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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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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辽东的疆域又扩大了啊。”
    “咱才不要这鬼地方。”公孙康的回答让五木一愣,五木一愣,心道:不要这地盘打人家干嘛啊?嘴上却问道:“那、那这地盘就不要了?”
    “这地界,死冷寒天的,兔子都不敢在外面拉屎,怕被冻在屎上,咱要来干啥?咱只把百姓迁往辽东,他们原本被那夫余王奴役,去辽东便可以安居乐业了。”
    五木不想再逗引公孙康了,他已经全明白了:进攻高句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圈套,公孙度的本意便是灭掉夫余国。
    公孙度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了女儿的幸福,至于公孙恭惹事受伤,五木觉得的确是个意外,只是这个意外也被公孙度充分利用了。
    嘿,说得真是好听啊:为了解救被奴役的夫余百姓。
    唉,不过换一种奴役的方式罢了。
    五木叹了口气,喃喃道:“咱们不打高句丽了吧?”
    “不去了,咱们要回去休整一下了。”公孙康说完,拿起带来的一个小包裹递给五木,“这是我从夫余王王宫里收缴的,是几味药材,听说邓公子你病了,特地拿来给你。”
    公孙康探身到五木耳边,暧昧地笑了一下,低声道:“这些可都是大补的哦。”
    “您还惦记着我,多谢大公子了。”
    “那我就走了。”公孙康站起身,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俯身到五木榻前,低声问道:“邓公子,我二弟到底伤在哪里啊,严重不严重啊?”
    “啊,应该是伤到了脏器,不过大夫说无大碍的。”五木按照公孙度嘱咐的话答道。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我走了,你安心养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派人来找我。”
    “大公子慢走,恕不能起身相送。”
    公孙康走了。
    五木躺在榻上,反复琢磨公孙康来的目的:嗯,公孙恭的伤情才是他最关切的吧。
    随手打开公孙康送来的包裹,里面竟然是几条动物鞭。
    哈,五木摇头笑了笑,我也不需进补,送这壮阳之物干嘛。
    ……
    公孙度去夫余办了个奢侈品展览,收完门票,顺带把观众也收拾了。
    近十万夫余百姓,成了亡国奴,被辽东军队驱赶着南行,搬家尚且麻烦,公孙度把人家国都搬了,“搬国”队伍绵延上百里。
    五木跟随着中军本部,先回到襄平城。
    五木本也没什么病,只是酒后受到血腥的杀戮惊吓,休息几天,便没事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五木已然搬离了藏龙阁),正准备去探望下公孙恭,公孙度却派人唤他。
    公孙度见到五木,先关切地询问了五木的病,听五木回答已经痊愈了,便放了心,挥挥手让下人退去。
    掩上房门,公孙度低声对五木道:“有一件事怕是还要麻烦邓公子啊。”
    “侯爷不必客气,邓某遵命便是。”五木现在最怕公孙度开口求他。
    公孙度叹口气:“恭儿伤在私处,此事难以启齿,大夫开了一剂方子,说有望医治。”
    “哦?那太好了。”
    “只是其中要用几味药材,都是猛兽的‘外肾’,医馆内无有存货,需赴周边山林猎户处找寻,恭儿的病情只有你、我和大夫知晓,因此……”
    “侯爷您不必说了,我邓某一定去找来。”听说公孙恭的病有办法医治了,五木十分高兴。
    “那就有劳邓公子了,我派人跟随邓公子,以免出意外。只选上好的多多购置便是了,不要计较花销。还有,请邓公子务必严守口风。”
    “邓某明白,请侯爷放心。”
    ……
    五木收拾行装时,看到了公孙康送给自己的那些动物鞭,这是自夫余王宫搜来的,想必是上好的,便随身带上。
    辽东多原始丛林,猛兽多、猎户也多,没几日,需采办的药材便已购置齐全。
    五木拿出自己带来的动物鞭让猎户们帮忙鉴定,果然是上好的熊鞭、虎鞭。
    匆匆赶回襄平,私下将采购的药材连着自己带的一并交给公孙度。
    五木又赶去看望了公孙恭,公孙恭已然得知自己的疾症有了诊治办法,心情开朗了许多,还再三感谢五木的救命之恩。
    两个“同风流”、“共惹祸”的兄弟聊了一阵话,大夫煎好了药,公孙恭服下,感觉不错。
    大夫言道:此药只需服上月余,再将养一段,辅助些其他药物,二公子的病当可痊愈。
    大夫走了,五木见公孙恭心情不错,便凑到他的耳旁,低声笑着问道:“二公子,那日在‘百花宫’你一定是弄了什么高难度的新花样,那两个姑娘承受不了了吧?”
    公孙恭搥了五木一拳,笑着道:“哪有啊,我不过是想玩得尽兴些。”随即恨恨道,“那两个臭婊…子,还有那个该死的虔婆,早晚要了他们的命。”
    五木见公孙恭动了气,赶紧安抚了几句,告辞走了。
    ……
    半个来月,五木除了去探望公孙恭,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这一晚,躺在炕上胡乱寻思,不觉想起了公孙雪儿,心头又泛起丝丝的痛。自从雪儿嫁去夫余国,五木再未能见到她,别人不和他说起,五木也不便去打听。
    夫余国被灭了,夫余王和众多夫余王公都成了公孙度的囚徒,不知那夫余王子是否还活着,也不知公孙雪儿近来怎样。毕竟是公孙度的亲女儿,定会好好安顿她,只是雪儿的心谁来安抚?
    五木轻轻哼唱起来:“……你现在还好吗,是否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我不能为你做到的是不是你已拥有……”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五木的思绪,赶紧翻身下炕开了门。
    “雪儿!”五木惊叫道。
    雪儿面色惨白,娇容憔悴,牵着一匹马站在门外。
    五木刚要深情几句,雪儿却叫道:“邓公子,快走!”
    “啊?怎么了?”
    “我……他们要杀你!”
    “啊?谁要杀我?”
    “我……”雪儿吞吞吐吐,好似不便明言,“你快逃吧,你买的药材有毒!二哥已然中了毒……”
    “啊……”五木被雪儿的话弄懵了。
    “不要多说了,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偷的令牌,快走……”雪儿将令牌和马缰绳塞在五木手里。
    “有毒?怎么会……那二公子现在怎样?”
    “二哥性命无碍,只是……”雪儿欲言又止,使劲拽着五木,“快走,大哥说话间便来捉你……”
    “雪儿……”
    漆黑的夜,五木单人匹马逃出襄平城。
    五木的头脑里乱极了,心里害怕极了,他无暇思考,只是拼命地打马狂奔……

第0053章 教授 荆州定龙凤
    荆州大事初定,刘表基本掌控了荆州。
    有朝廷的委任状、正式进驻荆州治所襄阳城,之所以说是“基本掌控”,在于刘表的军力还不够完全控制荆州所辖地界。
    诸葛玄和蒯越回到宜城,接取家眷、朋友们去襄阳。
    这次要大搬家,辎重多,陆路难行,依旧走水路。
    小孔明和小庞统结伴,不再纠缠大人们,两个孩子在船上玩他们的兵阵,免不了叽叽喳喳,也免不了偶尔的争吵。
    诸葛玄向教授等讲述了刘表控制襄阳的经过:当日,刘表及蒯氏兄弟自宜城出发,只带了蒯氏家族二三百宗族团练。从陆路到了襄阳,刘表遍撒“英雄帖”,盛邀周边名流来襄阳,凭借刘表“八俊”之一的身份,各地知名人士纷纷涌来。
    诸葛玄在这里大肆吹捧了刘表,听众们随声附和。
    教授没说话,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教授读过《后汉书》,自然知道“八俊”并不是随便安的称谓。汉末,士大夫阶层与宦官集团进行较量,引发“党锢之祸”,许多士大夫以“朋党”(拉帮结伙)获罪,被禁止参政。由于士大夫集团能凭借师生关系影响太学生集团,继而引发一系列“太学生请愿”事件(也就是三国时代的公立高等学府学生们闹的“学…潮”)。
    当时参与的太学生名流众多,世人便效仿远古传说中的说法,给学生运动领袖们冠上一系列名号:三君、八俊、八顾、八及、八厨。
    “君”:导师、宗师;用网络小说的话说,享受传统文学界“著名作家”待遇。
    “俊”:英杰、领袖、牛人;相当于站的“大神”吧。
    “顾”:引导、榜样。
    “及”:导人追宗,引导人学所谓正宗,通俗讲:学托。
    “厨”:以财救人,呃,相当于“百万盟主”、“亿万盟主”吧。
    这些个名头,是有前后次序之分的,严格讲,刘表属于“八及”之一,后来有人受宦官指使,诬告太学生们为“朋党”,又胡乱给刘表加了“八顾”头衔,再后来,刘表又被归入“山寨八俊”的“江夏八俊”。
    总而言之吧,刘表是“学…潮”的小头头,诸葛玄又把刘表这个“小头”吹成了“大头”。
    诸葛玄继续介绍襄阳的情况:刘表的名气,吸引来大批名士。
    刘表再发函,邀请荆州各地宗族大户来襄阳共同商议荆州大事。
    那些宗族大佬们见刘表书生意气,只邀些无用的“名流”,却不知整顿军备,便都放松了警惕,大刺刺地来襄阳吃酒席。
    酒席宴间,传来讯息,几个大宗族的老窝被人抄了!
    原来,刘表赴襄阳的同时,已令黄祖率本部千余人,沿襄江秘密北上,潜伏在江北樊城一带,只待江北大宗族大佬们去了襄阳,便逐一解除了几个大宗族的武装。
    宴席上的大佬们本想挣扎一下,却被蔡瑁引领的士兵团团围住。
    这也是刘表的部署,蔡瑁的队伍,化装成平民,早已分批潜入襄阳,武器随船运抵,只待一声令下,立刻换上战斗装束,迅速控制了襄阳。那些傲慢的大佬们无奈之下,纷纷交出武装,有些态度强硬的,自然难免挨上一顿乱刀。
    刘表大方的表示:襄阳城内,已腾出上好房产,供大佬们居住,城外选上好良田分给大佬们,而原籍的土地产业不动分毫。
    名义上,大佬们赚了。老巢的产业不动,又获得了“一线城市”襄阳的“别墅”、“庄园”,既不需要考虑“户口”问题,又没有什么“二套房限购”。
    但实际上,这些钱财、房产、土地,不过暂存于土财主手里而已,不碰你,你是财主,想碰你,你便是那“扑满”、“存钱罐”,啥时候需要钱了,打破取出就是了。
    原来的地方豪强,一顿饭便成了“光杆土财主”,实际上成了刘表手里的“人质”、“阶下囚”。
    教授也不禁佩服刘表,土地虽说是分给了土财主,但土财主手里无人无兵,实际意义上,土财主们是在为刘表打工。
    刘表收编了地方武装,下一步便是对付荆州境内的山贼了。
    “啊!山贼!荆州山贼可是厉害啊!”听众议论纷纷,“是啊!几任荆州太守都不敢得罪山贼啊……”
    蒯越微微一笑:“山贼,爬虫尔。”
    蒯越分析道:官兵、宗族、山贼,始终是荆州三股互相制约的军事力量,刘表主政荆州之前,宗族凭借山贼与荆州当局讨价还价,荆州当局也有意放纵山贼,以制约宗族力量做大做强。而如今,刘荆州已然打破的这一平衡关系,宗族势力烟消云散了,山贼必然也土崩瓦解。目前,荆州境内只有张虎、陈生的山贼势力较大。
    蒯越轻描淡写道:“待返回襄阳,蒯某仅凭三寸之舌,定可说服张虎、陈生来降。”
    教授没想到,那刘表一介文弱书生,竟能有如此的胆识和杀伐决断的能力。历史上对刘表的评价多是褒扬其才学与文治,看来,刘表这一镇诸侯,也不是浪得虚名啊。
    襄阳到了,感觉不到政治较力的紧张和血腥气息,只有一片欢乐祥和。
    蒯越把宜城接来的“亲友团”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大宅院,便匆匆去履行他“收编山贼”的诺言。
    蒯越的宅院暂时成了荆州的“鸿胪寺”,住满了被刘表邀请来的名士。
    大多数名士的名字,教授没听说过,个别的名字,在史书上见过。
    教授只对两个人印象深刻:庞德公与司马徽,两人都是当世大隐,淡泊于名利。
    庞德公与司马徽二人均是白发皓首,松形鹤骨,峨冠博带,长袖翩翩,可说神仙风采,也可说不修边幅,总之是不大讲究穿着之人。
    两人衣着随便,言谈也随便,嬉笑俗气的话语间,却让人更生一分敬意。
    教授虽久在跨国公司任职,但始终从事技术工作,加之内心纯净,自然培养出一种清静淡雅的气度。
    教授与两位大隐一见如故。
    庞德公指着自己和司马徽雪白的须发,笑称:“吾等实乃忘年之交也!”
    教授也哈哈大笑:“晚辈沾了二位的便宜喽。”心里却乐:这可是“忘千年之交”啊。
    司马徽大笑着道:“好、好、好。”
    庞德公道:“水镜先生你这嘴里,除了‘好好’怕是难说出其它话了,不愧是‘好好先生’啊。”
    司马徽一边念叨着口头语“好好好”,一边指着平日一起读书、一起研讨“兵阵”的孔明与庞统道:“我也不是只会说‘好’,比如对这两个娃儿,我便会说‘上好’。子鱼先生(传说中庞德公的字)素有伯乐之名,不妨评价一下这两个娃儿,看哪一个‘更好’。”
    庞德公捻着胡须,认真说道:“元儿虽是我侄儿,但确是人才,长于计算谋划,心思缜密,擅褒扬,不擅贬人之短,不苟言笑,但话语清朗,掷地有声,有雏凤之势;明儿,也是一般敏而好学,却少年老成,能不拘小节,纵横开阖,有龙虎之像。”
    教授感叹道:“难得一凤雏一卧龙啊。”
    庞德公笑道:“谷梁小友总结的不错,卧龙、凤雏。”
    司马徽点头:“好、好、好。”

第0054章 蔡鹏 英雄的烦恼
    虎牢关一战,刘备的平原“漢”字军出尽了风头,全军上下士气高昂。
    与太史慈的偶遇,却让原本欢天喜地的蔡鹏变得闷闷不乐。
    如果仅仅是言词上的讥讽,蔡鹏还能承受,蔡鹏本就不大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蔡鹏明白,太史慈并不想真刀真枪和自己打一架,但那两马交错一瞬间,双方却是不自觉地交换了一招,太史慈很轻易便化解了蔡鹏的招式。
    蔡鹏看出太史慈并没有敌意,正因如此,蔡鹏更感觉太史慈是有意用行动羞辱自己。
    蔡鹏不得不承认,人家的确比自己强大。
    刚刚带上的“神棍将军”光环,在蔡鹏自己看来是一种耻辱。
    蔡鹏决定舍弃“胳膊粗细乌黑大棍”,发誓要成为真正的“神棍将军”。
    “漢”字军宿营在一个小镇之外,刘备很注意树立军队的形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驻扎进村镇,以免扰民。
    扎下营,蔡鹏没心情休息,拎着平日里练功用的“实心”大棍,想找个僻静处练功。
    “神鸟!”张飞追了上来,依旧延续着每天给蔡鹏冠上一个不同名字的优良传统。
    蔡鹏转过身,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飞。
    张飞“嘿嘿”坏笑:“连日征战,三哥我的嘴都要淡出鸟了,陪我去镇上喝他几口。”
    “三哥,大哥严令我等不得进镇骚扰百姓啊。”
    “无妨、无妨,这已经快到咱平原地界了,在咱自家地面上,没事。”
    不管蔡鹏乐不乐意,张飞拽着他就走。
    两人坐在酒肆,连干数碗烈酒,蔡鹏双手抱头,泪流满面。
    “神鸟,你怎么了?怎如此伤心。”
    蔡鹏抬起泪眼,望着被泪水扭曲了的张飞:“三哥,我给大哥丢人了!”
    “欸!神鸟你于虎牢关前,力退那三姓家奴,众人皆赞你英雄咧。”张飞挑着大拇指。
    蔡鹏双头猛鎚自己的头:“我是什么英雄?!我不过是虚张声势、徒有其名罢了!我……我为了好看,为了面子,弄了这唬人的空心棍子。连这么遥远地方的人都笑话我,现在的媒体怎么这么发达啊?我……我……”
    蔡鹏顿足捶胸,大棍被拨倒在地。
    “咣当!”柜台边酒肆掌柜吓得一哆嗦。
    “哈哈,神鸟啊神鸟,汝无知矣!”张飞俯身将大棍拾起,“咦?你方才说什么?何为媒体?神鸟啊,我张飞自追随大哥以来,也自诩老子天下第一,遇见那三姓家奴吕布……”口中虽轻蔑着吕布,张飞脸上却满是敬意,“俺才知道天外有天!”
    “来、来、来,”张飞拍拍蔡鹏肩膀,“来喝酒!什么天下第一、什么举世无双,都是个屁!要俺老张说,赢了就是道理!”咕咚把酒干了。
    蔡鹏伸手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可是……可是我、我赢得……太丢人了……”
    “哈哈哈,你赢得丢人?嗯,还真是丢人。”
    张飞欠起身,把头凑到蔡鹏脸前道:“还别说啊,在虎牢关前,还真有个大英雄,那气势!那胆识!”
    “谁?!我去得晚,没看到。”
    “好像叫什么……哦,对,叫什么方悦,那家伙很是威风。”
    蔡鹏盯着张飞。
    “当时那吕布,耀武扬威在两军阵前叫骂,那霸道、那张狂、那……”张飞的形容词不够了。
    “反正那时的吕布就一个字……”张飞又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牛b!”蔡鹏帮张飞补充。
    “对,就一个字——牛b,当时盟军阵里诸将都看傻了眼,没人敢上前应战……咦,不对啊,‘牛b’是两字啊……”
    “三哥你就说重点吧,那方悦怎么了。”
    “哦,那方悦,不愧是大英雄!立刻催马上前,两马一错镫,大家便看出来了,方悦这河北名将可真不是吹出来的……”
    张飞端碗要喝酒,蔡鹏一把按住张飞的手。
    “三哥,你快说!”
    “好好、那方悦,反手便是一枪,可惜扎空了。”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张飞咕咚干了酒,“然后,方悦便被吕布一戟挑下马,死了。”
    蔡鹏明白张飞的意思了,白了张飞一眼道:“切,他是他,我是我,我是胜之不武啊……”
    “哦,你胜之不武?那你的意思是你如果像那个傻瓜方悦一样,华华丽丽地败了、风风光光地死了,你就‘败之有武’了?”
    “我倒宁可当时被吕布扎死……”
    “你是不是傻啊?那公孙瓒去斗吕布,只两三个回合便不敌了,我赶紧冲上去,救下那公孙瓒,力战吕布几十回合,虽没落败,但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打不过人家。二哥上来帮忙,我们俩打一个还是赢不了,还好你及时赶来,一棍打跑了吕布,哦,照你的意思,你赢了却觉得自己该死,那我和二哥没赢,是不是该羞死啊?”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傻鸟!你懂不懂啥叫打仗?你知道不知道打仗为了啥?打仗看的就是输赢!那有那么多羞啊、臊的,我要是能放个屁熏死敌人,我都懒得拿那丈八蛇矛!”
    张飞伸过胳膊,使劲攥着蔡鹏的臂膀:“兄弟,啥叫输、啥叫赢?跑了便是输、没跑便是赢!死了就叫输、活着就叫赢!吕布跑了,他便是输了!方悦死了,他便是输了!以后那吕布、董卓先死了,咱便赢了!”
    蔡鹏沉吟良久,道:“三哥,我懂了,来,咱们喝酒……”
    “哎,这就对了……什么人!”
    张飞突然大叫了一声,向门外冲去。
    蔡鹏不愧是练武出身啊,稍微愣了一下,一扭头,左手一按身后的几案,“噌”地跳起,抄起大棍,也窜了出去。
    一个黑影在前面跑,张飞紧追不舍。
    眼看张飞便要追上那黑影,蔡鹏却已抢在张飞前面,一个飞踹,将前面奔跑之人撂倒。
    张飞赶上,一脚踏在那人后背,对蔡鹏道:“菜鸟,你跑得咋恁快。”
    刘备大帐中。
    被俘之人磕头如捣蒜:“大人,小可句句属实。小可确系辽东太守公孙度大人家人,奉公孙太守之命押运药材来此交易,不想昨日被路过官兵强行征去货物,小人辱了主公使命,才想暗自打探是何路人马夺了去,也好回辽东复命。小人实无他意啊!”
    刘备冷冷道:“那你可探听清楚?”
    那人磕头道:“是,小人打探得系北平太守公孙大人部下所为。”
    刘备一愣,沉吟了一下,突然“啪”地一拍几案:“大胆贼子!汝明明系董逆奸细!竟敢谎称辽东公孙大人手下,更甚诬陷北平公孙大人!来人,拉了出去。”
    蔡鹏看着瘫在地上之人被军士拖走,刚要上前说话,却见关羽好似眯着眼睛盯着自己,再用余光一瞄,又见刘备冷冷扫视帐内众人。
    蔡鹏走出刘备营帐,仿佛跌入冰窖,感到全身冰冷。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蔡鹏木然扭头,是关羽。
    “二哥。”
    “兄弟是为杀那奸细之事而闷闷不乐?”
    “二哥,您看不出来?他不是奸细!大哥……”
    关羽摆摆手,打断了蔡鹏:“我怎么看不出,大哥又岂能不明白。”
    蔡鹏大惊:“啊?那、那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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