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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影修罗-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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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树生短短几句话,就将敌我形势分析得清清楚楚,吓得童行半晌说不出话来,如果换做是他,可能早已经乘胜出击,与非洲军团短兵相接了。
因为在受到古唐国武风影响极重的童行看来,只有短兵相接,才是真正的战争,才是一个军人立功扬名的时候。
但是刘树生却并未受到这种「不良」风气的影响,战场上的局势才是他最为关心的,虽然阿蛮酋长一次又一次的败下阵来,但是仍然未到强弩之末,非洲军团的战力依然强悍,在这种情形之下,与其短兵相接,无异於自寻死路。
与夜色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个令刘树生为之振奋的消息,跟据己方的探子来报,拓拔党的大军只在百里之外,最迟明日正午时分,便可与刘树生的军队对阿蛮酋长形成合围,刘树生的脸上终於露出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容,而且还略带一丝诡异。
随後刘树生下命令道:「吩咐下去,全营戒备!明日午时,拓拔党侯爷的援军就可以赶到,到时这场大战也将结束!」
刘树生心里早已做好了全盘打算,只要援兵一到,便可以放火燃烧山谷前阻住阿蛮酋长去路的圆木,让他朝着自己希望的地方移动!
距离天悬谷只有十几里外便是一片平原地带,在那里围杀非洲军团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到了平原地带,已经接近强弩之末的非洲军团必定看到了生机,军心涣散,难以自成一体,到时加上拓拔党的四万大军,以及刘树生帐下的三万铁骑,对非洲军团展开最後的围歼绝非难事。
当夜,刘树生将童行叫到自己帐内,他自然希望童行可以生擒阿蛮酋长。刘树生虽然失忆,但是心计却因这次失忆更胜於前,此时他的声名已经传遍军中,如果此次生擒阿蛮酋长之功也落於他一人肩上,那麽大功为他带来的,绝不会是富贵荣华,而是杀身大祸。
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无一可以幸免,刘树生也明白自己绝对不可能成为千古以来唯一的例外。
然而此次围杀阿蛮酋长的计画,却是出自於刘树生的头脑,这份大功他自然不希望被外人占去,如果童行可将此功得下,刘树生便可以沾些小光,这对刘树生来说已经足够了。
所以这一次,刘树生不打算再次冲锋陷阵,而是将此天赐良机让予童行。
童行入帐後问道:「刘老弟,您有要事找我?」
刘树生坐在正中的帅椅之上,两眼没有任何神彩的看着童行,半晌後,才用手一指自己左手边的一张座椅,示意童行坐下再说话。
童行见刘树生今夜神情凝重,便知他必然有至关重要的大事与自己商议,不然他绝不会深夜将自己唤至帅帐之中。
虽然刘树生自从失忆之後话多了起来,但是平日里,他为了保持一种威仪,还是不苟言笑的,因为在军中的每一句话,几乎都关系到战局的成败,童行更是深明此理。
这时童行平息了一下起伏不定的情绪,才转目看向刘树生。
刘树生说道:「等明日拓拔党侯爷的大军杀至,便是我们结束与非洲军团的苦战之时,到时由我吩咐手下士兵,将阻住非洲军团向前去路的圆木尽数烧毁,你独自带两万五千铁骑到十里外的平原地带埋伏,只要见到拓拔党侯爷的大旗,便突然杀出,将非洲军团片片分割,见到了生机的非洲军团必然求生心切,难以团结一致,到时取胜已非难事,但是无论如何,绝不可让阿蛮酋长全身而退,我希望你是这个生擒阿蛮酋长的人。」
童行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刘树生这一决定大大的超出了童行的预料之外,生擒阿蛮酋长是何等的大功,童行自然知晓,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刘树生竟然会将这份大功让给自己。
童行自然不知刘树生此时心中的盘算,一时之间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经过再三确认後,童行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不禁对刘树生心存万分感激。也许经此一役後,他的地位会扶遥直上,由一员小将变为阵守一方的大将,因此他激动的连称呼都变了:「是!属下明白,多谢元帅天恩,将此大功赏於属下!」
刘树生的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微微摆手。
其实能否生擒阿蛮酋长仍然不可知,毕竟非洲军团此时战力未竭,而且阿蛮酋长身边还有为数不少的黑巫师,若非如此,只怕阿蛮酋长早就死在密如细雨的箭矢之下了。
「童大哥,你要多加小心,阿蛮酋长虽然功力不济,但是他身边那些黑巫师极难对付,到时我不在你身边,你遇事要冷静,千万不可冲动,如果此等大功被拓拔党手下的将领得去,我也爱莫能助,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好了,你去布置防务吧!今夜阿蛮酋长也许会全力出击,趁夜来攻,千万不可让他有半分逃出生天的机会!」刘树生笑道。
拓拔党大营——
「侯爷,刘元帅派人送来一封密信,送信的使者只说这信事关一战成败,所以一定要见到侯爷手方可将信函交出,您看……」
拓拔党微微点头,还没说话,手下报事的士兵立即奔出帐外,不久就将一位古唐国骑兵打扮的信使带入大帐之中。
「刘树生派你前来送信给本侯?信在哪里?快拿给我看!」拓拔党说道。
信使连忙由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给拓拔党身边的一位士兵,随即退到一旁,静静的看着拓拔党脸上的表情由凝重转为欣喜。
拓拔党看完信後赞许道:「好!果然是我古唐国杰出的人才,不仅功力高绝,而且头脑也是高人一筹,回去告诉刘树生,本侯依计行事!」
信使走後,拓拔党拿着手中的书信,半晌不语,他多麽希望此计出於自己的儿子拓拔宏之手,但是偏偏事与愿违,有此智谋远略的人,却是刘树生这个外人。
「侯爷,难道说刘树生已经有了全盘计画,有望结束此战?」拓拔党身旁的一员大将见拓拔党的神情由忧转喜,再由喜转忧,便已将拓拔党的心思猜了个八、九分。
以他对拓拔党的了解,之前拓拔党面露愁容自然是因为大敌当前,胜负不明;而露出喜色,便是因对刘树生之计极为看好;此时又露愁容多半是因刘树生与拓拔家的关系不大,此计出於外人之手,难免会对拓拔家构成威胁。
如今古唐国内的气氛,任何人都可以看得清楚明白,现在正是四大势力对决之时,任何一方得到能人,都足以将其他三方势力颠覆,偏偏拓拔党就遇到了一个难得的贤才,可是刘树生能否久居於拓拔家之下,才是拓拔最为忧心之事。
拓拔党说道:「信在这里,你自己看吧!唉……可惜啊可惜,这样的人才不是出自於我拓拔家,有此臂助,夺得古唐王位,绝非难事!」
拓拔党身边名叫加达的大将拿过刘树生送来的密信,信中的内容极为简单,大致是希望拓拔党可以绕行於天悬谷十里外的平原地带,在那里设好埋伏,而天悬谷外的平原共有三条岔路,一条通往临悬,一条通向南护城,一条通向非洲本土,这三条岔路之中只要让出通往临县的一条生路便可,生路事实上也等同於死路。
刘树生有意将擒杀阿蛮酋长的时间定在了傍晚时分,人只有在此时归心最切,原本非洲军团已经涣散的军心,会因为这个极为特殊的时间更加涣散,甚至无心再战,如此一来,不仅有望将阿蛮酋长全军尽灭,更有望生擒非洲十五国的盟主阿蛮酋长。
加达不禁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此计极妙、极毒,但是对於战争的双方来说,并不在乎用了什麽手段,只要可以达到最终的目的就已足够了。
「在此之前,本侯原先打算与刘树生合兵一处,在天悬谷内围杀阿蛮酋长的非洲军团,但是此时想来,比起刘树生,本侯老了啊!」拓拔党长叹一声,脸上愁容更重。
加达无意间瞟见拓拔党脸略过一丝失意的神情,心中对刘树生更是多了一丝敬意,可以令叱吒风云的拓拔党都自愧不如之人,想必绝非等闲之辈。
「侯爷自谦了,在谷中围杀与在平原设伏皆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在谷中围杀阿蛮酋长必死无疑,不会凭添许多麻烦!」加达劝道。
拓拔党笑道:「哈哈……加达,你想得太过简单了!先前本侯也想不到为何要将已经被困的阿蛮酋长放出牢笼,不过现在本侯想通了,被困於天悬谷中的非洲军团必定如同困兽一般,虽死犹斗,我方虽胜,但也是惨胜,七万士卒,经此一战,必十去七、八,我拓拔家也肯定会由此颓萎不振,元气大伤。而将对方纵於平原地带再设伏围杀,令对方似见生机,实
则更加凶险,本来已见生机的大军便已失去了必死的信念,再加上刘树生将决战时间定在傍晚,此时人的归心最切,到时只怕那如狼似虎的非洲军团比之小猫还有所不及啊!」
拓拔党满脸忧愁的盯着桌上的书信,不禁想起与刘树生初遇的那一面之缘,现在想来,他那双眼睛是何等的深邃,而且他周身的气息虽然极淡,却是王者之气。
拓拔党毕竟身为一方诸候,心胸较之拓拔宏开阔得多,自然不会对刘树生起恨念,也不会有杀心,他所想的,只是如何将刘树生留在身边,这样的人才可遇而不可求啊!
拓拔党立刻下命令道:「加达,传令下去,今夜连夜兼程,必须要在明日正午前赶到设伏地点!」
此时拓拔党的大军距离天悬谷仍有百里之遥,加上要绕路而行,路途又何止百里而已。
奔行百里,士气必衰,如果不能提前到达,暂作修整,只怕与非洲军团决战之时,不是围杀非洲军团,而是被非洲军团屠戮了。
天悬谷——
已经时近正午,刘树生依然静静的等待着拓拔党的消息,山下阿蛮酋长的进攻依然没有半分减弱,如昨日刚刚被困时一样,进行着无数次的冲锋,及无数次的撤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机械的行动。
刘树生对此并不在意,除非非洲军团都是铁人,不然绝不可能冲上山来,而如此僵持,刘树生也拿阿蛮酋长没办法,毕竟两方的实力相差太远,只能依照他先前的计画,在平原地区结束战斗。
这时一个士兵跑入帐中说道:「元帅,拓拔侯爷派人送来一封书信!」
刘树生由那个士兵手中接过书信,并未拆开,便扔到一旁,信上的内容刘树生不看也可以猜得差不多,无非是拓拔党已经抵达预定地点,令他放心之类的话。
刘树生心里悬着的大石终於落定,现在只等时近傍晚便可以放火将阻住阿蛮酋长的圆木烧毁,令他自行走入预先设好的埋伏圈中。
刘树生细细的估算了燃烧所需的时间後,便对身边的小将说道:「一个小时後,按照原定计划点火,通知童行将军,可以赶向埋伏地点了。」
一个小时後,正当阿蛮酋长全力进攻时,突然看见阻住他前行去路的圆木燃起了熊熊烈火。
阿蛮酋长见此情景,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由於谷道中的空间的足够,这样的大火根本无法伤及他的部属,相反的,待大火熄灭後,反而会为他让出一条去路,因此他心中暗笑对方的将领愚蠢,竟然会突然放他一条生路。
待大火熄灭後,刘树生站在山顶上,目送阿蛮酋长的大队人马缓缓走出悬天谷狭长的谷道,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一切都按着他的计画顺利的进行着,现在只等童行将阿蛮酋长生擒活捉,便可宣告这一场大战的结束。
傍晚时分,正当阿蛮酋长暗自得意时,突然一声破空的嘶鸣,周遭的山路中杀出无数精兵,黑压压的人群使阿蛮酋长心中刚刚落下的大石重又悬起,拓拔党的帅旗迎风招展。
旗下,拓拔党傲然坐於马上,冷冷的注视着阿蛮酋长的军队在他的突袭下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正当拓拔党暗自盘算这一战将如何结束之时,突然蹄声大作,童行也由预先设伏地点突然杀出,数万铁骑冲入本来已陷入混乱的非洲军团之中,他们肆意的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声声惨叫在山谷中不断回荡。
虽然非洲军团的战力不弱,但是黑狼团多为步兵,仅有少数骑兵也在逃离天悬谷时弃马步行,这正是刘树生预先吩咐士兵在谷道上布满碎石的原因,刘树生早已料到阿蛮酋长因逃亡心切,必将令骑兵弃马步行,以求得尽早脱困,如此一来,反而中了刘树生之计。
骑兵与步兵的对战几乎没有任何意外,不到半小时,童行带领的军队便已将阿蛮酋长的五万大军分割包围,加上拓拔党的四万步兵,几乎完成了刘树生信中所说的合围歼杀之计。
阿蛮酋长眼见自己身边的非洲黑狼团战士相继倒在血泊之中,心中痛不欲生。
而就在此时,却有两双眼睛在寻找着阿蛮酋长的身影,这两个人正是童行与加达。
童行是为了立大功,而加达则是为了保拓拔家的无上荣誉,受拓拔党差遣,前来追杀阿蛮酋长。
两人虽然俱是为阿蛮酋长而来,但是最终目的却大不相同。
加达只为追缉阿蛮酋长而来,至於死活,拓拔党并未明言,他自然不会冒着使阿蛮酋长逃走的危险,采取生擒的策略;而童行若想挣得大功,就必须生擒,绝不可令阿蛮酋长有半点闪失。
混乱之中,童行惊喜的发现阿蛮酋长孤身一人,而他身边的几位黑巫师此时早已死於乱军之中,虽然黑巫师拥有神奇的巫术,但是又怎麽禁得起数万铁骑的巡回砍杀,双方刚刚开战,这些自命不凡的黑巫师便死在乱刀之下。
阿蛮酋长此时也同样注意到了童行,似乎是出於某种预感,他缓缓的抽出了长剑,眼前已经不容他再作选择,唯有背水一战,胜则逃生,败则身死於古唐国内。
童行催马举刀,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冲向阿蛮酋长,大有不可阻挡之势。
阿蛮酋长见状狠狠一咬牙,也纵马直奔童行而来,可惜他尽管身为非洲十五国联盟的首领,但是修为平平,与童行相比,差距何止千里。
双方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童行瞥见阿蛮酋长喘息之际,猝然出手,一把将阿蛮酋长腰中的大带握於掌中,并藉助前冲之势,将阿蛮酋长带到怀中。
本已混乱不堪的非洲军团见阿蛮酋长被生擒活捉,更是陷入了大乱之中,只能四散奔逃,可是他们又怎麽逃得过早有预谋的围杀。
天色渐晚,平原上的一场屠杀也渐渐接近尾声,拓拔党神情复杂的看着童行以及早已失去神彩的阿蛮酋长,心中激动难平。
临县——
就在阿蛮酋长被童行生擒活捉的同时,拓拔宏也向临县城发起了最後的冲锋,由於军粮被烧,迦卡罗大营之中已经军心涣散,孤军守在临县,所有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然而就在此时,营外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元帅,如今大势已去!我们投降吧!」迦卡罗身边的副将低下头去劝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虽然不属於俊杰之列,但是对眼前的形势也看得极为清楚,一向号称勇猛无敌的非洲黑熊团,竟然在那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中,出现了逃兵,现实太过残酷,纵然他心中再不愿,再不甘心,也无法扭转战局。
「你说什麽?投降?阿蛮酋长的大军就在几十里外,你要我投降?」迦卡罗眼中突然显出一丝杀机,正当迦卡罗缓缓抽出配剑时,营房之外却传来古唐国士兵的欢呼声,数万士兵已经将迦卡罗的中军大帐围得水泄不通,数万支待发的箭齐齐指向了迦卡罗的中军大帐。
「迦卡罗,本公子最後劝你一句,现在投降,你还有一线生机,不然万箭齐发,纵使你功力再高,也必死於箭雨之下!」帐外说话之人正是拓拔宏,他的声音中略带几分傲慢,更多的却还是胸有成竹。
迦卡罗所有的部下都已经成了拓拔宏的俘虏,唯有迦卡罗一人仍不肯降而已。
迦卡罗闻言将刚刚抽出的配剑重又收回鞘中,缓步走出大帐,就在迦卡罗走出大帐的瞬间,几乎所有弓箭手齐齐的将箭尖指向了迦卡罗。
迦卡罗仰面长叹一声,心里只恨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被刘树生暗算,致使军粮被烧,军心大乱,方才有了今日的惨境,只是他还不知阿蛮酋长也已被俘,否则他也不会有如此哀惋叹惜的神情。
「我迦卡罗……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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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传国玉玺
更新时间2011…5…29 5:52:43 字数:4704
南护城长安侯府内——
「哈哈……此番生擒阿蛮酋长以及非洲军团第一大将迦卡罗,树生功不可没啊,若不是你妙计连施,只怕南疆的战事不会这麽快结束,其中过程也不会这麽顺利!来来来,本侯代所有营下将士敬你一杯。」拓拔党举起酒杯,一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刘树生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站起身来,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南疆大捷,刘树生功高无二,无人能与之相匹。
拓拔宏今日就安静多了,甚至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刘树生推辞道:「拓拔侯爷过奖了,此番大捷若无拓拔宏公子的鼎力相助,只怕不会如此顺利,有此大捷,拓拔宏公子也是功不可没啊!」
拓拔宏闻言惊喜的抬起头来,他万万不曾料到,刘树生竟然会将大功分他一半,心里暗自高兴,同时又自愧於先前自己心中对刘树生的记恨。
刘树生说话间来到拓拔宏跟前,他对拓拔宏举起酒杯,目光中只有平淡的神色,并无其他人那般有着胜利後的喜悦,对刘树生而言,眼前的大胜并不能激起他古井不波的心。
相反的,拓拔宏此时却是喜笑颜开,至少军功薄上也得为他记上一笔,自阿蛮酋长被擒,古唐国南疆便可长治久安,除去了阿蛮酋长这样的祸患,怎麽不算是大功一件呢?
一番欢饮客套後,刘树生独自一人走出了大厅,回到拓拔党特地为他安排的客房之中,此时已经入夜,房中没有一丝灯光,刘树生刚刚走入房中,突然隐约见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背影。
「是雪佳!」刘树生心中不由得一动,赶紧快走几步,来到李雪佳近前。
「你回来了!」李雪佳眼中透出激动的神情,似有泪光微闪,而口中却只有平淡的一句问候。
不过刘树生却可以感觉到,李雪佳心中对他的牵挂及深情尽在这看似平淡的一句问候之中。
因此刘树生微微点了点头,不顾一切的将李雪佳拥入怀中,李雪佳白皙的脸上滑过一道泪痕,这麽多天以来,她无时不为刘树生担心,毕竟刘树生在她心里,仍是那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寻常人,南疆的大战是何等惨烈,李雪佳虽未亲临,却也有几分感触。
「咦?这是什麽东西?」李雪佳轻轻挣出刘树生的怀抱,摸着刘树生胸前的一件硬物,好奇的问道,同时伸出一只小手摸入刘树生怀中,轻轻一探,便将那块金片抽出。
刘树生自己也看着那块金牌发呆,他不知自己身上何时多了这麽一东西,更不知道它就是古唐国最高权力的象徵——传国玉玺!
李雪佳又问道:「这是什麽东西?你身上怎麽会有这麽一块牌子?是做什麽用的?」
刘树生只有淡然一笑,心想这也许是他在华夏国时,代表着自己身份
的一种象徵之物吧!
可怜刘树生竟然将古唐国人人向往的传国玉玺当做了身份证!真不知道孙立成如果泉下有知,见到刘树生将传国玉玺视为身份证,脸上会是一副多麽难看的表情。
不过细细想来,传国玉玺也算是一种特殊的身份证,只是它的用途比起普通身份证来说要大得多罢了。
当然,在刘树生知晓传国玉玺的真正用途前,它还只是一块没用的金牌,唯一可取的,就是上面金灿灿的颜色很惹人喜 欢'炫。书。网'。
「我也不知道,好像在我失去记忆前就在我身上了,至於它有何用途,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唉……算了,不去想它了。」刘树生答道。
李雪佳好奇的将传国玉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麽名堂来,最後还是随手还给了刘树生。
像李雪佳这种身份的人,又怎麽会有机会见过妖精国最高权力象徵的传国玉玺呢,所以她看不出端倪也很正常。
刘树生又将传国玉玺放入怀中,随即与李雪佳轻拥亲昵起来。
李雪佳虽然是妖精,但是她那姣好的容颜以及傲人的身材,却足以令刘树生为之倾倒了,此时两人又正逢久别,自然会将所有思念一并迸发出来。
李雪佳并未拒绝刘树生的亲昵之举,连同刘树生那点所有男人最後的需求也默然的接受下来,一阵极强的痛感令李雪佳不禁有些後悔,但是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却又使她几乎忘我的轻声呻吟起来。
经过一番云雨,刘树生感觉到筋疲力尽,没听完李雪佳的柔情蜜言,便独自沉沉的睡去了。
而李雪佳枕在刘树生的臂弯之上,轻轻的抚弄着心上人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自从李雪佳的父母相继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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