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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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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只管用心训练,其它的事全交给我,保证诸位还有诸位的亲属,一个个吃饱穿暧,没有后顾之忧。”
  “大人,就没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吧?”袁三吃惊地问道。
  “没有,你们的任务就是一边训练,一边静候袁督师的消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轻举妄动。”
  袁三突然行了一个军礼,一脸激动地说:“大人义簿云天,袁三代兄弟们谢大人了。”
  无论怎么样,眼前这个陆县令实在不能做得更好了,只顾付出,没有索取,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做到,都说患难见真情,此刻袁三终于相信了。
  “谢大人。”那十一名私卫跟着行礼,齐声感谢。
  家人住的房子是那样宽敞、口袋里的银子、嘴里的肉食是那样真实,就是眼前那张笑脸,也是那样的亲切,私卫也是人,也有感情,他们都被慷慨大方的陆县令给感动了。
  “诸位快起,陆某受不起。”陆皓山连忙把众人一一扶起,又说了几句暧心的话,一下子拉近了和众人的距离。
  一旁的刘金柱在旁看了好一会,终于寻了一个空当,上前禀报道:“少爷,江油县几个德高望重的里正,连同十多名生员在求见,那些里正一来,二话不说就跪在县衙前,怎么劝也不肯起来,非要见少爷一面。”
  里正?生员?终于还是来了,陆皓山在心里冷笑道:不错,速度还不慢呢。
  有要事要做,陆皓山笑着和只能在野外训练的袁三等人告别后,这才携着刘金柱回县衙,在陆皓山眼中,人生有很多个战场,需要一路搏杀,成功笼络了袁三一行,可以说打赢了一场大仗,而县衙面对那些里正和生员,那里同样是一个重要的战场。
  “山哥,大把大把的好处给他们,可是一点事也不用他们做,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刘金柱有些可惜地说。
  “不会”陆皓山淡淡地笑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大山,你听说过钱庄没?”
  “听说啊,可以存银子,存银子还有利息呢。”
  陆皓山淡然地说:“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放在钱庄里的银子,银子再多,也有一个限额,取一次就少一次,取而不存,很快银子就没有了,举个例,例如你有个好哥们,关系很铁,你若是去他家做客时,一开始他肯定很欢迎,过了一段时间,你还住在他家里,他的热情就退却了,若是你赖着不走,估计都会反目成仇,所以,存得多了,并不是坏事,因为有需要的时候也取得多。”
  刘金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听起来很有道理,山哥,有例外的吗?”
  “有,例如父母和子女之间的感情,那是不能衡量的,当然,也有些信用破产的人,只顾拿好处不办事,当然,他也会被别人抛弃。”
  “明白了,就是山哥对袁三他们越好,他们以后就会越用心替山哥办事,对吧?”
  “孺子可教也”陆皓山拍拍刘金柱的脑门说:“好了,我们快点赶路吧,还有一场大仗等着我们去打呢。”
  ps:最近后台有点抽,以为上传成功的,没想到半夜有书友说还没更,吓了一跳,原来摆乌龙了,郁闷。


第五十九章 人生如戏

  “赵里长,张里长,陈乡绅,你们怎么跪在这里?快快请起,有什么事,本官替你们做主。”陆皓山还没回到衙门,就看到衙门前面已经围满了人,三个年过半百的人跪下在衙门前,旁边还有县学的一群生员,两边围了内三层外三层,陆皓山也不敢怠慢,一下马,小跑着跑到三人面前要扶起三人。
  现在要做的是一手抓大权,一手笼人心,关键时刻,可不能自毁长城,以前陆皓山觉得生活就像一股洪流,身处洪流当中,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或是遭受不测,沉在水底,或是随波逐流,走得更远,现在想想,人生更像一个大舞台,每个人都在饰演着不同的角色,有的人有时需要戴上面具去演译。
  眼前三个人,陆皓山也认识,两个是江油县德高望重的里正,也叫里长、里君、里尹、里宰,在春秋战国时就存在的职位,一个叫赵旺,一个叫张德来,而另一个的身份是乡绅,江油县有名的陈大善人,如姓陈名贤,他们在江油县也算是**人物,在陆皓山装病其间,这三人也有厚礼送上,所以,于公于私,也不能怠慢。
  “拜见县令大人。”那三人一看到正主回来了,马上行礼道。
  陆皓山连忙说:“免礼,你们怎么跪在这里,这是折杀本官呢,请起,快快请起。”
  虽说陆皓山亲自去扶,可是三人还是坚持不肯起来,那赵旺拉住陆皓山的手说:“县令大人,江油的五万百姓危矣,你若是不答应给他们一条活路,小老就不起来了。”
  “就是,县令大人,现在夏粮未种,秋粮连影还没有见,青黄不接,不是我们做老百姓的不交,而是实在交不起啊。”张德来也在一旁附和道。
  “县令大人”陈贤在一旁一脸沉重地说:“天公不作美,加上今年,龙王爷已经三年不开颜,江油年年失收,老百姓可以说十室九贫,苦不堪言,若是还是一次收这么多税赋,只怕,只怕百姓只有卖田卖地、卖儿卖女这条死路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求县令大人开恩。”
  看到三人已经开口,一旁来助阵的学子也在一旁帮腔道:
  “老父母,江油的百姓就指望你了。”
  “是啊,老父母,还望老父母体恤百姓,替江油的乡亲父老谋一条生路,晚生在这里谢过大人。”
  “老父母贵为江油的父母官,江油这次就靠大人了。”
  众人七嘴八舌,有人说还得还色泪惧下,说到动情处,一旁的不少百姓也跪下来,请县令大人替他们作主云云,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县令大人要调走,百姓舍不得他,要给他送万民伞什么的,场面非常感人。
  看着那几张愁眉不展的老脸、听着感人肺腑的言语、还有感受到群情汹涌的意愿,陆皓山不由在心里的感叹道:这县官的确一个很特别的职业,是基层的职员,直接面对百姓,事无巨小,都要直接面对大明最底层的人员,还真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工作。
  陆皓山叹了一口气,示意众人静了下来后有些为难地说:“这样说,尔等都是为了税赋这事来的?”
  该来的,还是要来,陆皓山注意到,这次被推举出来的代表,不是老实可信的里长,就是一向善良、爱惜羽毛的乡绅,那些巨商大财主一个也不见,就是被鼓动来请愿的学子,都是那些还没有考到功名的学子,看得出,这些人就是推出来做炮灰的,就是那个叫陈紧的乡绅,家中也就有个三五十亩水田,二间商铺而己,在乡绅中也是属于排后面的人物,用富户形容差不多,一句话,那些“大鱼”一条也没有冒泡。
  “是,大人,我等实在没有办法以,这才来请愿,还请县令大人怜悯。”张德来说完,又向陆皓山磕头。
  “不敢,不敢”陆皓山连忙扶住他,然后看了看四周围观的百姓,一脸沉重地说:“诸位父老乡亲,请听本官一言,现在后金咄咄逼人,辽东战线一再动荡,那些鞑子都围起京城威胁皇上了,这税是皇上下旨、户部出政令收的,这等国家大事,关乎到国家存亡,本官只是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实在没有能力改变国策,朝廷的政令更不会因陆某人一句话朝下夕改,不是本官不体恤百姓,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陆皓山这话音一落,赵旺、张德来、陈贤等人一下子哑口无言,县令大人说得以,这是朝廷的命令,哪会轮到你一个小小的芝麻官管的,县令大人也是按旨办事,众人一时间都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把皇上和户部一抬出来,众人马上哑口无言,这招还真是有用,陆皓山心里稍稍得意了一小下,不过很快又说道:“本官知道百姓为难,这二年收成不好,一下子拿出来的确有困难,所以本官已经向征税的人下令,陈规陋习全部取消,什么淋尖踢斛、火耗这些一律不得征收,以免加重百姓的负担,若是有人向百姓乱伸手,诸位可以直接找本官,本官马上替江油的父老乡亲讨回一个公道。”
  这话不仅说十分诚恳,还掷地有声,来请愿的众人一个个也没话可说,事实上,陆县令说得没错,自大贪官陈贵被扳倒后,江油县衙的风气为之一新,以前那些衙差是脸难看、话难听、事难办,没有孝敬钱,连门都进不了,现在好多了,一个个精神抖擞,办事又快有好,门子钱、跑脚钱一概不收,这些都是发生在身边的事,众人是切身体会的,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税赋是皇上的命令,到了县令大人这里,别说贪污,就是火耗都要亏损掉,谁又能怪责得了他,说到底,县令大人已经做得不能再好了,很多百姓都说江油等了多年,终于等到了一个青天大老爷。
  陈贤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脸恭敬地说:“小人知道大老爷已做很体恤百姓,不过此次非比寻常,还请大老爷想个主意,江油的五万多的百姓就指望大老爷了。”
  “江油虽说地位偏僻,但县中也有不少大商巨贾,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都是乡里乡亲,向他们借贷一二,暂且渡过难关,待到夏粮收割时再还上,岂不是两全其美?找他们比找本官实在多了,对吧?”陆皓山一脸“不解”地问道。
  “他们?”赵旺的语气带有一些不屑,不过他为人持重,没说得罪人的话,只是有些无奈地说:“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一到灾年,那些地主老财就格外活跃,因为这是一个他们发财的大好时机,花很少的钱就可以做到很多的事,就是借贷,那利息也比平日苛刻很多,那些活不下去的百姓,为了一条生路,被告迫接受也许一辈子都不能脱身的契约,远亲不如近邻还话没有错,但是也得看看近邻是什么人才行。
  赵旺说话的时候,满腔的怨气,这话也引起围观的百姓的共鸣,也纷纷摇头,眼里都有一些怒色。
  陆皓山哪里不知道这些情况,其实这是故意说出来,用那些地主老财的无情与贪婪突显自己的伟大与高尚,这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看到那些百姓一脸唾弃的样子,陆皓山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步。
  不错,动作很到位,表情也无可挑剔,陆皓山暗自想道:放在后世,估计吃演艺圈这碗饭也饿不死。
  “此事有点难办,县衙也是困难啊。”陆皓山有些为难地说。
  有点难办并不是不能办,在场的三个都是人精,一听到县令大人没有把话说死,一个个脸上出现欣喜之色,赵旺马上说:“求大人体恤,只要大人能助江油百姓渡过这次难关,我们将永记大人的恩典,起生祠为大人祈福。”
  “请大人为江油的百姓作主。”赵旺说完,又向陆皓山磕头,在场的人也大声跟着请求,不少百姓跟着跪下,一时间县衙门口跪下了黑压压的一片。
  陆皓山连忙说:“立生祠那是捧杀本官也,万万使不得,诸位请起,本官何德何能,这乡亲父老这般看得重,实在受不起,有事我们从长计议,先起来再说。”一边说一边去扶最为年长的赵旺。
  “大人不答就,小老的老脸都不要,赖着不起了。”赵旺大声地说。
  ”大人不答应,我们也不起了。”众人跟着说。
  “这。。。这,好吧,本官应了就是,你们起来说话。”际皓山佯装一咬牙,应了下来。
  一听到县令大人同意想办法了,众人这才一边对县令大人歌颂,一边站起来,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张德来小心地问:“不知大人有何良策,可以应付这次危机。”
  “本官写信向上官陈情,如实向他们禀明江油百姓的难处,请他们减免江油的税赋,最少也要多一些时间筹措。”陆皓山一脸从容地说。
  “大人”陈贤有些担心地说:“去年各地大早,听说有些地方易子相食,可是朝廷也仅免了二成的税赋,只怕,只怕就是如实陈说,也于事无补。”
  陆皓山点点头说:“这只是一种方法,其实那征税令一下,本官就食寝难安,天天搜索枯肠,最近总算有些眉目,不然也愧对乡亲交老的厚望了。”
  “请大人不吝指教。”张德来打破沙锅问到底,生怕这个陆县令用拖字诀。
  “由官府出面做保,向有钱粮的乡绅筹借钱银先行垫上,待夏粮收割时再还上即可。”
  陈贤摇摇头说:“利字当头,就是官府出面,只怕他们也不会那么容易答应,就是碍于面子,也不会真心相助,多是应付了事。”
  陆皓山面色一肃,一脸正色地说:“那就得用最后一招,用官田作抵押,从有能力的乡绅地主里筹措钱粮,先替江油的百姓垫上一部分,多少也要减轻他们的负担。”
  众人面色一凛:什么,官田?


第六十章 卖力表演

  生活中有很多禁忌,有的是尊重,而有的是底线,例如别人办丧事的时候,你不能发笑、杀人放火的事不能做,这些都是禁忌,在古代做官,那官田就是为官者一大禁忌,不能轻易沾碰,现在县令大人公然说拿官田作抵押,众人听到都有些惊诧。
  不夸张地说,这位县令大人是拿自己的仕途在冒险,就是捞声望也不会这样做,从数以万计的读书人中杀出一条血路,考取功名、进入仕途容易吗?哪个成功的背后不是寒窗苦读,再说眼前的县令大人也太年轻了,就是什么都不做,光是熬资历都能上位,再说他还有吏部大靠山呢,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可是他还是做了,很明显,他是真心想替江油县的百姓着想,甚至可以说为江油的百姓,不顾个人前途了。
  官田,说到底就是朝廷的田,皇上的田,就是你做对了,可是你敢把手伸到皇上的口袋里,到时只怕吃力不讨好,乌纱帽随时被摘,赵旺、张德来、陈贤、县学的学子、围观的百姓一个个被陆县令高尚的品格感动了,刚才一直质疑的陈大善人,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真不愧是江油县的天啊,这天还是青天的“天”,在有限的条件下,陆县令已经超出了众人对他的期望。
  绝大部分的人都满意,唯独有一个人“不满意”,那就是陆皓山的长随刘金柱。
  “少爷,这事不能轻率啊,真是抵押了官田,随时有可能被撤职查办的,要是运气不好,不仅前尽毁,还要投入大牢,那就后悔都不及了。”刘金柱一下子跪下大叫道:“少爷,官田碰不得啊。”
  若是别人这样说,众人肯定说他多管闲事,可是说这话的是县令大人的长随,人家是站在自家少爷的位置替他着想,不让他冒险跳火坑,这是人之常情,这样做,反而显得他的忠心,众人虽说希望这个该死的忠仆不要劝阻,可是谁也说不出口,只是在心里暗自祈求这个县令大人言而有信,不会被这个家伙劝服。
  陆皓山把长袖一甩,有些不悦地说:“好了,金柱,先起来,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可是少爷,那官田真的不能碰啊。”
  “行了,我心意已决,你无须多言。”
  刘金柱大声劝道:“少爷,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即可,无论怎么样,也没人怪你的,少爷,你这是拿自己的前途冒险啊,少爷你还年轻,前途无限,不要趟这浑水了,少爷,求你了。”
  在场人的心一下子好像被吊起来一样,长随的一番话,那陆县令开始有些犹豫了起来,显然是被他的话触动,一众姓心情也一下子紧张起来:要是这县令大人改变主意,那么江油百姓就没人替他们作主,刚刚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是转眼间这稻草就没了,能不心情忐忑吗?
  看到自家主子被说动了,刘金柱一脸着急地说:“少爷,这样太冲动了,你忘了你恩师说过,只要安份守已、无行差踏错即可,少爷想为江油的百姓做事,这一任期限为三年,半年期还没过呢,何必急于一时呢。”
  一旁江油的百姓差不多想捏死那个可恶的长随,这可是关系到江油五万多百姓的生计啊,他在说些什么,一旁的张德来盯着县令大人,生怕这个县令大人改变主意,心里紧张极了,紧张得好像呼吸都忘记了,憋着气国,就在他觉得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陆皓山突然一脸决然地说:“好了,金柱,本少爷心意已决,你无须多言。”
  众人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敢情好,有县令大人这句话话就已经足够了,一旁的张德来,差不多激动得要跳起来了。
  刘金柱哭丧着脸地说:“少爷,可是你的前途。。。。。。”
  话还没说完,陆皓山打断他说:“住口,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再敢乱我心志,就掌你的嘴。”
  “是,少爷。”大忠仆刘金柱终于不敢再说话了,默默退在一旁,脸上有些不服气的神色,不过一看到“主子”生气了,也不敢再造次。
  “好,好一句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一旁的乡绅陈贤击掌叫好:“大人高风亮节,心怀百姓,陈某佩服之至,虽说陈某能力有限,听了县令这番话,我愿倾尽全力相助大人。”
  “大人高义啊,我们江油有这样的父母官,真是上天的恩赐。”
  “大人,小人愿给你立长生位,保佑大人逢凶化吉,步步高升。”
  “老父母真是当世的英才,士林之楷模。”
  “老天爷,江油有救了。”
  “谢县官大老爷。”
  “谢县官大老爷。”
  不和谁先下跪的,不一会县衙前就跪下了黑压压的一片,就是那些县学的学子也没了骨气一般,跟着百姓跪下,那场面非常壮观,这一次,众人倒是真心实意感激这个无私奉献的县令大人。
  陆皓山自然是连忙让众人起来,又亲自扶起赵旺等人,说了一大番暧心的话,这可是高高在上县令大人啊,高风亮节,爱民如子,如此以礼待人,甚至不顾个人前程要抵押官田,有几个感情丰富的百姓眼睛都湿润了。
  “好了,诸位请回吧”安慰了一番,陆皓山大声对众人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蒙皇上厚爱,陆某担任江油县令一职,自然是以江油为先,以江油的老百姓为先,尔等放心,今日时间仓促了,还要商榷一下,明日本官再去筹措钱粮,尽可能减轻百姓们的负担,不过县里的官田有限,也不知能筹到多少,你们也得回去尽量想办法,筹措一些钱粮,齐心协力渡过这次难关。”
  众人自然是连连应承,最后一一散去,那些县学的学子,一个个跑得像兔子般飞快:现在算是闹事了,要是县令大人不悦,通知提学,那可就惨了。
  看到众人都散了,陆皓山这才松了一口气,向刘金柱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一起回到后衙,一关上门,刘金柱连茶还没泡,好像变魔术一般,那张愁苦的脸一下子笑逐颜开,变得**灿烂般,有些像讨功劳地说:“山哥,怎么样,我这配合还行吧?”
  大人物身边都有一个机灵人,关键时候可以打圆场、铺垫,一看到陆皓山卖力地收买人心,虽说二人还没有演习过,别人不知道陆皓山要“卖萌”、收买人心,刘金柱还能不知道吗?不用提醒,马上主动配合,那效果可以说非常不错,这不,有几个善良的百姓激动得差点哭了。
  可以肯定,这事一传出去,陆皓山的名誉和声望,将会突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彻底被江油的百姓认同,刘金柱自觉表现不错,主动邀起功来了。
  陆皓山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地说:“前面做得不错,后面做得有些过了,幸好那些百姓没看出来,要不你山哥就白忙乎一场了。”
  “真的?”刘金柱是一个好学的好同志,闻言马上请教道:“山哥,你说我哪里做得不好?”
  “就是后面哭丧着脸干什么,又不是上断头台,你是一个长随,那么七情上脸,显得有些不太真实了,再说这样卖力,也有有抢戏的嫌疑啊。”陆皓山笑呵呵地开玩笑道。
  刘金柱点点头说:“是,我明白了,下次一定注意。”
  说完,两人四目相对,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山哥,这下你可出彩了,我看到那些老百姓都把你当成救苦救难的菩萨了。”刘金柱有些羡慕道。
  陆皓山没有否认,点点头说:“呵呵,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还次做得不错,金柱,今晚悠着点,明日我们还要很多事要做。”
  “知道了,山哥”




第六十一章 江油赵氏

  赵家村,位于江油东部,距县城大约二十多里,这里山青水秀,绿树成荫,一排排的屋舍精致大方,一垄垄良田井然有序,老叟在凉亭里悠然自得地下着棋,私塾里书声朗朗,那幼稚的童声给这美丽的村庄平添了几分朝气,可以说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而这一切,归功于赵氏一族的老族长:赵余庆。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赵余庆的取名正是源于此,而“善”也是赵家村的写照,赵老族长尊老爱幼,在族中声望极高,族中有什么事,都是他在祠堂里利用自己的地位和威望处理,连县衙的大门也不用进,整个村都是赵氏一族的人,赵余庆既是族长也是里长,平日勤俭节约、团结互助,日子倒也得悠闲自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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