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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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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蔡鹏大叫一声:“就是咱存折上的钱!”
    “你嘎哈呀!”张飞进来了,“你瞎咋呼啥呀?蔡少蒶。”
    蔡鹏差点给张飞跪下:“三哥,我求求你了,你换个称呼吧。”
    “不换!蔡少蒶这个名字,你叫定了!”
    “三哥,要不我把表字改了中不?我不叫‘蔡伯飞’了,我叫‘蔡小飞’,永远当你的小弟成不?”蔡鹏拽着张飞的袍袖哀求着。
    “不成!”张飞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否决了蔡鹏的提议,“别闹了,蔡少蒶,你我男女有别,拉拉扯扯不成体统,给,你的信。”
    “我的信?谁会给我写信?”
    “东郡捎来的,你自己看呗。”
    “东郡?曹操,哦,一定是五木的。”蔡鹏打开信,看了几眼,呆在原地。
    “你咋了?哎、哎!”张飞伸手在蔡鹏眼前晃了晃,“蔡少蒶?”
    “啊,啊,我没事。”
    “吓我一跳,没事我走了啊,回见,蔡少蒶。”

第0151章 教授 船棋山水
    离开沔阳,船继续向东。
    这艘船,严格说叫“艑船”,船体宽,是专门用来运送货物的。
    艑船两侧有甲板,更便于船工操控船只,也便于教授在船上溜达。教授在邸报上看过这种船的信息,艑船是新型货船,可载千斛粮,也就载重可达数十吨,这可是了不起的设备啊,大大提高了长江流域的航运能力。
    因为此船是在湘中地区始造,皇帝还特地表彰了刘表,只可惜这时没有科技进步奖。
    如果仅仅从大小、载重上论,艑船并不算十分出色。艑船最具有科技含量的,是它的推进属具极其先进。中国早期船舶的推进,完全依赖长桨短楫,而桨和楫的划水效率十分低下,若是依然沿用原始的桨楫,这种大船怕是要设置几十只桨了。
    教授乘的艑船,配备了风帆以及最先进的船舶推进器——橹。
    风帆历史久远了,有了帆,便可借助风力,节省人力。所谓“风有八面,唯当头不可行”就是说,只要不是恰巧正顶着风,都可以调整帆的角度,以借风力。
    风帆虽有用,但毕竟还是要看天气的脸色,没风就没辙了。而橹则不然,橹可以架设在船艄、船尾,甚至可以驾在船头。船工摇动橹柄带动水下橹叶,橹叶在水下不间断摆动,使水中压力发生变化,产生扭力和推力,推动大船行进。
    可千万不要小看简单的橹,这可是被西方人称赞为“中国发明中最科学的一个”。橹的发明,大大节省了船工的劳动,“一橹三桨”就是说橹的效率远远高于船桨。
    艑船体积大装得多,配备了“拉风”的推进属具,又有很“酷”的外观,船工在船上干起活来都觉得格外有面子。
    长江上,穿梭往来的船以千百计,各色艇、舲、舸、舨、舫,唯有这种艑船最炫。其他船上的船工无不侧目,毫不掩饰羡慕神色,艑船上的船工也很配合,大声呼喝着,故意用夸张的动作操控着艑船,就如同现代人炫耀着新款座驾。
    ……
    艑船在柴桑附近靠了岸,船家说要在这里逗留几天,有大宗货物要转运到柴桑,还要装载新的货物。
    教授心中高兴,可以借机去岸上转一转。
    柴桑,人口并不多,但因紧邻长江和鄱阳湖(此时称作彭蠡湖),水产极为丰富,是以往来商客船只云集,热闹非常。
    教授一到鄱阳湖,便惊呆了。碧波万顷、水天一色,站在岸边,湖水拍击堤岸激起的水雾,仿佛置身大海之滨。此时正值秋末冬初,越冬的候鸟已迁徙至此,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能惊奇阵阵飞鸟,几声嘹亮的船工号子,更是引得鸟儿扑簌而起,难以计数的不仅仅是数量,便是鸟儿的种类就令教授看呆了,单是教授认识的就有鹭雁隼鸢鹅,雕鹰雀鹞鹤,鹳鹬鹃鸫鸽,当然还少不了嘴下生着硕大喉囊、体长超过一人、翼展近十尺的斑嘴鹈鹕。
    一只斑嘴鹈鹕像是发生空难了,一头栽到教授身旁,教授想去帮帮它,却见那家伙挣扎着,费劲地转动脖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扭动几下,张开一尺多长的大嘴,将口中和喉囊中的水倾泻出来,就像一个喝醉了的酒徒。吐完了,爽了,那家伙扭头白了一眼教授,撇着宽大的脚掌,顶着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嘴和喉囊,步履蹒跚地走了,想必是还要去赶一个酒局。
    教授好遗憾,要是有个相机,不知道会在这里装满几张存储卡。
    欣赏了鄱阳湖美景,品尝了鄱阳鲜鱼,教授不得不带着遗憾走了,时间紧迫,下一站,匡山。
    ……
    匡山,便是庐山。(还是用习惯的叫法吧)
    庐山,被长江和赣水围绕,东临着大海般的鄱阳湖。有此独特水源优势,庐山青峰秀峦、飞瀑喷雪、云海万变,有“匡庐奇秀甲天下”的美誉。
    拾阶而上,苍翠掩映间,一间寺院。
    教授知道,此时佛教已逐渐在中华大地传播,而庐山正是江南佛教传播中心。
    寺院不大,没有进进出出的信徒,也没有常年香火缭绕的那种刺鼻气息,有的只是安静、和谐。
    寺院外,一棵大树下,坐着三个人。
    其中两人对弈,一人旁观。
    教授原本会下围棋,住到襄阳“省宾馆”,除了读,闲暇时,便是看那帮“宾馆客”下棋。偶尔手痒,也被人拉着手谈一番。
    时间久了,教授又不喜爱别的娱乐,便把更多的业余时间投到钻研围棋上,虽然没有棋谱可参考,但凭着教授高人一等的智商,再加上二十一世纪围棋先进的定式和布局理念,教授也堪称荆州一带的高手了。
    眼前下棋的两位,都是中等年纪,读书人打扮,教授看了几眼,便知此二者的水平很是一般。当一方错过了点杀对手一条大龙的手筋时,教授遗憾地摇摇头,不自觉地“啧”了一声。
    当局者水平有限,仍沉浸于胡乱搅杀的乐趣当中,对教授的举动并没在意,倒是边上旁观的少年抬头看了教授一眼。
    “观棋不语”是一种礼节,教授自知失礼,抱歉地笑了笑,蹲下身来,安静地看棋。
    对局二人将棋局搅得越来越乱,明明都有多次一举获胜的妙招,却都视而不见,置大局于不顾,只沉迷一角一子的死活争夺之中。
    倒是把教授和那少年急得够呛,两人都是一般的呲牙咧嘴,紧鼻子瞪眼。高手看低手下棋,如果不让说话,那是何等残酷的一件事啊!
    终于,棋盘上再无落子之地,对局二人兴高采烈地要点数胜负。
    旁观少年淡淡道:“不需点了,白胜一路。”
    执白棋者满脸兴奋,执黑棋者自认为杀了对手很多棋,疑惑自己怎么会输。
    教授也说:“黑棋确是输了一路。”
    执黑棋者听教授也这般说,仍是不信,坚持数子,两人数了子,果然是白胜一路。
    执白棋者十分得意,执黑棋者却不甘心,再次点算,结果依然。
    执黑棋者感觉自己只输了一路,甚是不甘,张罗着再下一盘。
    执白棋者摆摆手道:“两位高手在此,咱二人就不要献丑了吧,”对教授和少年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高手下一局,我二人学习一下,如何?”
    教授与少年对视一笑,站了起来。
    教授此时才注意看少年,十七八岁年纪,矮小黑瘦,相貌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奇丑无比”。教授见过像庞统那样的丑孩子,而眼前这个少年,比庞统还要丑上几分。
    少年很有礼貌地坐到下手位置,将黑棋棋盒轻轻推到教授方便捏取棋子的位置,轻轻咳了一声,正襟危坐。
    教授惊讶于少年的气度,如此丑陋的少年,往棋盘前一坐,竟似换了一个人,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优雅大气。
    这样的对手不可小视啊!教授暗自提醒自己,心里暗想,恐怕要用一些现代围棋的先进定式才能应付。
    少年轻轻将黑白各两子摆在四角星位上,作为“座子”。
    教授年长,应执黑后下,抬手请少年先下。少年探身,向教授微微行礼示意,捻起一颗白子,轻轻按在棋盘上。
    由于古代围棋四个角部星位有固定的“座子”,教授所掌握的那些“小目”、“目外”、“三三”等局部定式没有施展的机会,教授只能围绕着“星定式”,做些文章。
    棋局进行得时快时慢,这便是围棋的节奏。
    布局阶段结束,教授很满意,凭借更为先进的围棋理念,教授确立了很大的序盘优势。
    棋局进入中盘阶段,教授立刻感觉到压力,丑少年几招棋都看似无理,教授却难以找到合适的应对手段。教授冥思苦想,勉强找到可以接受的妥协方案,待到几十手后,序盘建立起的巨大优势已经丧失殆尽。
    无奈,教授只好主动寻找战机,挑起乱战。教授的性格和棋风,并不擅长乱战,以往在襄阳下棋,只凭布局阶段的优势,教授便可赢得胜利。而现在面对这个擅长棋盘缠斗的丑少年,教授不得不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这可是犯了大忌。
    可目前的局势,教授只能破釜沉舟,方才丑少年过于无理的招法,还是有许多可以利用的地方,教授屏住呼吸,下出一手极为凶险的“断”。
    丑少年没想到一直回避战斗的对手竟然下出如此招法,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意。丑少年凝神于棋局,再三权衡,自己已有优势,所谓“赢棋不闹事”,犹豫再三,丑少年终于选择了回避战斗。
    教授险招奏效,得理不饶人,接二连三下出狠手……
    丑少年反复计算,再退让便要输了,只能“以暴制暴”,黑棋白棋扭杀于棋盘之上。
    旁观两人看得是兴奋异常。旁观,尤其是观棋者,最喜欢的便是你死我活的乱战,要不然怎么会有“看热闹不怕事情大”这种话。旁观二者便是这种心态,一个支持黑棋,一个看好白棋,神色之紧张、汗水之淋漓,远胜对局二人。
    “好!赢了!”旁观两人同时喊了出来。
    喊罢,却见教授与丑少年都停下手,对视而笑。
    “黑棋赢了吧?”支持黑棋的人问教授。
    “明明是白棋胜了!”另一人很是肯定。
    “黑胜!”
    “白胜!”
    嚷着、叫着,两个旁观之人几欲跳起撕扯起来……
    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教授和丑少年赶紧起身劝慰旁观者。
    “咱们赢了吧?”旁观者已经把自己的阵营划分得十分清晰。
    教授和丑少年对视一下,哈哈大笑。
    “怎么?”旁观者愈发糊涂了。
    “此盘棋和了!”
    “和了?不对啊,还有好多地方未下啊?”
    “这里是三劫无胜负!”丑少年指着绞杀在一起的黑白棋子解释到,“此处纠缠,黑棋白棋子力众多,都无法舍弃,只能循环往复提劫,由此,便不能继续下去,只能算和棋了。”
    “和了啊?!”两位旁观者甚是遗憾,也为方才差点因为一盘和棋而闹翻脸感到尴尬。
    “两位高手再下一盘吧!”旁观者意犹未尽。
    “在下还有赶着乘船。”教授拱手致歉。
    丑少年向教授施了一礼,“先生棋道高明,晚辈佩服。”
    教授赶紧还礼,口称“惭愧、侥幸”。
    少年再深深施了一礼:“晚辈山阳郡王粲,有幸与先生对弈,望日后有机会再想先生讨教棋艺。”
    王粲?教授大惊。
    教授惊讶,并不是因为知道王粲日后将名列“建安七子”之一,而是因为,教授在襄阳就听说过王粲年幼却有大才,如今亲眼所见,教授还是惊讶王粲声名远播,却是如此小的年纪。
    教授赶紧还礼,道:“在下谷梁寿。”
    “原来是谷梁先生。”王粲没听过教授之名,只是简单客气一下。
    “敢问王公子欲往何处啊?”
    王粲拱手道:“谷梁先生儒雅沉稳,王粲不敢隐瞒,此番将往荆州入刘景升大人幕下为僚。”
    “哦?王公子欲往襄阳,那太好了,某便自襄阳来,此番外出,数月便归。”
    “啊?晚辈果真与先生有缘,如此,晚辈便在襄阳恭候先生大驾,待先生回归之日,我们再次纹枰论道。”

第0152章 五木 新官上任
    王队走了,五木有些伤感。
    的确如王队所言,这个时代未必属于自己。可是,自己的确生活在这里,这里的人这里的事都摆在眼前。
    回家,五木何尝不想。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就是这个想法伴着自己辗转反侧。可是,能回去吗?
    回家,却又是那么的不现实,如果不能回去,为何不抓住眼前的一切?
    没太多功夫伤感,再次受到曹董的重用,五木又觉得充满了激情,他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握住这曾经失去过的机会。
    ……
    李典被调走了,五木走马上任。
    看到五木生龙活虎的样子,马钧也高兴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五木的第一把火就是召集军械坊全体人员开会。
    年轻力壮的都被战斗部队抽走了,剩下的大多是年纪大或有伤残无法再上阵的。
    五木望着百十号老弱病残,有些上火,这、这、这简直是福利院啊。
    工作团队差点没关系,能做出“无米之炊”的才是真正的巧妇,五木下决心用这些“老弱病残”搭配出一道美食。
    五木的第一项举措是明确军械坊分工,邓军曹(也就五木自己)作为军械坊首席执行官,负责全面工作,重点掌控军械设计发展方向。
    马钧,自然是负责技术工作,五木给马钧安了个“军械坊总工”头衔。
    “以后大家喊‘马总’就可以了。”
    五木根据每名工匠负责的工作,进行了更加细致的分工,虽然没有“镗焊电修铸、车钳铣刨磨”那么细致,可也差不多,任命一些有技术、有经验的担任小头目。
    又宣布了一系列规章制度,无非是不准迟到早退,不得偷盗浪费等等。
    有一条规矩,令众工匠大为不解。
    有人壮着胆子发问:“军曹,咱工匠还出操干嘛?”
    五木板起脸:“工匠?咱这里是军械坊,那就相当于兵工厂,是归于曹公战斗序列的正规队伍。上次徐州城外,被刘玄德部偷袭,为何损失惨重?就是因为我们缺乏战斗力!懂不?!”
    五木声色俱厉,众工匠哪敢说个不字,只能揉着瘸脚伤腿暗自叫苦。
    五木扫视一圈,继续严肃地说,“还有一件事,今后,不要再叫我‘军曹’了,‘曹’字犯了孟德公姓氏的讳,以后喊我名字就成了。”
    工匠中有机灵的:“那我们就像喊‘马总’一样喊您‘邓总’吧。”
    五木点点头,这样称呼蛮顺耳。
    “还有一件事啊,”五木吩咐木工小头目,“你们在进坊门处,竖个告示牌。”
    又吩咐漆匠小头目,将规章制度等漆写到告示牌上,这叫“规章制度上墙”。
    五木吩咐了工作,见众工匠诚惶诚恐的样子,便缓和了神色,换成关切的语气:“众位兄弟,不要怪邓某严苛,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嘛,制定了规章,明确了奖惩,才能齐心协力,共同把军械坊工作开展好,不辜负孟德公的期望。另外,考虑到军械坊工作的特殊性,容易出现磕磕碰碰的事故,坊中要设立急救处置箱,预备些膏药、金疮药,以备急需。”
    众工匠赶紧表示“邓总体贴下属”。
    五木说起药物,突然想起,该去趟雪儿的药房啊,光顾忙工作了,都忘记把自己升职的好消息告诉她了。
    “嗯,今天的会就到这吧,诸位按方才的分工,抓紧工作啊,只要大家努力,我邓某人一定保证给大家争取到更多的福利,散会吧!”
    五木起身往外走,在大门口又停住脚步:“杂物组的,赶紧把这些碎石块清扫一下,还有,那边的木屑赶紧处理了。”
    “唉,干不完的工作啊。”五木摇着头,走了。
    ……
    “雪儿!”还没进院子,五木就大声叫道。
    “怎么了?”公孙雪儿端着捣药罐急忙从屋里出来。
    “雪儿!”
    “什么事啊,把你兴奋成这样,进来说话。”
    “嘿嘿,也没啥大事,就是孟德公命我全权负责军械坊工作了。唉,忙得我是脚打后脑勺啊,好不容易抽了时间来看你,给我弄口水喝呗。”五木坐在石凳上,擦拭着汗水,“这破天,都入冬了,还这么热。”
    雪儿淡淡地应了声,放下药罐,取了碗水递给五木:“那得恭喜邓公子了。”
    “嗨,有啥可恭喜的,哎,雪儿,”五木盯着雪儿,“你别一口一个邓公子行不?我听着咋这么别扭。”
    “那我该叫你什么?邓大人?”公孙雪儿似笑非笑道。
    “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嫌我这两天没来看你生气了?”五木站起来。
    公孙雪儿摇摇头:“没有啊,真的没有,你不要多想。”接过水碗,转身往屋里走,“我哪里敢有这种奢望……”
    五木一把拽住公孙雪儿的胳膊:“雪儿,你听我说……”
    “你放开啊!”公孙雪儿低喝道,“被人家看见,说闲话的。”边说边挣脱。
    “我不放开,看见怕什么!”五木拽得更紧。
    “啪嚓”水碗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你看你!”
    五木不顾雪儿的埋怨,双手抓住雪儿的胳膊:“雪儿,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喜欢你,我要娶你,我一定要娶你!”
    “你放开!”公孙雪儿脸微微涨红,拧着眉喝道
    “我不放!”五木说着,眼睛已有些模糊,“雪儿,我真的爱你,你相信我……”
    “邓公子,你不要这样,好,我相信你,你先放开好不好?”见五木流泪了,雪儿心也软了。
    “你这样喊我,当我是外人吗?为什么不像以前喊我‘五木’?我喜欢你喊我‘五木’,行吗?”五木不顾脸上的泪水,哀求道。
    “唉……”雪儿长叹一声,“五木,放开我,好吗?”
    五木紧紧将雪儿抱紧怀里:“雪儿、雪儿,你是我的雪儿,我是你的五木……”
    “你、你、你干什么……”雪儿挣扎着,“我、我只是不想耽误了你的前程,你放开啊……”
    “雪儿,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想让你快乐,我要挣钱、要出人头地,让你过上好日子。”五木不顾雪儿的挣扎,也管雪儿是否能听清楚,只是连珠炮似地自顾自说着,“我不想你整天这样忧郁,我不想你为了糊口而为人抓药医病,我要你像从前一样,在你的药房里快乐地歌唱,鼓捣你那些个瓶瓶罐罐,我要闻到你身上的药香……”
    “哇”的一声,公孙雪儿再也抑制不住,大哭了出来,她死命地抠住五木的后背。
    雪儿干瘦细长的手指深深嵌进五木的肌肤,五木忍着痛安慰雪儿:“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
    过了好久,公孙雪儿终于止住了哭泣。
    “好了?不哭了?”五木歪着头盯着雪儿的眼睛。
    “去!”雪儿扭过头。
    “你不哭,我可哭了,哎呀妈呀,”五木呲牙咧嘴,“你可抠死我了……”
    “啊?”
    五木扭过身子,后背已有丝丝血迹渗透衣服。
    “啊!你、你,咋弄的?”
    “你指甲抠的呗,哎呀。”五木咝咝哈哈叫着。
    雪儿快步跑进屋,取了药,掀起五木的衣服,涂抹着伤处。
    “疼你咋不说啊,真是笨!”
    “我舍不得说……”
    “去!”雪儿使劲推了五木一把,“好些了没?”
    五木转过来,要抓雪儿的手,雪儿躲闪到一旁:“你坐下,我们正经说说话。”雪儿的脸色又逐渐阴沉下来。
    五木嬉皮笑脸道:“我就想不正经,啊,不,我就不想正经,哎,我给你唱首歌吧,以前唱过的。”
    “我不想听。”
    五木不管雪儿,跳到院子中间,做骑马状,边蹦边唱起来:
    “偶爸刚弄死他
    刚弄死他
    那家冷大仨龙欧耶嘎叫进姚家
    烤屁哈加内要舆论阿拉噗叫一嫩姚家……”
    公孙雪儿终于被五木怪异的姿势逗的掩嘴笑出声来……

第0153章 耿浩 垄断不合法
    耿家大宅。
    耿浩哈欠连天。
    “耗子哥,这大白天,你打那门子哈欠啊。”波儿媳妇很是疑惑。
    “我?”耿浩使劲瞪瞪那双本就细小,更因困倦而睁不开的眼睛,“我能不困嘛我,我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
    “别光说话,快出牌,哎,三筒啊,我碰!”梦儿精气神十足。
    “哪有你们这样的,整天拽着我打麻将,连个囫囵觉都不让人睡,我能不困嘛我。”耿浩一手拄着腮帮子,一只手松松软软地打着牌。
    “我们三个不是一样没好好睡觉吗?”
    “就是,我们还得干活呢,你都不用干活。”
    “可不,我们谁喊困了?再说,还不是你教的我们打麻将?”
    梦儿、江波儿、波儿媳妇三嘴三舌地数落着耿浩。
    “我,唉,我这是自作自受啊,二筒。”
    “当家的,”梦儿推推耿浩,“你说,那孙将军不是要找咱借钱吗,咱都给他预备好了,他咋不来取呢?”
    “不取还不好?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往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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