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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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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承彦心中也十分得意,听说刘琦即将出征荆南,便考虑着打探一下消息,顺便找个机会接近刘琦,亲自考察一下刘琦的人品,可是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得到了刘琦已经与蒯氏女子蒯如玉订婚的消息。
  黄承彦轻轻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英儿,原本我准备将你许配给荆州大公子刘琦,此人才貌双全,更兼志向远大,礼贤下士,爱惜士卒,将来必定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只是可惜,我最近听说,那大公子已经与蒯子柔之女订下了婚约,看来此事只好就这么算了”
  黄承彦说完这句话,就见女儿黄月英浑身轻轻一震。
  黄承彦装作没看见一般,轻轻叹道:“更何况你舅舅蔡瑁现在站在了二公子刘琮那一边,如果我非要把你许给刘琦,恐怕你舅舅和你姨娘那里都不会高兴。这样吧。我听说在隆重有个名士叫诸葛亮,字孔明,乃是琅琊人,号为卧龙,他的姐夫是蒯越之弟蒯褀,不如为父去问问他?”
  黄月英却幽幽说道:“又是蒯氏。哼,我才不嫁给蒯氏的亲戚呢。至于那个什么刘琦,我倒想见识见识他的能力,如果这一次他能够在一年之内平定荆南四郡,我到时候就做他的妾室。”
  “啊?什么?你可是我荆襄黄氏的女儿,我们家族虽然比不过蒯氏和蔡氏,却也是一个大族,你作为我黄承彦唯一的女儿,怎能嫁人做妾?那刘琦将来就算做了藩王,也不至于让你这样做吧?”黄承彦闻言大惊失色,连忙劝道:“天下英雄多得是,你又何必在意一个小小的刘琦呢?”
  黄月英却笑道:“爹爹误会女儿了,女儿并非意气用事,如果刘琦真能在一年内平定荆南,则可以证明他果然是王霸之才,将来必能成就霸业,女儿即便能够嫁给这样的英雄做妾,也不枉这一生了。而舅舅竟然和这样的人物作对,恐怕将来死在哪里都不知道,白白牵累了我黄氏一族,所以女儿这也是在考虑我族群的利益。当然,如果那个刘琦并无识人之明,不识女儿之才,就算他是皇帝,女儿也绝不会将自己托付与他。”
  黄月英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令黄承彦无法辩驳,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不再提起此事,只能暗暗祈祷这个刘琦不能在一年内平定荆南,否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如果女儿嫁给刘琦做正室那也罢了,就算跟蔡瑁翻脸老夫也不怕,可是只是做一名小妾,不要说别人,就算老夫我的脸上也不光彩,唉,我当时想的这是什么馊主意?怎么就没想到会被蒯氏捷足先登?”黄承彦一脸的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
  


第十九章 华容道惊变

  刘琦率领着大军缓缓前行,大约过了十天的功夫,就来到了荆州的军事重地兼粮草聚积地江陵县,早有江陵县令张允迎了过来。
  这张允之母乃是刘表亲姐,从这点来说,他与刘琦乃是嫡亲表兄弟,只不过此人与刘琮关系亲密,又早早投靠了蔡瑁,所以此人虽然与刘琦在血缘关系上很近,可是心中却恨不能刘琦早死,让刘琮继承刘表之位。
  刘琦是从后世穿越而来,又对三国之事烂熟于胸,自然知道对方是何许人,只不过现在是在战时,刘琦征战荆南又要仰仗江陵发粮草救兵,所以看起来很是恭敬,一口一个表哥的叫着,态度十分亲热。
  而张允事先也得到了蔡瑁的吩咐,要他不要把对刘琦的厌恶表现出来,而是要乘着这次刘琦南征在暗地里加以算计,所以对刘琦也算是亲热客气,拨给了刘琦一些粮草物资,并准备好渡江的船只,只等刘琦率军渡江。
  张允率领人马,直送到江边的津乡港,刘琦带着徐庶、庞统、裴潜和繁钦等人仔细的检查了所有的船只,直到确认并无疏漏之后方才放下心来。
  刘琦在送走了张允之后,只留了数百人马虚打旗帜,晚间命他们大掌灯火,自己却命令大军乘着黄昏时分紧急赶到华容,准备通过华容道来到江边,在华容渡口过江。
  当然,刘琦率并没有提前把领大军连夜来到华容之事告知张允,但这却并瞒不过张允派来的那些民夫,因为刘琦要他们把船开到华容渡口,此事却根本无法保密,那些民夫中自然会有张允的细作,所以他们很快便把消息传给了张允。
  且不说张允在得到消息之后如何设计刘琦,单说刘琦见那些民夫遵令将船开到华容渡口,忽然开口问道:“你们有谁是华容县人?”
  便有数十个精干的民夫上前来,恭敬说道:“小人便是。”
  刘琦的眼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下,点点头便说道:“那你们可熟悉华容道的地形?”
  立时便有十几个民夫说道:“小人寒舍都离华容道不远,对那里非常熟悉,那华容道到处是沼泽,非常难走,如果不是熟悉地形的人,基本上是很难通过的。”
  刘琦闻言大喜,笑着说道:“既然极为老乡如此熟悉华容道,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还请众位乡亲为我们带路,通过华容道直奔华容渡口码头,各位请放心,我们绝不会少了你们的酬劳。”
  那是几个民夫连忙说道:“只不过是带个路而已,那又值得什么?小人作为荆州百姓,公子率军乃是平定叛乱,此为正义之举,我等怎么好意思收受酬劳?”
  但是刘琦却坚持要发放酬劳,那些民夫听了,尽皆拜谢不已,欢欢喜喜的走在最前面,随着刘琦来到了华容道的入口处。
  一个光头的乡民连忙走上前去,对着刘琦躬身说道:“公子,前面就是华容道了,这里遍地沼泽,如果没有引导,绝对难以通行,我们走在最前面,各位随后跟上,另外,在水草茂盛的地方,如果能够割上一把草的话,请尽量让兄弟们割下一把的草,以便在道路曲折折难走的时候用那些草垫路。”
  刘琦点了点头,示意那个光头的乡民在前面走,自己则率领大军,在后面紧紧跟随。
  这华容道果然不愧是有名的险地,随处都潜藏着沼泽,甚至有的看起来水草茂盛,下面却是深深的沼泽地,尽管这些沼泽地大部分很难把人全部陷进去,但是只要不小心掉进去了,想要拔出腿来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怪不得在历史上,曹操在赤壁之战失败之后,率军通过华容道之时竟然是那样的狼狈,这华容道的确不是一条容易走的道路。”刘琦感受着华容道的艰险,默默地想道。
  这时,忽然有一个乡民急急地赶到自己的面前,好像有些立足未稳的样子,直直的撞向刘琦。
  刘琦毕竟是练了好几个月的五禽戏,身手也格外敏捷,快速反应之下立刻仰身躲过,那名乡民没有撞到刘琦,一声惨叫着摔倒了一旁,然后就见他迅速的沉了下去,一直沉到头顶,很快就连头发都看不到了。
  原来就在刘琦脚下几步远的地方,竟然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沼泽!
  所有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感到毛骨悚然,裴潜等人更是惊魂未定:“幸好将军将身闪过,否则的话,刚才掉进沼泽地的,恐怕就是他了。”
  而徐庶、裴潜等、庞统等智者更是把眼睛转向了刘琦身边的乡民,目光中充满了不善。
  那个光头的乡民一怔,随即骂道:“毛三刀这个死鬼,你自己冒失也就冒失吧,竟然差一点害得大公子也掉进沼泽,幸亏公子没事,否则我们以后该如何面对荆州的乡亲父老?你们几个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一次一定要把公子护在中间,绝对不能再容许有任何闪失。”
  那些乡民闻言点了点头,连忙把刘琦围在了中间,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刘琦的心中不由暗暗冷笑,他自然看得出来刚才那个乡民是故意撞向自己,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早已加强了戒备,与此同时,他向魏延和于禁递过去一个眼神。
  二将自然知道刘琦的眼神是何意思,他们紧紧跟在刘琦身后不远处,手中暗暗握紧了弓箭,只要稍有异动,便会在极快的时间**出羽箭,致对方于死地。
  紧跟在刘琦身后的刘式也暗暗传令亲兵各自紧握刀剑,一旦出现变故,立刻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保护主将的安全。
  不过奇怪的是,接下来的进展竟然出奇的顺利,好像撞向刘琦的事情真的是偶然发生一般,那些乡民全都全神贯注的探查着周围的地形,没有一个敢疏忽大意。
  “大家坚持,马上就到了。”
  “不要懈怠,急速通过这里的险地。”
  “坚持就是胜利。”
  “胜利就在眼前”
  “将军还在前面呢,我们的道路可是他一步步走出来的,只要沿着他的方向走,我们绝对没有任何安全问题。”
  ……
  王粲现在越来越像是一个专职做政治工作的官吏了,每次都是恰到好处的对大家进行鼓励,一次次提升大家的信心,并督促大家不断地前进。
  过了大约有一个多时辰,这条艰难险阻的华容道终于走到尽头了,大家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安然无恙的走通了这条华容道。
  可就在这时,刘琦忽然听到一阵阵刀剑出鞘的声音,随即就见围在自己周围的那些乡民忽然抽出了刀剑,对着自己展开了围攻。
  可以说那些“乡民”玩了一场非常漂亮的心理战,他们在大家都感到紧张的时候没有围攻刘琦,却偏偏选在刚刚走出华容道,紧绷的精神开始松懈的时候发动偷袭,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遭遇偷袭,这一次恐怕是必死无疑。
  但是刘琦却并不是一般人,他早已对这些乡民保持了足够的戒心,其实从第一眼看到这些乡民,他就从他们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股股冰冷的杀意,而这样的杀意只有在军队中才可能出现,而且是在百战精兵的眼中才可能出现,所以这时候刘琦就猜测,这恐怕是张允派来的杀手。
  因此这一路上,刘琦始终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并没有给对方造成任何可乘之机,甚至就是刚才走出去华容道,他的心中依然没有任何放松,反而判断出来,对方如果不想攻击自己也就算了,如果真想攻击自己,眼下可是绝佳的机会。
  果然,这些死士在自己踏出华容道的一瞬间,就对自己展开了突然刺杀。
  刘琦并没有被吓到,立刻抽出早已握在手心中的宝剑,与那些刺客展开了游斗。
  幸亏他随着于禁学得留了一手漂亮实用的剑法,用最简单的招式,最快的效率击杀着身边一个个刺客,同时还仗着五禽戏的身法优势,不断的躲避着对方的攻击,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同时,还积极抓住对方的疏漏,然后乘机将其斩杀。
  几乎是瞬息之间,刘式率领的亲兵就奋不顾身的闯了过来,然后将刘琦团团护住,对着那些刺客展开了屠杀。
  而几乎与此同时,魏延和于禁也立刻弯弓搭箭,迅速将围在刘琦身周的几个刺客射杀。
  “不要杀了他们,留活口。”刘琦见自己的亲兵全都围拢上来,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然后命令他们活捉那些刺客,问出背后的主谋。
  可是没想到那些刺客尽皆是死士,一见自己战胜无望,纷纷挥起刀剑自杀,速度之快令人拦截都来不及。
  “嘿嘿……”只听得冷笑之声不绝,随即便见这些扮作乡民的刺客纷纷饮剑自杀,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真是可恶,本来还想着留下活口,揪出背后的真凶,没想到这些刺客见机的那样快,竟然这么快就选择自杀,可见那个真凶所训练的军队的确不愧是极为强大的精兵,只可惜如此精锐的军队,却不能用在征战沙场,反而死于内斗之中。”刘琦扫射了一眼那些死去的刺客,一脸惋惜的说道。
  而与此同时,在江陵得到消息的张允面色铁青,对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士兵厉声骂道:“你们这些废物,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废物都杀不死!本将再给你一个机会,立刻将这封信送到津乡港外五十里的张虎那里,通知他立刻前往华容,这一次务必要将那废物杀死,如若再有差池,本将灭你满门。”
  那个士兵脸色苍白的接过了信件,对着张允恭敬的磕了一个头,然后立刻离去。
  


第二十章 临江甘兴霸

  刘琦率领着大军通过了华容道,来到了江边之后,没有片刻停留,立刻命令魏延先率领麾下大军连夜渡江,前往对岸的作唐县,并乘机建立营寨,做好防御部署,防止对岸的武陵郡守军乘半渡偷袭。
  魏延领命,命令精熟水军的将士率先渡江,他作为前锋,深知自己责任重大,所以这一路上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甚至都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但是这一路渡江却是无比的平稳顺利,待得来到对岸之后,他们这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了,因为张羡把防御的重点放在了长沙对面黄祖镇守的江夏,在沙羡一袋布下了重兵,而在武陵的防御力量则集中到了孱陵,在作唐最多只有五百人的乡勇,这些乡勇根本没有意识到看到魏延的大军会进攻这里,因为对面的华容道可是出名的险地,谁也不会放着好地方不走,偏偏要走难以通行的华容道。
  而这些乡勇更是认为,没有谁会选择连夜渡江,因为这样做的危险性实在是太大了。更何况他们已经探知,在今天日落之前,荆州方面的主将刘琦率领着大军来到了江陵附近的渡口,在那里正准备率军渡江呢。
  正是因为上述这些原因。这五百乡勇全都在离江边数里外的营帐内睡着了,整个营帐之内一片冷清,连一个值夜的都没有。
  魏延在渡江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星星灯火,便判断出来这里定然是有一个营帐,所以他立刻率领麾下一万大军进行包抄,将营帐内的乡勇全部包围,然后踹开营门,将那些乡勇全部擒获,连一个都没有逃走。
  乡勇的头子是一个叫做魏然的军侯,见到神兵天降,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抵抗?很快便将武陵的虚实讲了个清清楚楚。
  这时候魏延了解到,在孱陵驻扎着五千大军,驻军守将乃是武陵太守金旋之子金祎。这支大军正在沿江防守孱陵,根本不知道刘琦大军会从华容渡江。
  魏延闻言大喜,立刻命令军侯魏山率领五千大军镇守作唐,速速安营扎寨,并向江对岸举火,以通知刘琦,让后续大军渡江,自己却亲率精锐,轻装前进,连夜赶往孱陵。
  魏延大军感到孱陵之时,天色已经蒙蒙亮,守夜的军士都累得不行,其他将士却还在休息,正是全军戒备最松的时候。魏延立刻命令大军发动进攻,并且命令亲兵喊道:“武陵城已破,太守金旋已被我家将军擒获,孱陵守军莫作无谓抵抗,速速投降。”
  金祎的孱陵大军忽然遇到袭击,尽皆惊慌失措,慌乱的组织抵抗,可是由于他们防备的目标乃是水上,根本没有在岸上部署任何防御,休说寨门,连拒马枪都没有,让魏延率领前哨骑兵轻易突进,等到金祎穿戴好甲胄之后,魏延早已来到了中军帐附近。
  金祎惊惶不已,连忙准备投降,这时,金祎手下的一位年轻文士劝说道:“将军且休如此,我们现今背水而战,必当拼命死战,贼兵虽然势大,却也未必能赢。”
  金祎叹道:“承明此言虽有理,只可惜我父已被贼兵所执,一旦反抗,必然会陷父亲于不义,故我不敢不降。只是我真是后悔当初不该不听你所劝,派兵驻守作唐。”
  那名文士却再劝道:“武陵城高池深,贼兵急切之间怎攻得下?此定是贼兵之计,将军不可听信。”
  金祎却摇手道:“承明不必再说,此事吾意已决。”说完之后便命令文士将自己绑起来,并喝令所有士兵放弃抵抗。
  文士无奈,叹了一口气,只好从命。
  就在这时,魏延已经闯进了中军帐,看到对方主将自绑手臂请降,自然是哈哈大笑,命人将金祎押下去。
  金祎叹了一口气,缓缓问道:“请问将军,不知家父金旋在何处?”
  魏延一怔,随后问道:“你是武陵太守金旋之子?这可真是太好了,只要有了你,我军必定能轻易拿下武陵。”
  金祎这才知道那个文士刚才的判断完全正确,看了对方一眼,叹息着说道:“适才承明劝我背水死战,悔不听公之言,以致怡作今日之羞。”
  魏延闻言大惊,连忙问那文士姓名,却听那文士说道:“在下名叫潘浚,又名濬,字承明,武陵汉寿人。”
  魏延惊讶说道:“如若此人听了先生之语,吾此战难胜也。”
  说完之后就亲自解开了潘浚的绑缚,邀请到上座,恭敬的说道:“末将名叫魏延,字文长,南阳义阳人。先生也当明白,我家州牧大人命公子刘琦率大军征讨荆南,实在是因为长沙张羡为一己之私而令四郡陷入战火,还请先生念在一郡生民的份上,助我一臂之力。”
  潘浚见魏延如此真诚恭敬,长叹一声,表示归降。
  魏延大喜,当即拜潘浚为左军司马。
  “现今武陵城高池深,不知将军何以教我?”魏延拱了拱手,诚挚地问道。
  潘浚缓缓说道:“将军可换上降军衣甲,依旧打着旗号公子金祎的旗号,在夜间以孱陵失守为名赚开城门,则金旋可擒。不过还请将军念在金旋是末将故主,更兼金氏父子也是受张羡胁迫,无奈反叛,饶他父子一命。”
  魏延恭敬说道:“既然先生如此说了,延敢不从命?”于是命大军换上降军衣甲,等待刘琦大军到来,并准备在夜间赚开武陵城门。
  却说刘琦在华容等待魏延渡江的消息,过了很长时间才见对岸举火,连忙命徐庶、司马芝和裴潜率领麾下将士先后渡江,自己在最后与于禁的五千人同时渡江。
  且不说徐庶来到对岸之后赞叹魏延抓住战机,又担心他太过冒险,立刻与司马芝率军支援。单说刘琦在于禁军中渡江,不出半个时辰便来到了江心处,这时天已大亮,刘琦正挥军急行,却忽然见前面一支船队迎面而来,在主船上挂着一面锦帆,一条大汉哈哈笑道:“前面竟然来了一艘官船,这是我锦帆军发财的大好时机,兄弟们,速速动手抢一票,最中间的那艘大船使我们最重要的目标,大家劫了那艘船就立刻走人。”
  说完之后就见一支大约千人左右的水军呼啸上来,向着刘琦的主船靠了过来。
  虽然刘琦船上的军士众多,但大都是步兵,很少有人精熟水战,即便是在水边长大,又都精熟水性,可是由于没有专门的水军装备,在面对对方训练有素的千名水军,也不由得相形见绌。更何况刘琦的船队为了渡江方便,几乎是排成了一条直线,短时间之内根本来不及救援。
  在刘琦身旁的王粲见此状况,不由的面色一变,喝道:“大胆贼人,可知这是谁的船队?也是你等敢来劫掠的?”
  那名大汉大笑不已,嘿嘿说道:“老子天生干的就是这些打家劫舍的勾当,管你是谁?今天不妨实说了吧,就算是荆州牧大人亲自来了,我锦帆贼甘宁也照样从他身上揩点油出来。”
  这时刘琦却冷静地说道:“来者可是临江甘兴霸?”
  那条大汉说道:“正是,没想到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刘琦嘿嘿笑道:“我这里有一坛好酒,不知兴霸可愿与我同饮?”
  汉子一愣,随机冷笑道:“你少跟老子来这一套,谁人不知你名义上是请我喝酒,实际上却要害老子?那个小子,既然你知道甘兴霸爷爷的名号,速速过来投降,还能免你一死。”
  刘琦身形半分没动,淡淡笑道:“临江甘兴霸之名可谓是如雷贯耳,本将自然知道,只不过本将却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藏头露尾,故意冒用他人姓名,究竟有何目的?还不如实说来!”
  那汉子一怔,随机狂笑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锦帆贼甘兴霸,你怎说我是假冒?呵呵,我明白了,你是怕你那些士卒听到我的名字感到恐惧,所以才故意说我不是甘宁,是也不是?”
  刘琦嘿嘿冷笑道:“首先来说,甘宁的队伍虽然被成为锦帆贼,但是他自己从不这样喊。第二,甘兴霸为人豪迈有义气,只要别人以礼待之,他必然倾心相交,而阁下却没有他的豪气。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本将听闻甘兴霸读书甚多,绝不会像你一般满口粗话,没有半点修养。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招出自己的身份?难道非要在被擒住之后,受到本将的酷刑折磨之后才肯说?”
  那名汉子尚未开口,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豪迈的声音:“哈哈,荆州大公子果然是我甘宁的知己,不知是哪里来的劫匪?原来竟然是江夏张虎,没想到你这贼子竟敢破坏我甘宁的名声,休走,看我锦帆军的厉害。”
  说完之后把号一吹,就见身后上百条大小船只涌了过来,追向张虎的船队。
  张虎面色大变,立刻率领着船队逃离。
  不久之后,张允就得到了消息,说是张虎被甘宁吓跑,立时大怒,将案上精美的书籍、陶瓷乒乒乓乓的砸了个粉碎,大骂道:“锦帆贼甘宁,竟敢破坏本将的好事,但叫你有一日落在本将手中,定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张虎也是一个废物,手下那么多人,那么多船,竟然惧怕甘宁一个毛贼!刘琦小儿又捡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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