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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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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前两年,这种文章对五木而言绝对是天书,不过近几年,五木的古文造诣已经是一日千里。有一个现象:任何擅长唱歌的人,语言天赋都比较高。若要探讨原因,也许“歌”本身就是一种语言,一种浓缩成精华的语言,常唱歌也许对语言能力是个提升吧。当然,凡事都有个别,据闹心估计,唱“一无所有”的崔老爷子可能是例外。
又扯远了。
荀彧的檄文不外乎是臭骂陶谦一通,讨伐檄文嘛,本就是要声讨、揭发敌人的丑陋,不会有好听的词,而且必定会添油加醋一番。
荀彧作的檄文文法也算是中规中矩,语言足够阴损恶毒,可是曹操并不十分满意。
曹操的意见很直接:意思全对,但讨伐檄文,不仅是给读书人听的,更是给广大百姓听的,这样文绉绉不成。
曹操道:“五木那种言词好,百姓们都听得懂。”(五木同志自己曾说,姓邓名森林字五木,因此曹操喊他五木也是表示尊重。)
五木听了曹操的话,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羞愧。高兴的是曹董欣赏自己说话的方式,羞愧的是:这不是埋汰我没文化嘛!
曹操想了想:“这样吧,五木你按文若的檄文再拟一篇,一定让所有人都看得懂,散发给徐州百姓。另外,文若所写的这一篇,直接发给陶谦。”
曹操又指示:在发给陶谦的文绉绉的檄文里,另外加上几句,意思就是告诉他,我就是要打你,你爱咋地咋地。
五木暗自佩服曹操:曹董就是牛!这样做是要彰显一种霸气,从心理上先击垮敌人。
五木也暗自高兴:看来曹董是真喜欢我的文采,不是埋汰我没文化啊。噢耶!小白文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接下来便是各种分工:负责战略策划的、负责战术设计的、负责后勤供给的、负责留守内政的,五木除了写“小白文”任务之外,还要和马钧一道负责整治军械,准备随大军出征徐州。
……
受到领导重视,让五木兴奋不已。
可是提起笔来,五木开始犯愁了:如果原原本本地把荀彧的檄文翻译成“小白文”,倒是简单,可那样真就显示自己没文化了。如果不翻译,自己搞原创,还真的很难啊。
骂人损人,五木不是不会,可是把这些东西落到纸面上,还真是头一次。
看着脏话连篇草稿,五木摇摇头。不行啊,给老百姓看,也不能只写国骂啊,这不要说“小白文”了,看着比“小黄文”还恶心啊,可怎么办啊?!
丑时了,五木望着新写的一稿,还是摇摇头。
要不然就把荀彧的翻译过来?不行,一定要出色完成曹董交给的任务。五木下定决心,这是领导交办的第一件和军械制造无关的工作,一定要干得漂亮。
五木用冷水洗了把脸,拾起一地废稿,走出房门。
五木将废稿裹成一团,用力向远处抛去。
天上下起毛毛细雨,五木张开双臂,高仰着头,让雨滴洒在脸上。
冰冷的雨水,让五木感觉清醒,他哼唱道:
“昨天所有的荣誉
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
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
为了我致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
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突然,五木脑子里冒出个想法,兴奋得高高蹦起,头重重地撞倒边上的木架子。五木顾不得疼,窜回屋里,奋笔疾书……
……
曹操府内,五木挂着一对熬黑的眼圈,脸上异常兴奋。
“明公,在下已按明公吩咐,拟得声讨陶谦檄文。”
“哦?五木辛苦了,拿来我看。”
“明公,此檄文不是看的,是唱的。”
曹操十分感兴趣:“哦?哈哈,五木果然不同凡响,那便唱来听听。”
五木拿着两块木板击打着节奏,按着《开封有个包青天》的旋律,摇头晃脑地唱道:
“徐州刺史叫陶谦
假装铁面实则奸
徐州百姓被蒙骗
还以为青天在身边
贼陶谦生性贪婪
(噔噔嘀噔、噔嘀噔)
恶狗官不是好汉
(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
刑政乱残害良善
(噔嘀噔嘀、噔噔)
抢钱财占人女眷
(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噔)
杀人父惹得天怨
(噔嘀噔嘀、嘀嘀噔)
众百姓快快躲闪
兖州正义师、替天铲贼奸……”(中间加的“噔嘀”绝对不是灌水,没这些唱着唱着就乱了,不信你唱唱试试)
“哦?啊?哎!好好好!”曹操大喜,“哈哈哈,五木真乃吾之师延也!”
五木听曹操将自己比作著名乐师师延,心里的兴奋就甭提了。
荀彧咳了一声,说道:“明公玩笑了,五木先生可比师延高明啊。”
曹操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某说错了啊。文若啊,那你说说,该把五木比作何人啊?”
荀彧笑道:“某觉得,五木先生堪比宁戚。”
这个“宁戚”是谁啊?名气肯定不如师延大啊。五木虽不高兴,却不好说什么。
曹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对,对,五木便是宁戚!”
五木见曹操笑得开心,也只好陪着笑了笑,躬身道:“某还有一计。”
“快快讲来!”
五木的计策是:选择嗓音嘹亮兵士,派去兖州徐州交界之处,搭起戏台,高唱这首曲子,先大搞舆论攻势。
“好计!”曹操大喜,“五木速去挑选兵士,教授于他们。”
荀彧也躬身道:“明公,此计还可用得更妙,来观看的百姓,只要学会唱此曲,便可领取一枚钱。”
“哦?哈哈,真妙计也,文若啊,你太小气了嘛,一枚不行,每人十枚!文若速速去府库办理此事。哎哎,回来回来,十枚太多了哈,三枚吧……”
……
五木独自从曹操府里出来,正好遇到郭嘉:“奉孝先生,在下有事请教,敢问那‘宁戚’是何人啊?在乐理上的造诣比师延更深嘛?”
郭嘉搞不懂五木此话何意:“乐理造诣嘛,宁戚如何能与师延相提并论。”郭嘉突然一愣,手指着曹操府邸低声问道,“五木先生,你不会在明公面前自称师延了吧?”
五木摇摇头。
郭嘉道:“如此就好,那师延乃商纣王的乐师,你若是师延,那明公岂不成了……”郭嘉拍拍五木肩膀,笑道:“你是宁戚才对嘛!”
“哦!”五木明白了,“那宁戚是谁的乐师啊?”
“齐桓公。”郭嘉说完,扭身走了。
“齐桓公?!春秋五霸之首啊!难怪曹董笑得那么开心。”
五木解开了心头的疑问,转身向军营走去,走了两步,突然站住,低声道:“这个死荀彧,找了个没什么名气的宁戚,就把曹董马屁拍得山响。唉,本来是我的头号功劳,却被他得了便宜。”
五木一边嘟囔,一边也暗自埋怨自己:唉,连拍马屁都需要学问啊,知识还真特么有力量啊……
第0116章 蔡鹏 解开心头结
高唐县界,黄河岸边,一支队伍,百余人,全部身着黑衣,在朦胧月色中潜行。
“统领,小人有个提议。”一个什长低声说道。
“说。”
“统领,我觉得您该用黑巾把脸蒙上。”
“嘎哈啊?”听说话,便知道是蔡鹏,哦,不对,是蔡伯飞。
“统领,您当年虎牢关一战成名,近几年又屡次率队清剿山贼盗寇,可谓声名远播,咱现在越境到了高唐地界,你蒙上脸,不就没人认识了嘛。”
“靠,咱这次是清剿水贼,又不是偷鸡摸狗,蒙脸干哈,主公说了,什么平原高唐,都是大汉地界。他们高唐不修军务,黄河北岸水贼不断,百姓深受其苦,咱这次,既是为大汉朝廷出力,也是替他们高唐维护治安,怕啥?这是政治,你懂不?”
什长听得瞠目结舌:“不、不懂,还是您懂得多,要不您能当统领呢……”
“拉倒吧,别拍马屁了,小心搜索。”
“统领,远处有动静!”
“全队隐蔽!”
随着蔡鹏一声低喝,队伍迅速潜伏在道路两旁。
马蹄声渐渐清晰,微弱的月光下,一人一骑有远处疾驰而来。
骑者一提缰绳,坐下马嘶鸣一声,前蹄踢起,在半箭地外停了下来。
骑者横担大枪,朗声喝道:“前方蟊贼,滚将出来吧!”
“发现咱们了。”什长低声说道。
“你们不要动。”蔡鹏吩咐一声,长身站起,走到道的中央。
一步一步,蔡鹏缓缓向来人走去。
幽暗的月色下,蔡鹏渐渐看清来人的身形。
蔡鹏心头一惊:难道是他?!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这是一个埋在蔡鹏心里多年的身影,那个曾让蔡鹏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身影。
蔡鹏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终于又遇到他了,这些年来,披星戴月,酷暑严寒,蔡鹏勤修苦练,内心念头之一便是再遇到他,在自己正沉醉于击败吕布的喜悦之中时,在黄河岸边,用言词和行动给了自己极大侮辱的那个人。
今天,还是在黄河岸边,竟然又遇到了他——太史慈。(参见第0045章)
蔡鹏也曾想过,当日太史慈未必是有心之举,自己当时击退吕布,也确属侥幸,但这些想法都无法劝慰自己,唯一能令蔡鹏释怀的,那便是遇到并击败太史慈。
上次交手至今,已过去四年了,蔡鹏对太史慈的记忆犹新,而太史慈早已忘记世上还有这么一号人,不用说相貌了,连名字都懒得记。这也难怪,谁会有闲心去记住手下败将,想让别人记住,最好的办法就是战胜他。
蔡鹏一步步向前走着,不断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是那么渴望再次和他交手,可现在,自己毕竟是带兵的将领,是主公之命执行军务。
“嘿嘿”太史慈冷笑,“那些埋伏着的怎么不一起上来?一个人来找死,爷爷我杀着可不过瘾呢!”
太史慈的冷言讥讽,如钢针般刺痛蔡鹏的心。
蔡鹏想出声询问,却感觉张不开口,只能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蔡鹏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憋出一声低吼,蹭地窜起,直奔太史慈而去。
太史慈见对方好似只拿着一根短短的棍子,有些奇怪,也未加注意。可就在一刹那间,太史慈看到对方抖开手中短棍,那短棍如蛇蝎般向自己缠绕过来。
几年来,蔡鹏全心侵浸在三节棍的技法之上,加上关羽张飞两位当世名将做陪练,再经过多次清缴贼寇的实战演练,蔡鹏已经脱胎为“蔡伯飞”了。
太史慈暗叫不好,这蟊贼行动怎如此迅捷!慌忙挺枪格挡,“嘡啷”一声,大枪挡住了三节棍中节,末一节棍子,绕过枪杆,砸向太史慈的臂膀。
太史慈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抖了一下大枪,将三节棍横扫之力卸下一些,赶紧向另一侧闪身……
如果换上别人,蔡鹏这一击必中。
太史慈不是别人,自然不会被击中。
虽没被击中,太史慈也狼狈不堪,滑跌到马下,半跪着伏在地上。
名将毕竟是名将,太史慈跪伏在地,惊出一身冷汗,却并未慌乱,双肩一耸,手腕猛抖,将大枪舞成圈,护住周身。只这一招交换,太史慈已然清楚了对方的实力,绝非等闲,自己下意识发出的这一招,不过是为败里求生,未必能躲过敌人的再次攻击。
蔡鹏一击占了上风,终于吐出胸中恶气,没有就势猛攻,否则,即便是太史慈再勇,恐怕也要命丧“蔡伯飞”之手了。
太史慈怎能错过对方迟疑之机,纵身跃起,向后退了两步,挺枪凝神,眼角暗扫周边地势,既是搜寻一下周边是否有敌人伏兵,也是想为自己找条退路。今日的对手实在强悍,而且后面埋伏着帮手,面子问题事小,先保住性命才是关键。
“噌”太史慈挺身扑向蔡鹏,枪尖并不是指向蔡鹏胸腹,而是向下指着膝盖。
蔡鹏明白,这并非实招,直接攻击自己下盘,自然是想逼得自己后撤,然后借机逃跑的意思。
蔡鹏不敢大意,身子微侧,抖动手腕,三节棍如蟒蛇般顺着枪杆甩向太史慈。
太史慈想要撤抢夺路而走,大枪却被三节棍盘绕,勉强抖动枪杆,解开三节棍,可自己也已被带得向前踉跄了半步。
第一招交换,蔡鹏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而第二招交换,双方都有准备,这一招,显然蔡鹏占了上风。
“哈哈”蔡鹏高兴,自己的努力,终于换来武艺的提升,方才憋在心中的郁闷全部随笑声释放出来。
“太史子义兄,何故如贼寇般夜行啊?!”记人名本是蔡鹏弱项,但太史慈太史子义这些字,即使拆成一堆笔画,蔡鹏也会识得。
“你识得某?你是何人?”太史慈大惊,自己认识的人里,没有如此凶悍的一号人物啊。
“你忘记了在下,在下可是不敢忘记你。”
太史慈听对方言词,明显是与自己有过节。努力回想,不记得曾得罪过他啊,看相貌,恍惚有些印象,当太史慈看到蔡鹏手中的三节棍时,突然打了个冷颤,莫说这个稀奇古怪的兵器,就是用棍子的,太史慈也只遇到过一位。
“啊?难道是你?”
“嘿嘿,就是我!”
“你、你……”太史慈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人竟是当年自己不屑一顾的、不知交了什么狗屎运而击退吕布的那个家伙。
“不错,某就是当年的蔡鹏,哦,蔡鹏蔡伯飞。”蔡鹏觉得,还是把自己响亮的“字”说出来显得郑重一些。
“啊,某记起了,伯飞兄可是玄德公属下?”
“蔡某正是平原国相玄德公属下。”
“失敬失敬。”太史慈将大枪往地上一插,郑重施了一礼。
蔡鹏看着太史慈,心中暗道:上次你多狂傲、多牛b啊,今天才输了一招,怎么就熊了?不会又要施什么花招逃跑吧?
太史慈见蔡鹏警惕的样子,赶紧又施一礼:“某此番便是来寻玄德公。”
“啊?!”蔡鹏有些吃惊,“你是想……”蔡鹏想问太史慈是不是来投靠刘备的,突然想起了那些几乎快被自己遗忘了的三国知识(唉,还得替蔡鹏纠正,他所知道的算不上三国知识,顶多算“三国演义”知识),太史慈以后是江东孙策的人啊,不应该来投奔刘备啊。
“某是受人之托,专程来拜见玄德公,事情紧急,烦请伯飞兄帮忙引荐。”
蔡鹏听出太史慈并无投靠刘备的意思,心里有些失望,暗道:你不是来平原找工作的,我和你扯啥啊。但见太史慈言词恳切,态度谦恭,也不好回绝。
“子义兄来找我主公所为何事?”
“伯飞兄面前,某不敢隐瞒,某是受孔北海委托。北海受黄贼围攻,黄贼势大,北海危急,某特来求玄德公派兵解围。”
蔡鹏听得糊涂,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北海又是孔北海的。有心开口问问,又怕被太史慈笑话自己无知。
蔡鹏只听明白一点:让平原帮忙打架。心道:俺们平原可懒得帮你,俺们这点兵招得不容易,去帮你们,死了伤了犯不上。
蔡鹏跟随刘备几年了,会开得多了,政治觉悟自然越来越高。帮忙打架这事,就属于政治问题,自己做不了主。一挥手,招呼起埋伏的士兵,带着太史慈,折返平原。
路上,蔡鹏东一句西一句地和太史慈闲聊,终于弄明白了,所谓北海是个诸侯国——北海国,孔北海就是北海国相孔融。
蔡鹏暗道:就是那个只会让梨的家伙啊。蔡鹏自幼习武,认为只有上阵拼杀的,才称得上真英雄。至于那些文臣谋士,除了诸葛亮司马懿那样的大腕,其余的只会耍耍嘴皮子而已。
兼程回到平原,见到刘备,太史慈说明来意。
刘备第一反应是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随后,说出一句很是经典的话:“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耶?”
蔡鹏在旁边听着,觉得主公有点丢人,不至于这么激动吧!唉,主公真该学学人家闹心,人家的书涨了一个收藏,都没像你这样兴奋。
然而,对于刘备而言,这绝对不是涨一个“收藏”那样简单,这可是自己跨出平原,走出冀州,走向全国的重要一步啊。从平原迈向北海,只是刘备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中国历史的一大步!(应该没侵权,登月英雄阿姆斯特朗说的是英格丽诗,这里写的是采妮诗)
刘备兴奋得只搓手。
太史慈在一旁莫名其妙:这玄德公怎么回事,同不同意您给个痛快话啊,瞎转悠什么呢?
蔡鹏在一旁也着急:主公啊,你可别答应啊,咱禁不起折腾啊。即使答应,也得讲讲条件啊,总得让他们给点粮食布匹啥的,最起码也得谈谈死伤弟兄的医保、丧葬费啊……
蔡鹏不停地给刘备使眼色。
刘备依旧搓着手,再有个一炷香功夫,应该就练成铁砂掌了。
终于,刘备下了决心:“点兵!”
太史慈松了一口气,躬身道:“玄德公高义,某还有一事相求。”
“请讲!”
“某恳请伯飞将军同往。”
蔡鹏一愣,想不到太史慈竟然说出这话,这是什么意思?佩服我了?什么情况?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成神的节奏吗?!
第0117章 王队 神秘组织
不敢再贸然独自行动了,王队一边等待后面的商队,一边反思自己的过失。
王队暗暗自责:身为一个有经验的旅者,怎么犯孤身涉险这种错误?!探险者的原则中,有一条是尽量不打扰野生动物,不到万不得已,不干涉野生动物的生活或生存方式,而自己不仅打扰干涉了大熊猫母子,还造成熊猫妈妈的死。
王队懊悔不已。
自己犯的错误会不会和“他”一样呢?一个人在王队脑海中一闪,却立刻消失了。自己的潜意识抵触,不愿意联想到这个人。可是王队有一种预感,这个说不清楚的、模糊的预感和“他”有关。王队潜意识里十分肯定这点,就如同他确信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一样肯定。
……
后面的商队赶了上来,王队随着队伍,继续沿着崎岖山路缓慢行进。
“前面到垫江了,休息一会,整理下东西,准备涉水过江了。”商队领头人吩咐着。
脚夫们卸下货物,重新捆扎,以免涉水时浸湿。
众人拿出干粮、肉食、酒水狼吞虎咽起来……
“准备走喽……”领头人一声喊,众人赶紧起身收拾。
一个年轻脚夫将剩下的少许肉食和酒收进行囊。
“你个瓜娃子找死喽!”领头人冲着年轻脚夫大叫,冲过去,劈手夺过行囊,将肉食和酒狠狠地摔到地上。
“可、可惜喽……”年轻脚夫十分心疼。
“这娃儿是初次来喽,晓不得规矩。”一个年长脚夫陪着笑帮年轻脚夫说话。
“他晓不得,你就讲给他嘛,莫害大伙喽!”领头人气哼哼道,“走喽!”引着队伍,小心地向江边走去。
初春,江水不大,只要注意别踩到圆滑的石块就可以涉水过江了。
王队特意蹭到年长脚夫身边,一边帮他把扶货物,一边听他教训那年轻脚夫。
原来,过了垫江,就到了巴西郡,巴西因离汉中郡更近,受汉中的影响也更大。汉中太守张鲁,是“五斗米教”第三代“天师”。汉中,虽是蜀地,归益州牧刘焉辖制,但由于远离成都,加上汉中百姓多信奉五斗米教,因此汉中更像是于益州之外的一个郡。(其实那时应称“汉宁”,书中尽量采取大家比较熟悉的名称)。
五斗米教,规定在春夏两季,禁止杀生、禁止酗酒,此时正是春天,若是被汉中官府或是五斗米教众发现食肉饮酒,一定要被处罚的。
“轻则罚你瓜娃子去修百步路喽。”年长脚夫训斥着。
“不知者不怪嘛,他年轻,下次就知道了。”王队替年轻脚夫解释。
“您是外乡人吧,也得小心些哈,这边规矩多得狠,莫要犯了法。”年长脚夫好心提醒王队。
“一定小心,谢谢您喽。”王队学着蜀人语气,笑着谢道。
……
巴西郡。(阆中)
王队到过长安、洛阳,这两座城市可谓历史悠久,但巴西和他们比起来,显得更加古朴,与成都的风貌也有很大不同。
连成片的房屋,一色的灰瓦,夹杂着暗绿的青苔色,让人不禁感叹岁月的沧桑。
商队要在巴西过夜。
安顿好马匹货物,商人们在客舍内吃饭,脚夫们互相招呼着上街吃饭。王队没什么事,便跟着脚夫们上街看看热闹。
那个年长脚夫引着大伙转街过巷,路边许多既干净又有特色的食摊,脚夫们却不停留,熟门熟路地来到一所大屋,屋外的木牌上写着两个大字“义舍”。王队看到名字,明白了,这里一定是免费供餐的食堂。
义舍里摆着饭菜盆子,年长脚夫招呼大伙盛了饭菜,席地而坐,吃了起来。
王队看着有趣,饭菜虽说不上精致,倒也看着干净,王队是军人出身,对这种吃“食堂”本是习惯的,可是要在这“义舍”里吃饭,王队心里有种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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