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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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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今天晚上!”
沉吟片刻,韩小武看着地图上的防线,眉头紧锁着,
“今天晚上,苏蒙军肯定会再次强攻,火力肯定比白天更强,这场进攻……”
这场用几个小时的火力作准备,投入了数千步兵强攻的进攻,对于苏蒙军而言,甚至可能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进攻,想到这,他不禁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过只是试探罢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让人头痛的敌人(求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战斗再一次次展开了,从炮口发射耀眼的炮焰,迫击炮射一排排炮弹,黑色的烟尘在泥土中掀起的巨浪。
此时,死神已经经踏上了第9团的防御阵地上,到处飘浮着烟雾、尘土地和火焰,忽地一下蹿上高空,忽的一下又缩回地面,这里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座喷吐火炮的高山,苏军炮兵的进攻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左右、右边,周围还有零星的炮弹落下,炸出漏斗形的大坑,又是一阵密集的炮火发土家来,炮弹逞着呼啸声在空中划出一弧形的瀑布,落在地上,将地面上的一切都炸得希烂,成为分的金属碎片和粉末倾倒在后方的阵地上,在漫延开的浓雾的遮挡下,第9团的阵地在烟雾中摇摆着,在弹雨浪滔中摇曳着,似乎在这一瞬间,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撕碎,都将被击毁。
黑色的烟云在空中升腾着,火光闪烁着,团团烟雾几乎笼罩着的整个第九团的阵地,被炸飞的堑壕木板和工整的顶盖从空中落下来,甚至一匹马民被四脚朝天的炸飞上天,然后再狠狠的落下来,带着木桩的铁丝网也从空中像一张大网一样落了下来,整一个步兵配备了炮兵的步兵营的全部人员连同武器都被炸得飞上了天,又落上到了地上,然后典型示范一次被炸飞起来,成了碎片和粉末。
在这一个夜晚,温度似乎上升了几十度,大地间的一切都被灼烤着,曾经寒风刺骨的雪原在这一瞬间似乎变成了一座烤箱,一座巨大的烤箱,战士们在这个巨大的烤箱中烘烤着,煎熬着,甚至一些战士被烤成了焦炭。
此时,身处于这烤箱中的许多老兵似乎理解了,为什么在夏季攻势时,那些看似顽强无比的日本人会投降,他们的防线为什么会崩溃,原因非常简单,在这种炮弹的海洋中,人的意志总是被不断的冲击着,直到彻底崩溃。
在连续不断的炮击之中,一些胆小的战士被吓坏了,他们甚至不顾危险的站起身来,在战壕内,在冰原上奔跑着,尖叫着,直到被炸飞上天,直到他们的肢体被炸成碎片,一个战士尖叫着在烟雾中跌跌撞撞的奔跑着,突然,他发出刺耳的狂笑声,此时的他,似乎不再是一名战士了,而是一个疯了的疯子。
战斗几乎持续了整整一夜,在近黎明时分,第九团侧翼的阵地被突破了,在阵地被突破的时候,苏蒙联军的步兵、骑兵和战车以及不同兵种组砀山强攻部队,像不可阻挡的潮水一般,从那个缺口中涌了进来,如滔天的巨浪一般,几乎形成了不可阻挡之势。
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杜满仓看到了越来越多的苏蒙军涌了过来,在夜幕中,左右两边的事情他根本看不见,在凌明前的黑暗中,坦克履带的嘎嘎作响的从夜幕中驶过,激烈的射击声在夜幕中划过,骑兵的军刀在空中挥舞着,在夜幕中,震耳欲聋的“乌啦”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撤!
若是换成其它的部队,在这种情况下撤退命令下达之后,撤退将会演变成一场溃败,但第九团绝对不愧邯彰军的“老底子”之称,战士们在军士和军官的指挥下,三、四人一组的交替掩护着,在夜幕的掩护下实施着跃退,一路上且战、且退,而杜满仓则不断的瞄准着夜间那喷吐的火舌扣动扳机,以掩护战友们的撤退。
没有任何一个人为了活命而自发的奔跑,对于这些接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们来说,他们所有人都明白,越是在这个时候,越需要他们相互配合,只有如此,他们才能安全的撤出战场。
在他们的撤退的时候,呼喊着“乌啦”冲来的苏蒙军骑兵的军马发出震人心弦的马蹄声,但那马刀并没有给予他们造成太多的伤害,尽管不时的有战士被砍伤,但每一次,苏蒙军骑兵接近时,总会被密集的弹雨压制,偶尔的还会有战车掩护着步兵冲来,但战防枪手却从远处一次又一次的对装甲薄弱的苏军战车实施攻击。
激烈的战斗进行到天际泛着鱼肚白的时候,终于随着战车第六团的加入,而宣告结束,战车第六团重剑了追击的苏军,随后第九团在战车团的掩护下,朝着侧后方向撤去,而对于已经达成战役目的苏军而言,他们同样放弃了追击,开始在突破口投入更多的部队,以向中国人的纵深实施进攻。
清晨时分,从北方呼啸而来的寒风吹去了战场上的呛人的哨烟,露出了一个属于冬天的清晨,尽管天已经放白,但照在大地上旧的光依然是冰冷的、凄凉的,在雪原上到处都是坦克履带碾压过后的痕迹,一条条坦克履带的痕迹朝着南方绵延着,
风把地上的雪吹了起来,在冰雪上形成一片片白与灰混杂的“云幕”,而这“云幕”似乎是一种掩护,掩护着行军部队的方向,甚至掩盖了地上先前曾爆发的激烈的战斗。
尸体!
一具具尸体躺在满是冰雪的草原上,十几辆被击毁的坦克依然燃烧着熊熊烈焰,滚滚的浓烟在雪原上显得是如此的显眼。
一辆又一辆坦克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快速驶过,在坦克引擎的轰鸣声中,摩托化步兵第l49团团长列米佐夫少校神情凝重的看着这片被突破的华军前哨连的阵地,为了夺下这个阵地,他们损失了l5辆坦克、两辆装甲车,付出了近两百名战士牺牲的惨重代价。
165名防御于此的华军,悉数阵亡了,从始至终,他们没有那怕一个人投降,甚至一个士兵逃跑,在这一片并不大的阵地上,到外布满了尸体,一具具尸体散落在草原上,眼前的这一幕,只让列米佐夫少校的神情越发的凝重。
“真是一群让人……头痛的敌人!”
原本想说“让人佩服”的列米佐夫少校在话到嘴边时,还是改了口,作为一名军官,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需要慎言慎行,否则,谁也无法意料在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团长同志,至少我们击败了他们!”
击败?
对于政治委员有些自大的言语,列米佐夫少校并没有反驳,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击退了这些华军罢了,或许,现在他们已经深入到敌人纵深达十数公里,但是战斗不过只是刚刚开始。
“现在,第ll坦克旅在什么位置?”
第ll坦克旅与第149摩托化步兵团一样,实施对华军纵深进攻的主力,但是在战役展开后,他们之间还是拉来了一定的距离,尽管距离并不远,但列米佐夫少校还是谨慎的询问道,从华军顽强的抵抗中,他能够觉察到,或许,想经围歼这支多达八万人的华军,绝对不会像他想象的那么容易。
击退了敌人都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更何况是要歼灭他们,华军会给予他们机会,使得形成对他们的包围吗?
显然,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但列米佐夫少校却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越需要小心应对。
“摩托化第七装甲旅在什么地方?”
在总攻开始后的第三天,在的集团军群指挥部内,朱可夫盯视着面前的地图又一次询问道,在得到一个回答后,他随手拿起铅笔在这一张全新的地图上标注出了的摩托化第七装甲旅的位置,现在,在他的手中一共有四个坦克旅、三个装甲旅以及五个摩托化步兵团,这或许是整个亚洲最庞大的坦克机械化部队了,而这恰恰是他对中**队实施纵深进攻最有力的保证,但是作为一名军事指挥官,他却清楚的知道,相比于他所面对的这支北方军阀的军队,他的坦克部队并不占优势,或许,他拥有数量上的优势一几乎是2比l的优势,但是在另一方面,中国人的26式轻战车的性能越全面超过t26以及bt5快速坦克,相比于苏联坦克,中国人的坦克速度并不慢,或许40毫米火炮的威力稍逊于45毫米坦克炮,但是他们的装甲更厚,甚至坦克兵的素质亦更高,在过去的交火中,他的坦克部队可以说是败多胜少,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坦克之间的战斗与空战不同,装甲更厚并不意味着全部,毕竟他手中的坦克火力更为强大。
但最为诡异的地方却恰在这里,他最担心的中国人的坦克部队,并没有用在战场上,他们并没有调动手中的装甲部队阻拦自己的攻势,除去偶尔的投入装甲部队掩护步兵部队撤退之外,中国人的战车部队一直都没有真正投入战斗。等待,他们是在等待什么呢?盯视着面前的地图,朱可夫整个的眉头紧锁着,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所面对的对手绝对是进行装甲作战的“行家里手”,他们一定是在等待着什么,否则绝不会放任自己对他们纵深实施进攻,但是他们是在等待什么呢?

第三百四十三章 骑兵的进攻(求月票
清晨时分,冰冷而灰色的天空,依然下着小雪,草原上的寒风将冻结的雪粒从地面吹上天空,在形成一一道道“白毛风”在草原上飞舞着,冻成粒状的雪珠打在人们的脸上,只让感觉有些的微微的刺痛。
一个星期,苏蒙军的进攻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对于临第一集团军的官兵而言,他们就像是草原上被牧羊犬驱赶的羊群一般,被慢慢的压缩了起来,他们的防线正在不断的缩小着。
“人生莫不有一次的死,但能够有选择自己的死所的机会,却只有一个:杀敌而死,死在战场上l。”
或许,铿锵有力的诗句,或许某种程度上表明了中国的态度,表明了军人的情绪,甚至透露了这个民族的决心,但此时,在战场上,当杜宾把这首诗写进自己的日记之中的时候,他的心中所怀揣的却没有诗人的诗情,有的只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情绪。
在放下的笔的时候,杜宾知道,在过去的一个星期中,苏蒙军不仅攻克了他们的防线,而且还深入到整个军团的侧后,正一步步的对他们形成合围,换取话来说,他们很快就要形成对他们的包围了。一但这个包围圈形成了,那么对于他们而言,这里,也许就将会成为他们人生的终点。
“忠烈祠见!”
将日记本收在胸前的衣袋时,杜宾的脑海中浮现出在撤退的道路上,那些拉响手榴弹的或者义无反顾的朝着敌军冲去的战友们,过去,他曾以为“忠烈祠见”这句简单而又绝然的话语,只能在《南京》那部电影中见到,但是现在,他不再怀疑了。
“如果……忠烈祠见吧!”
看着身边的战友,杜宾默默的在心里如此想到,是了,人固然有一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如果可以的话,就让自己杀敌而死,死在战场上吧,然后……魂归忠烈祠!
“大宾,在想什么?”
在杜宾的旁边冒出来一张面孔,是班长,他脸上凌乱的胡须上带着些雪花,钢盔下方那双不大的双目中,依然带着老兵所特有的坚毅。
“不是在想家里的对象吧!”
王飞远瞧着杜宾开起了玩笑,杜宾是他手中少有的,在参军前就读到初中的军人,他已经推荐他进入士官学校学习,只要这一仗打完,等到士官学校毕业后,他甚至可以参加预备军官考试,到时候……当然这一切,必须等到仗打完。“班长,我那有对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杜宾的脑海中还是浮现出家乡的那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他才会拿出她的照片,然后回忆着和她的点点滴滴,在那个时候,幸福便会浸满他心间的每一个角落。杜宾的回答让王飞远憨憨的笑了起来,他自然不会点透自己多少次看到这小子抱着巴掌大的照片,在那里憨笑着。
“真没有?”
面对班长的笑容,杜宾默默的点了点头,又特意强调道。
“她是我在学校的同学,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王飞远打断他的话,然后大声说道。
“别想那么多,好好打仗,等打赢了这一仗,漂漂亮亮的拿个忠勇勋章回去,把勋章朝胸前一别,姑娘喜欢英雄,你就是英雄!”
直白的言语,王飞远的嗓中迸发出来,在这个这是一个灰暗而又显得有些朦胧的清晨,两名战士在战壕中说笑着。快到9点时,太阳像个硕大的红色圆盘似的出现在雾色中。某重炮连的观察哨设在一座山丘上,地面上的一切都覆盖在闪亮的积雪下,气候很冷,此时,在苏军的防线上,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进攻令的下达。
10点,透过望远镜,观察哨的引导员发现了一群骑兵,他们冲出一座低矮的山丘的边缘,驰骋着随后又迅速消失在另一座山丘后。
“俄国战车!”
突然,在战场上有人大声叫喊了了起来。十几辆t一26、bt5坦克正迅速驶过冰冻的地面向前逼近,对于俄国人的坦克,战士们从没有产生过太多的恐惧,即便是在最恶劣的环境下,用一枚反战车手榴弹或者几枚集束手榴弹,也能彻底将其击毁,更何况,他们还有大量的战防枪。
设在战壕附近的战防炮首先开火了,这些战防炮实际上就是“25式野战炮”,只不过现在是作为战防炮使用,步兵团中的一个精锐步兵营会装备两门,在战防炮迅速的攻击下,一辆辆敌军的战车不断发出剧烈的爆炸。在敌军的战车被不断击毁的时候,其它人注意到,这些坦克没有步兵的陪伴,这是怎么回事?就在炮兵观测员苦思冥想这其中的奥秘时,又有人喊了起来。
“注意!树林右侧,骑兵!”
苏蒙军的骑兵就在那里。马匹小跑着一路逼近。最前方的是侦察队,然后是四五十名骑兵组成的前哨部队。此刻,这一数字已增加至一两百人。片刻后,他们沿着一个宽大的正面冲出了树林,一个中队挨着一个中队。他们形成了一条漫长的前线,齐头并进。在他们身后,又是另一条骑兵构成的散兵线。
这简直就像是那曾纵横在这片草原上的蒙古骑兵的再次复活,骑兵们手中的马刀伸向空中,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他们高呼着“乌啦!”,骑在马上正飞快地向前逼近。
“团级兵力的骑兵冲锋,前锋位于2500米外!”
炮兵观测员用电话汇报情况时,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他趴在一个散兵坑里,地上铺着一块帐篷布。第一场降雪过后,他的战壕镜便用涂成了白色。洁白的积雪覆盖着这里的草原和山丘,在这片白色的笼罩下,炮兵观测员的战壕镜根本无法被发现。积雪洁白而又明净,但骑兵队伍朝着他们冲了过来。马蹄搅动着积雪和泥土:马镫挨着马镫,骑手们趴在马脖子后,他们的马刀架在肩头。炮兵观察哨旁边的机枪组,架设在胸墙上的机枪已做好了开火的准备。炮兵们脱掉手套,转动螺栓将大炮压低。炮兵指挥官的眼睛贴在望远镜上。
“2000米!”
他们听见炮兵观测员在电话里喊道。随后,这位观测员向他的炮连下达了射击指令。几乎就在一秒钟内,雪雪原上卷起了一股噩梦般的景象,即便是最丰富的想象力也无法剑造。第5步兵师辖下的第5炮兵团第3连在近距离内开炮了。随着炮弹的出膛,冲锋的骑兵队伍里出现了爆炸。防线前置的反坦克炮用高爆弹开炮射击,他们刚刚阻止了苏蒙军战车部队的攻击,现在也瞄准了前方的苏蒙军队伍。
在剧烈的爆炸中,苏蒙军骑兵的马匹摔倒在地,骑手被抛入空中。爆炸的闪烁,黑色的硝烟,喷泉般的泥土和火焰。尽管遭受严重的作废,但是苏蒙军的骑兵团继续向前冲锋,他们的纪律显得极为严明。他们甚至以他们的右翼为轴心,队伍旋转着朝防线扑去。但此刻,一轮接一轮的重炮齐射在他们的队伍中炸开。爆炸产生的弹片在地面上飞起数十米远,弹片的杀伤力令人震惊,越来越多的骑兵在马鞍上被撕成碎片,马匹在被撕成碎片重重的摔倒在地。
骑兵!
或许,骑兵的末日,随着机枪与重炮的出现,骑兵已经没落了,正如同华北军根本就没有一支成建制的骑兵一般,但是对于苏蒙军而言,虽说他们拥有众多的战车,但他们仍然保持着大规模的骑兵。尽管苏蒙军骑兵遭受了前未有的伤亡,但是他们的进攻并未就此结束。当正面冲击的骑兵进攻受挫的时候,从另一个方向又冲出了苏蒙军的另一个骑兵团,和他们的战友一样,他们高呼着“乌啦”以及“为了斯大林”的口号,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
这些苏蒙军的军官和士兵肯定目睹了他们姊妹团的惨剧,但还是义无返顾地冲向等待着自己的厄运,全不顾忌会遭受多少损失,付出多少代价,似乎,对于他们来说,死亡亦是可以接受的,也是必然的付出。
“乌拉!”
震耳欲聋的乌啦声,在冰原上回荡着,那种绝望而以充满绝然的吼喊声,似乎却无法阻挡弹片的杀伤,炮兵又一次用密集的炮火粉碎了苏军骑兵的第二波次,甚至他们的射击速度比之前更快,火力亦更为迅猛。只有一小群骑兵,大约三十来人,骑着体型较小速度飞快的战马穿过了炮火组成的死亡之墙。上千人的队伍只冲出来三十人!他们朝着炮兵观察哨所在的高地扑去,但却在机枪火力的打击下无一幸免。超过2000匹马和它们的主人,蒙古骑兵第4师的两个团,倒在血迹斑斑的雪地上,有的被撕成了碎片,有的被践踏致伤、致死。草原上散落着一些生还的马匹……
“叭!”
在枪身的后座中,杜宾看到骑兵从马背上倒了下去,在骑兵倒下之后,而无主的战马在草原上奔走了,终于,这场看似激烈,实际上却并不激烈的战斗结束了,而在结束的时候,杜宾的神情中却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欢喜之色,此时,他不禁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像这些苏蒙军骑兵一样,明知是死,亦为了死亡而进攻,想到这,他的视线不禁朝着天空上看去,雪依然在下着。
“什么时候,雪才会停下来啊!”

第三百四十四章 等待
等待!
等待战机,总是会让人焦燥不安,尤其是在局势越发恶劣的时候,对战机的等待,几乎就是意志与理智的较量。
每一分钟都有人战死,每一分钟,都有战士因为这种莫名的等待而流血。
但作为军团指挥官,于秋扬不仅仅需要为他的战士的生命负责,更需要为整个国家负责,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等待下去,等待着战机,等待着两翼的敌人露出他们的软肋,然后再配合友军,给予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作为世界上最早大规模使用战车部队的军队,在去年的夏季攻势时,战车部队就已清楚地暴露出一个问题:装甲和步兵部队不同的前进速度已不可避免地将军队分成了两个相互连接的部分,他们不仅分别前进,打仗也是各打各的。
当时,幸好日军并不适应那种打法,而且也没有强大的装甲部队,加之邯彰军推进速度极快,完全掌握了战场的节奏,因此,日军即便是发现了这一弱点,亦无法加以利用,但是,这一严重的弱点,却在战后,被邯彰军摆在重点之上,以加以克服。
而于秋扬的计划,正是利用这一个严重的弱点,通过对苏军的情报进行分析,在确定了朱可夫制定的作战方案后,于秋扬便大胆的决定,对这一弱点加以充分的利用。而且现在各种情报无不在证实着他的推测,从两翼对其实施纵深包围的苏蒙军,其装甲和步兵部队就相距太远,他们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应采取更加密切的配合。
而对于华北集群来说,尽管在过去的一年间,通过不断的师团级演习,尝试着这一弱点加以克服,但是除去控制机械化部队与步兵进攻的节奏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尽管通过组建机械化步兵旅,在某种程度上解决了速度问题,但似乎还是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因为并不是所有的步兵都能实现机械化。
但是,对于苏蒙军而言,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问题,甚至于为了尽可能的进攻纵深,他们不仅没有谨慎控制进攻的节奏,甚至还加快了推进的速度,从而使得装甲部队和步兵部队之间出现了严重的脱节,即便是现在,他们意识到这一问题,恐怕已经为时太晚了。
现在,看着地图上,苏蒙军各个步兵师与装甲部队之间的位置,于秋扬几乎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场战役,乃至整个战争苏蒙军实际上已经输掉。而这正是于秋扬所等待的机会!“司令,现在是不是可以实施计划?”摇了摇头,于秋扬的眉头紧锁着。“现在,还没到时候。”站在地图的面前,于秋扬看着那道不到十公里间隙,如果抓住机会的话,这十公里足够他把部队从中间“突”出去,然后把实施一个漂亮的左勾拳,但是问题在于,苏蒙军的反应速度有多快,如果他们迅速回击的话,那么自己甚至有可能将不得不放弃一两个师,而这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他从没有真正想过把自己的部队变成诱饵,他需要的是把部队从这个包围圈中带出去,然后再用这支部队对苏蒙军纵深实施进攻,从而与后方的部队达成对苏蒙军的包围。
“天气!”
凝视着并不算晴朗的天空,于秋扬坚持道,
“如果现在发起反攻的话,到时候,我们将不可避免地有一分部队部队在苏军反应过来之前,无法顺利跳出包围圈,甚至到时候我们将不得不放弃他们,因此,我们必须要充分发挥航空队的力量,现在,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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