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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的民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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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枪栓声响起,一个声音冷冷的道:“别动!干啥的?”
紧接着,吴孝良感到一截冰凉的金属管顶在了自己的后脑之上。
第197章 深入匪穴
吴孝良心道,坏了。只顾着查看马车,却忘了自己随时置身于危险之,事已至此只好随机应变。
“别开枪,俺,俺是来赎票的!”吴孝良立刻换上了金川街一带的方言,磐石距离金川街也不过百十里地,口音大体相同,如此既可以降低土匪的警惕之心,而且在拉关系时也会容易许多,在这个时代,乡音有时便是关系到人与人之间亲疏远近的一个重要条件。
持枪的土匪听的他本地口音,果真戒备之心稍减,笑道:“嘿嘿,这肉票刚逮了上山,赎票的就来了,好兆头。”随即又觉得自己说多了,不够凶狠,将枪往上抬了抬,使劲捅了吴孝良几下,恶狠狠道:“别废话了,既然是赎票的,钱带来没?”
吴孝良,嘿嘿笑道“大哥说笑了,哪有没见着肉票就先放钱的那?还烦请大哥带小弟,上山去拜会下各位当家吧。”
那土匪见吴孝良挺上道,估计是苦主家找来的缝子,态度立刻又好了起来。
“懂规矩就好,也省了爷们多费口舌走吧。”说着又拿枪捅了捅吴孝良的后背。
“别回头,往前走,放老实点,别玩花样。”
土匪装模做样的警告道。
然后有人上前来,用条黑布将他眼睛蒙了起来,接着又从他身上搜走了手枪和匕首。推推搡搡走了约莫十几分钟,只听有人嚷道:“李老四,在哪抓的舌头,你小子少往山上抓的人吧,粮食都不够吃了!”
“娘的,像你一枪一个都崩了,下辈子十八层地狱早早等着你那。”
……
一番斗嘴后,似乎是过了一扇大门,进到一间屋里,才有人将头上蒙的布条解开。
吴孝良觉得眼前一亮,由于长时间的蒙住眼睛,骤然见到阳光还有些不适应,只好将眼睛眯成一条缝,观察着屋内情形。直到带他进门的土匪退出去,将门带上,屋内光线立刻变暗,他才逐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屋子和在四方顶李振清的房子差不多,也是用原木搭乘的骨架,黄泥草梗抹在缝隙,地面是黑色的火山沙铺就,屋间垒的黄泥炉子四周开裂,显然很长时间没有使用的缘故。
再往里面看,昏暗的土炕上盘腿坐着一名精瘦汉子,双眼紧闭,肥大的土布褂子已经分不清颜色,穿在身上显得有些滑稽,手持一杆极长的旱烟袋,铜质的烟袋锅忽明忽暗。
吴孝良明白他在吸烟,并没有睡着,否则看他老僧入定一般,还当真以为他睡着了。临来时,小喽啰交代他,这位当家不喜欢别人乱说话,他不问,千万不要没话找话,否则很可能会触怒他,到时候就不好谈赎人的事了。
所以,吴孝良就这么尴尬的在屋当站了一袋烟的功夫。那精瘦汉子抽完烟总算有了动静,干咳几声,一口大浓痰吐在地上,将长长的眼袋倒扣着在炕沿上敲打了几下,铜质烟袋锅敲在炕沿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赎人来的?”
一句问话简单干脆。
“是的!”
吴孝良回答的也简单干脆。
“嗯,花票的价可要高过普通肉票,你可知道?”
吴孝良还真不知道花票贵,他知道山里的土匪绑了女人就叫花票,并且通常花票是不能在山寨里过夜的,否则,名声毁了也就再不值钱,但却是头一次听说花票比普通肉票贵。他明白赎票不是菜市场买东西,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人家土匪下了道道,自己就得无条件按规矩来,总之,一切以人质的安危为重,钱对他吴孝良并不是问题。
“一切按照大当家的意思办。”
吴孝良顿了一下,念头转了几转,最终还是咬牙说道:
“不过,俺想见一见肉票好确认他们是否安全。”他还是一口的金川街方言。
那精瘦汉子显然有点不悦,语气急促的回道:
“人刚抓上山来,俺保你没问题,钱拿来了,俺把他们全须全尾的还你。四个人,普通肉票一千大洋,花票两千大洋,合计五千大洋。赶紧下山筹钱去吧,否则过了今夜花票可就废了。”
这话听的吴孝良心一凛,花票过了夜等同于废了,那就是可以任人糟蹋。但又一想,不对啊,明明是三个人怎么变成了四个人?难不成是想讹自己一下?算了,这当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人平安无事就行。
“大当家,花票即便过夜,俺也会用两千大洋赎回,请千万保障花票的安全。”
那精瘦汉子从吴孝良的语气听出了门道:“嘿嘿,你小子不是山下的缝子吧,说吧,那小妮子是你什么人?”
吴孝良后悔没沉住气,露出了端倪,有心遮掩又怕糊弄不过,弄巧成拙反而坏事,只好如实讲道:“实不相瞒,那是俺未过门的媳妇。”
精瘦汉子哈哈笑了。
“好,看你小子是个爽快人,对俺脾气,不过俺要交代清楚了,俺不是大当家,俺只是个三档家,上头还有二当家和大当家。记住了以后见了俺要叫三当家。”
吴孝良刚要走,心头又是一动,这交人地点可不能放在山里,万一自己带了钱来被黑吃掉,那可是有苦说不出。
其实,吴孝良不了解土匪内的行规,绑人的土匪一旦定了价,在赎人的程序上再有反复那就是砸了自己的名声,东北胡子最重名声,道上数得着的人物,包括杜疤瘌这样的小人,也不敢在毁名声的事情上有所含糊。此前他对绥东军反复,套句后世的话那是敌我矛盾,道上的人不但不会认为他食言,还会对其交口称赞。
“三当家,俺还有个不情之请。”
精瘦的三当家更加的不耐烦了,挥手道。
“有话说,有屁放。”
吴孝良压住心头怒火,满脸含笑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交钱换人的地点是不是可以斟酌一下?”
三当家没料到这人如此难缠,但也从侧面证实了他不是官军的探子,所以竟破天荒的点头道:
“你说说吧,怎么斟酌法。”
“俺想把交易地点定在山下一处窝棚内。”
“好精明的小子,你太小瞧俺们了,如果今天和你谈的是老二,恐怕已经将你乱枪轰出去了。不过俺做不了这个主,得去向大当家请示,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
说着起身下炕,来到门边,唤来喽啰。
“先领他去土牢里,等我回来。”
“是!”
小喽啰毕恭毕敬。
就这样,吴孝良被莫名其妙的关进了土牢。名为土牢,不过是黄泥垒就的一处矮房,他很快适应了土牢内昏暗的光线,幽暗的土牢内只有角落里蹲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待走进细看,不禁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第198章 驿马镇
角落里蹲着一个大胡子,身上还穿着过冬的棉衣,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虽然土牢里阴冷潮湿,但也不至于穿冬衣保暖,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从冬天时就住在这里。
但让吴孝良惊讶的不是这个人夏天里穿棉袄,而是他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俄罗斯少女安娜的家庭教师莫尔德维诺夫。
走的近了,便闻到一股难闻的体味,是来自字莫尔德维诺夫身上。又见他棉袄的左襟外层布已经磨得烂成一缕缕状,破败的棉絮几乎掉个精光,另一侧的右襟则相对完好。令人奇怪的是,衣襟扣子系的十分整齐,没有落下一粒。对于一个囚犯来说,体面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他仍旧试图保持自己的体面,说明他此前受过良好的教育,以至于在囚禁这种极端环境里,仍旧不愿放弃基本的礼节习惯。
“大胡子,还认得我吗?”在四方顶时,吴孝良偶尔会和莫尔德维诺夫说几句话,因为名字拗口便直接称其为大胡子。
大胡子被囚禁的时间过久,认知能力开始暂时性的减弱,端详了吴孝良足足有一分钟,才惊喜的高声说道:“哦,我的上帝,是你吗,吴?你怎么也被这群魔鬼抓起来了。”说到这里他的神情里充满遗憾,似乎在为吴孝良将面对和自己一样的遭遇而难过。
吴孝良突然想到了安娜,如果安娜也落入了这群土匪的手,很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安娜呢?她没事吧?”
“上帝保佑,十分幸运,可爱的小公主并没有和我这个糟老头子在一起,她和李顺利的逃脱了张督军的围剿,而我由于受了伤,便留下来,直到被这些魔鬼抓住。”说起抓他的土匪莫尔德维诺夫很激动,看来他在这里没少吃苦头。
刚想细问,土牢的门被打开,三当家就在门口,招呼吴孝良出去。
“你小子交狗屎运,大当家同意了,并且还宽限了交赎金的时间,限你明天此时之前将钱送到,快去下山准备钱吧。”
吴孝良一听之下大喜过望,连忙道谢,随即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三当家,不知这个大胡子赎金几何?”
三当家笑了,一指莫尔德维诺夫。
“就他?你想要算添头,送你了!”
这是他去年冬天路过老龙岗时,顺便抓回的老毛子,本以为能捞上一笔,哪成想这老家伙是个流浪汉,因为洋人长相奇怪,闲暇时大家伙能拿他逗逗闷子,便一直养到现在,否则说不准一枪就崩了。
吴孝良哪能真拿他当了添头,忙道:“这是俺的一个旧相识,这样吧,算他二百大洋,就当给三当家交些水饭钱,不过俺要先带他走如何?”
三当家立刻眉开眼笑,却一口回绝:“兄弟,咱们虽然投缘,但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规矩可不能坏了。走吧,俺送你下山。”
吴孝良只好出了牢门,随着三档家下山。
恰巧,后院出来两个土匪,腰间都别着连响盒子炮,其一人是个瘌痢头,见了吴孝良侧影只觉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另一人则激动的指着吴孝良背影消失的方向,语无伦次的怪叫着:“大海哥,是他,是他,是他……”
瘌痢头听他颠三倒四,不耐烦的呵斥道:“什么是他?”
“在窝棚里杀了老九那人就是他!”
“是谁?在哪?”
“走了,跟着三当家走了。”
瘌痢头一把拽过站在土牢边的小喽啰。
“跟三爷走的那个瘪犊子是干啥的?”
小喽啰吓坏了,哆哆嗦嗦的回答:
“是,是来赎票的。”
瘌痢头顿时一脸阴笑,捅了身边把兄弟一拳:“老八,海哥给你出气!”
……
吴孝良下了山,辞别兴高采烈的三当家,便一刻不停的向山下跑去,因为多耽误一分钟,张学良和怀瞳就多一分危险,只没想到此行如此顺利,无惊无险,并且顺道还救下大胡子。早知如此顺当,还不如将奉票带在身上好了。
跑到半途路过窝棚时,他特意检查了一番,之前处置的没有一丝破绽,好似从未发生过命案一般。心里却陡然一跳,他自下山开始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此时心境一时清明,想通此间关节,是了,就是因为事情太过顺利,太过顺利就会让人觉得反常,反常即为妖,必有阴谋。
可是有什么阴谋呢?他想了一圈,觉得是自己在吓自己,索性不理,一路跑回山下小镇。
此镇虽在东北却有个极富西北风情的名字,驿马镇。
吴孝良极为顺利的在全镇唯一的旅店驿马客栈里寻到了陈秀岩。见到吴孝良平安无事返回,他高兴的说话都有些变调。
“维,事情可是成了?”
“成了,大洋五千二百之数,快把钱足额数出,咱们连夜便将人救出来。”
陈秀岩没有数钱,却神秘兮兮的拉住吴孝良,向驿马客栈的后院走去。吴孝良奇道:
“修这是做什么?”
“来了便知道!”
出了后门,放眼看去,吴孝良只觉得一阵眩晕,这不是他的队伍吗?虽然一个个身穿百姓便装,但都站的腰杆挺直,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连响驳壳枪,花机枪,甚至是毛瑟步枪,每个人的武器都紧紧攥在手,没有因为逃亡而丢弃。
一双双眼睛投来热切的目光,吴孝良霎时只觉得眼前雾蒙蒙一片,久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兄弟们受苦了!”
原来,自打宽城子化整为零后,大多数小分队也和吴孝良几个人一样,想先赶奔永吉,但因为路上过兵太多,所以转道向南奔磐石而来,最后有一般人居然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了驿马镇。陈秀岩赶来时,在这小小的客栈里已经聚集了五十余人。
一个尉立时从排的整齐的队伍出列,喝道:“绥东军指挥部警卫连副连长孙可树报告,警卫连一百五十三人实到五十四人,请旅长训话!
吴孝良身子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在最困难的时刻,能有一干热血军人追随左右,由不得他不激动,双手下压,示意大伙安静。
第199章 再次上山
有了这五十四名士兵,陈秀岩底气变得实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剿匪。
“维,咱们这就带人杀上山去,剿了这群够娘养的土匪。”
吴孝良认为不妥,以目前情形看,张学良兄妹两人还在土匪手,虽然不知其真实身份,可如果强攻山寨难免会伤及二人。目前的首要目标不是剿匪而是救人,所以,他断然拒绝了陈秀岩这个提议。
“万万不可,如果强攻,将置汉卿、怀瞳于何地?”吴孝良边思考边说着:“咱们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救了人尽快回到绥东才是正题,修你带人跟在山外距我十里,如有不测听到枪响可前来支援。”
陈秀岩口称是,心却腹诽道:跟在你后面十里,听到枪响还支援个球,等我们赶到,啥菜都得凉了。
“事不宜迟,现在就动身,你们立刻准备一下。”吴孝良从陈秀岩手接过数好的奉票,绥东军不缺钱,他们此来预备送礼便带了十万大洋的交通银行本票,为了方便行事而悉数兑换成奉票,如今张作霖虽然只统治奉天一地,但奉票之影响却遍布奉吉两省,因此奉票在吉林依旧畅行无阻。
此间外面天已经黑透,吴孝良重新找了一把勃朗宁自动手枪别在腰间,安排了四个人留下,照看凉宫和美,便带着余下五十人人离开驿马镇。
客栈里的伙计以及来往镇民见到数十人携枪带棒的架势,都吓得不敢出声,躲在一边远远瞧着热闹。更是没人敢去巡警所报官,何况就是报了那几个巡警老爷也未必敢管,驿马镇地处偏僻,没有驻军,平日里维持治安的就只有那几个在籍的巡警。来了土匪强人,基本都是送上买路钱打发走人,而最终这钱还是要摊派到镇民身上。
所以多数镇民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去看吴孝良这几十人要去抢哪家大户。甚至有人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吆喝了几声。
“镇东头薛大户家肥的紧……”
只是出人意料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竟然开出镇去,没有抢拿镇民的一针一线。镇民们不禁议论纷纷,这是怎么了,日头打西边出来了吗?
带着镇民们异样不解的目光与议论,绥东军五十名士兵跟随吴孝良与陈秀岩赶赴老林子。
临进山,吴孝良停下脚步对陈秀岩说:“修你带着大伙守在林子外,这么多人再往里走怕是要打草惊蛇。”
陈秀岩还想抗议,被吴孝良制止住:“救人要紧,等救了人,你想剿匪便剿。”
“维,不是我想剿匪,而是你身兼绥东军重任,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啊”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这在性子冷淡的陈秀岩是非常罕见的,吴孝良心下一阵感动。
“好吧,我带上两个人同去,再多就不行了,无论如何也要将汉卿和怀瞳安全的救回来。”
说到这,吴孝良一阵烦躁,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一时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索性不再理会,救人要紧。
三个人进了山,山风阵阵,虽然已近盛夏却仍旧冷飕飕的,吹得俩南方兵直打哆嗦。由于长枪太显眼,带的全是短家伙,两人一水的连响驳壳枪别再衣服下面,弄的鼓鼓囊囊,好在天黑瞅不真切,否则还真就容易露了马脚。
“站住!干啥的?”
突然林子里有人高声问话,吴孝良仔细扫了一遍,无奈天色太黑看不清人在哪里,只好冲着黑暗高声回道:“下午间来过一趟商议赎票,这回是来送钱的。”
“那俩人是干啥的?”声音很警惕。
“这俩是俺的跟班,天黑怕遇到逮人抢钱。”
黑暗那个声音笑了起来,似乎充满了嘲讽。
“走吧,别耍花招!”说罢便再无声息。
两名士兵小声的咒骂着,“日他仙人板板,小小土匪也敢这么牛!”他们都此前是高校学生,加入绥东军后先后打过俄国人、日本人、以及镇东洋、杜疤瘌等巨匪,心气自然高的很,和陈秀岩一样压根没把这股土匪放在眼里,但是此刻人生地不熟,身在矮檐之下,也不得不低头。
吴孝良听到对方放行,嘱咐两人不要出声,便领着他们直奔交易地点的窝棚而去。此刻他的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紧张的如此厉害,想到怀瞳一个女子落入一群土匪手他就不由得一阵烦躁,恨不得马上将人赎了出来。
林间小路崎岖不平,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走的磕磕绊绊,上山的时间就比白日里耽搁的慢了许多。山风飕飕刮过,两边的林子沙沙作响,不知是风声,还是有人走过拨动的树枝声,听的人心里发毛。
吴孝良在心里做好了预案,一会赎人之时,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交钱顺利领了张学良怀瞳等人下山,另一种便是出现意外,如果真是此种情况,那他必须先抓住那个三当家以做要挟,或许可换得一二人回来,到时候下山领了士兵将这群土匪剿灭,再救出余下之人。
想到此处,便低声嘱咐两个士兵道:“你们两个记牢了,一会万一出现意外,就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将那土匪的头领活捉,我们用他做人质,才能平安的全身而退。”
一番磕磕绊绊之后,终于抵达预定的交人低点,路边窝棚。
黑暗,吴孝良隐约见下午间与之见面的三当家站在小路央,便提气喊道:“前面可是三当家?俺带了钱来,咱们开始交易吧。”
“嘿嘿,你小子果然守约,很好,你看那面!”那人影右手一指路边,吴孝良顺着望去,影影绰绰的只见路边大树上并排吊着四个人,似乎还在不停的挣扎,只是黑夜之看不清长相身形;凝神细看,最右侧的高大之人正是在山上土牢里所见的大胡子莫尔德维诺夫,由于他身形高大超过一百九十厘米,又蓄着大胡子,所以很容易就可以辨认出来。
吴孝良吩咐身边士兵:“去看看是否三男一女?”两人点头便过去查看,那三当家也不阻拦。片刻间,士兵点头道:“果真是三男一女!”
正待交接赎金,却听黑暗,响起阴测测的一阵怪笑。
第200章 救错人
正在交接的当口,林子里传来一阵怪笑,吴孝良立刻意识到出事了,电光石火间冲向站在路当的三当家,三当家显然没料到这个赎票人会暴起发难,等反应过来之时,冰冷的枪口已经抵在太阳穴上。
“都别动,动一动我就崩了他!”
又是一阵怪笑,林边突然举起火把,一个瘌痢头站在通明的亮光之,阴阳怪气的道:“吴孝良,你可还认得我吗?”
吴孝良陡然一惊,竟然有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难道张学良他们已经暴露,只见两名士兵掏出了枪护住吊在树上的四个人,约略放下心来。细看怪笑之人,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瘌痢头,见吴孝良一脸茫然,显然是没认出来自己来,又阴阳怪气的道:“吴老二,你当真想不起来了,俺家老三当初让你揍的和接官厅秀才老爷家的婚事都黄了?”
一旁还有人接茬:“海哥都不认识,瞎了狗眼吗?”
吴孝良恍然大悟,再看瘌痢头果真是故人。
“你莫不是,李作奎家老大,李大海?”
瘌痢头得意洋洋的看了眼吴孝良,似乎这个人在他眼已经是待宰羔羊。
“正是爷爷,不过爷爷现在不姓李,爷爷现在姓于,叫于大海。”
吴孝良终于认出此人就是曾经在金川街巡警所虐打小东子的那个满脸鼻涕的地痞,只没想到他竟落了草当了胡子。刚想说话,却听于大海干笑一声。
“嘿嘿,听说那花票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啧啧,好身段,那屁股、**掐一把都能出水,是快好地。俺们兄弟替你将这快肥地先犁了一遍,往后吃水可别忘了俺们这些打井人啊!”说罢,又是一阵淫笑。
吴孝良听于大海说了这番话如五雷轰顶,想起怀瞳巧笑倩兮的摸样不禁追悔莫及,睚眦欲裂。心神巨震之下,只听三当家开口求饶:“不干俺……”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右手食指扣动扳机,撞针击下,7。65mm毫米子弹打着旋钻出枪口,射入三当家脑,半个头盖骨被打飞了出来,血腥之极。
吴孝良痛叫一声:“怀瞳,大叔给你报仇。”
扔掉三当家的尸体,对准于大海抬手就是一枪,怎奈心神激荡之下失了准头,却射了他身边的喽啰。
于大海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连连后退。这四周布下了他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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