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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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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有一点说不出的诡异。
  “大人”一看到县令大人亲自迎了出来,曹虎不敢怠慢,马上走前几步向陆皓山行礼,可惜他的右手受了伤,行礼也不周全了。
  陆皓山哪里顾得上这些俗礼周不周全,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你也伤了?”
  曹虎有些惭愧地低着头说:“回大人的话,那贼人武艺太高,兄弟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对方几下就放倒了四五个人,就是小人,也敌不过他一招,说来也丢脸。”
  “那这些妇儒是怎么回事?”陆皓山的脸色都有些不好,他最反感就是抓良冒功这种龌龊的事,现在曹虎他们不会是抓不到人,随便就抓几个人来应付交差吧。
  “大人,这些人都是和那凶手在一起的,那个人武艺太高了,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好在对方没下死手,要不然,估计小人今晚就折在哪里了。”
  “既然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又能把人抓回来的?”陆皓看着那些妇儒说:“就她们?你们连妇儒也打不过?”
  曹虎连忙说:“大人,这些只是从犯、帮凶,那汉子是身高近七尺的彪形大汉,身体矫健,力大无穷,小人看到势头不对,趁他不注意给他撒了一把石灰,又趁他看到不到东西时把这些帮凶抓了作人质,这才把他惊退,没想到,小小的江油,竟然来了一个这样的高手。”
  难怪一个个这么狼狈回来,原来是点子太硬。
  张云辉吃惊地问:“是什么人做的?”
  “还不清楚,初步了解他们是辽东战线那边的人,不过当时天很黑,那人用布巾蒙着脸,也不知什么来头。”曹虎有些心有余悸地说。
  事实上,要不是那一把石灰粉,估计这么多人都交待在哪儿了,做衙役做久了,也摸索到一套适合自己的阵法,像飞索、敲闷棍、洒石灰这些“技巧”可以说样样精通,曹虎有自知之明,没有像行者武松、青面兽杨志那样高超武艺,所以身上经常备有石灰粉、蒙汗药一类的东西,这一次正好派上用场。
  “百源药材铺的情况怎么样?”陆皓山知道这次出事的,是百源药材铺,在县衙这里都看到火光冲天,也不知出了多大的事。
  一说起命案,曹虎的脸色有些发白,小声地说:“惨,太惨了,掌柜和三个伙计都被烧死,就是住在后院的四个家眷也无一幸免,堪称灭门惨案,那药材店也烧得一塌糊涂,不过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些贵重药材还在,就是柜上的银子也没有动,不像是杀人越货,而是像在寻仇。”
  寻仇?
  这些辽东人,和一间药店有这么大的仇吗?纵然有纠纷,最多是打人砸店,用得着把人全杀了吗?这么大的杀气,那要多大的仇啊,陆皓山也头痛了起来,这可是自己到任后的第一宗命案,第一宗就是灭门惨案。
  周大源在一旁小声提点道:“大人,曹捕头现在伤口还在滴血呢,你看现在是升堂还是先打入大牢?”
  “把这些嫌疑人先行打入大牢,事态紧张,所有捕快都要到县衙点卯,加强戒备和巡逻,以免疑凶有机可乘,明日再审问。”陆皓山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先打入大牢。
  现在曹虎和几个衙役都伤了,现在需要包扎、安抚,而真正的凶手还没有伏法,就是审问也没有用,现在夜深了,就是审讯也没有旁观者,显示不出自己的威风,增长不了自己的名望,再说人证和物证还没有准备充分,现在升堂也在太仓促了。
  “杨九、肥西,把他们都关进大牢。”曹虎大声吩咐道。
  “是,捕头。”杨九和肥西闻言,红着眼把人往牢里赶,这次缉凶,一下子伤了几个兄弟,二人心里都窝了一团火,准备把这些人关到牢里后,好好“招待”她们,怎么也得给受伤的兄弟出一口恶气。
  陆皓山听出他们话中的怨声,连忙叫道:“慢”,等杨九等人停下来,这才一脸严肃地说:“本官知道你们心中有一股怨气,但不能公报私仇,绝不能私下用刑,明白没有?”
  像这些衙役,有一套折磨人的手法,一旦把他们惹急了,他能把你往死里整,现在案情未清,不宜轻举妄动,特别是那疑凶武艺高强,不好对付,最好不要节外生枝,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知为什么,陆皓山隐隐觉得,此事很有可能和昨天街上卖白虎皮的那个彪形大汉有关。
  “是,大人”看到县令这么认真,众人也不敢逆他的意思,连忙答应。
  把人关押好后,陆皓山安排曹虎等人在县衙中养伤,派人把县里有名的郎中找来替伤者疗伤,安排人巡逻和戒备,又安抚和夸奖了一通那些英勇受伤的捕快,许诺重重有赏后,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休息,今晚还真够折腾的。
  回到后院,听说厨房做了宵夜给那些捕快享用,陆皓山也有些饿了,躺在逍遥椅上,让刘金柱也去拿一点,而自己闭着眼睛一边摇一边想着事情。
  过了半响,那房房“吱”的一声开了,有人进来的声音,接着听着有盘子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陆皓山眼也没睁开,闭着眼晴随口问道:“金柱,宵夜吃什么?”
  (无人应。。。。。。)
  陆皓山又加大了声音,有些不悦地说:“金柱,你没听到吗?我问你有什么吃的?”
  还是没有人应,陆皓山睁大眼睛想看看什么一回事,可是一睁开眼,大吃一惊,一下子从逍遥椅上蹦起来,大声一声:“是你?”
  房间内,并不是自己的小弟刘金柱,那张花梨制成的圆满桌边,坐着一个好像一座山那样高壮的汉子,只见他一边玩着一只瓷杯,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这人非常面善,赫然就是昨天卖白虎皮给自己的彪形大汉。
  “卡嚓”的一声,那彪形大汉突然一发力,那只杯子一下子被他捏碎,彪形大汉一边把碎片放在桌面上,一边淡淡地说:“陆大人最好不要叫,若不然只怕面子不好看,在你那帮窝囊的手下赶到这前我可以轻松把你的脖子拧断。”
  好大的指力,也不见他发力,就那么随意一捏,好像捏豆腐一样,那指力也太吓人了吧,陆皓山吓了一跳,知道这个彪形大汉是个高手,但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自己已经加强了戒备,没想到他还能悄无声息地潜进来,要暗算自己都不费吹灰之力,幸好有了那一次的善缘,陆皓山先是一惊,不过很快恢复平静。
  “我的长随呢?”陆皓山最关心自己小弟的情况,刚才他去拿宵夜,现在不见人,而这宵夜由这个彪形大汉送进来,很明显是抢刘金柱的,也不知他现在是死是活。
  彪形大汉淡淡地说:“没事,他只是晕倒而己。”
  这还好一点,陆皓山坐在那彪形大汉的对面,皱着眉头说:“百济药材铺的命案,是你干的吧?”
  “没错”那彪形大汉也不否认。
  “为什么?”
  “很简单,杀人偿命。”
  陆皓山吃惊地说:“什么?杀人偿命?杀谁?”
  “一个比我性命还重要的人,好不容易筹得银两,买他的老山爹,没想到竟用假的唬弄我,吃了那假的老山参,我所保护的人两脚一蹬,就这样走了,不杀他们,难平我心头之恨。”
  “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要大开杀戒?”陆皓山一脸正色地说:“你急用银子才卖白虎皮,这样说,为了区区一百两,你连杀八人,你的杀气也太重了吧。”
  “死了就死了,那几条贱命,可以说死有余辜。”彪形大汉冷冷地说,说话间,脸上露出桀骜不驯的神色,在他眼中,几条人命就像几只小鸡,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陆皓山盯着彪形大汉说:“这么晚了,你潜入这里,怎么,你想救人,拿本官作人质?”
  “人质?”那彪形大汉楞了一下,接着哈哈一笑,笑完后,这才一脸认真地说:“就这小小的一个县衙,还拦不住我们,老实说,看在昨日的份上,袁某不是来杀你的,而是救你一命。”
  袁某?陆浩山瞳孔一缩,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


第五十五章 君子之约

  “这位袁壮士,斗胆叫你一声袁大哥,你说救我一命,何以见得?”知道这个袁姓的彪形大汉对自己没有杀心,陆皓山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脸从容地问道。
  现在怕也没用,倒不如落落大方。
  “壮士不敢当,你的是七品县令,袁某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县令大人不介意,唤我一声袁三就好。”
  陆皓山最擅长的就是打蛇随棍上,马上说道:“原来是三哥,不知三哥刚才所说,是什么意思?”
  “整个江油县衙,就是县令、主簿、六房司吏、书办、三班快衙加起来,也不足百人,可以用乌合之众来形容也不为过,不用多,只需要十骑就能把这江油县衙夷为平地。”袁三一脸骄傲地说。
  寒一个,这家伙还想动用武力,说得好像攻城一般,陆皓山闻言面不改色,反而好奇地问道:“三哥,你是袁督师的手下吧,嗯,你随袁督师的姓,也有可能是其家将。”
  袁三面色一凛,那眼色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犹如一头猛兽一样盯着陆皓山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样说话,那就是默认自己是袁崇焕的旧部了,陆皓山心中笃定,脸上出现敬佩之色说:“还真是猜中了?你们真是好样的,陆某最敬佩就是你们这些铁打的汉子,请受陆某一拜。”
  说完,就要向这个袁三行礼,那袁三马上把他扶住说:“不敢,你是官,袁三连民也算不上,现在全朝文武百官都说袁督师私通后金,百姓把我们恨之入骨,怎么,你现在这般说词,莫非想求饶不成?”
  “那些人不是妒忌心重,就是鼠目寸光,袁督师坚守辽东多年,保家卫国,劳苦劳高,宁远大捷、宁锦大捷,千里驰援京师,血战广渠门,这些不朽的功绩,那是用性命换来的荣誉,又岂是流言蜚语所能抹杀,若是真有异心,关宁铁骑,天下无敌,要裂土为王又有何难?国难关头,袁督师以国家为重,尽一个臣子的本份,含冤受屈,此乃大丈夫所为,陆某深为钦佩。”
  “你这话,可发自真心?”
  陆皓山一脸正色地说:“天地可鉴。”
  袁三闻言,脸上的戒备之色少了许多,目光也柔和起来,看着陆皓山,有些奇怪地问道:“县令大人,你是怎么猜到我们是袁督师的人的?”
  “这个太简单了,袁督师解了京城之危,只身用吊筐吊入京城,而关宁铁骑带着血甲返回辽东,但是袁帅的私卫却一直没有消,陆某就猜想袁督师有后着,自感进京城处境不妙,及早做了安排,几天前,刑部发了通辑令,就是通辑袁帅的家将,你们是辽东口音,手上又有那么厚的茧子,当时我就猜到你们是辽东战线下来的,现在你又自称是袁,我就猜你是袁督师的家将,没想到一猜就中了。”
  袁三苦涩地摇了摇头:“那有什么用,我们还不是被锦衣卫追得像丧家之犬?前些日子还是暗中缉拿,现在连通缉令都下了,哈哈,狡兔还没死,就已经准备把走狗给烹食,哈哈哈。”
  听到这悲凉的笑声,陆皓山顿时有一种莫名的痛心,在缺粮少饷的情况下,坚守前线,在前线和敌人浴血奋战,可是还是饱受诸多非议,含冤受屈,以至多少忠烈之士不是死在战场,而是死在自家人的内斗之下。
  “三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哪个出事?把百源药材铺的人全部杀光,手段有些过了吧。”陆皓山有些痛心地说:“八条人命啊,虽说有错,也是自己的同胞啊。”
  袁三沉默了一下,看到陆皓山那真诚的目光,一咬牙,还是说了:“老爷一进京城,马上被打入大牢,虽说几经努力,可是皇上就是不肯放人,朝中宵小那么多,老爷只怕凶多吉少了,而老夫人等家眷也作为人质留在京城,好在老爷身边有个贴身侍女姑红梅,她已怀上老爷骨肉,老爷进京城前留了一手,就是让我等护送红梅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若是老爷有什么不测,袁家还不至于绝后,没想到,没想到到江油附近红梅就病了,她一个弱质女子,又有了身孕,跟着我们长途奔波,风餐露宿,能支持到现在就不错了,找郎中看了以后,开的药需要野山参作药引,于是就有了卖白虎皮之事,后面的,不说你也知道了。”
  原来是自家主人的骨肉,要是袁崇焕不能逃出生天,家人只怕也难以幸免,这样一来,那个侍女腹中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袁崇焕最后的骨血,现在竟然死在一个贪心的小掌柜手中,难怪杀气那么重,换作自己,估计也不会手下留情。
  陆皓山摇摇头说:“这样说来,刚才三哥是吓唬我了。”
  “吓唬你?”袁三有些不以为然道:“你以为,就凭你这百八十号人,能挡得住我们的冲击?”
  能成为名将身边私兵的,无不是以一当百的精锐,这一队私兵,放在关宁铁骑中,也是充当箭头精锐之士,袁三有足够的自信,虽说现在剩下十二人,但这装备精锐的十二骑,对付那些捕快,只需一个冲锋就能把他们彻底击溃。
  陆皓山笑着说:“信,怎么不信,不过有三个关键因素,只怕袁三哥不敢轻举妄动。”
  “哦,哪三点?”
  “江油县衙虽说只有区区几十人,但是江油还有乡勇,一有事,四方来援,而四周也驻有卫所,一旦有事也会驰援,好汉难敌四手,只怕袁三哥也不容易跑掉,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我们手里有人质,也就是那些妇孺,虽说不知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过能跟你们一起,你们不能不顾忌一下吧,即使你们能逃掉,可是暴露了行踪,又拖着这么多妇孺,只怕你们也逃不远,最后就是与袁督师有关,袁督师虽说进了大牢,但以他的功劳和名望,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们是袁帅的私卫,若是你们私闯县衙,劫走牢里的犯人,此事传了出去,那么在牢里的袁督师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们不能给他添麻烦,对吧?”
  袁三楞了一下,很快咬着牙说:“没错,若不然,我们早就动手了,哪能等到现在,不过,县令大人,那些人是无辜的,希望大人不要逼我们走到那一步。”
  现在袁三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轻的县令了,不仅眼光长远,考虑得面面俱到,就是单独面对着自己,没有丝毫惧色,而刚才那番话,也很暧人心扉,在佩服的同时,也心生悔恨:自己也太冲动了,等转移了再报仇多好,一怒之下痛快了,可也惹来了捕快,强龙难敌地头蛇这话果然没错,那些捕快虽说不经打,不过寻人的本事不小,因为自己是外乡人,格外受瞩目,特别好找。
  陆皓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那些被抓的,是什么人?”
  “一个是老爷的侄女,那红梅死了,其余的,都是私卫队里兄弟的家属。”袁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你不是说一帮兄弟的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的?”
  “有一帮番狗跟在后面,我让他们把番狗给引开,不过很快他们就能回这里了。”
  “三哥,我还有一个问题,刑部明明已经下了你们的通缉令,通缉令里也有你的名字,悬赏白银一百两,为什么那画像和本人差别那么大的,要是你不自认是袁三,我还真认不出来。”陆皓山有些奇怪地问道。
  张五自认眼睛好使,看过的人就会记在脑中,可是他想了又想,当日也没把袁三和通缉犯联系起来,现在想想,那画上的人物和现实中人的人物相差太远了。
  “此事我也不清楚,可能提供画像的人故意的吧,这样不容易捉到我们,虽说朝中奸党横行,不过大明还是有不少正义之士的。”
  陆皓山看着壮得就像一头老虎的袁三,眼珠子转了几下,很快就有了主意:“三哥,现在天下不太平,你们也上了通辑令,人少照顾得不周全,人多又容易引人注意,拖老带幼,带动不便,对那些妇孺也是一种折磨,何不就留在江油县,有陆某在,定能护你们一个周全,也可以把这些妇孺一个安生之地、容身之所,不用奔波劳碌,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不知三哥意下如何?”
  “你想我们改投你名下?”袁三断然拒绝道:“不行,我们是老爷的私卫,一仆岂能伺二主,这万万不行。”
  虽说袁三对陆皓山的提议很动心,这几个月他们的确也累坏了,特别是那妇孺,早就想找个地方安身,这一路上,因为没有休息好、吃好,路上已经死了二个,加上老爷贴身婢女一尸二命,已经扣失四个人了,可是自家老爷还在牢中,怎么能另投他主呢?
  陆皓山笑着说:“你们都是铁打的汉子,顶天立地的英雄,哪能让你们做我的部下呢?也就是请你们帮帮忙而己,就算是陆某仰慕袁督师,替他先照顾一下这么多位兄弟,不如我们订一个君子之约吧,三哥你们先在我手下帮忙做事,无论什么事,你们喜欢做就做,要是不喜欢,不做我也不会强求,哪天袁帅出狱,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就是觉得呆得不舒服,也随时可以离开,陆某绝不阻拦,如何?”
  “大人义簿云天,袁三替一众兄弟谢大人。”这条件好得,实在没法拒绝,一想起那些妇孺那疲惫、无助的目光,袁三心软了,也心动了,马上向陆皓山表示感谢。
  “袁三哥请起,真是折杀陆某了。”陆皓山笑得就像一个狐狸,连忙把袁三扶起。
  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能进袁崇焕的法眼的,绝不是碌碌无为之徒、见利忘义之辈,只要把他们留下,厚待他们,多收买人心,还怕他们不给自己效命?若是这点自信都没有,还争什么天下?至于君子之约,那明显是收买人心的,陆皓山知道,那位争议极大袁崇焕出不了牢狱,再过几个月,就会被凌迟处死的,这样一来,他们也就投奔不了旧主,早晚替自己卖命。
  这样也好,袁崇焕一死,自己这个心怀异心的人,自然更容易得到他们的效忠。


第五十六章 颠倒黑白

  “三哥,虽说陆某求才若渴,你也不用急着应下,先和其它兄弟商量一下再回我也不迟。”动了收伏这帮人的心思后,陆皓山不遗余力地收买人心,明明恨不得马上把这支精锐小队收归麾下,可是还是给予足够的尊重。
  袁督师的私卫啊,精锐自然不必说,有他们在,就是一群虎狼一般的打手,平日他们跟在袁崇焕身边,肯定对关宁铁骑的训练方法有深刻的了解,有他们在,自己就能缔造第二支天下无乱的关宁铁骑,这简直就是上天送来最好的礼物。
  袁三有些忧虑地说:“大人,其实逃亡的过程中,我们一直商量这个问题,兄弟们早就想找一处容身之所了,现在条件这么好,简直就是碰上贵人,袁三相信,他们一定会同意的,这点自信和威信袁三还是有的,那些兄弟倒不担心,现在小人反而担心大人了。”
  “担心陆某?袁三哥,你开门见山好了。”
  “袁某刚刚在江油做了一件大案,大人贸贸然收下小人,那江油的百姓会不会有意见?就是大人能处理好这事,我们现在是朝廷通缉的犯人,后面还有锦衣卫的人追捕,只怕,只怕给大人带来灾难,此事还要大人考虑清楚。”看到陆皓山这般豪爽,袁三不由替他着想起来。
  这些是很现实的问题,早说好过晚说,有什么事,先说好,免得后面多争拗。
  陆皓山一脸正色地说:“袁督师和那么多将士在辽东抛头颅、洒热血,舍生忘死,可以说忠肝铁胆,可这样还是遭小人所妒,恶言中伤,现在落得这般下场,不知寒了多少将士的心,我相信,历史会给袁督师一个清白,给将士们一个公平的评价,现在袁督师被小人陷害,深陷大牢,很多小人乘机落井下石,但是大明除了小人,还有正直的大臣、勇猛的将士、善良的百姓,陆某自问人微言轻,但自问还有几根傲骨,袁三哥,请放心,你们能为大明保家卫国,你们能为大明百姓舍命搏杀,现在只求一处容身之所罢了,这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啥也不说了,就留在这里,有陆某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们那一口。”
  这一番说得正气凛然,特别那种义簿云天的气概,就是袁三也感动了,在外面逃亡了这么多天,受了那么多委屈,经历了那么多磨难,终于找到一个明白自己的知音,这实在太难得了,袁三激动地说:“锦上添花固然可喜,雪中送炭更见真义,大人,有你这番话,我袁三服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刚才还叫大人,现在改口兄弟,但陆皓山不怒反喜,说了这么多,总算收获一份真心了,看得出,这袁三在那私卫队里威信很高,很有可能就是队长,他能说出这番话,那是真心和自己交好。
  有了这番话,以后干什么都好商量了。
  “好,袁三哥,客套的话我们不说了,你去集合那些忠勇之士商量,陆某在这里扫榻以待,其它的全交给我,至于抓进牢里的亲属,暂时不能放出来,还需要走一下流程,不过袁三哥放心,我已吩咐手下,不得为难她们,一会我再命人送一些吃食和被子到牢里,委屈他们一晚了。”
  “这不算什么,这一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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