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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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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坐在大厅里的陆皓山就听到打军棍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一阵哀号声,好像为了让陆皓山听清楚,打得特别卖力,那受刑的人叫得像杀猪一样,估计整个紫天关都听得见。
  陆皓山明知故问地说:“蔡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有人受刑的?”
  “回百户大人的话,有个小兵目无王法,不仅假传命令。还公然索贿,这种人蔡某绝不姑息,让人打他八十军棍,以敬效尤。”蔡阎王一脸正色地说。
  心腹没了。可以再培养,要是不让这位执行秘密任务的百户满意,回头一打报告说自己阻碍公务。那就惨了,再说这些年,自己干过什么自己最清楚,锦衣卫一盯上,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个中利害,蔡阎王自然拿捏得清楚。
  “哈哈哈,不错,朝廷有像蔡将军这样秉公执法的好将军,我想皇上会很满意的。”
  蔡阎王一脸讨好地说:“还请百户大人在皇上面前替小人美言几句,小人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
  这时一阵香味传来,陆皓山扭头一看,只见几个士兵正捧着一碟碟的菜上来,很快就摆了满满的一桌子,摆完后又迅速退下,看到陆皓山有些疑惑,蔡阎王小心翼翼地说:“百户大人一路辛苦,小人就张罗几个小菜,算是给大人洗风接尘,大人的商队和马匹,小的已经派人去照顾,通关需要花费一点时间,还想大从赏个面,将就先吃一点。”
  陆皓山看了一下,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还有几种不知什么肉来的,弄了满满的一大桌,也难为他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张罗了这么一席酒菜,这些大明官员,溜须拍马一个比一个用心,若是把这份心思都用在忠君爱国上,大明至沦落至此吗?
  “不错,你有心了。”陆皓山难得说出一句满意的话。
  “这是小人人的荣幸。”
  就在二人准备用餐时,蔡阎王突然发现刚才那心腹站在门口,作手势要自己出去,不由楞了一下,虽说心里有些不悦,不过还是和陆皓山告了个罪,脸色铁青走出去,一出门口不由分说就斥责道:“不是说了,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本将吗?你聋了?”
  “将,将军,你刚才让小的去给那四百匹驮着茶货的马喂食,可是。。。。。。。”
  “罗里罗嗦的,让你喂你就喂好了,这点小事还用问?”为了这点小事打扰自己,蔡阎王的脸都黑了。
  那心腹小心翼翼地说:“小的仔细数了三遍,那商队马是不少,可是驮着茶货的马只有三百匹,没有四百匹,是不是将军说错了?”
  三百匹?蔡阎王一下迷糊了,没错啊,自己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那位百户大人让自己照顾四百匹驮着茶货的马,当时自己还在想为什么说得这么清楚,一下子喂所有的马不就行了,为什么特地强调四百匹呢,突然脑里一个闪光,明白了,这位百户大人张口就要一百匹驮着茶货的马作为孝敬。
  尼玛,锦衣卫不仅是一等一的凶,还是一等一的黑,刚才自己说打八十军棍,本想这位爷还客套一下,说不用那么多随便教训一下就行了,因为八十军棍下去,人不死也残了,可是这位主却是面不改色,没一点松口,本以为一个玉摆件就把这瘟神打发,没想到他张口就要一百匹马的货,货也要,马也要,这索贿的手法,可是比自己高明多了。
  平时只有自己勒索别人的,现在被人勒索,心痛得蔡阎王倒吸一口冷气:这位爷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不简单啊,别说茶叶,光是那一百匹马,少说也值几千两了。
  一瞬间,蔡阎王感到自己被剜了一块肉一般,痛死了。
  “楞着干什么,不够四百匹,那就凑够四百匹,从我的私库里出,幸好前几天弄来的马匹和茶叶还没有处理,正好凑得出来,去吧。”蔡阎王捂着胸口,哭丧着脸说。
  不捂不行啊,这一切太狠了。
  犹豫了一下,那心腹小心翼翼地说:“将军,那老吴受了八十军棍,快不行了,怎么办?”
  老吴是蔡阎王的心腹,也是被陆皓山打了一巴掌的小队长,蔡阎王一脸不耐烦地说:“这个扫帚星,由他,死了就拉去埋,死不了就是他的造化。”
  要不是他多事,放这队商队过关,自己就不用大出血了,此刻蔡阎王把气都撒在手下身上,全不记得是自己下令的。(未完待续。。)
  ps:  天气越来越冷了,书友们注意保暧~~


121 遇见同行

  “有劳百户大人久候,这饭菜都凉了,请大人起筷吧。”吩咐完手下,蔡阎王谄媚着对陆皓山说。
  陆皓山拿起筷子,并没有马上夹菜,随口问道:“蔡将军,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大人的马匹已经派人去照料,小人还吩咐手下给商队的兄弟也送去酒菜,一切都安排得妥当,请大人安心用餐吧。”蔡阎王故意把“一切”二字拖长音,以示自己已领会了陆皓山的意思。
  “不错,不错”陆皓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夹了一块肉丢进嘴里,淡淡地说:“本官很看好你。”
  蔡阎王有些受宠若惊地说:“谢百户大人,对了,那个不懂事的手下受了八十军棍后晕了,小人已令人把他扔回营房,大人你看。。。。。。”
  为了讨好眼前这位百户大人,蔡阎王哪里还管那个被打的是自己的心腹手下,这个时候,估计老婆都可以卖。
  陆皓山挥挥手,大度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受点小教训就算了,算他运气好,要是在镇抚司,嘿嘿,让他尝尝刮刮乐的滋味,保证他终生难忘。”
  寒一个,八十军棍打下去,一条小命都悬了,没打死算他身体强壮,也就是长期操练的士兵才有这样的体质,换作普通的老百姓早就挂了,可是在这是百户大人眼中,只是一点小教训,难怪锦衣卫凶名在外,一听到“刮刮乐”,蔡阎王忍不住好奇地说:“大人,什么是刮刮乐。”
  “这个本官开发新玩意,就是把犯人手脚的血管绑住,一来可以麻木犯人的神经,减轻他的痛楚,免得痛死或流血过多致死。再用滚烫的油淋在他的皮肉上,淋一次就用刷子扫一次,把烫熟的肉扫去,让犯人看到自己的手脚慢慢露出森森的白骨,那害怕的表情别提多有意思了,还怕他不开口?要是手脚都刮光了肉,还是不肯松口的,在他的肚子和后背再刮,嘿嘿,有意思吧?”
  饶是蔡阎王也是一狠人。可是一听到这刮刮乐,整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一想到那些从人身上的皮肉,再看看盘子里的肉菜,一时间忍不住有些反胃感觉,差点没吐出来,身子不自觉坐得离陆皓山远一点,在他眼中,已经把这位百户大人列为绝不能得罪的人物。
  里面的蔡阎王吃不知肉味。而在关前的赵余庆感到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原来的冲突已经非常尖锐,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陆皓山一出马。先是十分霸道地教训了那个为难商队的小队长,然后大摇大摆地进到里面商谈,也不知他和蔡阎王说了什么,事态马上来个大逆转。
  那个小队长被人叉出来。扒下裤子当着商队众人的面结结实实地打了八十军棍,那可是真打,屁股都打得血肉模糊。还没受刑到一半就晕过了,就是晕也不能幸免,继续打完,一棍下去,血肉纷飞的样子,让不少人看到心都寒了,打完后,又有士兵给商队的人送来酒食,还主动帮忙照顾马匹,处理过关之事,赵余庆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陆皓山到底说了什么让那蔡阎王性情大变。
  简直就是神转折。
  虽说陆皓山还没有出来,不过并不妨碍一行人过关,那紫天关的大门,一早就大开,那负责交接的队长说了,商队随时可以过关,赵余庆怕迟则有变,这是蔡阎王的地盘,匆匆扒了几口,就下令商队过关。
  哪里没饭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过了再说。
  一众手下,包括纠察队的队员也知轻重,一个个齐心协力,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整支商队终于顺利通过四川的最后一道关卡:紫天关,顺得过关后,赵氏一族的人面上都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有山东茶商的前车之鉴,这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结果。
  赵余庆吩咐商队继续前进,而他带着赵氏一族的两个弟子还有私卫,就在道的转弯处等待,陆皓山还没从紫天关出来呢,听那些守关的士兵说在吃宴,陆皓山的私卫队也一直紫天关等着,于情于理,赵余庆也要在这里等。
  刚坐下不久,族中弟子赵军骑马小跑着赶过来,离赵余庆还在近二丈就一跃下马,急步走到赵余庆面前一脸吃惊地说:“族叔,我要向你汇报一个紧急情况。”
  “什么紧急情况。”出了紫天关,赵余庆的脸色从容了很多,闻言不紧不慢地说。
  “刚才有马夫说,牵马时,商队中多了不少驮满货物的马匹,刚才侄儿数了几次,足足多了一百匹,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茶砖,是上等的陕川茶,出门时有马夫对也那些守关的士兵说多了马,可是那些士兵一脸不耐烦地说让你牵着就牵着,这是他们将军送给贵客的,在紫天关不敢跟他们争辩,只好牵了出来,刚才为了清点清楚,所以才误了一些时间。”
  什么?多了一百匹驮货的马?
  赵军说完,继而担心地说:“族叔,你说那蔡阎王是不是想栽脏给我们,说我们偷紫天关的财货呢?”
  赵余庆刚开始也是这种想法,不过转而一想,这个可能性也不大,要说陷害,刚才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再说蔡阎王也不必大费周章又是替马喂草料,又是给众人送上酒菜,还有一点,这么多人守关,还让一个商队偷了这么多物资,不是显示守关将士无能吗?再说演戏有必要把自己人打得只剩一口气。
  栽赃的机率很低。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陆皓山替他处理他贪墨下来的存货,也许是出了高价,所有蔡阎王才对一行人以礼相待,二就是陆皓山背景太大,就是蔡阎王也非常忌惮。
  “这事不急,等陆县令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军儿,你吩咐马夫,把那一百匹多出的马和我们商队的马暂且分开。”赵余庆经验丰富,闻言稍加思索,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是,族叔,侄儿马上去处理。”
  赵军闻言,马上听令行事,在赵军走后不到一刻钟,从紫天关又走出一支小型的马队,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赵余庆眼睛还不错,一眼就认出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陆皓山: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脸的春风得意。
  赵余庆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去,连忙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事?我有什么事?”陆皓山笑着说:“有劳赵老族长担心,陆某没事,只是多吃了几杯,有劳老族长久候。”
  “大人,那蔡阎王请你喝酒?”
  陆皓山点点头说:“不错,本来不想吃的,不过那姓蔡的再三邀请,正好肚子饿了,也就吃了再走,赵老族长,你们没吃饱?”
  还真是吃宴啊,赵余庆心里暗暗吃惊,听语气,好像还是蔡阎王求他吃饭的,这得多大的面子,本想问一下陆皓山的靠山是哪个,不过一想到这是人家的秘密,要是他想说,早就说了,没必要留到现在,,犹豫了一下,还是佯装不知,只是有点疑惑地说:“大人,那守关的士兵突然送了一百匹马,指明是给大人的,那些马上驮满茶货,大人,这怎么办?”
  “那就收下吧,别人送礼,我们要是不收,别人还以为我们不给面子呢。”陆皓山轻淡描写地说。
  “是,就依大人的吩咐。”
  赵余庆并没有多问,陆皓山既然说收下,那就没问题了,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一百匹马,包括马背上驮的货,都归陆皓山所有,到时在算帐时分清楚就行。
  现在越来越看不透陆皓山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人大吃一惊,不过这样最好,合作伙伴越有能耐对自己越有利,现在只是试水,如果有这关系,那还不是财源滚滚吗?
  “好了,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吧”陆皓山淡淡地说。
  心里有了想法,陆皓山开始感到时间不够用了,现在那些对手都在努力中,不是在战斗中壮大,就是在战斗中成长,就是一时挫折,也能让他们收获经验,可是自己三百纠察队的战绩仅仅是杀了二十多个暴民,还是在私卫队率先冲锋的情况下取得,都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
  赵余庆自然没有意见,闻言连忙点头说:“好,抓紧时间赶路。”
  两队人汇在一起,催马继续追赶前面已经远去的商队,出了四川,就到了鸟思藏宣慰司,这里的山地形复杂,游牧民族多,茶叶对他们来说是必须品,需要提防有人见财起异心,还得提防卫所之人,有时候,兵比贼还可怕。
  追上马队后,陆皓山命所有纠察队员加强戒备,把探马加倍,到了晚上更是设双哨,防止有人趁夜劫货,一路风餐风宿露、小心翼翼,终于在六月的下旬,赶到一个名为乌岭的地方驻营,据赵余庆说,这里离康定不过三十多里。
  就在众人在一个靠近水源处准备扎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有另一支商队就在河的另一边扎营,两个营地相距最多也就是一里地左右,不过看规模,比起自己的规模不逞多让。
  还真是巧了。(未完待续。。)
  ps:  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是吊丝了,眼光跟上潮流,收入没跟上


122 同行冤家

  商人的本性就是逐利,茶马交易也不是规定哪个能做哪个不能做,就是非常**的朱重八同志在位时,也不能做到彻底垄断,要不然也不会处死自己的女婿,陆皓山在路上也碰到不少贩茶的商人,不过这么大规模的,还是头一次。
  “没想到在这里还碰到同行。”陆皓山看着两者相距不到二百米忙着扎营的商队好奇地说:“这么大的商队,怎么路上没看到的。”
  扎营有两个要素,一是背风,二是靠近水源,最好做到依山傍水,没想到二个商队都相中了这个地方。
  陪在陆皓山身边的赵军恭恭敬敬地说:“大人,进入乌思藏宣慰司以后,这里地广人稀,位于高原,山多高原也多,不少商队都有自己的行商路线,前面就是康定,在这里交汇也不奇怪。”
  陆皓山若有所思地说:“从圈养的马匹来看,至少有上千匹马,那卸下来的茶货堆积如山,比我们还要多,少说也有上十万斤的茶叶,不知哪里茶商有这样的手笔。”
  早知问那个蔡阎王要一点过关茶客的资料好了,这样一来,也可以知道供求的关系,在讨论价钱时,心里也有谱。
  “小人马上派人去打探一下。”赵军马上应了一声,然后悄然退去,安排人去打探了。
  等赵军走后,袁三突然皱着眉头说:“这味道不对。”
  “三哥,什么味道不对?”
  袁三一脸谨慎地说:“有血腥的味道,这伙人,只怕不简单。”
  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对这些味道非常敏感,只是远远看着,袁三已经感受那种煞气,一脸凝重地说。
  陆皓山楞了一下。很快释然了,笑着说:“哦,这样说来,我们来了一个恶邻呢。”
  越是丰厚的利润,就越是多人向往,像茶马交易,所有人都知这是一块大肥肉,驸马爷为了走私茶而被破头,从中就知利润之大,利润大风险也大。在陕西、四川境内,最怕就是官差的为难,而出了紫天关,最怕就是有人劫货,这年头谁也不会嫌钱多,陆皓山对袁三的本事很清楚,既然他说这些人有问题,那么就是**不离十了。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不是每个人都能安分守已做买卖的。
  “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最好不要惹我。”陆皓山冷笑地说。
  其实袁三不说。陆皓山感到都有点异样,一行人在打量那支商队时,那支商队的成员也在打量陆皓山他们,陆皓山看到。对方有几个成员一看到陆皓山的人在扎营,眼里都有一种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很慑人的光。就像盯着必死的猎物一样,那嗜杀、好勇斗狠的气质一下子就显露出来了。
  袁三点点头说:“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虽说他们马多货多,不过人数方面和我们比较,两者最多是半斤八两,希望他们不要起什么坏心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晚上一定要加强戒备才行。”
  “有三哥在,我就放心了。”陆皓山笑嘻嘻地说。
  以袁三为首的私家队在辽东,和狡猾凶残的后金激战过多场,经验非常丰富,无论是能力方面还是忠诚方面,陆皓山对他们都很放心。
  事实上,陆皓山和袁三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等到饭好菜香、众人准备好好吃一顿的时候,赵军前来禀报,说有人求见,而这求见之人,正是相距自己营地一河之隔,相差不到二百米营地的主事人。
  听到赵军汇报,赵余庆眯着眼睛问道:“这个人叫什么,有说什么事吗?”
  赵军摇摇说:“来人自称姓黄,是商队的主事人,只是过来就要找族长商量,侄儿不敢擅作主张,还望伯父拿个主意。”
  陆皓山和赵余庆相视一眼,然后二人都笑了笑,这不,刚刚还在讨论另一个商队的事,没想到人家直接“杀上门”来了,赵余庆点点头说:“来者都是客,请他进来吧。”
  “是,族叔。”赵军应了一声,很快就去招呼人了。
  “赵老族长,这些人由你来应对,一会我就扮作你族里的人旁听好了。”陆皓山小声地说。
  现在陆皓山的身份是七品江油县令,在上任其间参与茶马交易,要是让人认出,只怕不好收拾,还不如自己在一旁看着事态有什么发展。
  赵余庆也想会会有名的“官商”,想看看到底有多厉害,在保护陆皓山方面,他比陆皓山还要着紧,因为陆皓山的能力,正是赵氏一族最缺乏的,闻言马上应道:“也好,你在一旁看着,我来会会他好了。”
  两人商议完,陆皓山回营房换了一套普通的衣服,以赵氏一族弟子的身份坐在赵余庆旁边,没多久,陆皓山就看到赵军领着几个陌生人进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位,是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男子,胖胖的很有喜感,未语先笑,给人一种很亲和的感觉,可惜这些都是假象,在没有开清楚对方真正意图时,一切皆有可能。
  “在下山西黄仲,敢问兄台尊姓大名。”自称为黄仲的人边说边笑,说得谦逊温和,笑得人畜无害,一见面就给人一种很友善的感觉。
  晋商?
  赵余庆向他拱拱手说:“免尊,姓赵,名余庆,四川江油人,这个兄台姓黄,可是出自山西榆次黄家?”
  “失礼,赵兄与我黄家有旧?”
  “曾和榆次的黄云发有过一面之缘,你们二人的关系是。。。。。。。”
  黄仲一脸正色地说:“正是族兄。”
  “失敬,失敬,原来是碰上故人了。”赵余庆笑着说:“来,请坐,赵某最佩服你们山西的晋商了,头脑灵活,能吃苦,那买卖做得一个比一个溜。”
  “呵呵,赵兄抬爱了,这乌思藏宣慰司原来是生蕃之地,赵兄不在家休养,还千里走商,黄某才是佩服你呢。”
  赵余庆和黄胜文两人在相互吹捧,而一旁的陆皓山却是陷入沉思,黄云发,怎么这名字这么熟悉呢?记得在哪里说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突然间,陆皓山脑中灵光一闪:八大皇商,对了,就是他。
  山西终年少雨,土地贫瘠,百姓们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行商,四处奔波,凭着山西人聪明、能干、勤劳、诚信,造就了百年晋商的传奇,其独特的经营文化也倍受后人称道,树大有枯枝,家大有败儿,这晋商里也有一部分为了利润,干一些损害国家的勾当,以范永斗、王登库、靳良玉、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黄云发为首的商人,在明末时暗中和后金通好,大肆勾结,以损害大明的利益大发横财,要是没有他们,说不定后金都捱不过小冰河时期的饥荒,而后金取得天下,建立满清后,就把他们八人封为八大皇商,算是对他们在建国时作满清作出的贡献。
  黄云发,正是八大皇商之一,陆皓山对这一类汉jian最痛恨,只看了一次就记了,没想到,在这里看到黄家的人。
  难怪袁三说那个商队有问题,估计是弄一点茶货进入乌思藏宣慰司后,就在地广人稀的地方,挑一些实力弱的下手,一边赚钱一边黑吃黑,这样一来,他的利润以不丰厚吗?
  嘿嘿,可不是什么好鸟,陆皓山马上对他“贴了标签”。
  就在陆皓山想东西的时候,突然听到那个自称黄仲的人说:“赵兄,这一路辛苦,殊为不易,这一路去不仅路远,地形也复杂,最听说还出了不少土匪,有几支贩茶的商队已经出了事,可以说很不太平,黄某有一个想法,还望赵兄考虑一下。”
  “哦,什么想法?”
  “很简单,赵兄把你的茶货全部转给黄某,黄某以成本价的双倍收,这样一来,赵兄不用奔波,不仅有利润的保证,更不用担心有劫匪和流寇,可以说一举二得,不和赵兄的意下如何?”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正是应了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茶马交易的人都知道,这茶马交易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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