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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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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真有把握吗?”苏飞担忧地道。
甘宁自信地道:“世人皆知甘某是个水路英雄,今日某倒要让世人看看某的弓马可曾纯熟。”
“刘泽征战天下多年,手下皆是些能征惯战之将,贤弟如何能抵敌得了,如果出城因此而误了性命,岂不惜哉?”
甘宁哈哈大笑道:“我有三箭连珠之绝计压身,刘将虽勇,某也视之为草芥。”甘宁自打汉口战胜江东水军之后,自信心是极度地爆棚,大有一付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架式,遂不听其他人劝谏,率起本部八百健卒,杀出了江夏城,欲与刘泽的前锋军一决死战。
苏飞不禁还是隐隐有些担忧,甘宁的脾气他太了解了,只要是他认的死理,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苏飞和甘宁交情非浅,如果不是苏飞力荐的话,甘根本就不可能留在这儿,如果此战折了甘宁,岂不让苏飞遗憾终生。思量前后,依仗自己的手中的一部分兵权,苏飞给甘宁调拨了三千人马来助战。
甘宁谢过苏飞,率军望北而进,直抵徐州大军营前,叫起阵来。(未完待续。。)
第483章 打回原形
刘泽在西阳派斥侯早晚探听夏口方面的消息,江东水军有汉口惨败的讯息刘泽第一时间就获得了,众将对刘泽是心服口服,皆道:“主公神算。”
刘泽微微一笑道:“孙策虽然骁勇,脾气却是暴躁异常,虽然江东兵众,但黄祖经营夏口多年,强龙难压地头蛇,孙策冒险突进,岂有不败之理?”
随后,刘泽下令徐州军拨营起寨,向夏口进发。刘泽与鲁肃约定的就是,江东如有能力取夏口,徐州绝不插手,倘若江东取不得夏口,则徐州军便可取夏口,今日江东军战败,刘泽此时南攻夏口,并不算是违诺。
刘泽对行军和立寨一向极为重视,没有特殊的任务绝对不会轻兵冒进,给敌人可乘之机,此次南下夏口,依旧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在夏口以北三十里外安营下寨。
此时,甘宁已出城杀到徐州军前,叫起阵来。中军飞报到中军帐,众将皆忿忿不平,徐荣喝道:“想不到这个甘宁竟然如此猖狂,一个小小的别部司马,也敢在军前耀武扬威!主公,末将愿出营会他一会!”
刘泽听得在阵前讨战的正是甘宁,不禁心念一动,甘宁在三国历史上也算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将,只是在黄祖手下郁郁不得志,虽然射杀凌操有功,却不得黄祖的重用,听其名号,现在在黄祖手下不过是一个别部司马而已。刘泽在平定黄巾时也做过别部司马,深知这别部司马虽然是挂着个司马的头衔。但纯粹就是一个编外的临时工,所谓别领营属,真正能指挥动的,也就只有自己的部曲而已。何况事过境迁,想当年卢植皇甫嵩做为领军的一方统帅才被拜为中郎将,袁绍曹操等西门八校尉也是名震一时,司马在那时还算得上高级的军官,但到了现在将军满天飞的时代,校尉都不再算是高级军官,别部司马充其量也不是一个兵头而已。可见甘宁在黄祖手下混得真不啥地。
做为后世的三国迷。刘泽对三国历史上的名将那是如数家珍,别看甘宁现在混得不行,可他将来归顺东吴之后,却是声名鹊起。屡立战功。跻身为三国一流名将的行列。现在甘宁还在黄祖的手下。并没有投到孙氏的帐下,刘泽的心思便活络起来,得想想办法把甘宁给收过来。千万别让他投到江东去,平白无故地让江东再得一员大将,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想到此节,刘泽呵呵一笑道:“公耀切莫小看这个甘宁,此人虽在黄祖手下不受重用,但也绝非池中之物,昨日汉口水战,袭破江东水师,箭杀吴将凌操,皆此人之功也,切不可等闲视之。”
徐荣不服地道:“若论水战,末将倒也是甘败下风,但在陆上,甘宁想耀武扬威,他得先问问某手中之枪答不答应!”
贾诩含笑道:“主公求贤似渴爱才如命,听得甘宁在黄祖帐下并得得重用,是否有招揽之心?”
刘泽大笑道:“甘宁以前在长江上做水贼,肆意张狂,人送外号‘锦帆贼’,此番投靠黄祖,却因为出身不好未受到重用,明珠暗投。想那甘宁也是心高气傲之人,急欲想建功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此番前来挑战我军,倒不失为一个说服他的好机会。”
贾诩道:“主公想要招降于他,简单之极。”
刘泽面上一喜,道:“文和有何妙策?”
贾诩拈须微微一笑道:“黄祖轻待于甘宁,甘宁又如何肯死心塌地为黄祖效忠,主臣二人,早已是貌合神离。此番甘宁若是铩羽而归,便更为黄祖嫌弃,主公只需遣一能言善变之士,必定可以说服甘宁来降。”
刘泽点点头,现在甘宁一心只想捞取更多的战功,以便在黄祖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希望可以得到黄祖的重用,若此次将甘宁打败,使他在黄祖面前威风扫地,两人必将更为离心离德,劝降甘宁的成功几率便可以大大提高。
想打败甘宁并不难,虽然徐州军的前锋营只有第一军团的部队,但拥有赵云和徐荣两大名将的阵营及天下无双的弓骑兵,对付甘宁这一支三千的人马,显然是绰绰有余了。刘泽令赵云和徐荣双双率弓骑兵出战,只需将他击败,千万别伤他性命。
赵云和徐荣领命,点齐了第一骑兵师的三千弓骑,出营与甘宁对阵。
徐荣率先出战,绰枪立马于阵前,喝道:“甘宁小儿,何不马早降?”
甘宁冷笑道:“胜了某手中之刀,甘某的这条性命就是你的,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着,甘宁拍马舞刀,直取徐荣,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连斗了三四十回合,双方不轩轾,难比高下,甘宁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于是虚晃一刀,拨马而走。徐荣正杀得在兴头上,那里肯容他逃走,拍马直追来。甘宁心中暗喜,将刀挂在马上,暗中抽出长弓来,右手之中虚扣三箭,准备再施他的连珠三箭。
赵云在后面为徐荣掠阵,赵云的眼光向来很好,此番瞧得分明,大喝一声:“呔,贼将休得暗箭伤人!”说时迟,那是快,赵云一拍胯下的汗血宝马,挺枪直取甘宁,边喝道:“甘宁休得猖狂,赵云来会你一会!”
既然有赵云的搅局,甘宁的三箭连珠肯定是无法施展了,何况徐荣也得到了赵云的提醒,警惕地拉大了与甘宁的距离,机会稍纵即逝,甘宁也就再没这个下手的机会了,他暗叹一声,收起了弓箭,回身与赵云战在一处。
方才赵云上前之时,便已经是自报过了家门,人的名,树的影,甘宁也是暗暗心惊,毕竟赵云在虎牢关与吕布的惊世骇俗的一战名动天下,世人皆知。此时赵云精神抖擞,一杆长枪出神入化,甘宁与之战不过二十余合,便自感有心无力。赵云也是奉了刘泽的命令,只要将其打败就行,万不可取他的性命,所以赵云枪枪并未致命,总留有三分余地。
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徐荣,甘宁以一敌二,知道今日自己绝无胜算,不得不败退而下,引军望夏口而撤。
赵云一声令下,弓骑兵全线出击,向甘宁的军队发起了追击。
甘宁的军队多是步卒,想要在弓骑兵的追击之下全身而退,那无疑是痴人说梦,弓骑兵势如疾风,狂飙突进,如雨的箭矢轻易地收割着甘宁军队士兵的性命,而且这种打击让甘宁的部队全无还手之力,损失惨重。也幸亏是赵云手下留情,没有赶尽杀绝,否则甘宁的三四千人马,这回归夏口城三四十里的路程,那就会全部成为他们的鬼门关黄泉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逃出生天。
甘宁逃回夏口,与苏飞相见,甘宁脸色惨白,无半点血色,不住地扼腕而叹。苏飞却是连连劝慰,直言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让甘宁不必为之挂怀。
见到黄祖之时,黄祖却是一脸的铁青,本来他对傲气十足的甘宁没什么好感,硬是由于苏飞的力荐黄祖这才封甘宁做了别部司马。没想到甘宁任官还没有一天的光景,就遭此惨败,损失惨重,这不正是打了黄祖的脸吗?贼就是贼,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黄祖心里如此想,嘴上冷哼一声,道:“甘宁,现在你还有何话再说?”
邓龙一付兴灾乐祸的表情,对黄祖道:“主公,甘司马可是有言在先,如取不得胜仗,当如何如何,现在甘司马惨败而归,折损了不少的兵马,更丧我军士气,请主公对其议罪!”
苏飞上前道:“此番出战,刘泽兵势强盛,甘兴霸**难支,为其所败亦在情理之中,还请主公看在前日击破江东水军功劳的份上,恕兴霸兵败之罪。”
邓龙冷哼一声道:“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甘宁纵有微功,主公亦奖赏过他,今日他不听主公之令,才致有此败,主公若不处罚与他,又何以服众?”
黄祖沉吟片刻,拿不定主意,最后将甘宁刚刚升上来的别部司马给撸了下去,还是将他贬斥为军侯,打回了原形。
退回军营之后,甘宁一脸的落寞,心灰意冷。
苏飞自然明白甘宁的心思,便拉他到自己府中饮酒解闷,甘宁郁肠愁结,酒喝得越多,心中便越发地郁闷,不住地叹息。
苏飞也陪着一同嗟叹,道:“某几次向主公推荐贤弟,却也难得主公之重用,以贤弟之才,在江夏只做下个小小的军侯,真是屈煞也。看来当初为兄执意挽留,真的是大错特错了,我误贤弟了,日月流逝,人生几何,贤弟屈身江夏,如明珠蒙尘,既然如此,贤弟不如另投明主,以贤弟之才,何愁成就不了一番功名。”
甘宁醉意阑珊,摇头苦笑道:“今时今日,何处还是我容身之所?”
苏飞沉声道:“某认为有一人,贤弟或可去投。”(未完待续。。)
第484章 另投新主
“噢,苏兄指的是何人?”甘宁半仰了脖子,问道。
苏飞顾盼左右,压低了声音,道:“靖王刘泽!”
甘宁微微地一怔,轻轻地摇摇头,苦笑道:“今日我方败在刘泽的手下,败军之将,何复言勇,就算我有心去投,恐怕也得不到重用。”
苏飞微微一笑道:“我素闻靖王知贤善用,广纳贤良,贤弟虽然兵败于靖王之手,但贤弟早几日汉口大破江东军阵斩凌操之事,想必靖王也早已耳闻,我想仅凭此战绩也足以让靖王慧眼识英了。何况贤弟既杀凌操,江东军已视贤弟为仇敌,贤弟此时再若去江东,难免会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依愚兄之见,贤弟不如去投靖王,以贤弟之才,在靖王的帐下,定然有一展平生夙愿的机会。”
在甘宁最早的计划之中,就是准备顺江东下去投奔孙策的,但走到江夏的时候,被黄祖封江的军令给隔阻了,在苏飞的力荐之下,甘宁这才勉强地答应先留下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虽然甘宁在江夏军中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侯,未得重用,但打起仗来,甘宁依然很是卖力,并不因为孙策是自己心仪的主公就手下容情。射杀了凌操,无疑是自决于江东,甘宁现在无论如何是没胆去江东军营送死,所以听得苏飞之言,倒是令他一阵怦然心动。
这几年来刘泽强势地崛起于徐州,进而吞并了淮南的袁术,其雄厚的实力让天下人无不为之侧目,真要是让甘宁去投奔刘泽,甘宁倒也很中意,天底下再也恐怕找不出比黄祖更肮脏的主公了。唯一让甘宁有些担忧的就是自己刚刚在刘泽手下吃了败仗。自己给刘泽的印象恐怕也大为地减分了。不过依苏飞之言,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的选择了。
甘宁沉吟半刻道:“黄祖为人刻薄,骄肆恣意。绝非良主,苏兄何不弃了他与小弟共投明主?”
苏飞摇头道:“黄太守待我倒是不薄。如今危难之时我若弃之而去,必为天下人耻笑,贤弟未得重用,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江夏如今已是多事之地,江东孙策徐州刘泽皆是虎视眈眈,贤弟宜早做决断,勿要迟疑。”
甘宁道:“宁若孤身而走。倒也不是难事,只是那几百弟兄,与宁出生入死多年,情愈手足,如何肯弃,可这么多人想要堂而皇之地离开夏口投往敌营,恐不是件易事。”甘宁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无论如何黄祖是不可能容忍部下去投敌的,自己率这么一帮子人大张旗鼓地离开,恐怕还没走出夏口城就会遭到黄祖军队的围剿。
苏飞给他出主意道:“贤弟放心。明日我便禀明黄太守,让贤弟代守邾县,以拒江东。邾县离夏口也有一段路程。贤弟到邾县之后,去留便可以悉听尊便。”邾县处于长江北岸,与江东军占据的鄂县隔江相对,对于江夏而言,邾县的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却一直苦于无人署理,让黄祖很头痛。
甘宁大喜道:“多谢苏兄厚意,此恩此德,日后宁必报之。”
苏飞怅然地苦笑道:“江夏城已是风雨飘摇。朝不保夕,说不定异日还真有需要仰仗贤弟之处。”
甘宁愕然地道:“苏兄言下之意黄祖未必能守得住江夏?”
苏飞道:“无论是江东孙策还是靖王刘泽。此次对江夏皆是志在必得,想要守住夏口。难也!”
“黄祖的背后可是荆州牧刘表,我想刘表无论如何也不可坐视黄祖而亡吧?”
苏飞叹了一声道:“江东孙策和靖王刘泽,皆是当世之虎,我想他们的胃口,恐怕绝不只是一个小小的江夏郡,刘表能不能守得住荆州都难有定论,何况区区一个夏口城。”
甘宁正色地道:“如果真有如苏兄所言之日,小弟必以身家性命也要护兄长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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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军在击溃甘宁的军队之后,施即兵抵夏口城下。不过刘泽却没有急于攻城,在离城十里处扎下大营,深壕坚垒,与夏口城遥遥相对。
鉴于先前刘泽在寿春城下就搞了一出围而不攻最后逼得守军土崩瓦解的好戏,大家都觉得刘泽很有可能会故计重演,不战而屈人之兵。不过今非昔比,夏口不是寿春,黄祖也不是袁术。袁术称帝之后众叛亲离,寿春孤城一座,内无粮草无外援兵,袁术困守寿春自然是取死之道。
但此时的江夏黄祖却完全不同,黄祖是刘表的属下太守,而且和刘表的私交不错,江夏有难,刘表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必然会发兵救援,这是其一。其二是夏口城与寿春城也是全然不同的,夏口城两面环水,徐州军未有水师之利,无法从江面上对夏口城实施包围,虽驻军东北门外,但夏口城与外界的交通根本就无法掐断,黄祖可以利用水路,源源不断地获得支持。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江东孙策虽然对江夏首战失利,但他此刻却是退兵到了鄂县,并未回师江东或者退兵柴桑,可见孙策对江夏的觎觑之心从来没有停止过,徐州大军兵临城下,要做的似乎只有速战速决,趁势拿下夏口城,否则迟则生变。
刘泽对前来劝谏的众人是付之一笑,道:“区区一个夏口城,根本就无须我军大费周章,我之所以围而不攻,等得就是襄阳刘表的援军,倘若刘表固守襄阳,还真是对他没奈何,不过他要是敢派兵来救江夏,可就是正中我之下怀了。”
围点打援?众人眼前为之一亮,原来刘泽对江夏留而不打,是这个目的,众人不禁大叹刘泽的眼光卓远,运筹帷幄。
刘泽的目光,不单单地只放在一个夏口城上,整个的荆州才是他全盘的考量,刘表的军队,在数量上是远超徐州军的,如果刘表依城固守的话,刘泽想要各个击破,那难度绝对是不言而喻的,首先是伤亡代价就是刘泽所不能承受之重。徐州军的优势在于野战,如何才能扬长避短,一直是刘泽所思考的问题,将荆州的军队调动起来,在运动中歼灭敌人,尽可能地发挥徐州军步骑野战的优势,是拿下整个荆州的关键所在。
江夏是荆州的门户,黄祖又是刘表的亲信,这一城与一人,都是刘表所不能轻弃的。江夏遭遇敌袭,必然会报于刘表,而刘表也定然会选择派兵增援江夏。如果夏口在短时间内被攻克,刘表派出来的援兵便无什么意义,很可能半道就折了回去。对于刘泽而言,吃掉刘表的主力,远比拿下一座夏口要重要的多。
果然,刘表在接到黄祖急报之时,立即派他的侄子刘磐统率五万骑兵从襄阳火速救援江夏,随后又派蔡瑁统率水陆大军十万,次弟征战,以解江夏之围。
刘泽暗暗一笑,心道,来得正好!刘泽已经下令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进入到江夏境内,准备与刘表的军队展开一场大会战,解决掉荆州问题将会由这一战而决定。
“启禀主公,甘宁求见!”传令兵入帐报了上来。
招降甘宁一直是刘泽的预期心愿,刘泽听从贾诩之言,设下了逼虎出山之计,本来刘泽还计划派说客去说服甘宁,没想到甘宁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未完待续)
第485章 水师总兵
刘泽听闻甘宁来投,自然是喜不自甚,亲自出营迎接。
甘宁此次投奔刘泽,带的正是麾下八百健卒,方甫行至徐州军营十里之内,便被一队巡哨的徐州军截住,带队的正是第一骑兵师总兵管亥,甘宁具道来意,管亥便引甘宁来到大营去见刘泽。
说实话,甘宁内心之中还是很忐忑的,黄祖这儿是呆不下去了,江东那边甘宁也不敢去投,想来想去,现在去投刘泽已经是甘宁唯一的选择了。但在刘泽的手下,甘宁刚刚吃了败仗,刘泽如何来看待这个败军之将,又如何安置于他,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刘泽会不会是别一个黄祖?甘宁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虽然刘泽在徐州广开科举先贤任能,大肆提拨寒门出身的人才,这让甘宁有点动了投奔刘泽的心思,但百闻不如一见,到底将会怎样甘宁还是惴惴不安。
甘宁和管亥并辔而行,至大营前下马,天色已晚,管亥令中军报于刘泽。甘宁瞧着徐州大营壁垒森严,旗帜鲜明,井然有序,军容齐整,不禁是暗暗点头,刘泽的治军严谨果然是名不虚传。
不多时,从营中涌出一丛人来,为首一人,身着便服,光着脚未穿袜子,远远地就高声呼喊道:“兴霸何在?”
甘宁不禁愕然,心想这是何人,竟然如此装束,身穿居家的便服倒还罢了,居然光脚汲着鞋子,连袜子都未曾穿着。这在极重礼仪的汉代那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这位就是我家主公,靖王殿下。”管亥给甘宁介绍道。
甘宁忙深揖一礼道:“败军之将甘宁参见靖王殿下。”
刘泽已行至跟前,双手相搀道:“兴霸言重了,什么败军之将,前几日某不过是仗着兵多,侥幸胜了一场而已,兴霸乃是水中蛟龙,倘若换做水战,我可万万不是兴霸的对手。”
甘宁见刘泽全无半点诸侯王的架子,笑容可鞠。礼让有加。不禁顿生几分好感,道:“什么水中蛟龙,靖王谬赞了,甘宁少年孟浪。昔日在江上曾讨口饭吃。干过些杀人越货的勾当。被人唤作锦帆贼,惭愧惭愧。”
刘泽含笑道:“久闻兴霸之侠名,今日始得一见。真乃三生之幸也。今日闻兴霸至营前,某欣喜不甚,只顾得欲与兴霸一唔,衣衫不整,跣足赤踵,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甘宁闻之,不禁是大为怂容,想不到自己来投,居然惊动着刘泽连鞋袜都未及穿好就急着出迎了,虽然有失礼之赚,但刘泽一片爱贤之心显露无遗,这让悬着一颗心的甘宁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刘泽携甘宁的手一同进营,在帅帐之中落座,奉甘宁为上宾,待之礼厚。
甘宁拱手道:“在下在江夏黄祖帐下,因昔日为贼,始终未得重用,言不听计不从,闻靖王仁德宽厚,招贤纳士,不拘一格,特来相投,愿赐收录。”
刘泽大笑道:“某得甘兴霸,如久旱之逢甘霖。”也不管现在都什么时间了,置摆酒宴,为甘宁接风。甘宁对刘泽亦是心悦诚服,酒宴之上,相谈甚洽。
甘宁对刘泽道:“荆州乃天下之腹也,西连巴蜀,南结交越,北通宛洛,东临吴会,自古乃是兵家之必争之地,其主刘表,坐而论谈,胸无大志,如何坐得了这荆州之主的位子,此乃天赐于靖王也。以在下之见,靖王此次西进,亦不单单是图谋黄祖的江夏吧?”
刘泽不动声色地道:“荆州虽好,某亦有心而无力啊。”
“靖王雄才大略,手下兵精将勇,以在下之见,取荆州易如反掌。”
刘泽摇头道:“某之兵虽然善战,不过都是些陆战之旅,荆州座跨长江,如无得力水师,想要渡江为战,诚为难事。”
甘宁道:“宁今日来投,便是欲为靖王献犬马之劳。宁虽不才,却自幼在这江上弄潮,懂些水上行船斗舰之法,在下麾下八百勇士,亦是精通水战,追随在下多年,忠心无二,诚蒙靖王厚待于宁,宁愿效死以命,甘为水上先驱。”
长久以来,刘泽帐下不并缺少陆战中冲锋陷阵的勇将,唯独缺能够统领水军的将领,象关羽、张飞、赵云、张辽、高顺、太史慈这些旷世名将,皆都是出身在北方的旱鸭子,要论在陆上攻城拨寨,个顶个的都是顶呱呱的好汉,但一摆到船上,无一不认怂了。前者张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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