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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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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道:“此许酒食,何足挂齿。”
“观将军之仪容,乃大富大贵之人,何故面有戚色?”那道人问道。
周瑜淡然地道:“周某身负左军都督之职,受命以来,常感责任重大,不敢有半分懈怠,故而常有戚色。”
那道人扶髯而笑,道:“将军欺我。”
周瑜微微作色道:“道长何出此言?”
那道人笑而不语,以手指醮酒,在案上写了十六个字:“锦妇机字,易挑轻得,玉人心事,难解弗得。”
周瑜的脸色陡然一变,周瑜素来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与色。周瑜在乔府之中初见小乔,便是一见钟情,后来孙策便派人到乔府去提亲,乔玄畏惧孙策权势,不敢不从,于是顺理成章地孙策便娶了大乔,周瑜便娶了小乔。这两桩婚事,在淮南和江东都广为流传,时人常叹金玉良缘天作之合,但周瑜内心之中却是万般的苦楚,得到美人容易,但掳获美人的芳心却是另一回事,小乔就如同是冰美人一般,入门之后,从未有展颜悦色之时,永远都是一付忧郁、冷漠的表情,周瑜自诩风流倜傥儒雅俊朗,多少女子倾心罔顾,可他却从未能走到小乔的心中。这自然是周瑜的隐密之时,就连周府之中的下人都未必了然,但那道人信手拈来,却轻易地道破了周瑜的心事,如何不让周瑜吃惊。
周瑜再待相问之时,那道人却已经站了起来,飘然欲去,周瑜急道:“道长那方外高人,既知周某心事,求赐解法。”
那道人呵呵一笑,道:“心结易结不易解,解铃还需系铃人。得之于皖,失之于平,命数如此,何须再言。贫道告辞了。”
周瑜追问道:“还未知道长尊姓大名?”
那道人合掌稽首道:“贫道于吉。”(未完待续。。)
第461章 回到下邳
刘泽处理完淮南的事务,回到下邳的时候,已经是岁末之时了。
临行之前,刘泽令张辽率兵驻守合肥,负责整个淮南的防务,太史慈驻守下蔡,负责淮北的防务。江淮地狭,却是北有曹操南有孙吴,对淮南之地皆是虎视眈眈,刘泽不敢掉以轻心,以张辽的第四军团驻守合肥,以拒孙策,以太史慈的第五军团驻守淮北,以拒曹操,有此两员重将分据淮南淮北,互为倚角,刘泽可以安枕无忧。
袁术的人头,已被刘泽用玉匣盛了,派陈登为使者,送到许都复旨了。至于传国玉玺,刘泽已经向朝庭表示,不日将还玺于都。但传国玉玺过于贵重,刘泽也不敢让陈登的使团直接就带到朝庭去,此次陈登去许都,就是和曹操沟通一下,护送玉玺上京至少得派重兵保护,不然容易被别有用心之人半路劫去了,如此国之重宝,觎觑它的人可不在少数。但派重兵前往,事先就必须得到曹操的认可,否则还让曹操以为刘泽要兵犯许都呢。
刘泽大军抵达徐州城外的时候,接到消息的文武官员都出城相迎,文有简雍、糜竺、孙乾、徐庶、赵风,武有关羽、高顺、臧霸,刘泽这一走,就是一年半的时间,重回下邳,刘泽是感慨良多。
从官员将刘泽迎入州牧府,刘泽坐定,首先便是听取了诸位官员的汇报。刘泽出征在外,州牧的位置悬空。但徐州的政务并未有所荒废,简雍、孙乾等人各安其位,政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倒是让刘泽欣慰不已。
刘泽最关心的,还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上次科考是在兴平二年,第二次的科考就是定在今年的秋天,开科取士是重中之重的事,原本刘泽计划着他赶回来亲自主持考试,但淮南的事未完。刘泽一直也无法抽身出来。虽然徐州方面有建议将科举考试推迟进行,但刘泽没有同意。
经过第一次的科举,开科取士的制度已经是在徐州深入人心,许多莘莘学子翘首以盼。都在等着这个改变他们命运时刻的到来。一旦将科举考试推迟进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失望,朝令夕改可不是刘泽的作风,虽然刘泽不能亲自主持科举。但经过第一次科举,徐州在科举方面已经是摸索出一些成熟的经验,所以刘泽在淮南特别的下令,第二次的科举考试如期进行,仍由徐庶担任主事官,卢植和蔡邕担任主考官。
刘泽今日回城,科举考试也是刚刚圆满落幕,淮南初定,并没有列入到此次的科举范围之内,所以此次科举的规模基本上与上一届持平,由于初试早在春季就已经完成了,此次科举只进行了会试部分的考核,参加考试的举子人数比上一次略有增加。
同上次的科举相似,士家阶层占据了多数的进士名额,但寒门庶族子弟的表现依然十分抢眼,上一次科举拿走了三分之一的名额,这一次更是强势地夺走了近四成的名额,隐然有与豪门士家分庭抗礼之势。这次的科举,外州人士参予的比例更是大幅度地提高,既第一次科举外州的国渊摘走了状元头衔之后,这一次的状元郎又一次地花落外郡,颖川杜袭力拨头筹。
杜袭字子绪,颖川定陵人,天下乱起之时先投奔荆州避乱,后来慕名来到徐州,半工半读,此次科举,卢植蔡邕亲点其文章第一,可见其才华横溢。刘泽暗自欣慰,象杜袭这样的颖川名士也开始参与到科举考试中来,证明士人阶层对出仕还是很渴望的,新的科举制度给他们带来了新的希望,不光是寒门庶子,就算是世家子弟也开始重新审视这种新的人才先拨机制。学而优则仕,打破汉代人才选拨的瓶颈,为真正的人才提供他们所需要的舞台,正是科举考试的目的所在。
徐庶将这次中进士的文榜和武榜各八十人的名单报给了刘泽,放榜之期定在了三日之后,刘泽批阅了榜单,并决定三日之后亲自主持琼林宴。
处理完公务,天色已晚,刘泽没有安排什么晚宴之类的活动,他已经决定将晚上的时间安排给家人,诸位官员也自然是识趣地告退了。刘泽急步匆匆地赶往了后宅,去看望他思念已久的妻儿。
入主徐州之后,这是刘泽的第一次出征,刘泽也没有想到这一走竟然是小两年的时间,和妻子儿女分别了这么久的时间,刘泽心里很愧疚,虽说铁血英雄就不能儿女情长,刘泽的心里,装的全是对妻儿满满的思恋。
刘泽回城的消息早就报入了后宅,整个州牧府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丫环仆从,都忙碌起来,把本来就已经纤尘不染的庭院再重新地打扫了一遍,收拾地干干净净。吩咐下人做事的,自然是刘府管事的三夫人糜兰,她早早地就换好了一身的新衣,忙前忙后张罗着。
甘萍却是呆在自个儿的屋里,细心地画着妆,可几次三番地,弯弯的蛾眉却也不曾画好。
气定神闲的只有蔡琰,她的脸上永远都挂着矜持的微笑,优雅而从容,只是吩咐厨房准备了几道家常的菜肴。
看着红日西沉,糜兰揉揉发酸的脚踝,不禁在蔡琰跟前抱怨连连地道:“夫君既然一早就回府了,为何这个时候了还没见人影,难不成一走两年,把我们姐妹都给忘了不成?”
蔡琰淡淡地一笑道:“夫君乃是一州之牧,离开州城这么长时间,公务案积如山,没点时间如何处理得完。兰儿妹妹这么心急,可见对夫君用情之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年未见,岂不恍如隔世了?”
糜兰俏脸一红,道:“姐姐莫要取笑我了,那有——”
这时下人过来禀报道:“夫人,鲤鱼已经准备好了。”
蔡琰点点头,轻移莲步,起身欲到厨房去。
糜兰道:“难得姐姐如此费心,还要亲自下厨给夫君烧菜,只怕姐姐的一费心思全白废了,都这个时辰了,恐怕夫君在外面已经和众将会饮了。”
蔡琰浅浅地一笑道:“兰儿妹妹有所不知,夫君离家多日,回来的后的第一日,不管多晚,也必定要回家中吃饭的。夫君最爱吃的,就是我亲手给他烧的鱼,我亲自下厨去,兰儿妹妹,大堂之内,就有劳你布置了,看这个时候了,想必前府的议事差不多也该结束了。”说罢,蔡琰娉婷而去。
糜兰注视着她的背影,一瞬间她似乎懂了许多,什么叫相濡以沫,什么叫心有灵犀,蔡琰恬淡从容,在她的内心深处,何尝不是对丈夫有着深深地爱,沉静而不张扬,糜兰想想自己初闻夫君回还的激动,到候了一日也不见人影的失望,轻率得就跟一个小孩子似地。糜兰轻轻地一叹,蔡琰的那般雍容、那般细致、那般矜持,似乎是她永远也学不来的。糜兰吩咐婢女们开始上菜,取来刘府自家酿制的五粮酒。
刘琼和刘瑶两个小丫头已经长到了齐桌的高度了,看到桌上摆上了酒菜,便嚷着饿了要吃饭,糜兰这才想起这个时辰已经过了吃晚饭的点,大人心里有事自然不觉得饿,小孩子们可不管这一套。不过今天情况特殊,糜兰没有给女儿东西吃,哄着她俩道:“琼儿瑶儿,今天你们的爹爹要回来了,我们等他回来之后再一起吃饭,好不好?”
两个小女孩倒也是乖巧地点点头,手拉手地跑到门口去玩了。
刘泽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一对粉琢玉雕的小女儿,离开家近两年的时间,这一对女儿从蹒跚学步依牙学语到现在竟然长了这么高,蹦蹦跳跳,活泼可爱。刘泽胸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了出来,一种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对三位妻子,他不是一个好丈夫,对于儿女,他不是一个好父亲,有时候他也渴望着可以享爱天伦之乐家庭亲情,但既然他选择了成王霸业这条路,就必须要割舍许多的东西。
刘泽蹲下身,笑容可鞠地道:“琼儿、瑶儿,过来,让爹爹亲亲。”
刘琼和刘瑶停止了嬉戏,扭过头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人,瞪着乌黑骨碌的大眼睛左瞧瞧右瞧瞧,怯生生地。还是刘瑶胆子大点,用稚嫩的童音问道:“你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你?”
刘泽含笑道:“我是你们的爹爹呀,你叫刘瑶,是妹妹,她叫刘琼,是姐姐,你们两个的名字,还是爹爹给你们的取得呢。”
小孩子自然是好哄的,刘泽这么一说,刘琼和刘瑶立即便信了,扑到了刘泽的怀中,直叫道:“爹爹——爹爹——”刘泽一左一右把两个女儿抱了起来,向屋里走去。刘瑶一个劲地在问:“爹爹,你为什么总也不回来?我好想你好想你。”
刘泽笑意融融,胸间溢满了暖暖的幸福。“宝贝,爹爹也想你们呀,可爹爹要打仗,想回也回不来——”(未完待续。。)
第462章 三个老婆
边说边往里面走,一抬头,刘泽便看到了糜兰和甘萍俱在屋内。糜兰和甘萍本来是在屋里张罗晚宴的,听得屋外有说话声,脚步声由远及近,都急切地向门口投去了目光,与刘泽目光相对,瞬间就被巨大的喜悦所包围了,两人都想用最灿烂的笑容来迎接丈夫的归来,可不争气的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对于刘泽来说,家庭只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除了妻子儿女,他还有更多的东西,有他的事业,有他的部下,有他的领土,但对于甘萍和糜兰而言,丈夫却是她们的唯一,孤衾寒枕,夜夜难眠,痴心苦盼的就是丈夫能早日回还,如今日思夜想的夫君就站在她们的面前,如何不令她们喜极而泣。
刘泽放下了一对女儿,走到了甘萍和糜兰的面前,左手持起甘萍的柔荑,右手握住糜兰的玉手,含笑道:“萍儿,兰儿,辛苦你们了。”
甘萍、糜兰急忙拭去眼泪,周围还侍立在丫环婢女,却被刘泽这样温情脉脉地拉着手,顿时大窘,一对娇靥四颊飞红,都想抽回手去,不料却被刘泽握得更紧,挣也挣不脱,更是娇羞不已,不过心中却都溢满了甜蜜的滋味,双双嗔道:“夫君,放手啊。”
刘泽哈哈大笑道:“久别重逢,想和自己的夫人亲近亲近也不成吗?”说着,更是欺上一步,左拥右揽,软玉温香满抱怀。
甘萍糜兰素知刘泽率直而为不大顾及礼教之防,反正她们也极为享受刘泽的这种热情。心中暖暖的,似乎两年来的相思之苦,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尽情渲泻。
周围的丫环想笑却也没有一个人敢笑的出来,都把目光移开了。
“琰儿呢?”刘泽没看到蔡琰的身影,便问道。
似乎是回答刘泽的问题,蔡琰一身纯衣纁袡端庄典雅地出现在了门口,身后的侍女捧着一个鱼盘,浓郁的香气立即在堂上弥散开来。蔡琰一进屋来便看到了眼前这风光旖旎的一幕,甘萍和糜兰脸上一红,攸然地就和刘泽分开了。蔡琰倒好象是熟视无睹的样子。吩咐侍女将鱼盘搁到了桌子,平静地招呼大家入坐,就如同一位家庭主妇在张罗一顿再平常不过的晚餐。
刘泽走到了她的身边,想对她说些什么。蔡琰浅浅地一笑。道:“先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刘泽笑了,千言万语都融入了这一笑之中。
刘微趋步向前,给刘泽行了大礼。恭恭敬敬地道:“孩儿叩见父亲大人。”
两年不见,刘微长高不了少,但他的身形硕瘦修长,比同龄的孩子长得要高些却也瘦些,彬彬有礼,温敦儒雅,全然不象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模样,刘泽知道,在教育孩子上,蔡琰可是费了很大的心血,甚至可以用严苛来形容,不过微儿禀承了父亲和母亲的全部优点,自幼聪慧过人,三岁便可熟读论语,五岁的时候孙子兵法便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两年不见,他小小的肚子里学问说不定比他这个老爹还要强。
刘泽不无爱怜地将爱子搀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蔡琰、甘萍、糜兰和两个女儿刘琼刘瑶都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共享着这顿简单而又丰盛的晚餐。没有鲍参翅肚,没有山珍海味,只是最简单的几道家常菜,但这却是刘泽两年来吃得最有滋味的一餐饭了,尤其是蔡琰亲手做的红烧鱼,无疑是刘泽的最爱,大半条的鱼都进了他的肚皮,齿间留香,回味无穷,刘泽大叹,还是家里的饭香。
晚餐后,甘萍和糜兰最先退了下去,她们不是不想和夫君一叙离情,而是觉得刘泽回还的第一夜,自然应该留给姐姐蔡琰的,所以她俩刚刚放下碗筷,便领着两个女儿告退了。
回到卧室,刘泽和蔡琰享受起了二人世界。刘泽一个熊抱,从后面就将蔡琰揽在了怀里,抱着这具丰满的**,触手皆是柔软,那熟悉的幽香嗅入鼻端,不禁让刘泽心猿意马起来,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娇躯上上下游走,那一对饱满高耸的肉球随着岁月的流逝却没有丝毫的下垂,依然是那样的坚挺玉立。
蔡琰没有抗拒,嘤咛一声,顺从地躺在了他怀里,任由他爱抚着,星眸微闭,双颊酹红。刘泽轻吻着她那雪腻洁白的玉颈,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了锁骨,蔡琰吃吃地一笑,刘泽的胡须扎她的好痒,嗔道:“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猴急,你这老毛病何时才能改一改?”
刘泽嘿嘿一笑道:“寡人有好色之疾,这毛病是改不了了。”刘泽嘴上说着话,却也没闲着,俯下头去,将灼热而厚实的嘴唇压在了她玲珑而薄薄的檀唇之上,满口的清香在唇齿之间流曳,刘泽贪婪地辗转吸吮着,将她的丁香小舌含在了口中,两条细舌紧紧地缠绕着,刘泽恨不得将这两年来欠下的吻一朝都补回来。
蔡琰双颊似火,娇喘吁吁,被他一阵狂吻,也勾得是一阵情动,不过蔡琰还是挣脱了他强有力的臂弯,闪了开去。
刘泽一怔,接吻自然只是前奏,按他们夫妻间的默契,不用任何言语表达,接下来便是轻车熟路的宽衣解带,鸳鸯榻上颠鸾倒凤共效于飞之乐,可蔡琰在这个时候来了个紧急刹车,让刘泽一头雾水。
“妾身今天身子不方便,就不能侍奉夫君了。”蔡琰星目含情,柔柔地道。
刘泽一听,不禁是大吐苦水,敢情是蔡琰来了月假。“天,不会这么巧吧?”
蔡琰瞪了他一眼,嗔道:“这种事妾身岂敢拿出来开玩笑?夫君又不光是妾身一个夫人,萍儿妹妹兰儿妹妹也能伺候得了你,等妾身身子方便了,再服侍你不迟。”说着,便将刘泽往门外推去。
刘泽无奈地只好出去了,女人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偏生就赶到了今日,让刘泽好一阵郁闷。刚才一番**,让刘泽情焰大动,憋了好长的时间的欲火无处发泄,看来得重新找地方解决这个问题了。
与蔡琰相隔不远的是糜兰的小院,刘泽便举步向糜兰的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却被糜兰的贴身侍女给拦住了:“奴婢参见老爷。”
刘泽问道:“你家夫人可曾睡了?”
“夫人已经睡了。”
刘泽心想正好,糜兰已经睡了,还省得再宽衣了,推门欲入,丫环却拦阻道:“夫人方才吩咐了,她今日身子不太方便,就不能为老爷侍寝了,老爷还是到别的夫人房里吧。”
刘泽脑门子上一道黑线,什么,又是一个身子不方便的,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不过看那丫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刘泽哀叹一声,看来今天回城是没看黄历,事事不顺,糜兰房里的灯烛已经熄了,显然她已经睡着了,刘泽也就不好再打扰,遥望甘萍屋里的灯火还亮着,想想甘萍如羊脂白玉般的**,刘泽胯下更是坚挺了几分,嘿嘿一笑,就是你了——
刚走进甘萍外屋的时候,甘萍却从里屋里面迎了出来,微带诧异地道:“夫君不在姐姐房中,为何会来这里?”
刘泽呵呵一笑道:“怎么,不欢迎为夫?”
甘萍脸上立即泛起红晕,忸怩地道:“萍儿岂敢,只是……只是……”
刘泽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你也过来天葵了?”
甘萍满面飞红的点点头,刘泽呻吟着以手扶额,看来今天自己真是红运当头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让自己给撞上了,刘泽几乎要崩溃了。甘萍见刘泽脸色不好,敢忙双手相搀,道:“夫君,你是头疼么?”
刘泽暗叹一声,大头倒是不疼,可小弟弟的头却是疼的厉害,噢,不,是憋得难受。忽然,刘泽暗想一下,不对,这件事也太过诡异了,三女的例假以前从来没有同步过,这回却出人意料一齐来了大姨妈,巧合的不能再巧合了,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看来这三个人在玩猫腻。刘泽突然地想到了三个和尚的故事,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自己岂不是一个老婆有床睡,两个婆分床睡,三个老婆没床睡?
想通了这个道理,刘泽心里便是豁然开朗,敢情三女是在相互谦让,都不肯独占首夜,可如此一来,自己却被她们三个踢了皮球,大冷个天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杆长枪,往来奔波三地,却不得而入玉门关,真是冤死了。
刘泽挥退甘萍屋内的侍女,一伸手,揽住了甘萍的纤腰,阴阴一笑道:“萍儿,坦白交待,有没有骗我?”
甘萍有点心虚,却也不敢承认,懦懦地道:“妾身岂敢诳骗夫君。”
刘泽一脸坏笑地道:“待我验明正身之后,看我今晚怎么罚你!”(未完待续。。)
第463章 齐人之福
刘泽边说着,搂在她腰肢上的右手便探入到了她的中衣之内,沿着光滑娇嫩弹性十足的臀部向着股沟的深处摸去。
甘萍疾呼:“不要——”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不让刘泽的手指深入。
刘泽却是坏笑不停,右手虽然被挡在关外不得其门而入,但揉捏着甘萍那一对弹力十足的丰臀却也是一种享受,何况左手也不停歇,在她的胸部大肆把玩起来。甘萍被他上下夹攻,身子一颤,双腿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刘泽岂可放过这样的机会,手掌立即趁虚而入。
甘萍是那种敏感体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只被刘泽撩拨了三两下,就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刘泽抽出来手,指尖上亮晶晶一片,刘泽调笑道:“萍儿,你这月信居然不是红色的,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奇观。”
甘萍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面,如何敢再应刘泽的话。
刘泽故意道:“萍儿,你好大胆,竟敢诳骗本夫君,现在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罚?”
甘萍颤声道:“妾身知错了,今夜当用心侍奉夫君。”
刘泽扳着脸一本正经地道:“很好,本夫君宣判如下,鉴于甘萍认罪态度诚恳且真心悔过,本夫君便既往不咎了。不过死罪虽然可免,活罪依然难逃,就罚你今夜好好服侍本夫君吧,不过——”刘泽飞快地在她耳边轻语道:“本夫君今夜要享用的,可是你的樱桃小口。而且不能象上次一样吐出来……”
甘萍面色惨白,“啊”地惊叫了一声,刘泽**地一笑,将她横抱于怀中,一俯头,将她的樱桃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的,抱着她走向了里屋。
一进里屋,刘泽倒是愣住了,甘萍的榻上,此刻正斜倚一人。只穿着一身的丝质睡袍。乌黑的秀发披在双肩之上,不是糜兰还能有谁?
刘泽放下甘萍,一头的黑线,方才去糜兰房里的时候。糜兰的贴身侍女告诉他糜兰已经睡下了。当时刘泽没有半点的怀疑便离开了。想不到糜兰根本就没有在自己的屋内,却跑到了甘萍的房内,虽然知道糜兰和甘萍打小就是最好的闺蜜。可两人同榻而眠,怎么看怎么地诡异,刘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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