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枭-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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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石泉赶来，这路程可不短，半天就要离开还真有点不值，日达木子楞了一下，不过她眼珠转了几下，很快就高兴地说：“没事，表姐，我跟你们一起去广元，反正我有些日子没有去广元找你玩，年中想来的，可是姥姥怎么也不同意，说什么兵荒马乱不安全，现在好了，跟在表姐身边，安全肯定没问题。”
　　一旁的陆皓山明白，当时不沾泥正大闹龙安府和保宁府，的确不太安全，后来前任千户又出了那档事，这样一来，怕受到牵连，再说日达木子还是羌人，也怕被人误会说与外族密谋什么的，因为大明朝廷对外族抱着一种不信任的态度，这样一来反而不敢轻易行动，生怕帮不了忙还要连累林家，这次答应让日达木子下山，估计是看风波过了，而林月萱也嫁给新任的千户。
　　听到日达木子要跟自己回广元，林月萱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心地说：“表妹，你去广元姐随时欢迎，但这事你和舅老爷商量过了没有，要是找不到人，他会很担心的。”
　　“这有什么，找个人传一下口信、或者写一封信也行。”日达木子有些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林月萱还有一些犹豫，陆皓山却打断她说：“没什么可是，这云儿姑娘也不是外人，她要去就由她吧，至于羌寨哪里，派人通知一下即可。”
　　对日达木子，陆皓山可是很好奇，这个漂亮的羌族少女总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特别是她那一手射箭技术，让陆皓山记忆犹新，原来的私卫队少了一半，而手下增加了几倍，在训练时人手严重不足，有她在，就有一个免费的箭术高手教导，此外，一个女子的出现，更能激起那些士兵的斗志。
　　对于日达木子身边的阿大和阿二，陆皓山也表示出大的兴趣。
　　一听到陆皓山同意，日达木子马上高兴得蹦了起来，高兴地说：“太好了，汉人大官。。。。。不对，是未来表姐夫才对，你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看到陆皓山同意，再说林家现在也没什么危险，身边多一个表妹聊天也不错，林月萱只好说：“那好，你可不能惹事。”
　　“一定，一定。”日达木子拉着林月萱的手，好像撒娇一样说：“知道了，表姐，我全听你的，只要你带我回广元玩就行。”
　　就这样，陆皓山回广元时，身边就多了一条“小尾巴”。。。。。。。
　　回到广元，陆皓山发现桌面上多了三份总结，没有的疑问，那是三名告陆皓山黑状所在百户所送来的报告，不用说，都是清一色的忏悔，然后是一力承担，不祸及他人，报告上说，这三人被痛军棍后，现在派在最苦最累最危险的岗位工作，除此之外，这三名百户还搜集到他们三人以前为非作歹的证据，向陆皓山请示，是不是把这三个斩首。
　　好家伙，又把皮球踢回给自己了，生怕背上薄怀寡义的名声，可是又怕执行得不好又遭自己为难，于是就是想出“请示”这一招，这些小技俩陆皓山哪能看不出，想了一下，就作了“永不重用”的批示。
　　当军户已经低人一等了，作军户还永不重用，那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对他们来说，这惩罚也够重了。
　　回千户所后，陆皓山正式开始紧张的大练兵，而练兵的同时，陆皓山一直在为兵器坊的事操心，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匠，可是选址等工作已经在进行中，对陆皓山来说，只有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就在回到广元的第三天，陆皓山就把赵峰叫来，开口问道：“赵百户，你对千户所的情况最熟悉，本官有些事想问你。”
　　“大人只管吩咐，小的知无不言。”
　　陆皓山点点头，开口问道：“像千户所应配有不少匠户吧。”
　　“是，大人，通常每个百户所，都会配备铁匠、木匠和泥瓦匠，以作兵器、农具和营房的维护、修葺之用，现在时势不好，很多卫所的匠户都逃亡，不过幸好我们处在繁华之地，还可以养活他们，所以暂且每个百户所的匠户还算健全。”
　　陆皓山点点，随即下令道：“令所有匠户到这里集合，本官有事要他们做。”
　　赵峰马上应道：“是，大人。”
　　。。。。。。。
　　三天后，十个百户所，大约四十多名手艺最好的匠人集中文冲千户所，这些匠人都是老实安份的本份人，大多数都是第一次看到新上任的千户大人，此刻，他们济济一堂，坐在千户所的大堂内，还没有看千户大人，可一个个都有些忐忑不安，他们不安的原因是待遇太好了。
　　上宾的待遇啊，坐在大堂里，有下人送上香茶和糕点，这在往日是不可能的，没给千户大人送礼，那已经很万幸了，因为匠户的地位比军户还要低，平时要干什么，就是一个命令就行，这千户大人要干什么？
　　就在一众匠人胡思乱想之出际，陆皓山突然出现在大堂内。
　　“千户大人”
　　“千户大人
　　一众匠人连忙站起来行礼，可能是害怕的缘故，有的慌乱得手都不知放在哪里。
　　陆皓山微笑地说：“这么急召你们来，辛苦诸位了。”
　　众人连说不敢。
　　“好了，都坐下，不必客气”
　　等众人坐下后，一个个都坐得笔直的，虽说陆皓生说让他不要客气，可是一个个还是不敢乱动，不少人还偷偷看着陆皓山，想看看这位千户大人有什么吩咐。
　　估计这些匠人是放不开的，陆皓山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在场有铁匠、木匠、泥瓦匠，这样吧，每样选一个技术最好来书房见本官，其余人继续坐在这里，聊天、喝茶，听候进一步的指令。”
　　陆皓山说完，径直走了，这些匠人每年都会召集几次让他们干活，彼此都认识，知根知底，就让他们相互推选择好了。（未完待续。。）


250　筹备作坊

　　新年，在华夏传统文化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是一个传统，更是一种向往美好生活的意愿，到了过年，无论贫富，都是努力努力置办一番，换新衣、置年货，一家老小开开心心过年，过年的时候，就是债主也不会讨人厌地上门追债。
　　很多债主会选择在过年前拼命催债，所以很多地方有“年关”的说话，过年如过关，只要年到了，那“关”也就过了。
　　不过，有些人是很难感受到过年的欢乐气氛，例如在外经商的人或流离失所的流民，赵三强好一些，因为他是前者，是离家经商的人，虽说不能和家人团聚，但是温饱方面是不用愁的，至少，在那一大堆的难民前，这位赵家子弟还是很有优越感。
　　黄坝县是陕西汉中府的一个县，位于陕西和四川的交界处，放在昔日，因为地理位置重要，游客众多、商贾云集，是一个繁华的地方，可自从暴发起义以来，这里的难民、流民一天天增多，城内城外比比皆是，原因很简单，这些难民都想找机会进入“天府之国”四川去讨生活，不过被守关的官兵拒绝，就逗留在这里。
　　流民滋事和掩埋尸体就成了黄坝官差最头痛的事：人一旦饿疯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饥饿就成了滋事最大的诱因，此外，每天都有人饿死，这些都需要及时掩埋，避免发生疫情，对于那些流民来说，想活下去，最好就是被东家相中，要么做苦力、要么做奴仆，当一众流民看到骑着马的赵三强高高在上、犹如挑牲口一样地看着一众流民时，就知机会来了，一个个努力把胸挺起来，显得自己更强壮一些。
　　挑中。有机会活下去，不中，继续挨饿，直至饿死或被人杀死。
　　赵三强大声说道：“我家老爷有些农具坏了，现要招几个铁匠修补，会修补的铁匠有没有？”
　　原来这次要铁匠修农具，不少人沮丧地低下头，继续偻倦着身子一晒太阳，有人犹豫了一下，把手举起来：“这位爷。小的是铁匠，我会修。”
　　“我也会”
　　“我的手艺最好。”
　　有一个人站起来后，陆续又有几个站起来报名，对他们来说，只要有一口吃的，别说卖艺，就是卖身也行。
　　一、二、三、四、五，不错，有五个。赵三强点点头，指着那五个人说：“好，就你们五个，跟我走。”
　　五名工匠被带到城郊一处工坊。每人先就着咸菜喝了二碗稀饭，算是恢复一点气力好干活，然后每人都拿到一二件破损的农具开始修理，几个铁匠都有些奇怪：那些工具好像是有意折断一般。这点农具，也不用一下子请五个铁匠那么多啊，更离奇的是。那补修的工具一下子都准备了几套之多。
　　感觉不像是修补农具，而是在技能比赛一样。
　　不过现在是“有奶便是娘”，几个工匠既不敢问原因，也不敢谈工钱，反正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给一口吃的就行，努力干好，到时客人满意，求一下情，再赏几个馒头带回去给家人嚼一下，那就心满意足了。
　　不到一个时辰，那些农具全部修好，赵三强随意看了一下，每人赏二百文钱算是付了工钱，然后让人拿出一盘大包子放在桌面上，又从怀里拿出一个五两重的银元宝“啪”的一声放在桌面上，淡淡地说：“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行商时遇到山贼，有几把刀折了，哪个会修兵器的，只要修好，这些包子和这锭银子，就归谁了。”
　　包子！
　　那包子一端出来，那五名工匠的眼睛都瞪大，口水哗哗的流，对众人来说，啃过树皮草根，能进口的都吃了，这肉包子的味道不知多久没尝过了，那扑鼻的肉香，真是能馋死人。
　　可是这几个人都不敢妄动，会修农具和会修兵器完全是两码事，一个学徒都能修农具，但是一个熟手的匠师也不敢轻易修兵器，主要是那要求太高了，能修也就能造，这些匠师在铁匠中是高级的存在。
　　赵三强有些失强，开口说道：“既然没人会，那就算了，来人，送客。”
　　其中一个年近五十的匠师看了看桌面上的银子，再看看盘里那十多个大肉包子，咽了咽口水，咬咬牙，突然开声说道：“这位爷，让俺来试试。”
　　“哦”赵三强心中一喜，不过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那好，你来试试。”
　　那老匠人小声地说：“要是我能修，这包子和银子，是我的？”
　　“没错，只要你有能耐，这包子和银子全是你的。”赵三强一脸正色地说，说完，招招手，很快有人把这名老匠师带到另一间房让他干活。
　　等那四个手艺一般的匠师走后，赵三强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命苦啊，年都不过跑出来找人，找了几天，终于有一个靠谱的了，希望这个有点真本事吧，姑爷也真是能折腾。。。。。。。”
　　“啊。。。超”就在赵三强背后说陆皓山坏话的时候，这位威风凛凛的陆千户在千户所的书房好像心生感应地长长打了一个喷嚏。
　　“大人，你身休不要紧吧？”
　　“是啊，大人，你可要保重身体。”陆皓山一打喷嚏，有点局促坐在书房里的三个人匠师连忙问候道。
　　陆皓山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脸和蔼地说：“本官没事，三位匠师介绍一下自己吧。”
　　坐在书房里的三个人，是一众工匠推出来的代表，他们有些忐忑不安地等着千户大人的安排。
　　三个工匠相互望了一眼，其中那个年纪大、胡子都有些白的老人有些拘束地说：“回大人的话，小的叫郑康，大伙都称我是郑老头，是一个老木匠，大人有什么木匠的话，小的一定用心做好。”
　　“小的吕大华，是个泥瓦匠。”陆皓山看到，说话的是坐在正中间、有些瘦瘦的中年男子。
　　最后一个，身体高大，上臂强壮有力，不用说，这位就是铁匠的代表，经他自己介绍，姓季，名洪，是一名有二十多年经验的老铁匠。
　　“郑大匠”陆皓山空突然开口说道。
　　这匠师也分高低，普通的叫小匠，一般的就叫匠，而资格老、手艺好的则叫为大匠，陆皓山以大匠相称，那是一种尊敬。
　　陆皓山一开口就点了郑康的名，把他吓了一跳，连忙应道：“大人，小的在。”
　　“现命你为木工组组长，你挑三个手艺好的木匠作助手留下，其余人让他们先行回百户所。”
　　木匠主要是造一些家具、器材，因为明代冶炼技术不成熟，铁矿的开采力度也有限，这样一来，木匠的活就比较多，在陆皓山的计划中，木匠却不占重要戏份，让他挑几个手艺好的人留下就足够了。
　　郑老头连忙应声退了下去。
　　等郑老头下去后，陆皓山拿出一份自己绘制的图样，递给一旁的吕大华，吕大华接过来一看，纸上画是一个像炉子一样的东西，高高的，看起来怪怪的，好在不难理解，各种尺寸都标得很仔细，有什么要求也在上面列明，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吕大匠，怎么样，这个东西你们能做吗？”
　　吕大华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回千户大人的话，这东西看起来有点复杂，不过想想办法，应该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陆皓山拿出的图样，正是炼铁用的高炉，这种设计在后世很流行，提高炉中的温度，从而更好的分离铁矿石当中的杂质，提高铁的质量，只有好的材料，才能打造出更好质量的火器，陆皓山首先要解决，就是材质问题。
　　设计落后，可以慢慢改进，但是材质落后就很难克服，就以火枪为例，材质的缺陷多，打着打着，不是有裂隙就是出现沙眼，更新的频率太快，简直就是浪费。
　　“那好”陆皓山收回图纸，点点头说：“行，吕大匠，你也去挑几个帮手留在这里，剩下就让他们回吧。”
　　“是，千户大人。”吕大华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得没让千户大人失望，要是让千户大人失望，说不定那三个告黑状的家伙就是自己的榜样，一想到那三个告密的人现在的惨况，吕大华心里就是一阵后怕。
　　不对啊，外面人都传这个千户长为人阴狠的，不过看他一脸笑容，又没什么架子，不像啊，难道个中有误会？算了，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匠户，这些事尽量少掺和，免得惹火烧身。
　　一连解决了二个问题，陆皓山的心情不错，转头望向最后一名匠师，铁匠季洪，此时没有外人，陆皓山开门见山地说：“季大匠，本官问你，本千户所有不少损坏、破旧的火枪，你能修理吗？”
　　可惜，这个季洪没有像前二个匠师那样顺利，听到陆皓山发问，连忙应道：“回。。。回大人的话，小的会修农具，刀剑这些也会修补，但是那火枪，小的就真的无能为力，这些要军器局的那些顶级大匠才会修。”
　　不会修？
　　陆皓山有些失败望，继续问道：“那你会打造那些火枪吗？”
　　什么？打造火枪？季洪吓了一跳，连忙应道：“不，不会，这火枪是重要的军用物资，普通人不能打。。。打造，要是私自打造，那，那会吃官司的。”（未完待续。。）


251　躺着中枪

　　火枪是军用物资，违禁品，要是被查出，那是要吃官司的，严重有可能还说意图谋后，那可是灭门的大罪，而普通兵器则不同，明末政局动荡，路途不安全，很多人行商时都会携上兵器防身，但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
　　陆皓山面色一沉，冷冷地说：“怕什么，你说的那是普通百姓，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官家的人，吃什么官司？再说这事已经得到都指挥使韩大人的首肯。”
　　也懒得和这种胆小的人扯皮，陆皓山直接打出韩文登的旗号，反正进贡了那么多，怎么也要拿回一点彩头吧。
　　听了陆皓山的话，季洪感觉有些不对，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作为一个小人物，也想不了那么多，反正长官叫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是，是，千户大人所说甚是，小的不懂事，不会说话，请大人恕罪。”季洪唯唯诺诺地说。‘
　　没自己想像中那么顺利啊，陆皓山有点郁闷了，皱着眉头想想，开口说道：“季大匠，那你知道哪里有这方面的人才？”
　　“大人是指火器方面的？”
　　“正是”
　　季洪想了一下，很快应道：“回大人的话，这火器不是一般的兵器，外人不轻易能接触，要想这方面的匠师，只有朝廷军器局的匠师才会修理，小人见过最好的匠师，就是陕西的一个老铁匠，手艺非常好。”
　　“陕西的？为什么不是四川的？”陆皓山好奇地问道。
　　要是四川的，凭着韩文登的面子说不定可以调过来，要是在四川有点鞭长莫及。
　　“大人，陕西这些年比较乱，火器使用得比较多，而四川大致平静，那些火器都在库房里生锈了，而我所知的那个老铁匠。就在陕西巩昌府白马镇的昌平军器所，那个军器所在大明都是很有名气，有一次把我们调到那个军器所帮忙找下手，小的亲眼看过，那个老铁匠闭着眼光凭摸，就修好了一把火枪，可以说神乎其技。”说起这件事，季洪那是一脸的敬仰。
　　昌平军器所！
　　陆皓山一下记住这个机构，开口问道：“这位老铁匠叫什么？”
　　“徐，单名一个祥字。”
　　“徐祥。嗯，名字不错，季大匠，你把他的情况再说说，对了，那军器所的事，你多说说。”陆皓山笑着说。
　　季洪马上应诺，然后开始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陆皓山一边听一边点头。完了没说什么，依然叫季洪挑几个老实的、手艺好的匠人留下听差，这才让他出去。
　　陆皓山查了一下地图，然后把赵功常和大山叫进了书房。
　　“大人。”一进书房。赵功常和大山马上恭恭敬敬地行礼道，陆皓山官当得越久，官威日盛，气场也日益强大。一众手下看到陆皓山不由心生敬畏。
　　“陕西巩昌府白马镇，昌平军器库，徐祥”陆皓山说完。开口问道：“记住了没有？”
　　大山还楞在哪里，可是赵功常已经一字不差把陆皓山刚才说的一字不差的背了出来，没有疑问，也没有错漏。
　　陆皓山满意地点点头说：“不错，记住刚才的话，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把这个人带到广元给我，要活的。”
　　就是不在四川，陆皓山也不放弃，对他来说，自己搞打造火器的作坊势在必行，人不在四川，那就是把他绑到四川，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所用，幸好现在陕西乱成一锅粥，军户匠户逃亡成风，就算少了一个铁匠，估计也引不起多大浪花。
　　朝廷的税银自己都敢打主意，更何况这区区一个工匠呢？
　　赵功常闻言，毫不犹豫地行礼道：“是，大人，小的一定完任任务。”
　　看到赵功常表态，大山也连忙跟着说要完成任务。
　　“不错”陆皓山满意地点点头，开口说道：“这次行动，由赵教官全权指挥，大山在一旁协助，你们需要人手物资金，可以去军师处领取，祝你们早日胜利归来。”
　　赵功常是斥候出身，对这些任务并不陌生，对他来说这个任务并没有多大难度，特别是陕西正处于内乱之际，这些不受重用的匠师更是容易得手，其实赵功常一个人出马已经足够，陆皓山让大山跟在一旁，当个帮手是次要的，主要是想让大山跟着学习一下，以后好接班。
　　对陆皓山来说，年轻的李定国、大山、孙熊等年轻一代，才是自己的未来。
　　“是，大人。”赵功常一脸郑重地应了一声，然后拉着有些不知所措大山一起退了出去，对他来说，说那么多漂亮的话是没用，一个真正的军人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
　　看到两人退了出去，陆皓山长长松了一口气，无论怎么样，自己的计划还算进展顺利。
　　也不知赵氏一族帮自己搜罗人才有什么收获没有？
　　现在是一个黄金的发展机会，和四川军政的一把手韩文登处于“蜜月期”，他放话让自己放手干，有林月萱的协助、有赵氏一族的撑腰还有刘金柱留下的那批财富作后盾，陆皓山可以说底气十足。
　　在陆皓山的主导下，文冲千户所有可以说换了一个模样，昔日的百户带着那些淘汰出来的人巡逻，顺便捞油水，校战上，士兵一个个挥汗如雨地训练着，现在除了伙食有甲等乙等之分，还有一个精英营等着众人去竞争，除了练军，陆皓山又在广元境内、嘉陵江的一条支流边建造起秘密作坊来，在陆皓山的规划中，准备利用水力转化为动力，用架设水车的办法牵动大锤来锻造材料，省下大量人力之余，也能提升工作成效，除此之外，由陆皓山一手设计的高炉，也一直在紧张地施工中。
　　一切都顺利，只是日达木子哪里出了一点小意外。
　　这天陆皓山正在军师李念在商量精英营的事，突然听到外面有推撞的声音，随后那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大胆，谁让你们。。。。。。啊，是你啊，云姑娘。”这算是高级会议了，没想到被人中途打断，李念勃然大怒，不过一看到进来的人正是日达木子，一下子又发不起火来。
　　这个女子不简单，不但身手好，和东翁的关系也有些**，有机会晋升为三夫人，可不敢得罪她。
　　“大。。。大人，云姑娘她不肯听小的劝，硬要闯进来，小的想拦都拦不住。”这在门外的其中一个卫兵有些艰难地说。
　　陆皓山点点头说：“好了，此事不怪你们，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