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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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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没有防备的守卫战士给干掉。
薛仁贵出于对海军那些护送船只的士兵的担忧,见识到他们的精神面貌之后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新兵,没什么战斗能力,所以装有钱财的船只上都安排了至少十个肉食军的精悍勇士,他们都是不晕船的,所以可以胜任船上战斗的任务,每一支十人小队也都有一个薛仁贵亲自训过话的队长的带领。
陈越他们登上去的就是一个有着十人小队看守的装有钱财的船只。五个人守在船舱内,五个人在甲板上执行警戒任务,那个小队长也在甲板上,带着二十个看守船只的海军新兵,一共是三十个人看着这只在海军里面也算不得战斗船只的船只,估计就是运输船,运输粮食和其他物资的。
其实薛仁贵还是有些埋怨张亮的,三十多条船只居然只派了八百多人来运送,寻常人看起来是根本不够的,但是或许这批船只里面除了一两艘是用来战斗的。比如薛仁贵的那只旗舰和另外一艘大船。其他的都是执行运输任务的运输船,所以这批船只并不受张亮的在意,这才如此忽视,若是可以多一些海军精锐士兵的话。何须如此捉襟见肘?
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薛仁贵再怎么埋怨张亮也要到任务完成之后了。他现在非常紧张,四处扫视,总觉得暗地里有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在威胁着自己。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刚才的那种奇怪的声音现在也听不到了,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但是薛仁贵却固执地认为那种声音不正常。
到底是什么情况?
薛仁贵疑惑的档口,正是沈寿换上死去的海军新兵的军服走到他原来所在位置上的时候,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以前的抢劫过程里面,遇到了防卫比较严密、面对面占不到上风的对手的时候,他们就会采取夜袭的战术,寻找空档,趁夜偷袭,那些在船上的家伙都是些商人和自己雇佣的卫士,或者是自己家里面的卫士,都不怎么专业,很容易得手。
这批官兵似乎也不是经常和江上船帮开战的右骁卫水军,所以很不专业,右骁卫夜袭船帮老巢的那一次战斗沈寿记得特别清楚,那一晚沈寿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了“以己之道还施彼身”是什么意思,所以从那以后,沈寿就更加注意谨慎防范了,这一票干完之后,就走了,至于老大的话,已经给他卖了那么多次命,够还他的恩情了。
看了看船前侧的甲板上,十来个兵正在驻守,七八个站着不动,只剩剩下五个还在不停的左右走动,看一看四周,但是显然也没有发现什么,那么多条船一起行驶的声音不会很小,一些小小的细微的声响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沈寿穿着海军的衣服,装成海军的模样在一旁站岗,趁机观察着这些人的行动。
因为有七八支火把的照射,所以他们那儿还是比较亮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果这个时候还有其他船只上的人看到了火把照射下的偷袭,那么肯定会大呼大喊,引起所有士兵的注意,那样的话对于偷袭者来说是很不利的,虽然他们的目标仅仅是这一艘船,但是这也很够呛,如何把这艘船抢到手,然后完好无损的开走,很难。
差不多摸明白了这批守卫者的行动轨迹,沈寿把一群人喊了过来,一个个猫着身子蹲在沈寿身侧借助沈寿的身子挡住他们自己的身子,沈寿就和离他最近的陈越说他的计划,然后让陈越传达给其他人,一个一个传下去,其余人要负责警戒。
刚开口没多久,沈寿突然听到船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队长,吴勇那小子说他在船舱里面听到了老鼠的声音,听起来数目还不少,他担心要是真有老鼠的话会把那些锦缎和绢布给咬坏了,那就坏事儿了,他让我来报告队长,多找几个人去查查,好几个船舱就里面几个人,查不过来。”
那个队长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什么?老鼠?荒唐!这船舱里面怎么会有老鼠?咱们都在水面上,你是说老鼠游水游到船上的?!谁家的老鼠那么厉害,你养的!?”
刚才那个声音说道:“队长,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船在我们上来的时候不还是停在陆地边上的吗,这要是有几只老鼠爬上去了,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啊,刚才我也听到了,吱吱吱的声音,我在家里面打过老鼠,就那个声音,咬起木头布匹来快得很,这里头可都是苏侯爷要的钱,这要是损坏了什么。咱们可担待不起啊!”
那个队长很显然被说服了:“这话说的倒也是,那这样吧,你们几个跟我进去,你们几个继续看守,小心着点儿啊,刚才好像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声音,都注意着点儿!好了,你们跟我走!”
沈寿往前头一看,哈哈,天赐良机。那些巡逻的人都不见了。大概是到船舱里面去打老鼠了,至于船舱外面的人……
都背对着船舱入口,这是一个绝好的时机,延续的时间可能只有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但是有这个时间就够了。这些时间足够把这些人全部干掉。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进入船舱里面把那些毫无防备的士兵全部干掉,然后控制住整艘船。逃!
沈寿立刻蹲下身子,对身边的陈越说道:“他们都背对着我们,这是天赐良机,船舱里面的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些人都给干掉,还有,注意着别的船上面那些火把亮着的地方,天那么黑,所有人都能看到火把亮着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可千万不要被其他人都看见了,反正我这个地方看不到有人看着我们这儿,离我们最近的船也有那么远,知道了吗?”
沈寿指着对面一艘离着很远的船对其余人说道,陈越他们纷纷点头,然后拔出匕首,按照沈寿的吩咐:“捂住嘴巴,一刀割喉,把衣服剥下来,尸体推下水,快得很!”
话说完,沈寿慢慢的往自己的右边那个水兵的方向挪动,那个水兵好像在打瞌睡,根本没有注意到沈寿的动作,沈寿靠着他靠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个水兵还是没有反应,而沈寿已经站在了可以一招把那个水兵干掉的位置上,同时示意陈越他们观察其与站岗水兵的位置。
船舱里面那些巡逻兵找老鼠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听得到,一切都已经注定,无法逆转,沈寿一挥手,以陈越为首,七八个准备好的人“咻”的一下窜了出去,纷纷来到自己看中的那个水兵身后,一捂嘴一刀子,结束了,沈寿以最快的速度把身边那个打瞌睡的水兵干掉,然后把他的尸体推下了水,刚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过于紧张的老乡滑倒在了甲板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水兵回过头,吃惊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沈寿大惊失色,立刻窜了出去,一拳打在了那个水兵的脖颈上,那个水兵长大了嘴巴,似乎要喊出来,结果没喊出来,身子一软,没了动静,沈寿松了一口气,一刀解决了那个水兵,一脸恼怒地看着那个摔倒的家伙,那家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是羞愧……
所有人都把已经死掉的水兵的上衣剥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把帽子也拿走戴在自己头上,然后站了起来,环视四周,发现没人看到这边,但为了不引人注目,就由那些没有行动的人把这些水兵的尸体拖到船舱后面的阴暗处丢在了江里面,毁尸灭迹。
而此时,船舱里面那些兵的打老鼠行动似乎正在激烈的进行着,呼喊声击打声响成一片,沈寿和陈越相视一笑,因为过于紧张而发红的脸色也渐渐复原,不过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甲板上都是血迹,就算在船舱里面只要往外面一看就能看到红红的几条长印子,肯定要糟糕,所以只能进入船舱把里面的兵都给干掉才有活路。
反正他们都忙着打老鼠,谁也管不了别的事情,沈寿正准备进去的时候,陈越拉了一下沈寿的袖子,面色吃惊的指了指他们侧前方的一只船上,船右侧的走道上,一支火把摇来摇去的,借着火光一看,赫然是两个人在搏斗,沈寿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到了无法掩盖的时候了,肯定会被发现的,必须要加快行动。
“不管他们,把船舱里面的官兵都给干掉,然后我们开船走,就要这一艘船,保护好我们自己就可以了!有了那些钱,我们就可以回老家去媳妇儿过日子了!走!”沈寿把心一横,留下几个人继续站岗伪装,其余十几个人一起冲进了船舱里面,沈寿打头,一进船舱一个转弯就碰到了一个从船舱底下的楼梯走上来的面对自己的官兵,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那个兵开口了:“不是让你们在外面守着吗?进来干什么?打老鼠啊?快出去!”
沈寿极度震惊下一时间没有动作,面色不对劲,这个兵皱起了眉头,继而看见了沈寿胸口的血迹,愣了一下,继而又看见了沈寿的裤子,顿时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张嘴就要喊,沈寿握紧匕首唰的一下就是一挥,那个兵瞪大了眼睛,世界安静了……(未完待续。。)
七百六十一 薛仁贵伏杀行动(五)
薛仁贵手持大戟,恶狠狠地看着身前并立的三个手持大砍刀的黑衣男人,胸膛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和周围一样熊熊燃烧的不少船只一个样儿,都快炸开了,他的身边都是缠斗在一起的士兵和贼人,他和对面的三个黑衣男人对峙着,和他们身旁这激烈战斗的场景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薛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中间的那个黑衣人张口就是一句。
薛仁贵静静的盯着这三人,怒喝道:“尔等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官船!是大唐朝廷的船只,你等贸然袭击官船,袭击本将,那是诛灭全家的大罪!你等是叛逆!”
右边的黑衣男子冷笑道:“诛灭全家?叛逆?哼!这也不是第一次诛灭全家了!我等还有何可怕的,受死吧薛礼!大兄二兄,我们上!”
三个黑衣人齐齐大喝一声,朝着薛仁贵冲了过来,薛仁贵眉头一皱,虎吼一声,挥舞着大戟迎了上去,一击就震退了冲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使之连连后退不止,继而薛仁贵又是一击直插左边黑衣男子的面门,黑衣男子连忙将大砍刀提起,硬生生挡住了薛仁贵这一击,也是连连后退,最后一个黑衣人一看不妙,大喝一声:“这厮力气太大,我们一起上!”
三个黑衣男人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阵型,朝着薛仁贵冲了过来,一刀接着一刀刀刀都冲着薛仁贵的要害来,而且一刀接着一刀,似乎并没有间隙,薛仁贵连连躲闪,左避右退,他摸清了对方的门道。如果一对一,只要三回合,他一定可以解决这三人其中的任何一人。但是他们组成了一个奇怪的阵型,三个人的组合。威力陡然大增……
左躲右闪之间,无意间突然想起那一次和苏宁的交手,还有苏宁曾经说过的话:“你的特长是气力,而不是速度,那么你为何要与我拼速度,而不是与我拼气力?”
薛仁贵双目一瞪,气势一变,心一横。大吼一声,抄起大戟对准一个人猛然砸了过去,也不顾其余两人的进攻,被薛仁贵锁定的那个黑衣男人看着如闪电般朝着自己冲来的大戟,下意识地举起战刀格挡,准备向刚才那样挡住,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另外两人的大吼之下,黑衣男人的战刀被薛仁贵的大戟生生砸断……
看着自己的兄弟被薛仁贵一击之下整个人半个身子被砸进了甲板中。血流了一地,眼看着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两人心痛至极。居然停止了进攻,薛仁贵瞅准了时机,回身一戟在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刺穿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胸膛,接着大吼一声拔出大戟,顺势一打,站在旁边的第三个黑衣人横飞出去,砸在船舱的尖锐处,整个人都不好了……
薛仁贵舒了一口气。暗自道:“苏侯说的果然不错,一力降十会啊!”
“啊啊啊啊啊!薛礼狗贼。杀我兄弟!我跟你拼了啊!”一声大吼,薛仁贵猛然抬起头。眼见一把关刀朝着自己劈了过来,薛仁贵没有躲避,而是就势迎上去,轻轻松松挡下了此人的全力一击,继而猛然收力后退,此人收力不及,关刀一下子砍在了甲板上,薛仁贵双臂发力,一下子提起大戟,此人被薛仁贵巨力击的连连后退,薛仁贵一击刺入此人脖颈,双臂发力一绞,苏定方的家传绝学被薛仁贵学得炉火纯青。
“将军威武!”旁边陷入苦战的将士们不由得大声吼道,那鲜血井喷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骇人,其余的偷袭者一看四个首领死于非命,肝胆俱裂,一时间,薛仁贵麾下士卒将这些偷袭的黑衣人给压制住了,薛仁贵击杀了四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黑衣人之后,加入了战团,有了薛仁贵的加入,其余士卒的压力减小了许多。
现在的情况依然很不利于薛仁贵,这不是陆地上,这是水面上,薛仁贵可以击杀掉一阵船的敌人,但是却对其他船只上的贼人束手无策,那些船只火起的时候,薛仁贵真的束手无策,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马战之术在江面上根本没有任何用武之地,看着其他船只上的战士们被一个个的杀死,数量远多于官兵的黑衣贼人好几个对付一个官兵,一条船接着一条船的沦陷,薛仁贵目眦尽裂。
那些被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之师肉食军,绝大部分躺在船舱底下无法战斗,而剩下的数百人还可以战斗的,却在数量占尽优势的黑衣贼人的攻击下死伤惨重,就在刚刚,薛仁贵一击把身边三个黑衣贼人打飞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离自己不远的一只船上,一个拿着火把的肉食军士卒被一群黑衣贼人逼到了船尾,那个士卒没有选择跳江,而是用火把点燃了自己,然后扑向了一群黑衣贼人……
“啊啊啊啊啊!”
薛仁贵心痛至极,那些士兵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很多人他都可以叫出名字,知道他是哪里的人,知道他爱吃什么,甚至知道他的生日,他和这两千他亲手训练出来的肉食军的关系极为亲密,生死战友的关系是不容亵渎的,而现在薛仁贵觉得自己的心正在滴血,有人用小刀一下一下的割下自己的心头肉。
整个船上的黑衣贼人在薛仁贵的反扑之下被击杀殆尽,虽然他们出现的极为突然,在战斗初期将几乎所有水军士兵全部杀死,船上为数不多的数十个还能战斗的肉食军士卒跟着薛仁贵拼死反扑,将这群黑衣贼人击杀完毕,可是他们却看着其他船只上一边倒的战斗态势,无能为力……
薛仁贵怒吼连连,一把抢过身边一名士卒的弓弩,弯弓搭箭,一箭将一个举着火把的黑衣贼人射杀,接着连发三箭,射杀了他可以看到的每一个黑衣贼人。可是天太黑,火把太少,如果是白天。他至少可以射杀几十个黑衣贼人,但是现在只杀了四个。他就看不到黑衣贼人了……
“将军!将军!怎么办!那些都是我们的弟兄啊!将军!怎么办啊!将军!”一个亲卫浑身浴血,站在薛仁贵旁边泪流满面,看着不远处被杀死的自己的弟兄们,他的心也难受得要死,可是,他和薛仁贵一样,无可奈何,他没有水上作战的经验。可以保证不晕船是最高程度了,其他的,他真的做不到。
“将军!”
“将军!”
“将军!”
一阵呼喊声响起,薛仁贵瞪着充血的眼睛回过头,看到了那些刚刚还躺在船舱底下动弹不得的晕船士兵们一个个的走出了船舱,踉踉跄跄的提着武器就冲了出来,很多人一冲出来就扑倒在地上吐的昏天黑地,但是仍然没有回去休息的意思,他们在船舱底下,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外面的激战。但是,颠簸的船只使得他们根本无法作战。
“你们出来干什么!回去休息!这是我的命令!你们出来也是死!”薛仁贵怒吼,他把所有的晕船士兵全部聚合在这里和另外一条大船上。就是为了保证这些士兵的安全,现在看来他的做法是对的,另外一条由他的副将统帅的大船也击败了敌人,保住了晕船士兵的安全,而其他的船只……
如果把他们分散着放在了其他的船只上,那注定是要完蛋的……
可是现在只有两艘船可以保证安全,那么其余的三十多条船呢?装着重要钱财的船只呢?都完蛋了?所有的钱财都会被抢走,军队也损失惨重,他薛仁贵被打败了。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贼人打败了,抢走了那么多钱财。购买土地的钱财,犯下了弥天大罪。已经无法挽回了,他薛仁贵辜负了苏定方的殷切希望,辜负了苏宁的信任,辜负了皇帝的厚待……
眼看着所有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薛仁贵终于按耐不住,大戟脱手,大吼一声泪流不止:“我是罪人,我是罪人!我薛礼是罪人!江南大业毁于一旦,所有钱财被抢夺走,弟兄们死伤惨重,我是罪人!我犯了大罪!弥天大罪!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是罪人啊!弟兄们啊!你们都走吧,快走吧!”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熊熊大火下,却没有一个人有走的意思,薛仁贵一看还没有人愿意走,不由得大怒:“你们都走啊!都走啊!咱们都玩了!肉食军完了!你们都走!离开这里,改名换姓,重新过日子,所有的罪过我一人承担,你们都没有罪过!要是留下来,我们都要死!我一个人死,比咱们都死要好!都给我走啊!”
“将军!进军营的第一天起,您就说过,当兵的,不在于什么死不死,而在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打了胜仗一起喝酒,打了败仗一起赴死,那就够了!既然如此,将军要死,属下怎能不死!”一名亲卫握紧手中战刀,怒吼道:“将军!你说我们怎么死吧!是跳进江里面淹死还是自刎,只要您开口,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汉子!”
“将军!您下命令吧!”
“将军!下命令吧!”
“将军!我听您的!”
“将军……”
薛仁贵看着眼前一个个士兵都拿着战刀,似乎自己一声令下就打算全员赴死的样子,心中不由得震撼不已,是自己的错误,是自己图快所以才选择走水路,是自己没有及时察觉贼人动向而导致弟兄们吃了大亏,无数弟兄战死,而自己却无力相救,短短的一段距离,却因为江水的阻拦而导致自己无法相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兄们一个接一个战死……
水上,马匹再神骏,自己体力再强,却也没有办法及时救援那么多条船上危险重重的弟兄们,呆立在船上,手紧紧的握着栏杆,都快把木质栏杆捏碎了,却依旧无能为力,深深的无力感,让薛仁贵几近崩溃,他终于知道自己所秉持的武力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的无力,武力在强,在攻击范围之外,还是没有用的……
薛仁贵做出了决定……
他猛然拔出腰刀横在自己脖子上,平静的说道:“已经没救了,我们已经败了,一切都完了,我们已经是死罪之身了,但这都是我的错,我不想连累你们,我数三下,会水的跳江游走,这里水流不快,能游到岸边,不会水的回到船舱里面躺着,我想办法给你们把船停在岸边,你们就离开这里,隐姓埋名,过你们的日子,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如果三下之后你们还不走,我立刻死在你们的面前。”
看着薛仁贵决然的眼神,所有士卒都大为惊恐……
“一。”
“将军!将军不要!不要!将军!”
“将军!”
“将军!”
“二。”
“将军!不可以啊!将军,不要,不要,将军,别啊!”
“将军,您不要这样啊!将军!”
“将军!”
“三!”
薛仁贵闭上眼睛,手臂发力……
“将军!您看那边!”(未完待续)
七百六十二 峰回路转(一)
随着一名士兵的一声高呼,很多士兵都把目光转向了那名士兵手指的方向,继而也是一脸的惊愕,薛仁贵不明所以,也把目光转了过去,于是他看到了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震撼人心
一大片灯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远处闪烁着,天很黑,虽然薛仁贵他们这里因为火焰的原因而很亮,但是这只会加剧其他地方的黑暗,可是如果其他地方也有火光,那就不一样了,薛仁贵从襄阳的方向,也就是他们一路过来的方向看见了一大片星星点点的火光,继而又有士兵惊呼一声,于是所有的目光又移到了他们的正前方,他们将要去的那个方向,也是一大片星星点点的火光,而且距离越来越近。
正在此时,两边的岸上都出现了一大片火把,把所有地方都给照得亮堂堂的,黑压压的人群也显现出来,右手边江南岸上更是一阵激烈的喊杀声,以及兵器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喊杀声,又是一阵大呼:“薛将军!我等来迟了!薛将军!我等来迟了!薛将军!我等来迟了!薛将军!我等来迟了……”
薛仁贵的大脑一片空白,身边的士兵们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的扔掉了手上的武器,互相抱头痛哭,更有甚者直接晕倒在船上,或者是扑到栏杆上大吐特吐,乱作一团,薛仁贵的手一松,战刀哐当一下掉落在地,他整个人也瘫坐在了地上。完全无法意识到现在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有一点意识到了,那就是自己安全了,得救了……
前后两面水路上的一大片火光慢慢接近,终于露出了它们的真身——无数大型战船和小型船只,大型船只缓慢行驶着,而一条又一条的扁舟则快速前进,每一只扁舟上都载着十名或者二十名的水军士兵,当他们经过一条条被攻击的船时,就用娴熟的手法把准备好的登船飞爪扔到船上。卡住栏杆。如同人猿泰山一样飞跃出去,塌在船身上。
而后以飞快的速度攀登上船只,抓住栏杆,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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