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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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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广州的代表肯定是美丽风光,长安的代表肯定是全国只此一人的皇帝,而且按照李二陛下的自恋程度。如果自己的画像被印在了纸币上。他应该会非常得意吧?
这是全国人民向您致敬啊!
三下五除二这个自恋狂就会被忽悠得找不到北,对付他还不容易?嗯,有一点,现在毕竟大唐帝国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是李渊阁下。太上皇。如果这个纸币上只有李二陛下。似乎有些不太好,说出去容易被有心之人说成是不尊重太上皇,嗯。干脆,就把李二陛下和李渊阁下父子两人的画像一起放在纸币上如何?
苏宁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虽然很多人心里面都知道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但是毕竟天下还是有不少人不知道的,只知道一个皇帝加一个太上皇,如果拿这父子俩的画像印在纸币上,可以展现出这父子两人的“父子情深:也说不定,或许还有奇效。
苏宁觉得自己的画画技术不是很好,但是相比之古人那种让人觉得难以接受的绘画人物的技术,苏宁觉得自己那点儿素描功底或许可以比那些把皇帝画得长得基本上都一个样儿的画师要好一点儿,李二陛下现在根本就不胖,很帅气,而且非常威严,历史书上的李世民怎一个雍容华贵可言?
他是从千军万马里面杀出来的皇帝好吗?戎马一生,一点儿铁血之气都没有,算什么皇帝?长得胖长得富贵就是皇帝了?那长得胖的人多得是,富贵的也不少,怎么就他一个皇帝?那些画师真该被拉出去喂狗。
铅笔?没有没关系,谁说素描一定要用铅笔?画画人物肖像,用毛笔和墨汁也可以,虽然没有铅笔那么轻松那么具有表现力,但是如今实在是没有铅笔,用毛笔画的肖像其实也不差,苏宁对李二陛下的模样是深刻的印在了心底,至于李渊阁下,嗯,见得次数也不少,没过多久,两个人头像就出现在苏宁的笔下。
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苏宁觉得比较满意,第一次的初稿,也不用上色了,到时候拿去印刷的时候,可以采用黑色和红色双面印的方式,最早的交子似乎就是那样印刷的,应该会很不错,而且皇帝和太上皇的头像在那里,谁敢乱用?要是真敢仿制绝对是大不敬之罪,死!
至于自己……
到时候把一个成品印刷出来给李二陛下和李渊阁下过目,看看他们两个是怎么想的,要是可以的话,就这样,不可以的话,再说,毕竟这是人家的肖像权,值得保护,值得鼓励。
又过了几日,苏宁已经基本上确定了初稿的样式的时候,薛仁贵带着车队来到了广州城,连绵好几百米的大车队吸引了不少眼球,全部都运到了审计司的大院儿里面,堆得满满当当的全是钱货,正好,趁此机会,把纸币给推出,加上冯盎的附和还有岭南那些大人物的同意,此时很快就可以上交给李二陛下审核通过了。
哦,这个事情估计还要魏征的同意毕竟是财政方面的,还牵扯到朝廷部门,要是没有魏征的答应,李二陛下自己貌似也放不开手脚。
薛仁贵带着车队和两千兵马抵达了广州城之后就去安顿兵马住所了,这一点不需要他烦神,冯盎早就为他安排好了,李二陛下也安排薛仁贵既然去了就在那儿待上一阵子,到时候亲自护送苏宁回来,也安全放心一些,薛仁贵见士兵们都被安顿好了,自己就骑上马,直奔苏宁的住处。
冯盎的属下把他带到了苏宁如今居住的小院子里面,苏宁正好在习武,虽然自己如今不太可能遇到上战场这样的事情,但是凡事都不好说,自己身上可是有着不少战功的,到时候要是战事吃紧,自己被拉上去带兵打仗也是可能的,要是现在就让武艺疏松了,那可就不好了,所以一直以来苏宁都没有放松过对武艺的练习。
看到苏宁的枪法越来越灵动,越来越快,薛仁贵也不由得点头称赞,虽然比起自己的霸王戟还是略有不如,但是这种灵动的枪法,要是真的进入大乘境界,那种速度估计也是自己所无法跟上的,毕竟自己主打的是力气,可是枪法主打的是速度,一刺就能要命,枪法很不简单。
所谓没有弱的武艺只有弱的人,就是这个道理,再者说,苏宁也不弱,上过战场杀过敌人受过伤,这位苏侯爷可绝对不是弱者。(未完待续。。)
七百三十一 以我之长,攻敌之短
苏宁的枪法越来越精妙,越来越向着枪法大成的境界奔去,薛仁贵不由得被牢牢吸引住,枪戟虽然有所区别,但是在招式上也有很多通用的地方,看到苏宁传自李靖的枪法,薛仁贵不由得开始比对这种枪法和自己的霸王戟法里面有没有可以相互弥补的地方,正看得起劲,冷不防苏宁突然调转枪头,银色的枪头闪着寒光冲着薛仁贵的面门就来了。
薛仁贵猛然一惊,身体急速后退,但是仍然比不上苏宁前进的速度,眼看着枪头就要刺中自己的面门,薛仁贵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刀,刀身一横,一挡,拦下了苏宁的突然袭击,而后对着身后不知所措的亲兵大喝一声:“戟来!”
亲兵被这一声大喝惊醒,连忙把手中拿着的大戟丢给了薛仁贵,薛仁贵大戟在手,气势陡然一变,苏宁觉得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山,不过,哼哼,我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啊薛同志!
枪法胜在灵动,胜在速度,面对薛仁贵这种主打力气的霸王般的人物,和他拼力气那是自讨苦吃,据说不久之前军中大比武的时候程咬金和尉迟恭纷纷败在薛仁贵的巨力之下,最后两人也不要颜面了,联手对付薛仁贵,最后的结果是三人的木棍碎裂,程咬金和尉迟恭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缓过劲儿来。
苏定方也想试试这个徒儿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亲自上阵来一场师徒大战,这一战打的惊天动地,号称是中生代最强武将和新生代最强武将之间的巅峰对决,两人还是师徒!是姜还是老的辣,亦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场巅峰对决引来了一大批将帅级人物强势围观,比武场里里外外围了一万多人。
两人打了一个半时辰,整整三个小时,从下午打到了日落,比武用的制式武器打坏了十二根,战马累倒了两匹,最后苏定方力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叹一声不服老不行了,薛仁贵连战王玄策、孟雨、焦长河、程咬金、尉迟恭、程咬金and尉迟恭联合体,最后大战苏定方,真正的从日出打到日落,挺着大戟还能站立,众人无不视之为战神。
不过之后据小道消息称第二天薛仁贵没起床,第三天起床之后吃了两只羊和一缸米饭……到底还是人,不过,这食量和体能实在是可怕到了极点,绝对的战争机器,杀戮战车,苏宁自认拼体力绝对不是薛仁贵的对手,但是再强的武将也有弱点,薛仁贵的气力十足,和他拼力气绝对是自讨苦吃,偏偏和他交手的六人都要和他拼力气,这不是找揍呢吗?
苏宁就不一样了,对付薛仁贵,就不要用力气,而要用速度和招式,找找往他要害处进攻,找找往他意想不到的地方进攻,攻不了就撤力,不和他拼力气,只和他拼速度和招式,这样一来,薛仁贵最大的依仗就被牢牢压制住了,想要打败薛仁贵很难,难于上青天,但是想要杀了他,难度却和杀了任何一名大将是一样的。
苏宁一枪快过一枪,一招快过一招,薛仁贵先机已失,被苏宁压制的抬不起头来,数次想要用巨力摧毁苏宁的进攻,却在发力的一瞬间被苏宁逃开,打在了地上或者是空处,还没准备好下一招进攻,苏宁的进攻就又来了,对着面门,对着胸口,对着脖颈,无一处不是要害,无一处不是要命的。
苏宁完全不和薛仁贵拼力气,而是仗着速度以杀掉薛仁贵的决心寻找空隙击杀与他,一旦薛仁贵想要用力气来和苏宁纠缠,苏宁就退开,然后再一次进攻,这样一来,薛仁贵引以为豪的体力和持久战术就完全没了作用,只有防守和挨打的份儿。
只攻不防,我攻要他防,他攻我只退不防,就这样,不和他拼力气,而和他拼速度和招数。
以我之长,攻敌之短,这才是兵家和纵横家共同遵从的最高奥秘。
然后,这场战斗以苏宁的枪尖抵着薛仁贵的喉咙为结束,薛仁贵用来抵挡的大戟已经被横在了喉咙前,但是和苏宁的枪身差了一点点距离,没挡住,这点距离是用大战三百多回合的速度优势换回来的,苏宁微微一笑,把枪撤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仁贵,你的力气又大了许多啊!”
薛仁贵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认识到自己被打败的这个事实,之前连续战败六名大将积累起来的小得意瞬间被摧毁,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结局,苏宁看着薛仁贵复杂的面庞,不由得笑道:“知道你为何会战败吗?”
薛仁贵摇摇头:“还请苏侯赐教。”
苏宁说道:“你觉得,你的长处在哪里?”
薛仁贵皱眉道:“气力,体力。”
苏宁点头:“那么你为什么要用速度和我战斗,而不用力气击垮我,用体力拖垮我,我的力气远不及你,体力也远不及你,但是你的速度无法和我比,我用我的长处和你战斗,你为何用你的短处和我战斗?”
薛仁贵愕然。
苏宁接着说道:“我从你一进门就在用速度和你战斗,你也尝试过使用力量对付我,但是我每一次都及时避开,然后用更快的速度回身攻击你,让你几乎无法反应过来,只能左支右挡,难得几次攻击都被我躲开,继而更加心浮气躁,使用速度和我战斗,使用速度格挡我的进攻,用大戟和枪战斗,你居然使用速度,而不使用力气。
你如果尽全力把我给震开,拉开一定的距离,使用大开大合的战阵戟法,逼得我只能防守不能进攻,加上你的力气,我绝对无法接近你,不是被你用巨力打死就是被你寻到机会夺走武器生擒,前番与你战斗的大将们也都是这样被你打败的是吗?硬和你拼力气,那只有失败一条路可走,但是一旦被人看穿你的速度并不是那么优秀,你可能就危险了。”
薛仁贵深思良久,在苏宁终于获得重新站起来的体力的时候,朝着苏宁施了一礼:“苏侯教诲,薛礼不敢忘怀。”
苏宁自嘲地笑了笑:“要不是那一招被我找到空隙,我就力竭了,没力气了,接着打肯定是你赢,打败你很难,但是杀掉你并不是那么难,在力气耗尽之前找到防守失误把你杀掉,那么你的力气再大,体力再强,也没有用,以我之长,攻敌之短,这才是致胜秘诀,记住了哦!一般人儿我不告诉他!”
薛仁贵笑了出来:“不敢忘!”
苏宁点点头,看着薛仁贵龙精虎猛的样子,笑道:“现在是什么职位,什么爵位了?”
薛仁贵笑道:“跟在师尊身边,担任左武卫中郎将的职位,爵位的话,得陛下看重,升爵为子爵,封一等龙门子。”
苏宁点点头,很满意的笑道:“一等龙门子,不错啊,再往上可就是伯爵了,伯爵可就算是很不容易得到的爵位了,当初我火烧阴山生擒颉利才是个伯爵,现在你都是一等子爵了,不错,不错,陛下很看重你啊,兄长担任左武卫将军之前,可就是左武卫中郎将,你要是做得好,兄长升职之后,你可就是接替兄长的不二人选啊!”
薛仁贵摸了脑袋憨憨的笑了起来:“不敢,不敢,一切听凭陛下决议。”
苏宁点点头,询问道:“家中可还好?你那位爱妻和其余家人可都安全?对付完山东士族之后我的事情太多了,还没来得及询问你,可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
薛仁贵连连摆手,笑道:“不敢不敢,家中好得很,那些人终究没敢动我岳丈,拙荆很安全,在那之后,我便第一个赶回家中,把爱妻接到了长安城团聚,陛下赏赐了很多钱货,足够我等日常开销,还有两千多亩土地,够用了,够用了。”
苏宁说道:“那便好,记得你刚来长安城的时候,那副模样,一门心思为了爱妻而奋斗,现在爱妻无恙,又为了什么而奋斗呢?”
薛仁贵说道:“师尊说,男儿大丈夫,当心怀天下,提三尺剑横行天下,斩不臣,伐不顺,使我大唐天威响彻于寰宇,而后青史留名,后人敬仰,那便是在下如今的追求,当为此宏愿奋斗终身。”
苏宁大赞:“好好好,有此志向,真不愧是我大唐男儿!哈哈哈哈,好了,不说这些了,说些正事,此番运送那些钱财,可有什么困难之处?可遇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从长安走到广州,有何感想?”
薛仁贵说道:“初次担当此大任,在下心有戚戚,不得不谨慎非常,生怕有一丝一毫之疏忽导致不可预料之结局,那在下唯有提头来见了,不过万幸,在下顺利完成任务,钱财一分不少送抵广州,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苏侯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这么多钱财,路上士兵们都在商议是不是把国库搬空了。”
苏宁笑道:“一百万亩土地,就是搬空国库也值得啊,再者说,你也太小看我大唐的国库了,那里头的钱财,再来一次也撑得住,这几年大唐赚的可厉害着呢!”
薛仁贵却是被苏宁第一句话给惊呆了:“一百万亩土地?苏侯,您是在说笑话吗?”
苏宁笑道:“怎么,不相信?我这次来岭南就是为了买土地的,那些钱财和种子都是为了这些土地而要付的价钱,这还算是少的,和那些人商议价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从他们嘴里面扣点儿钱出来,真不容易啊!但是还是要扣,哪怕一亩地少一厘钱都是好的,放到一百万亩里面都是一大笔钱,积少成多啊!”
薛仁贵还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根本不知道苏宁在做什么,在谋划些什么,那么多钱,还有,一百万亩土地,整个岭南到底有多少土地被买了?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吗?为何还要付钱买?朝廷到底在做些什么?苏侯爷到底在做些什么?
不过,好在他也不需要知道这些,他只需要知道如何打胜仗就可以了。
“好了,别傻愣愣的站着,进来吧,一起洗个热水澡,我让人准备饭菜,一路上舟车劳顿,没吃过好的,没喝过好的吧?你来我这儿我就都给你吃个遍,好好儿的补补身子,在这儿再待着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回去了,把事情都办完,就等着看成果吧!”苏宁笑眯眯的招呼薛仁贵走进屋里面。r1152
七百三十二 自己人
从古至今,位居高位者都没有受穷受苦的理由,因为每一个人身居高位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那这件事情想得太容易,比如按照某些官富二代的想法,那么肯定会受到非常惨烈的失败,然后回归原点,失去一切,这就是高位带来的痛苦,高处不胜寒。
苏宁觉得自己虽然算不上这个时代里面比较奢侈的官员,但是现在自己所享受的资源和服务也绝对是现代的普通人所难以想象的,虽然物资贫乏,没有什么现代的高科技,所以享受的方式有限,但是享受的结果和过程一样的愉悦,一样的让人上瘾,至少苏宁觉得在自己还有些自我意识的时候,薛仁贵已经沉迷于其中了。
当然,这是他用命换来的,谁也不能说三道四……貌似自己的也是拿命换来的……所以……有什么不可以?
虽然离开了冯盎的醉仙屋,但是苏宁觉得该有的享受和服务一点儿也没有少,还是有充足的冰块,有充分的解暑之物——比如冰镇的水果和冰镇蜜水这些大唐平民所无法想象的奢侈品,但是在这里,供给给自己的,却是有求必应,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苏宁最喜欢吃西瓜,冯盎得知以后,专门挑了一个人,每天专门负责冰镇西瓜供应给苏宁,还顺带切成小块,把西瓜籽剔除。
这样的生活,真是像神仙一样,但是苏宁很明白的是,如果真的把自己当成神仙,很快,你就会变得连小鬼都不如。
很舒服的洗了一把热水澡,换上了宽松透气的衣服,苏宁就进入了一早放了冰块冰镇的屋子里面享受,一进到里面,就觉得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所带来的享受丝毫不下于现代的空调,那个舒服啊!薛仁贵已经在里面坐着和冰酒了,看到苏宁进来了,立刻站起来行礼:“多谢苏侯款待。”
苏宁笑了笑,摆摆手让他坐下来,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冰酒,喝下肚之后舒了一口气,说道:“舒服吧?这日子我在长安是享受不到的,在这里没关系,是冯公他老人家的,冯家大啊,有钱啊,咱们两个怎么折腾都没关系,折腾不穷他,放心,慢慢折腾,这神仙一样的日子还能过个把月,哈哈哈哈!”
薛仁贵不好意思的笑道:“冯公果然不是凡人,出手阔绰,真乃豪杰也,往日只听闻冯公威名,未尝得见也!”
苏宁摆摆手笑道:“没什么好看的,老头子一个,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没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都是人,有什么好看的?只不过,这位老人家的本事,绝对不小啊!这样大一个冯家,这样大一个岭南,人家能给管制的井井有条,这就是本事,这就是能耐,喊上一声南天王,也值。”
薛仁贵笑了笑,随后犹豫着询问道:“苏侯,在下还是对那一百万亩土地和那么多钱有些疑惑,苏侯到底在做些什么?可以告诉在下吗?如果是朝廷机密不能告诉在下那就算了,就当在下没有问过。”
苏宁笑着说道:“有什么机密不机密的?用不了多久全天下都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此次南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我打算在江南也推行均田制,那就需要大量土地和大量民户,岭南是第一步,整个江南才是重点。”
薛仁贵疑惑道:“均田?全大唐都是如此推行的,苏侯谈何在江南推行均田之法?”
苏宁摇摇头道:“仁贵,我问你,均田之法的根本是什么?”
薛仁贵愣了一下,尴尬地摇摇头:“在下只知兵法,不知民政。”
苏宁说道:“你不知道实属正常,因为这均田之法也就说起来简单,其实一点儿都不简单,均田之法所规定的就是大唐的民籍男丁每一人可以得到永业田二十亩,口分田八十亩,合计一百亩土地,永业田可以传承,至于口分田,男丁死则收回朝廷,不能传承,不能买卖,不能随意支配。
但是不提男丁死亡的情况,一个成年男丁可以得到一百亩土地,十个男丁就是一千亩,一百个男丁就是一万亩,一千个男丁就是十万亩,一万个男丁也就是一百万亩,所以,仁贵,你不要看我购买的土地很多,其使用起来,只够一万个男丁的分配数目。
均田之法就是如此,给民户分配土地,看起来很好,但是实际上却有着很大的缺陷,其实是的根本依仗就是朝廷掌握有足够多的公家土地,足够授予每一个民籍男丁,一旦朝廷土地不足,均田制变形同虚设,百姓没有土地可以得到,没有粮食可以收获,就会被饿死。
还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一点,土地需要有人去种,没有人能去种的土地就是荒地,长不出粮食,没用,人从哪里来?从民户里面来,如果朝廷有足够多的土地但是没有足够的民户可以耕种土地,哪有算得上什么?
江南之地,整个江南,这两个问题都有,朝廷没有足够的公家田地,也没有足够的民户,朝廷对于江南的统治只是名义上的,少数几个城池和地区接受朝廷的指令,但是绝大部分地区都是听召不听宣,根本不听朝廷的指令,他们都听他们自己的领主的命令,这些领主动辄良田万顷部曲上万,朝廷掌握在手中的土地不是荒地就是山地,有何作用?
而且百姓大多为地主佃户和部曲,也不向朝廷纳税,江南十几个州的赋税尚且比不过三原县一个县,你想想这是什么情况?严重到了什么程度?此次南下,我走访各地,了解民情,这才发现情况实在是严重的很,江南那其实就是国中之国,长此以往,怎么得了?于是我便想出了在江南之地大肆购买土地和人口的想法。
高产作物的种子因为房玄龄房相的主张而没有在江南流通,江南之地主没有得到一颗土豆玉米和水稻的种子,他们没得种,而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依仗,用高产作物的种子和钱财去购买他们的土地和佃户,他们的土地太多,佃户也不少,收入却不高,看似光鲜,其实很多旁支都免不得挨饿受冻,所以他们肯定会愿意出售土地和佃户,这就是我最大的依仗。”
薛仁贵越听眉头越紧紧皱起:“苏侯,不瞒你说,来此地之前,在下听闻不少将军都对苏侯的做法颇有微辞,他们都说那些人明明都是国贼,为何不动大军征讨之?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江南全部国土,那些国土原本就是大唐的,为何大唐朝廷需要那些土地还要向他们付钱购买?民众都是大唐之民众,为何还要付钱购买?
很多将军都主张对江南用兵,但是军中很多部队都在做准备,几乎都要做好出征的准备了,结果陛下一纸诏令不允许出兵,听从苏侯的意见和那些人做生意,谈判,花钱买,大家都说苏侯变了很多,不像过去的那个好男儿了,但是在下始终认为苏侯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所以,还请苏侯解惑。”
苏宁听到了薛仁贵的话,顿时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正确的不能再正确了,这次的事情要是李二陛下没有顶住军方的压力顺着他们的意思出兵了,那么极有可能导致很严重的后果,大唐军方将渐渐变得不受控制,干涉政治,干涉政府行政。
比如明治维新之后的日本军方就根本不听政府的控制,从一八七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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