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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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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致谢,出了宫去。在路上,他心里默默的道:“安南,我郝风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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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了,似乎连上天都知道我们家的心情一样,今天真的累了,更完这章,老虎就好好休息一下,最后谢谢大家之前对老虎的祝福和给老虎的打赏,呵呵,我也对自己说声:生日快乐!

第二百四十七章:坑的是你

一场豪雨冲断了泗城州通往广南府的桥梁,不得已之下,一行风尘仆仆的人只得在程县过夜。

程县县令姓徐,徐县令心急如焚,须知这泗州乃是广西的粮道,安南的大军,无数的粮草都需自这必经之地经过,眼下毁了桥梁,粮道堵塞,前方的将士一旦得不到粮草的供应,到时他这程县县令少不得要做替罪羊,随军的御使一纸弹劾奏书递上去,他的乌纱帽也就不保了。

于是徐县令只得征集了民夫冒雨前去搭桥,一天下来,浑身淋了个通透,眼睛都红了,最后在傍晚的时候,因体力不支而被人抬回了县衙。

谁晓得刚回县衙,本地的主簿却是登门,看徐县令正在病中,立即有些犹豫,却还是道:“大人可好?”

徐县令头上敷着热巾,斜躺在榻上,疲惫不堪地道:“本官好不好倒都是无妨,这粮道好不好才是大事,哎……本县不在那儿督促,也不知那桥什么时候能修好,都头赵刚又是个敷衍了事的性子,其他人也不堪为用,不盯着不放心啊。”

这主簿却是苦笑,道:“桥的事,大人还是放一边吧,倒是今日有件事却还是要禀告大人。县里近来来了一些人,有不少官兵。”

徐县令听着有些心不在焉,自从南征之后,他这广西泗城州的程县,哪一天没有官兵路过?有的是押运粮草,有的是替换前方的疲兵,甚至还有他娘的人贩子以及不少商宦,也不知是靠什么门路,由官军护送,直赴安南。徐县令显得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买卖,那人贩和官军勾结,买卖人口。而商贾则是带着大把的铜钱收购战利品,官军们的收获本该上缴,可是不少人都会私藏,一直藏着也不是办法,毕竟那偌大的铜镜,尺长的银簪子,还有锡饼等西贝货总不能随身携带,于是乎。这些商贾们便出现了,拿着铜钱以极低的价格去收购各种稀罕物,再转卖回金陵、苏杭,大发其财。

这些都还算不得什么大买卖,更大的买卖听到都足以让人咋舌。就徐县令所知的是,一些有关系的商贾。甚至是直接和各镇的武官勾结。将本该押解入金陵的东西替换出来,用铜砖去换金砖,用铁如意去取代玉如意,许多事实在骇人听闻,好在这些都和徐县令无关,许多的禁忌。他自是清楚,连御使都不敢过问,何况是他小小县令。

见徐县令无动于衷,这主簿笑得更苦。接着道:“大人想必是以为这县城每日这样多的人进出,来了一些官兵也没什么。本来下官也是这样以为,可是后来才晓得这些人的身份不一般,他们人数虽然只有五百,可是有近三百余人穿着的都是禁军的服色,据闻还有三个更是尊贵,表面上虽然穿着常服,可是气度却是不同,他们的靴子竟是杭州织造局的面料,这料子我见过,大人可还记得途径咱们这儿的张辅张副将吗?他的靴子也是这样的底料。”

徐县令倒是糊涂了:“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所为何事?”

主簿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份邸报来,道:“大人看了就明白。”

这邸报乃是一个月前的,那时候还是夏末呢,不过程县毕竟偏僻,虽是一个月前在京师抄录,可是送抵这里时,也就是前几日。

徐县令强忍着病体,展开邸报,这一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骨碌站起来,将脑袋上的热巾直接丢到一边:“算算日子还真没错,一个是赵王,一个是安南王子,还有一个,想来就是那新近在京师之中冒出头的锦衣卫指挥使佥事了。这三人,俱都惹不得啊,你为何不早说?县里如此怠慢,他们若是心中不喜,一个状告上去,本县就完了。”

徐县令背着手在房中团团的转,倒是那主簿显得有些委屈,早说?到哪里早说去?

徐县令突然驻足,慢悠悠地道:“不成,还是得拜望一下,虽然据闻那姓郝的在京中犯了众怒,可是京师里的人能对他怒目而对,本县却是不成,还有那赵王,天潢贵胄,正儿八经的龙子,更是不宜怠慢。不妨这样,你先安排一下,派一队差役守住他们的行辕,再命人递上名刺,得把乡绅们召集一下,总该让他们准备一些犒劳的东西,虽然程县地处偏僻,可是好东西却不能让他们私藏,平时本县待他们不薄,也该他们出力了。本县过一个时辰再过去,现在过去显得孟浪和唐突,你速去准备吧。”

主簿应了,二人自是分头行动。

徐县令拖着病体,又是想了想,深析了一下细节,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于是命人换了件簇新官服,冒着雨坐着轿子抵达行辕。

所谓行辕,其实是一家商会,这里靠着安南,所以有不少商贾经过,尤其南征之后,商贾络绎不绝,是以这商会规模倒是恢宏,住了不少人。

差役们已经到了,一个个淋成落汤鸡,却乖乖的在外头守卫。

有个班头见了县令的轿子来了,连忙冒雨冲过来,道:“大人,果然是邸报中的贵人,他们在里头打了尖,名刺也递了进去,人家说了,不必县里费太多功夫。”

徐县令忍不住道:“他们可说了,本县若是拜谒,肯见一见吗?”

班头道:“那安南王子倒是愿见大人,其他两位贵人却是不知。”

徐县令皱眉,最后道:“那就去见见。”

再次递上名刺,里头便有了动静,有人请他徐县令进去。

徐县令被带进了一处小厅,厅里灯火冉冉,却只有那陈王子在这儿候着。

陈王子近来心情愉快,越是靠近安南便越是心花怒放,此时有人拜访,倒是不敢怠慢,他深知自己这一趟是仗着明军的势才得以返国,因此谁也不肯得罪。

徐县令行了礼,便开始与陈王子叙话。

只是徐县令心里却有点不自在,其实他的主要目的是想见一见赵王,谁有心思和这番邦王子在这儿消耗时光,偏偏陈王子谈兴颇浓,却也是抽神不得。

正说着,外头突然听到吵闹声。

“你跑,跑到哪里去!”

“我就跑,你能奈何,你这臭婆娘,莫要欺人太甚,我也不是好招惹的,惹得急了,我和你一拍两散,至此远走高飞。”

“哎哟,你竟真敢飞刀来打我。”

紧接着,一个人湿漉漉的冒雨冲进来,甚是狼狈,手里捏着一柄飞刀,像是拿到了铁证,一看到陈王子,便大叫:“这日子没法活了,你们安南可有天潢贵胄被区区妇人如此凌辱的吗?士可杀不可辱啊,何况本王乎。”

陈王子一见,面如土色,作声不得。

那徐县令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便见一个女子也冲了进来,杀气腾腾,她倒是没有淋湿,因为身后一个小女婢给她撑着伞儿,这女子穿着一身劲装,面容倒是姣好,偏偏柳眉蹙起,凶巴巴的模样。腰间插着一柄小刀,右手一柄飞刀,朝湿漉漉叫屈的人冷笑道:“你也配做士,你这下流胚子,连丫头都敢调戏,没有王法了。”

湿漉漉的人一见这女子冲进来,立即失了魂一样,道:“爱妃,求你给我两分面子罢,这里这么多人……”

女子冷笑道:“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湿漉漉的人没有法子了。

那女子已是冲上去,扭起了他的耳朵,他立即气壮山河的大吼:“男子汉大丈夫,扭了耳朵也不疼,我叫一句疼,便是那怕老婆的鼠辈。”

女子笑得更冷,自是加劲。

男人只好倒吸冷气,身子直哆嗦。

倒是这时候,有人冒雨冲进来,大叫道:“嫂嫂手下留人,听我一句劝,打了几下就是了,何必非要闹到不可开交,殿下已经知错,就饶了他这一次吧,实在不成,就教他跪一夜搓衣板罢,这里人多嘴杂,传出去不好听。”

冲进来的是郝风楼,紧接着那朱智凌也进来。

这女子一听:“搓衣板,又是什么新花样?”

最先冲进来的湿衣男子自是赵王朱高燧,听到郝风楼和自家王妃的话,顿时泪流满面,可惜耳朵被王妃拧住,动弹不得。

郝风楼解释道:“这搓衣板纹路清晰,乃闺房利器,既不会将夫妻之间的矛盾张扬出去,只需要闺房中把门一关,勒令他跪在上头,只消半柱香,便教他痛不欲生,若是一个时辰,足以教他终身难忘,知晓厉害。若是跪上一夜,那便再好不过了,从此之后必定俯首帖耳,再不敢对其他女子挤眉弄眼,此后眼中只有嫂嫂,绝不会再生二心。”

朱高燧委屈地看着郝风楼叫道:“郝风楼,你又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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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富庶封地

陈王子早已见多了这样的场景,除了尴尬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的表现。

倒是程县令却是目瞪口呆,他不是傻子,三言两语之中已大致猜测出了这些人的身份,心里觉得胡闹之余却又大是踟躇。

赵王殿下是天潢贵胄啊,只是撞到了他这个……这个……这时候去见礼,会不会让人不高兴?可是不见礼,人家事后问起,却又大大的不妥。

王妃怒气消了,放开了朱高燧,森然冷笑道:“待会儿再收拾你。”又吩咐身边的女婢道:“去寻个搓衣板来,越大越好。”

郝风楼忙道:“嫂嫂,此言差矣,搓衣板并非是越大越好,定要越小越好才成,越小,膝盖能接触的地方就越少,不得已,只得挺直跪着,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这双膝之间,其中玄妙,嫂嫂唯有亲自感受才能体会。”

王妃笑了,道:“好,我要试试。”说罢扯着朱高燧,横眉道:“走,休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朱高燧义正言辞的道:“我为何要走,正好让人瞧瞧这个泼妇的嘴脸,我怕你什么,怕你什么。”

王妃手按住了腰间的刀柄,只见朱高燧嗖一下便跑了,他的余音还在厅中环绕:“怕……你……什……么……”

程县令只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挖下来,这算不算是宫中辛秘,算不算宫闱的那啥那啥……知道了之后,有没有被杀人灭口的可能?

程县令胆子小,立即将眼睛别到其他的地方,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心里七上八下,只恨自己犯贱。偏偏要凑来。

那陈王子似乎虽然习以为常,却也觉得有点气氛诡异,见那王妃带着人走了,才站起来干笑着对郝风楼道:“郝佥事,你来得正好,这位是程县令……”

郝风楼瞥了那程县令一眼,便坐下。

程县令没法儿躲了,只得苦笑着站起,道:“下官程文见过郝佥事。”

郝风楼朝他笑了笑,离开京师已经接近一月。如今距离安南不过寸步之遥,期间倒是发生了不少事,其中最多的,自是赵王妃和赵王之间的各种打生打死。

原本那朱高燧想一个人来,打着安南凶险的旗号。想和郝风楼出来快活快活,谁晓得这位赵王妃乃是将门之后。平素不但使得一手好飞刀。且艺高人胆大,却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说动了徐皇后,便尾随来了。

队伍之中只有几个女眷,除了赵王妃便是朱智凌,再有几个丫头,好在她们都是见识不凡。所以也没什么不方便,这一路来对郝风楼来说也算是悠哉悠哉,难得游山玩水,宛如踏春。

可是对朱高燧。却等于是灭顶之灾。

不过,这和郝风楼无关。

郝风楼打量这位程县令,忍不住道:“不知桥什么时候能修好,明日可以吗?”

一来就问桥,让程县令愈发感觉肩上的担子沉了,他忙道:“明日只怕……”

见他扭扭捏捏,郝风楼倒是并不介意,道:“过了桥,我们还得赶着去禄州,因此桥要尽快修好才是,不可耽误。”

禄州……

这程县令猛地听到禄州二字,顿时想起这位姓郝的似是父辈有个禄州侯的爵位,程县令忍不住道:“大人放心,下官尽力而为,定然不敢耽误大人的大事。其实眼下去禄州的人确实不少,朝廷征安南,禄州乃是必经之地,所以许多的粮草都堆放在那儿,还有许多商贾也在那儿盘踞,交割买卖,甚是热闹,那儿本是不毛之地,现如今是大大不同了,不少商贾都将那儿当作是聚宝盆。”

其实有些话,程县令没有说,那里是非法交易的重要地点,明军在前头劫掠人口,便都押到禄州去,毕竟商贾不敢深入安南去买人,就算买了,也不敢带着离开。而禄州偏偏在两国交界之处,人押到那儿,商贾们直接买了,一出禄州,便是大明的地界,不怕这些买来的奴仆造次。

郝风楼倒是听说过不少禄州的事,道:“哦,大人还知道什么?”

程县令道:“其实下官所知也是不多,安南的消息真假难辨,许多都是商贾们带来的,至于那些商贾的话未必能当真。”

郝风楼心里对禄州倒是颇有期待,点点头道:“禄州可驻了军马吗?”

程县令道:“军马驻了一些,却是不多,倒是有不少军马驻在谅山一带,因为谅山距离禄州不远,只要守住了谅山,禄州便可高枕无忧。”

郝风楼嗯了一声,便没什么兴趣和程县令继续交谈了。

程县令看出了端倪,连忙起身道:“夜深了,下官不敢叨扰,先告辞了。”

郝风楼笑道:“大人慢走。”

程县令正要走,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又道:“是了,谅山那儿倒是近来有一件事,听说随军的御使前日突然驾临了谅山,那御使到了谅山,说不准会去禄州一趟,大人若是撞见这位吴御使,不妨可以打个招呼。”

郝风楼道:“好。”心里不免想笑,难怪混得这样惨,被人打发到广西来做县令,穷乡僻岭的,消息也不灵通,他若是晓得自己在京师做了什么事,只怕决不敢让自己去打招呼了。

送走了程县令,那陈王子却是还没有走的意思。

陈王子心情不错,到了这里,已听到许多消息,说是安南大致已经平定,除了四处有些流寇,各城几乎已被明军收复,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前去都城,做他的安南王即可,陈王子的心情,可想而知。

陈王子笑吟吟地看向郝风楼,道:“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抵达王都?”

郝风楼却道:“只怕殿下要少待,郝某人需先要去禄州一趟,在禄州安排一些事再送殿下前去王都。”

陈王子归心似箭,郝风楼偏生一路耽搁,这让陈王子有些恼怒,却不得不赔笑道:“自然都听郝佥事的安排,不过郝佥事可否记得本王说了,一旦我称王安南,便敕郝佥事谅山等县,郝佥事于小王有救命之恩,如今又千里迢迢护送小王回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王此前说的话依旧算数。”

郝风楼知道这位陈王子是生怕中途发生什么意外,想要安抚自己。他笑了笑道:“殿下早些歇息,或许明日桥便修好了,还要赶路。”

陈王子见郝风楼不咸不淡,不免有几分失望,却是打起精神道:“郝佥事也早些睡。”

陈王子走了,郝风楼的脸上却浮出几丝冷笑,他看得出这位陈王子很是急迫,按理来说,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不过郝风楼总是觉得这个陈王子并不简单。

只是眼下陈王子终究是在自己的手里,倒也无所谓,他即便入了安南,也需要依仗明军,无论有什么算盘,在强大的明军面前都是虚妄。

一夜无话,次日清早,郝风楼的卧房便有人来敲门。

郝风楼趿鞋下地,不耐烦的开门道:“是谁大清早的……”

门一开,便看见两眼浮肿,两腿打颤的朱高燧,朱高燧泪流满面,脸上一道道的泪痕,与郝风楼四目相对。

郝风楼忍不住道:“殿下,这……”

朱高燧叹口气,居然没说你坑我之类的话,而是木然的道:“我腿肿了,你扶我进去。”

郝风楼只得搀他进来,忍不住瞄了瞄门外,生怕赵王妃跟来。

朱高燧在郝风楼房中坐定,深吸一口气,却是道:“跪了一夜的搓衣板,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郝风楼从茶壶中斟了一杯隔夜茶出来,放在朱高燧面前,道:“殿下明白了什么道理?”

朱高燧也不客气,直接喝了,随即道:“男子汉大丈夫在世,定要听婆娘的话啊。”

郝风楼本也在自饮自酌,听到朱高燧的话,却是忍不住一口茶水喷出来,你娘的,这才一晚上,你的气概就没了,若是你这家伙落在安南人手里,还不是立马就做汉奸?

对朱高燧,郝风楼深深鄙夷,表面却不露声色的道:“殿下说的好极了,其实早是如此,殿下又何至于到这个境地?嫂嫂是个真性情,待人赤诚,你好生听她的话,她叫你往东,你便往东,叫你做女人,你便做女人,让你蹲着撒尿,你便蹲着撒尿,自然也就安生了,她说一,你非要说二,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既然你开窍了,那太好了,我早盼你们能和和睦睦。”

原本朱高燧听了郝风楼的话倒还认同,可是后来的话越来越难听,什么叫本王做女人便要做女人?这话如此刺耳,他忍不住道:“也不能什么都听她的,本王的意思……”

朱高燧不说话了。

此时,门被撞开了。

一个五官熟悉得不能再熟的人出现在门洞,阳光顺着门洞照进来,晃得朱高燧的眼睛发昏。朱高燧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站起来,微颤颤地道:“我自己去,不必你拉扯我,不就是跪搓衣板吗?这一次是几个时辰?”

第二百四十九章:放火

雨后放晴,碧空中飘浮着朵朵的白云,在和煦的微风中翩然起舞,把慰蓝色的天空擦拭得更加明亮。

空气中依旧带着湿漉,不过从县南传来消息,说是石桥已经修好,郝风楼便迫不及待的准备起程了。

那桥叫金石桥,连接两府,此时满是泥泞,而堵塞在桥两边的兵丁和商贾已是络绎不绝,无数人沿着这泥泞的官道开始南下,既有运粮的杂役,也有被武官带着的小队官军,也有押着一车车货物的商贾,端的是热闹无比。

郝风楼这些人自然引人瞩目,尤其是那三百个穿着亲军服色的兵丁,背着火铳和干粮、水袋,一路行来,竟是不知疲倦,使人不断暗中揣测着他们的身份。

有些个见过世面的人,心里则在揣测,瞧这些人人手一支最时新的火铳,这些火铳他们是见识过,端是厉害,征夷大军之中倒是有一些,只是三百人人手一支,却是前所未见,再加上他们亲军的服色,就更使人觉得蹊跷了。于是,那些素来大胆的官兵竟都是乖乖的远离这伙人,不敢过份靠近,更不敢上去惹是生非。

这一路过去,穿过了几个府县,那禄州便在眼前。

不过郝风楼家的封地并非是禄州府,说是禄州侯,实际的封地却只有禄州以南的谅山县。

郝风楼没有去禄州城,而是直接带人继续南下,直接抵达谅山。

谅山如今已经收复,这儿已是正儿八经大明的地界。既然如此,自然而然也就成了郝家的地盘。

朝廷已在这里派了县令治理,只是这位县令实在他娘的有点猥亵,生得干瘦。人也奇丑无比,獐头鼠目,若说他是官,郝风楼打死都不信。

而且这位县令大爷不修边幅,浑身泥垢,一张脸也不知多久没有洗过,这里的天气又是湿热,以至于那臭味,老远都能闻到。

朱智凌蹙眉,已是打马去了后队。郝风楼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县令上前行礼道:“敢问可是郝佥事吗?下官琼山县令席凡,见过大人。”

郝风楼点点头道:“是席县令,不必多礼。席县令为何一眼就认出了我来?”

席县令道:“下官在金陵时曾和大人有过一面之缘。”

“哦?”郝风楼笑了:“我为何不知?”

席县令道:“下官在户部观政时曾见过大人,只是后来调到了这琼山。”

郝风楼实在没什么印象,不过户部观政似乎有点名堂。却是不知为何最后会选来这里。

见郝风楼脸上带着疑问,这位席县令倒也坦诚。道:“下官本是建文二年庚辰科的进士。名列二甲第四名,本应点入翰林,只是可惜时运不济,却是送去了户部观政。”

郝风楼笑了,道:“时运不济?这入选翰林也要时运的吗?”

“这是自然。”席县令道:“下官乃是山东人,而庚辰科的状元胡广、榜眼王艮、探花李贯都是江西吉安府人。连二甲第一名吴博、第三名朱塔也都是江西人,天下的进士,江西人占了三成有余,且多是排名最前的几个进士。而朝中的一些大臣也以江西人为最,翰林只点选了七个庶吉士,下官只好靠边站了。”

郝风楼逗乐了,突然觉得这姓席的颇为可爱起来,这家伙倒是老实,说话中肯,其实何止是建文二年的科举是如此,便是今年春闱的科举,郝风楼听说这状元曾桑裱壑苁觥⑻交ㄖ苊霞颉⒍椎谝幻钕唷⒌诙巫踊贰⒌谌跹怠⒌谒拿踔倍际墙骷哺耍劣谀切┛脊伲缃忡迫说龋挂捕际浅鲎越鳎饨魅瞬恢粤四拿抛拥那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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