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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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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天晴可以把那些家伙拿出去晾晒,一会就干了,可是遇到夜里的话,又是冰雹又是雨,潮湿也只能潮湿着,只能看着天窗透进来的一片黑色却透着蓝色甚至看见星星的天空,等着天亮。
昼夜的温差非常大,夜里可能是结冰的,白天却穿这长袖衫还要出汗,只有在这个实际场景的时候,才能感受操藏袍的好处,藏袍的料子都很厚实,或者直接做成羊皮袍,这一带的牧人喜欢用真的或者动物皮毛,比如说老虎皮,比如说豹子皮,女人用水獭皮的比较多,他们用这些皮毛来装饰长袍,而袍子的好处多多,主要是保温,能保住高温也能抵抗低温,天气热的时候,可以把袖子脱下来别在腰间,天气冷的时候,便穿上袖子,长袍的最大功能是夜间可以当被子使用,当地人在动词是有的词是不分的,比如说穿和盖没有区别,他们会说穿上被子,穿上帽子,实际上,穿被子和盖长袍并不矛盾。
好在小伟有在寺院学习的经验,对付这些并不是问题,相反这段时间是他一生中过得非常静,非常快乐的日子。短短的半个月,他带来的三十万,已经变成了120万的现金,慢慢地塞在一口大箱子里,平时和群青淌过河去草地上晒太阳聊天的时候,也不用去管那些钱会不会失踪,虽然这里人多手杂,来往的人特别多,可是却没有丢失过什么东西,这个道理其实不难明白,因为在帐篷里的商人很抱团,而外来的人却交通并不方便,要格外带走什么东西并不容易。
其实,这里也有专门维护秩序的一些人,只是小伟不知道罢了,他们会收取一部份的佣金,负责在外围的几条公路上检查来往的车辆,小伟在来的时候曾经交过一些钱,只是群青并没有详细解释那些钱的用途而已。
群青一直对小伟讲述的城市生活充满向往,他向往着坐上火车或者飞机去内地看看,甚至到国外去看看,也向往这小伟说的电影院,在他的印象中,小伟描述的世界就像科幻小说,电影院里应该方便的椅子会随着电影画面移动。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伟最想说的人却是斤斤,有那么几次就连从小就在寺院里生活的群青都看出来,他是在想女人,群青笑着问:“你不是在想女人。”他随着小伟的视线看着天空和远处平头发一样的绿色群山。
小伟看着远方,心不在焉:“是啊,是一个长辈。”
“不对吧,你是在想心上人。”群青一语道破,说着手中的念珠快速地转动,他连忙念经数句。
“我在想宇宙的问题。”小伟学着群青的样子,叉开了五指:“假设这里是宇宙,这里是太阳,”他掰着大拇指,“太阳到这里”他有去掰着小拇指,“需要躲过光年,就是很多很多年,才能找到我和长辈女人的身上,她先,我后。”小伟说着有些惆怅。
“你们凡人的事情嘛,我也不懂,可是洗干净了心脏就没事,你看天空上总是飘着白云,那个女人就当是白云,总能在心脏里看见。”群青在表达的时候,因为有一点语言障碍而是得说出来的话分外的诗意,也分外显得有哲理。“你有没有结婚?”群青突然问起小伟的婚姻状况。说着群青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
小伟摇头,又点头:“有是有一个女人,别的我说不好。”
“天天给你电话的那个是你的长辈还是情人?”群青想起来,每天小伟都会接到女人的电话。
“唉,我希望是我的长辈,可惜不是。”小伟用手划拉身体下面的青草,毛茸茸的青草间间杂这野花,小伟拔了一个叼在嘴边。
而小伟的思维却已经乱套,他越发想念起斤斤,并且对吴花果感到不满意,这段时间,吴花果天天给小伟电话,很希望小伟早些回去娶她,而小伟却因为要面临这个问题而更想逃避,一边是对斤斤的思念,让他归心似箭,一边是吴花果的逼婚像一堵墙挡在归途中。
群青摸摸自己的光头,把袈裟的一头拉下来重新扔到肩膀后面:“这个我也不会说了。”他从怀里抓出来一根虫草,摆弄着,“你看这种的,是山坡南侧挖出来的。”那根草在小伟看来没有不同,而群青的眼里却有了区别。
小伟兴奋起来:“我怎么看不出来,告诉我。”他爬起来一半凑了上去。“怎么能看出来。”
“你看这里,颜色浅,别其它的颜色浅,而且肥。这种的最好。”群青立即给草分了等级。
小伟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判断,也自认为可以大概分出来等级,却没想到自己知道的东西还是非常有限。
同样感到吴花果难办的还有习太钢,也说不清楚,他一直就不喜欢吴花果,之前给小伟当保姆的时候,他就一直觉得不安,觉得吴花果的眼睛滴每天溜溜乱转,不想老实姑娘,而那个时候恰好小伟ED的毛病尚在,有那双不安分的眼睛对小伟来说或许不是坏事,可是,谁知道,她却把小伟办掉,并且试图死死的把小伟拴住,要结婚,这对习太钢来说,他就很有必要干预了。这段时间很忙,他是在是没有空出来时间把吴花果从小伟的生活中清理出去。俗话说姑娘大了不由人,小伟虽然是男孩却也是不由人,他总是和习太钢扭着,习太钢叫他往东,他偏往西。
“老爸,我正在尿尿,马上给你挂回去。”习太钢来电话的时候,小伟正背着大河给草地施肥。
212发现目标
“小伟,你赶紧回来,家里有事。”习太钢严肃地和小伟说。
“出了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小伟对老爸的突然命令有些不适应。
“别问那么多,赶紧回来,我已经派人去成都接你回来。你自己路上小心点。”习太钢根本不解释原因,他已经开始担心电话被监控。
事实也像习太钢所预料的那样,电话不安全,谢三知已经派走了两个杀手,准备拿小伟开刀,他的心里很清楚,打击了小伟这个三代单传习太钢就得废掉,小伟接到电话的时候,谢三知的第一个杀手已经伪装成内地商人当天下午就到。
而小伟却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的来临,首先感到不正常的却是群青的阿爸,他发现已经预约的客人由一个老头子变成了壮年男人,而且眼神不地道,对于生意却似乎是外行。他立即警觉起来,暗自叫群青的二个去通知维护秩序的那些人。
巧也巧了,下午的时候,小伟和群青的三个开玩笑,两个人互相换了衣服,把运动款的太阳帽也和牛仔帽对换了,小伟这些天也被太阳晒得黑黑的,只有笑的时候牙齿是白的,如果不走近了,谁也看不出来小伟来自内地。
杀手,在围观上来的一手商人中寻找这小伟,却因为小伟没有上千搭腔而没有找到目标,从服装上,他们找到了群青的三个,可是和记忆中的照片比对一下,却完全不是一个人,群青的三个生着典型当地人的样子,年级轻轻却皱纹爬上额头,身材高大强壮,穿着小伟的火红色的登山服也把一只袖子别在腰间。
杀手在人群中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小伟的踪迹,却突然间开过来了几十辆的手扶拖拉机,把两边的道口封堵起来,很多的帐篷商人也如林大敌,纷纷回到帐篷里取来了猎枪,这个季节的达代帐篷区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就像一些私自开采的矿区一样,这里看似散乱,却内部自从一体,有自己的小秩序。
每年这里都会发生着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虽然也被一手商人和二手商人们传着,却是始终不会传到外面去的,这里的生意和贩毒完全不同,贩卖虫草合法,贩毒不合法,可是在操作上却又似乎异曲同工。
向导看到这么多人来着不善,赶忙解释,原来计划上来的那个内地商人突然间得了高原肺水肿住进了医院,这个壮年人是代替那个商人来进行交易的。即使这样,壮年男人也是被盘查搜身半天,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两把刀子,都是在当地能够买到的刀子,刀子的钢口很好也开刃,可是在这里刀子根本不说明问题,每个人的身上都会佩刀,平时用来吃肉,遇到牧羊犬的时候,可以防身,或者遇到喝醉酒挑衅的人,刀子也可以派上用场。
检验一个商人真伪的最好办法是,查看他带来的钱,这一关也很快通过,壮年男子的确是带来四十万的现金,和约定好的那个商人的一样,身上的信物也对头,可是群青的阿爸却总是心跳,喝茶的时候,一个茶叶杆自己就掉到茶碗的外面,群青的阿爸说:“今天晚上大家都小心一点,你们看茶杆。夜里都集中在我的帐篷里睡觉,像预防野兽那样,脑袋在中间,脚丫子冲外。”
看茶杆是当地人常用的小方法,就像内地人喜欢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一样,如果倒茶的时候,茶叶杆竖起来直立,大家会很高兴,那说明会有远方的客人来拜访,是好事情,似乎,每每也都会应验,而茶叶杆喝茶的时候,自己漂出来则说明有贼,有坏事坏事发生,小心不是坏心思。
群青的阿爸从壮年商人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戒备,他就觉得那个人来者不善不像个商人,却没有挑出来毛病。他说的对付野兽的方法睡觉,则是一个尝试,当牧人在野外生存的时候,早年,有时候是迁徙到远方水草肥美的地方去放牧,那里人烟稀少,野兽出没,那个时候,大家就会集合起来,几家放牧的男人夜晚集中在一个大帐篷里,把身体摆成网射状睡在一起,长枪和刀子压在脑袋下面,脚丫冲外,这时因为野兽并不是按照人的习惯,一定从帐篷口进来,野兽闯入的以后一定是冲过帐篷直接进来捣乱,那么首先受到攻击的不是脑袋而是脚和腿,从身体的重要程度来说,谁都是到,脑袋比脚丫重要,这样睡还有一个好处,万一,一个人遭到攻击,余下的人有时间反应,群起攻之。
由于壮年商人的车比计划中的晚到了三个小时,到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六点,这里的时间称谓也不相同的,一般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天光仍旧很亮,算事黄昏的末尾,所以,内地的晚上留点,在这里就转移成了下午六点,这个时间到来,根本不可能出去,通向外面有大概20公里的土路非常糟糕,一般情况没有人会走夜路,也正是壮年杀手要留宿,让群青的阿爸觉得不安。
傍晚,照例,大家都集中在最大的帐篷里,把自家的小藏桌等家具搬过去,各自端来好吃的东西,招待远道来的客人,酒是一定要喝的,为了内地来的客人,达代村经常过来帮忙的姑娘特意炒了一盆洋芋片,洋芋就是土豆也叫马铃薯。炒菜她是不擅长的,土豆片切得宽一片窄一片的,为了味道更好一些,里面放了很多的牛肉丝,加上青椒和花椒粉,高原低压的原因,土豆没有炖烂,吃到嘴里有些脆生。即便如此,小伟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蔬菜,看到土豆片立即像苍蝇看到肉一样,拿这碗过去美美的给自己盛了一大碗。正是小伟的这个举动,引起了壮年商人的注意,他立即辨认出来,这个穿着长袍的年轻人正是自己的目标。
213好汉嘉美和达代村的男人
就在小伟往碗里盛土豆片的时候,杀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的眼睛盯着小伟的脸看了一下,之后看了手里正在切肉的刀子,就像扒手下手前会看行人的钱包一样,他的眼神在那一刻充满了贪婪,这里虽然是做生意的地方,不乏人性中贪婪的流露,可是必定不是在内地,大家都是在用另外一些方法,让自己的心态好起来,尤其是今年的年景好,虫草比较多,大家的生意做得顺利,所以也就比较懒散,总能聚在一起打麻将赌钱,现金像奶茶一样大家传来传去的。和这种心态下的商人眼神相比,壮年杀手的眼神就格外的不地道。
这不仅引起了群青阿爸的注意也引起了,老猎人嘉美的注意,说嘉美是老猎人其实也不尽然,他从来不打猎野兽,他是维护虫草生意的头子,60多岁,是一个有传奇的人物,平时,他就是在家中放牧,过着悠闲的日子,却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他是一个草原好汉,在这里只要能称为好汉的人一定是有故事的。嘉美也不例外,他是一个据说至少有三种民族血统的混血儿,对外界的世界充满了向往,他一直是这一带第一个独自创省城的男人,而且更加传奇的是,从省城带回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媳妇,他的媳妇来的时候,是一个城里人,白白净净,看到人便腼腆地笑,扎这一条马尾辫。对于牧活一无所知,大家那个时候都取消嘉美,说他娶了一个不实际的老婆,早晚有一天老婆会不适应这里的艰苦跑回城里去。那个时候,嘉美就和村里人打赌,说老婆不会跑,不仅不会跑而且会留下来,五年为期,他用家中的5匹马和一群羊当赌注,村里的男人都参与了这场赌注,没人答应用一匹马当赌注。
嘉美的媳妇来了之后不久就和当地的女人一样,皮肤晒出来红二团,从学习烧茶开始到挤牛奶,很快熟悉了所有的活计,甚至和当地女人一样穿起了羊皮袍,到了夏季,她和当地的女人一样,夜里忙道差不多凌晨两点,那时候,嘉美的爷爷还在世,家中的人口多,光是做饭就很忙碌。嘉美媳妇会在早上4点半就起床,每次起床就先穿好袍子,去草地上解手,回来便烧茶,接着去挤牛奶,一直忙道中午才能闲一会。嘉美家财产一直没有分家,牛羊群比较庞大,干不完的活,每年夏天,嘉美的媳妇都会累得昏过去几次,可是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于,嘉美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夏天最忙碌的时候出生的,那个时候,草原上妇幼保健还不健全,很多妇女生完小孩第二天便会下地干活,明明,嘉美媳妇是省城的女人,知道要坐月子,可是,她也没有按照省城的规矩,而是和当地女人一样,第二天就拖着虚弱的身子下地干活。
一连过了五年,嘉美的赢到了一群马,一下子成了村子里养马最多的人。在这里马是最贵的牲畜。不仅如此,嘉美是一个很会谈判的人,村里如果有人和外村人起了冲突,嘉美都会组织人去谈判,万一不行就动手,草原上有几种有事武器又是工具的东西,一个是抛石器,一个是打狗棒,这两样东西嘉美都是属于武功精湛。
抛石器是一个很原始的东西,揣在怀里就像一根绳索,那是一种牛牛毛编织的东西,两遍是有花纹的绳子,中间是一个菱形,用来兜住石头。嘉美甩抛石器能够摔倒50米开外,打中置顶的牛犄角,而且几乎百发百中。
打狗棒是另外的一种防身的武器,那个和金庸小说里乞丐的那根绿色的棍子完全不同,简单地说就是在有棱角的铁块上栓了牛皮绳的一种东西,一般的时候,用来大狗,当然,这一带草原汉子决斗的时候,通常是使用打狗棒而不是拼刀子,拼刀子是另外一些地方人的习惯,而不是达代这一带的。
嘉美的传奇远不止这些,他曾经和28个男人在东上坡决斗,16次是为了争夺情人,从来没有输过,这种争夺情人的决斗一直到嘉美50多岁以后才突然消失,余下的决斗也很绝,都是给别人解决纠纷的时候,他自己先怒了,向对方提出来决斗的。
所以嘉美有个响亮的外号,叫决斗嘉美。在这一带,当地人只有名字没有姓氏,名字重复的就非常多,人们习惯用某人身上的一个特征来区分,比如说黑脸扎西,黄毛多吉,高个子卓玛,甩手仁青等等。而嘉美却用了他好斗的特点来区分,叫他决斗嘉美。
十年前,虫草季节的帐篷区贸易逐渐在达代村兴起,决斗嘉美就带着村里的男人主动过来帮忙,开始的时候只是好奇,图的是和大家一起玩,后来就发现这里面有利可图,才可是每年这个季节组织好了男人,到帐篷区来维护秩序,并且收取一些钱,有供就有求,这几年,虫草季节商人越来越多,熟客也多了起来,收入自然是不错。
嘉美砸帐篷区严格的建立了一条规矩,这里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许吸毒,以前曾经有人把毒品带进来,让村里的男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两个人因为好玩,学会了吸毒,最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让他们的家人遭受了痛苦。
达代村人保持和淳朴和好客的传统美德,每年虫草季节的时候,也是村里男人最高兴的时候,家中的小孩和妇女看护牛羊,男人都跑来帐篷区帮忙,好玩的就赔商人们玩骰子打麻将,维护秩序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情,也多亏了达代村的男人,这些年,帐篷区才得意保全下来,并且很成规模的形成了小世界。
214 行酒令个打狗过关
在草原上,喝酒是不会寂寞的,也是男人之间瞬间亲热起来的好办法,壮年商人虽然不想当地人那样能歌善舞,会时不时地上上一段祝酒歌,却是划拳高手,而喝酒划拳却是很考验人意志的一件事情。
在这里,凡是划拳的酒令全部流行,一般的情况下,男人划大拳,就是“俩好,五魁首”的那一种,这种酒令古老、传统,需要的技巧多一些,思维反应也要求要一点;不会划大拳不要紧,还有出手指头,的小拳,小拳就是大拇指压食指,食指压中指,一级一级压下去的一种酒令,不会喊任何话,只要喊这“嗤,嗤”,出拳就行了,倘若正好赶在一个出食指,一个出无名指,那么食指就赢了,如果是一个出了小拇指,而另外一个出了中指,就继续,大拇指是的克星是小拇指,因为这种酒令没有唱词,所以也叫“哑拳”。
如果,你连哑拳也不会也不要紧,那么还有更简单的石头剪子布,会这个也行,石头剪子布不会也不要紧,就这么说吧,只要是流行过的酒令在这里就通行,内地流行的“喊七”在这里也用,喊七就是逢七,比如说7、17、27拍一下大腿,或者敲打什么东西,喊过也行,还有7的倍数,比如说14、21喊一声,这种属于简单的数学和应对,就连内地女孩子玩的“两只小蜜蜂”都可以使用。如果遇到唱“两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的也着实有趣,两个大男人,红着酒脸,唱着女孩子的弱词,手上还得学着女孩子的样子去做可爱的动作,情景可想而知。
对于从内地来的客人,最难过的关恐怕是喝酒,在帐篷区喝酒可以说有点残忍,就满茶满,小小的鸡眼盅里,酒要倒得快溢出来,用托盘端着,每次至少要倒六杯,从某个人开始打关,所谓的打关就是一个人临时充当酒长,顺序向左还是顺序向右,一个人一个人划拳行酒过来,席间有多少人,就有多少酒,面对每个人要应付三盅酒。
每次,划拳的规矩是三拳两胜,输的喝酒,如果你像和某个人友好,就可以商量不划拳,彼此干掉一杯也可以过关。这样的喝酒方法也叫“打通关”,也就是一个人一个人过关的意思。做这种酒长还可能面临一个很麻烦的事情,那就是倘若打了“红关”或者“黑关”,那么,下一轮将继续留任酒长一轮,所谓的“黑关”就是和每个人划拳都输掉了,所谓的“红关”就是和每个人划拳都赢了,一般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每个打关的人都会寻找一个人,干杯一下,和谐掉,破掉这个规矩。
今天晚上,打“黑关”和“红关”的可能性并不大,主要是因为人多,比如说人少的时候,5、6人或者10几人遇到那样的机会会不少,而像现在这样二三十人喝酒,走一关都需要不少的时间,往往大家并不等待酒长行令才喝酒,都是也在和周边的人喝酒,或者自斟自饮,酒长打关过来,就玩一轮而已。
壮年客人在这个环节中,可以说表现出色,表现出足够的冷静和机智,输少赢多。输少赢多是最佳方案,也就是说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冷静,小伟是在座的人多酒量不好的一个,没多久就有了醉态,脸上的青春痘鼓了起来,他悄悄的从帐篷里出来,看着夜空中温柔眨眼的星星就像刚刚洗过澡了一样,听到小伟出来,远处栓这的牧羊犬站起来嘹望了一下,铁链子划拉划拉地响,在草原的夜晚,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少出帐篷为妙,虽然遇到野兽的机会并不多,可是草原上到处都是和藏獒杂交的牧羊犬,或者说就是串种的藏獒,那些狗根本不是吃素的,遇到了会很恼火。万一被狗咬到还会遭到耻笑,在这里,一个大男人如果连狗都打不过是一种耻辱的事情。而草原上的男人打狗可以说是必修课。一则是表现勇敢,二则是在完成人生最重要的求婚和恋爱的时候,必须要经过打狗这一关。
至今,很多地方仍旧保留这非常传统的习俗,把家中刚成年的女子单独分来住在最边缘的房子里,门口栓这狗。住在房子里是定居以后的事情,以前,游牧的时候,就格外搭一个帐篷,让有女初成的姑娘,单独和羊群住得很近,门口拴这几条家中凶猛的狗,夜里等待勇敢小伙子的求爱,那么小伙子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过狗这一关。
一般的情况下,小伙子会采用智勇双全的招数,比如说之前便暗自和女孩家的狗搞好关系,在夜晚来找姑娘之前,多多的给狗喂肉,让狗和小伙子熟悉起来,以便在夜晚去找姑娘的时候,和平演变门神,这种的招数虽然安全,却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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