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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血神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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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余,又有将军在场,二位姑娘所说,当可为证了吧?”那将官不答,径问清儿、小瑕二人道:“你二人可是被他拐带?”清儿、小瑕齐道:“不是!”那将官怒道:“你二人如此不识好歹,定要维护这小子,好,那就一并带走,待本将军慢慢审来。”言罢,便有二名兵士持索来绑赵仲谋。赵仲谋见那绳索并不甚粗,凭自己功力,当能迸断,当下也不抗拒,有心要看看这清儿、小瑕二人是否出手相救。

果听清儿娇喝道:“且慢!”那将官对她倒也不敢得罪,似是见她美貌绝伦,未敢侵犯,问道:“你有何话说?”清儿道:“确是这位公子替我们赎的身,我二人当可为证,赵公子未曾说谎,军爷为何不信呢?”那将官一时无言以对,只道:“是非曲直本将军自有公断,待到了大堂,你等再说不迟。”清儿冷冷地道:“好一个武断的军爷啊!我们若是不去呢?”那将官怒道:“那还由得了你们么?”清儿不语,向小瑕略使一眼色。

小瑕一点头,身形一晃,已欺近一名兵丁,夹手夺过他手中单刀,刀光一闪,砍断了赵仲谋所缚绳索,跟着单刀横劈,在身前三名小卒持刀的右手上各划了一道三寸来长的口子,三人单刀落地,几乎是同时发出“当”地一声响。赵仲谋见她刀法娴熟,运转如风,适才一刀砍断自己所缚绳索,但手臂上却不留半道刀痕,可谓深浅把握得极准,自己自忖武功稍胜此人,但单以刀法而论,却有所不如。只见小瑕又接连踢出两腿,踢倒了身边两名小卒,乘势跃起一丈来高,提刀直向马上那将官头上劈到,那将官猝不及防,待想到要侧身闪避时,单刀已劈至头顶,小瑕右手略缩,单刀刀尖从那将官鼻尖闪过,轻轻一刀砍断了他坐骑的缰绳,跟着又是一腿踢出,重重地踢在马腹上,那马吃痛,长嘶一声,顿时人立起来,把那将官摔落在地。

清儿见那将官狼狈地爬起身来,伸手摸了摸鼻尖,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上前问道:“将军大人,现在还要拿我们么?”那将官大怒,但又心中惧怕,不敢发作,一时间不知何言以对。清儿见他不语,笑道:“如果没事的话,我们这可就走了?”当下轻轻拉过赵仲谋的手,从小瑕适才打开的兵丁缺口中缓步走出,小瑕提刀跟随在后。赵仲谋心道:“没想到我今日花一千五百两竟买来两位武功高手,真是有趣!”当下也不作声,和清儿、小瑕一起走出,众兵士见将军不语,未敢出来阻挡,任由三人走了出去。

三人刚走出圈子,便被一人拦住去路。赵仲谋见那人约模四十多岁年纪,穿一袭青衫,拦在三人身前,神情倨傲。小瑕上前几步,走在二人前面,向那人招呼道:“劳驾,请让个路。”那青衫人道:“你胜得了我,我自然让道;若是胜不了我,那就只能得罪了,劳驾三位随身后那位将军大人走一遭。”言语间神色冷漠,似乎对此战胜券在握。小瑕气道:“好,姑娘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说罢提刀便砍。那人冷笑一声,侧身避过单刀,右手成虎爪之形,疾取小瑕双目。小瑕急回刀格挡,那人却乘其招式变化间的空隙,一抬腿踢飞了她手中单刀,跟着身形一纵,跃起丈许,轻轻巧巧地把单刀接在手里。那青衫人冷笑道:“三位现在可以走了吗?”小瑕又气又怒,心知此人武功远胜于已,自己若再出手,也只能自取其辱,当下凝招不发,回头看了看小姐。

清儿见那人身手,自知不敌,想先稳住形势,再作计议。当下笑道:“这位大叔果好本事,既是如此盛情相邀,那我们也只好跟你们走一趟了。”当下向小瑕一使眼色,与二人一起转身走回适才兵卒所围的圈内。赵仲谋见那青衫人身手不凡,举重若轻,虽猜不透他武功究竟如何,但看清儿神情,想来也当在清儿之上,与自己相比,却甚难估量,心想:“且看你们两个小妮子怎能生应付。”那青衫人微微一笑,却不发话,想是心中称赞这小妮子果然识时务。

那将官向青衫人拱手行礼,说道:“多谢项先生出手相助!”青衫人微一点头,也不还礼,道:“将军拿人吧。”那将官忙命人取过绳索将三人绑了,招呼众兵士一齐向南而行。众兵士押着三人走出里许,赵仲谋回头,见那青衫人兀自远远地跟随在后,心中疑虑,不知何故会无端惹上这不白之冤,忽记起昨日秦公子等人那副倨傲的神情,心下大悟:“定是那秦公子欲留清儿姑娘,才假借我拐带人口,派人前来捉拿。”心中暗自后悔,先前在偎翠楼中,实不该放过这等仗势凌人的纨绔子弟。赵仲谋回头看了看身边二位姑娘,见小瑕一脸愁虑,清儿却略无忧色,笑靥如常,心道:“待见了秦公子,看你怎生应付?”

又行数里,那将官把三人带到一处豪宅前,赵仲谋抬头一看,门前正上方果然写着“秦府”二字,门面却不是很大,似是一扇侧门。门前早有四人等候,那将官向门前一人行礼道:“秦管家,公子爷要的人,小将已拿来了。”那姓秦的管家神色冷漠,也不行礼,大剌剌地点点头,说道:“秦福,秦禄,秦禧,把人留下。”便有三名家丁上前把赵仲谋等三人一齐押入府内。三人刚进门不久,便听得“嘎”地一声,大门已闭。赵仲谋心想,这秦府中的管家竟也如此傲慢,似乎半点也不把那将官放在眼里。

秦管家向押着赵仲谋那人道:“秦禧,你带这小子到西边小屋,怎么做你该知道吧?”那秦禧应道:“是,小人知道。”秦管家又向另二人道:“秦福、秦禄,带人跟我去见公子爷。”二人应了声“是”,于是七人分作了两边,赵仲谋与秦禧径自向西而行,一转弯便不见了清儿、小瑕二人的身形。赵仲谋回头正欲再看,秦禧一脚重重地踢在他屁股之上,骂道:“看什么看,公子爷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赵仲谋大怒,心道:“我且忍你一忍回,看你究竟如何处置我?”当下双臂运劲,暗暗崩断了双手所缚绳索。

二人行不多远,便到得一间荒辟的小屋前,秦禧将赵仲谋押入屋内,命他坐在一张石凳之上。赵仲谋见此屋阴森可怖,所坐石凳竟隐隐似有血渍,身边桌上又放着钢刀、麻袋、绳索等物,心中不由得略生恐惧之意,当下问道:“这是何地?你带我来作甚?”那秦禧笑道:“这是鬼门关,我带你来是送你去阎王殿。”赵仲谋惊问道:“小人无罪啊,这位大哥又何故要致我于死地?”秦禧笑道:“我也知你无罪,若是有罪,那还用得着到这秦府后院来偷偷动手么?你若有冤,到了阎王爷面前,向他哭诉吧!”当下提起桌上钢刀,举刀便向赵仲谋头上砍落。赵仲谋大怒,一抬腿,踢掉他手中钢刀,伸手一拳,重重地打在他左颊之上,跟着右臂上伸,接过钢刀。赵仲谋见秦禧摔倒在地,怕他出声喊叫,当下上前几步,提刀指住他咽喉,却见他殊无声息,已自晕了过去。赵仲谋从自己衣衫上割下一块布来,塞在他口中,又点了他胸前数个大穴,令他醒来之后一时不能逃跑呼叫,换过他的衣衫,扮作个家丁模样。赵仲谋正要出门,忽瞥见桌上数十只麻袋,心想定是他们杀人后装尸所用,一想起这等诬良为盗,暗中杀害的行径,不由得大怒,当下取过麻袋,把那秦禧装入束好,轻轻拍了拍手道:“今日也叫你尝尝请君入瓮的滋味,到了阎罗殿前,再向阎王老子慢慢哭诉吧!”

赵仲谋出得屋来,便欲去寻清儿、小瑕二人,但秦府楼阁林立,只寻到自己先前与二人分开处,已不知该往何处寻找。忽见前面一个书僮模样的人走来,赵仲谋当即迎上前去,顺手点了他腰间穴道,将他拖入花园假山之后。那人被赵仲谋捂着嘴,一脸惊愕之色,却作声不得,双眼怔怔地看着赵仲谋,不知自己何处得罪了这位府内的弟兄。赵仲谋低声问道:“公子爷现在何处?”那人颤声道:“在……在听泉居中。”赵仲谋问明了听泉居的所在,重重一指,点在他睡穴之上,转身而去。

赵仲谋按那书僮所指,不多时便到得听泉居前,见房门紧闭,屋前也无一人守卫,心中疑惑,不知那书僮所言是否属实,当下绕至屋后,轻轻捅破窗纸,向里张望。只见屋内摆设华丽绝伦,东面一张镶金嵌玉的象牙床边,摆着一道屏风,屏风前放着两张檀木椅子,二人坐在椅上,却不是清儿、小瑕二人是谁?

只听小瑕说道:“小姐,你看那秦管家是何门派,此人一副糟老头的模样,身手却是不凡,我二人一齐向他出腿偷袭都被他给躲过了,还点了我们的穴道。”清儿道:“只此数招之间,我也看不出他的师承门派,此人武功确是不凡,但若是你我双手释缚,二人联手,当还能胜他一筹。想不到这秦府之中,卧虎藏龙,还真有不少高手哪!”赵仲谋心想:“原来那秦管家武功了得,幸亏适才自己没有在他面前仓促出手,要不然被他制住了,此刻被装在大麻袋里的,定是我赵仲谋无疑了。”继而又想,“你二人常捉弄旁人,今日被人点了重穴拿来此间,也属应有之报。”赵仲谋不愿在二人面前露了自己武功,于是撕下块衣襟,蒙在脸上,便欲揭窗而入。忽听得屋外脚步声响,似有二人走近,忙站定身形,移目小孔,凝神再看。

二人推门而入,赵仲谋一看,却是秦公子和先前在酒楼外出手的项先生二人。项先生回身关好房门,与秦公子缓步走到二人身前。项先生指着清儿问道:“公子爷,便是这位姑娘么?”秦公子道:“正是。”又问道:“先生先前说我被点了睡穴,难道便是这娇滴滴的小美人所为的么?”项先生微笑道:“正是。公子爷可莫要小瞧了她,若非秦管家适才已制住了她双腿穴道,只怕她已一脚踢向你胸口了。”秦公子笑道:“好极,好极!我倒是正喜欢她这个脾气,这倾国倾城之色,与寻常庸脂俗粉当然有所不同了。只是本公子不会武功,若是会武,定要将这小美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这才品味美人的香泽。”言罢哈哈大笑。项先生笑道:“公子爷过谦了,在下以为,公子爷便是不会武功,一样能把这小美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二人相对大笑世。只笑得清儿、小瑕二人又羞又恼,却空自无计可施。

小瑕急道:“你……你想怎样处置我……们?”秦公子笑道:“你?莫非你想以身相代,侍奉公子爷么?便是你肯,我也不肯啊!”言罢又是大笑。小瑕又羞又恼,直欲哭出声来。项先生见公子爷兴致渐浓,自己在此多有不便,心想若是扫了公子爷的兴,只怕公子爷嘴上不说,肚里生气,那就不好了。当下微笑道:“公子爷,在下还有事在身,如无他事,容我先行告退了。至于这小瑕姑娘么,便请她到风琴苑中稍坐可好?”秦公子笑道:“好,好!项先生办事果然甚是得力,我明日定向父亲重重保举。”项先生喜道:“多谢公子。”言罢将小瑕连人带椅提起,走出门外,关门而去。

见项先生带了小瑕离去,清儿心下更是着急,脸上却不敢表露,先前她已寻思良久,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秦公子,待自己运气冲开被封穴道,那时便有十个秦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了。当下微笑道:“公子爷,我今儿早上是跟您闹着玩的,您可千万别生气啊!”秦公子笑道:“我不生气,想我捉弄别人捉弄了十几年,偶尔被别人捉弄一回,却也有趣得紧,特别是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清儿见他说话不软不硬,却句句调笑,心中更急。只听秦公子又道:“今早本公子睡去之后,可是你扶我上床的么?”清儿不知他何以话题忽转,问到这儿,但心想问这些总比说先前那些疯话好些,当下顺口答道:“是。”秦公子微笑道:“那可多谢你了,只是本公子一向不喜穿衣而睡,姑娘你呢?”清儿不知他所问何故,顺口答道:“我也不喜。”那秦公子大笑道:“那便请姑娘解衣吧。”清儿一听,顿时满脸娇羞,先前不知他何以问此不相干之事,却不料他话茬一转,竟说到这儿来了,不由得心下大怒,但在此情形之下却又不敢发作,当下说道:“那便请公子解了我身上穴道,小女子自当悉心侍奉公子。”秦公子一怔,笑道:“你穴道未解,我倒忘了。只是我不会解穴,便是这解衣,也不甚会解,但想来姑娘福厚,我这从不自己解衣之人,今日便替姑娘解一次吧。”说罢,淫笑着伸手便来解清儿的衣衫。清儿又羞又恼,但又闪避不得,心想自己十余年来,又何曾让人如此轻薄过,急切间直欲落下泪来。

赵仲谋见清儿又羞又恼的神情,心想这位姑娘虽爱胡闹,却也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先前被捉进府来,与自己也有些干系,断不能让她就此玷污于恶徒手中,当下轻声揭窗而入,身形一闪,跃到秦公子身前,举手便是重重一拳,将他打昏过去。赵仲谋又连点了他身上数处穴道,伸手提起,将他掼入床中。

清儿正自着急,又苦于无计可施,忽见一个家丁模样的蒙面人闯将进来,制住了秦公子,不由得心下大喜,惊诧之余,正待相问,却见那人一伸手,食指连点,已解开了自己身上被封的诸穴,跟着从怀里摸出把黑色匕首,割断了自己所缚绳索。清儿正待相谢,却听那蒙面人沉着嗓子说道:“跟我来。”伸手拉过清儿,闪身了了房门。

赵仲谋怕秦府众人发觉,回身关好房门,引着清儿,便去寻那风琴苑的所在。清儿不知他欲往何处,轻声道:“我有个朋友在风琴苑,也一并把她救去,可好?”赵仲谋点点头,却见府内屋舍众多,寻了许久也没找到风琴苑,想找个府中下人问路,却也一直没有碰上。二人正自暗暗着急,忽听前面屋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似有数人向此间而来。二人不敢露了形迹,当下回身躲入了旁边一间书房之内。

二人转身入房,便即顺着门缝向外张望,见门外一人身穿绣花锦袍,颔下一把花白胡须,神情威严,身后跟着三人,一人身着蓝衫,约莫四十几岁年纪,另二人作家丁打扮,一齐向此间走来。二人忙转身躲入一排书橱之后,刚藏好身形,便听得开门声响,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屋来。两名家丁随手关好房门,站在门口守护。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万俟大人有何话要你带来?”那人道:“大人要小的禀告秦相爷,相爷吩咐之事均已办好,只是却出了点疏漏。”赵仲谋心道:“原来他便是秦桧那老贼,!却不知他二人偷偷摸摸,又有什么奸谋?”当下凝神再听。秦桧道:“出了何事?”那人道:“万俟大人府中有个管家,姓林,不知何故,竟得悉了此间的机密,盗得大人屋中数封书信,连夜逃出了府去……”秦桧大怒,拍案道:“怎么如此不小心?若泄露了此事,可是丢官杀头的大罪啊!”那人连声道:“是,是!万俟大人也知事情非同小可,所幸发觉得早,大人连夜派人前去捉拿,终于在临安城外将他擒住,只是那些书信,却已不知被他藏在了何处。”

秦桧急道:“那问出来了没有?”那人道:“那人倔强得很,大人让人把刑具都试遍了,那人却还是不肯开口,还说他藏信的所在是百姓常去之处,虽然隐秘,但终会被人发现,到时临安城中定然传得沸沸扬扬,就算想灭口,也杀不了这许多了。”秦桧怒道:“好奸滑的家伙!”那人又道:“万俟大人怕他在府中还有同党,替他向外边传话,已将府中家丁尽数换了,还用药灌哑了他……”秦桧急道:“弄哑了他又如何问的出话来?”那人道:“万俟大人自有解药,只要他一点头,便能让他说话。哪知那人三天来却一直不肯点头,受尽了酷刑,却也面含微笑,似乎对藏信的所在颇有把握。那人现已打得经络俱损,不成人形了。大人怕再打下去那人便会支持不住,一时却又无计可施,因而命小人来向相爷问个计策。”

秦桧怒道:“到得这般田地,又如何想得出计策来!你且回去跟你家大人说,且慢拷打,那人不吃硬的,换个软的,许以高官厚禄,看能否奏效,再去寻他的家人妻子,带到他面前,加以要挟,或许有用。”那人道:“是,小人记下了。”秦桧道:“此事不宜久拖,你速速回去向你家大人禀报。”那人答应一声,转身欲行,忽听秦桧道:“且慢!”那人回过身来,问道:“相爷还有何吩咐?”秦桧道:“我已思得一计,定能成功!”那人道:“愿闻相爷妙计。”秦桧微笑道:“可命人假扮岳飞手下,取信于那人,骗出口供。”赵仲谋一听,果然是条好计,暗想这奸贼果然聪明,只是偏不是好人。那人一听,连声称赞,秦桧又道:“不过此事须做得慎密,若是被他识破了,绝无第二次可用。可命人假造一面岳飞的令牌,以便教那人相信,又须当他之面杀死一二名护卫,救他出去,使他不起疑心。”那人道:“小的明白,相爷妙计天下无匹,小的这就向大人回报。”秦桧又道:“待他供出藏信所在,便可就地处决。”那人道:“是,小的定会向大人转达相爷的意思。”言罢转身而去。

赵仲谋不知他们所说究竟是何人何事,但既能令秦桧如此着急,必定紧要,此时若是冲将出去,举手间便能要了二人性命,但想他们所说之人为揭破秦桧等人奸谋,身陷囹圄,倍受酷刑,此等忠义之士,自己自是非救不可,此时若一现身,就算能杀尽屋内屋外四人,这消息也必然走露,那位忠义之士定然身遭不测;再者,传闻朝中主和派党羽甚多,杀了秦桧,说不定那什么万俟大人便能得势,一样倡和反战,若能揭破此间奸谋,使之大白于天下,说不定便能把主和派众官员一齐扳倒。当下赵仲谋也不作声,只待秦桧走后,自己便与清儿二人悄悄离去。果见过不多时秦桧便即起身离去,两名家丁关好房门,随之而去。

赵仲谋与清儿悄声出房,施展轻功,四处找寻,终于找到了风琴苑的所在。原来那风琴苑便是秦府的南花园,赵仲谋见花园中心一坐竹亭上写着“风琴亭”三字,一人坐在亭中,身前放着一张古琴,看那人身形打扮,正是小瑕。二人见园中无人,忙与清儿上前将小瑕救下。小瑕见一名家丁模样的蒙面人与小姐同来,不由得大感诧异,正待相问,赵仲谋低声道:“此处不宜久留,先出去再说!”二人心想不错,当下跟随赵仲谋从花园围墙上跃身而出。

三人奔跑良久,清儿忽然停步,向赵仲谋一抱拳道:“多谢恩公搭救,只是我们还有同伴困在秦府之中,须去救他出来,不敢再劳恩公出手,我们这就此别过吧!”赵仲谋心道:“你倒还记得我,算你有良心。”当下粗声说道:“与你们同来那赵公子,我也一并救了,早已送出府去,他约二位姑娘明日在悦宾客栈相会。”清儿喜道:“那可多谢你了。”当下只不断打量赵仲谋身形模样。赵仲谋怕被二人看穿了身份,不敢多言,一拱手道:“二位姑娘保重,在下告辞了。”言罢,身形一闪,已在数丈之外。

赵仲谋与二人分别,眼看天色将晚,心想去那万俟大人府中救人须得赶快,要不然秦桧奸计得逞,那人自也难留得性命;若是那人警觉,秦桧奸计不成,自己到时再去相救却也极难再取得那人信任。又想,最好是给他们来个偷梁换柱,将那个假冒岳叔叔手下之人擒住,自己再去营救,那时府中之人以为是自己人假冒,有意放我出去,那便容易搭救了。当下回到秦府院外,找个巡夜的更夫,问明万俟大人府邸所在,急行而去。

顺着更夫所指,不多时便到得万俟府前,赵仲谋也不换过家丁衣衫,回顾四周无人,蒙好面容,施展轻功,跃墙而入。进得府来,赵仲谋正自发愁,不知该往何处找寻,忽听得右侧十数丈外小道上,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仲谋忙在一棵大树后藏好身形,静看来者何人。来人打着灯笼,一前一后慢慢走近,赵仲谋借着灯光一看,见是两个家丁,前面那人身形肥胖,满脸络腮胡子,身后那人身形瘦小,面目似乎也颇为清秀,只一时看不清那人容貌。却听身后那瘦小家丁低声喝道:“快走,别磨磨蹭蹭的!”前面那胖家丁连声道:“是,是!”赵仲谋听二人口气,前者似乎是受了后面那人挟制,心下大感奇怪。那瘦小家丁又道:“你若想耍什么花样,小心你的狗头!”前面那人连道;“不敢,不敢。”赵仲谋心道:“原来也是个闯进府来的,却不他所为何来?会不会跟我一样,也是来府中救人的?”又想:“若说是那万俟大人派来的那假冒之人,按理不应要人引路才是?若说是来救人,又岂不太过凑巧?”心中疑惑,见二人渐渐向东而去,当下跟在二人身后。

三人走出百余丈,便到得一间大屋前,屋前有三人守卫,此时却尽皆坐在地上打盹,赵仲谋心想:“定是那万俟大人叫人放松守卫,以便来人解救。”只见那瘦小家丁忽然伸手捂住前面那人嘴巴,一掌重重地斩在他后颈之上,把他打昏在地,跟着身形疾闪,跃进三丈,伸手便点了门前三人的穴道。赵仲谋看那人身形指法,与日间所见的清儿姑娘倒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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