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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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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儿,为何是我们去见将军?您是我们的队长,经验又最丰富,理应是你回去。”王彰和刘羽知道魏闯他们这样一去意味着什么,上前拦住魏闯,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不服气的说道。
  “呵呵,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敢给老子讲条件。老子告诉你们,第一,老子是队长,没有扔下兄弟自己跑的可能;第二,老子是将军的亲兵,将军的亲兵怎可做逃兵?第三,你们两个都是独子,而且还没有成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你们两个必须给老子回去。好了,不说废话了,耽误了老子的大事,就算做了鬼都不放过你们。”
  魏闯转过身去,坚毅的脸庞上悄然滑过了一滴泪珠,然后默默地去砍树枝。
  王彰和刘羽对着魏闯的身影郑重的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毅然上马折回。
  直到马蹄声远去,魏闯才返回身来,拖着一根枝杈茂盛的树枝,熟练地绑到了马尾之上,又默默地向前方看了一眼,这才沉声说道:“弟兄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将军平日里待我们如此优厚,今日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我们就算拼尽性命,也要探查出前面密林中到底是否潜伏着敌军主力,不知道大家怕不怕?”
  那些斥候全都坚定地说道:“不怕。将军对我们恩若父母,刘将军又对我们这些捐躯将士的家属如此优待,我们又都有了妻子儿女,还有何顾虑的?”
  “好,既然如此,大家随我杀,呵呵,虽然一旦前面有伏兵,我们必死,但就算死也不能白死,总要拉几个垫背的。”魏闯的脸上带着几分的狰狞,从马背上取出来两面小型的战鼓,然后开始奋力的敲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与魏闯一般,各自取出战鼓敲了起来。
  “咚咚咚……”人数虽少,鼓声却是整齐划一,听起来令人心神震动,但是他们十几个却感到精神振奋。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听到战鼓声了。”魏闯等人夹了夹腿,齐齐驱动着坐下马,大声吼叫着往前杀了过去。
  咚咚的战鼓声,扬起的漫天灰尘,马蹄踏地声,这一切都给人造成一种假象,好似有千军万马杀了过来一般。
  其实魏闯所料的确不错,这里面确实埋伏着敌兵,而且正是从湘南和醴陵而来的共计一万人马。
  在听到隆隆的战鼓声的时候,他们立刻就想到有人向这里杀过来,又根据在暮气之中看到远处扬起的的大片灰尘可以判断,这一次来的必然是大股部队。
  奉命在这里设下伏兵的乃是两县县尉,原本都是贼人出身,湘南的县尉叫区虎,乃是长沙贼区星族人,醴陵的县尉叫徵隗,乃是蛮人与汉人的混血儿。看到征尘四起,战鼓骤响,两人尽皆大喜,因为他们知道敌人已经开始进入包围圈了。
  “哈哈,看起来前面这只人马为数还不少,起码应该有好几千,看起来应该是刘琦的先头部队,今日我们就先吞了这几千人马,给那个刘琦一点教训。”
  区虎眯着眼睛望了望前面高高飘扬的尘土,对着徵隗说道。
  “没错,大家速速做好准备,等到敌军来到附近之后,两翼伏兵一起出动,定要让敌军片甲不留。”
  徵隗也是一脸的期待,哈哈笑道。
  过了片刻之后,一支队伍来到了两位县尉的视野之内,他们再也无法按捺住心中的兴奋,立刻挥刀喊道:“杀。定要杀光敌兵,立下这首功。”
  话音刚落,区虎第一个率军冲了出来。
  徵隗也丝毫不甘落后,也同样从另一个方向杀了出来。
  可是就在这时,他们才失望地发现,对方竟然只有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在马尾后绑着树枝,手中敲着战鼓,就这样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
  “真他娘的扫兴,竟然是这么几个人。”徵隗不由得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道,
  可是紧接着,他就听区虎喊道:“斥候。这些一定是对方的斥候,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刺探军情。我们一定要把他全部杀死,否则我们的伏兵就会暴露。”
  徵隗一听,连忙点点头,指挥士兵们将这十几个人团团围住,然后大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刘琦派来的斥候?如果谁第一个把你们队伍的情况告诉本官,便可免去一死,呵呵,你们这一伙人可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机会哟,当然,你们可以用手中的剑封住别人的嘴。”
  徵隗最后这句话可以说是赤-裸裸的引诱了,意思很明确,你们完全可以通过屠杀对方而成为最后一个幸存者,从而获得向我告密的权力,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活命。
  由于徵隗的身上混杂着蛮人血统,所以生性比较残忍,他最喜欢用这样的法子来折磨那些被包围的敌兵,让对方为了争夺唯一的一个生存名额而互相残杀,然后等到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再把那个人杀掉,并且在对方死之前再告诉其真相。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那最后一个人临死时候的满脸绝望与懊悔。
  他的这个法子虽然残忍,却屡试不爽,从来没有失败过,因为他知道,不管是任何人,只要能够看到生的希望,他就不可能去寻死,虽然只有一丝非常渺茫的希望,但求生的意志却还让他选择“生”那一条路。
  徵隗脸含残酷的笑意,准备看那些斥候们互相残杀。
  可他却惊讶的发现,那些士兵一个个儿竟然如同泥塑木浮雕一般,没有一个移动半步。好像是他们竟然没听懂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一般。
  “本官再好心提醒你们一句,这已是最后一次了,你们所有人到最后只一个人能够活下来,而你们身边的人多死一个,你们就多一分保命的希望。呵呵,就算你们不对昔日的袍泽动手,他们也定然会对你们动手的,所以,你们不必迟疑,快快动手吧。”
  徵隗见他们不动手,便不厌其烦的引诱着,这样的事情他见的多了,也确实有一些讲究情义的队伍,在一开始谁都不会动手,但是只要有人动了第一刀,其他人就会立刻性命相搏。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斥候来到自己的面前,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好好,既然其他人不反对,那你就是唯一的幸存者了,其他人一会就要被杀掉,嘿嘿,真是可惜啊,你们这些人不识时务,最终免不了一死。
  徵隗见终于有人乖乖配合自己了,心中也是十分得意,因为在他认为,一场自相残杀的闹剧就要开始了。
  这时徵隗见那矮小男子缓缓来到自己面前,笑着说道:“我军的秘密我现在就告诉你,请听好了,我方的大将名叫……”
  那矮小的斥候魏闯说到这里,忽然从腰间取出来一把剑,对着徵隗的脑袋就砍了过去。
  


第五十四章 暴怒的魏延

  “啊?”徵隗忽然感到了一股冰冷的杀气,生死危机之下顾不得其他,连忙一个懒驴打滚避了过去。
  可是对方出手太快了,自己的脸上最终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猩红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脸,再加上那道露着肉的口子,显得异样的狰狞可怖。
  徵隗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出了一身冷汗,狼狈地爬了其来之后,恨恨的说道:“好小子,竟敢耍老子!你们这些人都给本官听着,谁如果杀了他,本官就饶你们一命,一个人杀饶一个,十个人杀饶十个,谁不动手谁死!”
  徵隗冷冷的盯着刺杀自己的那个矮小斥候,期待着他被自己的同袍乱刃分尸。
  可是没想到只是一刹那,所有的敌方斥候全都下了马,然后同时用剑往马屁股上狠狠一扎,马屁门负痛,立刻四散而逃,将最核心处的包围圈给打乱了。
  就在这时,那十几个斥候立刻取出来腰间的佩剑,毫无征兆的跟在马后,冷酷的杀向敌军。
  他们的动作非常精准,每一剑都会准确地刺中对方的咽喉,让对方来不及挣扎就命丧黄泉,而且为了能够尽量多的拖延时间,多杀伤几个敌人,他们总是伶俐的以马作掩护,跳跃着去刺杀身边的敌兵。
  乘着混乱的那短暂时间,他们身形连动,已经杀了三十余个敌兵。
  “啊啊!可恶,立刻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们!”徵隗不由得恼羞成怒,立刻大声吼道。
  他这一次可算是颜面尽失,不仅自己引诱敌方自相残杀的计划没有成功,自己反而被敌方耍了,短短一瞬间就造成了三十多人的伤亡,连自己都差一点送了命。
  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徵隗这一生来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所以徵隗才命令大家不惜一切代价要屠杀这些人,现在陷入狂怒的他已经完全顾不得审问敌情了。
  随着徵隗的一声令下,他手下的军士们立刻对那十几名斥候展开了屠杀。
  对方是数百倍于己的实力,他们就算是吕布再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也要饮恨当场,更何况他们的战斗力虽强,也只是勉强相当于一般的百人将而已,所以几乎一瞬间,他们每个人都受到了几十处创口,很快变成了一个个的血人。
  但是他们却都丝毫没有放弃杀敌,每个人都是拼着自己一死,也都在最后关头杀死了一名敌军。
  一名斥候的胳膊被卸掉了,但失却一脚踢到了旁边一位敌兵的下体,生生把他给踢死。
  另外一名斥候的腿被斩断了,但他却没有丝毫犹豫,单腿站立,然后和身扑向身旁的一命士兵,然后滚到地上,果断的一翻身,让那名敌兵在上面,紧接着便听到那名敌兵一声惨叫,原来他早已被同袍乱刃分尸。这名斥候哈哈一笑,用那条尚算完好的腿用力一拌,又将另外一名敌兵绊倒,待得这名士兵又被乱刃分尸之后才含笑死去。
  魏闯仗着身材矮小的优势,异常灵活的躲避着敌人,他首先是躲到了马腹之下,然后乘着周围敌兵合力斩杀坐下马之际,手中长剑如同毒蛇一般的刺向一名敌军的咽喉,待得周围敌军反应过来之后便已经倒在了地上,双脚对着地面乱踢一通,然后就见尘土蒙蔽了周边十几个敌兵的眼睛。
  他乘机再用双脚猛踹前边一名敌兵的小腿,那名敌兵承受不住便倒了下来。魏闯轻轻闪过一旁,把这名敌兵往旁边一踢,顿时绊倒了五六名敌兵,然后魏闯扫视了一下周边如潮水一般的敌兵,迅速的挥剑将这五六名敌兵杀死。
  就在这时,数杆长矛对着自己猛地捅了过来。
  魏闯避无可避,含笑而逝,心中还暗暗想道:“嘿嘿,我这一次杀了十个敌兵,比他们谁杀的都多,所以,由此看来,我是他们当之无愧的队长。”
  这一场战斗,魏闯等十七人,以近乎自杀的方式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虽然全部壮烈牺牲,但是却杀死了上百敌兵,重伤三十余人,敌军一名首领轻伤。
  在这十七人被全部杀死后,徵隗踢着魏闯残碎的尸体说道:“这个贼子,竟然敢伤害爷爷我,现在总算知道厉害了吧?这一次不仅让你们死,还让你们死无全尸。通知兄弟们,把这些贼兵的尸体煮了,今晚我们大家美美的吃上一顿。”
  这时,区虎忽然迟疑着说道:“徵兄,我们杀了刘琦的斥候,你说他发现斥候没有回去,会不会猜到我们在这里设下伏兵?我们是不是要换个地方设伏?”
  却听徵隗满不在乎的说道:“就算刘琦知道了又如何?从酃县到临湘那么远的距离,他如何知道我们就一定在这里设伏?不过区兄说的也有点道理,我们是该换个地方,不过今天天色太晚了,大家明天一早动身也不迟,嘿嘿,反正刘琦的斥候已经全军覆没,他们要真的确认他们死亡,至少也要等到天亮以后。”
  区虎感觉徵隗说得有理,也不再多劝,便命士兵埋下锅灶,开始蒸煮人肉。
  却说魏延在派魏闯等人前去探路之后,就一直焦急的等待,直到天黑也没有发现他们回来,心中不由的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想了想,便命大军开拔启程,一边向前走,一边探听那十九名斥候的消息。
  魏延大军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军司马魏山忽然听到前面不远传来了疾驰的马蹄声,不由得精神一振,连忙率军迎了上去。
  等到接近之后,却发现是魏闯麾下的两个斥候王彰和刘羽,不由一愣,随后问道:“王彰,刘羽,你们怎么才回来?魏闯他们呢?还有,你看你们两个现在的样子,衣甲凌乱,完全没有我荆州军的作风。”
  却见二人滚鞍下马,哭着拜道:“魏司马,前面三十里外的密林中有敌人的伏兵,我们头儿和其他十六个兄弟为了探查清楚是否有伏兵,全都殉职了……”
  “什么?”魏山心中一惊,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连忙命人扶住王彰和刘羽,给他们一些食物和水,然后把他们带到了中军魏延处,慌忙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魏延。
  魏延听说消息之后,立刻勃然大怒,大声吼道:“真没心想道区区贼兵竟敢伤我魏延麾下,此仇不报,我魏延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所有人等听令,于我急速行军,将这帮贼兵全部围歼,一个不留。”
  “诺。”那些将士们全都急红了眼睛,立刻按照魏延的安排,拼命的向前跑去,这一次他们定要全歼敌人,为自己的兄弟们报仇!
  王彰和刘羽也浑然不顾满身的疲惫,执意在前面引领着大家前进。
  当大军离密林还有十里左右的时候,魏延命令大家停了下来,骑兵下马,只留下少数人照看马匹干粮,剩下的全部与步兵一道包围了密林,又命人悄悄摸进密林之中乘夜放火,将这些敌军兵将全部烧死,而对于那些从火中逃出来的敌军兵将,不管是谁,一律格杀勿论。
  大军悄无声息,行动十分迅速,很快就完成了对敌军的包围。
  魏延一摆手,亲自率领上百名精锐的亲兵立刻抱着柴薪和树枝,赶往敌军宿营之处放火。
  大家很快就看到了敌军宿营之处的火光。这时,一股很香的烤肉味飘了过来,魏延轻轻抽了抽鼻子,又马上赶走那股香味,以免勾起腹中的馋虫。
  可是就在这时候,他却很明显的看到,在烤肉的篝火旁竟然放着一堆衣甲,那些衣甲入目很熟悉,竟然就是他麾下亲兵所穿的皮甲。
  那些衣甲被凌乱的放在了一起,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手足。
  这时候,魏延的一双眼睛已经变得通红了,拳头握紧,指甲狠狠的掐进了肉里,甚至都掐出了血。
  但魏延却浑若不觉,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些“烤肉”。
  “这帮畜生,竟然把我兄弟们的尸身烤着吃,我魏延今天要让他们活一人,我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魏延咬牙切齿之下,点起了火把,然后对着周围有规律的转了几圈。
  这是提前约定好发动火攻的暗号,本来大家约定的时间是在敌兵睡着以后,但是魏延一刻也不想让这帮畜生多活,
  其他奉命举行火攻的士兵也有不少看到了这一幕,他们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了,现在见魏延举火,立刻点燃了引火工具,然后用弓箭射到了敌军宿营之地。
  只见一道道夹杂着愤怒的火焰迅速冲到了敌军的营地,很快将那一座营地变成了一片火海。
  “敌袭。”那些敌兵全都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准备迎敌,可是由于他们宿营之地都是树木和干草,对方射来的箭支上又都绑满了浸满油脂的麻布等易燃物,然后被点燃之后射到了这里,所以火势蔓延得很厉害,再加上地方处于下风,这让许多士兵根本无处躲避,不是被火烧死就是被烟熏死。
  “杀呀,杀光贼兵,为死去的那十几名兄弟们报仇!”魏延当先站起身来,拔出佩刀,第一个冲向了混乱不已的敌兵。
  “杀呀,为兄弟们报仇。”魏延的亲兵们同样是势若疯虎,取出武器,对着混乱的敌军展开了屠杀。


第五十五章 志在复仇

  现在魏延这支大军可以说是带着悲愤和沉痛的心情上阵的,他们本来只知道那十几个斥候是被贼军所杀,虽然心中也想着要报仇,但是对敌军却并没有过多的愤怒,因为各为其主,战场上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过很快全军就知道了一个让他们悲愤不已的消息:他们的那是几个袍泽竟然在死后还被敌人将尸体做烤肉吃!
  一时之间,这些士兵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狂怒,挥舞着武器对敌兵展开了疯狂的杀戮。
  魏延麾下士兵的战斗力本就比两县的那一万杂牌军要强的太多,再加上先使用火攻让对方乱了阵型,现在大家又都拼了性命,所以无不以一当十,让这场本来就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魏延早已死死的盯住了两个贼酋,所以一开始展开战斗,就直接冲着他们而去。
  离魏延距离比较近的正是当初下令斩杀魏闯等人的醴陵县尉徵隗,魏延一声冷哼,手中长刀砍死试图围拢上来的徵隗亲兵,然后急速的向徵隗冲了过去。
  徵隗知道自己这一次将很难逃避,便一咬牙,自恃勇力,决定先乘机斩杀了敌军将领再说。他相信只要敌将一死,自己定然能够反败为胜。
  所以徵隗缓缓取出长枪,怡然不惧的对着魏延迎了上去,高声喝道:“本将名叫徵隗,贼将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爷爷我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却听魏延哼道:“你不配知晓本将姓名,竟敢杀我部下,还作此残忍之举,纳命来吧。”
  魏延说完之后,手中刀快如闪电的劈向徵隗。
  徵隗见状大惊,连忙仰身闪避,却见刀锋堪堪贴着鼻尖扫了过去,惊得他一身冷汗:“这个贼将实力不低,竟然有如此快的刀法,我可要小心应对,否则的话一不留神,可能连这条小命都丢到这里了。”
  可是就在这时,却见那道刀锋再次对着自己的顶门劈了过来你,徵隗震恐之下只好来了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可怜的徵隗,本来就蠢笨如驴,没想到今天为了保命,竟然两次学驴打滚,而且他的动作越来越纯熟,简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
  但是徵隗今天却仍旧免不了一死,因为怒不可遏的魏延今日已经决定,今日定要将其彻底杀死,以泄心头之恨,为死难的兄弟们报仇。
  所以魏延再次赶了上去,乘着对方力尽之时,双足猛力一踩,踩到了徵隗的手上。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声传来,徵隗面色发白,哆嗦着嘴唇说道:“饶,饶命。”
  魏延恍如未闻,手中利刃连挥,直接剁掉了徵隗的两条腿。
  徵隗又是接连两声惨叫,直接昏了过去。
  魏延还不解恨,从腰间取出来一壶凉水,将水浇到徵隗的头上,把他浇醒,手中利刃又是快速挥动,斩掉了他的两条臂膀。
  现在的徵隗缺少了四肢,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衣甲,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魏延这才怒气稍稍发泄,又用刀割开徵隗的绊甲绦,扒下他的铠甲,然后对着心脏就是一刀刺了下去,挖出了他的心肝。
  魏延踢了踢徵隗的尸身,又昂首向不远处的区虎走去。
  区虎虽然杀人不眨眼,可是看到魏延刚才的那一幕,早已经吓得心胆俱裂,哪里还敢反抗?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的说道:“将军饶命,杀死将军部将的正是那徵隗,与末将没有任何关系。末将愿意投降将军,并且引领将军去打临湘,还请将军网开一面,饶了末将,啊……”
  区虎一句话还没说完,早被魏延一刀剁去了脑袋。
  “哼,像你这样的人渣,本将才懒得收。”魏延一脚踢开区虎的尸身,然后挥起手中刀,对着那些普通士兵展开了屠杀。
  那些士兵见主将尽皆被杀,一个个心惊胆战,连忙跪下来表示投降。
  可是魏延却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些士兵,拒不接受他们的投降,仍然是一刀一个展开了疯狂的杀戮。
  “哈哈,你们这些贼兵,竟然敢吃我的兄弟,我魏延怎么可能会与你们为伍?死吧,死吧,都给本将去死吧。”
  威严一边屠杀,一边疯狂地大吼。
  其他的士兵也都是状若疯虎,对那些敌兵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手中刀剑毫不犹豫的向着对方头颈斩落。
  直到这时,那些绝望的敌兵们才知道,他们今日都是非死不可,所以,全都不再摇尾乞怜,而是站起身来,挥动着手中的武器与对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反正我们今天必死,能多杀一个就是一个,杀一个够本儿,杀两个赚一个。”那些敌兵怀着必死的信念,战斗里竟然格外的惊人,一时之间气势如虹,与魏延大军斗得难解难分。
  魏延见对方反抗,心中不仅没有惊讶,反而更加兴奋,嘿嘿冷笑道:“本将就是要你们反抗,你们要不反抗,本将还杀得没意思呢。兄弟们,给我杀,让贼兵们知道知道,就算他们反抗也一样没用,今天必定要被我们一网打尽,不留一个活口。”
  魏延说完之后,一马当先的就冲向了五六个敌兵,手中长刀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就挥了出去,带着一股肃杀之意,上来就把一名敌兵砍翻在地,然后气势如虹,再次将第二名士兵的胳膊砍掉,然后几乎是同时,一脚把第三名士兵踹翻在地。
  就在这时,魏延忽然感到双腿一紧,低头望去,却发现是那名被砍掉一只胳膊的敌兵,竟然用仅存的一条手臂牢牢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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