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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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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走到教授面前,教授赶紧起身,孙策将手上“酬币”又交给仆人,轻轻对教授道:“当年荆州交兵,策曾多有不敬,今日就算是策与先生赔罪了。”说完,孙策紧盯着教授的眼睛。
教授对当年自己和张仲景被孙策军软禁之事本已不计较,教授耿耿于怀的是因此耽误的孔明的病情。但教授是达观之人,见孙策在这么正式的场合道歉,教授反而不好意思了。倒像自己做了不对的事情,教授微红着脸连称:“不必不必。”
“虽是策部下于情急之下所为,策亦有错,策这就给谷梁先生赔罪。”孙策说着,好一顿整理服饰,明着是拉开架子郑重行礼,实际意思自然是:你们不要拦着我啊,我非行礼赔罪不可。
教授于这种事情上没啥经验,边上的耿浩见得多了,孙策行礼赔罪的架子还没拉开,耿浩已经冲过去抱住孙策,大声叫道:“孙将军不可坏了礼法。”
教授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躬身施礼,不停谢罪,心里却委屈:怎么弄得好像是我错了……
孙策给教授赔罪,不过是摆个样子,众人拦着,自然就借坡下驴。孙策赔罪的礼没有行,反倒赢得众人尤其是“二张”的赞誉。
孙策再而三地献酒,终于完成了“三献”之酒礼。
接下来,就是依据尊长次序,由客人相互敬酒,此为“旅酬”。
到这时,教授才有功夫和鲁肃互相敬酒,说几句“别来无恙”之类的客套话。
按理说,旅酬过后,就可以不再客套,随便吃喝了。但今天的宴席,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旅酬一过,立刻端上饭来。
孙策以下众人以手抓饭,连吃三口,此为“三饭”。可难为了教授和耿浩,两人不是手残,可是毕竟用惯了筷子,这用手抓饭,实在是不熟练,这么正式的场合,还要绷着面子,像吃得既雅又饱,那是绝对不可能了。两人偷偷对看一眼,小心地用指尖捏起几个饭粒,尽量“优雅”地塞进嘴里,肚子亏了好填,面子丢了就不好补了。
三饭过后,仆人奉上羹汤,供众人下饭。接着,仆人再次近前,奉上礼物,此为“侑币”。
如此共九饭,仆人最后奉上的是漱口的浆汤,教授小心地用浆汤漱口,轻轻吐到盛盆里。
“咕噜”一声,教授扭头看,只见耿浩喉结鼓动,脸上神情分明是在埋怨教授:不早提醒我,我忘了,来不及了,咽了!
漱了口,这繁琐的宴席终于算结束了,孙策送众人出门。
孙策悄悄拉住耿浩,笑着在耿浩耳边低语几句,耿浩一脸羞臊,挣脱孙策的拉扯。
众人告辞,教授低声提醒耿浩:“不要回头。”耿浩才硬生生将脖子转了回来。
车子走远了,耿浩才低声问教授:“这告辞不回头也是规矩?”
教授点点头。
……
一进家门,耿浩就大声喊道:“我回来了。”
“吃席回来了?”女人应声出来,一见耿浩怀里的束帛,立刻眉开眼笑,“哎呦,真的有礼物啊。”
耿浩满脸痛苦,催促着女人:“快、快,快给我弄点吃的。”
女人疑惑道:“不是去吃席了吗?怎么还饿?”
耿浩望着无知的女人道:“你懂什么,这高档酒席,都是越吃越饿呢。”又扭头问教授,“教授,你饿不?”
教授诚实地回答:“饿!”
女人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嘟囔几句,赶紧去给两个吃了酒席的“饿人”弄饭……
两人饿狼似地往嘴里扒着饭,教授感觉身上不似在车上时饿得那般“突突”的感觉了。“耗子,咱们是客人,进正堂时,明明该走左门,你为啥让我走右门?”
耿浩终于有卖弄的机会了:“我的教授大人啊,你是聪明啊还是聪明过头了?你觉得今天孙策设宴是何目?”
教授不懂耿浩的意思:“这些人情世故,我不懂,我只是按礼节说话,有话你就直说。”
耿浩小心地向外望望,探身低声对教授道:“孙小狼宴请不过是个幌子,其实是想探探众人的心。”
“怎么讲?”教授更糊涂了。
“教授啊,你只知道礼节,却忘了礼法,你不见孙策站在台阶之上,手下众人很是规矩的,依次降阶站立吗?这就是孙策在显示自己的地位。”
教授不同意:“他对咱俩挺热情啊,二张来了,他还降阶相迎呢。”
耿浩道:“二张暂时还不是他的属下,他自然要虚情假意客气一番,你不见二张连犹豫都没犹豫,随着孙策从右门进了正堂吗?”
教授听耿浩这么一说,恍然大悟:“哦!二张此举,是向孙策表明,自己愿做他的从属,而没把自己摆在宾客的位置。”教授歪头又道,“可是,你我不是他的从属,我们为啥要效仿二张?”
耿浩摆出长者、达人的姿态教育着教授:“我看教授你是在跨国公司呆得太久了,讲自由讲平等讲人权讲得太习惯了吧?啥叫从属?你我虽不是人家的直接下属,可毕竟生活在人家的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这孙小狼知道我做不来官,也未必指望你我辅佐他,但他要的是咱的态度,臣服于他的态度。”
教授彻底明白了,一拍大腿:“是啊,酒筵之上,孙策用的所有礼法,都是事先演练好的,全是按天子诸侯宴请臣子的礼法,只不过把‘九献’‘七献’‘五献’简化为卿士大夫级别的‘三献’了,啊!难道孙策想……”
耿浩接着教授的话茬道:“他一定是想脱离袁术,自立于江南了。”
“有理!哎,你还别说,还多亏了你今天机灵。”教授夸赞道。
“嘿嘿,我是谁啊。”耿浩恬不知耻地笑着,“我的随机应变还是管用吧?别光说了,吃啊……”
……
“还是自家饭吃的饱啊!”耿浩拍拍肚子,心满意足地说道。
教授放下碗筷:“哎,耗子,临走时,孙策对你说的啥?”
耿浩的脸红了一下,嘟囔道:“我会告诉你孙策说我的礼节都是现学现卖吗?”
“哈哈哈”教授大笑……
第0185章 王队 五相独缺水
王队蔡鹏和华佗搭乘的是货船,一路走走停停、卸货装船,王队心里有些着急,怕因此耽误了蔡鹏的伤势,忍不住出言询问华佗。
华佗倒不在意:“蔡小友的腿上不会影响他处,在船上倒便于老朽时时观察,以确定最后诊治方法。”华佗每日不同时段,都要检查蔡鹏的伤处,每次检查,都要给蔡鹏把脉。
“可有什么变化吗?”王队见华佗每日数次检查,忍不住问道。
华佗十分肯定地说,伤处不同时辰都有不同表征,又说了一大堆医学术语,王队和蔡鹏一句听不懂,也看不出伤处有何变化。好在华佗的名头够大,若是换个无名之辈,王队没准要报警抓骗子了。
货船夜宿在淮河岸边,再走一段,就要进入长江了。曲阿就处淮河与长江的交汇之处,自初平三年春(191年)同耿浩在长安分手,定下中秋曲阿之约,至今已有四年半了,耿浩是否还在曲阿呢?王队不能肯定。
蔡鹏早早休息了,王队睡不着,起身下船,刚走几步,便听华佗在后面喊自己。
“大师也睡不着?”
“哦,一起走走吧。”华佗答非所问。
两人默默地走着,王队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大师曾说,之前为我兄弟诊治的医者诊法与方剂都没错,那为何却不见效呢?”
华佗没有答话,依旧慢慢地走着。
王队与华佗在船上相处几日,已知华佗是个开朗性格,脸上常挂着嬉笑,闲暇时,还喜欢开几句玩笑,加上散乱白发白须,真有些射雕中老顽童周伯通的风采,今日却为何如此深沉?王队也知但凡于某一领域有非常建树之人,都会有些古怪的性情,华佗不答话,王队也不便再追问。
就这么默默地走着,终于,华佗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王队,表情十分凝重。
王队被华佗看得有些发毛:这付神情,不会是要说出什么噩耗吧?
“大师有什么话,尽管直言。”
华佗长长吐出一口气,用异于平常的缓慢语气问道:“你们几人到底来自哪里?”
“大、大师何出此、此言?”王队被华佗意外的问话惊到了。
“回答我。”华佗不容置疑的道。
“大师,非是在下有意隐瞒,只是,我等的来历,便是说了,大师您也不会相信的。”
“老朽若非亲眼所见,亲手诊脉,是不会信的,但你等就在老朽眼前,还何谈信与不信?”
王队听华佗此言,显然是对自己的来历已有所了解,华佗在王队心目中,算是半人半仙了,没必要对他隐瞒,王队道:“我等确非今人,怎么和您说呢?我们是和您的几十代的后人生活在一起……”王队只能尽量解释了,“我们误打误撞来到这个时代,在我们那个时代,有……”王队想进一步向华佗介绍一下这个时代间的差异。
“不必说了。”华佗打断王队的话,点点头,“果如老朽所料啊,老朽明白,你来此,见到我,就如同老朽到了某处,见到扁鹊一般啊……”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不可思议啊!”华佗叹了一句,“至于今生后世之事,却不必说了,此乃天机,说透,于你于我,都没好处啊。”
“谢谢大师提醒,大师您怎么料到的?”
华佗看着王队,神色缓和了许多:“老朽猜测而已,你可识得谷梁寿?”
华佗此言一出,王队惊得呆立良久。
“怎么了?呵呵。如此便是识得了?”华佗轻轻拍拍王队的臂膀。
“啊、啊、识得、识得,大师您、您见过他?”王队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追问。
“是啊,老朽为他诊过病。”
“啊?他病了?严重不严重?他现在哪里?”王队一连串的发问,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的是什么了。
“莫急嘛,咱们慢慢说。”华佗拉着王队继续慢慢溜达,向王队讲述了教授与诸葛玄叔侄在一起,自己为教授治疗腿疾的一些事情。
“对了,还有一人,名唤耿浩,也是你们的兄弟?”华佗说完教授,又提起耿浩。
“啊,对对,耿浩曾和我说过,您帮他治好了肠胃顽疾。”王队这才想起当年在长安,耿浩和自己吹嘘都见过哪些三国名人。
“嘿嘿,顽疾靠奇药啊。原本那种肠胃之病,该用温药慢慢调理,但老朽观耿小友,乃心急气躁之人,若是给他开出寻常药物,连续服用一月,老朽料他必偷懒耍滑,病情稍有好转,定会弃药,不再服用。”
“哈哈,对对,他就是那种性子。”王队听华佗描述耿浩的性格,真是活灵活现。
“哈哈,是以,老朽给他开得猛药,可快速祛病,只是……”华佗笑眯眯地想象着耿浩服药后遭罪的情形。
王队也大笑:“是啊,他后来和我说了,可把他折腾得够呛,他说啊……”王队笑着不说了。
“他说什么?”华佗倒感兴趣。
“他说、他说若是当时大师在身边,怕是忍不住对大师不敬了……”
“哈哈,倒也难怪,那副药的确太凶猛,若非你等体质,老朽还真不敢在旁人身上施用啊。”
王队又听到华佗提起自己及队友们的体质,想起来华佗为蔡鹏诊病,却为自己把脉一事,不禁追问。
华佗答道:“你们四人,都是龟吸神脉之象。”
王队想起耿浩曾和自己吹嘘过“龟吸神脉”之事,赶紧追问,华佗便向王队解释:此乃上古医书所载的脉象,自己从医几十年,直到越到耿浩和教授,才得以确认。
王队有些明白了:“大师是否是从我等异于常人的脉象才推断出我等身份?”
华佗点点头:“是啊,而且谷梁小友亦曾对我流露过,说他不属于这里。老朽当时将信将疑,但见了你们二人,相处多日,你们的言行,很多确是老朽难以理解,是以便确信了。”
王队停下脚步,对着华佗深深施了一礼:“大师不仅普救众生,也是通天达道之神人啊!”
华佗连连摆手:“莫要如此说,老朽不过是诊治的人多些,生生死死见惯了,是以比一般人想得开些罢了。走吧,咱二人也该回去歇息了。”
两人掉头回返,华佗突然又站住,“啧”了一声道:“奇怪啊?”
“怎么?”
“是不是还有一人?”
王队这才想起五木,赶紧点头:“大师真神人,连这都可以猜……啊,不,推断出来?”
“这就对了!”华佗抓住王队的手腕,再次搭上王队的脉关,“你等四人,同为龟吸神脉之相,表征之脉相,与常人无异,但还有一股若隐若现之脉,却各不相同,似你,隐形脉相锐利不可挡,铿锵如铁似金,呈金相;蔡小友之脉,如尘土飞扬,似沙土流淌,呈土相;而谷梁、耿浩两位小友,分呈火、木之相。如此,五行之相已有四,老朽推断,你所言邓小友该呈水相。”
王队听得目瞪口呆。
华佗却面露神往之色:“难不成,老朽有生之年,当真可一睹龟吸神脉五行之相吗?”
“大师放心,晚辈一定找机会,引我那邓兄弟前来,请大师把脉确认。”
“好、好、好!”华佗连说几个“好”字,微微眯起眼睛,仰起头,一如任何一位专业人士,即将窥见本专业领域最高成就时般陶醉。
王队也跟着仰起头,只见天上群星闪烁,不仅轻叹一句:“好干净的天,好亮的星啊!”
“咦?”华佗突然睁大眼睛,看看王队,又仰望下天空,再看看王队。
王队被华佗的举动弄呆了:“大、大师,怎么了?晚辈说错了什么吗?”
第0186章 王队 繁星耀苍穹
华佗的眼神不断在天上和王队脸上游离,半晌才喃喃道:“难道是天意?”
“怎么了,大师?”王队不知华佗发现了什么。
“天意?”华佗自问着,又盯着王队问道:“小友,你等是何时来到这里?”
“哦,我和蔡耿二位兄弟,是中平六年(189年)二月底到的这里,邓兄弟说他记不大清楚了,应该是在三月底四月初的样子。”
“天意!”华佗肯定道,又面露疑惑地盯着王队:“老朽非是饶舌之人,只是实在想知道,你等来此到底有何目的?”
王队见华佗疑似不信任的样子,便诚恳地答道:“大师济世之功,吾辈敬拜之人,晚辈断不敢隐瞒,只是,我等真的是稀里糊涂就来到这里。”王队看华佗依旧疑惑,便将自己及所了解的蔡鹏耿浩和五木的相关信息一一向华佗讲明,至于教授的情况,王队不清楚,但王队也对华佗讲了自己的推断,教授应该是和五木一起到的这个时代。
华佗听着,想着,楞着,突然屈身跪了下去。
王队大惊,赶紧跪倒,大叫着“不可”,硬是将华佗拽起。
“大师您这是要折煞了我啊!”
华佗望着窘迫万分的王队,看到王队脸上的诚恳,依旧喃喃道“天意,定是天意!”
“大师,您快给我说,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是五星下界啊,老朽焉能不拜?”华佗颤巍巍道,虽是医术已臻化境,华佗毕竟难以摆脱这个时代认识论的束缚。
“大师啊,您越说,晚辈越糊涂了,我们就是普通人啊,您看,我的兄弟们不是都找您诊病么?要是什么下界的神仙,何至于生病啊?”王队弄不清缘由了,只是满脸焦急地向华佗解释着。
费了好大劲,王队终于劝说得华佗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大师,您方才是怎么了?怎么看了看天,就说出那般言论?”
“唉,老朽不畏生死,但不敢不敬天啊!”华佗叹口气,王队将华佗扶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华佗看看王队,慢慢说道:“方才仰望上天,我想起了一件事啊。为医者,无不期盼通晓天地之理,老朽也曾初窥天相之道。当年为谷梁小友,哦,不,是为谷梁星君诊治之前,便是诸位星君等来此之时……”
王队听华佗改称自己和诸位兄弟为“星君”,感觉既紧张又好笑,料想一时也难以说服华佗,就任由他这么叫吧。
华佗继续道:“那时,老朽曾夜观天相,见五星穿越太微,后又听诸葛家小侄儿说他也曾见此星相。”
“诸葛家小侄儿?”王队这时才反应过来,“是诸葛亮吗?”
华佗点点头:“那孩子名字是一‘亮’字,十分聪颖。我们老小二人都见同一天相,可见却有吉兆啊。”(参见0032章《顺其自然》)
“五星穿越太微是吉兆?”
“太微垣乃‘天子内廷,五帝御座’,月或五星穿越太微,都是吉相。”
“可是大师,这五星和我们几人有何关系啊?”
华佗道:“原本老朽也未联想到此节,只是方才听闻诸位星君之经历,不得不信啊。”
王队快要受不了了,哀求道:“大师啊,求求您,可莫要一口一个‘星君’了,我们真是凡夫俗子,是晚了您两千年的晚辈,您再这么喊,我可真的承受不起啊。大师,您喊我们‘小友’,我听着更亲切啊。”
华佗也是一脸无奈:“好吧,星……啊,小友请看,小友脉相属金,降于西方并州;而谷梁耿蔡三位小友,脉相分属火、土、木相,又分别降于南方荆州、东方徐州和中部兖州(蔡鹏穿越之时,平原属兖州),而老朽未曾谋面的邓小友,归于北方辽东,而五行之相,独缺水属,老朽断定其属为水。你等五人,下合东方之木、南方之火、西方之金、北方之水、中部之土,上又合当时五星穿越太微之天相,不是天降吉祥于凡间,老朽还能作何解释?”
王队虽不懂星相,对五行之说也是只知大概,但听华佗之说,好似也句句在理,心里难免也升起疑虑:难道我们真是天上星君下凡?
可是,想想自己及众位兄弟的经历,看看自己落魄的打扮,王队伸出满是疤茧、粗糙的手,仔细看了半天,哪有半分神仙样子啊!
王队苦笑道:“大师所言,晚辈实在不敢相信,您说得貌似在理,可您见过下凡的星君吗?”
华佗愣愣地摇摇头,又随即面带神秘地低声道:“星君下凡,岂是我这凡胎随便可见?”
王队一摊手:“就是啊,您既然不能轻易见到,那我们就不是你口中下凡的星君嘛。再者说,您觉得星君会是我们这般窝囊的样子吗?”
“倒、倒也真不大像啊?”华佗终于逐渐从天相玄学里慢慢跋涉出来,但依旧有些迷茫,“可上天有吉相,下界现异人,你等奇异之人,一定是上天遣派,造福凡间的!”
王队实在是哭笑不得,暗暗叫苦,这一般的愚笨之人,因为无知,若是陷于某个误区,还好开导,也容易走出来;但华佗这种聪明严谨有所成就之人,钻入某个死胡同,便难以脱身了,因为他们有知识,有完整的、成熟的思想,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走偏的,若想纠正,就要用比他更加严谨的学说来说服。可是,王队自忖是没这个能力了。无奈,王队带着哭腔哀求道:“大师啊,您可千万不要用这种天大的责任施压于我们了,我们就是普通人,就是误打误撞来了这里,我们啥能耐都没有,我们只有一个目的:回家,回到我们原本属于的地方……”
华佗听完王队的话,犹豫着,又不愿相信。
王队又道:“大师啊,您莫要觉得我们是神是仙的,在我们眼里,您才真正是神仙级的人物啊!”
这话倒勾起华佗小小的虚荣心:“哦?果真如此吗?”
“当然,若非亲眼所见,我们都不敢相信神医华佗是个凡人呢!”王队摆出一付夸张的表情。
华佗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摇起头,正色道:“我不过是糟老头,不过能医治几个病人罢了,可不是什么神仙,我越瞧你们几人越像神仙。”
王队真的要哭了:“大师啊,您可不要说了,就单从什么‘金木水火土’的脉相就断定我们是神仙?这不科学啊?”
“科学是啥?”华佗一脸求知状。
“科学……您诊治病人的方法就是科学,合理的、可以解释通的就是科学,您的说法解释不通啊,对了,毕竟您现在只看到我们四个人,另一个人您还没把过脉,只是推测他的脉相属水,若不是呢?如他也是金、或木土之类,你的说法不就错了吗?”
“哦……”华佗身为神医,严谨是其天性,听王队此说,终于从牛角尖中慢慢爬了出来,“倒是该先见见哪位邓小友,而后方能下结论。”
王队赶紧附和道:“对对,等见了我那邓兄弟,您再推测不迟。快走吧,咱也该回去歇息了。”说完,搀起华佗,两人慢慢往船的方向走去。
看着前面影影绰绰的货船,王队心想,若是蔡鹏听到华老爷子这些“五行”“星君”之类的话,不知会惊成什么样子,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再三央求华佗,千万别和蔡鹏提这些事。华佗初时还比较犹豫,待到王队说怕这些事情影响蔡鹏情绪,进而影响到治疗腿伤,华佗终于同意了,不会和蔡鹏说那些个话。
“回去吧。”华佗一边走,嘴里一边念念有词,王队听不大清楚,只听得什么“金木水火土”之类,便扭头瞧着华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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