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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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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浩也赶紧借坡下驴地说道:“是、是,我知道少将军是为我好,只是你方才瞪着眼睛指责我,我觉得委屈……”
孙策摆摆手道:“不说了,今日你与公瑾初次相识,本当痛饮一番,只是此刻正值国难,待回江东我为你和周郎设宴。”
孙策走过来,双手抱住耿浩的双臂:“耗子哥,你莫要怪孙策,在此朝纲日凌、诸侯纷争之际,凡事都要小心,你我相识虽短,但孙策始终视你如兄长。”
耿浩见孙策说得动情,也不禁感动:“少将军,你不要说了,我、我在这里也就你一个兄弟。”言罢耿浩眼泪又要涌出。
孙策又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大家莫要提了,耗子哥,尤其是宫内之事,千万不要向外人提及啊,以免多生口舌。”
孙策双手像钳子般捏了捏耿浩的臂膀,耿浩原本想煽情一下,掉几滴眼泪,但孙策的举动让耿浩明白了,这不只是关心的拥抱,还是严厉的警告!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看来,玉玺真的是被你们孙家得到了啊。
第0042章 五木 公款旅游
辽东赴高句丽的“经贸代表团”出发了,百十多人几十架大车,车上高插着各色各样的旌旗,表明这是辽东太守的官方队伍。
果如公孙度所言,辽东公孙太守在北方还是蛮有威望的,“代表团”所经之地,大到县城小到驿馆饭舍,全都给予高规格的接待。
有一次,十来个看似山贼的凶恶之人与车队迎面不期而遇,也是避退到道边让车队先过,以示恭敬。
五木原本惴惴不安的心也逐渐放回了肚里,但他也慢慢发现,自己这个“贸易大使”完全是个摆设,队伍里任何事情都有人管理,不仅不需要他费力劳神,甚至好多事情都不告诉他,因为这个“代表团”里有真正的“团长”——公孙恭。公孙恭的身份并不公开,对外只是宣称是五木的帮手。
五木觉得公孙度这样安排一定有什么企图,不过他也懒得想,乐得当他的傀儡团长,悠哉游姿地享受这次公款旅游。
队伍走了两天,五木感觉有点不对,他出门前研究过地图的,高句丽在东北方向啊,怎么车队始终往北走啊。公孙度解释:要先去北边夫余国,前次夫余王来提亲带了好多礼物,这次顺路回访一下。
这让五木联想到憔悴的公孙雪儿,他隐隐感觉到些什么,心里一丝丝的痛。
公孙恭倒是个不错的旅伴,虽也是官宦世家子弟,但没有官宦子弟的傲慢,也远比藏龙阁里的学霸们有趣,一路上和五木荤荤素素地闲扯,倒也让五木开心了许多。
没几天,队伍来到夫余国境内的一座小城,夫余国远处极北寒地,人烟稀少,小城也简陋寒酸,不过夫余王对辽东太守的使团的接待还是非常热情的,特地派了一名王子特地到小城迎接招待辽东使团,公孙恭悄悄告诉五木:不要和王子多说什么,如果有什么说不清的,便推给公孙恭来处理。
夫余王子的招待晚宴虽不奢华,但也足以展现主人的热情了。原木搭建的大厅外,熊熊的火堆上烘烤着整只的鹿、羊、野猪,厅内略显拥挤,几案上摆满了当地的特产。
豪爽的北方夫余人没有中原人那么繁复的礼节,简单客套几句,夫余王子便张罗着大口喝酒。五木家在青岛,自小就擅饮,虽说这三国时代的北方烈酒远没有青岛扎啤好喝,但主人热情的感染下,五木还是频频干杯。
整只的烤野味被抬了进来,烧烤的肉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真是香啊!”五木挑着大拇指由衷地赞叹,主人最爱听客人夸赞自己的招待,夫余王子哈哈大笑,宴会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进行着……
酒过三巡,夫余王子端着酒来到五木面前,五木赶紧站起身。
“前番我夫余王陛下遣使节赴辽东向公孙太守商议和亲,请问公孙太守可有答复?”
五木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旁的公孙恭赶紧站起:“王子殿下,公孙太守已然同意和亲之事,只待天气转暖,便派使团护送公孙小姐来与殿下成亲。”
“哈哈哈”夫余王子开心地拉着五木干了酒,五木呆呆地盯着公孙恭,公孙恭连拉带拽地把五木按坐下来,五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公孙度果然要把雪儿嫁给夫余王子。
五木暗骂公孙度:你没必要费这么大心机把我骗出国吧?五木暗骂自己:邓森林你真特么没用,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出去!五木暗骂这个时代:如果在我的时代,我怎么受此侮辱!
“啪、啪、啪”夫余王子拍了几下手,几名身穿民族服装的女子来到大厅中央,跳起了豪放的舞蹈,人们喝着、叫着、笑着……
五木端起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哈哈哈”五木也跟着大家狂笑,他醉了。
……
五木不知自己这次醉了几天,只知道车队不停地走,自己不停地迷糊、恶心和头痛。
车队从夫余小城一路向东南到达高句丽的王城——国内城。
五木逐渐好转起来,虽然每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孩要被嫁掉仍难免心痛,但他也无能为力。毕竟我不属于这个时代,五木这样安慰自己。
汉朝末年的高句丽也和汉朝一样的分崩离析,所属各部族纷纷拥兵自立,内乱不断。国内城虽是一国之都,却也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北方天寒地冷,城镇远不如中原一带那般密集,国内城再残旧,毕竟也是王城,街上人来人往,倒也显得热闹。
抱怨、不满、愤恨积压在五木心头,但毕竟是受了公孙度之托做“国际贸易”,五木强打起精神,准备发挥下自己的特长,做一把漂亮的贸易,以免被辽东公孙家瞧不起。
但五木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机会表现了,这高句丽虽然是“国外”,但地域狭小物资匮乏,大部分资源都要靠与辽东一带交易获得,因而时间久了,常与辽东交流的高句丽人都能说汉语,至于那些商人们就更甭说了,古汉语远比五木讲得更像文言文(这话咋这么别扭呢,谁帮俺改改)。
五木彻底明白了,暗骂这公孙老儿你特么至于吗你?这特么根本就用不着我,你特么犯得着这样吗?不就是因为你闺女吗?我特么不和你闺女好我特么还能死咋的?一连串骂了几个“特么的”,五木心里稍稍畅快了点,既然用不找我,你邓大爷我还就啥也不干了,反正是你花钱请我来消费的,我还就好好消费消费。
从辽东运来的货物多,手下人每天忙着买进卖出,五木和公孙恭便四处闲逛,毕竟是国外啊,这好吃的、好玩的还是蛮多,尤其从五木这个角度看,这两千年前的“朝鲜西洋景”也别有一番情趣。
不过,两千年前的北方,好吃的好玩的也就那么几样,没几天,五木和公孙恭就吃遍了玩腻了。
这天晚饭时间,五木正琢磨着今晚吃点啥,公孙恭来到他的房间,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有好去处了!
公孙恭不让随从跟随,只是告诉贴身家人自己要和邓公子出去逛一逛,便领着五木拐弯抹角来到一座大房前。
大房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门额牌匾上写着些高句丽文字,高句丽文下面有三个小小的汉字:百花宫
妓院!
第0043章 五木 风流快祸
见公孙恭神神秘秘的样子,五木早已料到他不会领自己到什么高雅所在,但公孙恭竟然把他领到这种地方,五木还是小小吃了一惊。
五木把公孙恭拉到一旁,低声道:“二公子,这是在国外啊,咱们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公孙恭笑着道:“什么内啊外啊,这都是咱辽东的。再说,咱们此来只是贸易,没人在意咱们的,走走走。”说着,拉着五木就往里走,边走边低声笑着说,“听人说啊,这里的市妓可是高句丽名气最大的,咱们那里只有私妓,咱们也算是开开眼界啊。”
五木来三国大半年,对三国时期的社会状况也有了些了解,他了解到汉末中原只有家妓和私妓,像高句丽这样的正规“市妓”还真没听说,五木原本也不是柳下惠,公孙恭这么连劝带拽,五木便半推半就着和公孙恭一起进了百花宫。
百花宫里并不大,只有两层,下面一层是大厅,大厅四周席榻上,一些娼妓陪着客人饮酒聊天,有的还玩一些赌酒的小游戏。大厅的一侧稍大的席榻上,有艺伎在表演着歌舞。
在二十一世纪,五木有时也会和同样是富家子弟的朋友们出入色情场所,场面见多了,也不以为意。
一个虔婆哇哩哇啦地迎了上来,公孙度赶紧把五木往前推,五木终于明白公孙恭为何带着他来了,敢情是让他当翻译啊,五木觉得好气又好笑,到三国后,自己唯一的外语特长竟然是用来拉皮条。
不过五木这个皮条客翻译也不好当啊,人家说的话他也听不懂。废了好大劲,汉语高句丽语混杂着,最终还是依靠着不受空间、时间限制的肢体语言解决了问题。
五木给公孙恭解释:这百花宫是娼、妓混杂之所,楼下陪着喝酒聊天看表演的是妓,卖艺不卖身;二楼是单间,有娼陪着喝酒聊天睡觉,卖身不卖艺。
“走走走,楼上去。”公孙恭拽着五木上了楼。
虔婆把两人让进一个装饰有各色彩绸的房间,随即引来三个妖冶的姑娘,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打扮了以后也还算漂亮,公孙恭色迷迷地盯着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谦让一下,五木既来之则安之,也不推让,选了一个看似腼腆些的姑娘,剩下两个轻佻妖媚的便都被公孙恭揽在怀中。
打杂的送来饭菜酒水,五人热热闹闹喝起花酒。
起初,公孙恭还不停地让五木帮忙翻译,但看到五木原来也只能靠肢体语言来和姑娘们沟通,公孙恭干脆自己动手,情这个东西嘛,动手远比动嘴来的方便,没多大功夫,公孙恭便可以熟练地上下其手与陪他的两个姑娘顺畅地“沟通”了。
五木喝着酒,揽着陪姑娘的腰,吃着姑娘喂的菜,看着公孙恭和两个姑娘放肆地表演,倒也觉得快活。
吃饭喝酒肯定不是来这里的目的,不一会,公孙恭就嚷着喝多了、累了,两个姑娘一左一右搀着他去别的房间,走到门口,公孙恭还不忘扭头叮嘱五木要玩得快活。
五木无论是和自己的女友还是出去找乐子,都很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这段五木身体不大好,也没什么心情,他自知纵是上了床,怕也难逞雄风。
公孙恭一走,五木便呆呆坐下,那姑娘虽比另外两个腼腆,但即便腼腆人家那也是专业的腼腆,更何况有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
姑娘见五木一副落寞无“性”趣的样子,却也不着急,看五木要夹什么菜,姑娘便抢先把那菜夹起喂到五木嘴里,五木再去夹,姑娘还是抢先下手,最后竟演变为两个人抢着夹菜的游戏,终于五木用了一招声东击西,先作势向一侧骗到姑娘,反手到另一侧,顺利夹起一块,待要放到嘴中,却又递到那姑娘嘴里。
有了游戏的铺垫,两个人也不再拘束,姑娘跪起身到五木身后,轻轻地为五木按摩双肩,见五木越来越享受的样子,便把手伸在五木胸前摩挲,自己的胸便贴在五木的脑后。
纵是心情再差,五木也还是一个男人,扭头把脸贴在姑娘胸前,头拱着往姑娘怀里扎,姑娘也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五木把自己的衣襟敞开,五木的脸顺利的贴上姑娘热热的胸口,五木贪婪地嗅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嘴便向姑娘胸前吸允,姑娘很合时宜地“嘤”了一声,手便向五木的两腿间探去……
“啊——”一声尖叫将着纠缠在一起五木和那姑娘吓了一跳。
紧接着便传来摔扔器物的声响,跟着便是一阵叫骂声……
原有的频率被大乱,五木坚持不住了,没有什么快乐之感,五木觉得自己就像是打了个冷颤。
啊?是公孙恭!五木推开姑娘趴起身,顾不上擦拭自己的身体,满屋寻找不知扔到哪儿去的衣裤,叫骂吵闹声越来越大,显然是楼里管事的已经出面干预了,五木越着急越是穿不上衣裤……
等到五木终于穿上裤子,披上衣服,跑到公孙恭的房间时,屋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公孙恭和虔婆正用各自的语言吵嚷着,吵架公孙恭明显是吃亏的,一来他说得太快,围观者很少有人听懂;二来显然是他和那两个姑娘在床上闹出了不愉快,有些话根本就没法说出口。
五木想挤进去劝架,但已经晚了,嘴上吃了亏的公孙恭一个耳光扇到那虔婆脸上,那虔婆杀猪样地“嗷”了一声,便叽哩哇啦地叫嚷起来,几个狎司打杂一拥而上,对公孙恭拳打脚踢。
五木挤到近前,赶紧拉拽着护着公孙恭,公孙恭着身体双手紧紧护着下体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客人中有人出面制止了狎司和打杂,五木赶紧找来衣服裹住公孙恭的身子,站起来询问缘由,虔婆在气头上,说的话五木根本听不懂,有客人便帮着翻译,大意是公孙恭提出了太过份、太无法启齿的要求,两个姑娘满足不了,公孙恭便发了火。
见是自己一方理亏,一群人围着也太过难堪,五木劝散围观者,让虔婆和能帮忙翻译的客人进到屋里,不住地说好话,话里话外也暗示这位客人乃辽东有权有势之人,但虔婆并不买账,叫嚣着自己有靠山有后台,五木岂能不懂开办这类场所一定是有大背景的,又陪了些不是,帮忙翻译的客人又从中说和,几个人说了说,这事也就算了结了。
公孙恭仍旧捂着下体呻吟,但还能勉强行走,五木赶紧帮他穿好衣裤,掏了些钱塞给虔婆付了开销,还特地回自己房间给那姑娘留了赏钱。
虔婆见五木处事仗义,也觉得过意不去,妓院毕竟是生意,打了嫖客不是光彩的事,便让打杂的套了车送五木他们回去。送到门口,那虔婆告诉五木自己的后台是高句丽国的大将军,如果在这边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自己,话说得敞亮,但言外之意也不过是警告五木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在国外惹了祸,五木没有心情动歪脑筋,回到住处,五木见公孙恭依旧痛苦,便要找大夫来看看,公孙恭伤在下体,自觉难看坚决不许,让五木也不要声张以免丑事外扬。
挨到天亮,公孙恭说感觉好多了,让五木赶紧张罗着回辽东。几天下来,买卖也基本完成了,五木觉得也不便在这里久留,队伍便匆忙上路了。
不料刚走了两天,公孙恭便突然发起高热,痛苦得不住喊叫,五木支走旁人强行扒开公孙恭的裤子,公孙恭下体红肿,大小颜色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伤成这样,还伤在这要害部位,五木感觉事态严重了,赶紧招来队伍里几个管事的商议,却不细说公孙恭伤势,只说病得厉害,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一番,决定让有五木带两辆空车和几个随从拉着公孙恭,急速赶回辽东,顺路找找大夫为公孙恭诊治。
这条路地广人稀,五木又派一个随从骑快马去前面找寻大夫,自己带着车辆也尽可能快走。跑了好长时间,先走的随从终于带来一个大夫,那大夫也不会瞧这种毛病,只能简单弄点药敷上,又拿了些消肿止痛却未必对症的药让公孙恭服下。
五木不敢怠慢了,催促车子昼夜兼程赶回辽东。到了城里,五木赶紧跑去向公孙度禀告,却不敢说公孙恭是在妓院被人打伤,只说二公子在外吃饭饮酒,喝得有些多了,与人口角,被人踢在要害处,打人的是高句丽大将军属下。
公孙度赶紧找来城里有名的大夫,大夫看到伤势,不住摇头,公孙度将大夫拉到别的房间询问。
大夫答道:“二公子生命当无大碍,但伤势过重、又未得及时诊疗,眼下之药物,只能暂切维系疾症不再恶化,但时间长了,恐怕……”
公孙度急切道:“恐怕怎样?”
大夫瞄了榻上公孙恭一眼,小声道:“恐怕……恐怕难以人事了……”
“啊?!”公孙度子嗣本少,长子公孙康虽勇猛善战,但性格粗鲁,无有心机,次子公孙恭更像他,也深得他的喜爱,不想公孙恭竟遭此一劫,这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他感到阵阵眩晕。
那大夫犹豫着道:“古书上倒是载有一方……”
公孙度一把抓住大夫:“快讲!”
“只是……”
“快讲!”公孙度眼睛似要喷火一般。
“是、是,古医书上载有‘九阳回天丸’,也许可以一试……”
“速速配来啊!”公孙度急的直跳。
“大人,急不得,需先用药慢慢消除外肾淤血后,才能服用此药,依二公子病情,怕也要个把月,那淤血才能消尽。”
“哦,那你一边诊治,一边配那药吧。”公孙度看到一丝希望。
“只是,这‘九阳回天丸’实在难以调配啊。”
公孙度狠不得立刻杀了这啰唆的大夫,强压怒火道:“都需何物,速速讲来。”
“是、是”大夫看公孙度那要杀人的眼神,不敢再啰唆了,“这丸药系用九种雄性外肾配制,六种都易寻找,只是虎、熊还有……人的外肾……”
“哦”公孙度听完,放了心,说道:“这三种我来想办法,其余的你立刻去筹备吧。”
大夫喏喏地退到门口。
“慢!”公孙度喝了一声。
那大夫吓了一跳,赶忙站住,却发现公孙度的眼睛直瞄着自己的下体,大夫吓得不住颤栗。
公孙度自然不会拿大夫的“外肾”入药,却警告他:“二公子病情绝不可外传。”
第0044章 教授 少年群英会
诸葛玄等到了宜城,恰好刘表也刚刚到,诸葛玄引教授见了刘表,刘表又向他们分别介绍了蒯良、蒯越、蔡瑁、黄祖等人。
蒯氏兄弟为官已久,品阶虽不高,但在荆州也颇有根基。
蔡氏、黄氏也都是荆州大族,蔡氏一族姻亲复杂,人脉广阔。这蔡瑁的姑夫便是前文几次提及的原太尉张温,那可是位列三公之人。
众人难免恭敬客套一番,蔡瑁却独独喜爱小孔明:“这娃儿俊逸出尘,某若有女子,定许与此子。”众人大笑,蔡瑁虽是半开玩笑,但后来小孔明还真和蔡瑁攀上了亲戚,蔡瑁的姐姐是黄承彦之妻、诸葛亮的岳母,蔡瑁自然是诸葛亮的娘舅,这是后话了。
蒯氏兄弟、蔡瑁、黄祖均召集了各自宗族武装来力挺刘表,有了三个荆州望族做后盾,有了数千兵马,刘表心里有底了,下一步商议如何进驻襄阳、如何处置荆州其余的宗族势力了。
教授于这些权谋兵戎之事不感兴趣,刘表也不强求。
蒯越安排教授和明儿在自己的宅院暂住,待荆州大事处置妥当,再来接取他们。
教授和明儿在蒯越宅院里呆了几天,明儿便有些厌烦了,闹着要去城外转转。
教授感觉宜城还算安静太平,便领着明儿出了城,但不敢远走,只在城边溜达溜达。
城外偏僻的角落,一个年龄与明儿相仿的孩子蹲在地上玩耍,教授和明儿走了过去。
那孩子抬起头,双眼细小,好似没睡醒的样子,瞥了两人一眼,继续摆弄着地上的一堆石子和小木棍。
石子和木棍三个一堆五个一伙地摆着,看似杂乱无章,却又好似有条有理。
教授看不懂,拉着明儿要走,明儿挣了一下,显然是对那孩子的游戏感兴趣。
教授笑了笑道:“那你就和这位小伙伴一起玩吧。”说完,便坐到旁边的石头上。
明儿蹲到那孩子身旁,讨好着问道:“我和你一起玩好不好?”
那孩子不屑地打量了明儿几眼,一副怀疑的表情,明儿见那孩子没出声反对,便跑到旁边,撅着屁股拣拾石子和木棍。
明儿蹲到那孩子对面,也在地上摆布起来。
那孩子皱起眉头,紧盯着明儿摆布的石子木棍,一会却又兴奋起来。
两个孩子开始挪动自己一方的石子木棍,时而你进我退,时而左右移动。
教授见两个孩子玩得开心,便也起了兴趣,站起身,轻轻踱了过去,静静观瞧。
起初,两个孩子动作都很快;渐渐地,两人都慢了下来,每挪动一堆石子木棍,都很谨慎的样子。
那孩子的眉头逐渐皱紧,明儿的小脸也渐渐泛起了红晕,两人都投入到游戏当中。
教授逐渐看明白了,两个孩子是在演练排兵布阵,那些石子木块自然是他们的兵将。
以前,教授见过明儿自己摆弄过,但这次,两个人显然是把对方当作了敌手。
两个孩子的部署越来越慢,明儿双手托着通红的脸蛋,深蹲在地上;那孩子则干脆坐到地上,双手撑着地,身子使劲向前探着。两人都不再移动自己的兵将,如同对弈者正面临一场中盘生死对杀,默默地计算,像是在找寻对方的破绽……
突然,那孩子“噌”地蹲起来,手放到一拨“兵将”上,似要向前挪动,却抬起头,用眼睛瞄了明儿一下。
明儿好似没有注意那孩子的动作,依然紧盯着地上的战局。
那孩子犹豫了,低头看看阵势,又抬头看看明儿,缓缓将手收了回去。
“仲儿,回了。”一个中年人在远处向这边喊着。
“哎”那孩子抬头应了一声,又扭头看着明儿道:“讲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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