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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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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哪块云彩的雨,大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小巢问道。
鲁原的眼睛盯着电视,心思并不在电视上面,“哦。”他答应了一声。
“哦什么呀,我在问你来找你有什么事情。”小巢笑这问,小巢是他们中风情最浓的一个,必定在做小叫花之前,她结过婚,也被丈夫出卖和不少男人有染,对那种事情算是老手。
小巢看着鲁原,鲁原仍旧在看电视,铁塔一样面无表情。
“大哥,你有心事?”小巢说着一屁股坐到了鲁原的身边,胳膊肘支在鲁原的肩膀,倪邪这眼睛看着鲁原。
鲁原推了一把,小巢却更软地靠了过来。倒在了鲁原的身上,香喷喷的头发贴到鲁原的脸上,鲁原立即感到身体异样,心里很软的一块被一只小手抓了一把。
他有些狼狈:“小巢别闹。”鲁原严肃地说。
“怕我吃了你?”小巢看到鲁原的表示,胆子更大了。
“我找你有正经事。”鲁原红着脸说到。
“来,喝茶。”小巢站起来,双手把茶杯送到鲁原的面前,鲁原拿起茶一口气喝光,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
小巢赶忙又倒了一杯,用茶袋再次涮出来颜色,递给鲁原,鲁原又是一口气喝光,小巢一连给鲁原喝了三杯茶,茶味已经淡了。
小巢说:“换一袋茶。”
鲁原鼻子尖已经冒汗,他一摆手:“不用,有大茶吗?”他说的大茶实际上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茶,是一种很苦的植物,当地山上野生的。
小巢笑了:“大哥,你今天好奇怪,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鲁原立即接茬,之后赶忙说:“有事。”鲁原的态度把小巢搞得不自在。
“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她笑着,已经看出端倪。
“来,喝点酒吧。”小巢张罗着拿酒,她很清楚在一些特殊的时候,酒是好东西,可以壮胆,也可以制造吐真言的机会。
小巢说着忙活起来,“哎呀,也没有什么可以下酒的东西。”小巢说着,在房间各处寻找起来。女孩子的房间总是会有零食的,她在房间里找到了一点炒黄豆,一些铁蚕豆,一盘炒花生米,还有两个西红柿,她用水果刀小心地把西红柿切成小块,上面撒了白糖。
“别,你别忙了。”鲁原根本没看小巢在忙什么,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机,却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小巢的身影在这个粉红色的空间转呀转呀。鲁原觉得四肢无力,有些眩晕。
“别忙了,我叫你坐下。”鲁原突然间发火了。吓了小巢一跳,小巢瞪大眼睛:“你怎么了?”
“没事,你坐下。”鲁原对小巢说,他的眼睛仍旧盯着电视机,上面的内容仍旧是什么也不知道。
“马上好了。”小巢仍旧激情地说。她拿出来一瓶高度白酒:“我这里只有这个,行吗?”
鲁原看了白酒一眼,不置可否。
最后,小巢跪在茶几下面的小地毯上,地毯也是当地的特产,黑色和白色牛毛编织的,这种地毯在当地这种干燥寒冷的地方没问题,如果到了别的地方,立即就显出问题,因为制作流程上了省略,毛的去油过程很草率,很快就会生虫子,也会散发出不好闻的味道。
小巢跪在地毯上小心地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个精美的盒子,女孩子就是会很仔细的收藏东西,小巢的房间里有很多类似的盒子,有的是铁制的饼干盒子,有的是月饼盒子,还有鞋盒子。
小巢小心地把盒子捧到了茶几上,鲁原这才可是纳闷,他觉得对小巢了解很少,原本,他们都是做过小叫花,没有什么私人的东西,却不料,小巢必定是女孩,她对生活稳定的追求从这些盒子里窥见一斑。这个发现叫鲁原震惊,他开始怀疑此行的目的。可是,他转念一想,似乎也不矛盾,只是,突然间觉得小巢很陌生,和他以前见到的那个给叫花子分东西的小巢似乎不是一个人。这个在卧室中的小巢,远远比他看到的那个精致了很多。
246 你知道我曾经有多少男人?
“天气好热。”鲁原搓着手,说。
“是啊,突然间天就热起来了。”小巢随声附和,她也感到热,脸蛋红了起来,梨花带雨。
“你别忙了,我坐会就走。”鲁原终于低头看着正在忙碌中的小巢。
小巢说:“就好了。”她从盒子里拿出来一套酒杯,这套酒杯很诱惑,是那种白瓷的,造型却是女人的上身两件和男人的下身大件,这种酒杯的特别之处还在于,不能像普通的杯子那样站在桌子上,里面有酒的时候,就只能端在手上,没酒的时候,就只能躺在桌子上。
对这些事情,鲁原是一个粗人,他拿起一个酒杯放在手上端详着:“这是什么呀。”一句话,鲁原已经是面红耳赤,他拿到的是男人的那件,上面的纹理清楚,就像看到了自己一样的。
小巢却坏坏地笑了,双手从鲁原手上把酒杯接过去,放在手里搓了一下,“酒要不要烫?”说着,她又把女人的那件硬塞到鲁原的手上,“你用这个。”
“不烫,不烫,啰嗦。”鲁原说着,他的确感到啰嗦,他从来没有想到平时看到的小巢也算果断清爽,可是进了她的房间,一切都变化中,她居然是如此琐碎。鲁原对这个变化很震惊,他突然意识到女人真是捉摸不透,就像魔鬼或者仙子一样,好像永远在你的想像之外,这让鲁原一下子畏缩了。他觉得自己不懂得任何一个女人,美丽他不懂,他们号称相爱许久,看上去也是情窦初开,海誓山盟,小巢,他不懂,虽然,他明白小巢一直对他有心意。
原本,鲁原来找小巢就是和美丽赌气,想和小巢求婚,以便一了百了,断了和美丽之间的恩恩怨怨。却没想到,到了小巢这里一看,小巢也不是自己眼睛里看到的那个女孩。或者说,鲁原感觉小巢庸俗了许多,也许鲁原没有庸俗这个概念,只是觉得自己是一个粗人,小巢的精细他不适应。
可,鲁原并不是轻易就改变念头的人,他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剧烈的辣味火热的下肚,伸手习惯性的放下酒杯,可是放到了一半就迟疑起来,这个酒杯的确不能放在桌子上平躺着,里面残存的酒会流到桌子上。他有些无奈的再次把女人的上半身仍旧抓在手上,下意识地用双手搓着。
“找你有事。”鲁原简洁地说。
小巢略带吃惊地看了鲁原一眼,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意思烦恼,凭着女性的敏感,小巢似乎感到了什么,“和美丽姐闹别扭了?”小巢问。
鲁原老实点头,完全没有了以往老大的姿态。
“美丽姐一直喜欢你,谁都知道。”小巢虽然心里不自在,仍旧忍住,关切地说,她对鲁原的心思,虽然大家都知道,鲁原也知道,而小巢却以为鲁原不知道,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仍旧沿用着,以为别人不知道的态度。
“我不喜欢。”鲁原接了一句。
小巢听到鲁原的话,再次眼神万种风情,倪邪这鲁原:“真的吗?”
鲁原有些气恼,“不要说这个,我现在是来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小巢做出吃惊的样子,心里却是明白了鲁原找他的目的,男人都是喜欢这样的,在一个女人那里遭到了挫折,就会去找另外一个自认为会简单得手的,希望寻找些心理上的平衡。
“我,”鲁原犹豫着,突然坚定起来,“小巢,”鲁原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小巢的手,小巢的手也是长满了茧子,并不柔嫩,却是有温度的,鲁原本能把手往后缩了一下,旋即,坚定地握住:“和我结婚。”
一句“和我结婚”却是让小巢震惊,她能想到的是鲁原会和他求欢,并不会有进一步的表示,可是想到鲁原终于肯和她那个,小巢已经觉得是一种胜利,却没想到,鲁原一插到底,要求的却是结婚。
小巢的眼泪立即下来,她使劲点头,点头,半晌,突然把手抽了出去,背过身子抽泣起来。她是那样的自卑,鲁原在她的眼里一直非常伟岸。
“不……不行。我不能答应你。”小巢小声地说着。
鲁原是一个对女人了解甚少的男人,听到小巢拒绝了他,他自觉非常没有面子,脸色铁青,沮丧到家。他没有想到平时一直对他有情有义的小巢也拒绝了他。
“那算了。”鲁原抬手给自己斟酒,一口气喝了下去,“我走了。”
小巢还在等鲁原说服,或者按照常规,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有些废话的,小巢本想着,鲁原也不是结婚的意思,而是求欢的意思,可是,她的一句话居然要把鲁原赶走了,她慌张起来,迅速转过身,“别,等等。”
小巢迅速地擦干眼泪,扑上来,把鲁原按倒在沙发上。
“别走,别。”小巢哀求着。
鲁原的面子还没有挽回,“你不同意,我还在这里做什么?”
小巢痛苦的闭上眼睛:“大哥,你听我说,我……”小巢哽咽起来。
鲁原也非常痛苦,他想也想不出来女人善变,平时好像倾心相许,可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事情多,好像变成了圣母。
鲁原给自己有斟酒一杯,一饮而尽,随手把杯子丢了出去,小巢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之后,身手明显敏捷,她飞身过去把酒杯接到了手里去,“别摔,是三营A的一个学员送给我的。”小巢心疼地说。
小巢是那种过过穷日子的人,珍惜东西原本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一次却用在了不对的地方。小巢的行为立即刺伤了鲁原。
这一下,让鲁原的酒意全无。
小巢连忙解释:“大哥,你误会了,我是很爱你,可是,你现在和美丽姐闹别扭,说要娶我,我不能答应。”
鲁原听到小巢的话,顿时觉得有道理。
鲁原说:“那我现在怎么办?”
小巢重新坐了下来,“很多次,我都梦想着,大哥能多看我几眼,让我心里好过一些,我何尝不想和你结婚,可是……”小巢顿了一下:“你知道我曾经有多少男人吗?”
247 冲着那条小缝扑了过去
喝下去的酒立即在胃里结成了冰坨,鲁原打了一个寒战,男人最怕听到的话就是女人叫板,说“你猜我有多少男人”。
小巢原本并没有叫板的意思,她是自卑,她对鲁原的感情是真实的,这就把自己从前的一些不洁扩大得很厉害。那个时候,小巢也是可怜人,她没有更好的办法,落在一个封闭的小山村,丈夫逼迫他去接待那些男人,用她赚钱,她愿意也是要赚钱,不愿意也免除不了那个命运,而且愿意也不容易,不愿意更是会悲惨,小巢只是权当选择做了一回聪明人,用浪荡在报复她的丈夫。
自从到了叫花群里之后,小巢就已经洗心革面,再也没有沾染男人,一直到现在,学员们都在如花的年龄,这样两两寻欢的事情时有发生,小巢也保持着寂静,把自己的身体封存起来,似乎一直在等待鲁原。尤其像小巢这种尝试过云雨的妙龄女郎,是和从来未经风雨的女孩子还是不一样,她的内分泌会失去平衡,那让她的身上不停地起疙瘩,尤其在春天和秋天的时候,小巢都会春心荡漾,常常夜不能寐,在和鲁原幽会的白日梦中昏昏然看着天光发亮。这让小巢经常精神恍惚。
可是,在面对鲁原求婚的时候,小巢却突然自卑得厉害,却被鲁原误解,他不久前因为是处男这个事实,被美丽奚落,心里落了一块心病,虽然他没有想到从此成为一个采花大盗,却也想着找小巢,闭上眼睛结婚了事,不再为情感烦恼,没想到却受到小巢的另外一番奚落,小巢的更狠,她在自己的男人多,鲁原自然就理解为因为他对女人没有经验,小巢看不起他。人有时候,就是因为敏感而失去了正确的判断。
鲁原“噌”地跳起来,眼睛已经血红,瞪视着小巢,鲁原喊道:“你男人多了不起是不是?”说着抡起来给小巢一巴掌。
小巢躲也没躲,坦然地接受了鲁原的巴掌:“打,用力打,这样能让你舒服,你就狠狠打。”鲁原的举动,让小巢感到了希望,虽然很疼,她却感到鲁原对她是在乎的。
“我打,打你这个懒女人。”鲁原一边打着,一边愤怒地叫着。
“打,用力。”小巢仿佛也很解气似的,努力忍耐着来自鲁原的打击。
“你们这些女人,真不要脸,和男人睡觉还当成炫耀的事情,真是不要脸。”鲁原一边打一边骂着,手上已经失去了力气。
小巢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没有,我从来都不是自愿的,真的没有啊。”
“那就更贱了,不愿意还脱裤子,你们是不是都一样呀。脱裤子就是凉快吗?”听到小巢辩解,鲁原再次火大。
“我也没办法,是真的。”鲁原的咒骂让小巢感到委屈,却无从说起。小巢哭着:“我要是愿意,就不会逃出来,也不会当叫花了啊。”泪水在飞,小巢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的痛苦中,她很久一来都不愿意想当初是如何被嫁到了那个偏僻的山村,过这有穷又心酸的日子。
“哦?你不愿意当叫花子,也是我们逼迫你的了?”鲁原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那天,他的思维很迟钝,在矛盾的情感面前,鲁原也有钻牛角尖的时候。
“没有,没有。”小巢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敞开的领子让那个晃眼的部位裸露很大,鲁原抑制不住眼睛总往那个部位瞟,“正好相反,那个时候,我们多好呀,大哥,”小巢哀求这说,“无忧无虑,我给大家分饭吃,每次都给你第一份。”小巢说着眼睛望着墙壁,想起来当时住水泥管的时候:“水泥管里多好呀,大家挤在一起,臭脚丫子的味道多好,小兔子人小呼噜声大,多久没有听到小兔子的咕噜声了啊。”小巢的脸上挂着眼泪,嘴角却翘这凄苦的微笑。
鲁原的心软了下来,的确,风风雨雨,能活下来,大家都不容易,他没有权利责怪小巢从前的事情。
小巢必定比鲁原在情感和身体上多见识了一些,她看到鲁原的眼神温和起来,迅速地抓住了这个瞬间:“大哥,”小巢顺势抱住了鲁原的腿:“我自卑,我真的很自卑,我多希望我出生在另外一个地方,而不是我的家,我多希望我干干净净,可以把自己敞开给你。”小巢发现,她是遣词造句能力一下子增加了不少,说出来的话有些文邹邹的。
鲁原铁青着脸,看着脚下的小巢,小巢似曾相识,有陌生又熟悉,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巢被鲁原看得害羞起来,把头偏了过去。
鲁原一把推开小巢,“算了吧,”他有些无奈,此行的目的已经完全丧失掉,“我先回去了。”他有些心酸。说着,他抬腿往外走。
小巢愣了一下,扑上来,抓住鲁原的裤脚,把茶几掀翻,弄出很大的动静,外面的知了在树上直至叫着,叫人心烦。
鲁原停下脚,等着小巢松手,谁知道,小巢又扑了一下,抓住了鲁原的裤带,怎么也不松手。
鲁原这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才的火气已经没有,他已经不会再对小巢动手,原本,他就对打女人的事情深恶痛绝,没想到自己今天鬼使神差,烦了自己的大忌,他的心里有些歉疚。
鲁原转过身,蹲下来,捧起小巢的脸,“起来,”他温和地说:“你是个好女孩。”听到鲁原的话,小巢的眼泪自来水一样“哗哗”流淌,她使劲摇头,“不重要,都不重要,你不要走,陪我说会话好么?”小巢的内心一直隐藏着一座火山,在这一刻火山爆发,她是寂寞的,她的寂寞是因为鲁原一直没有给予他回应。
鲁原也受到震动,他定定地看了小巢一会,她和美丽在气质上迥然不同,美丽坚毅强悍,而小巢柔弱朴素,在两者之间更吸引他的仍旧是美丽,想到美丽鲁原的胸口一阵绞痛,鲁原很清楚,美丽应该是爱自己的,可是美丽的身体却不会因为爱而专属,小巢可以,可是,小巢的身体从前却不属于自己,而且比美丽更加不属于,也就是说,如果美丽的男人是可以计数的,而小巢的数字一定大于美丽。
鲁原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些,他问自己:“这些重要吗?”他很像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不重要,却发现,他是迷茫的,美丽也好小巢也好,身体上的事情都是他在意的,感觉不理想的。
鲁原点点头,答应了小巢,小巢立即像孩子一样,眼波盈盈,高兴地跳了起来,刚忙去把倒在一边的茶几扶了起来,小巢的反应深深地震撼了鲁原。这是小巢真正打动了鲁原的地方,一直到小巢死去,她都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曾经打动了鲁原。
从小巢的窗口往外看,停车场的深处,有几个人正在喊这号子修理一辆大巴,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小巢很小心地双手抓住鲁原的手:“大哥,你来。”她欢快地说着,把鲁原拉到床边,小巢跪了下来,帮鲁原脱掉了皮鞋,脚上一下子松快起来,鲁原感到了一种自在。
自从来到了训练基地之后,鲁原穿皮鞋的时候就少了起来,更多的时候是穿胶鞋,这次是因为想要和小巢求婚才刻意穿了这双发的高腰靴子,新鞋,还不可脚,懈怠系得紧了,夹脚。小巢解开鞋子,就像解开了鲁原身上的一道枷锁。
小巢解开了鲁原的鞋子之后,一闪身就把上衣脱掉,只是穿这里面的小衣服,鲁原本能地别过脸去,不敢看眼前白晃晃的景色,呼吸已经不均匀起来,大腿好像被绳子勒住了一样的。
“你,你干什么?”鲁原结巴起来。
小巢小心的说:“那我当教材,大哥,别怕。”
“你什么意思?”鲁原看着小巢粉粉的床幔,鲁原觉得小巢把床搞得像波斯公主,他转过头去,枕边放着一块白手帕,还有洗干净的三角裤。
鲁原把双手藏在了身后,“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鲁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听着知了的叫声着凉?”小巢欢快地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条丝巾,迅速地把半裤也脱了下来,小巢伸手拉住鲁原:“大哥,不要怕。”鲁原的眼睛一直不敢看小巢,“快把衣服穿上。”鲁原喃喃地说。
小巢说:“你看着我。”说着,她把丝巾随意地围在腰间,打开了小录音机,里面出来的音质并不好,带着吱吱的杂音,能听出来是一个外国的曲子。
小巢说:“大哥,你看,我们上女生课的时候,学的,是肚皮舞。教官说将来,将来是有用处的……”小巢的声音低沉下去,肚皮舞的确是训练课上的,教官是作为诱惑男人的手段之一教授的。很多种舞蹈都可以起到同样的作用,教官要求每个女生学员必须掌握一种,最好是可以一下子把男人电倒。
小巢却在这个时候想到利用这一招,和鲁原结婚的时候,是她不敢想的,可是和鲁原身体有来往却是她天天想的,现在机会终于到了眼前,小巢也有了拼死一搏的味道,鲁原并不知道一个肚皮舞还有这么多的名堂,听到小巢说是表演课堂里的东西,就放松了警戒,把脸扭了回来。
小巢随着音乐,慢慢地举起手臂,两只眼睛先是盯着自己的手臂,小巢不是跳舞高手,媚眼很假,却是很认真,鲁原渐渐被小巢有点笨拙的动作锁感染,情绪忍不住跟着小巢发展,小巢努力扭动着身体,鲁原心里就可怜起小巢,他觉得小巢这样卖力气地跳舞,并不是像坏女人那样诱惑自己,而是向自己坦白内心的一种真诚。
随着舞蹈的节奏,小巢像蛇一样的身体渐渐缠上了鲁原,她伸出手,在鲁原的下巴上端了一下,可是却没有风情女子的温柔,小巢的动作有点生硬,手掌也不柔软,反而让鲁原已经渐渐局促的呼吸平稳了下来。他紧紧的盯着小巢的一举一动,当音乐结束的时候,小巢突然间把围在腰上的纱巾解开,纱巾飘落在地,说时迟那时快,小巢已经白晃晃温软的一团扑上来压住了鲁原。她扑上来的动作果断、凌厉,在鲁原看来,这个动作远比小巢的舞蹈好很多,也让鲁原很动心。
没等鲁原反应过来,小巢已经把鲁原的手抓住,放在起伏、饱满的山峰上,那里柔软炽热,鲁原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胸脯是这样的,虽然之前他也设想过触摸那个的感觉,可是设想终究是设想,怎么想,他也是停留在和抚摸自己放松的大腿一样的感觉,只有现在,小巢的身体是温软的,几乎吓到了鲁原,鲁原才知道这个感觉才是真实的。
鲁原胆怯了一下,看到小巢鼻子尖冒汗,热切的目光哀求着他,他大着胆子一把死死抓住,小巢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叫,而是控制着慢慢地喘出一口气,好像对什么事情放心下来。她把眼睛长长地闭了起来,下巴仰起来做迎接的姿态,有力的大腿死死地缠着鲁原。
鲁原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只是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异常地紧绷,他用力挺直身体,像是拒绝又像是不知所措,他只是在发抖。脑子被一种原始的冲动控制着,只是,身体里似乎在狂叫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鲁原也没有想到,他在杀人的时候都保持了冷静,却在女人小巢面前如此不堪,他很像放下自尊问问小巢接下来做什么,无奈却怎么也无法张嘴说出来自己的窘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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