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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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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她对这三人反而没有多大的芥蒂,甚至有意无意的拉拢三人,以应付将来有可能出现的威胁。
这天下的女人,都不简单,杨芷的娘亲时常在她耳边念叨,加上杨家与秦牧之间有过不愉快的事,她心中的危机感一直很强烈,为了自保,留点小心眼总是在所难免。
杨芷既然坚持,李香君也是高兴的,她和卞玉京感情最好,杨芷是王后,有她主动邀请卞玉京同船,当然是好事,不管大臣们作何感想,但至少说明杨芷对卞玉京不排斥了。
“姐姐既然决定了,妹妹等下就派人去卞府说一声就是了。”
三人正说着话儿,外头进来并报,百姓果然围到王府门前来求王后作主了。
杨芷胸有成竹,落落大方地出去安抚了百姓,并委婉解释了自己不好干涉政事的苦衷。
百姓们倒也理解,赞颂王后贤淑之后,又转到户部去了。
解决一件事情,坦诚往往比投机取巧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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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雁奴
江南的战事还没有完全结束,博洛、杜尔德、伊尔都齐、费扬古还在逃窜;
钱谦益铨选到各地为官的三百多人,有的弃城而逃;有的请求归附秦国;有的声称奉浙东的鲁王监国为正统;有的干脆据城自立,意图待价而沽。
总之,半数以上的州县还没有真正为秦国掌控。在这个时候,秦牧将军政托给手下的文武,带着礼部官员及一些侍郎级的大臣赶到江阴,亲自主持隆重的祭祀。
江阴城中那个叫黄喜的老石匠,在城外的黄山上为元必武等三百壮士雕刻真人像,得到城中百姓捐资之后,加入进来的石匠多达上百人,进度很快。
秦牧亲自上山查看之后,感慨万端,热泪盈眶。
江阴一战,感人的绝不仅仅是元必武这些秦军将士。比如,那位范老秀才,明知必死,仍坚持请求用水桶装上火药,上面盖上银子去敌营诈降,与敌人同归于尽。
那位叫荆娘的少女,身中三箭,但硬是憋着一口气,艰难地挪动着身体爬上城头,有义军士兵回头从她手上接过石块时,她才带着一抹笑容离开人世。
那位姓陆的老婆婆,两个儿子都已战死在城头,她自己也被敌人的劲箭射穿了脸颊,还抱着刚刚爬上城头的敌人一同滚落城下,与敌人同归于尽。
在江阴六十日的保卫战中,象这样催人泪下的事迹不胜枚举。
秦牧决定招募五百石匠,三千民壮,将这些感天动地的事迹全部用石雕表示出来,配以碑文讲述他们的故事,让后人永远铭记。
同时下令户部拨下银钱,在山上建英烈祠,供奉所有战死的英灵。迁城南的仰光寺到黄山上。更名忠灵寺,由僧人负责日常的香火供奉。
并亲自手书“英灵不朽,浩气长存”八个大字,刻巨碑立于各各组雕像前。
巨碑前另建祭台,供今后大秦每一个继位者,每一届文武进士前来祭拜。
并重申将拨银百万两抚恤江阴战死者家属,减免江阴十年税赋的决定。
与江阴同步,秦牧再下令户部另拨银五十万两,于扬州筹建“扬州十日”死难者纪念堂。
另书八个大字“怜我世人,忧患实多”送往扬州。立碑于纪念馆前。
秦牧的这些举措,不但让江阴满城百姓感动落泪,在江南也引发了强烈的反响,太湖的黄蜚、吴淞的吴升嘉,浙江的田淮抚等,纷纷率部归秦。
吴县有个叫金采、字圣叹的名士,大醉于市,疾声狂呼:“有明之季,士林无羞恶之心。居高官、享重名者。以蒙面乞降为得意;而封疆大帅,无不反戈内向。独阎、陈二典史乃于一城见义。向使守京口如是,则江南不至拱手献人矣,秦王今日大祭江阴义士。英灵得慰,快哉!快哉!吾当往赴江阴同祭。。。。。。。。”
有人笑他:“你叫什么,带头降清的不就是你舅父钱谦益吗?”
金采听后大怒,抢过别人纸笔。题下一联大骂自己的舅父钱谦益:
一个文官小花脸;
三朝元老大奸臣。
对联题好之后,金采掷笔于地,回家骑上小毛驴。不顾家人劝阻,半醉半醒摇摇晃晃的赶往江阴,县中读书人听说之后,纷纷收拾行囊,同往江阴者竟多达两百人。
和这些人相反的是,摘桃子的人也纷纷冒头了。眼看清军被击败,遍布全国各地的朱家子孙觉得有机可趁了,纷纷冒出来想分享胜利的果实。
短短时日之内,便传来赵王起于太湖,桂王起于广西(号兴隆),靖江王号监国,保宁王起于江北,罗川王、永宁王也起于湖东,益王纠集了两千人马起兵,惠王、瑞王、安仁王、永明王、德化王、安东王、晋平王也纷纷地不安宁起来。
秦牧人还在江阴,接到夜不收传自各地的消息,不禁勃然大怒:
他娘的,鞑子南下的时候,你们个个做缩头乌龟,跑得却比兔子还快,那时候你们怎么不树大旗抗清?
老子前后牺牲了近十万将士,才取得阶段性的胜利,你们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摘桃子。
“我让你们摘!”秦牧冷冷地挤出这几个字,然后对跟在身边的黄连山说道:“看你的了,敢冒头出来的,全给本王给宰了!”
“喏!”
黄连山不敢怠慢,转身就往外走,差点把恰好进门的云巧儿给撞倒。
云巧儿躲开黄连山的同时,敏锐地察觉到秦牧收去的怒意,拍了拍小胸脯上前来说道:“秦大哥,人家知道错了。”
“嗯?你又犯什么错了?”
“咦,你不是在生人家的气呀,那我不说了。”云巧儿变脸一般,原本小意的模样顿时变成得意洋洋之态。
秦牧便是有再多的怒气,也禁不住她这逗人模样,尽数烟消云散去。
云巧儿见他露出笑容,她那双明亮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过来。”
“不呢!”
云巧儿一下子又退回了房门边,象只警惕的雁奴,秦牧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好了,不打你了,过来,今天本王心情好,给你讲个故事吧。”
“真的吗?什么故事,秦大哥快说。”
秦牧一向还是挺守信用的,得到他“不打”的保证后,云巧儿立即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大袖,急切的央求起来。
“坐好,坐好,对了,先倒杯茶让我润润口。”
“喔喔。。。。。。。。”云巧儿倒茶的动作至少比平时快三倍,而且一滴不洒,倒完茶端上后,又干巴巴地望着秦牧。
某人呷茶后,习惯性来个暴粟,然后才开讲:“今天呢,给你讲两种动物有趣的故事,第一种动物呢叫雁奴。”
“雁奴?是大雁的奴仆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因为雁奴是大雁里体形最小种类,但它生性十分机警。雁群晚上栖息时,担心有人来捕猎它们,便让雁奴来替它们放哨,雁奴本性机警,而且很尽责,在雁群四周巡罗,有人来它就鸣叫,雁群有它放哨,这样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后来猎人了解到雁群有雁奴放哨的事后,就点着火光照它。雁奴见有火光就嘎嘎鸣叫,猎人立即息去火光,群雁惊醒后,没发现有什么危险,如此这般三四次,群雁认为雁奴欺骗了大家,便一同啄它。没多久,猎人拿着火把上前,雁奴不敢再叫,群雁刚刚睡着,被一网打尽,没有一只遗漏的。”
“呀,有趣,秦大哥快说第二个故事是什么。”
“这个比较简单,说的是一种鹤,叫鹤媒,因为它们是猎人专门用来引诱鹤群的,猎人把鹤媒放在湖边,让它鸣叫,引来鹤群,然后一网打尽。南宋诗人陆游作过一首五言,诗是这样的:夜泊武昌城,江流千丈清。宁为雁奴死,不作鹤媒生!”
云巧儿目光乱闪,最后红着脸说道:“秦大哥,人家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做叛徒了,秦大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哈哈,你有做叛徒了吗?”
“呀,你明明知道了,还问人家,人家保征,再也不答应给别人说情了还不行吗?”云巧儿又变成可怜兮兮的模样,晃着秦牧的大袖。
“你呀,只是准备叛变,还没来得及叛变,鉴于你能迷途知返,幡然醒悟,这次本王就原谅你一次吧,哈哈哈。。。。。。。。”秦牧大乐,抬手又是一个暴粟。
巧儿捂着脑门,一脸无辜地说道:“其实人家也不想管这事的,我可是你的贴身机要秘书,嗯。。。。。是你的雁奴,怎么能向着别人呢。那个许东家,虽然可怜,但害得人家差点变成叛徒,秦大哥一定要好好罚他。”
“哦?他很可怜吗?”
“当然了,秦大哥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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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我让你飞
九月的江南,已有些微凉,秦牧把巧儿捂到自己怀里,笑道:“你说说,许英杰他可怜在哪?”
“人家首先要声明,这回人家可不是在帮许东家说话,是你要问人家的。”云巧儿伸出个小脑袋来,脑门上分明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牧再次被她逗乐了,连连点头澄清道:“嗯嗯,你是雁奴,是被冤枉的,不是鹤媒,行了吧,快说。”
“嘻嘻,人家本来就是雁奴嘛。”小丫头很得意,吸了吸鼻子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呀,许东家钱多,本来出于好心,想悄悄捐点给秦大哥你花,结果大伙见他捐,也跟着捐,事情闹大了,又怕秦大哥大发雷霆,还得求东家,跑西家,央求大伙给他求情,你说捐钱还挨罚,不可怜吗?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也可恨呀,你说他怎么就不把钱捐给我呢?要是捐给我,大伙跟着捐,我一定不怪他,可他就是不捐给我,你说这不可恨吗?秦大哥这回一定要好好罚他,哼!”
“就你这小身板,背得动那么多钱吗?你就不怕把自己压坏了?”
“我才不怕哩!”
云巧儿发现秦牧没有预料中的开心,只是淡淡一笑,便没再说什么。
她连忙收声,然后低下了小脑袋糯糯地说道:“秦。。。。。。。秦大哥,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端些吃的。。。。。。。”
“我不饿,丫头你过来。”
“秦大哥。。。。。。。。”
秦牧将她玲珑的身子抱到自己的膝上,拥着她说道:“丫头,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跟着叫秦王吗?”
云巧儿那小脑袋都快垂到胸脯上了,糯糯地答道:“我知道,秦大哥,对不起。”
“丫头。你懂事了,我今天就和你聊一聊吧。大哥手下的文武大臣越来越多,军队和土地也越来越多,威望越来越高,但大哥却也越来越孤独。我需要一个家,需要留一个柔软而温暖的角落。我不让你们干涉军政,主要是不想咱们之间也充满了利益纠葛和戒备。你求我的,我都会答应,我不再罚许英杰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多了,咱们就再也不能回到当初分吃一个煎饼的日子了。你明白吗?”
“秦大哥。。。。。。。。”巧儿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瞬间就被泪水浸满,玉臂儿紧紧搂着他,泣不成声地说道,“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秦大哥,你原谅我好吗?”
“谈不上原谅,因为我从没有怪过你,这次是你爹爹第一次求你。百善孝为先,大哥能理解你的苦衷。好了,丫头别哭了,这件事咱们就不提了。让它过去吧。”
“嗯,人家再也不提了。”
这时门外红影一闪,红娘子匆匆走进来,看到秦牧将巧儿抱在膝上。俩人的样子很亲昵,她立即止步,同时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来。
巧儿今年已经十三岁。在这年头其实嫁人也不奇怪了,但不知为什么,红娘子就是看不惯秦牧对一个小姑娘做这样种事。
“莺儿姐姐,你来了,你们聊吧,我该去准备晚饭了。”巧儿抹了眼泪,俏然一笑,像只轻盈的蝴蝶飞了出去。
“以后进门前吱一声。”秦牧淡然说道。
“怕我撞见你的丑事?”
“这是基本的礼貌,好了,坐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马鞍山传来消息,真的探到铁矿了。”红娘子靠到桌子边,眼神怪异地盯着他看。
“太好了!”秦牧忍不住打了个响指,马鞍山的铁矿对增加秦国的国力至关重要,而且离金陵不过百里,有长江水道的便利,开采成本会小很多。
红娘子才不管这些,她好奇地弯下腰下审视着秦牧:“这真是始皇帝托梦告诉你的?”
她身材修长健美,细细的腰肢,巍峨的双峰在弯下腰后更加让人惊心动魄。在麻城的那个黄昏,秦牧曾在江边强吻过她,俩人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想知道?”秦牧故作神秘,让红娘子不自觉地又靠近了一点,她身上没有胭脂味,但有一缕女人所特有的体香,对于几个月没碰女人的秦牧来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嗤!爱说不说。”红娘子机警得很,不上他的当。
“等等。。。。。。”秦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红娘子刚要挣脱,便听到门外传来黄连山的声音:“秦王,臣有事并报。”
“出了什么事?”秦牧扬声向门外问道。
“回秦王,博洛、杜尔德逃到湖州归安,已经成功与费扬古汇合,人马又恢复到了两千人。”
“剿敌之事,就全权交给霍胜吧,让他统一指挥各路人马,尽快剿灭博洛。”
“喏!”
秦牧趁机将红娘子的手握得更紧,而且将她整个身体抵在了桌子边上,红娘子一脸怒色,只是担心被外头听到声响,不敢奋起反抗。
待到黄连山的脚步声远去,她终于忍不住怒叱道:“敢占老娘的便宜,你找死!”
“莺儿,花木兰也总有嫁人的时候,你也不小了。。。。。。。。。”
“你嫌我老了吗?我老不老关你屁事。”
秦牧听了放开她,坐回椅子上一脸落漠的说道:“我听说过有一种鸟儿,一但被关进笼子里,就开始绝食,不吃不喝地望着笼外的天空,直至死去。就是再有经验的驯鸟人,也驯化不了它们。”
“你。。。。。。。。。你才是鸟呢,我不是!”红娘子眼睛莫名有些发红,驳斥的口气也有些外强中干。
“我希望你是,但又希望你不是。”秦牧说到这,显然得些疲惫地闭起双眼。
红娘子张嘴欲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轻轻吸了吸鼻子,转身便要离开。
“晚上我让巧儿多做两个菜,你一起来用餐吧。”
“我。。。。。。。我为什么要去?”红娘子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瞪着秦牧,却发现秦牧依然闭着双眼靠在椅子上。
“你不是一直想带兵征战吗,好吧,我让你飞,飞向你自己的天空,这顿晚餐算是我给你饯行吧。”
红娘子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很快消失在门外。
刚刚离开不久的黄连山又匆匆进来,并报道:“秦王,侯昌兵败淝水,五千人马损失过半。”
“怎么回事,不是说鞑子军心惶惶,不堪一战吗?”
因为顺利拿下了庐州,蒙轲主动出击,打算把寿州和凤阳府也拿下,如果能再拿下这两府之地,则淮河以南便收归秦国所有,这次军事行动也曾上报过秦牧。
“回秦王,是多铎的援军到了,侯昌自庐州北上,一路势如破竹,在西渡淝水准备夺取寿州时,阿山率一万清军刚好赶到八公山,侯昌猝不及防,阿山半渡而击,导致侯昌大败。蒙都督已紧急调派向连城北上接应侯昌。”
“淝水。。。。。。。。八公山。。。。。”秦牧喃喃自语了一句,这一带是两淮战略要地,东晋时期著名的淝水之战就发生在八公山下的淝水边,当时是前秦惨败。而这次,秦军也败在淝水,难道沾着个“秦”字都要败在淝水?
“秦王。”黄连山唤道。
“这事由蒙轲自己定夺吧,我只有一个要求,守住庐州。”
“喏。”
其实一开始蒙轲提出的作战方案也只是夺取庐州和淮安这两个战略要点,只不过由于大军北进之后,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才有意趁势夺取整个淮南的打算。
虽说胜败是兵家常事,但侯昌在淝水大败,对秦军是一次不小的挫折,阿山南下,同时也可能预示着清军即将卷土重来,敌我之间攻守异位,秦军将转入守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江南还没捋顺,而且二三十万大军不是铁打的,苦战了几个月,必须休整,根本没法再发起大规模的北伐之战。
不过清军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是疲兵,但愿他一时也组织不起大规模的反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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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红娘子守清流关
富绅李忆时的别院不算很大,但颇为清雅别致,秦牧来到江阴后,就暂住在这里。
对战死者的大祭已经结束,明天秦牧还要赶往扬州,在扬州再主持一场大祭,这是他留在江阴的最后一个夜晚。
这一两年来,秦牧感觉自己就象上紧了发条的时钟,不停地转动着,难得半刻闲暇;
这个黄昏,站在别院的凉亭上,望着一园秋景,墙外云山,心中有些感慨,莫名地叹道:“烟锁白杨渔浦晚,风鸣黄叶凤城秋。”
云巧儿好奇是问道:“秦大哥,这诗怎么只有两句?”
“因为我只记得两句。”
秦牧老实的回答,让云巧儿很诧异,并且很想笑,只是发现秦牧兴致有些萧索,终究没能笑出来。
“秦大哥,你有心事是吗?”
刚好红娘子转过曲廓,听了云巧儿的问话,不禁停下来倾听。
但秦牧站在高处,远远看见了她,便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有吃有喝,为什么不来?”红娘子应了一句,向凉亭走来。
等到到了亭中,巧儿嘻嘻一笑道:“莺儿姐姐,你们聊吧,我去让人上菜,今晚可是人家亲自下厨做的菜哦,莺儿姐姐一定要多吃点。”
巧儿一走,凉亭中剩下秦牧俩人,红娘子立即显得有些不自在,局促之下她甚至问出这样的话来:“好久没听到你做诗了,刚才那诗是你做的吗?”
秦牧有些想笑,红娘子竟然关心起诗词来了,这岂不是奇哉怪哉。
这妞儿识字不多,但自尊心很强,秦牧忍住了,若是笑出来话。指不定她会有什么过激反应呢。
“不是我做的,前段时间读到的,只记得这几句。”
红娘子笑了,原来他读书也有丢三落四的时候,突然之间,红娘子感觉与秦牧的距离拉近了一些,表情也自然了不少。
其实红娘子在秦牧面前,心中一直存有自卑感,这种自卑加上强烈的自尊,会让她故意表现出对秦牧很不屑。
“莺儿坐吧。你既然一心想带兵打仗,我也不拘着你了,只是你真想好吗?”
红娘子很罕见的沉默了,默默地望着墙外的云山,在山的另一边,西下的夕阳开始为天空点染着美丽晚妆,只是谁都知道,这晚妆再美,终究很快消失。一如岁月中的红颜。
“自由的代价是孤独。”秦牧轻叹了一句。
红娘子看了看他,还是没说话,心是浮现出一片空旷的天空,和天空下寂寞的荒野:这世界好宽。让孤独好慢,荒野上的狼,它为谁流浪,看看天上。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我。。。。。。。。。不想听。”
“好吧,我不说这些了。”
“其实。。。。。。。。。你才是孤独的吧。”
红娘子突然冒出这一句,让秦牧大感诧异,他笑笑,没有回答。
墙外归鸿声断残云碧,亭中日斜炉烟直,俩人对坐着,话不多,寥寥几句,却象蜻蜓点开的水面,小小的涟漪扩散了一池秋水。
有巧儿,有杨芷,有香君她们,还有几十万大军,自己就不孤独了吗?
秦牧将目光投到红娘子脸上,那美丽之中带着英气,血与火的战场是属于男人的,红娘子终日混在男人的世界里,让自己表现得比男人还坚强,只是,她就不孤独吗?
“或许只有孤独才真正懂得孤独。”秦牧含笑说道。
“今晚咱们一醉方休。”一说到喝酒红娘子又变得很豪气。
“好,一醉方休。”
云巧儿带着两个小丫环把酒菜端上来,有八菜一烫,两坛女儿红,算是颇为丰盛的了。
这一个黄昏,秦牧和红娘子酒到杯干,结果有些丢人,秦牧喝不过人家,先倒下了。
第二天一早,秦牧兑现自己的诺言,让红娘子做滁州守将,率五千人马驻守清流关。
滁州离金陵只有百里左右,其北面有一道绵延数百里的山岭,呈西南——东北走向,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清流关就处在滁州北面的山岭上,南望长江、北控江淮,是金陵到凤阳的必经之地,被誉为“金陵锁钥”,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秦牧也要前往扬州,与红娘子同路,他将红娘子叫到自己船上,耐心地说道:“滁州离凤阳府不到三百里,是金陵的最重要的一道屏障,很可能会成为清军攻打的主要目标,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了。”
红娘子心愿得尝,认真地答道:“你放心吧,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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