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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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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马超本来就有一半的羌族血统,再加上羌族最大的部族酋长、也是护羌中郎将姚那玄的支持,羌族各部都对马超的护羌将军之位很是拥护,当然在一开始也有几个不开眼的部族受到鲜卑和魏国的挑唆,对马超表示反对,结果很快就遭到了马超麾下西凉铁骑的雷霆镇压,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谁敢反对马超的行政管理了。
  马超倒也没有刻意压制羌族,而是遵循刘琦的政策,本着和平平等相处的原则,不断地对羌族各部进行约束,并且向他们输入大汉的生产、生活方式,劝导他们从事农耕,对于那些依旧逐水草而居的部族也没有强行压制,而是为各部划定地盘,不准他族随意入侵,也不准随意侵入他族。
  这一政策实际上是限制了各部的发展规模,但是由于马超麾下兵马强盛,再加上烧当羌等几个大族从中获得了最大的利益,对马超坚决拥护,所以那些中等部族虽然不满,也只好强行忍下,而那些小部族则是衷心的感谢和拥护马超的这一政策,因为他们之前由于力量弱小,经常受到那些中等部族的压迫,现在由于固定了地盘,虽然发展的规模收到了限制,但是却相对安定了许多。
  其实所有的羌族都不知道,刘琦之所以要执行这个政策,固然是为了羌族各部的稳定,同时也是为了消磨他们的进取心,他相信只要十几年不打仗,整个羌族各部一定会成为不懂得打仗的小绵羊,而那些大的部族,自然会有更多的征战来消耗他们的力量,反正他们的规模已经限定,力量消耗的越多,实力就削弱的越厉害,以后就算为了自保,也只能铁下心来追随大汉。
  在并州的两郡,南匈奴已经完全成为大汉的附属国,他们的经济都依附于大汉的扶助,当然,作为交换条件,大汉从他们那里换取了大量的战马,而战马的锐减让他们很难再建立起支强大的骑兵,而他们的单于呼厨泉也知道,即便是真的拥有一支精锐骑兵,以他们的有限的生活空间,也绝对难以抵抗大汉的精锐。
  因为那里不仅有白马将军庞德的西凉骑兵,还有从被破族之后组建的乌桓精骑,原本只有数千兵马的庞德,如今麾下竟然有五六万的精锐骑兵,这样强大的力量哪里是处处受制于人的南匈奴敢轻易对抗的?
  关中的经济在周瑜的治理下也得到了迅速的恢复,刘琦下令从荆州、益州等地移民关中,并且以均田令为基础,开出了优厚的垦殖政策,令那里的经济基本恢复到董卓之乱以前的经济水平,虽然不能说百姓有多么富裕,可是短短三年,却能够做到家无饥馁、野无饿殍的局面,整个关中看起来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身在长安的蔡文姬亲眼目睹了长安在这三年内的惊人变化,同时也听说了各族在强势的大汉面前的无奈可悲的生活,不禁感叹自己之前那样受辱异族的情况恐怕再也不会在关中重演了,关中百姓饱受战乱之苦的局面也终于过去了。
  而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三年没有见刘琦了,不知为何,她突然对刘琦莫名的关心了起来,她不知戴那个当初暗恋于她、多次向她写情诗的男人如今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将她忘记?她也不知道这个已经晋升为楚王、在大汉的声誉之隆已经超过曹操的男人三年没有打仗,是不是从此就耽于享乐,醉心于巩固势力,却将统一天下的大业放在一边了?
  她忽然觉得她很想他。
  韶华易逝,红颜易老,她如今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对他应该没有吸引力了,所以,就算是见一见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正好,她要带着两个儿子到襄阳参加科举考试,这一次便可名正言顺的去襄阳了。
  “只要到了襄阳,我就可以拜访父亲的同乡好友荀彧,然后,或许也有希望能够见到他……可是见到了他,我又该说些什么呢?”想到这里,蔡文姬的一张俏脸莫名的红了起来。
  尽管有些脸红心跳,可是这却无法阻挡蔡文姬那急迫的心情,她决定立刻赶往襄阳,见一见这个对自己心动,也令自己心动的男人,哪怕是远远地看上一眼,甚至听别人说其他的消息也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 忧思之情

  建安十六年,三月,襄阳。
  看着繁花似锦、熙熙攘攘的城市,蔡文姬感到了眼前一亮。
  这里没有长安那般巍峨的宫墙,没有气势磅礴的骊山,也没有森严的皇家气象,如果说长安是一个气质高贵的公主的话,这里顶多算得上是一个大家小姐,但是目前的这个大家小姐所穿的衣服,在华贵程度上却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公主,虽然这看起来不合规矩,可是整个襄阳城,甚至整个楚王治下的百姓,有谁会在乎这一点?
  现在除了豫州和兖州之外的河水以南地区,甚至包括并州的上郡和北地二郡,都已经把这小小的襄阳看作是天下的中心,即便是拥有真正名分的天下中心洛阳,也丝毫不敢对它小觑。
  看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人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的笑容,蔡文姬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震撼,同时也充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这个繁华程度不下于洛阳的城市,它的主人跟我有某种亲密的联系,那个人曾经在三年前对我颇有情意,虽然不知道现在他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但是日后想起来,应该是多么值得向人夸耀的一种资本?”
  当然,这段感情她是绝不会向人夸耀的,因为她感觉应该是深埋在内心的,属于他们两个独有的秘密。
  蔡文姬一脸的感慨,忽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银袍白马的男人,此人带着扈从,来到了城门处,所有的人都对他恭敬行礼,口中恭敬的喊道:“大王。”
  只一眼看到那个人的脸,蔡文姬就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儿不争气的砰砰跳了起来,她真不知道,明明已经过了三年了,明明自己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早已过了青春懵懂的时代,明明自己觉得那段感情已经成为了一段历史。一种经历,为何还会在见到他之后如此的紧张?
  而恰恰在这时,一双眼睛正瞧在站在马车之后、唯一一个没有向他行礼的她的脸上,那双眼睛透着一丝诧异,还有一丝的惊喜。
  随即,那双眼睛的主人就对着众人还礼,然后分开人群,缓缓来到了她的面前,惊喜地拱了拱手说道:“蔡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蔡文姬面上一红,连忙还礼说道:“妾身见过大王,这一次妾身来见大王,主要是有事要求大王,您也知道,两位犬子……。”
  “呵呵,有事到了宫中再详谈,正好我也想问一问当初交代你的事情做得怎样了?”刘琦呵呵一笑。就亲自掀起轿帘,请蔡文姬上车。然后命扈从引导她像王宫走去。
  虽然是名震天下的楚王,但是刘琦的王宫却仍然是以过去的镇南将军府为主体,然后又适当的扩建和改建了一些,气势上比起凋敝的长安宫殿还颇有不如,这更让蔡文姬相信,这个男人。的确是一个一心为民、不求奢华的雄主。
  双方分宾主入座以后,刘琦又命人献上香茗,呷了几口,然后问道:“蔡小姐,这几年你母子三人在长安过得可好?如果有何要求尽管提。我早已向雍州刺史周公瑾打过招呼了,绝对会对你进行格外的关照,对了,你刚才说有事相求?呵呵,你根本不用客气,有事尽管说就行了,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拒绝。”
  蔡文姬面色一红,对着刘琦长揖道:“大王不必蔡小姐蔡小姐的叫,你直接叫我文姬就可以了。实不相瞒,今日妾身来见大王,主要是因为犬子,大王也知道,犬子自幼接受妾身的教育,识文断字也算是初有成效,但是他们却生性好动尚武,妾身考虑着,尤其羡慕大王在战场上纵横捭阖、大破敌军的手段,妾身告诉他们,那是兵法,他们便缠着妾身要学习兵法,以便将来建功立业,扶保大汉,向大王尽忠。可大王知道,妾身只是一介女流,虽然粗通几部兵书,然而兵法战阵之道在乎灵活应变,妾身不经行伍,不懂用兵,故此来求大王……”
  “呵呵,原来是这等小事,我还以为是何等大事呢?这还不容易?我直接派个人把令郎送至荆州学院兵科读书不就是了吗?彼处可是学习兵法、进行军事训练两者合一的,只要毕业考核合格之后就可直接进入行伍,做伍长、什长之类的基层军官,如果表现的特别优异的话都可以直接做军侯、军司马之类的官员,甚至直接提拔作校尉都有可能。其实像这种小事文姬小姐你根本不用专程跑一趟,直接给我来封信就能帮你解决……。”
  刘琦只顾着说话,却没发现当他说蔡文姬“不用专程跑一趟”的时候,蔡文姬的脸色蓦然一变。
  “他说不用我专程跑一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不想再见到我?这难道是因为他已不再对我有好感了吗?”
  其实刘琦知道,蔡文姬之所以当面求他,实际上是怕他顾忌她的两个儿子是匈奴后裔,不会贸然答应,所以他说那句“不用专程跑一趟“,实际上要告诉蔡文姬,他对这些根本不在乎,哪里会想到蔡文姬竟然会想到别的地方?
  但是蔡文姬却不那么想,她一直坚持认为刘琦早在三年前就对她情根深种,屡屡向她“表露情意”,她虽然没答应,也不敢答应,但是心中却的的确确对刘琦如此“有眼光”而感到窃喜,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渐渐对刘琦生了情意,以至于现在越陷越深,尤其是在来到襄阳之后,才发现这份感情竟然越来越强烈,连她都有些抑制不住了。
  可是现在刘琦这句话却无疑是泼了她一头冷水,让她感觉到心中苦涩,不禁暗暗感叹自己老了,再也没有三年前的魅力了。
  刘琦见蔡文姬竟然沉默了下来,连句客气话都没有说,不由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却是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神色也不好,不由关心的问道:“文姬小姐,你没事吧?我怎么看你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一路坐车劳顿所致?不如我请个大夫给你瞧一瞧吧。”
  说完之后也不待蔡文姬说话,便吩咐道:“请太医令吴普为文姬小姐诊病。”
  蔡文姬本来想要淡淡的说一句:“不劳大王关心,妾身没事。”但是她却还是没有说出口,一是顾忌她的两个儿子之事会遭到刘琦反悔,二是顾忌刘琦身边的那些侍从,不敢在人前失礼,以免让刘琦下不来台。
  这吴普是神医华佗的得意弟子,一身医术受到华佗的真传,后来又得益于医圣张仲景的独门医术,虽然年纪轻轻,却已学得了一身不弱于乃师的医术,所以被刘琦拜为太医令,专门为文武百官,王族勋亲诊病,当然,由于此人受到乃师华佗的影响,也经常会在刘琦许可之后,在王宫门前为百姓义诊。
  却说吴普受召来到宫中之后,便立刻对蔡文姬诊病,他先是采用望诊,发现蔡文姬除了面色略有苍白、疑似贫血之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后来又经过问诊才知道蔡文姬刚刚坐车返回襄阳,有面色苍白之征也不应令人感到意外,最后无奈之下,吴普只好实行脉诊,对蔡文姬进行诊脉。
  当然,在那个时候虽然比宋明开放得多,可是男女直接接触也被认为是不合礼节的问题,再者说了,这个女人可是楚王的客人,不知道跟楚王是何关系,他又如何敢这样做呢?所以,他自然要在蔡文姬的皓腕之上搭了一层经过了消毒和精加工之后的薄薄的猪皮,然后才敢搭上脉搏。
  经过了一番诊断之后,吴普缓缓说道:“启禀大王,这位夫人脸色苍白应是情绪所致,没有什么大碍,然则臣下方才诊脉之时,发现这位夫人脉象短而虚,想是因为忧思之情而伤及肺脏,结果导致身体虚弱,如若臣下所料不错的话,夫人应该是每当午后便会咳嗽,夜间以及秋季尤甚,好在如今只是病发初期,如若调理得当,可不使病情蔓延。过个一年半载,或能痊愈,而如若继续下去的话,一旦引发瘵疾,药石罔效,就不是人力所能挽回的了。”
  蔡文姬闻言身体轻轻一震,连忙说道:“先生说的没错,的确是如此,只是不知当如何调理?”
  吴普深深看了蔡文姬一眼,正色说道:“绝忧思,补肺阴,忌冷,忌忧,下官这里有一个补肺阴的方子,或能有些助益,然而心病还需心药治,夫人想要痊愈,最根本的还是要尤为注意情绪波动,而尤以忧思为甚,因为这正是夫人之病源,依下官看,夫人既然情动忧思,必为相思之事,何不委身相从?为何偏偏饱尝此等苦楚?下官只是纯从医学角度而言,如有失言之处,还请恕罪。”
  说完之后,吴普开了一个方子,交给蔡文姬,又对着蔡文姬和刘琦拱了拱手,这才轻轻退去。
  在吴普退去之时,刘琦忍不住大声问道:“文姬小姐原来是因为情思而致顽疾,不知是哪家公子?我可代为说和。”
  正往殿下走去的吴普不由得摇了摇头,暗暗说道:“此事已经很明显了,看这位夫人的眼神,很明显是看上了大王,可是他这个事主竟然对此一无所知,唉,实在是奇闻一桩,真不知我们这位大王是如何得到王后和王妃们的青睐的?难道都是女方主动提出?或者是文侯他老人家做主结成的婚姻?”(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这是一场误会

  却说蔡文姬在刘琦问出那一句话之后,顿时感到心中发苦,因为面前之人明明是在三年前写诗给自己表达爱慕之意,可是今天却是这样刷,好像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一般,如此漠然的态度,更是令她原本充满希望的一张脸变得黯然起来。
  “大王误会了,妾身其实并没有什么忧思,大王请想一想,妾身只不过是刚刚从南匈奴回来,根本没有见过几个男子,如何会有什么情思?妾身所思的,不过是家父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是思恋哪家的公子呢?其实说句实话,像文姬小姐你这样的才思,这样的容貌,在我大汉的名门世家之中,完全可以随意挑选,在我来看,这个世界能够配得上小姐你的才情的,实在是屈指可数。”
  “大王谬赞了,妾身哪里当得?”蔡文姬谦虚的有模有样,但是心中却是哀叹不已:“你说的那样好听,可是你却为何就像是从未对我动过情一般?你刚才说我的才思和容貌,到底是在真心夸我,还是有意劝我将你放下的宽慰之言?若是真心夸我的话,为何你现在竟然对我熟视无睹,与三年前的暗送情诗那一幕完全不同?”
  而某人却还在不知死活的说道:“当得,当得,不瞒小姐,琦说话一向不喜浮夸,对人真诚,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我相信只要坦诚相对,就算是当面指出朋友的错失,也是一番劝人归善的好意,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就是这个道理。我之所以对小姐有此赞誉,实在是真心的找不出任何短处,唉,你的才学可谓是我大汉女子之中第一人,你的容貌更是令我难以置信,因为你看起来竟比三年前还要年轻。也不知是谁有福。会娶到你这样一个奇女子?”
  蔡文姬听了更是苦笑不已,真想忍不住说:“我想把这个福送给你,可是你要吗?你连承认三年前对我有好感都那么难,更何况其他了?”
  但是她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她看来,既然对方在竭力的必回这个问题,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所以蔡文姬只是强颜欢笑,然后忽然问道:“大王说是要问当初交代妾身的事情做得怎样了?”
  刘琦闻言连忙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正是正是。你看我这脑子,实在有些不好使,当初我托付文姬小姐默写令尊府上遗失的那些孤本藏书,不知小姐写了几本了?”
  “啊?什么?你对我交代的是这件事?不是那首诗?”蔡文姬闻言不由一惊,脱口说道,当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什么诗?”刘琦也是诧异不已,随口问道。
  “就是那首离别诗,诗曰: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蔡文姬一边读诗。一边心中滴血,这首诗字字饱含着她的情意,三年来,她就是靠着这首诗的安慰而挺过来的,甚至因为写满了这首诗的纸被扯坏了而生平第一次痛打两个儿子,却没想到三年之后。这个男人竟然已不记得有这首诗了。
  却听得刘琦惊异的说道:“原来你竟然见过这首诗,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说当初我在军营写成了这首诗之后,为何就找不见了,原来是被你给得了去。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当初也是写着玩的,主要是突然想起了我的妻女,一时情动之下写了下来,你拿了去也不要紧,所谓奇文共赏,或许这首诗对你这个大才女的诗风也能产生一些微小的帮助……。”
  这时候的蔡文姬更加欲哭无泪:原来这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人家写诗并非是为了自己,而自己不过是错误理解了人家的用意,将这首诗当成是交代自己的事情了,而实际上的事情却是他要自己默写孤本古籍,保存文化。
  “可这真的是一个误会吗?之前的那些诗又该如何解释?难道这是刘琦这三年故意想到的借口吗?”蔡文姬仍然不死心,这时候已经顾不得是不是会自讨没趣了,连忙问道:“那么之前大王你写的那首心有灵犀一点通又是为了哪般呢?”
  刘琦闻言,脸上忽然现出了一丝忸怩的神色,然后红着脸说道:“这其实是我当初与我家娘子蒯氏如玉当初新婚之夜所作,后来在军旅之中忽然想起了娇妻,情动之下写下了那首诗,聊作怀念之意,彼时与小姐品诗,被你催的急了,一时想不出其他的诗作,只好拿来充数,嘿嘿,不敬之处,还请小姐海涵。”
  刘琦这样一说,蔡文姬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对方喜欢自己,而这一切竟然都是出自一个美丽的误会,怪不得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一直这样怪异,令人感觉到不不像是恋人,好像是朋友一般客气。
  可是刘琦解开了她的心结,却并不代表她就能将这段感情放下,在这三年里,思念他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现在忽然有人说这是一场误会,难道她的本能也会因为误会而倏然改变吗?
  “你的名字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脑中,每当寂静无声、神游太虚的时候,我的脑中就一遍遍的念叨着你的名字,现在这已经成为了混时度日的一种依赖,可是如今一个误会难道就真的能让你在我的脑海中消失吗?即便是我努力让你的名字消失,你又让我如何再度过日后那些寂寥孤单的日子?”
  蔡文姬的心骤然紧了起来,而这情绪的波动也牵动了她的肺部,让她忍不住大声咳了起来。
  蔡文姬的咳嗽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咳得让人感觉肺都能从从胸腔里跳出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蔡文姬根本不知道,这眼泪到底是因为咳嗽导致的,还是因为伤心而导致的。
  刘琦见状顿时大惊,连忙走上前来,轻轻拍打着蔡文姬的背,然后说道:“好些了吗?唉,刚才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的情绪不能如此激动,你这又是何苦呢?看看,牵动了病情,这该如何是好?你要是有个什么病灾,岂不是我大汉的损失?可惜了你这满腹的经纶……”
  蔡文姬的心情正不好,现在却又听说刘琦这样说,心中忽然感觉这个刘琦之所以高看自己,实在是因为自己腹中的那些孤本经典,不由得一阵莫名的气苦。将身子一扭,躲开了刘琦的手掌,然后冷冷说道:“你放心就是,你的那些孤本经典,我很快就会给你抄好。”
  说完之后,蔡文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眼含热泪,夺路而走,只留下了一脸呆容的刘琦。
  “文姬小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像你这样的病情根本不能多熬夜,你慢慢抄写就是了,如果真的因为我这点小事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真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刘琦无奈之下连连劝解,可是他哪里知道?盛怒之下的女人走路的速度绝对不是你能够想象得到的,简直如同御风神行的神仙一般,只是眨眼之间,蔡文姬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这突然的一幕让刘琦根本摸不清头脑,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何突然发起了脾气?难道是自己的哪一句话引起了她的伤心?可是自己仔细分析一下,却根本想不到自己到底有哪句话惹起了她的不快。
  于是乎,这个在战场上纵横捭阖、无往不利的绝世猛将,在政治上领导大汉的半壁江山、连奸雄曹操都头痛不已的汉室亲王彻底的傻眼了,他得罪了人,竟然还不知道原因,这样的一幕实在令他感到郁闷不已。
  于是乎,每日里都是一脸笑意,神采飞扬的刘琦在晚上回到后宫之后,竟然浮现出了一脸的苦恼。
  这样反常的表情自然引起了王后蒯如玉的关注,于是蒯如玉就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于是乎,刘琦便将今日的遭遇对蒯如玉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甚至为了弄清真实原因,他连当初连夜入蔡文姬帐中谈论诗文之事都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可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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