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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西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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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西凉军中众将不知是牛辅没有宴请,还是尚未到来。
“军师请入席。”
牛辅起身迎客,将李儒让进客席首位。
李儒略微客套,便入了席位,也不多问,只管品尝瓜果。
牛辅却颇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今次请军师来,主要是想向军师请教,牛金究竟是怎么死的,军师应该多少知道一点消息吧?”
李傕也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儒,不过他身份地位毕竟不及牛辅和李儒,不好开口。
李儒不动声色地道:“罗中郎不是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吗,胡茂、牛金二将因争夺统兵之权相拼而殁,将军为何还有此一问?”
牛辅盯着李儒,一字一句地道:“这真是军师地心里话?”
李儒淡然一笑,并不回答。
牛辅又道:“这种鬼话,也就只能哄骗那些三岁幼儿,又岂能骗得了别人。某只想问军师一句,牛金是不是罗征那厮给害死的?”
李儒默然片刻,才道:“此事主公已经不过问了。”
这话说的很有讲究,是在暗示牛辅,这件事情纵然还有内情,但主公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已经不打算探究个中详情了,你牛辅又何必死咬着不放。
但显然牛辅并不是个聪明人,没有听出其中的暗示。
“主公不知详情,自然不好追究。”
牛辅森然道:“胡茂和牛金就算率众相攻,也不至于同归于尽。军师若知晓内情,请务必告诉本将。若牛金真是罗征所害,某定不与这小儿甘休!”
李儒心下一动,脑海中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
自己已经暗示过了,牛辅没有听出来,那就与自己无关。
董卓已经老了,终究会故去。
如果以后不想被西凉军方排挤,就必须要站在牛辅这边。
况且,李儒对罗征也多少有些敌视,正是因为罗征,他提议迁都之计,才没能成行。
不管怎么说,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站在牛辅这边。
就算日后主公知道了,也和自己无关。
自己已经暗示过牛辅了,但牛辅没听出来,完全可以撇干净。
思忖一定,李儒叹了口气,道:“不瞒将军,此事儒也只是心中有所怀疑,但没有足够的证据,罗征又立下大功,若将其治罪,则会寒了将士们地心。”
牛辅勃然大怒,拍案道:“即是军师有所怀疑,那就错不了了。牛金果真是被这贼子给害死地。哼,罗征小儿,某饶不了你。”
李儒道:“将军切勿一时冲动,不然怕是主公那里不好交待。”
牛辅怒道:“区区一个罗征小儿,某就算杀之,谅主公也不会说什么。”
李儒不由暗骂了声饭桶,擅杀军中大将,你以为你是谁。
就算你是主公地亲儿子也不行,臣子就要有臣子的样子,连立下大功的统兵大将你也敢说杀就杀,站在主君地角度考虑,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这和胡轸吃了败仗不同,就算轻轻放过,包庇一下心腹爱将也没什么。
但你擅杀军中大将,那就是挑战主公地权威,这种高压线可是绝对不能碰的。
就算罗征真有罪,也自有主公处置,不该你牛辅喊打喊杀,除非主公死了。
李儒劝了几句,牛辅余怒未消。
李傕也忙劝道:“将军,军师所言在理,纵然牛金将军真是被罗征害死的,但没有足够地证据,我们也无法将其定罪。且罗征毕竟是西凉旧部,主公并未深究此事,显然是不想西凉旧部内耗,若我等迫之太甚,怕会惹的主公不满,实不宜轻举妄动。”
李儒轻轻点头,李傕看的到是比牛辅要明白多了。
牛辅怒道:“那怎么办,难道某连区区一个罗征小儿也奈何不了?”
李傕看了看李儒,答道:“将军放心,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以将军西凉首将地身份地位,想要给那罗征小儿使使绊子,找个机会除掉他还不是小菜一碟。”
李儒也点点头,道:“李傕将军所言极是。”
牛辅这才怒气稍霁,“军师可有什么高见?”
李儒就看向李傕,道:“李傕将军胸有成竹,应该已有定计。”
李傕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军师赞誉了,赞誉了哇!末将以为,眼下我等先不要找那罗征小儿地麻烦,免的打草惊蛇,暗中却收买出征回来地三千余将士,若是能找到罗征小儿害死牛金将军地证据,那就什么都好办了,直接奏请主公治他个擅杀统兵大将地死罪。”
“好,此计甚妙。”
牛辅拍案叫好,又问李儒,“军师以为如何?”
李儒点头道:“李傕将军此计甚妥。”
牛辅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又与李儒和李傕商议细节之处。
深夜,司徒府。
司徒王允正在批阅公文,忽有内侍匆匆走了进来,低声附耳一阵。
“唔,牛辅和李儒、李傕在商议对付罗征?”
王允怔了下,随即眼神一亮,略微沉思了一下,便写了封密信,交给内侍道:“连夜送往罗府,就说,就说本官有要事相商,让他明日过府一叙。”
内侍答应一声,立刻下去办了。


第60章 软刀子

夜已深,洛阳城内渐渐安静下来。
罗征还在秉烛夜读,研究《尉缭子》里面的一些谋略之道。
后世的人们,往往简单的认为古代的谋略,不过是一些简单的阴阴谋诡计,以21世纪人们开阔的视野,如果回到古代,肯定能够智比诸葛。
但真正站在这个年代的背景下去研究,才发现这种想法太过幼稚。
这个年代的人们,只是受限于社会生产力和思想的束缚,视野相对狭窄。
但如果论智慧,古人的智慧未必就比后世的人差。
那些智计超绝之士,能够千古留名,又岂是愚蠢简单之辈。
比如《尉缭子》里面的一些谋略,就很不简单,不但符合这个年代地社会背景,而且还能够发人深省,涉及到了天文、地理、人心等方方面面。
每读一遍,都会有不同的感悟和想法。
甘氏跪坐在一旁,静静地为罗征磨墨,若一朵空谷幽兰。
门外沉重地脚步声惊碎了屋子里的宁静,罗征放下竹简,向看门口。
许褚推门走了进来,道:“主公,司徒大人王允谴人来请。”
罗征就是一怔,司徒王允可是位列三公,怎会谴人来请自己一个小小的中郎将,不过想到董卓正是死于王允地美人计,顿时心中一动,道:“有请。”
许褚答应一声,转身出门。
甘氏则连忙起身,退入了后堂。
很快,许褚带了一个三十多岁地仆人进来。
“王皓见过罗征将军。”
来人恭恭敬敬地向罗征施了一礼,礼数十分周到。
区区一个下人,罗征自然不会自降身份。
抬了抬手,道:“免礼,不知司徒大人相召,有何要事?”
王皓奉上书信,答道:“司徒大人有要事与将军相商,请将军明日移驾司徒府。”
罗征道:“请上复司徒大人,本将军明日准到。”
王皓又施一礼,这才告退了出去。
许褚随即拉上门,亲自将王皓送了出去。
罗征拆开书信,只看了一眼,就脸色一变。
“李儒,牛辅,李傕。”
罗征眼神一凝,有冰寒地杀机在酝酿。
这封信写的很详尽,连一些原话都写的清清楚楚,由不得人不信。
不过,这种机密的事情,王允又怎么会知道?
罗征念头一转,随即就是一凛。
若所料不差,牛辅府上定有王允的眼线。
看来这些朝中大臣也不是吃素的,西凉军毕竟入京时间不久,在洛阳没有雄厚的根基和人脉,在这种隐藏势力方面,的确不如那些在洛阳混迹了数十年的朝中大臣。
府中被人安排几个眼线,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个王允,果然不是善茬。”
罗征很快想明白了王允的毒计,嘴角边不由绽起一丝笑意。
这封信没有署名,就算被人看到,王允也尽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不管信中的内容是否属实,自己也会小心提防。而且依罗征判断,李儒、牛辅、李傕商量对付自己,多半确有其事。如此一来,正遂了某些人的意。
王允送这封信来,可不是好心的提醒自己多加提防。
罗征要是随随便便就被李儒等人联手阴死,怕是某些人会失望。
反之,西凉军内部斗的越凶,某些人怕是会越高兴。
罗征虽然没有和朝中大臣打过交道,但却知道董卓实际上是被王允设计谋杀的。可见朝中很有一帮大臣多么希望董卓快死,王允岂会有这么好心。
就算自己将这封信拿给董卓看,多半也没有什么好处。
纵然董卓相信这封信是王允所写,将王允杀掉,自己却什么好处也得不到。
如果信中内容属实,自己又非追随董卓起家的心腹嫡系,到头来,董卓如果非要在李儒等人和自己之间取舍的话,也多半会偏向李儒等人,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思来想去,最好的处理办法,莫过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王允相邀,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
去了,绝对用不了一个晚上,风声就会传到董卓耳朵里。
不去,怕是李儒、牛辅等人密谋对付自己的事情很快就会街巷可闻,逼的自己跟李儒等人更加势成水火,一旦撕破了脸皮,局面更加堪忧。
在尚未取得董卓足够信任前,和李儒等人撕破脸皮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真到了那个时候,董卓会毫不犹豫地为了西凉军的稳定,而选择将他牺牲掉。
“这个王允,耍弄阴谋诡计还真不烂。”
罗征脸色阴沉,绞尽脑汁地思索如何应付王允地这条毒计。
没多久,便想到了应对之策。
次日早朝,群臣齐聚德阳殿议事。
文武百般分站两班,董卓则摆了软榻,独坐在御案下面,尊荣可见一般。
朝议时间很短,献帝刘协只是董卓的傀儡,董卓点头同意的议案,自然很顺利地通过了提案;董卓不同议地,全都被否决,年幼的献帝只有点头的份。
早朝结束,罗征立刻前往嘉德殿求见董卓。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被亲兵领了进去,见到了董卓。
“末将参见主公。”
罗征一丝不苟,恭恭敬敬地施礼,半点都不敢僭越。
“升平免礼。”
董卓貌似良善地问道:“早朝方罢便来见吾,可有要事禀报。”
罗征答道:“昨日收到司徒王允大人请贴,邀末将今日前往司徒府一叙,末将因不知司徒大人何意,不敢冒然前往,遂来请主公示下,末将是否前往。”
董卓眯了眯眼睛,似是念叨了下王允,不动声色地问,“升平的本意呢?”
罗征答道:“司徒大人相邀,末将若是不去,不免予人以柄,背地里诟病末将,说末将架子大,连当朝司徒也不放在眼里,再借末将之事指责我西凉军骄横跋扈。故尔,末将觉得还是去司徒府赴邀,看看司徒大人召末将究竟所为何事。”
董卓点头,“嗯,升平考虑的极是,那就去看看也罢!”
罗征又施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等出了嘉德殿,才暗暗抹了把冷汗。
暗忖若不提前给董卓打好预防针,自己冒然就应王允之邀去了司徒府,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董卓就算不将自己打入冷宫,也必会心有所疑。
等到了司徒府,才发现王允邀请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几位朝中大臣。
尚书郑众、司隶校尉黄琬、校尉杨瓒等皆已在座。
“哈哈,升平快快请进。”
王允亲自起身迎了出来,将罗征迎进正堂。
罗征团团作揖,向郑众、黄琬等大臣施礼。
郑众、黄琬乃德高望重之人,不起身到也罢了。
杨瓒只是个校尉,职位还在罗征之下,却只是点了点头,脸色十分冷淡。
罗征就有些不爽,本就不想来,现在还要看人脸色。若非司徒王允十分热情,怕是二话不说就甩袖走人了,反正也不靠这些人混饭吃,哪用得着看他们脸色。
“升平且入席!”
王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笑呵呵地将罗征让到右席杨瓒上首处。
杨瓒更是不悦,冷哼一声,看也不看罗征。
罗征也不理这鸟人,只管喝酒吃肉,看王允葫芦里卖什么药。
在王允这个主人地周旋下,席间气氛到也还算热烈。
郑众、黄琬都夸了罗征几句,都是些有勇有谋,统兵有方之类的废话。
唯独校尉杨瓒对罗征很有些不爽,也不知道罗征哪里得罪他了。
不多时,一名舞姬翩然而入,在袅袅丝竹乐器声中轻歌曼舞,展现动人风情。
王徒、郑众、黄琬等人看的不时拈须而笑,一脸陶碎。
杨瓒年轻力壮,目光定定地盯着那名舞姬,毫不掩饰眼里**裸地**。
罗征本来对这种舞乐没什么兴趣,但在看到这舞姬时,也不由睁大了眼睛,暗忖天下间竟有如此绝色,比甘氏、吴贞还要胜上一筹。
用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等到舞乐奏完,舞姬翩然退下,罗征才收回了目光。
扭头去看杨瓒,却见这厮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连魂都快被勾走了。
王允、黄琬、郑众三个老家伙一直在暗中观察罗征,见罗征一直镇定自若,虽然看舞姬的眼神有些**辣的,却远没有杨瓒那么不堪,就都高看了他一眼。
自古英雄爱美人,能不为美人所动者,不是阉人,就是心智极为坚定之人。
况且以方才那舞姬的绝色姿容,就算是太监也要心动,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看看杨瓒的表现,就知道那女子的**力有多么强了。
罗征色而不欲,赏而不冥,怎不教几个早已成精地老狐狸高看。
王允手抚长髯,笑呵呵地道:“升平觉得此女如何?”
罗征不动声色,由衷赞道:“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纵然嫦娥下凡,亦不过如此,实乃西施再生也!”


第61章 斗智斗力

“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
王允煞有介事地品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大才,大才呐!出口便有此等佳句,不想升平非但长于统兵征战,连文才也如此出众,实让老夫意外!”
郑众、黄琬看罗征地眼神也有些异样,显然没料到罗征能说出这么漂亮的词句。
就连旁边地杨瓒也是面露惊讶,仔细打量了罗征几眼。
罗征拱了拱手,十分谦虚,“司徒大人过誉了。”
黄琬抚须微笑道:“子师兄有貂蝉小姐此等多才多艺的义女,实叫吾等羡慕呐!”
“貂蝉?”
罗征却是一怔,继而恍然。
怪不得有如此倾国之姿,原来就是大名鼎鼎地貂蝉。
王允一直在观察罗征,见状问道:“升平似有闻老夫义女乎?”
罗征点点头,“下官的确听过貂蝉小姐芳名,不知貂蝉小姐可曾许人?”
王允眼里掠过一抹深思,微笑道:“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实舍不得将她嫁出去。不过女大不中留,小女迟早都要出嫁从夫,老夫却要好生为小女挑个夫婿才是。”
“司徒大人真乃慈父之楷模。”
罗征拱了拱手,对王允的言下之意听作不见。
虽说貂蝉这样的美女哪个男人不想据为己有,但王允的义女,可不是那么好娶的。
今天作了王允的乘龙快婿,估计明天就得被董卓给打入冷宫。
再说王允话说地模棱两可,未必就有此意,多半是一种试探。
就算想把貂蝉收入房中,也得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即不让董卓起疑心,还让王允哑巴吃黄莲,不得不答应才行,怎么可能让王允牵着鼻子走。
王允见他不上套,又问,“升平不爱美人乎?”
罗征神色从容,老老实实地道:“诗经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下官年富力壮,岂有不爱美女的道理。然国事未靖,身为臣子,又岂敢有家室之念。”
“升平真忠臣也!”
王允赞了一句,颇有些接不下去。
罗征趁机起身告辞,王允无法,只得亲自将他送出司徒府。
等回到正厅,才对几人道:“公等观此人如何?”
黄琬沉吟道:“连司徒大人义女此等绝色,亦不能动其心,实乃人杰也!”
郑众则道:“吾观此人似是早已洞悉我等用心,却毫无异色,似是不知李儒、牛辅等正在密谋除他。如此心机深沉之辈,若非胆略超人,便是野心勃勃之辈。”
王允点点头,“诸公所言,甚合吾意。”
又对下首的杨赞道:“明日就将吾宴请罗征之事,宣之于众。”
“下官遵命。”
杨赞连忙起身应命,脑子里却满是貂蝉挥之不去地靓影。
罗征出了司徒府,立刻就再次进宫求见董卓。
路上,脑子里还盘绕着貂蝉的音容月貌,思索着如何才能把这美女收入房中。
这次没等多久,很快就被内侍带到了一处偏殿之中。
然而没想到的是,李儒居然也在。
“参见主公,见过军师。”
罗征恭恭敬敬地行礼,脸上没有丝毫异色。
纵然对李儒怀有杀意,也很好地掩藏了起来。
“升平免礼。”
董卓摆了摆手,看样子心情似还不错。
李儒也点了点头,算是回礼,脸上看不出什么。
“升平有何要事禀?”
董卓看了罗征一眼,淡淡地问道。
罗征答道:“回主公,末将刚刚从司徒府出来。”
董卓‘嗯’了声,就没了下文。
罗征心中一动,道:“司徒大人设宴款待末将,还有尚书郑众、司隶校尉黄琬、校尉杨瓒也在,只谈了些风月,没有说其他地事情,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
董卓不紧不慢地问道。
罗征答道:“还有就是司徒大人有一义女,欲许配末将为妻。”
董卓讶然,道:“王司徒义女容貌如何?”
李儒也面露惊讶,看了罗征一眼,继续听下去。
罗征心说幸好貂蝉还没让董卓看到,否则自己纵然有心抱得美人归,怕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朵鲜花扎在牛粪上了。答道:“容貌上佳。”
董卓又问,“这等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告诉本相干什么!”
罗征惶恐道:“司徒大人抬爱,末将不好当面拒之,故来见主公。”
董卓不解道:“自古佳人配英雄,王司徒之女即有国色,升平何故拒绝?”
罗征立刻把胸膛一挺,忠肝义胆地大声道:“末将一介庶民,幸得主公慧眼,简拔于行伍之中,予以重任担之,始略有微功、薄有声名。今国事未靖,主公大业未成,天下叛贼尚未服主公王化,末将岂敢因私废公,有家室之念。”
董卓听的龙颜大悦,抚须大笑道:“升平真乃义士也!”
李儒则眉心狠狠跳了下,暗忖罗征这小儿果真不是简单人呐!
司徒王允邀其赴宴,虽不知何意,但也绝对没安好心。
没想到竟给这厮抓住机会,在主公面前大表忠心,实在失策。
罗征慨然道:“司徒大人盛情难却,末将未得主公训示,不好当面拒绝。还请主公代为转呈司徒大人,主公一日大业不成,末将一日不敢有家室之念。”
说罢偷眼观察董卓脸色,果见这厮虽极力掩饰,但眼里的喜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暗忖打退关东联军后,董卓果真野心又膨胀了许多。
若非如此,自己说这番话,怕是早就招来一顿劈头盖脸地训斥了。
董卓大手一挥,长声道:“升平忠义,吾已知晓。然大丈夫岂可无家室,司徒大人即有嫁女之意,升平纳之又有何妨。此事就由本相为你作主,择日娶司徒大人义女过门。”
“这……”
罗征面露迟疑。
董卓不悦道:“怎么,难道吾替你做不了主?”
“末将不敢!”
罗征惶恐道:“即是主公之意,末将唯有遵命。”
董卓这才转怒为喜,哈哈笑道:“升平尽快去张罗喜事罢!”
“多谢主公,末将告退。”
罗征连忙告退了出来,到了外面,才抹了把冷汗。
这次可谓是兵行险招,若是董卓不配合,那可就乐子大了。
还好,自己这番披肝沥胆总算没有白费,不但初步赢得了董卓的一点信任,而且还让董卓十分配合地‘强逼’着答应了迎娶貂蝉,可谓一举两得。
只是其中的斗智斗力,却殊为凶险。
稍有差迟,便会功亏一篑,所图不成反遭累。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在王允还没有反应过来,董卓没有见到貂蝉之前,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貂蝉娶过门,到时生米煮成熟饭,王允就算想施美人计也来不及了。
思忖一定,立即回府安排一切。
两个时辰后,罗征再次登临司徒府,带上了丰厚的聘礼。
王允刚刚送走郑众、黄琬等人,还没进门呢,就看到罗征披红挂彩,带着数名亲随昂首阔步而来,心里就有些纳闷,只好将罗征延入府中,问道:“升平所为何来?”
罗征拱手道:“下官有一事相求,还望司徒大人允准。”
王允讶然道:“升平有何事欲求老夫,且试言之。”
罗征颇有些难以启齿地道:“是这样地,方才得睹貂蝉小姐芳容,下官回去后,脑子里尽是貂蝉小姐倩影,是以备了聘礼,特来向司徒大人提亲,望司徒大人允准。”
王允似笑非笑地道:“升平刚刚不是还说,国事未靖,不敢有家室之念吗?怎地才过两个多时辰便来向老夫提亲,岂不怪哉?”
罗征尴尬地道:“貂蝉小姐世之佳人,下官岂有不动心之理。”
王允何等老辣,一听便知他说地全是屁话。
不过凭心而论,这个罗征的确是个人才,也值得笼络。但问题是,王允已经看出这厮非是好欺之辈,不是吕布那等尚勇少谋之辈能相提并论地。
就算能将之拉拢过来,也难以真正驾驭得住。
王允最近一直在考虑除掉董卓的计谋,已经略微有了些眉目,而貂蝉正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自不能将其许配给罗征,当下道:“升平属意小女,老夫实感欣慰。怎耐小女已有属意之人,老夫也不愿相强,怕是要让升平失望了。”
罗征果然一脸失望,“还望司徒大人三思。”
王允沉吟了半晌,叹气道:“非是老夫不许,实是不好相强小女啊!”
罗征看了看左右,道:“下官有一事相告,司徒大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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