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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大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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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在这里。同罗骑兵一出舍河川,就可以立马进入落马川,然后沿着早已经结冰的落马河,一路向西北方向,等出了落马河川,就可以迅速北返漠北了。
舍河川虽然是一条川谷,但这种川谷并不是那种一线天类型的狭窄谷地。基本上,舍河川谷有数里之宽,这种地形,使得同罗骑兵虽然撤退路线已经固定,只能沿着川谷东撤,可谷地的开阔,特别是同罗人能直接踩着舍河的平坦冰面快速撤退。
在这种数里宽的川谷中,怀荒军要追击他们,是很危险的。同罗人的实力尚存,且都是骑兵,怀荒军若是主动放弃营地出战,就算数量稍众,可也不一定能打的过同罗骑兵。毕竟,宽阔而平坦的谷地里,同罗骑兵很适合骑兵作战。
“也许铁勒人正希望我们追击呢。”魏征说道。他担心易风感情用事,冒然追击,会有被铁勒人翻盘的可能。
易风仔细的研究着沙盘。魏征说的没错,冒然的出营去追击,是很冒险的。而且就算出营去追。不但有铁勒人回击的可能,而且若是铁勒人真要跑,他们也很难留的下来。其实舍河和落马河是两条平行的河流,两条谷地相距也并不远,如果算直线距离,也许两条河谷之中只相距二十里左右。同罗人要撤退,他们从舍河向东出谷。然后进入落马河川,其实是等于又调头往西。同罗人绕上一圈,跑上一百多里地。也就是在现在位置北面二十里处。可这种山地里,只能按各个河谷川地行路,很多谷地看似并行相距不远,可却隔着高山险峰。根本不可能直接跨越。
“苏支俟斤。从我们这里,能不能直接跨越舍河川与落马川之间的山岭?”易风指着两川之间的那数十里山岭问道。
苏支对于松山附近的地形很熟悉,看到隋人的沙盘时相当的惊讶。从这沙盘上看,舍河川与落马川隔的真的很近,难怪易风有那样一问。他很容易就想到易风话中之间,如果两川之间真的有小道捷径的话,同罗人跑上一百多里地,而怀荒军却不需要顺着河川跑。直接横跨二三十里就能马上拦到同罗们的前面去。
不过对于易风的这种期盼,苏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山间的小径不少。但只是些兽径小路,猎人们打猎时能走,却不适合大军通过。”苏支回道。
那样的兽径小路,对于一支大军来说,意义不大。易风虽然目的是要抄捷径到同罗军前面去拦路。可那样的小路,人能过去,后勤辎重却很难过去。别说战车过不去,甚至将士们的铠甲等也很难带过去。如果只是空山翻山过去,那有何意义。而且现在是冬季,大雪封山,就算轻装翻山,都不一定能成功。
易风皱了皱眉头,如果只能在后面咬着同罗人,这仗却是不好打了。易风是不太愿意跟在同罗人后面紧追不放的,他更期望的是能够绕到同罗人的前面去,用怀荒军更熟练的工事阵地,来阻击铁勒人。
“易帅想绕到铁勒人前面去?”苏支问。
“同罗人虽然折损千余骑,但实力依然不容小觑,若我们在后追击,一来很难留下他们,二来若他们转身反击,对我们压力不小。但若能绕到前面去,凭借着松山一带的川谷地形,就能跟同罗人打阻击阵地战,发挥我军优势。”易风点头道。
苏支沉吟片刻,“若是如此,我倒觉得并不是全没机会。”说着,苏支伸手指向沙盘。“这里。”
苏支所指的地方是舍河川南面的一条川谷,同样是并行的一道川谷,两谷之间相距大约三十里。
“这是猴头川,川谷中有一条旱河,只有春夏之时才有一条河,秋冬之时干旱断流,不像舍河、落马河一样是长流水。这条川谷东面川口直达松山帐,西面却有多个岔道口,连通多个川谷,其中就连通我们现在的舍河川。从现在我们的位置向西行二十里,然后从那里的岔道转折向南行二十里,就到了猴头川了。再一直向东一百里,就出川了。”
随着苏支的指点,易风也明白了苏支的意思。出了猴头川,就是落马河,而在这里逆河而上大约四十里,就是落马河与舍河的东川**汇处,这里也正是舍河川和落马川的东川口。易风想抄近路去落马川拦截同罗人的捷径没有,但向南走猴头川却是可以绕路去堵住舍河川的东谷口的。
不过这里却还有一个问题,同罗人现在的位置距离舍河川的东川谷口也就七八十里路,而怀荒军要想绕路去堵舍河川东谷口,却得绕一个圈,前后差不多一百八十里路。算起来,得比同罗人多跑一百里路。
虽然有一百八十里的路途,可易风此时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他转头看向魏征。
魏征盯着这条一百八十里的路线,沉思良久,最后一拳砸在左手心里,大声道:“我看行!”
ps:今天腰疼发作,难受的坐不住,哎,腰子要不保啊。(未完待续。。)
第197章 铁马金戈
日暮黄昏,舍河川中,大约一千名铁勒同罗部的战士,分成数个队列在呜呜的号角声中,轮流奔驰向西川口上的隋营。他们轮流冲上去,远远的在马上驰射放箭,然后又迅速的退回,就算是完成一次进攻。面对着隋军的超强长弓,这些铁勒豹骑非常聪明的散的很开,而且也不再直冲濠沟,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精湛的骑术驰射。
隋营三座营寨的长弓手们面对着铁勒同罗骑兵这种稀落落的散开骑兵阵形,也没有再浪费箭支的齐射覆盖攻击,只是等他们冲的进些了,才给予瞄准回击。双方你来我往,打的不温不火。
看着帐下的骑士们离的老远就放箭射击,然后头也不回的调头就回,骨罗也算是彻底的放弃了继续留在这里的打算,军心士气已丧,继续留在这里也破不了隋军,现在,他开始盘算着要如何才能顺利的撤兵。
一个优秀的将领,一个必备的条件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退。就如一个优秀的士兵最基本的条件是令行禁止一样,一个优秀的将领得知道如何带领手下的士兵进退。骨罗在同罗的众将领中,算是个彪悍出众的了,只是这一次,终究还是大意了。原以为只是对付奚人而已,谁能料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一支隋军突然北上。而且这支隋军居然还借着松山河川的有利地形,布下了一个如同乌龟壳一般坚硬的阵容,在这个河谷中。同罗的骑兵根本无法发挥他们最擅长的两翼包抄侧击,然后中央突破的战术,连他们最擅长的马上驰射。也被隋人的长弓和口袋形的三个营地,还有那些壕沟、拒马、木栅给完全克制。
到现在为止,骨罗都并不认为同罗骑兵比那支隋军差。只是那支隋军的统帅相当狡猾,占据了有利地形而已。在这样的地形里,同罗勇士们就如同面对着中原隋人的坚城一样,而攻城,恰是漠北勇士们最不擅长的。如果那些隋人胆子大点。敢出营来战的话,骨罗坚信,就算隋人倍于自己的兵马。同罗勇士们也能将他们大败于马下。
可惜那些隋人胆子太小了,无论如何,就是守在龟壳之中不出。
最后的一轮试探之后,骨罗已经确认了那些隋人是不会出来了。既然如此。那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了意义。他现在已经决定退兵回漠北。虽然此时退回漠北,这次出兵等于不但没有收获,还将白白损耗大批钱粮,而且还折损了千余战士。可有这两万隋人在这里,他也不敢再去攻打奚人。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可他心里却已经是对这些隋人有几分忌惮了。
手上的这支骑兵,虽然多数是新兵和辅兵,可却也有不少是他的直属部属。是他在族中地位的保证。如果这些兵都丢到了这里,那他这个同罗族长的三子。以后在族中就再难有说话的权力了。
做为族长的父亲如何越发的老迈,兄弟们还在争夺着继承权。虽然骨罗觉得自己并没有机会夺得继承权,可若他手上有足够的实力,不管到时哪个兄弟成为新族长,他在族中的地位也不会改变。可若没有了实力,那他可能就会被兄弟们吞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哪怕一向喜欢的儿子死在了隋军的箭下,可骨罗依然已经萌生了退意。
“夜半退兵。”叫来了领军的各位百夫长千夫长们,骨罗说出了自己决定。
听到骨罗决定退兵,同罗将领们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仗他们从没有打过,死了上千号儿郎,可却连隋人的毛都没摸到一根,估计隋军根本就是零死亡。这样的仗怎么打,既然打不了,那大家当然不希望继续留在这里,早退早安心。
不过松了口气之后,大家又不由的感觉郁闷。来时气势如宏,进展顺利,奚人最大的部族阿会氏也一战而败。刚到了收获之时,结果却遇到了这支隋军。前期俘虏的一万余奚人,现在却全都成了隋人阵前的尸体,这些本来都是大家的战利品啊。而且若不是这些隋军,他们还将有更多的奚人战俘,以及大批的牛马牲畜。现在全泡汤了,他们只得匆匆撤退。
半夜时分,派去监视铁勒人的斥候赶回报告,铁勒人果然已经退兵了。
铁勒人的撤退是悄悄进行的,他们不点灯火,不发出喧闹,营盘依旧,可近九千人马却依次缓缓撤出营寨,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听到这个消息,站在望楼上的魏征心神松驰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其实此时的隋营,已经空了大半了。隋军动作的比铁勒人更快,天刚擦黑不久,易风就已经亲自出阵,带走了战车营和两个步兵营,一下子带走了近万人马。大营里剩下万余人马而已,而且其中还有辎重营工兵团这样的辅兵队伍,魏征还真担心这些铁勒人不按预期行动,若他们不肯撤退,反要留下来继续进攻,那可就麻烦了。魏征暗叹一声,这铁勒人还真果决。
不过铁勒人虽然撤退的果决,可他魏征却不能让他们撤的这么轻松。
易风率领近万人马绕路去抄铁勒人的退路,可要拦做铁勒人,却要比铁勒人多走一百里。一百八十里路,就算急行军,在这样的雪地之中,也得起码三天以上。魏征必须为易风争取到时间,拖住铁勒人三天以上的时间,让他们不能在易风堵住谷口前退出舍河川。
“请单将军和秦将军率领骑兵营出营,务必拖住这些铁勒人,不能让他们轻松撤兵。”
号角声响,千军万马踏地如雷。随着营门打开,骑兵营养精蓄锐多时的骑兵们终于得到了出阵的机会。
不过在骑兵营的前面。却还有一支骑兵。这支骑兵却是由阿会氏少族长可度统领的八百奚骑,苏支领着一千奚骑随易风去包抄堵截。而可度则从逃到隋营的奚人中挑选出了八百青壮,组成了一支奚族骑兵。单雄信和秦叔宝得到军令。他们的骑兵们将要负责迟缓铁勒人的撤退,可度主动请缨,愿率八百奚骑为骑兵营的前锋。
年轻的可度看着一个个奚人战士,心底一股激昂勃然而起,“报仇血恨的时候到了,该死的同罗人杀死我们一万多兄弟姐妹,现在想走。我们怎么能容许。血债必须血偿,每一个手上沾染着奚族兄弟姐妹鲜血的同罗人,都绝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此地。拔出你们的刀。让我们为部落而战!”
“报仇,报仇,报仇!”八百奚人骑兵齐声怒吼。
刚撤离营寨的骨罗很快听到背后隋营中的喧嚣之声,他勒停战马。转头回望。
“俟斤。隋人发现我们撤兵了。”一名探马来报。
骨罗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动容,反而脸上露出笑容,“隋人有什么反应?”
“隋人的营门已经打开,大约三千名骑兵正出营集结,似乎准备追击我们。”
听到隋人骑兵出营,骨罗不惊反喜,这次撤退虽然果决,但也是无奈之下的决定。其实他心中还是很不甘心的。他并不承认隋军比他强,只是认为隋军占据地利。躲在营地里,不肯出战,而同罗军在这样的地形中,并不适合攻打坚固的营垒,不得以才撤退。可若是隋军敢出营来战,那他真是求之不得。
骨罗下马,一众同罗将领也都面露喜色,纷纷下马。
“隋人还真当以为我等撤军是惧怕其不成,真是狂妄之极。”
“那就让这些隋人胆小鬼见识下什么叫做骑战!”
“干死他们。”
一众铁勒将领纷纷叫喊道,面对隋人的坚固营垒,他们束手无策,被动挨打。可要是说打骑战,他们会怕的谁来?
“嗯,别把这些汉人胆小鬼又给吓的缩回去了。斯安!”
“属下在!”一名金发蓝眼白皮肤的铁勒壮汉上前应声。
“你率本部千人队上前迎战。”
“属下定将汉人打的跪下求饶。”
“不,你只许败不许胜,把他们引过来,老子要把这些汉人骑兵全都吃掉。”骨风冷声道,他早观察到,隋军虽然人数有两万之众,但骑兵却很少。若是趁机吃掉这支骑兵,那说不定这战事还有机会。
秦琼一手提着马缰,一手提着马槊,领着两团近七百骑,与可度率领的八百奚骑一左右排成两个骑兵方阵。在他们的后面,由骑兵营主将单雄信亲自统领三团一千骑兵在后。易风决定率兵绕道拦截铁勒人后,单雄信和秦琼请战,想要跟随出战。不过,易风却没有带这支近一千八百骑的骑兵营,而是带了战车营步兵营,反而将他们留了下来。这一开始让单雄信和秦琼有些不解,不过易风的解释是需要骑兵这支精锐来迟缓铁勒人的撤退速度。易风并不打算让两条腿的步兵去追四条腿的铁勒骑兵,那样很容易被反咬一口。而战车营,行动缓慢,适合结阵打阻击,却不适合追敌。因此,最终易风将骑兵留了下来,让他们担任了迟滞铁勒撤兵的重任。
怀荒骑兵一团只有三都,一营满编不过一千八百骑,比起满编近三千人的步兵营,人马少了千余。用一千八百骑兵去追击九千人的铁勒骑兵,这明显是很危险的,哪怕补给了八百奚骑,这也是个危险任务。不过还好易风给他们的任务是迟滞他们,并不是让他们去硬拼。
不过单雄信和秦琼都并不惧怕铁勒人,他们甚至对这个命令很是高兴,终于不用一直躲在后面看着长弓手们表演了,他们也终于有了出战立功的机会。易风临走之前,看着两人那兴奋的样子,不得不再三告诫,切不可轻敌冒进,不可硬拼,只需要拖住敌人就好。
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进我退。易风给了两人十六字方略,让他们小心谨慎。
秦琼携带着两张角弓,收在马鞍侧的弓袋里,鞍前还插着易风亲赐的一对金锏,上面还刻有易风的赐字,一往无前,所向披靡。身上是一套只有营级军官才新配置的藏青色全身板甲,那套甲华丽无比,镶金镂空嵌玉,加上那深红的披风和红艳艳的盔缨,这副装扮一出来,在战场上,那就个黑夜里的火炬一样,估计能把所有敌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不过这种限量版的铠甲的防御性能的优良性也是无须置疑的,至今为止,整个怀荒军中,这样的铠甲也只有十位将军得到易风亲赐而已。除了有些过于华丽耀眼,其实这套铠甲比起原来他的鱼鳞甲来还要轻便一些,穿的更舒适,防御性能也更强,活动也便利。
看着前方的铁勒人留下了一个千人队殿后,大队继续前进后,秦琼心里越发的火热起来。一千同罗骑兵,就想击败两千五百骑的隋奚骑兵?
两支骑兵越靠越近,秦琼紧紧握着手中的马槊,心中充满着战意。
还没有等秦琼发令,另一翼的可度却已经等不急的发出了冲击的命令。
红着眼的八百奚骑爆发一阵直冲云宵的大吼后,纷纷举起弯刀,踢打马腹,向着殿后列阵迎战的一千铁勒骑兵阵直冲而去。他们丝毫没有畏惧,有的只是报仇的**。
看到奚骑率先发动攻击,秦琼也只得挥手,让身边的旗手和号手挥旗吹角,紧跟着发动冲锋。
可度率着八百奚骑如狂飙突进,迅疾的战马冲锋时带起地上的积雪飞起,形成一道道的雪雾。沉重的马蹄声在谷中隆隆响起,如同阵阵春雷。
急速的奔驰中,迎面而来的狂风在耳畔呼啸,风在嘶,马在吼,奚族骑士挥舞着马刀在尖叫。
铁勒骑兵也开始了奔驰,两支骑兵就如同两道崩溃的雪浪,在狭长的山谷两端向着中间奔腾。
双方开始马上开弓放箭,箭支呼啸着对冲飞过,漫天飞舞,两边都开始有人落马,可没人减速,他们越冲越快,最终如同两支浪头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一时人仰马翻,雪粉飞扬,血花飞溅!(未完待续。。)
第198章 萧素媄
宇文化及带着一众护卫护送着高浅雪和慕容蔷薇等一行北上,过幽州往西北出了军都关后,很快到了二龙城。不过二龙城前来迎接的并非是易风,也不是他上次南下经过时来送他的燕云十八骑中的老大王保,前来迎接一行人的是他在长安的老熟人,李靖。
李靖是三天前到达妫州的,他自长安出发,并没有随新上司屈突通一起东行,而是跟随着舅父代州总管韩洪先行一步。没有走潼关而是在潼关北面的同州冯翊的蒲津关过黄河,走的是蒲津桥。进入河东之后一路沿汾河北上,直抵并州太原,然后再继续向北,到达代州,他还跟舅父韩洪去了雁门关,见了兄长药王,在雁门关盘恒了几天,亲眼见到了边关上的紧张气氛,看到代州总管府下的镇戍边军们的积极备战。本来他还想要多住几天,这个时候却突然得到消息,说是漠北的数支部族骑兵向东劫掠早归附朝廷的霫、契丹、奚等部族。而朝廷新任的武州总管易风,竟然已经亲率两万兵马,主动北上,似乎要与南下的漠北部族骑兵们较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来担心易风这位年轻的总管冒然北上会被漠北人击败,二来也想早点到达大宁,早做准备。万一易风兵败,若是漠北骑兵乘势南下,那到时大宁将成为长城上抵挡胡骑南下的重要关口。
离开雁门关时,舅父韩洪和大哥李药王都从自己的部下中挑选了一队精锐家将。拔给他一起北上。加上自己从长安带着一路北上的家将家丁,李靖离开雁门时已经有了一支二百人的队伍。不过等他一路经由忻代北上,越靠近长城。也发现这里越发的荒凉。新置的妫州过去曾是燕州的地盘,北齐时一度置北燕州,不过后来这块地方完全毁于战火,人口皆逃往了幽州和代州。出代州后,长城以南,桑干河以北,这一片河谷地本来也还算肥沃。可却是一片荒芜。妫州的州治所在怀安城,眼下更是不过百余户口而已,听说这还是因为怀荒如今边市热闹起来。因此许多从河东北上的小商贩经常在这里落脚,因此附近的一些山野猎户和一些代州的百姓,便跑到这里开了一些饭庄和客栈茶铺,渐有了些人气。
看到连妫州的治所怀安县城居然如此模样。李靖对于自己要去的大宁镇也越发的有些不好的感觉。不过等他一路跑到了长城上的大宁军镇时。却有些意外的发现,这里竟然比怀安县城要热闹许多。这里竟然有了一座堡城,就建在长城大宁关口的南面,而且堡里居然有上千户人,十字的街道两边,全是商铺,街上商铺到处都是人流。等进入了城东的镇将府中,他才从那些前来拜见自己的属下之中探明了大宁镇城的状况。这里因为是怀荒通往河北幽州和河东的必经关口。因此在短短的一年不到时间里,这里也从年前只有几十户人口。发展到了现在千余户的规模。就是现在的这座堡城,也是怀荒镇兴起之后修建的。这里原来还有怀荒军设立的巡检司和戍堡,不过朝廷正式设置妫、武二州,并任命易风为武州总管后,武州那边便把长城以南的巡检和戍兵都撤走了,许多本来安置在这里的百姓后来也跟着迁回了长城北面去。不过最终,也还是有一些人留下,因此虽然现在不如前些时候热闹,可依然也还有了不小的规模。
大宁原来是个关口,属于上关,有从八品的上关令和从九品的上关丞。这次设立妫州,大宁关也直接跳过了戍,升格为了镇,而且还是一个中镇。按朝廷制度,做为边军的中镇,辖兵八百,中镇将为从五品。不过李靖到达这里时,第一时间询问得知,眼下这个由怀荒军修筑的戍堡,只有二十名关兵。原来这里驻守的一百名戍兵,已经撤回了长城北面。好在怀荒军虽然全面撤出了长城以南,但这里的秩序依然不错,不过只有区区二十名兵,还是让李靖十分叹气。
好在有他带来的二百名家丁,第二天一早,李靖就开始让人张榜招募大宁镇兵。镇戍兵属于边军,不是中央军的那种府兵,战时为兵闲时为农。镇戍兵的主体是罪囚,其余的则是就地招募的募兵。不过招募的榜文贴出之外,应征者并不多,仔细的一打听才知道原因,主要还是李靖招募榜上的条件待遇太一般了,虽然李靖公布的大宁兵待遇不错,每月三贯的月俸,一天有二升口粮,还有春冬等衣料布匹等。可这样的条件若是在其它边疆地区,也许还是不错的,比如代州的雁门关一带,韩洪招募兵士就是用这样的条件,甚至只有精锐的战兵才有这条件。可这里紧靠着怀荒,怀荒军的条件那可是比这好多了。虽然说,怀荒军给的条件高,可招募要求也高,但还是有不少人觉得一对比之下,大宁镇的招募条件相差太多。
李靖听手下禀报了怀荒军的待遇之后,有些难以相信。不但一天三顿饭,而且月俸之外还有月粮,更别提各种什么补贴津贴了。这下李靖有些没办法了,他没有易风那么财大气粗。最后在大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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