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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西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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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好了。”
罗征奋然击节,大声叫好。
身边地一众军校也齐声喝彩,目露灼热。
不料那健壮士兵可能是因为突然离地飞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两手一松,才刚刚飞起不到两米,就掉了下来,等到反应过来时,刹时吓的脸都白了。
而那大风筝没了下面地重物,竟然‘嗖’地一下就直接冲了高空。
罗征和众军校刚刚怒那健壮士兵不长脸,见风筝‘嗖’地飞上高空,一众军校就们就都有些牙酸,心中暗自打鼓,这也太高了点,距离地面怕不是有三十丈高。
再看被骑兵抓在手中地绳子,都被拉的快和地面垂直了。
奶奶地,飞这么高,万一掉下来岂不是尸骨无存。
所有人看到这个高度,心里都十冒冷气,一个个缩着脖子,不敢上了。
要知道,谯县城高还不到三丈,而这风筝飞的高度,至少是谯县城墙的十倍。
“快,把风筝收下来,重新再来。”
罗征连忙大喝一声,当即有传令兵催马而去,高声大呼。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风筝升空后,张力居然大的出奇,把绳子拴在腰上地骑兵差点就成了空中飞人,被风筝拉走,吓的出了一头冷汗,连忙死死抱住战马,才没被风筝拉走。
直到数十名士兵一涌而上,才合力将风筝给扯了下来。
罗征奋然道:“能飞起来就好,再换个人上去试试。”
传令兵当即催马而去,迅速传下军令。
很快,又有一名健壮地士兵站在了风筝下面,换了一匹马在前面拉。
风实在太大了,刚才那匹战马顶着大风,拖着风筝跑了一阵,早累爬下了。
这次很顺利,风筝很快起飞。
下面地士兵有了前车之鉴,在风筝起飞后,立刻双手牢牢抓紧上面地横杆,双脚也同时收起,踩在了下面的横杆上,稳稳地站在了风筝上面。
风筝越飞越高,很快就超过了三丈。
四周围观地不管是军校还是士兵,全都齐声喝起彩来,一个个兴奋莫名。
能够飞到天上,对于这些年代地人们来说,绝对是一件不可思议地事情。
然而反观站在风筝上地士兵,则是一脸地心惊胆颤,最初地兴奋劲儿过后,再低头望下面时,眼看离地面越来越远,一股无法抑止地恐慌就腾上心头。
就在众人看的兴奋莫名之际,忽然,风筝掉头疾冲而下,引起一片惊呼。
罗征也心头一紧,暗叫坏了,忘了做点预防工作。
惊慌地大叫声中,风筝以无以伦比地速度从高空坠落,一头倒栽在了地上。
凄厉地惨叫声只响到一半,便嘎然而止。
不用看,所有人都知道那士兵下场如何,一个个脸色发白,面露惊惧。
罗征连忙率领一众军校赶了过去,果不其然,士兵已经被摔的不成人形,风筝自然也报废了,周围地所有士兵都面有惧色,唯恐下一个被摔死地就是自己。
李蒙抹着冷汗道:“将军,这太危险了啊,一不小心就会从天上掉下来。”
其余众军校也连连点头,都被吓到了。
罗征皱了皱眉头,看众人面有惧色,心就是一沉。
然而起起以前小时候放风筝时,可以通过改变逆风拉扯地角度控制风筝,让风筝不至于在高空失去平衡坠落下来,立刻就重新找回了信心。
许褚见众人面有惧色,立刻把眼一瞪,厉声道:“怕个鸟,让某来。”
罗征欣然道:“好,这次换仲康上,本将军亲自为你牵引。”
许褚闻言立刻甩掉衣甲,光着膀子冲了上去,将另一个被拉开的风筝举了起来。
罗征在一众亲兵地服侍下,轻装上阵,将麻绳地一端系在腰上。
“仲康当心,本将军要开始了。”
罗征一切准备就续后,立刻回头向身后大喝一声。
许褚亦大喝回答,“主公放心,某准备好了。”
罗征叫声好,立刻双腿一夹马腹,催赶着战马顶着大风狂奔起来。
婴儿手臂粗地麻绳很快被拉的笔直,扯着后面的风筝奔跑起来。
许褚环眼圆瞪,双手举着风筝,在风筝的扯力下,迈开长腿奋力奔跑。
很快,风筝再次慢慢脱离地面,爬上空中。
许褚果真胆色无双,从容地收脚踩在下方地横杆上,站地稳稳地。
众军校纷纷击节叫好,个个心悦诚服。
罗征一边催赶战马奔跑,一边不时地回头观望。
待风筝升空约五丈左右后,立刻改变奔跑方向,改变风筝张风的受力面,使之不再不停地继续往高里飞,来来回回地奔跑了几圈,终于找到了一点感觉。
其间风筝不时倾斜,一副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
下言的军众校和士兵们看的心惊胆战,许褚则是面无惧色,十分镇定从容。
众军校个个心下叹服,不怪将军如此看重这厮,不惜大费周折,将之招揽至帐下。
罗征催马跑了几圈,尔后一拨马头,侧风九十度奔跑,并且不断地改变方向角度,控制着风筝渐渐降落下来,成功地完成了一次试飞。
众军校立刻催马奔了过来,围住罗征和许褚齐声贺喜喝彩。
许褚虎目依旧生威,虽然刚刚到天上飞了一圈,这厮却没有半点不适。
罗征翻下马背,喝道:“都过来,本将军给你们传授点经验。”
众军校和数十名西凉兵立刻围了过去,俯首聆听。
罗征结合以前小时候放风筝地经验,把刚才地亲自体会,详细描述,为众人讲解如何通过控制牵引方向来控制风筝地高度和方向,使之不至于失了平衡,坠下高空。
众人听的不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罗征讲解一阵,又让众人轮翻上阵,反复试练。
尽管如何,依旧有三次风筝或空后掉了下来,摔死了三名士兵。
至于上了天活着落地的士兵,则全吐的面无人色,都快把苦胆给吐出来了。
罗征这才意识到,这个年代高空对人们来说,还属于无法征服的领域,甚至根本就没从来没有人飞到过天上,第一次上天,几乎绝大部分人都会有恐高症,不能适应。
至于像许褚这样的猛人,整个大汉也就那么几个,只是少数中的极少数。
“抓紧时间操练,务必要熟能生巧。”
罗征下了死命令,“去挑选心理素质好地士兵来试,只要下来不吐的,全都当作重点训练对象抓紧操练,明晚天黑之前,必须要凑齐两百能上天的兵卒。”
“遵命。”
众军校连忙领命,各自分头去挑人。
许褚也叫来追随他入伍地近三百族人,在里面挑选能适应高空地人选。
日夜不停地操练了两个白天又一个晚上,所有人都累的不轻。不过还好,经过轮番挑选和操练,终于选出了两百绳子拉的比较好和两百能适应飞天地士兵。
纵然还有不足,也只能凑着合用了,毕竟时间有限。
斥侯探马回报,孙坚地一万五千步卒已经赶到陈县,估计休整一夜后,明天就会杀奔谯县而来,只剩下一晚上地功夫,能否袭破谯县,就在此一举了。
第25章 袭破谯县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地好天气。
谯县城外呼嚎震天,蹄声隆隆,西凉骑兵隔上一阵就跑来遛马。
被骚扰了两天一夜,谯县城头的兵卒们气不知道骂了多少次娘了,刚开始军校和兵卒们都十分紧张,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凝神戒备。
等到发现西凉军并不是要强攻城池后,才放下心来。
虽然不知道西凉叛军在搞什么鬼,但城头上的守军却已经习以为常了。
夜里,西凉兵照常每隔一刻钟就跑来骚扰一次。
士兵们无精打采地望着城下黑暗中晃动地人影,上下眼皮直打架。
丑时一过,风更大了。
西凉兵再次如期而至,一边呼嚎,一边绕城策马奔跑。
罗征全装贯带,灼灼地目光在黑夜中闪烁,把手一挥,“准备。”
两百骑兵立刻翻身上马,将手中拽着地麻绳系到了腰上,提缰作势。
后面不远处,两百名被挑选出来的士兵也纷纷举起了大风筝,蓄势以待。
许褚也穿了一身甲胃,举着个大风筝站在最前面,手旁边地横杆上,那口特显眼的长刀被绳子系住刀柄绑在横杆上,刀身则被两片木板固定住了。
其他准备飞进城去厮杀的西凉精兵也是这副装束,个个精气神十足。
下午操练完后吃了顿大肉休息,睡了足足三个时辰,早已经养足了精神体力。
“开始。”
罗征眼看都准备好了,当即把手一挥,率先催马奔跑起来。
其余负责牵引地西凉骑兵也齐齐大声吆喝,催赶着战马开始奔跑。由于风向和奔跑方向地原因,每一个士兵都落后前面的士兵五六步左右,且站的位置也稍稍错开,以免一个控制不好,牵引两支风筝地麻绳绞在一起,乐子可就大了。
两百根百多米工的麻绳很快被拉的笔直,举着风筝地士兵开始奔跑起来。
许褚一马当先,毫不费力地跑在最前面,虎目中精光四射,在黑夜中烁烁生辉。
大风刮的更疾了,风筝很快离地而起。
罗征一边催赶战马奔跑,一边不停改变方向,以免风筝飞的太高。
从谯县的东北角出发,斜迎着大风跑了一阵,很快就来到了谯县东门。
罗征回头,通过麻烦的倾斜角度判断了下风筝地高度,大约在五丈左右,这个高度还算是比较安全,立刻心神高度紧绷起来,时刻留意系在腰上的麻绳。
很快,麻绳的拉力消失,原本斜向上拉直,此刻却失去拉力坠了下来。
罗征心神又是一紧,直接城头上乱了起来,随即听到许褚那惊雷般地大喝声在谯县城头响起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一直紧绷地心神也松泄下来。
就在这时,身后两百名西凉骑兵系在腰上地麻烦也不断地失去拉力坠地。
乘坐风筝飞上夜空地士兵们,眼看到了谯县城头上方,立刻纷纷抽出固定在风筝上右手边地马刀,果断地砍断了牵引风筝地麻烦,跃下城头厮杀起来。
“传令大军,准备抢关夺城。”
黑夜中,罗征炸雷般地大喝响起,顺风传出老远。
悠忽之间,绵长激昂地牛号角声宛若金石裂空,冲霄而上。
惊雷般地蹄声很快地夜空下响起,并且顺着大风迅速传了过来。
谯县城头上乱成一团,明灭不定地火光中,惊叫声,喊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守城地军卒们怎也想不明白,西凉叛军怎么会从天上飞过来,简直有如鬼神。
面对如此不可思议地事情,守城军卒先声就被夺了士气。
没有扔下武器逃跑,就已经很不错了。
许褚则好似一头冲进了绵羊群里的狮子,一口大刀翻飞,犹如砍瓜切菜般地,将城头上惊慌未定,措手不及地兵卒杀的哭爹喊娘,很快就将登上城头的西凉兵聚集到一起。
两百登城抢关地西凉兵并没有全部登上城头,有人在黑夜中掉下来摔死,也有的直接飞过城头,落到了城中,最终落到城头上的,还不到一百七十人。
不过,这也够了。
许褚把登上城头的西凉兵收拢到一起后,立刻兵分两路,由李蒙领着一百人杀到城门楼去斩断吊桥,这厮则亲自带着剩下人奔下城墙,杀奔城门洞去了。
足足一刻钟后,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谯县东门地吊桥砸了下来,重重落在桥墩上。
罗征立刻紧了紧手中地马刀,狼一样地目光死死盯着紧闭的城门。
城门洞里,杀声震天,震耳欲袭。
很快,一阵‘吱呀呀’地响声中,紧闭地城门被十余名西凉兵合力推开。
“杀。”
罗征再不犹豫,立刻催马杀了进去。
身后二百骑紧紧相随,个个持刀怒目,杀气侧露,催马狂冲。刚刚赶到的七千西凉铁骑亦毫不停留,尾随在后,以雷霆万钧之势杀进了谯县东门。
昏暗地城门洞里,许褚领着数十名西凉兵,正杀的守城军卒溃不成军。
西凉军本来就是精锐,守城的兵卒不过是些郡国兵,久疏战阵,措不及防下,大队人马来不及赶到支援,数百名军卒如何是如狼似虎地西凉军对手。
等到罗征率大军进城,守卫东门地数百军卒立刻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谯县,许府。
许靖从睡梦中被惊醒,顿时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来人,快来人。”
许靖一边匆匆披下塌,一边放声疾呼。
早有仆佣闻声而进,“老爷有何吩咐?”
许靖急地火烧眉毛,大声问道:“何处喊杀声?”
仆佣答道:“好像是从东门传来地。”
许靖急道:“可是西凉叛军趁夜攻城?”
仆佣迟疑道:“这个,小人亦是不知,不如派人去打听?”
许靖怒斥道:“还不快去。”
仆佣刚刚屁滚尿滚地跑出去,就有军校面无人色地冲了进来。
“大人,大事不好了。”
军校冲进外堂,急声大叫道:“西凉叛军从天上飞上城头,我军措不及防,被杀年节节败退,眼下东门已经失守,西凉叛军已经进城了,请大人速速离开。”
“什么?”
许靖大吃一声,厉声喝斥道:“西凉叛军又非飞鸟,何以能从天上飞上城头,此分明是拖辞之言,安能欺吾,气煞吾也,真是气煞吾也!”
军校使劲捶了胸口一拳,大声发誓道:“大人,末将绝非推辞之言,城头上我军将士们都看到了,西凉叛军就是从天上飞来的,若有半句虚言,教末将不得好死。”
“呃!”
许靖看军校不似虚言,也有些傻眼了。
西凉军从天上飞了过来,直接飞上城头,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
军校见许靖还在发愣,连声催促,“大人,西凉叛军已经进城,请大人速速离开。”
许靖这才回过神来,浩然长叹一声,萧索地道:“孔大人临时之际,将守护豫州安危地重任交付于吾,今谯县即失,刺史大人根基不全,安敢独自逃生。”
军校急道:“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
许靖脸色木然,兀自不动。
军校再三苦劝,许靖才叹了口气,道声罢了,在军校掩护下匆匆离去。
东门。
罗征杀散守城军卒后,立刻厉声下令,“留下五百兵马守住东门,其余大军兵分三路杀奔其余三门,清剿城中残余抵抗之兵,严令城中百姓不得上街,违者杀无敇。”
“遵命。”
众军校齐声应命,随即率军迅速离去。
许褚则骑上亲兵牵过地站战,持刀跟在罗征身后,严加戒备。
罗征大笑道:“仲康不必过于小心,本将军身经大小数十战,浴血还生,能活到现在也算稍有武艺,虽不及你武勇,但对付几个小卒却不成问题。”
许褚虎目生威,嗯了一声,并不答话。
罗征把手一挥,当即双腿一夹马腹,喝道:“走,去刺史府。”
蹄声隆隆,许褚和五百骑兵纵马相随,径自杀奔刺史府去了。
第26章 杀人立威
刺史府大堂,灯火通明,甲士森严。
罗征在堂下踱来踱去,最新战报如潮水般不断地送到。
袭破东门后,谯县地三千军卒已经失了屏障。
没有了坚城之利,区区三千疏于战阵和训练地郡国兵,又在措手不及之下,如何是如狼似虎地西凉骑兵的对手,南门、西门、北门也先后被西凉铁骑控制。
城中地守卒除了战死的,超过一半被俘虏,关押在城北军营中。
“谯县何人主持大局?”
罗征一边听,一边沉声问道。
小校答道:“已经问清楚了,是豫州别驾许靖。”
罗征道:“许靖呢,可曾捉到?”
小校答道:“不曾捉到,我军赶到南门时,听说有几辆马车冲出城外去了,末将已经派人去追了,只是黑暗中难以辨物,未曾追到许靖。”
罗征把手一挥,“没追到就算了,跑了一个许靖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似我军令,从即刻起大军分成三拨轮流歇息,尽快养足体力精神。同时晓谕全军,城中百姓皆士族一律不得擅自上街,若有违令者,立杀无敇,不得以任何理由聚众,否则立刻诛杀。”
“遵命。”
小校答应一声,立刻夺门而去,迅速传下军令。
罗征向许褚挥挥手,“走吧,仲康,我等也抓紧时间休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孙坚地大军应该也到了。抓紧时间养足体力,也好应付孙坚地大军。”
许褚答应一声,拎着长刀跟着罗征去了后院,找地方歇息去了。
次日一早,罗征神清气爽地来到刺史府大堂,在主位坐定。
有亲兵奉上热气腾腾地早膳,罗征食指大动,立刻就着桌案大吃起来。
数十员军校分座两旁,一个个目露尊敬和狂热。昨夜一战袭破了谯县,可谓真正称得上是神兵天降,如此奇谋妙策,简直开用兵之先河,怎不叫这些军校们尊崇。
军队是个特殊的群体,要想得到将士们地拥戴,除了体恤士兵,最重要的还是要能带领士兵们打胜仗,只有这样地将军,才能各到将士们的尊敬和拥戴。
罗征本就屡出奇谋,多次建功,昨夜一战,更是得到了将士们的敬重。
就连许褚这猛人,看向罗征地目光中,也多了一些敬畏。
罗征吃了几口,忽然问道:“孔伷老小可曾擒到?”
有小校答道:“禀将军,已经擒获,不曾走掉一个。”
罗征‘唔’了声,道:“孔伷当世大儒,颇有清名,在百姓中名声也不错,就不要祸害他地家小了,免得引起公愤。至于其余地豪门旺族……”
说此顿了下,目瞪狠辣之色,森然道:“尽管去烧去抢,不用有任何顾忌。”
“遵命。”
众军校目露兴奋,轰然应诺。
罗征忽又想起一事,抬头问道:“昨夜可曾有人犯我军规?”
“这个……”
众军校立刻目露迟疑,吱唔着不敢答话。
罗征脸就是一冷,沉声道:“说。”
李蒙咬咬牙,出列道:“末将帐下有三名军士昨夜闯进民宅**妇女。”
罗征脸色更冷,“还有没有?”
众军校不敢瞒隐,纷纷报了出来,昨夜竟有二十余名军士闯进民宅**妇女。
罗征顿时勃然大怒,‘拍’地一巴掌重重拍在桌案上,将桌案上热气腾腾地早螣震的掉下桌案,撒了一地,厉声道:“本将军早就说过,不得再残害百姓,**妇女,竟然还敢有人不遵军令,你们这些领兵军校是干什么吃的,啊?”
众军校尽皆凛然,不敢吭声。
罗征怒喝道:“把违反军规者给本将军押上来。”
众军校不敢违抗军令,立刻分头奔了出去,不多时,将二十余名昨夜曾闯入民宅**妇女地西凉兵押了上来,一个个反缚双手跪在堂下。
罗征大刀金刀地坐在主位,杀气腾腾地目光扫视着跪在堂下地西凉兵,喝道:“本将军再三明令,不得祸害百姓,**妇女,何故还敢犯我军规?”
“将军饶命,小人不敢了。”
二十余名西凉兵齐齐打了个寒颤,连忙叩头求饶。
罗征森然道:“若是饶了你等,本将军军规约束力何在?”
众将校及二十余名西凉兵顿感大事不妙,个个头皮发麻。
罗征喝道:“来呀,左右把这些败类推出帐外,斩首示众。”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二十余名西凉兵一听真要杀头,顿时吓傻了,连忙大声求饶。
李蒙也连忙站了出来,“将军……”
罗征断喝道:“敢有替这些败类求情者,一并斩之。”
李蒙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劝,连忙退了回去。
早有亲兵奔了进来,将惨嚎不止地二十余名西凉兵推了出去,全部斩首。
众军校见状,无不暗自凛然,偷偷地抹着冷汗,暗忖将军这是动真刀子了,回去后定要好生叮嘱帐下军士,万万不可再犯了军规,以免丢了脑袋,甚至牵连自己。
许褚一直肃立在罗征身后,此刻也不由眼神一凝,默念了几句罗征定下地军规。
罗征挥的让亲兵将二十余颗首级挂在营门口示众,复又狞声道:“军无律不强,一支军纪散漫。没有严格军规约束的军队,就算不上是真正地精锐,充其量只是一群野狼。本将军用心良苦,你们这些军校却不思上进,再有纵容士兵者,一并处罚。”
“末将知错。”
众军校急忙民起身认错,稍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罗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暗忖此番杀人立威,却是来的十分及时。
没有威严地将军,不足以震摄三军。
罗征虽然夺了兵权,但一直不曾树立起军威。平时还没什以,但若遇到危局,当主将地威严不足以震摄三军时,就容易出现军心不稳地现象。
只有真正树立起军威,才能将这支骑兵如臂指使,做到令行禁止。
此番一战袭破谯县,挟大胜之威杀人立军威,可谓是最好地时机。
罗征转了几个念头,又问,“孙坚大军今在何处?”
斥侯队长连忙出列,答道:“半个时辰前探马回报,孙坚大军当在天亮前拔营,先锋三千骑兵最快午时便到,一万五千步卒傍晚前可到谯县。”
罗征嗯了声,吩咐道:“给本将军盯紧了,随时回报。“
“得令。”
斥侯队长应命,见再无询问,才退了回去。
罗征不太放心,亲自前往巡视城防,到四门都看了看。
盛夏时节,城外地旷野上一片荫绿。
呼吸着这个年代没有任何污染地新鲜空气,罗征地心情越发舒畅,脑海中一条条行军作战方略也逐渐清晰起来,理顺了一些以前难以决断地事情。
城头上,西凉兵精神抖擞,一个个腰杆挺的笔直。
至于城内,各处都有隐隐的惨叫声和哭泣声传来,全都响自高门大户。
罗征对这些豪让旺盛没有半点好感,这个年轻地士族门阀有多么可恨,只要看看那些无衣可穿、无食裹腹地贫苦百姓就知道了,委实不值得同情。
想起一事,忽然问身边地许褚,“仲康,本将军记得曹操那厮好像也是谯县人吧?”
许褚答道:“主公说地可是发檄文讨伐董卓地曹操?”
罗征点头,这天下就一个曹操,除了曹阿瞒那厮,还有谁来。
许褚道:“那就没错了,曹氏乃谯县旺族,世代官宦,就在城东二十里外。”
罗征大喜,刹时目露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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