骑,绞杀在了一处。
吕布阵中红旗招展,高顺领七百健卒慷然而出,这七百健卒个个全身重铠覆体,左手挽盾,右手持矛,虽然每个人身上至少有百斤的负重,但却是身手矫健,步履如飞,丝毫没有迟滞之感。除了高顺骑马之外,这七百人皆是步卒,高顺虽然压着马步,但速度也是不慢,七百健卒排在一个方阵,排排笔直如如一条直线,随在高顺身后,半步不差。
刘泽骑马立于麾盖下,遥遥望去,高顺所统之兵,全部是一身黝黑的铠甲,严整齐肃,在夏日炎炎似火的日头上,一股肃杀的逼人寒气扑面而来,刘泽暗暗惊叹,这想必就是高顺所率的“陷阵营”了。史书上记载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所将七百馀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
与骁勇果劲先天作战能力极强的丹阳兵不同,陷阵营完全是一支利用最精良的装备和武器及严苛的训练打造出来的重装精兵,是吕布军中最精锐的部队之一,披坚持锐,每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凿穿敌军防线最有效的攻击利器。刘泽今日亲眼目睹,果然是名不虚传,下令管亥做好防守准备。
管亥沉声喝道:“长枪如林!不动如山!”
前排的刀盾兵迅速地结成了防守阵型,密密地盾牌齐刷刷地排成一条直线,后排的长枪兵也在第一时间集结完成,犀利的枪尖从盾牌的缝隙之中伸了出去,密密如林,在前沿上立即构筑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枪盾防线。
“仰角二十五,四分之三弦,预备,射!”弓箭兵也极速地列队完成,在队率的指挥下,一排的箭矢从枪兵盾兵的头顶上飞射而出来,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精准无比地向前进中的陷阵营激射而去。
但陷阵营装备着厚重的铠甲,这种铠甲比普通的铠甲至少要厚一倍,而且他们的左手中,都执有一面方形硕大的盾牌,铠甲和盾牌的防护使得弓箭完全丧失了作用,几轮弓箭的打击,倒地的健卒廖廖无几,而此时,高顺已经率着陷阵营与前排的枪盾阵进入了短兵相接。
高顺目光冷峻,逼视着前方不远处战阵后面的刘泽,大喝一声:“千军破!儿郎们,杀!”
“千军破!——杀!”陷阵营的七百健卒齐声高呼,如一道黑色的洪流,撞向了那堪称是防洪大堤般的枪盾阵。
一阵阵金属撞击的闷响声,一声声嘶心裂肺地惨叫声,陷阵营生生地这道铜墙铁壁上,凿出了一个口子,黑色的洪流如决堤的洪水般向着刘泽所立的中军方向汹涌而去。
管亥的脸瞬间就变了脸色,刘军不动如山的防线第一次被敌人如此轻易地撕裂掉了,什么叫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管亥总算是领教到了。“保护中军!保护中军!”管亥厉声地高呼着。
但为时已晚,陷阵营的攻击速度非常地可怕,他们在短时间内迸发出的巨大爆发力,如一柄利刃轻易地撒裂了刘军的防线,而后向着刘军的中军心脏直插而去,管亥再想构筑新的防线已经是来不及了。
高顺轻蔑地看着溃败的刘军,这种重复了上百次的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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