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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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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手中扬着战报,对着刘琦喜悦的说道。
  刘琦闻言大喜,一把夺过战报,慢慢的看了起来。
  原来蒋琬在领命之后,率领大军昼伏夜出,出其不意的包围了浈阳,张怀惊惧之下立刻命人到洭浦关求救。
  洭浦关守将刘刚乃是张怀的亲信,闻言之后立刻率领关中精锐前往浈阳求救,但却在途中遭遇了蒋琬的伏兵,结果连刘刚自己都被杀,蒋琬乘机命士兵穿上洭浦关降兵的甲胄,打着刘刚的旗号赚开了关门,然后大军一拥而上,取下了洭浦关。
  张怀惊闻洭浦关被夺,援军断绝,无奈之下宣布投降,无奈蒋琬并不接受,历数张怀的罪行,随即下令攻城,并宣布只杀张怀,与众将士无关,张怀大惊之下便准备率亲兵逃走,却不料县中衙役早已对他欺男霸女的种种恶行深怀不满,冲进府中,将其杀死,并打开城门放蒋琬入城。
  蒋琬进城之后,立刻命人将张怀的人头并战报一道送到郴县。
  刘琦立刻命王粲持着自己的公文,到县衙请蔡经前来。
  不多时,蔡经来到帐内,刘琦将张怀的人头送给他。
  蔡经倒是认得仇人,一见那首级就已确定对方定然是张怀无疑,立刻流着泪跪倒在刘琦面前,感激地说道:“下官多谢将军为我一家老小报仇,手刃仇人,将军之德实乃天高地厚,下官愿意为将军效犬马之劳,终生不敢相背。另外,如若将军许可的话,下官还想回到浈阳做县令,下官生于斯长于斯,在县中也略有播名,定能为将军治理好此县。”
  刘琦大喜,抚慰道:“既然文纬(蔡经的字)愿意便命蔡经为浈阳县令,本将自然乐得玉成,只不过现今的太守乃是司马大人,本将只能向他写信举荐,至于能不能任用,则是太守大人说了算,本将不能随意干涉。”
  刘琦说完之后,便给司马芝写了一封信,将蔡经推荐给司马芝做浈阳县令的人选,蔡经谢过刘琦,持着推荐信去见司马芝。
  不久之后,便见蔡经持着司马芝的任命状来见刘琦,一脸的激动和感激,一见面就是大礼参拜。
  刘琦连忙扶起蔡经,又命其持张怀首级前往浈阳祭奠一家老小,在完事之后再将首级交给蒋琬,又给蒋琬写了一封信,让他见信之后依计行事。
  蔡经谢恩完毕,便持着司马芝的任命状和刘琦写给蒋琬的信,星夜赶往浈阳。悲痛的祭奠完家人之后,便将首级和信件亲自送给蒋琬。
  蒋琬看完信之后已知刘琦的意图,将浈阳交还给蔡经之后,自率大军返回洭浦关,差人将张怀的首级送还给张津。
  张津见子首级,大怒之下立刻斩杀来使,然后不顾众将苦苦劝告,调集大军,自己亲自率领着两万大军进攻洭浦关,誓要杀死蒋琬,为子报仇。
  且说刘琦在送走蔡经之后,心中颇为得意,与徐庶相顾笑道:“只要蒋琬依计行事,相信张津早晚为我所图。”
  徐庶闻言也是笑道:“此言不错,其实休要说是张津,还了是谁,儿子被人杀了,人头还被送了回来,恐怕也忍不住胸中怒火,只不过洭浦关险固异常,如今在在外围加上三道深沟,张津想要攻克,那是痴心妄想,将军就坐等怒火中烧的张津一步步走向败亡吧。”
  就在这时,忽然间刘式走进来,对着刘琦神色古怪地说道:“启禀将军,樊夫人求见。”
  刘琦不由得一怔,美好的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对着徐庶苦笑道:“这樊氏天天纠缠不休,先生请帮忙出个主意,我该如何对付她?”
  徐庶也是一脸的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却见庞统笑道:“末将有个主意,将军不妨试一试。”便附耳上来,对着刘琦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顿时让刘琦眉开眼笑,佩服不已。
  “哈哈,士元的智慧果然不一般,这样的损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刘琦哈哈一笑,连忙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庞统一脸委屈的说道:“末将这不是为将军设谋吗?如今煞费苦心的想出了一计,却被如此挖苦。”
  刘琦与徐庶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且说刘琦来到了辕门外,对着樊青露拱手道:“不知夫人到此有何贵干?呵呵,夫人屡次相助,本将还没来得及感谢呢。”
  说完便又对樊青露拱了拱手。
  樊青露对刘琦做了一个长揖,笑着说道:“将军何必客气?将军护我一郡生民,功德之声,令吾辈高山仰止,况这城中尽是吾辈乡亲父老,为他们做些事情也是分内之事。今日贱妾来找将军是有一事商议,不过贱妾之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在此地说话恐有不便。”
  “哦?既然夫人有事,那么本将自当全力相助,既然此地非讲话之地,那么本将便同夫人前往太守府府邸详谈,呵呵,司马太守因嫌府邸庞大冷清,特将正房献出,与本将居住,只是本将这些日子来因军务繁忙,一直在营中安歇,还从未去过,今日便同夫人前去彼处商谈。”
  刘琦说完之后,便命刘式备马,却见樊青露说道:“将军不用如此麻烦,何不与贱妾同乘马车前往?”
  刘琦却淡淡说道:“多谢夫人盛情,之事本将多日不曾活动,今日正好借此乘马,锻炼一下体魄,更何况本将与夫人孤男寡女同处车内,多有不便。”
  等到刘式牵马来了之后,刘琦便与刘式并十余名亲兵乘马去前往太守府官邸,留下樊青露坐马车缓缓而行。
  少时,刘琦来到了太守府邸外,将樊青露让进了府内正厅,待得婢女上茶之后,便缓缓说道:“不知夫人到底有何要紧事?还请但说无妨。”
  却见樊青露叹了一口气,随即垂泪道:“贱妾蒙将军厚恩,粉身碎骨无以为报,故借将军之名赈济百姓,疏浚河渠,以买将军声名耳。却不料坊间谣言四起,说贱妾与将军有私,贱妾羞于见人尚是小事,损坏了将军声誉实乃罪过,贱妾特向将军求教应对之策。”
  刘琦闻言大惊,连忙说道:“没想到本将竟连累夫人至此,实乃惭愧,既事已至此,本将定当想办法为夫人恢复清誉,还请夫人放心便是。”
  樊青露闻言大喜,她等的就是这句话,但还是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敛衽行礼道:“贱妾多谢将军应允,只是不知将军何时肯出面澄清贱妾的名望,这样不仅对贱妾有利,对将军也十分有利。”
  刘琦呵呵笑道:“小事耳,明日我便请司马太守颁布一条布告,澄清他人误会,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樊青露闻言不由娥眉一皱,又作揖道:“将军此事想得可实在太简单了,虽然官方出面辟谣,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等却无法阻止他们猜测议论,所以贱妾认为此计不好,当想出一个长远之计,令别人根本不必猜测,比如,既然坊间议论贱妾与将军之事,我等不妨与他来个将计就计,真就结合在一起,则贱妾愿以举族之力助将军成就大业,将军亦能庇护我族中人,岂不美哉?”
  刘琦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暗暗说道:“果然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这没想到此女竟然如此工于心计,如我所料不错,恐怕即便是当初刘喜刘岩强抢于她,也是出自她的算计,她定然是先想办法接近于我,然后再想办法让我欲罢不能,之后再派人散布流言,以此逼我就范,不过本将也不是愚蠢之辈,怎能令你阴谋得逞?嘿嘿,虽然本将无法杀你为他们两个平反,但本将定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但是刘琦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点点头说道:“夫人此计也不能不谓良策,只是委屈了夫人的青春年华。”
  樊青露以为刘琦答应了下来,惊喜地说道:“将军这是哪里话?该是贱妾高攀了才是。不知将军何时做成此事,以止谣言?”
  刘琦笑着说道:“让本将再想一个妥善之道,三天内定将给夫人一个交代。”
  樊青露闻言大喜,连忙站起来,对着刘琦又拱了拱手,这才带着婢女辞别刘琦,返回到了赵府之中。
  刘琦望着樊青露的背影,轻轻一声冷哼。便见刘式走上前来,恭敬说道:“难道公子真的答应要娶那个女人?这样一来该让兄弟们怎么想?”
  刘琦嘿嘿笑道:“刘式,你还不了解本公子吗?本公子难道没见过美女吗?蒯家小姐长的可比她要强多了,这样的女人工于心计,连本将都敢算计,本将岂能不好好治她一治?更何况,因为她而导致我会下两个忠勇的兄弟丧命,虽然此事定然是刘喜刘岩做得不对,但也未必就没有她故意引诱他们的因素,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各打五十大板也就算了。但本将虽然留她性命,却也定让她这一生也不好过。让这个有野心的女人付出代价。”


第四十五章 竟是如此结果!

  刘琦对着刘式说完之后,便起身前往太守官署中,见司马芝正端坐在正位之上,便笑着说道:“子华,一向不见,你这太守做的可有滋味?”
  司马芝呵呵笑道:“将军又来取消下官,我这太守不也是被将军赶鸭子上架吗?其实这哪有在军中有意思?看着将军万马奔腾、铁骑洪流征战天下,下官浑身的血液都在澎湃,可是现在,那些琐碎的政事都快把下官的雄心给磨平了。”
  司马芝说笑了几句,又正色说道:“不知将军可曾听说了?曹操率军征讨吕布,已于近日取得了胜利,杀了吕布、陈宫、高顺,招降了张辽、臧霸、侯成、宋宪、魏续等人,将其家人前往许昌进行软禁,并霸占了秦宜禄之妻杜氏,也就是当初巧施连环计诱使吕布杀董卓之貂蝉,为此还惹得刘备部将关羽心中不平。因为关羽在攻城之前就向曹操求取杜氏,而曹操本来答应得好好的,在听关羽数次请求之后起了疑心,待得城下之后,惊为天人,便自己霸占。”
  “什么?秦宜禄之妻就是貂蝉?这貂蝉不是吕布之妾吗?怎么又成了秦宜禄之妻了?”刘琦不由大惊,连忙问道。
  “其实那貂蝉本来确实是吕布之妾,因为董卓被杀之后,吕布被李傕郭汜攻进了长安城,无奈之下只好带着百余骑兵出武关,后来才在中原立足,而吕布在撤离之时由于情况紧急,并未把杜氏及时带出。后来李傕和郭汜进了城,也要抢杜氏,却没想到那杜氏却被一个叫秦谊的人所救,这秦谊因为曾经做过过宜禄,便被称为秦宜禄,杜氏被救之后,便随着秦谊出了武关,去寻吕布,这一路之上为了掩人耳目,秦宜禄便与杜氏谎称夫妇。”
  司马芝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结果经过了一路艰难险阻,总算是找到了吕布,却被吕布疑心二人有染,却又不好惩处远道而来投奔自己的秦宜禄,便将那杜氏赐给了秦宜禄,故此杜氏,也就是貂蝉便又成了秦宜禄之妻。”
  “原来如此,没想到吕布这家伙出了勇力出众之外,果然是一个蠢货,人家千里迢迢来投奔,怎么可能再中途有染?如果真的是两人有情,直接跑到穷乡僻壤隐居起来不就结了?何必再来投奔你?更有传言,这吕布与部将之妻大都有染,实在不像话,他死了也是活该,只是连累了陈宫那样的智谋之士,高顺那样的良将,还辜负了貂蝉的一腔忠诚。”刘琦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除此之外,还有大事发生,那江东孙策竟然攻下了丹阳,曹操为了笼络于他,表他为讨逆将军,封吴侯,并与他孙家通婚,现今孙策麾下有周瑜、张昭、张纮等智谋之士,朱治、程普、黄盖等将,最近又新收降了太史慈,其志不小,将军当小心提防。”
  司马芝说完之后,忽然笑了起来,对刘琦说道:“我倒忘了一事,有一个叫做祢衡,字正平的狂人,因为不受曹操待见,便被派到了荆州。起初州牧大人对他很热情,但由于此人生性狂傲,州牧大人实在难以忍受,但却知道曹操想让他杀了祢衡,落下不敬贤之名,便把那祢衡派遣到了江夏,结果过了没多长时间,那祢衡便成为刀下之鬼。下官听说了此人的事情之后,便想起了另外一个狂人廖立,当初如若没有将军的敲打,恐怕此人也终将沦为同样的结局。”
  刘琦听司马芝提起了廖立,便问道:“对了,这廖立如今怎样了?”
  却听司马芝说道:“据说那廖立现在做事很是沉稳干练,完全脱去了当初的心浮气躁,裴军师对他委以重任,任命他为武陵郡的长史。”
  刘琦不由得放下心来,呵呵笑道:“这廖立果然成长起来了,也不枉我当初对他一番点拨。”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司马芝便问道:“不知将军今日到下关衙署,有何吩咐?”
  刘琦笑道:“此次也无他,主要是想要子华帮一个忙。”刘琦接下来便把自己与那樊青露的事情向司马芝说了一遍,又把自己的计策告知司马芝。
  司马芝闻言大笑道:“谁为将军设此计?当浮一大白。”
  刘琦便说是庞统。
  司马芝哈哈大笑道:“真想不到庞士元竟能出此毒计,果然不愧智者之称。对了,下官想要任命庞统为耒阳县令,让他历练一下,不知将军可愿放人?”
  刘琦笑道:“此是好事,本将如何会拒绝?不过在他上任之前,本将要先勉励他一番。”
  司马芝点头道:“那自然是没问题。呵呵,以下官看来,士元此计可行,三日后本官便亲自随将军到赵府门前,宣布此事,定会让那樊氏始料不及。”
  刘琦呵呵大笑,与司马芝又谈论了一会兵法,便返回军营。
  三日后,刘琦如期与司马芝一道前往赵府门前。
  樊青露见将军刘琦与太守大人联袂并至,还以为是太守大人前来保媒,不由得心中喜悦,连忙精心打扮一番,出门前来迎接。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早已把这里挤成了闹市一般,他们就是想看一看,当初那个为了樊氏而怒杀两位亲兵将领的奋武将军刘琦,会如何处置与樊氏之间的这段流言?
  樊青露在众人面前倒也沉稳,缓缓长揖施礼道:“民妇樊氏青露拜见奋武将军、太守大人。”
  刘琦还礼毕,便站到高处,大声说道:“诸位乡亲父老,赵府有夫人樊氏,性情温和,淑良貌端,更兼数次赈济百姓,又雇人疏浚河道,实乃善举,为了彰显良善,本将特意请来了郡中太守,与大家共同表彰樊夫人的诸多善行。”
  便见樊青露拜倒,面色平静的说道:“民妇何德何能?竟能劳动将军与太守大人如此褒扬?民妇做这一切都不过是奉了将军令旨行事而已,焉敢受此殊荣?”
  刘琦不禁佩服这个女人的沉稳冷静,但还是对司马芝使了个眼色,笑着说道:“司马太守,你把文告对大家宣读一下吧。”
  “诺。”司马芝点了点头,然后取出来一份帛书,朗声说道:“《诗》、《书》之言女德尚矣。若夫贤妃助国君之政,哲妇隆家人之道,高士弘清淳之风,贞女亮明白之节,则其徽美未殊也,今有桂阳郡赵芳(赵范之兄,名字杜撰)妻樊氏妇,为人贤良淑德,秉性贞洁,劝导百姓,乐善好施,实为一方之楷模,本官忝为本郡太守,特命人于府前打造节烈碑,以示旌扬,每岁春秋赐粮百石,布五十匹。”
  “什么?”听了司马芝的话,樊青露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因为汉代虽然不禁婚嫁,但是一旦被下令旌表,并立下节烈碑,就表明从此就是一方楷模,非但不能再嫁,就算与男子接触都会被人非议。她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如何能受得了这种煎熬?所以心中焦急,连忙上前,陪着笑说道:“太守大人,您刚才莫不是在开玩笑?”
  司马芝的脸上古井不波,正色说道:“本官怎敢拿夫人的名声开玩笑?樊夫人如此贤良淑德之人,竟受坊间流言所伤,本官实在不忍,便为夫人立碑,以示夫人乃节烈之人,日后如有谁敢再造谣中伤,自有官府出面严惩造谣者,如此一来夫人之名自能彰显,也为我一郡黎庶做了表率。呵呵,前朝有秦皇旌表巴**清而修筑女怀清台;我朝孝宣皇帝于神爵四年诏赐贞妇顺女帛;孝安皇帝亦诏赐贞妇有节义谷十斛,甄表门闾,旌显厥行;今夫人再获此殊荣,实乃美谈。”
  “司马大人,以上旌表节妇之事历来都是朝廷下旨,今大人虽为一郡太守,却也有点僭越吧?民妇如受此殊荣,岂不是犯了欺君大罪?”樊青露略一思索,连忙说道。
  “呵呵,本官这次表彰本就非朝廷之意,而是本官以郡府名义所做的褒扬,作为一郡之守,本官这点权限还是有的,更何况,为了褒扬夫人之德,本官即便是受到朝廷责怪,也是心甘情愿。”
  司马芝脸色如常,望了望樊青露,平静的说道。
  樊青露一呆,这才知道自己是被刘琦所愚弄了,连忙来到刘琦面前,流泪说道:“将军之前不是答应贱妾,要与贱妾共结连理吗?为何现今又反悔了?”
  刘琦正色说道:“夫人请自重,现在夫人正被郡府旌表大德,如何能说出这番话来?更何况当时本将只是说过要考虑考虑,一定要给夫人一个圆满的解决之道,可是后来本将想到,夫人之计其实不妥,故又另想他法,后来与太守大人商议一番,都觉得这才是最佳的途径,可以真正彰显夫人的大德。”
  刘琦笑眯眯地看着樊青露,缓缓的解释道。
  “为何你说这是最圆满的解决之道?难道妾身的提议就不好吗?”樊青露面色苍白,低沉着声音问道。
  


第四十六章 耒阳有铁

  “没错,夫人的提议确实有些不妥。”刘琦抬起头来,昂然说道:“夫人可曾想过?万一本将真的按你所说的去做,那么正好证实了大家之前的谣传,夫人当初的清白岂不是永远得不到洗清吗?更何况,当初我的两个兄弟因为夫人之事而丢了性命,如若本将纳了夫人,如何能让三军心服?合城百姓又当如何看我?”
  “嘿嘿,妾身对你一片痴心,甚至不惜散尽家财为你买名,你当初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如今却翻脸无情,好像没有那回事一般,你,你怎能如此绝情?你难道忘记了当初你在床上是如何答应于我的?”现在的樊青露已经是气急败坏了,完全失去了理智,为了能够抓住刘琦,甚至都不惜栽赃陷害了。
  幸亏刘琦早已做好了应对措施,便大声说道:“诸位乡亲父老,我刘琦自从进了郴县城之后,一直就住在城外的军营之中,从来不会轻易进城,这一点我军中士卒和守城将士皆可作证。还有,虽然本将几天前确实与她去往太守府官邸去了一趟,可当时本将有麾下十余名亲兵相陪同,她身边也有侍女同行,请大家想一想,本将如何有机会与她有肌肤之亲?更何况,本将早已抓住了当初散播本将与她之间流言之人,如樊夫人不服,当可与他们当堂对质。”
  刘琦叹了一口气,又正色说道:“夫人本是清白,为何却又宁愿冒着身败名裂也要陷害本将?不知本将与夫人可有怨恨?更何况,本将听闻夫人与尊夫赵芳生前关系甚笃,何故为尊夫抹黑?也正是因为考虑到夫人冰清玉洁,这才与司马太守商议,宁愿冒着被朝廷重责的风险,也要对夫人立碑旌扬。”
  樊青露不由得面色惨白,她知道自己这一次败得一败涂地,不仅之前的精心算计尽皆化为流水,连家财也都散失大半,自己以后恐怕很难再在赵府立足,更无颜去见整个郴县万民百姓。而更加令人感到惊惧的是,只要府门前有这块即将建立的节烈碑,自己将终生无法再与任何男人接触,否则将会因为愧对这块碑而受到所有人的指责。
  樊青露面无表情的返回赵府,心中早已对刘琦恨透了,她听说襄阳城中二公子刘琮也对刘琦深怀不满,便决定寻找机会逃离这里,找到二公子刘琮,并帮助他彻底打败刘琦,夺取荆州牧的继承人身份,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樊青露做好决定之后,便悄悄收拾好细软,于夜间女扮男装,逃离了郴县,后来竟然奇迹般的来到了襄阳,见到了刘琮。
  刘琮非常喜爱樊青露,在征得蔡瑁同意之后,便纳她为妾。后来这个樊青露帮助刘琮在襄阳城中收买民心,确实给刘琦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却说刘琦解决了樊青露之事以后,便返回了军营。过不多长时间,司马芝请求征调庞统的文件就给到了刘琦的案头。
  刘琦命刘式把庞统请来,便把司马之所求之事对庞统说了一遍,又征询庞统的意见。
  却见庞统惶恐的说道:“末将早已习惯了军旅生涯,不愿从政。莫非是末将哪里做得不好,被将军发配到耒阳为县令?”
  刘琦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士元可是误会了本将的一片好心了,本将让你做县令,乃是为了让你多一些历练,你在军营中呆了这么长时间了,对于军旅之事已经算比较熟悉了,可是对于人心的把握还不到位,这将会制约你今后的成长空间,今本将放你作为一县之尊,细细揣摩人心诡谲,这将更能提升你出奇制胜的能力,更何况你还可以利用闲杂时间,多读一些书籍,定能开阔视野。希望再次见面之时,你也如徐先生一般,成为一代顶级军师,助我成就大业。”
  刘琦看了看眼前的庞统,暗暗叹道:“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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