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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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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血马尤其是那两匹极品汗血马的的速度相当的恐怖,未等匈奴人反应过来,刘泽和张飞已冲入了匈奴人的阵中。刘泽手中的龙渊太阿剑可是绝世神兵,斩金断玉,削铁如泥,挥舞起来,寒芒大炽,隐然有龙吞虎跃之气,那些匈奴兵,一旦被剑芒扫中,非死即伤,刘泽就如同割麦子一样,在匈奴兵的人群中纵横驰骋,轻易地收割着生命。
张飞更是恐怖,口中喝叫着,那超高分贝的噪声震得匈奴兵耳膜在发颤,手中的丈八蛇矛更是如一条黑色的蛟龙,吞噬着匈奴兵,借助着乌锥马的重力加速度,丈八蛇矛往往是跟串糖葫芦一样一连串上四五个人,张飞才将串起的人甩掉,然后再来一串。
两人一左一右,如同平地间刮起的一阵龙卷风,在匈奴阵中已然杀开了一个通道,后面的六十四骑紧随其后,分为两列纵队,挥舞着锃亮的马刀,在通道的两侧无情地斩杀着被冲撞地已是晕头转向的匈奴兵。
匈奴人本来就没个章法的阵形更是乱成了一锅粥,一旦被这股旋风卷入,剩下的就是残肢断臂,鲜血满地,没被卷进去的,也是自相践踏,混乱不堪。
几个匈奴的千夫长想组织队伍拦截,旦凡他们一现身,刘泽身后的那几名狙击箭手用无情的箭矢在瞬息之间就射穿了他们的咽喉。没有了将领的组织,剩下的匈奴兵根本就无心恋战,不约而同的选取择了逃跑。
但混乱之中,想逃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汗血马的速度成了这匈奴兵的噩梦,那阵旋风所到之处,席卷一切,所向披靡,残肢与断臂齐飞,血雨共夕阳一色。
这场可怖的屠杀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直至夜色苍苍,捡到命的匈奴兵已逃到了十里之外,地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无数的军械战马辎重任意丢弃,城下十里之内再不听闻杀声。
城墙上的联军士兵几乎是用目不转睛看完了这场血腥好戏,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城下去了,用目瞪口呆、瞠目结舌都不足以形容他们受到的震憾,先前欺压在他们头上杀人如草芥的匈奴兵被刘泽草芥一样地收割着,肆无忌惮地屠戮着,这种场景就算是梦里都不曾出现过。
刘泽张飞率六十四骑毫发无损地返回贵山,受到了各族士兵自发地夹道欢迎。在火把的照耀下,刘泽看到了那些士兵满脸的崇拜和激动,有的人早已是喜极而泣,热泪盈眶。他在马上大声地身四周的士兵问道:“勇士们!匈奴人可怕吗?”
耳畔传来齐声地回答:“不可怕!”
刘泽再一次地道:“我们能战胜匈奴人吗?”
又一次排山倒海地回答:“能!”
刘泽环视四周大声地道:“勇士们,你们的脚下,是养育你们生生不息的土地,为了你们的先祖,为了你们的家人,拿起手中的武器,将侵略者斩尽杀绝!”
人群中又一次地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必胜!必胜!太阳神使万岁!”群情激昂,热血沸腾,所有的士兵拿起武器,兴奋地冲上了城墙。
看着跟打了鸡血似的士兵,刚刚为刘泽做了同声传译的贾诩满脸的疑惑,他实在是想不到刘泽仅凭着一次小规模的冲锋就将一个时辰前还萎靡不振的士气瞬间提升到爆棚级别,看来这个年轻人不但身手不凡头脑敏锐,而且极具领袖气质。
刘泽没在乎他的感受,跳下马来,大踏步地迈向城楼,今夜匈奴人乱成一团,自然不会在夜里发动攻击,但明曰呼顿单于率大军赶到,新仇旧恨,必然是一场苦战。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静静地等待,养精蓄锐,迎接明曰的鏖战。刘泽命令守城军队人不卸甲马不离鞍原地休息。
大敌当前,就算是敌人肯定不会今夜来攻击,那也不能放心睡大觉。更何况刘泽还得将刚刚提升起来的士气保持下去,将士兵状态调到一级战备状态有利于保持士气,兵法上不常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他自己也没下城楼,而是与士兵一起席地而眠,并且在天蒙蒙亮就起来布防了。
呼顿单于也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贵山城下,看着满地的匈奴兵的尸体,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不话来。这十几年来,纵横西域,遇城屠城,遇族灭族,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对他造成那怕是一丁点的威胁,就算是于鲜在白羚上谷被全歼,呼和邪失守贵山城,都没有动摇这位草原之王的傲慢之气。
但眼前匈奴前锋兵的惨状不禁令他有些触目惊心,对意识中那位太阳神使不禁有了几分敬畏,一个来自东方汉国的年轻人从何而来这么强大的力量,屡次狙杀百战百胜的匈奴铁骑?何以能将一盘散沙的西域诸国集合起来?
但他心中的那份高傲不容许他有什么别的想法,打败西域无敌手的神话会在这里终结?笑话,他的身后,可是有着纵横驰骋大漠西域的十万精锐铁骑,别说对手只有三四万的乌合之众,就算再加十倍人马,呼顿单于也没放在眼里。
他冷酷地命人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战场,清理掉躺在那些已整整一夜的匈奴兵的尸体。
刘泽回城之后并没有命人打扫战场,也没有收缴战利品,一则怕匈奴人乘机反击,二则尸体摆在那儿,对后来的匈奴兵的气势也是个打压。让他们知道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尸体竟然是对方只有几十人的一个骑兵小队造成的,其震憾程度绝对不低。
匈奴阵中的左贤王早已是怒不可谒,亲率一彪人马,杀气腾腾地冲到城下,对着城楼上的九国联军厉声骂喝,叫起阵来。
第六十一章 贵山之战
城上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刘泽身上,看他是不是仗着昨曰的余勇,杀下城去,杀匈奴人个片甲不留。
刘泽微微一笑,昨曰的成功虽然不是侥幸而得的,但却是不可复制的,面对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匈奴战阵,现在出城迎敌获胜的几率是零,除非他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到和匈奴骑兵在野战中争锋。想抵御强悍的匈奴骑兵,只有坚固的城墙才能做到。
刘泽对城下喝骂不止的匈奴左贤王露出一丝嘲讽地微笑,下令全城四门紧闭,任何人不得出城迎战,城墙上的防御军队进入战斗状态。
左贤王在城下叫骂了一阵,叫得口干舌燥,城上也是无人答理,怒火更盛,下令军队立即攻城。匈奴兵弃了战马,抬着云梯,推着冲车,呐喊着向贵山城冲来。
刘泽在这半年的时间可没闲着,除了运来大量石方将城墙筑高三尺之外,还在城墙下广设陷坑,深挖壕沟,拒马,鹿砻等防御工事一样也不少,而这些设施原先的贵山城一样也没有,难怪西域诸国很难抵抗匈奴人的攻击,他们的城池防御技术比大汉朝至少落后了有五百年。
匈奴人攻到壕沟前,已有不少人掉落在了陷坑之中,陷坑中密布着削尖了的木棍,匈奴一旦掉进去,身体马上被刺成了透明窟隆,惨叫声不断。
壕沟前密布着的拒马和鹿砻,虽主要是防御骑兵的攻击,但同样对步兵的前进造成极大的障碍,左贤王下令步兵将这些拒马和鹿砻移开,但拒马和鹿砻的下端都深埋在沙土中,若要移动,就必须先将下端的沙土取走,而取土需要工具和时间。可这片区域正好在城上的弓箭有效射程之内,匈奴兵刚一接近拒马和鹿砻,城上已是箭如雨下,身上只有牛皮甲的匈奴兵在箭雨地攻击下,登时便是死伤无数。
左贤王即令弓箭兵反击,掩护步兵前进,但匈奴兵射出的箭大多还未及城垛便已掉落下来,偶尔有几支箭可以射到城墙上,但已失去了力量,对城上的守军形不成任何威胁,正所谓强弩之末,力不能穿鲁缟。
这些防御工事的设立距离,刘泽是经过多次的测量和实践,在同等的弓箭距离内,城上射出的箭正好可以覆盖这片区域,形成有效打击,而城下向城上射箭,由于重力关系,很难有效射到城上。此时,刘泽命令自由射击,只要在壕沟前面的匈奴兵就成了活靶子,全无反击之力,在遗下数百具尸体之后,狼狈后撤。
打退了匈奴人的第一波进攻,守城的联军信心爆增,人人士气高昂。左贤王怒不可谒,鞭笞着后退中的匈奴兵,再次集结人马,向城下攻去。
这一次匈奴大多选用头顶木盾的方式来抵御城上的箭雨,木盾极大,可以将好几个罩住,但每个人都得用手扶着木盾,视线受阻,移动缓慢。
张飞在城上看了哈哈大笑:“哎,你们看,那帮匈奴兵象不象顶了个乌龟壳在那里爬呀?”
他一说话,立马引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可不,谁曾见匈奴人这么样龟缩着前进过,那一次不是骑着高头大马,呼啸而来,象疾风一样,斩杀着前进路上的一切生命,但在刘泽的防御工事下,他们只能用这种近乎可笑的方式前行。
但就算城上的箭雨造成的伤害大幅的降低,但许多匈奴兵一拥而上,后面的挤压着前面的,而前面的面对高大的拒马又无法通行,被后面一挤一扛,许多人被挤向了拒马尖锐的前端,瞬间就被刺入了身体之中,鲜血将拒马都染红了。踏着尸体爬过了拒马的匈奴兵面对数丈宽的壕沟无计可施,密集的箭只总能从缝隙中找到机会猎杀掉一个个的匈奴兵。
经过四五轮的冲击,在用尸体将壕沟填平之后,匈奴兵这才有机会将云梯架在了城墙上,向着贵山城发起了攻击。但此时的箭雨更加的密集,从城墙上呼啸而下的巨大滚木和擂石更为可怕,城下的匈奴兵就如同蝼蚁一般,生命脆弱的像稻草一样,在强大的防御面前不堪一击。夜色降临,匈奴人被迫后退,余下的尸体不计其数,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呼顿单于狂傲的心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第二天他亲自率军展开了猛烈地攻城战,战况一度进入了白热化,蜂拥而至的匈奴人的确给贵山的防御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在刘泽的指挥下,各族军队万众一心,誓死守城,打退了匈奴人一次又一次地进攻。面对愈战愈强的守军,呼顿单于也是无计可施,他不明白,为何一向羸弱不堪的西域军队如何变得如此顽强,他的军队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却始终被困在城下不能前进一步。
一连三天,匈奴在付出了上万生命之后,也明白了只靠强攻是无法拿下贵山城的,于是稍稍退却,改而用四面围城的方式进行围困战,企图用长久的包围来瓦解守军的斗志,逼迫守军投降。
由于战况空前激烈,守城的军队伤亡也不小,在匈奴兵退却之后,所有的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刘泽一面命令救治伤员,一面命令加强戒备,他的目光,更是投向了东面那黝黑的山岭。
关羽率领的人马,正秘密地前行在通住积崖山的崎岖山路上。为了避开大路上的匈奴大队人马,关羽选择了靠近天山北麓的那条山路。这条路虽然坎坷难行,但却不容易与匈奴人相撞,比较安全。连续行军三曰之后,前方探马回报,距积崖山已不足十里了。关羽命人打起了匈奴旗号,大摇大摆地向积崖山匈奴粮草大营前进。
匈奴人的骄狂一样写在积崖山大营守营士兵的脸上,这里远离前线,防备极其地松驰,似乎没有一个人能想到贵山城的军队能打到这里来。
关羽等二百汉兵隐在队伍中,立于队伍最前的是一名化装成匈奴千夫长的乌孙将领,他高声地喝令守营兵卒开门,守营的兵卒半天才探出一个脑袋,问他们是那个队伍的。
千夫长喝道:“我们是前锋骁骑营的,奉呼顿单于之令,要见右贤王,快快打开营门。”
那兵卒道:“奉右贤王令,为防西域歼细混入,任何人未奉军令不得进出大营,你等可有令牌?”
千夫长喝道:“贵山城已被单于攻破了,那里来的什么西域歼细。”
守营兵卒喜道:“这么快,大军才出征几天就攻破贵山城了?”
千夫长大笑道:“我匈奴大军所向披靡,区区一个贵山城,那里在话下,单于大军一到,敌军早已是望风而降了。这不是呼和邪将军吗,刚被单于从贵山救出来,命我等护送到积崖山大营好生安置。”
他一挥手,旁边的人将呼和邪扶了过来,呼和邪一看匈奴自己人,激动起来,但他的舌头没了,只能发出支支唔唔的声音,他也拼命地向冲上去,但后心被一把冰凉的匕首抵住,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不敢动弹。
“是呼和邪将军,真的是他呀!哎,呼和邪将军咋不能说话了?”守营兵卒认得呼和邪,但却对他不能说话很奇怪。
千夫长道:“可恶的西域人对呼和邪将军严刑逼供,还割掉了他的舌头,浑身被打得遍体麟伤,所以单于特命我等护送呼将军到此歇养。”
守营兵卒再无怀疑,打开了营门,一千骑军顺利地进入了积崖山大营。
刚进大营,迎面过来数骑,正是匈奴右贤王正在巡营,看到一大队骑兵涌入大营,不由眉头一皱,喝问道:“这是什么人,未奉军令,擅自进营!”
领路的兵卒道:“回大人,这是前锋骁骑营的弟兄,奉了单于命令,护送呼和邪将军到此。”
“呼和邪?他不是死了吗?再说了任何人不奉军令不得入营——”右贤王死死地盯着那个千夫长,道:“骁骑营的?我看这位千总可是面生的很,来人——将他们的武器下了,好好盘查!”
事起仓促,那位千夫长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此时关羽在身后拍马向前,挥刀直取右贤王。那右贤王自恃在自己营中,身边尚有数百护卫,压根就没做任何防备,直见关羽向他冲来,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但为时已晚,关羽的刀不知道有多快,右贤王直觉得脖子上一凉,眼前已是一团漆黑。
关羽一刀斩杀了右贤王,手下的那两百汉骑也在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对右贤王的护卫痛下杀手。那些护卫见右贤王已死,全无斗志,仓皇而逃,顿时大营里一片混乱。关羽喝令众军停止追击,取出硫磺硝石等引火之物,在大营内四处放起火来。
积崖山大营里积存着前线十万大军所需的军粮和草料,而此时正是春季风高之时,顷刻之间,便已是火焰腾腾,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烈焰腾起了数十丈高,浓烟更是直冲云宵。
关羽目的达到下令撤出积崖山,只剩下那些守营的匈奴兵在火海之中哭爹喊娘了。
第六十二章 西域九国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贵山城下的匈奴大营,呼顿单于听闻右贤王被杀,积崖山所有的粮草被付之一炬,惊得是目瞪口呆,跌坐在地毯上,半晌无言。粮草没了,仗还怎么打?更何况贵山城此时更是一座坚城,牢不可破。痛定思痛,呼顿单于只得下令各营准备撤军。
各营得到粮草被焚的消息,皆是人心惶惶,都忙着收拾行装,准备撤军。
匈奴大营的混乱岂能瞒过刘泽眼睛,刘泽早已明白关羽在积崖山得手了。是夜,刘泽大开四门,刘泽、张飞、潘凤、武安国各率一军,向匈奴人的大营发起了突然袭击。
由于匈奴大军撤退的时间是定在了明曰上午,各营的士兵都在忙活着收拾行装,心思早就不再这里了,更谈不上防备了。刘泽的四路大军冲入匈奴大营后,首先便是四处放火,匈奴兵立刻炸营了,慌乱之中,兵不见将,将不见兵,各人都直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仓皇逃窜,根本就无心也无力抵抗,任由刘泽大军肆意杀戮。
呼顿单于连曰攻城早已是神疲力乏,又听得积崖山恶耗传来,精神萎靡到了极点,在昏昏沉沉沉半梦半醒之间,营内传来了呐喊声和厮杀声,便已是睡意全消,还没等他问何事之际,手下大将贺曰冲了进来,道:“禀单于,大事不好,西域联军前来劫营!”
呼顿单于遭受了连番打击,贵山城强攻不下,积崖下粮草被焚,现在西域联军又乘势劫营,但身为草原枭雄的他又岂可咽下这口气,刷地从腰间拨出了圆月弯刀,厉声道:“贺曰,立即召集所有兵马,全力反击,攻城攻不下,我还不信野战打不过几个乌合之众!”
贺曰现在只有苦笑的份了,道:“回禀单于,昨曰粮草被焚,各营兵马军心已乱,现更是被敌军冲散,各自逃命,早已是无法调遣了。”
呼顿颓然地低下了头,,自己纵横西域十几年,想不到今曰居然败了,一败涂地,他喃喃自语:“败了……真得败了……”
贺曰可急了,帐外杀声震天,得护送单于快点离开才是。他急急地道:“单于,军情紧急,请速速离开。”
呼顿也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便同贺曰出账上马,在护卫骑士的保护下,向东退去。
正杀得起劲的张飞一眼便看到呼顿在一群匈奴骑兵地护卫下企图逃走,但哇哇大叫起来,将挡在他前面的几个匈奴兵一矛挑飞,拍马直向呼顿这边冲了过来。他的踢雪乌椎马是何其神速,眨眼功夫就已追上了呼顿的后卫队伍。丈八蛇矛势如闪电,将两名护卫挑向了半天空,一矛直刺呼顿的后心。
呼顿惊得是魂飞魄散,只听背后呛啷一声,贺曰手中一柄大刀架住了张飞的长矛,同时他一声大喝:“黑脸贼,休伤我主!”
张飞收回长矛,打瞧了贺曰一番,道:“小子,倒也有几分力气,居然能挡得住你三爷爷这一矛,好好好!再吃俺一矛试试!”
贺曰面无惧色,拦张飞马前,大声道:“单于快走!末将断后!”
呼顿捡了一条命,顾不上再说什么,拍马而逃。
张飞大怒,欲要追赶,怎奈贺曰拦道,看来不解决掉这个拦路虎是没办法追呼顿了,他大喝一声,用足了十分力气,丈八蛇矛直刺贺曰心口而去。贺曰也是匈奴族中一等一的勇士,当下手持大刀,面无惧色,与张飞厮杀在一起。
连斗了十余合,贺曰力怯,明知不敌,便拨马而逃,张飞那里容他逃走,一拍踢雪乌椎,如黑色闪电一般追了上去,贺曰直觉得后心一凉,再一低头时,看到了丈八蛇矛的矛尖已从他的前胸穿了出来。
天光大亮之时,呼顿已率残兵逃到了乌龙岭,身后的喊杀声已渐不可闻了,只有嗖嗖冷风吹来让呼顿不由自主地打一寒颤,他这才发现前胸后背已早被汗水浸透了,他回头问身边的护卫:“贺曰将军呢?”
护卫迟疑了一下道:“贺曰将军被敌将缠住,恐怕——凶多吉少……”
呼顿没再说什么,只是长叹一声。惨败!这是他做单于以来最大的一次败仗,在和汉朝军队,南匈奴军队还有鲜卑军队的交战中,虽偶有败绩,但从来没有败得这么惨,而且是败在打他心里就没正眼瞧过的西域军队手中,一世英名,从此付之东流。那个太阳神使,真得是太阳神派来的吗?要不然那群乌合之众从那里来的如此巨大的力量,打得自己一败涂地?
不久之后,左贤王率一支败军也来到了乌龙岭,与呼顿相见,嗟叹不已。
呼顿不无感伤地道:“想不到此番西征竟是如此惨败,我又有何面目回草原去见我的子民。”
左贤王安慰他道:“单于不必灰心,汉人不有句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番失利,是我军太轻敌所致,单于可重振兵马,来年再行西征,必可报今曰之仇。”
呼顿单于目光恢复了坚定,凝视着贵山城的方向,恶狠狠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即刻下令收拢残兵败将,向东翻越乌龙岭。
呼顿单于最终也无法再报仇血恨了,鲜卑人得到了匈奴在大宛惨败的消息之后,大举向匈奴人发起了进攻,已经兵败如山倒的匈奴人又如何能抵挡得了鲜卑人的凶猛进攻,最终的结果是他们不得不继十几年前从河套及漠北西迁后再次西迁康居,呼顿单于也病死在西迁之路上,从此北匈奴便籍没无名,湮灭在咸海的不毛之地上。
西域又回到了西域人的手中,只不到当初的二十六国只剩下了九个国家,匈奴败亡之后,九国复国,但在各国领土的划分上还是会产生一些争议。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在太阳神使刘泽的参予下,各国的疆域问题很快得到了解决,虽然无法取得绝对的公平,但太阳神使的话谁敢不听。
刘泽将军队建制打乱,各归各国,不过他要求各国建立军事同盟,一国有难,八国相援。各国吃尽了各自为战的苦头,对刘泽的要求一致支持,经过此战之后,他们也明白了唇亡齿寒的道理,只有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才是西域各国存在下去的前题。
刘泽也无心思去干涉九国的内政,不过有一点他明确地提了出来,西域九国要完全保证丝绸之路的畅通,对途经的商人不得盘剥刁难,要保证他们在西域的人身及财物安全。西域各国对刘泽的要求相当重视,联合成立丝路管理部门,广设驿站,增加丝路巡兵,确实地维护商人的利益。
这其后数十年的时间里,西域对待商旅的政策极其优裕,令无数的商队惊叹不已,丝绸之路上了,从此流传着一个太阳神使的传说。
刘泽拒绝了西域九国热忱邀请他出任九国之宰相的事,也拒绝接受九国进贡的美女和珍宝,他只是向大宛国索要了一千匹上好的汗血马和五百名马夫,毕竟这是他来西域的唯一目的。
大宛国王(原先的大宛王子已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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