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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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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都搞完了,就把色子丢在桌子上说:“我也看不出什么来,验不验一个鸟样,开始吧。”荷官准备收回色子放进盅里去。我凑过去说:“我也要验一下。”荷官认识我,那个人不认识我。那个人说:“你能验出什么?砸一个500元呢。”我把手摊开示意荷官把色子给我,荷官就把色子放在我手里。我接那个人的话说:“是吗?是挺贵的啊。”说着话,我拿起一颗色子,把1点的面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之后吧唧几下嘴说:“这是啥味道啊?怎么那么涩?”那人一凛,知道我看穿了他的把戏。他的反应也是很快的,立刻把烟转到食指的位置把烟给弹了出去,好像抽完了耍酷一样,做得很自然。然后赔着笑过来拉着我说:“大哥,色子能有什么味道,来,兄弟,你陪我押几把,赢钱咱们俩找地方潇洒去。” 他话里明显带着这个意思:别说穿了,赢了我带你一份。明白人之间说话不用直接说,这时候荷官问我:“经理,可以开始了吗?”我在杨老二的赌场挂着经理的头衔,那人听荷官这么叫我,脸上马上就渗出汗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看样子十分紧张。

我拍拍他肩膀,说:“好好的烟不抽就丢了,真可惜啊,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检回来啊?”他也是个很圆滑的人,马上掏出烟来敬我,说:“兄弟第一次来,有些事情做得不周到,还请大哥多多包涵。”眼神里满是乞求。我也不好太过分,安慰他说:“没事,你去洗个桑拿休息休息吧,看你好累,累的人不适合赌钱。”他立刻就懂我的意思了,使劲握了一下我的手说:“谢谢大哥,实在不好意思了,以后有机会,兄弟给你补上这个情。”说完立刻转身走了,脚步越来越快,生怕我反悔把他叫回来一样。看着他走了,我叫人换了一副备用的色子,继续开局。

后来说起这事情,杨老三对我的处理很不满意,说:“这个色子这么贵,起码也得叫他掏了色子的本钱再走,或者把他口袋里的钱丢下了再走。”杨老二比较豁达,说:“丰收不怕鸟来啄,别计较了。”但是杨老三还是嘟囔了好几天。

26。色子出千,无处不在

十赌九骗,我写了这么多,还是有人不信邪,不肯相信周围有老千。一个凯子哥们描述了一个局,说那个局如何干净,我就说说这样的局是如何骗人的。不要去理所当然地认为你所见到的赌局是干净的,还是那句话,赌局上,眼见未必为实。

那个凯子哥们是这样叙述的:

我家乡的小镇上流行一种赌博方式,非常简单,一看就懂,非常自由光明,就在大街路边店面。玩法也简单,就是三个色子,放在板子上面用木头拦住,用绳子一拉,色子就滚下来。下面是投注区,就是1到6点共6个投注点,随便压钱,一个人一个点可以投1元以上,500元以下,随便几个点都可以。三个色子滚下来后,点数是几就赔多少倍,没出现的数字就是庄家赢(庄家即店主)。比如说我1点押了10元,如果色子滚下来,为1、4、6点,有一个1点,那么庄家要赔我10元;如果出现1、1、3点,有两个1点,那就要赔我20块;同理,出了三个1点,我就可以赚30。其他类推,庄家不收水钱,只赢没押中的钱。

此外,那三个色子谁都可以去拉绳子,也可以自己拿色子过来。但其实没有必要,因为这个肯定是不会出千的。简单的破板子,破色子,你自己拿东西来也是一样。这个游戏庄家赢的概率大,只要散家不停地玩,庄家就能不停地赢钱。具体概率我就不给大家算了,大家有兴趣可以自己算,比如庄赢的概率是55%,局公平,他也是稳赚的。

小镇上的人无以为乐,这个局又简单又没猫腻,大家当然喜欢,因而这个局非常火爆。但结果是很显然的,赢的少,输的多。道理很简单:你输的概率大,玩得越多,当然输得越多。此外,钱赢多了就不愿走,因为你还想赢,只有输光了才会主动离开。所谓久赌必输就是这个道理。

这是常见的街头色子局,且不去探讨他说的输赢概率,在老千眼里没有概率。这样的局在农村很多,经常有这么一伙老千到处流窜去做这样的局:摆设都是简陋而简单,让人想当然地认为这个局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他们是这样作弊的,他们事先收集各种式样的色子,然后按照各种式样的色子来做出各种电磁色子。这种电磁色子很好做,而且可以让人砸开验看。有人会问即便有这样的色子,那么电磁场在哪里?木板是现场当大家面找的,那里不可能藏电磁设备的。事实上,根本不用专门弄个电磁桌子,电磁设备就在参与赌钱人或者他同伙的腿上。当他们想出千的时候,就会靠近落色子的木板,这样就可以控制色子出什么点了。有人看出里面不对的时候,身上带电磁板的见势不妙可能就溜走了。即便有人自己拿来色子,做局的人也一样可以用。他可以把含有磁粉的膏体临时涂抹上去,剩下的就是等凯子押钱了。遥控在另一个人的手上,我记得有效的遥控范围是10米。要搞事的时候,就让腿上绑有电磁设备的人靠近落色子的地方就可以了。

这种移动的电磁设备让人防不胜防,赌局上也经常被应用。一个人腿上绑上设备,另一个上去玩,俩人根据定好的暗号决定如何配合出千。由于腿部绑有电磁设备的人只是看眼的,所以更具有隐蔽性。就算有人发现色子是电磁色子,但是还得找到电磁设备才算。就在人们闹哄哄砸桌子的时候,人家早跑了,找不到电磁设备,不算完全抓住把柄,一切等于0。

电视节目里所谓的摇色子高手,可以把多少多少个色子摇得垒成一叠。记得以前有人问我是什么原理,简单说就是力学原理,以自己肘部为中心,手臂前后均匀做一个固定的动作来让色子产生一个离心力,才能达到摇到一起的效果。真正老千丢色子可不是像他这样的,都是随意的丢。但是肯定能丢出自己想要的点出来。这里讲的技巧,和他摇色子的技巧绝对是两个概念。咱不说在赌桌上他那样去摇色子大家让不让,换谁和他赌钱摇色子,他那样摇都能挨一顿揍。摇色子的规矩,几乎走到全国任何地方都一样,色子垒起来了,或者这个色子搭边另一个色子歪了,这局肯定不算,就得重新来。老千练丢色子都是讲究旋转地丢。打个比方说,一个没毛病的色子,我想要把这个色子丢出5点,我必须让5面朝上,横向旋转去丢。这样它无论如何转,5都是在上面的,只是转得太快了,旁人看不清楚而已。转得快是为了迷惑人。其实色子转的时候,那个5点还是一直在上面的。咱们一般丢色子都是随手丢出去,是几就是几。老千丢色子不一样,都会作出像打响指那样的动作,就是为了叫色子旋转,且保持一个面朝上。一个色子这么丢,两个一起丢也是可以的。但是必须在手里提前分出间隔,保证丢出去的两个色子在转动的时候不发生碰撞,各转自己的圈。我虽然练了个半吊子的水平,但也能打出自己想要的点。最早是为了打麻将、推牌九、玩二八杠子练的,因为这些玩法都是在桌子上直接打色子。这里我给大家一个忠告:永远不要和老千玩色子,哪怕色子没毛病。

以前见过一个哥们用色子出千,很有意思。他们玩的是三个色子打点推牌九。我没玩,只是当时去找一个朋友走到了那里,看到有局,就看了一会儿热闹。那个小子是和他一些哥们一起玩的,玩2000底的局。每当有人想叫他底的时候他都能保赢,谁也叫不走他的底钱。他出千的方式再简单不过了,就是码一手大牌在第一手开门。色子啥毛病也没有,牌九也啥毛病没有,他也不是什么练过的老千,但是他就能保证让三个色子打出自己想要的点数,肯定自己抓第一手牌。

因为是一群朋友玩,所以他们玩得比较随意,也没有正规赌的那些规矩,没事他喜欢加点。打色子之前他就喊:加两个点。如果色子打出来是9点,那么加两个点就在天门发牌。也有时候先喊自己希望是几点再丢色子,他喊得很随意,不一定加几个还是减几个,喊完了大家没意见就把色子丢出去。是几就按照他刚才喊的加几减几去计算,然后按照计算完了的结果去发牌。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东西,大家可能认为这是他想改变手气的习惯。这样的情景在那个牌九局上都不少见。

但是有人叫他底的时候,他就故意把大牌码在最前边第一手。他不洗牌,认大牌的手段很低劣,就是用口水把食指打湿了,然后在两张对牌的背面蹭一下,这样配对的牌后面就湿了一块。他先任意乱洗,最后码牌的时候,找到可以配成一对的牌,把这一对牌码到第一手就可以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两张天牌上,对他用口水打湿了的牌根本不去在意。在丢色子前他就喊:两面都要。所谓两面都要,就是色子打出去以后,正面和反面的点数相加,得出的结果决定从那家发牌。

可能很多人没有去观察过色子的六个面的排列。色子的六个面都是这样排列的:1和6是对立面;2和5和对立面;3和4是对立面。就一颗色子来说,正反面相加等于7点。3个色子同时打点,正反面怎么加都是21点。21点按照发牌的顺序,正好是庄家自己拿第一手的牌,在场那么多人竟然谁都没明白,都傻乎乎的等他把色子丢出来以后去数正面是多少点,反面是多少点,一个个去加等于多少点,然后根据最后加的结果去决定从那里发牌。不用问,自然是那小子最先抓,起手家里就有一对,外面是很难叫走他的底钱的。就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这么多人,竟然都像没长脑子一样,任由那小子每次叫底的时候这样搞。想想也是,赌的时候哪有心思想这个啊?精神头都在钱上了,要不就在考虑如何配牌了。看着那些凯子一个个彪乎乎的样子,我都想笑。要说像这哥们这样搞也不是不可以,生死一把牌这样做一下就够了。但是这个哥们也很憨,只要有人来叫底钱,他就这样来一下。看了不到一个小时,他这样搞了4次。大家更憨,一个个着急配自己手里的牌。

开始我还能忍住不笑,后来实在忍不住了,自己跑外面房间里好一顿笑。把我的朋友笑得莫名其妙,直骂我神经病。

27。不再被当作一盘菜

这个赌场最后具体千了多少人我说不清楚了,来的准备捞偏门的老千也形形色色。赌场毕竟不是正当的行业,很短时间内千了这么多的钱,总想办法洗白。赌场巨额利润怎么变得名正言顺是杨家哥仨的新问题,最后他们凑一起研究了半天,投资了一家洗浴中心,又办了个苗圃基地啥的,以此洗钱。后来因为浴池消耗太大,就早早歇业了,苗圃也早早荒芜了,这些都没关系,毕竟对外是有了一份可以拿出来说话的基业不是?

我跟杨家兄弟合作也走到了头。这哥三个总是在利益的分配上闹矛盾,不是你指责我多进账少报了,就是我指责你贪了多少多少钱。要不就是谁谁花销与实际不符合了。本来哥三个在一起可以平心静气说开了,但是三家媳妇一参与,就成了一锅粥。最早我认清形势,坚决不理会他们之间的纠纷。不论什么账目,都让他哥三个慢慢算去,毕竟我是个外人。 但是我忘记了一个事情,自己哥几个之间都这样计算,何况我一个外姓人呢?因为最初我也有股份,在一起算账的时候,杨老三对我苛刻又苛刻,不是这个钱要扣掉,就是那个费用要扣掉。我都默默忍受了,怎么扣都可以。偶尔杨老二还能为我争几下,最后杨老三干脆就把持了筹码买卖,都他一个人说了算。就这样,每天多少盈利谁也没数了。他有了钱就出去花天酒地,为了显得气派,甚至一个人包了整个饭店吃饭。或者洗桑拿为了自己洗得好,一下丢多少钱把地方包了,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小姐也全部包,哪怕那个小姐只是在他面前走过。有的桑拿看到他来,为了让他多拿钱,把服务员领在外面站着说是小姐,杨老三问也不问,按照人头发钱。

这样一个在外面巨豪爽的人,在自己亲兄弟面前,在我面前,却变得无比抠门。但是他的豪爽也确实聚拢了一些狐朋狗友,每天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跟着。谁说他的奉承话谁就是好人,那些狐朋狗友也是看他好骗,天天围着他,拉拢他,投资这个,入股那个。当然了。所有的投资也好,入股也好,都是一个结果,赔个精光。但是他不在乎。就图别人说他“够意思”。每当有谁说:杨老三真够交!他就美得不得了。你要说他傻吧?他还真不傻,对自己家哥俩那精神头老了去了;你要说他不傻吧,咋看也不像一个正常人的作派。

和他起冲突是一天晚上。他接完赌客以后,自己挎了个妹妹,满场子里溜达。那小姑娘是模特学校的,杨老三发家后包的。他俩大模大样在赌场里打发时间,得瑟得不得了。也该出点事。不巧那天杨老二还不在,我正在看着龙虎斗的台子。杨老三在百家乐桌子前,教那个妹妹押钱。他自己管理筹码,随便拿多少来押都没人管的,我也不愿意去惹闲气,就当没看到,而我也没再留意百家乐的台面。就这个时候百家乐上荷官发现有一个小子出千了。百家乐荷官是派牌的人,知道自己派出的是什么牌。当下边出千的人翻开的扑克点数和她知道的不一样时,荷官就会知道有人出千了。她不知道那人是如何把牌换掉的,只知道自己刚才发出去的牌不是目前桌子上翻开的那一张。那荷官也不能声张,她应该通过手势告诉我、杨家三兄弟或另一个操纵输赢的哥们。可是当时,杨老二不在,我背对着桌子,杨老三的精神头根本不在荷官身上。他带的那个妹妹下了几次大注都输了,他就不满地瞪着负责提示荷官宰谁的哥们,那意思:“你咋不给我面子,没看我带妹妹来玩的吗?就不能让妹妹赢几下,让妹妹开心?”那个哥们没注意杨老三,却发现了荷官的提示。但是他也看不出什么,就过来捅捅我,说那边桌子不对,让我过去看看。我转身过来看百家乐台面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那个老千出千方式很简单,就是最古老的偷换牌。千术这个东西,在台面上越古老的东西往往越直接、越有杀伤力。那个老千也算是一个娴熟的老千了,他动作很快,把扑克扣在右手里,就是一翻牌的瞬间,扑克就被调换了。他玩得很好,众目睽睽之下,没一点破绽,谁也看不出来。他手里就一张牌,去换补的那张牌,在桌子上看就是一个掀牌的动作,换完后,右手立刻收回来,做得很自然。但是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后,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全部的精神都在桌上,冷不丁被我一拍,吓得激灵了一下。他转头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拍他,我抬手示意他站起来,这时候牌还在他的掌心里扣着。由于我叫他起来,边上认识我的人立刻就让出了地方,他也马上成了大家注目的焦点,荷官也宣布暂时停止牌局。

那小子也是个老手了,眼神虽然有些慌乱,但是下面的动作处理得很好。他站起来转身对着我,我没看他的脸,而是紧盯着他的右手。他的食指使力把扑克弹进了袖子里,顺手作了一个理头发的动作,让扑克在袖子里掉深一点,接着故意伸了个懒腰,这样这张扑克就走到了他的腋下的位置。然后他很放松地理理身上的衣服,好让扑克掉到他扎腰带的位置。这些动作一气呵成,非常自然。他装作不解的样子问我:“你有事吗?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几个看场子的人都围了过来,杨老三也凑了过来说:“这个小子出千,他妈的,我说你怎么总赢。”说完杨老三对我说:“你他妈的怎么回事?养你吃干饭的啊?这个人出千这么久,你干什么去了?”那一阵子,因为账目的事情他总是到处找我的事,所以他骂我,我一点也不奇怪。回嘴也没啥用处,只会让他感觉在自己的小妹妹面前更没面子,更会激怒他。但是他当着这么多的人这样骂我可不是我所能接受的了。人都有一张脸皮,我也一样,场上所有人都看着我,特别是赌场里的荷官和赔码的。当时,我脸上有点火辣辣的,长久以来我一直犹豫着要离开,这个时候我心里做出了决定。

28。一拍两散

我决定了,第二天就走,我老三不和你们玩了还不行?拿定了主意,眼前这个小子应该怎么处理我心里也有了算记。我对他说:“没什么事,我想检查你一下。”那个小子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检查什么?我没做什么,诺,你来检查吧。”说完把两手平抬起来做一个让我搜的姿势出来。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满是慌乱,他故意把胳膊伸直了给我,好让我和他有个距离,说:“来搜吧,搜不出来咱们再理论。”我没搭话,两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装模做样地搜了起来。胳膊搜完了,就到身上了。当我的手快摸到他腰上的时候,我能察觉他身上肌肉紧张的跳动。但是他掩饰得很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的左手在他右边腰带的位置摸到了那张扑克。他也知道我摸到了扑克,但是外面围观的这些人不知道。那个老千外面套了一件西装外套,扣子解开后我伸手进去摸的,一切动作都在西装里面,别人并不知道我摸到了什么。他肌肉变得很僵硬,不停地发抖,还出了很多汗。估计他本想让扑克继续向下走,但是扑克被汗水给沾住了。他还是保持着胳膊伸开的姿势,我说:“没事了。”边说边用右手示意他把胳膊放下来,左手也没闲着,隔着他的内衣把那张扑克使劲往下一按,让那张扑克穿过腰带,进到了他下边的衣服里,我估计是进裤衩里去了。这个动作做得很是隐蔽,除了我俩,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感激,总之很复杂。我盯着他看了很久,面无表情地对大家说:“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刚才是个误会。”

说着话,我转身又对这个老千说:“你别介意啊,兄弟,怀疑你,所以要查查,既然我们怀疑错了,我代表赌场给你赔礼了,希望得到你的谅解,这也是为了大家玩得公平,请你和大家都理解一下。” 边上的赌客起哄说:“完了就快开局。” 也有的在说风凉话,说:“怀疑这个怀疑那个?都这样谁还敢来玩?” 这个时候这个老千打圆场说:“没事,怀疑就要查一下,正常,我都不在意,大家就别吵吵了。继续玩。”

就在我搜身的过程中,我用眼角的余光瞟见杨老三和那个指挥荷官的哥们在那边嘀咕,估计是说荷官不应该看错。荷官本来就没看错,发出去个花牌变成另一张牌,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那个老千说完了,就想继续坐回桌子前。杨老三过来了说:“我得再搜一下。”看到杨老三那个样子,我有点想笑,可能是觉得在新的小妹妹面前很没面子,不甘心,想找回面子。我了解他,也知道他能这样做,所以才帮那个老千把扑克捅到下面。我知道杨老三会来再搜一下,他的为人和性格我很清楚。我心里暗笑:你杨老三再怎么搜,也搜不到人家裤衩里去吧?这么多人看着呢。何况他就是能搜到,也和我没啥关系,毕竟裤衩我没去搜嘛。

我看杨老三执意要搜,耸耸肩,让到一边去,等着看笑话。那荷官很紧张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疑惑。我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什么也不要说,说了后果很严重,她轻轻点点头。虽然她和杨老三沾亲,但是经常被杨老三骂。赌场里中心赌台上的主心人物,也经常被杨老三克扣工资,所以她也对杨老三很不满。最主要的是:说出自己知道发出去的牌是什么,那样会是什么后果?拿脚丫想都能想出来。

那个老千也神情自若,摊开双臂任由杨老三搜。杨老三是摸了又摸、搜了又搜,当然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的了。一会儿,便有人不耐烦了,边上起哄得多了起来,场面开始乱了起来。这个时候杨老大来了,他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问我:“确实没问题吗,老三?”我说:“确实没有,这不,你弟弟不也在搜吗?你问你弟弟有问题吗?”最后杨老大打圆场,赔了半天礼,还给在场每人500筹码,这个事情才算完。

那个老千也是个精明的人,他继续在桌子前玩。但是他玩得很小很小,基本是没机会看任何牌。当然了,他也不可能继续去出千。而荷官在那么多人面前是肯定不会说什么的,说了就会炸了庙——荷官知道自己派出去的是什么牌,这些赌客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所以这事情只有几个人之间知道,大家都明白这是说不出口的事情。

我眼睛一直瞅着那个老千,他偶尔也抬头看看我,我俩目光相对的时候,他也会讨好似的对我点点头,表示感谢。他的手里大概有7万左右的筹码,本来10万多,来回小注押得输了快3万左右。下半夜,他开始整理自己的筹码,我估计他是想走了,马上转身离开了赌台,装作没事瞎溜达,走到换筹码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个拐角,我就站在那里点了要烟等那个小子去换筹码。

一会儿那个小子果然过来了,拐过来忽然看到我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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