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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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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死中求活
正阳门的城门坍塌了。
就这么不起眼的小炮,发出来的威力,如此巨大。
更可笑的是,在此之前,大家谁也没有当一回事,还在嘲笑这些乡巴佬没事来凑热闹。
很明显,对方确实是来凑热闹的,只是这凑热闹的方式,有那么一丁点的暴力成分。
杨受成心里将这些乡巴佬骂了个祖宗十八代,而紧随其后,浩浩荡荡的神机卫便蜂拥入城了。
城楼上的守军没有还击,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预备弓箭,也压根,没有想到对方会动粗,更可笑的是,他们现在一个个被震得头晕耳鸣,到现在,还在感觉大地在摇晃。
“入城,入城,营救赵王殿下,胆敢阻拦者,杀无赦。”
这些乡巴佬们,依旧是背着可笑的行囊,不过手里端着的,可是真家伙,乌黑的火铳,在月色下发着幽光,稳健的步伐啪嗒啪嗒的响,时不时,有人朝天放铳,啪……夜空下发出火舌,瞬间照亮了夜空。
这一队人马,蜿蜒入城之后,二话不说,便朝着郝府而去。
城头上的人缓过了神,那杨受成楞的说不出话来,这……他娘的还有没有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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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附近的兵马也是愣了,大半夜的居然是炮声。紧接着有人大吼保护赵王殿下,这一下,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众人见到黑暗中。一支官兵啪嗒啪嗒的慢跑前行,一个个傻了眼。
这又是哪一出。
今夜实在出现了太多的意外,让人实在有那么点儿转不过弯。
即便大家都自诩是聪明人,可是再聪明,也抵不过这无穷无尽的变数啊。
倒也有人尽责,命人戒备,城门你们都敢炸。反了天了,于是命人拍马上前,大吼:“尔等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对方却是答道:“交趾神机卫,奉命勤王。”
“勤的是哪个王。”
“赵王殿下。”
于是又开始纠结了,赵王的人……这么大胆放肆,到底有什么依仗?到底是拦呢。还是不拦他们。可是假若。是当真太子对赵王动手,自己拦住了,赵王性命垂危,这笔账,会不会算在自己头上?
郝风楼的猜测没有错,这京营和亲军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都是人精。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的。
可是不拦。这些人如此放肆,到时如何交代。
倒是张辅聪明,他一拍脑袋,大吼一声:“都听到了么,勤王!”
大家反应过来了,凑热闹去。
于是呼啦啦的大军,尾随着神机卫,又朝郝家那边过去。
这么做当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盯着这些人,一旦这些家伙敢轻举妄动,立即便予以剿灭,可若是对方也是打秋风,那大家就一起混着。
只是这么混下去,实在有那么点儿艰难了,连张辅的脑袋都有点嗡嗡的作响,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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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府这边,灯火通明。
郝风楼此时此刻,已是一身戎装,精神奕奕。
他刚刚去了后院一趟,和郝母、陆夫人分别说了话,而现如今,从后院里出来的时候,神机卫便到了。
郝府的外头,呼啦啦的围满了各路的兵马,神机营、骁骑营、金吾卫、三千营、五军营,自然还有神机卫。
此时此刻的郝风楼,与赵王朱高燧对视一眼,一字一句的道:“赵王殿下,事到如今,你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朱高燧重重点头:“我明白,不过,你到底想如何,总要说个清楚才是。”
郝风楼深吸一口气,道:“殿下,事情闹到如今这个境地,方才我也已说了,太子必定要上书告御状,我只问你,你我当如何?”
朱高燧道:“自然是咬死了他要杀我,你这是要勤王,只要咱们口风一致,就算彻查,那也不怕。”
郝风楼摇头:“可是陛下未必肯信,至多也就将信将疑,甚至会不相信,太子会如此愚蠢,做出这种事。所以,太子告御状,我们也要告御状,太子上了奏疏,我们不能单单上奏疏,我们要去北平,去了北平,直面君上,如此,才能说动陛下。”
“你说什么……”朱高燧呆住了:“去北平?”
北平朱高燧倒是想去,而且闹出这么大的事,这京师,确实是没法儿呆了,朱高燧自幼在北平长大,当然巴不得去看看。
可是去北平……特意去告御状……而且擅自离京…这……
郝风楼微微一笑:“殿下似乎觉得不妥,但是我要告诉殿下的是,此番去北平,太子的根基才会动摇,你我才能平安无事,殿下相信么?我们只有去北平,才能有出路,到时候,非但这笔账,陛下不会追究,更有甚者,这太子往后的日子,只怕要不好过了。”
“这是什么意思,郝风楼。你又玩什么把戏……”
郝风楼已是不再言语,直接拉了朱高燧,出了府门,看到外头乌压压的兵马,却似是早已预料之中,只是大吼一声:“赵王殿下就在这里,何健何在。”
何健立即排众而出,道:“卑下在。”
郝风楼道:“护送殿下,出京!”
何健立即道:“卑下遵命。”
一个个口令在黑暗中响起。
“列队。”
“备车!”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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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和朱高燧坐上了马车,马车被捂得严严实实,朱高燧满头雾水的看着郝风楼,忍不住道:“老夫人和嫂嫂可还在这里,难道……”
郝风楼有些乏了,靠在马车车厢上,半阖着眼睛,道:“放心,太子并不愚蠢,很快,他就要坐立难安了,她们绝对安全,更不会有人,动她们分毫。我们现在去北平,是死中求活,殿下,你信我一次,这一次,我要让太子付出代价。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如此做,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走,我的孩子,都快出世了。”
郝风楼说罢,幽幽的叹口气,道:“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可是事情既然做了,有人招惹到了头上,就必须让他们寝食难安,让他们知道代价,等着看吧,太子的好日子,到头了。”
郝风楼说罢,不再多言,虽然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可是突然说走就走,似乎也有些不太好受。
马车有些颠簸。朱高燧似乎也定下了神来,他看着几分疲倦的郝风楼,看着那偶尔张开一线的眼眸瞳孔里的血丝,不由叹口气,真挚的道:“无论如何,本王信你,反正我是天不收地不管,自幼就没人瞧得起的,父皇和母后,虽然也疼爱我,可是从来没把我当一回事;至于其他人,虽然表面唯唯诺诺,却都对我敬而远之,哈……都知道我这个人,是个胡闹的性子,所以他们总是陪着笑,却从不敢亲近。郝风楼,至少你还能利用我,至少我在你这里,还有用处。其实……其实我知道,你今夜利用了我,是为了自己。我只想问,我们是朋友么?”
郝风楼张眸。
看着一盏油灯摇曳下的朱高燧,看他颇为真挚的面容,郝风楼不禁笑了,道:“殿下以为呢?”
朱高燧托着下巴,有些苦恼,道:“这不好说,你这人太深沉了,可我觉得,你跟我说的上话,我生出来,就有两个兄弟,可总觉得,有那么点生分,从前在北平的时候,我和二哥玩的好,可是后来,也生疏了,总觉得他对我笑,对我嘘寒问暖,总是别有深意。哎……哎……那个恶婆娘说的对,我爹是孤家寡人,我呢,有一个好娘子就该知足了,敢要多想,便撕烂我的脸,他娘的,这恶婆娘,真以为本王怕了他。”
郝风楼不禁失笑,这个家伙,三句两句,总是离不开某个折磨的他死去活来的女人,这或许……也是某种爱吧。
可是……自己和朱高燧,真是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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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有点晚,主要是吃了药,精神恍惚,睡了一下,抱歉。
第五百五十章:义无反顾在所不惜
郝风楼拉开了车帘子,车帘之外,是一队队的神机卫,在他们的后头,隐隐可以看到乌压压的人马尾随其后。
各路的京营和亲军,不是不敢冲撞他郝风楼,而是不敢招惹赵王。
赵王是天潢贵胄,是天子的儿子。
换句话说,赵王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是他们所能决定。假若当真是太子要动赵王,此事没有天子的圣旨,谁敢去动赵王一根毫毛。退一万步,即便是赵王施展的苦肉计,可这又如何,他要走,谁也拦不住。
呼啦啦的人马,这云蔽月,安静而沉默。
只有车轱辘的声音在不断的咯吱作响。
朱高燧也有些累了,不知是不是觉得今夜过的是否有些荒唐可笑,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他似乎感觉到,今夜之后,自己有些不同。
他终于可以站出来,再不是以胡闹的方式,不是一两句冷嘲热讽,去回敬他那可恶的皇兄,在这京中十万兵马一动,想到这些人,竟都如棋子一般,成为自己和皇兄之间举棋不定的木偶,这些有血有肉的人,竟是可以凭着双方的心意,去摆布,去操弄。这种感觉……很好……
这……就是权利么……这便是权利的游戏么?
朱高燧感觉的心底深处,似乎蠢蠢欲动,有一种东西,似要炸开来,他假装打盹,努力的呼吸,去遏止这股力量。
原来这个世界,有一种东西。能让人如此的畅快淋漓。
他深深知道,这一次,是郝风楼在捉着他的手。一步步走下的棋子,可是他突然有一种渴望,有一天,这苍生万物的棋子,理应由自己来下,山川和河流,便是那方块大的棋盘。世间的万物,都可如棋子一般随意的摆弄。
他猛地张开眸,觉得自己呼吸已经有些困难。深深吸了口气,却是发现,车厢里的郝风楼,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哈……”朱高燧掩饰自己的尴尬。故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假装随意的问道:“什么时辰了,出城了么?”
郝风楼道:“殿下,半柱香都还没到,眼下距离正阳门还会有一些距离。”
“哦。”朱高燧发现自己有了城府,开始掩饰起自己的情绪,不愿让郝风楼去看透他心里的想法,他微微一笑:“不知出城能不能顺利。”
“放心。没有人敢阻拦殿下。”
两个人,在这摇晃的马车车厢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却似乎都各有心事。
“是走水路去北平吧,本王不喜坐船。”
“只能走水路,否则这么多人,根本供应不上。我们可以借助漕传北上,漕运都督刘茂是个谨慎的人,平时做事就畏手畏脚,他两边都不敢得罪,所以只要殿下开口,他不敢不应。”
“你似乎对所有人的底细都摸的很清楚。”
郝风楼笑:“我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嘛,假若连这都不清楚,那就是失职了。”
朱高燧不由又笑了:“是呵,难怪人人都羡慕你,许多人都忌惮你。”
“殿下,你有心事?”
“唔……哈哈……你胡说八道,本王岂会有什么心事,本王若是有心事,那才见鬼了……”朱高燧哈哈大笑,可是被郝风楼的目光看着,最后不禁苦笑:“好吧,是,我有心事,我在想,为何人人都怕你,可是我是天潢贵胄,却似乎大家除了敬而远之,可是我看不到他们害怕。”
郝风楼不禁失笑:“那是因为殿下只是殿下。”
朱高燧忍不住脱口而出:“若是殿下不只是殿下呢?”
郝风楼沉吟片刻,认真看他:“这……很难很难,知道么,殿下,这很难……”
朱高燧不由吁了口气,没有做声。
良久良久,似乎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出了正阳门,朱高燧突然道:“可是你会帮我,对不对,正如今夜那样,我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你会不会?”
郝风楼微愣,最后很是认真的看着朱高燧,道:“对,只要殿下愿意,那么我便义无反顾、在所不惜。就像今夜一样,即便是明知不可为,也会帮助殿下到最后一刻,因为,我们是朋友。”
朱高燧重重点了点头,突然笑了:“我那恶婆娘,若是知道我现在这样子,却不知会如何,你知道么?她近来听说擀面杖好使,所以特意叫人去备了擀面杖……咳咳……我胡说八道的,你不要相信,哎哎哎……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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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东宫这里。
朱高炽的寝殿里熄了灯,他不敢点起油灯,生怕让人知道,自己一宿未睡。
谨慎,谨慎,再谨慎,他一定要装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虽然这是掩耳盗铃,可是他没有选择。
在这乌七八黑的寝殿里,他坐在椅上,一直发了一夜的呆。
而朱詹基则是一直陪侍在父亲的身边。
父亲的地位稳固,他的地位才能稳固,他们本就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样的大事,朱詹基又怎么睡的下。
一个太监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将外头的事禀告的时候,朱高炽又是愣住。
“走了……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其他人呢,其他人都是死人,就放任他们走?”
“说是去北平。”
“告御状!”朱詹基脱口而出:“则是要去告御状,父亲,我们的奏疏,比他们快一步,可是他们亲自面见天子,我们就未必能占到什么优势了。”
朱高炽却是摇头:“为父看,没这么简单,不只是告御状,今夜的事,谁都说不清,为父说不清,郝风楼和赵王那边,也说不清。即便是彻查,那也只有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啊,这件事,根本就不会有答案,现在的问题是,父皇如何看待这件事,他愿意如何去看,是非曲直,皆在帝心啊。你明白了么?最紧要的是,父皇相信的是什么。”
朱高炽顿了顿,道:“所以,郝风楼他们,必定还会有什么动作,可到底是什么呢?哎……为父现在担心的不是告状,而是有其他的事。”
朱詹基也在沉默,却是猛然道:“神机卫居然袭击京师,炮攻正阳门,这个文章,能不能做?”
朱高炽颌首点头,在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他的语气却没有喜悦:“当然要做,要再上一份奏疏,不过这份奏疏,不能让我们来上了,想必明日御史们就会弹劾,为父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监国太子……监国太子……这监国太子如此光鲜,可是现在才知道,许多事有苦难言,冷暖自知。詹基,天快亮了,你早些睡了吧,为父待会还要入宫,去见母后。”
朱詹基道:“儿臣也一并去吧。”
朱高炽摇头,叹息道:“不必,不必,为父得给母后一个交代,你不要去,放心,为父有分寸。”
父子二人,相互嘘唏,不过俱都感觉到,有某个地方不妥,可是不妥在哪里,眼下却是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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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清早,卯时三刻,朱高炽便赶紧抵达了坤宁宫。
原本他以为,此时母后刚刚起来,若是如此,那么理应,还没有得到外头的消息,假若如此,那么自己来向母后解释此事,就轻松的多了。
可是母后居然早就起了,见到了徐皇后的时候,徐皇后的头发早已梳好,一声盛装,一瞧这样子,朱高炽就晓得,母后应当已经得到了消息。
想到这里,朱高炽感觉有些沉重,拜倒在地,道:“儿臣,给母后问安。”
“哦,难得你有这孝心,一大清早的,瞧瞧你,眼窝子都这样深了,又是一宿未睡吧,你这孩子,总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体谅自个儿,才能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呢。”
徐皇后的脸色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波动,语气之中,却还是关怀备至。
朱高炽便道:“儿臣受父皇所托,监国理政,不敢懈怠。倒是母后,似乎昨夜睡得也不好,儿子年轻,倒是无妨,可是母后不同,母后更该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
徐皇后笑了,慈和的道:“本宫身边,有的是人伺候,你放心,无碍的,难为了你的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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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一章:皇上在想什么
朱高炽又道:“母后能够无恙,儿臣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徐皇后便笑:“你忙你的去吧,这一大清早,怕还有许多事要办,不过瞧你的样子,似是一宿未睡,眼睛都熬红了,回去歇了吧。”
越是这样说,朱高炽心里越急,母后对昨夜的事只字未提,莫非真是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再一想想,又觉得断无可能,动静这么大,母后又刻意起的这么早,若是不知此事,那才是怪了。
可是既然知道,为何不问?
越是不问,朱高炽越是心里忐忑,眼下母后下了逐客令,更让他有些不安了。
他这太子,说到底,就是儿子,仰仗着父皇鼻息暂且不说,这母后乃是自己的亲母,可也是赵王的亲母,别看平时徐皇后不理政事,可是一旦发起怒来,又或者对自己有什么成见,自己的处境,就很是不妙了。
他心里唏嘘,却有些不甘心,可又不敢贸然打开天窗说亮话,想了想便道:“再过两个月,就是母后诞辰,那时候,父皇只怕还在北平,不能伴在母后身边,儿臣已经想好了,那时候,儿臣与詹基一并入宫,为母后祝寿,只是生怕惊扰母后,还要问问母后的意思。”
徐皇后却是深深看了朱高炽一眼,脸色依旧是平静,道:“哦,不过是个诞辰而已,却是无妨,若是操持的太过。又有御史要说道了,还是一切从简吧。至于你,平时日理万机。还要为你的父皇分忧,也就不必来作陪了,詹基……”提到这个皇孙,徐皇后终究是露出几许慈色,道:“让他来好了,近来也不知长进了没有,听人说。他书读得好,连解爱卿也夸他聪敏,是么?”
朱高炽心里叫苦。说来说去,却都是家里长短,这母后到底是什么心思。
他只得应下。
徐皇后已是露出倦色:“你下去吧,你的心意。本宫已经知道了。今个儿起的早,有些乏了,看来,还得再去打个盹儿。”
话说到这份上朱高炽只得告退。
从乾宁宫出来,他心里忐忑不安,一时恍惚失神,方才和母后的奏对认真梳理一遍,分明感觉到。母后对他的那种疏离,越深里想。他越是不安,以他的性子,本就胆小谨慎,一旦对什么事起了疑心,便忧虑重重。
最后他摇摇头,苦叹一声,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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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确实已经出京了。赵王殿下和海防侯俱都无恙,有神机卫护送,据说,是要去北平。”
“各营也都回营,街面上一片狼藉,倒是中军都督朱能,心中忧愤,上了一道请罪奏疏,一份送去了北平,一份是送给娘娘的。”
徐皇后在教年幼的小公主女红,她亲自拿着针一边绣着,一边咬着线头,端庄如待字闺中的女子,听到请罪奏疏送去了北平和这里,她的秀眉不由微微一颤,只是不露声色道:“朱能倒是晓事的。”
这个晓事,别有深意,当今监国的可是太子,朱能没去向太子请罪,却是向皇上,向她这个徐皇后来请罪,里头的意味,不言自明。
“还有……有大臣弹劾神机卫,说是炮攻了正阳门,国朝五十年,不曾有这样犯禁之事……”
“太子殿下回了东宫之后,就抱病了,已经递了条子给内阁,让内阁代为秉政,若有不能左右之事,让内阁快马送去北平。有大臣前去东宫探视,东宫那儿,拒而不见,屡屡挡驾。”
徐皇后脸色依旧平静,只是手中的针线顿了一下,似想说什么,却又忍住。
“好啦,好啦,这些事,本就不该是本宫这个女人知道的,女人不得干政,这是太祖的规矩,你下去吧。”
徐皇后一边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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