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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隐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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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曼特勒,此处已无暗影堡,我这堡垒叫做万马堡,难道你要强取豪夺吗?”李承训针锋相对,毫不示弱,他要拖延时间。
他穿越前是历史学教授,当然知道“特勒”二字在突厥语中,是一种类似将军的职位,并非人名的一部分,因此这人应该是一位叫做那曼的将军。
突厥马帮其实都是被大唐剿灭的东突厥的残余势力,他们相互聚集起来,由于担心招致大唐军队的再次围剿,不敢再扯出可汗的名号,反不如做个马贼,倒可以在草原立足生存,所以他们内部虽以特勒相称,但已无军队之实。
那中原人把他的话转译之后,便见那曼特勒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不知什么话,而后便纵声大笑起来。
李承训虽然过目不忘,连动物之语都可以学习掌握,可他没有接触过突厥语言,自然是听不懂,心中便捉摸着有空一定好好学学突厥语言。在草原上不会说突厥话,会很危险的。
那汉人翻译高声叫道,“我们头领知道你叫杨有道,也是强占了这座堡垒,若你现在把它让出来,可以饶你一命,如若不然,定当血洗屠城。”
“你是汉人,怎么做突厥人的走狗?”李承训也不恼怒,没话找话道。
“你!”那翻译面色涨红,其时依附突厥的唐人比比皆是,这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但当着这许多突厥武士,令这翻译感觉很没面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翻译随即不知与那曼特勒说了什么,只见那首领哇呀一声怪叫,而后手臂一指,示意攻城,显然这翻译不知胡说了些什么,惹得这首领大怒。
李承训见自己一句话不甚,导致突厥人攻城,不禁摇头苦笑,“看来这‘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的古训还真是至理名言呀!”
他迅速从背后箭壶中抽出四只箭羽,搭在弓弦之上,对准那曼特勒,手上一松,“嗡”的一声,那离弦之箭呼啸而去。
那曼特勒大吃一惊,没想到对方居然四箭连发,他在草原也算是英雄人物,可也没有这般武功,连忙侧身躲避。
“当!当!噗!”
他伏身躲过一只箭羽,又挥动巨斧拨打开两只箭羽,却仍有一只羽箭从他脖颈处擦过,带走一抹血痕。
虽然仅是擦破了一点儿皮肉,但却彻底激怒了这头饿狼,“给我杀!”那曼特勒怒吼连连,这次喊的竟是汉话,似乎在向城墙上的李承训示威。
看来能在草原立足的强者,都是不是易与之辈。李承训本想并射四箭结果了那曼特勒,使得敌人群龙无首,不战自溃,至少也可以削减对方的战斗力,但现在看来,只能是尽量拖住敌人,给无忧他们撤退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
在那曼特勒的爆喝之下,至少三百骑马贼翻身下马,有的手持盾牌,有的手拿弓箭,有的数人抬着云梯,胡乱叫喊着向城下重来。
李承训每次都从后背的箭壶中抽出四只箭羽,并以极快的速度弯弓射箭,立时便能看到箭羽所到之处,有马贼瞬间跌倒。无奈马贼数目太多,而且很多有盾牌的人顶在前面,令他的杀伤力大打折扣。
转瞬间,突厥马贼便攻到城下。突厥人不似乌满天那么多心眼,也没有那么多能用飞爪部下,他们攻城用的是传统攻城器械“云梯”,这还是在汉人军师的指点下,临时从远处林子中伐木现做的。
云梯共有十架,分散在圆形城堡的一个切面,也不知那曼特勒许诺了他们什么赏赐,那些突厥兵士争先恐后的向上攀爬。
与此同时,城下有上百名突厥马贼,为了掩护攻城的同伴,同时向城上开弓放箭,虽然他们的准头和力量各自不同,但纷乱射来,也压制得李承训在垛口处无法露头。
李承训不得不远避开马贼攻城的这个截面,躲在不远处的垛口旁,向那些爬上城墙的马贼开弓放箭。
他忽而手拎一只羽箭,忽而手拎三只羽箭,这完全取决于他射击时城墙口上涌上来的人数,几乎是每击必中。奈何这些突厥人凶悍无匹,完全不顾生死,即便前面的同伴被射杀倒下,他们也没有一丝退缩。
李承训已射杀了不下三十人,可城墙上的马贼越来越多,这些人或者举刀向他冲锋,或者伏地偷放冷箭。
他以蛇式扭转身形,轻巧的躲避对方激射而来的箭羽,同时在辗转腾挪年箭发连珠,频频射杀贼人,可眼看是贼人越来越多,他毕竟身单影只,双拳不敌四手,只能且战且退,渐渐被逼迫下城墙。
城墙彻底被“红刀头”马贼占据,那曼特勒的身影也出现在城墙上,正在铺排属下在城墙上布防,同时命令他们下去搜捕,但他心中却不禁奇怪起来,“为何始终只有李承训一人在抵抗,其他人呢?”
“战斗才刚刚开始!”,李承训此时正躲在距离城墙有一箭之地的商铺楼顶,那里有他事先存放的百余只羽箭,此刻他手搭箭羽,已锁定住那突厥马贼的首领那曼特勒。
按说这个距离,寻常人根本射不到那里,但李承训可以,他有千金之力,又有一张从乌流水仓库里搜刮出来的强弓。这张弓名叫霸王弓,弓弦为熊劲所制,寻常人等根本拉不开弓弦,但他使来却是趁手。
那曼特勒现在已如惊弓之鸟,总是躲藏在众人身后,想要瞄准他并非易事,李承训手心已泌出汗珠,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他不再等待,弓弦之上的四只箭羽应声而出,风驰电掣,射向那曼特勒身边的护卫,而后,他迅速搭上第二波四只羽箭,在第一波羽箭到达目的地之前,再次射杀出去。
突厥马贼应声倒下一片,顿时破开了那曼特勒的防守阵型,吓得他立即趴伏在地上,嘴里滋哇乱叫。
那些“红刀头”们哗啦啦卧倒一片,随即便有羽箭向李承训藏身之地激射而来,混乱之际,更有十数个马贼竟然抓起自己同伴的尸体以为阻挡,向他围拢而来。
李承训躲过几只箭羽,冷笑连连,“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中原武功的手段。”他把长弓拉满,他这次只用了一只羽箭。
“嗖!”那箭离弦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直接穿透了一具尸体,好似毒蛇一般,又死死咬在躲藏在马贼尸后那人的咽喉上。
箭发连珠,接连十余箭射出,又射杀了数人,这次可把突厥马贼们吓得不轻,全都伏在地上不敢妄动。
难怪李承训冷笑,他现在有强弓在手,可惜没有特质的羽箭,否则别说是穿透尸体,就连那藤甲盾牌也阻挡不住他的箭锋。
由于角度和距离的关系,他无法射杀趴伏在地上的马贼,望着数百名马贼黑压压的伏倒一片,他不仅没有恐惧之感,反而有一种舍我其谁的豪气,“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好能再拖个把时辰,那时无忧他们或许快到大青山了!”
那曼特勒眼见数十手下被杀,心中怒不可遏,无比后悔没带突厥帮中的高手来助阵,可他毕竟久经沙场,知道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道理,终于下了一道扭转全局的命令,“全力出击”。
不得不承认,他比乌满天强,知道仗势欺人,以多取胜,这便是军旅将军与江湖贼首的区别。
剩下的四百余名突厥马贼,得命之后同时挺身而出,手举着各式兵器向李承训藏身之地蜂拥而来。
李承训一见,心里乐了,“这马贼倒比乌满天强,知道群起而攻之。”他可不傻,宁远少杀几人,也不会等待被他们围住,他一手兜起地上还剩下的十几只箭羽,立即抽身隐遁。
众突厥马贼奔到近前,哪里还有李承训的踪影,就在他们四处张望之机,又有数只羽箭射来,,几名马贼应声而倒。
“他在那里!”众马贼混乱过后,有人发现了李承训藏身之处,再次掩杀过去,可依然无济于事,待到近前,又是不见了他的踪影。
此时,李承训手中的箭羽已然不多,自然不肯再大量发射,他想以街路为屏障,与他们展开游击战术。
可是堡内道路简单,仅是中央广场一圈商铺,其余地方都是低矮平房,再就是大量空地,他根本无处躲藏。
在徒手斩杀了发现他踪影的三名马贼后,他脱下了其中一人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而后又披散了头发,使得自己更像一个突厥人。
他已经在此牵制马贼差不多一个时辰,现在该是他离去的时候了,不过他不能走城墙,那里已被突厥马贼占领,难保其间不会有神射手在内,还是走密道稳妥。
最在所有的突厥马贼在城内叫嚣着,搜寻突然消失了的李承训的时候,他则悄悄地回到乌满天的房间,打开了那床下的密道,贴身钻了进去,而后回手触动开关,关闭了密道。
大约爬行了十几米远,李承训面前豁然开朗,他已然到了地下密室的中央大厅里,两条道路在远端墙壁上赫然入目,一条道路是通往存储宝物的各个房间的,一条道路是通往出口的狭窄甬道。
他已嘱咐无忧等人把钱财宝物携带在身上,自是不会再去藏宝室,而是直奔出口秘道。出口秘道原本被沙子用数块大石封堵起来,现在那些大石已被移开到一旁。
他低头进入秘道,一边躬身急行,心中却是不免担心起来,“以红娘和无忧的能力,应可以搞定地道内的史老三。”
他倒不是担心已被困两日的史老三和他的手下马贼能掀起什么风lang来,而是担心那个黑铁塔,靠得住吗?
他在地洞中以蛇形身法行进,丝毫不以洞内空间狭窄为制肘,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感觉快到出口的时候,却摸到了一团柔软秘道内漆黑一片,他只有靠触摸来感知存在,一阵摸索过后,他很确定这些柔软之物是人的尸体,而且不只是一具尸体。
第四十八章 金莲花
为了隐蔽的需要,地道出口处建造得甚至比秘道本身还要狭窄,因此别说是一堆尸体,哪怕是一具尸体也完全可以把洞口封死。
李承训心头一紧,昨日沙子在秘道入口处斩杀了不少马贼,可那些尸首早已收拾干净,如何会又多出这么多尸体挡在出口处?
不及细想,他变换百兽拳鼠式,尽量把自己的身体贴着洞壁放平,而后把封堵在洞口的尸体,一具具的从身下转运到密道里。
在狭窄的空间内完成这个工作,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李承训有百兽拳和天生巨力,这些高难度动作,虽会花费很大力气,却是根本难不倒他。
他每运送一具尸体,便用心感知这人手上的肌肤,是粗糙还是细腻。那些马贼们日晒雨林,舞刀弄枪,自然手指粗糙,而他的诸位夫人都是细皮嫩肉,他凭借自己敏锐的感知,自然一触便知。
随着最后一具尸体的移开,他心落地,“看来,这些马贼当是史三爷的死党,被无忧他们斩杀的,很有可能是在地面上被斩杀,后又投入到秘道。”
清除了尸体,秘道出口机关露了出来,但这机关早已被无忧破坏失效,取而代之的是两块大石镇压在洞口。
一块石头与洞口一般大小,投入期间,而在无忧离开的时候,又再上面加盖了另一块大石,这样即便是如沙子一般的大力士,也是万难顶开两块大石的,这完全是为了封堵史老三的出路。
就在今日上午,李承训从大青山回来路过这里的时候,掀开了最上面的那块大石头,这也是他和无忧等人商量好的,以便于一旦情况危急,众人可以从这里逃生。
没有了最大一方巨石镇压,仅仅是封堵住洞口的石头,有沙子这般的力士,辅以撬棍,把其从内而外的顶出,并不困难。
但他并不担心移开巨石后,史老三会逃脱。因为那史老三已经被封闭了两日,一定是尝试了无数次去顶开这块石头,都没有成功,此刻怕是已经万念俱灰,自然不会再去做这种无谓的尝试。
况且他们被困了两日,且不说干粮够不够吃,单是里面闷热的环境也会令他们大量失水,从而导致身体虚弱,即便有沙子般的大力士,怕也顶不动那石头了。
见这方封堵大石依然在这里,也在李承训的意料之等人走后,为掩饰痕迹所为,但他有些担心这封石之上是否还有大石?那样的话,他纵是神力,也无法扭转乾坤,便只能藏伏在秘道里,等待占领堡垒的突厥人不备,再从原路返回去逃走。
他看到了那根撬棍,但他并未打算用它,因为他的力气比沙子要大了数倍,只见他双手插到石下,猛一用力,那石头便被抬里地面,“还好,上面没有石头。”
李承训心里暗自庆幸,想是红娘和无忧考虑他可能会需要这条通路,便宁可留了下来,而未完全封死。
秘道出口在一堆规模不小的乱石堆里,距离堡垒有一里多地,与堡垒和圈养马匹的万马庄呈犄角之势。
抵开大石,一丝光亮透了过来,短暂的适应过后,李承训挺身出了秘道。
突厥马帮攻陷万马堡,这万马庄自然也被其占领,那里有十来个马贼在看守着,互相谈论着今日大战,仍自心有余悸。
突然,一声吗鸣,惊得几人腾地站起身来,“什么人?”
哪里有人?是庄子里有匹浑身漆黑四蹄如雪的骏马突然发狂,奋蹄跃过栅栏疾驰而去。
“快,快拦住他,这是匹好马!”一名守卫当先反应过来,可那马太快了,哪里来得及阻拦?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它去了。
踢云乌骓马,日行千里,它识得李承训那特有的啸声,是听闻主人召唤,才从万马庄群马之它好似一抹黑烟,在碧绿的草原上刮过,片刻之后,便飞奔到秘道出口的乱石旁。
“好兄弟!”李承训已与乌骓马养成默契,根本不用它减速,见它疾驰到自己跟前,算好了落点,便用力一跃,正好落在那马背需缰绳,只把自己的身子伏低,自由它带着自己奔跑便是。
李承训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无牵无挂,做事总是心无旁骛,全心投入,但是现在他已做不到这样,总是会时不时地想起无忧、红娘、特别是不会武功的汝南公主和夏雪儿,担心她们遇到危险,受到伤害。
就比如说现在,他策马疾驰,心躁不安,这会令他失去冷静,会影响他的判断力,再这样分心下去,他会很危险,“如何才能妥为安顿她们呢?”
他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心,不知不觉便已行程过半,模糊可以看见远处郁郁葱葱的大青山了,但他却不得不收马驻足,因为他被五个人拦住了去路。
“这条路封了,请绕道。”一位而立,双脚不丁不余四人明显以他为大,都站在他身侧。
李承训注意到这几人都是一身青衣,胸口处绣着一朵盛开的雪莲花。美丽的雪莲花生长在天山孤崖,它本应是洁白无暇的,但在这里它却是金黄色的。
因为耶律家太过富有了,所以这雪莲花成了金色,并成为了耶律家的标志,这些人正是耶律家的武士。
“金莲花上白将军,红刀头下黑霸王。”
歌谣指代的正是北商耶律家。
草原四大霸主并非都是马贼,北商耶律家便是做正当生意的商人,只不过,若要在塞外经营,必须要以强大武力做后盾。
所以,他们对外招贤纳士,对内全力培养自家子弟,甚至在大唐和突厥的朝廷内,都安插有子弟以为周全。
数十年的经营下来,耶律家终于在塞外日渐强大,能够雄霸一方,特别是近年来一直在努力向南扩展,不可避免的与南商洛阳夏家针锋相对起来。
北商耶律家以其雄厚的财力,强霸的武力,以及商人般圆滑的处事方式,使得草原上的各方势力都会给他几分薄面,就算是“黑霸王”和“红刀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挑战耶律家的权威,除非是他们笃定能不留一个活口的时候,才会动手。
李承训举目四望,见这阔达的草原上,每相隔数里地,便有五个耶律家的人在看守,好似草原被隔开了一条青线。
“好个金莲花!”他一看这架势,已然心金莲花的确比红刀头高明。北商耶律家定是早就探到红刀头去抢占万马堡,他们便趁机来取大青山。这大青山上的财富,可不是一个区区万马堡可以比的。
李承训并不想得罪耶律家的人,但他阻拦在通往大青山的毕竟之路上,他还是必须要过去的,他已打算把大青山作为根本,绝对不能把这块肥肉让给耶律家的。
“这路是你们耶律家的吗?”李承训不想得罪,也得得罪了。
“呵,知道我们是耶律家的,那好说。”那而后平静地道:“越界者格杀勿论。”
李承训眉头一皱,看来这耶律家当真是在此横行惯了,居然如此毫无顾忌。他现在担心无忧等人安危,心远不似表面看起来这般平静。
“既然此,那得罪了。”他双腿一夹马腹,踢云乌骓马蹭的一下从那五人身旁蹿了过去,待他们发觉,已然迟了。
古代远行全靠马匹,这好马便似现代的跑车,启动速度比寻常马匹快得多,这也是几人始料未及的。
李承训并不想得罪耶律家,因此虽然纵马闯关,却并未动手伤命,但这些都是建立在无忧等人毫发无损的基础上的。
“快,追上他,”那五人急速上马,同声吆喝着,给分布在草原其他方位的同伙示警。
转瞬间,四处各有十数骑人马尾随李承训而去,但他们的马匹与李承训的乌骓马相去太远,眼见李承训已爬上了草坡,他们还未追到半程。
刚翻过一个草坡后,李承训便惊讶的发现有十多个大毡包,挡住了去路,并且隐隐听得有喧闹的人声从里间传来,可由于毡包的遮挡,使他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这些人必是耶律家安排在此的屏障,不知他们在耍什么花样?”他倒是可以绕过这片帐篷,相信没有人能追的上他的踢云乌骓马,可他觉得既然到了这里不妨探查一番再走,不然总是不放心。
毡包外有不少青衣汉子守卫,见李承训纵马冲来,无不动容,有人单刀出鞘,有人手挽长弓,喊什么的都有。
“住手!”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位青年从那顶最大的毡包里钻出。
李承训有意放纵马匹到这青年咫尺之内,方才停住,见这人,却能够临危不乱,泰然自若,不禁心头一赞。
“好骏马,好骑术!”那青年面带微笑,出言赞道。
“这位兄台过奖了,”李承训在马上微一抱拳,仔细打量这人,见他与自己年龄相仿,相貌俊雅,春红齿白,七分着三分英气,可他越看越觉得这人似曾相识,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
“阁下可是万马帮帮助杨有道吗?”这青年含笑问道。
李承训听这陌生人直接道出自己的来历,悚然一惊,还未反过劲来,便见这人身后的毡包,竟走出两个人来。
“老爷!”里面出来的人竟然是无忧和夏雪儿,二人惊喜交加,那夏雪儿一抹泪珠竟掉了下来。虽然他们分离不到一日,但这种生离死别乍相逢的感觉,却是已经强烈到无法遮掩的地步。
“无忧,雪儿,你们怎么在这里?”李承训也是欣喜异常,连忙翻身下马,向她们迎去。
“吱吱!”此时一声猴叫,红毛猴子悟空突然从二人身后钻出,直扑李承训。
“哈哈,悟空。”他立刻张开双臂,去抱那猴子,谁知这调皮的猴子,竟顺着他的肩头,翻身站到了他的肩膀上。
“大将军”沙子和黑铁塔此时也从帐篷喜悦之情难以遮掩。
“沙子,铁塔,还好?”李承训上前一步握住二人的手,随后便见阿大扶着窦红娘出来,忙又上前扶住她,“红娘,你受苦了!”此刻,他见众人都在,总算放下心来。
那青年向前几步超过李承训,来到毡包门口,微一侧身,打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杨帮主,不如咱们里面说话。”
李承训方才情急失态,顿觉尴尬,连忙对这青年抱拳施礼道:“还未请教兄台名号!”他注意到这青年白衣的袖口绣着一朵金色莲花,果然是耶律家的,恐怕级别不小。
那青年笑道:“在下耶律风!”
“那就叨扰耶律兄了!”李承训连忙与他谦让,最后还是耶律风当先进入帐篷之内,余人鱼贯而入。
第四十九章 敖包相会
此时暮色渐浓。众人回到那顶最大的敖包之内。自有人过來掌上一盏油灯。李承训无所顾忌坐在四女之间。悟空则坐在四女之后。他见几人除了一身的疲惫。气色尚好。终于放下心來。
“多谢耶律兄照拂小弟的家人。”虽然席地而坐。他还是拱手一礼。以为感谢。
“杨兄客气了。只是在下的这片苦心。几位夫人并不理解。”耶律风摇头苦笑。
李承训了解他这四个媳妇。都不是那小肚鸡肠。忘恩负义之人。分明是这耶律风话里有话。不禁把目光投向红娘。
窦红娘冷言道:“老爷。耶律先生所谓的保护。便是软禁我们。说不想在他们收服大青山马贼的时候。误伤到我们。”
闻言。李承训便知自己所料不差。这耶律风果然是來染指大青山的。定是在半途碰到了无忧等人。索性便软禁了她们。看來这里有足够压服她们的高手隐藏。
“耶律兄。”李承训心思电转。“这大青山上的人已臣服与我。你这样做难道不怕天下人取笑吗。”
耶律风一脸茫然无辜的表情。“杨兄这么说怕是有失厚道了。虽说你杀了乌满天。可这大青山它也未必姓杨。天下逐鹿有能者居之。”
这摆明了是耶律家仗着自己的势利要以大欺小。可李承训还真不能说什么。“胜者为王。弱肉强食”是草原生存法则。他必须要遵守。这便是世道。
“以耶律家的势利。掌握大青山是锦上添花。失去大青山也无所谓。但对于我们这些草原浪子來说。却是命之根本。若是耶律家肯行此方便。杨有道一定铭记在心。”
但凡稍有些头脑的人。都不会选择得这塞外首屈一指的豪强势利。罪北商耶律家。因此。李承训不得不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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