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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问鼎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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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摆手道:“今夜太晚了,明天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然而等他在王氏的服侍下躺上床榻,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之间,一时忽然有人报告刘琮已率领大军到了成都城外,要自己袒背请降,一时又梦到庞羲被张鲁杀死,张鲁提着血淋淋的脑袋向自己耀武扬威,及至到了佛晓时分,便再也睡不着了。
好容易熬到天色微明,刘璋便起身唤人,召集属官来牧守府议事。
“凭什么要借?”有人气愤愤的说道:“刘琮,虎狼之心,借粮与他,岂不是养虎为患?不能借!”
“是啊。这粮食借出去,若是不还,如之奈何?”也有人对刘琮的信用表示怀疑。
当然还有人自持地利:“益州易守难攻,就算刘琮领兵来犯,也必将碰个头破血流!”
见大伙儿都表示不借,刘璋便将目光投向了主簿黄权。对于黄权他颇为倚重,如此重大的事情,自然要听听黄权的意见。
黄权方才一直在权衡利弊,此时见刘璋望过来,便沉声说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啊。刘琮竖子,野心不小,窥视益州久矣。今因无粮往益州相借,是其困顿无力相攻而已。正如方才诸位所言,一旦借粮与他,他必如虎添翼,待其固其北方,势必谋我益州啊!”
“不然!”有人却出言反对道:“主簿之言差矣!我观刘南阳,非常人也!与主公同为汉室宗亲,天潢贵胄,与主公借粮,又有何不可?何况荆州本就是四战之地,刘南阳拒曹公、挡孙策尚且自顾不暇,怎么会谋夺益州呢?今刘表在彼,益州与其尚可相安无事,若刘表败亡,荆州为曹公或孙策所得,那时益州才危矣!正所谓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是也!”
黄权怒道:“当初主公继为州牧,刘表遣使勾结沈弥、娄发、甘宁等人谋反,这才过去几年,你就忘记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难道两家修好,对于益州来说不是更为有利吗?”那人转头望向黄权,大声回道。
旁边有人附和道:“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道理。”
更有人反驳道:“有什么道理?那刘琮言而无信,当初宛城之战后与曹公言和修好,结果呢?平定张羡之后,掉头就破了叶城,兵围许都。”
“哼,那还不是曹公先使人撺掇张羡造反?难道刘琮就不能反击?非要乖乖咽下这口恶气?”
双方的争论,却让刘璋不由陷入沉思。
如此交恶刘琮,是否明智呢?刘璋微眯着双眼,心中暗自思忖。益州与荆州紧挨着,虽然道路艰难,关口阻隔,但若是真打起来,只怕兵祸连结,益州将两面受敌。自己可以想到联络曹公和孙郎,难道刘琮便不会想到与张鲁结盟?刘琮这几年声名鹊起,与他的赫赫武功是分不开的,以曹公之强,孙策之猛,都难以匹敌……
一念及此,刘璋身上冷汗迭出,再听属官们大言炎炎的如何击败刘琮,便觉得非常刺耳了。
何不答应了刘琮,但少借一些呢?如此一来,既不得罪刘琮,又不会让人觉得自己是怕了他,两全其美,岂不妙哉?
想到这里刘璋便直起身子,说道:“诸位所言,皆有其理。”见大部分属官都纷纷点头应和,他话锋一转:“但是我与刘南阳同为汉室宗亲,论起来亦是兄弟,如今兄弟开口借粮,我想还是与他为好。”看到好些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更有人欲出言劝阻,他忙抬手虚拦,接着说道:“不过益州粮食也不多,自然只能借一部分。同时还需人押运,顺便一探虚实,何人愿往一行啊?”
他这么一问,方才张嘴的人全都闭上了嘴巴。谁知道此去是凶是吉?且不说道路难行,就算平安到了南阳,万一被那刘琮扣住怎么办?
众人皆低头不语,场间一时陷入沉默,气氛很是尴尬。就连刚才赞成借粮的人,也不吭声了。
就在刘璋暗叹益州竟无人敢往南阳一行时,末席之上跳出一个人,刘璋打眼一看,心中颇为不喜。这人长得额窄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举手投足更是轻浮孟浪,正是太守府僚属张松。
“主公,想那南阳刘琮又不是什么吃人猛虎,我愿押运粮食往南阳去,也好见识见识这个声名赫赫的刘南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张松声音尖锐涩耳,语气滑稽粗鄙,很是让刘璋皱眉,不过他愿意去往南阳,倒让刘璋暗自松了口气。
其他人心中也颇为不喜,但张松既然愿意去,那就由他去好了。
于是众人又商议着借多少合适,足足议了一个上午,才最终将此事敲定。刘璋下午便召见了刘琮派来的使者,将自己无法依照请求足额借粮的苦衷说与使者,当然也不是一点都不肯借,只是数量上要少一些。那使者神态谦恭,代刘琮感谢了一番,对于少借粮食之事,表示完全理解。这番话让刘璋后悔不迭,心中暗道,早知道这么好打发,不如再压一压。
不过既然话已说出口,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刘璋又将自己派人押送之事告知使者,那使者又是一番感激。
待使者离开之后,刘璋怅然若失,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和刘璋的患得患失不同,占据汉中自称“师君”的张鲁,则一口拒绝了刘琮的借粮请求。若不是功曹阎圃相劝,只怕使者人头都不保。在张鲁看来,汉中人口数十万,财富土沃,四面险固,岂会怕他?
这几年五斗米教愈发兴旺,信徒众多,张鲁不但占据汉中,还屡次击败庞羲,袭取巴郡。想借粮?先破了我的阳平关再说!
第四十七章 各怀异心同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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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骂的真痛快!实乃大快人心!”陈宫一目十行地看完《汉贼论》,激动的拍着膝盖,赞不绝口。
刘备微微一笑,倒没有他这么激动。自那夜突破曹营,夺路南下之后,刘备在渡淮河时遇到陈宫,两军合兵一处,先后渡河。过河之后刘备欲烧船以绝追兵,却被陈宫阻拦,希望能将这些船留给吕布所用。
说实话,刘备很不想再见到吕布。这次自己能顺利率军突破曹营,正是因为骗了吕布,倘若再次见面,岂不是令人尴尬?何况吕布在彼岸,还能将追兵再拖延一阵,若是吕布败亡,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是这种事到底不好明着做,刘备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陈宫的请求。
待渡过颍水,驻扎在汝阴的刘辟叛曹响应刘备,各县皆起兵相助,刘备得兵马近万,一时声势大振,颇有些威胁许都的意思。而吕布在下蔡招徕流亡士卒,也收拢了两千人马,因夏侯惇等追兵逼迫甚急,不得不放弃下蔡,渡过颍水向刘备求助。
倘若按照刘备的本心,借此杀死吕布,吞并其部众当是最好,可惜吕布早已放出风声,要去南阳投靠刘琮。若是杀了吕布,只怕刘琮那边,不好交代啊。所以刘备只得派遣人马去接应吕布,还提供了一部分粮草,为其所用。
“将军何日启程?我军皆已准备妥当,若是将军还要在此地盘桓,宫便领兵先往南阳。”陈宫意犹未尽的放下那篇《汉贼论》,抬起头望着刘备说道。
刘备今日来,便是与陈宫商议走哪条路入荆州的,听他如此问,便道:“公台准备从哪里走?”
“先回颍上,与温候会合,再入淮河逆流而上,经光州至义阳,然后就到南阳了。”陈宫早已计划好路线,当下对刘备说道。
刘备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只是之前的事还请公台代备向温候解释。那夜备领兵突入曹营,本欲杀入城内,奈何曹军势大,备为左右裹挟南下,实为不得已啊。所幸温候无恙,否则备心中难安也。”
“宫一定代为转达将军之意,”陈宫心中冷笑,面上却诚恳说道。吕布与刘备之间的恩恩怨怨,陈宫本就没少搀和,当初吕布夺取徐州,陈宫也是积极参与其中的,甚至在刘备投降之后,还屡次劝说吕布将刘备除掉,可吕布偏偏不听……
其实这些事情,刘备何尝不知?可他现在正是招揽人才的时候,虽说陈宫不会投向自己,但也不能将其杀害,否则坏了名声,谁还敢来投靠自己?只是以陈宫之智,舍弃吕布可以理解,但为何一定要去投刘琮?想到这里,刘备便郑重对陈宫问道:“先生此去南阳,可是要奉刘仲怀为主公?”
“是啊。”陈宫坦承,见刘备脸上略带疑惑,便又道:“刘都督有匡扶汉室、鞭挞宇内之心。观其所为,收纳名士,广取豪杰,内立法度,屯田耕织,修守战之具。然后拒曹贼、灭张羡、破孙策,此真明主,宫必肝胆涂地,竭诚相助,以期扫除凶逆、平靖四海!”
刘备听了,心中闷闷不乐,难道刘琮的名望已经如此高了吗?看来此去荆州,未必能入之前所想的那样啊。不过如今荆州牧还是刘表,何况刘琮只是刘景升次子,或许将来可以利用这个?
“却不知将军有何打算?”见刘备沉吟不语,陈宫出言问道。
刘备也早已做好放弃汝阴的打算了,前些日子一直派出人马在汝、颍各地征集粮草,如今陈宫要去颍上与吕布会合,然后西进,那谁来抵挡曹军追兵?
若是与吕布、陈宫一起去南阳,倒也不错,只要防备着些便是了,想来吕布如今兵微将寡,算不上太大威胁。或许还能再利用吕布抵挡追兵?这么想着,刘备便对陈宫说道:“既如此,备想与公台同行,如何?”
对于刘备的想法,陈宫心中也猜测道几分,不过有刘备大军同行,多少会顺利一些,于是陈宫点头应道:“如此甚好,那就定在明日出发,如何?”
待刘备和陈宫各自率部放弃汝阴到了颍上,吕布亲自出城迎接,见了刘备便执手说道:“玄德差点害死我了。”
刘备干笑道:“乱军之中,情非得已,温候勿怪!”
吕布叹道:“如今兵败,幸得玄德援手,否则将士们都饿的走不动路了。”说完之后,又转头对陈宫道:“先生何故弃我而去?”
“咳咳,先进城,进城再说。”陈宫不想当着众人之前谈论这个话题,然而进城之后面对吕布的再次询问,他也只能将自己对刘备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先生此去,何以教我?”见陈宫心意已决,吕布感慨不已,但如今前途渺茫,只能先问问陈宫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陈宫揉着酸痛的肩膀,思忖片刻后对吕布说道:“将军到南阳之后,一切唯刘都督是从便是了。前者所言之事,切勿提起!”
前者所言之事,自然指的是吕布嫁女,以刘琮为婿。吕布听了皱眉道:“我自去拜见刘景升,不好吗?”
“将军不可!”陈宫连忙劝阻道:“如今刘景升虽仍是荆州州牧,然州内之事,悉数咨以都督,将军若是径直去见刘景升,让刘都督作何想?”
吕布大摇其头:“客远来,不见主人于礼不合,先生勿劝!”
在吕布看来,自己不管怎么说,也还是徐州太守,朝廷册封的平东将军,平陶侯。雄踞徐州、虎视淮南的时候,刘琮还不知在哪儿呢,此番去投刘琮,实乃不得已而为之,不过这面上,怎么也要过的去才好吧?何况去见刘表,他还打着嫁女的主意,若是刘表同意,难道刘琮还能反对不成?
陈宫见吕布顽固,心知多说无益,便懒得再开口相劝了。待他走后,吕布入后室见了妻子严氏,将方才两人的对话说了。严氏冷笑道:“陈宫还不是怕将军去了南阳,压过他?妾早就说过陈宫此人靠不住,现在如何?”
吕布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他不让我与刘表结为姻亲,我却偏不让他如愿!只是怕他从中作梗,如何是好?”
“不若……”严氏看看左右,走到吕布身边附耳低声道:“让高顺将其除去?”
吕布猛地转过脸,盯着严氏看了半晌,最终摇头叹道:“罢了,万一走漏风声,反倒不美。”
“将军既然不愿意,何不先行一步入荆州,待此事定下来之后,就再也不怕了。”严氏被吕布方才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会儿心头还“砰砰”直跳,犹疑着说道。
听严氏如此说,吕布眼珠一转,笑道:“好!就这么办!我亲自带轻骑疾行,你们便和玄德一路。”
“将军万事小心!”知道吕布此去关系重大,严氏也不敢说什么一起同行的话,当下便给吕布收拾包裹,准备出发。
刘备听说吕布连夜率领八百骑兵先行一步,心中还有纳闷,莫非吕布是怕自己对其下手?倒是陈宫知道吕布的打算,冷笑一声也不说破,他相信刘表断然不会答应,吕布此去,不过是先到几天而已。
而此时身在宛城的刘琮,正和杜袭等人商议来年之事。
在南阳郡待了两年,杜袭虽然还是颇为清瘦,但精神却比以前好太多。他这会儿站在南阳郡地图之前,指点着各县,随口报上该县人口、土地,流民数量,屯田之数,耕牛几何等等数据,看样子这些数字早已烂熟于心。
“南阳可耕种之地,已经不足以容纳流民了。”将整个南阳郡的耕地情况介绍了一遍之后,杜袭说道:“所以明年必须开垦荒地,同时兴修水渠才行。”
刘琮点头道:“开垦荒地是必然之事,只是明年还要开几处铁矿,现在不是怕流民不足,而是怕流民不多啊。”
旁边王粲说道:“不止是铁矿,石炭、木材、皮革等都要大量人手,所以是不是不忙开荒,先将这些事办妥再说?”
“粮食乃是根本,我觉得还是先开荒的好。”裴潜反对道。
刘琮这会儿一时拿不定主意,见他沉吟不决,王粲说道:“都督不是派人向益州和汉中借粮了吗?若是得益州和汉中之粮,当足以应对明年开春后的战事。所以开荒之事,可以先缓一缓。”
杜袭和裴潜这两年忙于政务,对于外交连横之事参与甚少,闻言便不再力争。
倒是刘琮摇头道:“借粮只是观察刘璋和张鲁的态度,至于能不能借到,或者借到多少,都还是两可之间。”
“既如此,还当以务农为要。”杜袭身为典农校尉,在他眼里现在粮食比天大。
裴潜也道:“今岁以来,流民渐渐稀少,盖因三辅之地日渐宁和,流徙之民多重返家园。都督开铁矿、建木场,只怕人手不敷使用啊。”
刘琮皱眉思忖,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若是不加紧制造军械,将来拿什么去兵围许都?这两年连续作战,士卒疲惫不说,军械损失也很大,如今预备役兵员可以调用,但相应的铠甲斗具是必不可少的。以自己目前的储备,还不足用,所以开矿已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
将自己的考虑说了之后,裴潜却道:“既然将军打算轮换使用各军,何不留其军械,以为新军所用?如此一来,各得其便,岂不甚好?”
刘琮听了眼前一亮,笑道:“这倒是个办法。”
第110章 欲成大事不计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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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陈宫所料,吕布赶到襄阳拜见刘表时,当面提及以女儿嫁与刘琮之事,刘表虽然没有一口回绝,却委婉的表示,刘琮将在明年初娶甄氏为妻,吕布听了呐呐无语,心中颇有些恼恨。然而人在屋檐下,他也只得彻底熄了这个念头。
许是见吕布闷闷不乐,刘表好言抚慰一番,令人送上早已准备好的珠宝绸缎,吕布见了顿时笑的眉开眼花,不住口的称谢。刘表面上笑吟吟的,心中却愈发鄙薄吕布为人。
至于如何安置吕布及其部众,刘表早在得知消息之后便与刘琮商议过,让吕布领兵屯于安众,每月供给粮草布匹,不许其擅自征收百姓赋税。将来刘备到南阳,亦使其屯于新野,与吕布做个近邻,彼此牵制。
对于这个安排吕布倒没什么意见。他现在惶惶如丧家之犬,有个地方安身便已知足了,在襄阳待了数日之后,匆匆领着八百轻骑往南阳而来。
在襄阳时尚不觉得,但方一入南阳境内,以吕布如此粗疏的性子,都觉出些许不同。旁的不说,便是襄阳往宛城的道路,都让他大为惊异。他这些年也去过很多地方,可是如此平坦宽阔的道路,还是头一次见到。
因是冬季,道路两边的农田覆盖着薄雪,但路过的那些村落显得颇为热闹。有时候还能看到成群结队的青壮手持兵器,操练斗战之法。吕布以为是哪家豪强的私兵部曲,心中还暗自赞叹操演得法,很有些摸样。最让吕布感到惊讶的,是南阳郡内随处可见马匹,虽然很多都是驾车的驽马,但以吕布的眼光,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些驽马都曾经是战马。
对此吕布简直觉得是暴殄天物,这些战马明明还可以上阵厮杀,如何用来拉车?询问过车夫之后,他才知道,这些战马都是南阳各军淘换下来的。也就是说,如今南阳军中所用的战马,比这些还要精良。
“怪不得刘琮屡战屡胜,有如此好马骑乘,战力自然要比旁人高出许多。”吕布对张辽说道:“却不知能否向刘琮讨要一些?如今我军战马只有这八百骑,还尽是些老马。”
张辽听了颇为无语,迟疑道:“将军,这个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吕布自信满满的说道:“刘琮既然有如此多战马,匀一些与我又有何妨?”在他想来,刘琮既然收留自己,想必还要让自己与曹操相争,若是向他讨要些战马,当不会被刘琮拒绝。
张辽见吕布如此,也便不再相劝,他脑海里还回想着方才那个来传讯的南阳骑兵。
那骑兵看着很是年轻,不过十七八岁模样,骑着高头大马驾驭自如。张辽本还惊叹如此娴熟的骑术,至少要练习几年才能做到,然而看到那少年骑士的坐骑所用的马鞍,他便发现有些不同。那少年骑在马背上,双脚却踩着马镫,怪不得他小小年纪,便能在马背上如此稳当。待那骑士离去时,细心的张辽又从马蹄声中,听出了几分异样,只是不知是何缘故,让他这会儿想来,还百思不得其解。
行至驿站,吕布翻身下马,那驿站的驿丞迎了出来,因之前已有骑兵报讯,他早已安排手下做好准备。此刻吕布等人进了驿站,立即便让属下端上饭食。
吕布见状,笑着对张辽说道:“没想到刘琮……”
“将军,慎言!”张辽见那驿丞脸色一变,一双牛眼瞪向吕布,忙对吕布低声道:“何不以官职相称?切不可直呼其名。”
吕布这才醒悟过来,立刻改口道:“刘都督如此盛情,真让人喜出望外。”
张辽心中暗叹,不过是有酒有肉罢了,值得如此吗?他性格沉静,不喜多言,坐下来与吕布同食。
“你可知我是何人?”吕布满饮数卮,酒意上头,脸色涨红地望着驿丞问道。
这驿丞乃是本地大族黄氏族人,年纪虽轻,却因时常迎来送往之故,人情上很是熟稔,当下微微躬身答道:“君乃温候,名震天下,谁人不知?”
吕布听了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环顾左右道:“如何?这等小地方的人,倒也有些见识。”
那黄驿丞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仍笑道:“君候知名于世,虎据徐扬,为天下所重,今日我等能侍奉席下,幸之如何!”
这话让张辽脸上一红,吕布却还没察觉到话中讥讽之意,犹自仰天大笑。
酒足饭饱之后继续上路,张辽眼望前方笔直平坦的道路,内心却愈发迷茫起来。当初纵横淮泗之间,冲锋陷阵、痛快淋漓的日子如今想来,竟然如此遥远模糊,吕布的背影虽然看起来仍旧虎背熊腰,英姿挺拔,但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却越来越陌生?
刘琮又是个怎样的人呢?回想着那些传闻和评价,张辽不禁有些急切的想见到刘琮,不知道能做出这些事,被人如此推崇的刘琮,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和张辽怀着同样心思的,还有刚刚上路的张松。
张松今年二十有八,将要到而立之年,却因相貌丑陋之故,一直位居下僚,不受重要。这让自持才华的张松颇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这次押运粮草往南阳,他毛遂自荐,也未尝没有借此立功,甚至做一番事业的想法。
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张松对于刘琮的好奇之心。他想看看,能在短短数年时间便崛起于荆州的刘南阳,到底有怎样的胸怀和实力。
“哼,看他那得意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荆州人呢!”押运粮草的队伍之中,有人语气不屑地对同伴低声说道,看起来对张松很是不满。也难怪大伙儿满腹牢骚,这次去往南阳,一切顺利的话,往返都要两个多月,加之路途艰辛,哪儿有在家里安逸?
同伴年纪稍长,为人也厚道,闻言叹道:“这也怨不得他,换个人还不是一样要走这一遭?”
“怨不得他,那便只能怨牧守了。”先前那人呲牙说道:“怪只怪牧守怕了那刘琮,若依着我说,便是不借粮,又能如何?我就不信那刘琮还能发兵来攻打咱们!”
同伴摇头道:“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照我看,这借粮也好。”
“有什么好的?老兄难道没听说,黄主簿都竭力反对此事吗?也不知牧守是如何想的,我看八成还是害怕。”那人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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