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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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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闻言呵呵笑道:“你这是采用了子建的说法吧?你自己又是如何认为的呢?”
  曹丕点头说道:“父亲所言没错,这正是子建对仲达的评价,儿臣与仲达相交甚厚,认为此言甚当。”
  曹操闻言叹道:“司马懿有反顾之相。为人狡诈多疑,心狠手辣,外加野心勃勃,丕儿你文武俱佳,又有我曹氏和夏侯氏宗亲辅佐,他自然不敢凌主犯上,可一旦汝后嗣不继,必将为此人所乘,为父近日多做一梦。三马共食一槽,颇为不祥,槽者,曹也,指的是我曹氏,马者,正是司马氏,吾儿当警惕。”
  曹丕闻言。不以为然的想道:“父亲昔年也曾梦到三马共食一槽,当时曾言三马为马腾父子。如今马腾已死,马超虽在,却已是刘琦麾下之将,空有雄兵十万,不敢叛之,如何能食我曹氏?如今父亲又疑心仲达。实无道理。”
  但是曹丕见父亲弥留在即,不忍相背,便点头说道:“父亲之言,儿谨记在心。”
  曹操见曹丕虽然点头称是,却知道他并无诚意。不由心下暗叹:“亡我曹氏者,必司马氏也,不过如今刘琦小儿崛起,司马师纵使取得天下,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几年罢了,就像刘琦小儿经常说的那样,不过是为人作嫁,白费一番心力。”
  曹操心中不悦,便令曹丕出去,之后又令近侍取平日所藏名香,分赐诸侍妾,对他们嘱托道:“吾婢妾与伎人皆勤苦,使著铜雀台,善待之。于台堂上安六尺床施繐帐,朝晡上脯备之属,月旦、十五日,自朝至午,辄向帐中作伎乐。汝等时时登铜雀台,望吾西陵墓田。余香可分与诸夫人,不命祭。诸舍中无所为,可学作组履卖也。”
  曹操说完之后,长叹一声,泪如雨下,须臾气绝而死。寿五十八岁。时建安十七年春三月也。
  曹操死后,卞夫人等人尽皆痛哭,曹丕和司马懿等人闻声不由大惊,知道曹操已死,连忙举丧,为曹操操办后事并赴范阳侯曹彰、厌次侯曹植处报丧
  其实原本曹彰是鄢陵侯、曹植是临淄侯,只不过由于鄢陵落入刘琦手中,临淄也被刘琦大军围困,曹植自然无法立足,无奈之下的曹操只好改封曹彰为范阳候、曹植为厌次侯。
  却说曹操死后,百官挂孝,聚哭于殿上。这时候忽然有一人挺身而出曰:“请世子节哀,先议大事。”众视之,乃司马懿之弟、中庶子司马孚也。
  只见司马孚说道:“魏王既薨,天下震动;当早立嗣王,以安众心。何但哭泣耶?”群臣曰:“世子宣嗣位,但未得天子诏命,岂可造次而行?”
  兵部尚书司马朗闻言慨然说道:“大王既薨,太子既奉遗命,自当立刻去请天子诏书,以图早立,如若诸子私立,彼此生变,则有袁尚、袁谭故事,如此则社稷危矣。”遂拔剑割下袍袖,厉声喝道:“即今日便请世子嗣位。众官有异议者,以此袍为例!”百官悚惧,只好同意。
  忽报司马懿拥兵而至,众皆大惊。正不知来意,便见司马懿于怀中取出诏命开读。
  原来见曹操身死,百官哭聚殿上,尽皆无用之辈,故草此诏,威逼天子降诏。天子闻得曹操死亡,心中大喜,本来以为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又见司马懿拥兵相协,眼中暗暗杀气,无奈之下只得听从,下诏封曹丕为魏王、丞相、冀州牧。
  曹丕得了天子诏书,心中大喜,更加引司马懿为自己腹心,对曹操临终之言不以为然。
  就在这时,忽报范阳侯曹彰,自幽州领十万大军来到。
  曹丕大惊,遂问群臣道:“我那黄须小弟,平日性刚,深通武艺。今提兵远来,必与孤争王位也。吾初即王位,眼见兄弟纷争,心下何忍?莫如将此王位让于幼弟,以平纷争。”
  曹丕此言自然是演戏,群臣当然明白,但是却不能不配合,这也是他们表忠心的好时机,所以,曹丕的话刚说完,便听得阶下一人应声出曰:“臣请往见范阳侯,以片言折之。”
  众人一看,见是谏议大夫贾逵,尽皆说道:“非大夫莫能解此祸也。”
  曹丕见是贾逵,心中大喜,立刻命贾逵前往。
  逵领命出城,去见曹彰。
  但见曹彰开门见山的问道:“先王玺绶安在?”
  贾逵正色说道:“家有长子,国有储君。先王玺绶,并非君侯该问的事情。”
  曹彰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便知道兄长曹丕得了父命王诏,群臣归心,争无所争,于是默然无语,与贾逵同入城。
  且说司马懿见曹彰入宫,而且脸上有羞惭之色,便知已然放弃争位之念,便开口责问道:“君侯此来,欲奔丧耶?欲争位耶?”
  曹彰见群臣尽皆警惕的看着自己,心中更加黯然,连忙说道:“吾来奔丧,别无异心。”
  司马懿:“既无异心,何故带兵入城?”
  曹彰闻言,面有惭色,即时叱退左右将士,只身入内,拜见曹丕。
  兄弟二人相抱大哭,曹彰将本部军马尽交与曹丕。自此之后,曹彰只是固守在曹操灵前,待得丧事完毕之后便回到幽州。
  于是曹丕安居王位,封程昱为太尉,司马懿为相国,王朗为御史大夫,曹洪为司马,其余百官各有升赏。又奏请天子,追谥曹操为武王,葬于邺郡高陵。
  过了几天,又见王朗对曹丕说道:“鄢陵侯已交割军马,赴范阳去了;厌次侯植竟不来奔丧,理当问罪。”
  曹丕听了王朗的话,,即遣使往乐陵国问罪。不一日,厌次使者回报,说:“厌次侯与丁仪、丁廙兄弟二人酣饮,不闻哀声,闻使命至,厌次侯端坐不动;丁仪还破口大骂:昔者先王本欲立吾主为世子,被谗臣所阻;今王丧未远,便问罪于骨肉,何也?丁廙又接着骂道:据吾主聪明冠世,自当承嗣大位,今反不得立。汝那庙堂之臣,何不识人才若此!臣只是略略斥责了几句,厌次侯就勃然大怒,命武士将臣乱棒打出。”
  其实这完全是曹丕的授意和使者的诬告,曹植饮酒不假,这是思念生父曹操,借酒消愁,而丁仪,丁仪字正礼,丁廙字敬礼,兄弟两个都是名冠一时的文士,建安中,丁仪与曹操的长女清河公主曾有婚约,但曹丕却以丁仪有眼病为理由,向曹操提出把清河公主嫁给夏侯楙,结果丁仪不能娶公主为妻,丁仪怨恨,又素来亲善曹植,便欲挑唆曹植自立,故有以上言论。
  曹丕本来就对曹植的文采十分忌惮,听了使者的话之后心中大怒,令许褚立刻领虎卫军三千,火速至厌次将曹植人擒来。
  许褚领命,引军至厌次城。杀死阻拦的守将,直入城中,无一人敢当锋锐,径入堂中,见曹植与丁仪、丁廙等尽皆醉倒。许褚不明情由,恨曹植等人不敬主上,将三人载于车上,并将府下大小属官,尽行拿解邺郡,听候曹丕发落。
  曹丕见将曹植等人亲来,便下令将丁仪、丁廙等投入监牢,等待发落。至于曹植,则准备迫其自杀,以彻底绝了后患。
  就在这时,忽然见得母亲卞氏赶来,曹植不由得心中暗叹,看来这一次曹植小命能保住了,不过他略一思索,便想出来一条妙计。(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六章 曹丕废汉

  却说曹丕之母卞氏共生有四子,其中曹昂战死南阳,曹雄早死,膝下只有曹丕和曹植二子,今日忽然听说曹植被擒,其党丁仪等已被下狱,心中大惊。急出殿见曹丕。
  卞氏着对曹丕说道:“老身一生惟有四子,奈何汝长兄战死,幼弟早夭,汝身边只有一弟植,植平生嗜酒疏狂,盖因自恃胸中之才,故尔放纵。汝可念同胞之情,存其性命。如若真能饶其一命,吾至九泉亦瞑目也。”
  曹丕慌忙躬身说道:“儿亦深爱其才,安肯害他?今正欲戒其性耳。母亲勿忧。”
  待得送走卞氏夫人之后,曹丕让曹植进殿相见,须臾,便见曹植入见,惶恐伏拜请罪。
  曹丕重重哼了一声,沉声喝问道:“吾与汝情虽是兄弟,但在地位上而言,也是君臣,汝如何敢恃才狂傲,怠慢无礼,甚至说出此等无君无父之言?”
  曹植闻言,连忙惶恐的说道:“此是丁仪兄弟所言,臣弟实在不知。”
  曹丕哼道:“虽是如此,汝也有不察之罪,如何能容忍这等拨弄口舌之辈?一旦汝为其所蛊惑,岂非一番祸事?”
  曹植闻言不语,连连请罪。
  曹丕这才看了曹植一眼,缓缓说道:“昔先父在日,汝常以文章夸示于人,吾疑汝乃是用他人代笔。吾今便限汝行七步吟诗一首。若果能,则免一死;若不能,则从重治罪,决不姑恕!”
  曹植无奈,之后说道:“请给个题目。”
  曹丕沉吟片刻,便说道:“吾与汝乃兄弟,汝今日便以此为题。诗中讲兄弟情义,却不准说出兄弟二字。”
  曹植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悲哀,暗暗说道:“这世上有这样的兄弟之情吗?刚刚上台便忍不住铲除异己,这世上的兄弟之情难道都是这样?汝南袁氏先有袁绍和袁术之间的冲突,后有袁尚和袁谭的争立。江东孙氏之间也有孙权和孙策的权力角逐,甚至于连天下最让人称许的刘琦也不免兄弟相争,难道权力真的就比不过兄弟亲情吗?”
  想到这里,曹植忽有所感,开口吟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丕闻言,也是一怔。不由得想起了多年的骨肉亲情。那时候父亲曹操多年征战,他们兄弟几人幼年之时颠沛流离,他们兄弟之间相依为命,兄友弟恭,其乐融融,那时候没有储位之争,只希望父亲能够闲暇下来,给他们讲讲战争的故事。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
  想到这里,曹丕的脸上已不自觉的流满了泪水。
  其实又何止是曹丕?麾下群臣尽皆沉默起来。甚至当初劝曹丕除掉曹植的王朗也都是面有惭色。
  这时候曹丕见母卞氏从殿后走出,含泪说道:“兄何逼弟如此之甚耶?”
  曹丕慌忙擦了擦泪水,站起身来,向母亲躬身说道:“儿亦不忍逼弟,奈何国法无情,儿不敢废耳。”
  卞氏夫人本来见曹丕眼中含泪。心中还有一丝希望,可是又听曹丕提出国法之语,便知以自己的影响力也不足以化解矛盾,好在曹丕已经感受到兄弟恩情,想必留下曹植的一条性命应该能够做到。也只好装起了糊涂,就这么算了。
  不久之后,卞氏夫人听说曹丕下令贬曹植为安乡侯,命其即刻上任,不得宣召,不得返回邺城,心中便略略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儿子的性命保住了,这总算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而曹丕虽然放过了曹植,却并不打算放过曹植的余党,所以便在曹植上任之后不久,就下令杀了丁仪、丁廙兄弟。
  曹植听说曹丕杀了丁仪兄弟,不免心生哀怨,又想起来之前一年父亲找借口杀了好友杨修,由于身处动辄得咎的逆境,无力救助友人,深感愤忿,内心十分痛苦,虽然知道会得罪兄长曹丕,情难自已之下还是写了一首诗《野田黄雀行》:“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利剑不在掌,结友何须多?不见篱间雀,见鹞自投罗。罗家得雀喜,少年见雀悲。拔剑捎罗网,黄雀得飞飞。飞飞摩苍天,来下谢少年。”
  曹植苦于手中无权柄,故而在诗中塑造了一位“拔剑捎罗网”、拯救无辜者的少年侠士,借以表达自己的心曲。
  后来这首诗自然被曹丕得知,读了诗之后的曹丕认为曹植心有反意,暗暗痛恨,又在王朗的挑唆之下,便下令贬曹植为雍丘侯,由于雍丘已被刘琦大军占据,曹植只是虚领其地,实际上被软禁到了平原。
  曹丕见自己终于解决了曹植这个心腹大患,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又过了数月,忽见左中郎将李伏上奏:“昔先王初建魏国,在境外者闻之未审,皆以为拜王。武都李庶、姜合羁旅汉中,谓臣曰:‘必为魏公,未便王也。定天下者,魏公子桓,神之所命,当合符谶,以应天人之位。’臣问合知书所出?合曰:‘孔子玉版也。天子历数,虽百世可知。’是后月余,有亡人来,写得册文,卒如合辞。合先迎王师,往岁病亡于邺。自臣在朝,每为所亲宣说此意,时未有宜,弗敢显言。殿下即位初年,祯祥觽瑞,日月而至,有命自天,昭然着见。然圣德洞达,符表豫明,实乾坤挺庆,万国作孚。臣每庆贺,欲言合验;事君尽礼,人以为谄。
  “况臣名行秽贱,入朝日浅,言为罪尤,自抑而已。今洪泽被四表,灵恩格天地,海内翕习,殊方归服,兆应并集,以扬休命,始终允臧。臣不胜喜舞,谨具表通。”
  曹丕看了奏章,便知又是劝进的内容,曹丕知道现在废汉自立其实并不是明智的想法,因为刘琦虎视眈眈,正想着要找借口讨伐自己,自己这不是授人以柄吗?不由批示道:“薄德之人,何能致此,未敢当也;斯诚先王至德通于神明,固非人力也。”
  但是事情却并没有算完,随后又有魏王侍中刘廙、辛毗、尚书陈矫、给事黄门侍郎王毖、董遇等人亲自求见,上书道:“臣伏读左中郎将李伏上事,考图纬之言,以效神明之应,稽之古代,未有不然者也。故尧称历数在躬,璇玑以明天道;周武未战而赤乌衔书;汉祖未兆而神母告符;孝宣仄微,字成木叶;光武布衣,名已勒谶。是天之所命以着圣哲,非有言语之声,芬芳之臭,可得而知也,徒县象以示人,微物以效意……”
  曹丕再次拒绝,却见又有太史丞许芝条魏代汉见谶纬于魏王,对曹丕奏道:“易传曰:圣人受命而王,黄龙以戊己日见。‘七月四日戊寅,黄龙见,此帝王受命之符瑞最着明者也。又曰:‘初六,履霜,阴始凝也。’又有积虫大穴天子之宫,厥咎然,今蝗虫见,应之也。又曰:‘圣人以德亲比天下,仁恩洽普,厥应麒麟以戊己日至,厥应圣人受命。’又曰……伏惟殿下体尧舜之盛明,膺七百之禅代,当汤武之期运,值天命之移受,河洛所表,图谶所载,昭然明白,天下学士所共见也。臣职在史官,考符察征,图谶效见,际会之期,谨以上闻。”
  之后侍中辛毗、散骑常侍傅巽、恚д椤⑸惺槌陆谩⒏轮胁┦科锒嘉舅樟帧⒍偷仍俅紊献唷
  见麾下群臣连番上奏,各种图谶、祥瑞尽皆引用,曹丕的脑子终于变得不再清醒了,也觉得自己应该是时候废汉自立了,所以便下令暗暗将司马懿和程昱请来,将群臣所上表章让他们看了,然后问道:“群臣尽皆上表进言,不知二公如何看待此事?”
  其实曹丕并没有指望程昱能够说话,他请程昱来只不过是表示尊重而已。却没想到程昱竟然突然开口说道:“似这等人,尽皆智短无知之人,杀之可也,何必多言?”
  曹丕闻言顿时尴尬不已,却听得司马懿呵呵笑道:“程公此言差矣,似这等进言者,尽皆社稷之臣,如何能轻易杀害?一旦彼辈被杀,魏王何以安天下?更何况如今图谶祥瑞尽现,我王如不顺天应人,恐怕不仅众臣失望,即便是上天也会震怒。”
  “呵呵,可是司马公难道就不怕刘琦震怒吗?此人一向礼敬天子,如若天子被废,此人必然会兴师问罪,你可有此自信,挡住刘琦百万雄兵?”程昱却也没有如何反驳,只用了刘琦麾下数十万大军来诘问,看司马懿如何回复?
  曹丕也终于在程昱提到刘琦之后脸上变色了,因为这也是他最担心的问题,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在当初群臣上表劝进的时候一再拒绝,后来虽然在昏了头的时候同意了劝进的请求,但心中仍然感到隐隐不安,所以,现在程昱的话虽然他心中不喜,却也终于再度正视这个问题了。
  所以,曹丕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司马懿,看看他能有什么妙计来解决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七章 汉室之殇

  只见司马懿淡淡一笑,反问道:“难道程公认为,我们大王不废汉室,刘琦就不会率兵攻打我们了吗?所谓借口,那是因为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否则的话,谁也不会打冤枉仗,刘琦此人虽然尊崇汉室,可是哪一次不是在得利的情况下才会出兵?他因为扶保汉室可曾受过一丝一毫的损失?所以,他的尊崇汉室和我们协天子以令不臣其实没什么区别。只要这一次让他讨不到好处,刘琦也只能无奈的停止进攻。再者说了,主公废汉对刘琦也是一个机遇,因为汉帝被废,他才有称帝的机会,就算他肯放弃这个机会,他麾下的群臣也绝对不会放弃,他既然称帝,那自然也就背叛了汉室。哪里还能再举起正义的旗帜呢?”
  “可他毕竟姓刘,又是汉室宗亲,如果就这样称帝的话,谁也不会说他什么,而孤就不同了,这毕竟是汉家天下啊。”曹丕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司马懿却笑着说道:“大王你手中有皇帝的传位诏书,而刘琦手中却什么都没有,到时候谁是正统谁不是正统,明眼人一看便知。”
  程昱冷笑道:“恐怕真因为如此,刘琦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争个正统吧?”
  司马懿却淡定的说道:“我正要他来争,经过去岁一役,我军虽然失去了河南之地,但却尚有二十余万军队尚在边境驻扎,诸路大军严阵以待,刘琦又能奈我何?再者说了,刘琦虽得了河南之地,却也是损耗极大,据估计怎么着也有五六万人。至于我军投降的那些军士,短时间内很难被再用,而豫兖青等地由于刚刚经历大战,民众厌战心理极其强烈,刘琦就算真的想要发兵与我们作战,也要考虑考虑民心问题。所以。懿认为,即便大王接受禅让,刘琦在短时间内也不会对我们发动进攻,而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自然也就越有利。”
  “这恐怕也未必,毕竟刘琦实力强大,远非我们能比,一旦真的以倾国之力来发动进攻,以我们之力。如何能够抵挡?”程昱虽然这样想,可是张了张嘴,却终于忍住了,因为他已经看到曹丕眼中的决心了。
  见程昱不再说话,司马懿也对这一切有了应对之策,曹丕的心中自然也有了主意。
  第二天,曹丕便找到了太史丞许芝,询问受禅之事。
  只听得许芝躬身说道:“皇帝的禅让诏书已经发出。今月十七日己未直成,可受禅命。现在大王就下令建造受禅台,到时候绝对不会误事。”
  曹丕心中暗想,本月十七才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这样做实在是太仓促了,于是摇头说道:“百官一劝进,本王就设立受禅台。这成什么话?如今我应当坚决推辞受禅诏书,至于威仪,还是按照往常那样便可以了。”
  随后,曹丕便发下玺书,其中写道:“当奉还玺绶为让章。吾岂奉此诏承此贶邪?昔尧让天下於许由、子州支甫。舜亦让于善卷、石户之农、北人无择,或退而耕颍之阳,或辞以幽忧之疾,或远入山林,莫知其处,或携子入海,终身不反,或以为辱,自投深渊;且颜斶惧太朴之不完,守知足之明分,王子搜乐丹穴之潜处,被熏而不出,柳下惠不以三公之贵易其介,曾参不以晋、楚之富易其仁:斯九士者,咸高节而尚义,轻富而贱贵,故书名千载,于今称焉。求仁得仁,仁岂在远?孤独何为不如哉?义有蹈东海而逝,不奉汉朝之诏也。亟为上章还玺绶,宣之天下,使咸闻焉。”
  曹丕在这道命令里面,不仅表示自己不受禅,甚至连一切军政大权都要交给皇帝,并且引用了许多不接受受禅的名人的故事来表明自己的心意,看起来很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却没有半分交权的举动,群臣们自然知道,这是曹丕以退为进,故作姿态,这也是一般受禅者传统的做法。目的自然是想博取一个好名声,捞取足够的政治资本。
  群臣既然明白了曹丕的意思,自然是更加不遗余力的上书劝进。
  所以,魏国太子太傅郑称、常侍卫臻等一百二十人上书曹丕,请求曹丕“辄整顿坛场,至吉日受命”。
  这一次曹丕再次断然拒绝,同时再度表达自己要交权的愿望。曹丕得戏演得倒是真够逼真的,如果在后世,说不准能混个影帝当当。
  魏国群臣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这一百二十名大臣再次联名上书劝进。这已经是第七次劝进了,而在第七次之后,还未待曹丕有所反映,侍中刘廙等人又开始了第八次劝进。
  这个刘廙本来是长沙人,属于故荆州牧刘表治下,本来也是汉室宗亲,后来他的三个兄长因罪先后被刘表杀害,年纪轻轻的他就逃离了荆州,投奔到曹操帐下从此甘心背叛祖宗,成为了曹魏重要的爪牙之一。
  这一次劝进,他可以说是充当了急先锋,丝毫没有廉耻羞恶之感。
  之后曹丕又故作姿态,向天子申请交还玺绶,天子倒是想顺水推舟接过大权,可是这奏章早在到天子之前就已经被尚书台给批示拒绝了,到了他手中的时候,也只能无奈的写上一个“敕”字,以象征自己发表意见了。
  之后便是国中重臣向曹丕上书劝进,太尉程昱,相国司马懿,御史大夫王朗等人,他们的加入自然是壮大了劝进者的声势,曹丕见时机到来,便授意司马懿、王朗等人上书皇帝,迫使天子降诏传位,天子受人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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