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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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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发明啥了?”
    五木得意地道:“我发明了投石车,比你这些东西强多了。”
    耿浩不屑地“呲”了一声:“你少来,你当我不知道啊?我在孙坚军营混了好久,投石车早就有了。”
    五木自知这个牛吹得有些过,却依旧争辩道:“但是原有的投石车无论在投掷距离、投掷威力上,都和我改进的不可同日而语。”
    耿浩道:“你那最多算是改进,根本不算是科学发明,像我那样,撅着屁股爬在炉灶下,烧制各种树枝,那才叫科研呢,对不教授?”
    “哈哈,对对,耗子的那些的确算是发明。”教授叫着道。
    有教授做仲裁,耿浩更加得意了:“看看,我的是才是科学发明,你弄得那个呀,最多是网络小说里用烂了的金手指,不作数的。”
    “那磁石指南针总算了吧?”
    “切,那更不算了,古代四大发明你都忘了?”
    “我、我,我发明了五子棋!”五木得意地道,“是我教华歆下的五子棋!这可属于文化范畴。”
    “文化?哈哈,你不说我倒忘记了,你们知道楷书是谁创造的不?”
    王队疑惑地看着耿浩:“难道是你创造的?”
    教授道:“不可能是他,我在荆州时读邸报,已见过钟繇求变,改进隶书,研讨汉字新写法的消息,并命名‘楷书’。”
    耿浩更加得意了:“哈哈,教授,那你可知钟繇的楷书是从谁那学的?是跟我学的!我们在杨修家,探讨了好多天呢。”
    “当真?”
    “果(二声)然!”耿浩用京戏的念白腔调回答着,这件事,耿浩底气十分:“对了,我在函谷关还立了一块石碑呢,不信咱可以去验证!”
    “好吧,我们信了还不行吗?”
    “怎么样?五木,我的楷书比你那五子棋对文化的贡献更大吧?”
    五木依然不服气:“切,我还导演了中国第一场春晚呢!”
    “算了吧,五木,要和我比,你差多了,春晚算什么?我还是第一个使用‘代言人’的呢,周瑜就为我的新式炭笔代言;再说一个怕是要吓死你了,我还为二十一世纪的岛屿争端做了贡献呢!我的中国陆海疆域图,那就是东海、南海岛屿主权归属的有利证据!”
    “哈哈哈,耗子的地图,我的确见过,不错不错。”教授笑道。
    王队也笑了:“是啊,我也见过的。”
    “服了吧?五木,赶紧罚酒吧。”耿浩走到五木跟前。
    “凭什么罚我酒?”
    “凭什么,教授说了,每人说话前,必须先用一句话总结,然后才能发言,你没总结,直接说话,不罚你罚谁?”
    “我只是接着你的话头啊,正式的我还没说呢……”
    “谁让你抢话,罚酒!”
    众人一起起哄,五木只好认罚。
    ……
    “该我喽,我可得长个记性,先总结一句。”蔡鹏笑着道,“教授说,以前他思考最多的是‘我是谁’这个问题,我也是会思考地,我思考的问题是:艳遇是什么。”
    耿浩瞪大眼睛盯着蔡鹏:“我靠!菜鸟,不会吧?你都有艳、艳、艳遇了?我的天,那女人得多少度近视啊?”
    “嘎哈呀?我就不能有艳遇了?耗子你啊,就是三俗,我可奉劝你一句啊,千万别去东莞,就你这样的,一进广东境内,就得被当成嫖客逮(dei一声)了去。我告诉你吧,我思考的结论是:艳遇是把刀!”
    “艳遇是把刀?”教授嘀咕着,“还别说,菜鸟这句话还真有些道理,俗话不是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嘛……”
    王队笑道:“教授啊,你别听菜鸟瞎扯,他哪有那种哲学智商啊,他说的是‘青龙艳遇刀’……”
    “青龙艳遇刀?”众人疑惑。
    王队道:“是啊,他给起的名字呢。”
    “不会吧?”五木家里经商,供奉着关老爷,“你不会连关二爷也敢恶搞吧?”
    “关二爷?”蔡鹏坏笑着看着五木,“不错,你是要叫他‘二爷’,我可是叫他‘二哥’呢。”
    众人再次大笑……
    “菜鸟说完该我说了吧?”五木急于找回接二连三被剥光的面子。
    “你不行,你都挨罚了,你最后说,该王队说了。”耿浩一门心思打压五木,蔡鹏也跟着附和。
    教授替五木解围道:“好吧,五木,让王队先说,你留着压轴。”
    “好吧,那我就说说我的感受,要让我用一句话总结,那就是:龙未必生龙,小爬虫的后代也许更有出息呢。”
    王队顿了一下,继续道:“想大汉四百年江山,汉高祖一介布衣,芒砀山斩白蛇起事,最终得天下,是何等英雄啊!去年这时候,我正在芒砀山,赶上当地求雨,喊的是‘救啊,高祖’!唉,可惜啊,前有汉高祖丰功伟业,后有汉光武帝(刘秀)中兴之志,可到了灵帝手中,官爵竟然成了国营买卖,当年在洛阳,我看到官兵站岗保护卖官鬻爵场所,真是哭笑不得啊……”
    “算了王队,别想那么多了。”教授端起酒来劝慰道,“中华五千年历史,哪个朝代不都是毁在不肖子孙手中?咱们还是喝酒吧。”
    “对啊,王哥,咱今天是为了开心,说点开心的事,不提这些了。”耿浩等人也劝慰道。
    王队大口干了酒,笑了一下:“要说这开心的事啊,还是和这卖官鬻爵有关,那个崔烈,花了500万买了个司徒,却被他儿子瞧不起,这也是一种‘不肖子孙’啊,只是这样的‘不肖’太少喽。”
    “他儿子很厉害吗?”耿浩等人对此实在不了解。
    教授道:“崔烈的儿子我见过,叫崔钧,字州平,是诸葛亮的朋友。你们也许不熟悉,那‘一身铜臭’便是传自他讥讽他老子的典故呢。”
    “儿子这么评价老子,嘿嘿,有点意思。”
    “难得铜臭老子生了个清明儿子啊!”王队叹了一声,“我说完了,让五木说吧。”
    五木终于有机会找回自己失去的颜面了,清清嗓子,刚要开口,屋门一开,华佗走了进来。
    “啊,华大师回来了。”
    “大师辛苦了。”
    “华老爷快来和我们一起喝点。”
    众人纷纷招呼华佗。
    华佗笑了笑,笑容透着勉强:“我着急看看蔡小友的伤势。”说完,径直走到蔡鹏身边,解开缠裹的布带,仔细查看伤处。
    “彻底好了!只需锻炼月余,便可如伤前一般了。”
    蔡鹏十分兴奋:“终于不用缠着裹着了,哎呀妈呀,这些日子,可闹挺死了。”
    “不必包裹了,哦,你们继续吧,老朽不打搅了。”华佗说完,冲众人摆摆手,转身便要走。
    王队和教授看华佗脸色不对,赶紧上前拦住。
    王队问道:“大师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之事?”
    “唉!”华佗重重叹了口气,“寿春疾者,老朽无能为力啊。”
    “什么?”耿浩跳了过来,“华老爷,在我看来,您的医术就是魔法啊,怎么会没办法?”
    教授以目示意耿浩,劝慰华佗道:“大师以术治天下,普济众生,但世间确有不治之症,大师何必自责。”
    耿浩赶紧接着教授话茬:“是啊,寿春离得这么远,所谓远水不解近渴呢。”
    华佗摇摇头:“唉,诸位不用说了,老朽惭愧啊!老朽行医多年,所遇病患,无法医治者亦有,若此,老朽便坦言告之,内心亦无愧疚。只是,此番寿春疾者,所得病症实在诡异,老朽竟然无法诊判病因,实在是愧对祖师啊……”说吧,一向乐观开朗的华佗,竟然滴落两行热泪。
    华佗这种“神仙级”的人物,竟然说出如此的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劝慰了……

第0204章 教授 全民健身
    众人再三追问,华佗终于说了实情。
    当日徒弟来报,寿春有怪异病人,华佗匆匆赶去。到了寿春,病人已奄奄一息,华佗无力回天。
    众人安慰华佗:世间病人千千万,哪能都治愈。
    华佗摇摇头:“只是此番所见,实不寻常,疾者虽有气息,亦能开口而言,只是周身体征,却若死者,目光零散暗淡,却有一丝诡异……”
    华佗喃喃而语,仿佛就站在疾者病榻之前,边上的五木不禁打个冷战。
    教授问道:“五木可有不适?”
    五木答道:“没什么,只是听华大师说得有些恕!
    教授又劝慰华佗:“大师不必思虑太多了。”
    华佗依然不停摇头,连声叹气,又讲那尸体僵而不腐,且散发着类似松香气息。华佗原本想解刨尸体,以探病因,无奈此事已传至官府,寿春袁术恐恶疾蔓延,拒绝华佗请求,草草将尸体焚化。
    教授道:“此病难道是所谓‘天刑’?寿春可有其他病患?”
    五木低声问道:“‘天刑’是什么?”
    “就是传染病。”江南正盛行黄疸,耿浩久在江南,知道天刑就是指传染病,低声给五木解释着。
    华佗叹气道:“唉!耿小友所说甚为贴切,天刑疾症,便是易于传播感染。不过依老朽之经验,此病绝非天刑蔓延,而且病患并非本地人士,而是来自辽东。唉,疾者已然故去,身为医者,却仍无法探明病因,日后再遇此症,岂不是仍素手无策?况且,如此怪异,莫道老朽不曾遇到,即是遍翻上古医书,亦未见记载。”
    耿浩插话道:“会不会是中了西南那边的蛊毒?我听说,西南蛮族,弄的那些蛊毒很厉害呢,杀人无形,无药可解。”
    华佗摆摆手:“讹传而已,所谓蛊毒,无稽之谈,老朽便可制蛊。”
    “啊?老爷子您会制蛊?”
    华佗道:“古书有云: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不过是陈粮所生飞虫尔。至于蛊毒,世间确有,但并非害人之物,倒是可解恶毒。老朽便曾收百虫入瓮,密闭使之只入气,却无水食可饮,久之,则百虫相互吞噬,最终留得一虫,便为蛊虫,可解毒疮。”
    “哦,原来蛊是这么来的,难怪‘蛊’字从‘虫’、从‘皿’,原来就是把虫子收入器皿之内啊。”教授恍然大悟。
    “不错,华某弱冠之时,曾随尊长赴西南。练蛊入药,确有其事;蛊虫下毒,子虚乌有。”
    王队劝道:“大师医术精湛,已臻化境,不必为此一例而自责了。”
    众人也赶紧纷纷出言劝慰,华佗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下,轻轻叹口气道:“可惜啊,当时,若有仲景先生在旁,一同参详,也许会有些眉目。”
    耿浩知道张仲景的名气,但心目中,还是觉得华佗医术更加高明,内心又想讨好华佗,便道:“华老爷,您已经是大师了,您都瞧不明白的,其他人便更瞧不懂了。”
    “非也非也,”华佗连连摇头,“所谓‘术业有专攻’,惭愧啊,老朽近年多功于医之‘术’,于药理,却自愧不如仲景先生精纯,唉,罢了!”长叹一声,对众人挤出一丝笑,“打扰各位酒兴,老朽告罪。”
    众人见华佗终于不再纠结,都长出一口气,连忙邀请华佗入席,华佗哪有心情喝酒,坚决推辞。众人送华佗出来,王队告之华佗,不日后,众人便将告辞。
    华佗闻言,面露遗憾,却也未多做挽留,说了几句客套话,华佗突然眼前一亮,招呼众人道:“来来来,老朽有一样东西,要赠予各位。”
    “什么东西?”众人赶紧围拢过来,华佗是何等高人啊,所赠之物,定非寻常。
    华佗来到院内宽敞处,拉开架子,手舞足蹈,比划了起来。
    王队仔细看着,待华佗演示完,突然记起,问道:“大师,当日你我在淮河岸边,大师所做的是否就是此套拳法?”
    “不错,当日,你我夜观天相,老朽感悟所得啊。”
    “华老爷,您感悟出少林拳法?!”耿浩大惊,随即,脑后吃了一记暴栗。“有点知识没有?这是‘五禽戏’!”身后的蔡鹏毕竟是武术专业的,对五禽戏还是相当熟悉的。
    华佗喜道:“蔡小友不愧神人!竟能说出老朽心声。此套养生之法,原本悟于上天五星,又借鉴虎、鹿、熊、猿、鹤五生,原本命名为‘五星戏’,但念及不易于百姓中流传,正想更名,或称‘五兽戏’,又觉不雅,蔡小友之‘五禽戏’当真贴切。老朽便以此‘五禽戏’赠予诸位,愿诸位福寿延绵。”
    蔡鹏大喜道:“太好了,终于可以学学正版五禽戏了。”
    耿浩小声嘟囔道:“我一直以为五禽戏是模仿鸡鸭鹅之类的呢。”
    华佗面对众人,边演练,边为众人解说:
    虎戏者,拉伸腰肩,虎目炯炯,刚柔并济,填精益髓,强腰健肾;
    鹿戏者,心静体松,优雅舒展,舒筋展骨;
    熊戏者,浑厚沉稳,抗靠有力,强脾健胃;
    鹤戏者,昂然挺拔,悠然自得,振翅欲飞,疏通经络,调运气血;
    猿戏者,纵跳敏捷,颐养心趣,活络关节。
    耿浩手忙脚乱地跟着学,倒是把‘虎戏’练成‘猫戏’;把优雅的鹤,演绎成完美的家鸡……
    五木被耿浩的姿势逗的笑弯了腰:“耗子啊耗子,你这哪是鹿啊,怎么看怎么像姜太公的坐骑——四不像啊!”
    待到练熊戏,需要仰卧于地,耿浩仰面朝天,蜷缩四肢,王队也练不下去了,“哈哈”笑道:“这个练得像,真像!不愧是耗子,很像食堂里偷鸡蛋的耗子!”
    耿浩浑不在意,一付认真学习的嘴脸,倒是猿戏还真被他练得有模有样,像极了偷桃的灵猴……
    一套五禽戏练罢,教授慨叹道:“俗话说:笑话人不如人,提着裤子撵不上人啊。咱们不要取笑耗子了,我看各位未必赶得上耗子呢。”
    华佗也笑道:“嘿嘿,耿小友所练虽有偏差,但却深得精髓,此套导引之术,不仅是模拟无生之形,更应练五生之心,方能强身健体。”
    耿浩得意道:“看,连华老爷都夸我了,我可算是华老爷的入室弟子喽。”
    教授道:“大师,我等实在愚笨,怕是一时学不会了。”
    王队、五木也点头,有心想再让华佗多教几遍,但华佗那么忙,众人实在不好意思占用他太多时间。
    华佗却不在意,笑道:“来来来,咱们再来一遍。”
    “慢着。”蔡鹏因腿伤初愈,不便跟着练习,方才始终在边上观看,这时走上前来,“大师您去忙吧,教他们的任务交给我了。”说罢,站到地中,因下肢有伤,不便动作,便把一套“五禽戏”上肢动作,行云流水般演练了一遍。
    华佗大惊:“啊!蔡小友竟天赋异禀,不仅过目不忘,且一招一式,均契合五生之形,真神人也!”
    “他作弊了!”耿浩大叫。
    要知道,蔡鹏的专业是武术。所谓内行看门道,众人觉得难以掌握的“五禽戏”,对蔡鹏而言,却是小菜一碟,加之其原本就对五禽戏有所了解,因此,只看了一遍,便已彻底掌握。这就像学英语,中国人学,肯定觉得艰难;而对于英美人来讲,不过是说话聊天而已。
    “你才作弊了!”蔡鹏回道,“告诉你吧,这叫‘专业’。大师您忙去吧,今天我代师授业,尔等快来参见大师兄……”

第0205章 王队 冬去春来
    “咦?”蔡鹏惊叫一声,“竟然下雪了?”
    果然,片片雪花缓缓飘落,雪在南方本就少见,而今年竟下得如此之早……
    ……
    稀稀落落的雪花,落地即融。
    教授站在门口,低声吟诵:
    “o…wild…west…wind,thou…breath…of…autumn's…being
    thou,from…whose…unseen…presehe…leaves…dead
    are…driven,like…ghosts…from…an…enter…fleeing……”
    “教授,嘎哈呢?”蔡鹏问道。
    “剽悍的西风啊,你是暮秋的呼吸/因你无形的存在,枯叶四处逃窜/如同魔鬼见到了巫师,纷纷躲避……”
    “哦,吟诗哪,谁的诗啊?”
    “if…winter…es,…spring…be…far…behind?”教授又吟了一句,扭头看看蔡鹏,微笑着进了屋。
    “不就是english吗?咱是中国人,pleasok?”
    五木过来拍拍蔡鹏肩膀:“这最后一句你还听不懂?”
    “啥意思?”
    “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哦,这句啊,我听过,不就是那个谁……外国人,名字好像是种水果,哦,对,雪梨写的吧?”
    五木想笑,却没笑出来:“拜托,建议你说雪莱吧。”
    “嘎哈呀,不都一样,音译,知道不?”
    五木凑到蔡鹏耳边:“说雪莱,能让你显得更有学问些。”
    ……
    “王队,干嘛呢?”教授走到屋内,问站在窗前的王队。
    “哦,教授啊,没事,我就是看看雪。”
    “下雪了,也就意味着春天不远了……”
    王队缓缓摇摇头:“可是人聚了,却马上又要分别了……”
    ……
    分手的时候,总是要到来的。
    耿浩从曲阿回来,一进院,就将两个大包裹交给五木。
    “怎么这么沉?”
    “钱嘛,嫌沉我拿回来了。”
    王队摸摸大包裹,对耿浩道:“耗子,干嘛弄这么多钱啊?”
    “哦,有一包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衣物。”
    “耗子,你一大家子人呢,得多留些过日子啊?”
    耿浩笑着道:“王哥你放心吧,我是有手艺的人,钱嘛,没了再挣,小意思了。但兄弟没了……啊,看我这臭嘴,兄弟出远门,我只能尽这么点心意了……咦,我鞋带松了……”耿浩蹲下去,整理着原本就没有鞋带的鞋子,一滴泪悄然砸落在地……
    “耗子……”王队单跪下去,扶着耿浩的双肩,“兄弟……别生哥的气,哥哥前些天,心里着急,胡说八道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王哥你说啥呢?还把我当兄弟不?”耿浩搀起王队,“时间紧呢,抓紧收拾东西吧。唉,说实话,王哥你和教授还有五木,你们三个人组队,我还真有点不放心,少了我这个探路先锋加绘图大师,你们可得小心些啊。”
    耿浩走到五木身边:“兄弟,你年纪小,要多替两位哥哥背点东西啊。”
    “放心吧耗子,知道我是干啥出身不?我可干过快递,从彭城跑到秣陵呢。”五木笑着道,笑容却十分难看。
    “五木,我不能跟你们走,绘图的事,你行不行啊?”
    “瞧不起人啊,耗子?我可是学机械的,绘图不比你差。”
    “哦!”耿浩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还有重要的礼物呢。”
    王队一把拦住耿浩:“兄弟,你要干嘛?弄了这么多钱和衣物,还备礼物干啥?”
    耿浩咧咧嘴:“王哥,我这礼物,你看完可不许高兴得笑出声啊。”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摞白绢。打开看,竟然是一摞绘制精美的地图。有益州地图、西南山区简图,当然,还少不了那“漢耿浩”版中华版图。
    “王哥,这些是我查阅了资料,又根据以往经历,凭记忆画的,有些可能不大准确,你们不要被误导了……”
    “耗子!”王队不待耿浩把话说完,一把将他抱住,“兄弟!”
    “王哥!”耿浩听到耳边的抽泣声,“王哥,干嘛呢?王哥、王哥,边上有人,咱俩这样,会被传闲话的……”
    “呲……你个耗子……哈……”王队松开耿浩,抹了把眼角,又紧紧攥住耿浩的手,将头扭向一旁,轻声说道:“谢谢,谢谢兄弟……”
    ……
    “都在啊,嘎哈呢?”蔡鹏扛着几根木杆跑了回来。
    “菜鸟,你干嘛去了?”耿浩埋怨道。
    “我嘎哈去了?我干大事去了,看!”蔡鹏将木杆递给王队和耿浩,“知道这是什么不?”
    “破木棒子有什么用?”耿浩不屑地道。
    “破木棒子?这是蜡木杆,又叫武术杆,我跑了好多地方,才找到的,专门弄来给王哥教授和五木他们用的。”
    王队掂掂手中的木杆,赞道:“真不错啊,很轻巧,又结实。”
    “嗯哪呗,俺们练武都用这种木杆。王哥,我不像耗子是土豪,没啥能送你们的,就给你们找来这种木杆,本来想给你们打造几根铁杖,可是这嘎达铁器管得太严,再说了,铁的太沉,也不方便,不像这蜡木杆,轻巧结实,走路能当拐杖,有难过的沟沟坎坎,就在前面帮上钩子,遇到危险,也能防身……”
    耿浩扒拉蔡鹏一下:“说啥呢,菜鸟,哪来那么多危险……”
    蔡鹏“呸呸”吐了几口:“我嘴臭,没危险没危险,王哥,这嘎达不像咱们家那边太平,我不能跟你们一起走,你们一定得小心啊,王哥,小心啊……”说着,蔡鹏的眼泪喷涌而出……
    “菜鸟!”耿浩喝道,“你特么能不能有点出息了,啊,你、你哭、哭什么哭……呜……”
    “兄弟、兄弟、兄弟们……”王队终于止住泪水,两只手重重按在耿浩喝蔡鹏肩头,“兄弟,好兄弟,不哭了,我、我们一定能找到,我们找到了,一定回来找你们……”
    蔡鹏抹去了眼泪和鼻涕,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几只精致的铁皮哨子。
    “王哥,教授,铁匠打不了铁杖,但能做这个,拿着吧,探洞用得上。”
    “我来试试,看菜鸟做得这东西好用不。”耿浩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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