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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血神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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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仲谋暗想:“卓伯母似欲问我为何而来,但又怕这一问未免会令我尴尬,故而不语,我若也似她这般静坐不语,却未免太过失礼了。”此时不由得想起先前途中卓清所说的一句话: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心道:“罢、罢、罢!想来这求亲之事虽是难以开口,但人人终须有这一次,也只能腼腆这一回了。”当下站起身来,向卓母深施一礼,说道:“卓伯母,晚辈深慕儒圣夫妇的风范,一直无缘拜会,今日有幸得见尊颜,深以为幸。”说着从腰间取下“紫电剑”来,托在手中,说道:“晚辈来的匆忙,身边未有长物,只有这区区一口宝剑,还望伯母收下,聊表晚辈相敬之意。”卓母微笑道:“赵公子太客气了。”赵仲谋道:“伯母叫我仲谋便是,公子什么的,在下担当不起。”卓母点点头,“嗯”了一声,转头跟身侧的卓楚小语一句,卓楚上前将宝剑从赵仲谋手中接了过去,放到卓母面前。
先前赵仲谋与众弟子争斗时曾用此剑接连削断两件兵刃,卓母当时虽未现身,却也看了个明白,早知此剑锋利异常,此时将它提在手中,见那宝剑入手颇为沉重,剑鞘上刻着两个篆体大字“紫电”,年代似已久远。信手抽出剑来,只见剑身光亮如虹,直透着一股寒气,不禁暗自称奇,伸指在剑身上轻弹一记,只听得“嗡嗡”之声不绝于耳,赞道:“好剑。”赵仲谋见卓母对紫电宝剑极是喜爱,心下暗喜。
赵仲谋见卓母收起宝剑,又看了看自己,含笑不语,神情与先前颇为相似。赵仲谋望望卓清,见她也正凝神看着自己,眼神中却略无指点之意,心想:“却不知该不该在这时候跟卓伯母提那两件事。”当下又向卓母施了一礼,说道:“晚辈此来,有两件事想向伯母禀明。”卓母道:“仲谋请讲。”赵仲谋听他改了称呼,心中一喜,说道:“晚辈深知伯母武艺卓绝见识不凡,想请伯母指点一下晚辈家传的知遇枪法;这第二件么,晚辈与令嫒清儿情投意合,想请伯母成全,将令嫒许配我为妻。”众弟子听得此言,心下大为吃惊;卓楚却笑盈盈地直望着姐姐,似有取笑之意;卓清虽早料得赵仲谋会直言求婚,此时却也不禁羞得双颊飞红;只有卓母却神色如旧,微笑道:“我也正想见识见识你的家传枪法,‘指教’二字,却不敢当,这是第一件;至于这第二件么,你与清儿情投意合,我早已心知,也不便棒打鸳鸯,就成全了你们吧。”卓清听得此言,心下窃喜,双颊却羞得更红了。赵仲谋谢道:“多谢卓伯母。”卓母道:“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只因成亲之时须有父母在堂,故而在成婚之前,你须和清儿一起先把她父亲找到,你可答应?”赵仲谋道:“伯母说得有理,晚辈自当尽力将伯父找来为我们主持婚事。”卓母点点头,让众弟子留在客厅,自己与卓清、卓楚、赵仲谋三人缓步走出,来到平日众弟子习武之处。
赵仲谋心知卓母要他练一练家传的枪法,当下取过“沸血神兵”,向三人抱拳道:“请卓伯母和二位姑娘指教。”言罢提起银枪,向身后径刺而出,迅若雷霆,正是“知遇枪法”中的一招“回马锁喉”。赵仲谋一枪刺出,不待招式变老,身形疾转,手中银枪横扫,右手剑诀急点,已转到了“夺槊断旗”,紧接着但见赵仲谋身形变幻,银枪红缨闪动,“格斧斩将”、“横扫千军”、“三军夺帅”、“百将束手”、“气慑三军”联珠而发,疾愈闪电。三人见他招式绝妙,劲力威猛,一杆银枪到得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条出海的蛟龙,一时升腾经天,一时俯冲入海,确是厉害非凡,心下不禁暗自称道。忽见赵仲谋双足在地上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双腿内圈,手中银枪疾刺,红缨下瞬时绽出十余个枪花,排成一个弧形,齐向前面丈许处散开。卓母心念忽动,暗道:“这招倒有些古怪。”赵仲谋见这招“跳马离窟”使来深得枪法神髓,心下略喜,手中径不停留,“感恩效死”、“誓酬知遇”、“笑看飞蝗”、“万马悲嘶”四式连发,一气呵成。忽听得赵仲谋清啸一声,身形跃起丈余,双手持枪疾舞,银枪顿时闪出一片白光,护住全身,将四围杀气,消于无形,这招正是“知遇枪法”中的最后一招——“铁血耀丹心”。
三人见他将这一十三式“知遇枪法”使完,不禁目眩良久。卓母说道:“仲谋,你这家传的‘知遇枪法’确是非凡,与寻常枪法也颇有不同之处,但我一时也看不出这杆银枪与枪法之中究竟隐藏着何种秘密。想来你先祖赵云公英雄盖世,身经百战,临敌经验之丰,无与伦比,所创枪法,每招每式都是千锤百炼,必有深意。只是在今日看来,你枪法招式变化之际,均不免略有蛇足之迹可寻,或许这便是可疑之处了,只是究竟该如何索解,我却也说不上来。”卓楚沉吟道:“我倒是觉得赵大哥的枪法中,似有用剑的痕迹,许多招式中若是枪剑齐施,反会觉得更为神妙。”卓清问道:“若是强加一口剑进去,那枪法中那些双臂运作的招式又如何施展?”卓楚向她微微一笑,说道:“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卓母又道:“仲谋,你这‘沸血神兵’之秘,已传了几十代,要破解此中的奥秘,当也不必忙在一时。清儿的父亲武功见识都远胜于我,我猜不透的奥秘,他或许能够想到,你若向他请教,定有不少收益,我对枪法见解不深,还是等你与清儿找到了他,向他请教吧。”赵仲谋点点头,谢过卓母之教。
众人回到大厅,卓母命人设下酒宴款待赵仲谋。席间赵仲谋与卓清母女三人及卓清的众师兄同桌而饮。赵仲谋见卓母对自己颇为喜爱,似乎对自己已大有改观;卓清与自己先前便早已心有灵犀,订下婚约之后,在众人面前更感羞涩,故而言词渐少,但神色间却无不脉脉含情;卓楚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让人如沐春风,言谈间也着实亲热,似乎已不把自己当作外人;只有众师兄们对赵仲谋似乎隐含敌意,嘴上虽是不说,神色间却是掩饰不住。赵仲谋暗想:清儿如此纯真美貌,想来早得师兄们喜爱,这次寻父出走,无端遇上了我,进而两情相悦,上门来定下了这桩亲事,众师兄中嫉妒的人只怕不少,也难怪他们会对我隐含敌意。
用过午膳,卓母命卓清陪赵仲谋到庄外四处走走,看看天下闻名的雁荡山奇景,二人欣然而行。接连数日,赵仲谋游遍了雁荡胜景,只觉景色之美竟到了自己从无领略的境地,但细想之下却也说不出这雁荡之美究竟美在了何处,想来,或许是在此春暖花开这际,晴空丽日之下,与意中之人联袂而游,不是这山水的明秀更衬出了清儿的倾城之色,便是清儿的清秀绝俗之貌更衬出了雁荡胜景的美丽,容、景相映之下,自己心情大畅,方才有此目不暇接、美不胜收之慨。
数日之后,赵仲谋与卓清别过众人,一齐出庄寻父。卓母、卓楚和众师兄们在庄前设酒与二人饯行。卓母将紫电剑交到卓清手中,说道:“江湖艰险,有把利刃在身边占得许多便宜,这口紫电剑原是仲谋之物,为娘又岂能要你们小辈的物事,这剑我就交给你了。此去一路小心,早些寻得你父亲回来。”卓清答应一声,接过紫电宝剑,与赵仲谋一齐,向众人作别而去。
二人缓行出数里,卓清问道:“仲谋,你说我们该去何处寻找我爹?”赵仲谋道:“我也不知,只是觉得伯父在临安的可能比较大,我们还是先去临安找吧?”卓清说道:“我倒也觉得爹可能在临安,只是临安城地域广阔,人口众多,想在那儿找人,实在是大海捞针一般。”赵仲谋道:“昨夜我也想了一晚,觉得这事确是有些为难。”卓清又问:“那想到什么办法了么?”赵仲谋向卓清轻轻一笑,说道:“看来想做你的夫婿却也挺费神的,我苦思了一夜,也只想到两个办法,或许可行。”卓清小嘴一撅,说道:“你此时才知道么?你若是想打退堂鼓,现在倒也不晚。”赵仲谋向他凝目一瞥,笑道:“这么美的未婚妻,我又怎么舍得!”卓清转过头去,“哼”地了声。赵仲谋最爱看她耍小性子的模样,微笑着向她凝视许久,却不说话。
过得片刻,卓清说道:“赵公子想的办法定非寻常,何不说来让小女子见识见识?”赵仲谋笑道:“这两个办法原是你想的,只不过被我照学了过来。”卓清奇道:“什么办法?”赵仲谋道:“这第一个嘛,说来再是简单不过,就象我们先前找罗通那样,到南麟帮去找四大高手,请他代为寻找。这办法原是你教的吧?”卓清心想不错,又问:“那第二个办法呢?”赵仲谋不答,反问道:“你先前在偎翠楼中搞那些花样,想来也是想引伯父出来相见吧?”卓清道:“不错,正是这样。”赵仲谋继续说道:“只是你这个办法却有两个不足之处——第一,你的‘艳名’从偎翠楼中传出,只在胭脂巷一带相传,范围不广,伯父若真在临安城中,也未必便能听到;第二就是,你虽是寻父,自己却不便出面,更不能用‘清儿’这个名字。想来伯父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不愿被家室所绊,这才离家而去,真若听说了偎翠楼中清儿姑娘的‘艳名’,心中不免起疑,悄悄赶来一看,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来找他,只怕多半还会悄悄地回去,而你这番功夫也就白费了。”
卓清闻言大悟,说道:“说得不错,我先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赵仲谋微笑道:“看来我这一夜深思倒也算不得白费。”卓清急道:“那你以为又当如何呢?”赵仲谋道:“我这第二个办法就是造一次声势浩大的选美。”卓清奇道:“选美?难道是替禁宫中那个窝囊皇帝选妃么?”赵仲谋哈哈大笑,说道:“不是,替你爹选的。我们可以让王妈妈或是四大高手出面,许以重金,来一次民间的选美,说是选‘西湖花魁’或是‘西子姑娘’什么的,再叫人大造声势,把这事传得临安城中人人皆知,到时伯父即便不在临安,也定会来赶来看看热闹,我们躲在暗处,仔细寻找,或许就能将找到了。”
卓清赞道:“好计!只不过若无一万两银子,却也行不得此计。”赵仲谋道:“这倒不须担忧,到得临安城中,有的是为富不仁的贪官污吏,随便找一个赶上门去坦言相借就是了。”卓清微笑道:“如此说来,先前偎翠楼中替我和小瑕赎身的银子也是向哪个财主爷借的吧?”提起此事,赵仲谋不由得心情大畅,笑道:“当然是了,我身边又怎会有这么多银子,是向一个姓董的胖子借的,直叫他心疼得要死,他那副倒霉相,我现在想来还直想笑呢!”卓清喜道:“这事想来必定好玩,这次这一万两银子就让我来借吧!”赵仲谋笑道:“这怎么可以,都让你借了,又让我一个人闲着作甚?”
言谈间二人已缓行出十余里地,来到一座大山之前。二人束马遥望,见山势颇高,东西两侧都是峭壁断崖,绝无道路可寻,但身前的一条山道倒还算平坦,在山上林木间蜿蜓向前。二人催马上山,不多时便来到山顶。山顶有数十丈开阔,荒草繁盛,却并无几棵树木,地势甚是平坦,就象一个平台一般,那山道从中间穿过,向北延伸。却见北侧山路将近之处堆着数十块大石,每块都不下五六百斤,整整齐齐的叠成一堵丈余高的石墙,将二人的去路挡住。卓清暗想:“是谁这么无聊,花这么大力气,跑来将这山道堵死,却不知又有何用意?”赵仲谋也正神思,忽听得身后三丈之外,一人口宣佛号,高声说道:“施主有礼了,老衲在此等候二位多时了!”循声回望,却见一名高大的老僧双手合什,正站在来路的中央,却不是先前在茶楼中所遇的戒明和尚又是何人!
赵、卓见戒明现身,截住二人回路,心下均想:此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今日一战,已不可免,虽然自己二人联手与他对敌,也是败多胜少,但逼于此处,却也只有动手一途了。当下二人互望一眼,一齐纵身下马。
卓清对赵仲谋轻声言道:“仲谋,迫于此处,你也只能出鹰爪了,若是再奈何不了他,那我们也只能自己从这崖上跳下去了。”赵仲谋点点头,心想:“这恶僧助纣为虐,若能死在岳叔叔的‘鹰爪功’下,原也甚合岳叔叔的心意,算不得滥杀无辜,只是这恶僧武艺高强,似乎更在岳叔叔之上,岳叔叔自创的武功能不能制得住他,却也难说得紧。”提起银枪,向卓清身前一横,说道:“你使枪吧!”卓清点点头,顺手接过,心想:“仲谋出爪近身搏击,我使枪在外牵制策应,已颇与先前茶楼中对敌时不同,一线生机,尽悬于此。”
卓清一抖手中银枪,但见得红缨闪动,身形急进,枪尖径向戒明胸口刺到;赵仲谋见卓清出手,当即也纵跃而前,身在半空,右手一招“飞虹指”直取戒明的咽喉。戒明见二人说打就打,心下倒也暗自佩服二人的胆量,当下身形一闪,避过二人攻击,双掌忽分,左拒右击,分拆二人来招。赵仲谋赶至近前,招式忽变,双臂分从左右划圈而至,聚力于胸前,径向戒明小腹攻到;卓清银枪轻收,转而向戒明右肋横扫而至。戒明双掌灵动,见招拆招,尤如怒涛中的中流砥柱,在二人暴风骤雨般的猛攻之下略无败相。戒明见二人出招之际,一个凝重刚猛,大开大阖;一个是轻灵飘逸,至巧至柔,合力之下确是威力不凡,自忖似二人一般年轻之时,却也无这等功力。
三人战到百余个回合,堪堪打成平手,清儿见戒明举手间信手自若,似乎未尽全力,心下不禁暗暗着急,不住埋怨赵仲谋为何只以新学的“惊天三式”和“风雷十三式”与戒明对敌,却迟迟不肯使出他的生平绝学“鹰爪功”来。戒明见百余招之中,自己已稳住形势,对方全力攻击之下,也只维持个平手的局面,心下不禁暗自得意,心想:“这二人的枪法拳法皆已使尽,各种招式无不在我掌握之中,似这般再拆得二百余招,他二人定会渐感不支,到时我掌下加力,定能将他二人擒下。”
正自神思,忽见赵仲谋身法疾变,如苍鹰凌空之捷,似灵鹫俯冲之迅,双掌化作爪形,招式大异于前,如风而至,左边五指径取对方的咽喉,右边五指直向戒明小腹攻到。戒明心底先入为主,只道二人已是黔驴技穷,再无厉害的新招可用,却不料在此僵持之际,他竟会奇招忽出,更何况还是这般凌厉的招数,不禁心下大惊,身形疾闪,同时双掌全力而出,攻击对方前胸,意欲迫他回爪自救。卓清见赵仲谋终于出爪,心下大喜,也料得戒明大惊之下,闪避不及之时,定会出招攻击赵仲谋要害,迫他回爪自救,当下手中银枪抖动,分袭二处,直向他双掌掌心刺到,定要逼得他收掌改招,若是不然,便要将他双掌钉成一串。
戒明无奈,双掌横转,齐格赵仲谋上下二爪。他虽是出手如电,但赵仲谋出招在先,攻了他个措手不及,一旁又有卓清出枪相助,故而这一格终究还是慢了一瞬,赵仲谋右手五指如钩,已在他颈间划下五条血痕,左手虽未抓破他的小腹,却也撕下了他一大片衣襟。赵仲谋、卓清二人不禁心下齐声暗叹“可惜”,心想在这般猛攻之下,再施展这凌厉绝伦的“鹰爪功”奇招突出,还是不能致他重伤,那么这一战己方实是再无胜算了。
戒明身形疾退,在一丈开外方才站定身形,凝目向赵仲谋注视半晌,伸手一拭颈间伤口,怒极反笑,大声道:“老衲纵横半生,从无一人能伤到我半分,不想却在此处被你这黄毛孺子所伤。”顿了一顿,又道:“老衲见你二人年纪轻轻便有这般武功,原也有怜才之意,不想你二人却定要逼得老衲大开杀戒,那就休怪老衲不客气了!”赵仲谋冷笑道:“便是你先前有意留得我二人性命,我二人又岂肯在你掌下苟且偷生!此时你手下也不必再留余力,还有什么看家本领,尽管使出来便是!”卓清也道:“不错,出招吧,臭和尚!”戒明冷笑道:“好!二位果不愧英雄本色!”当下双臂一振,疾攻而前。
戒明全力而出,攻赵仲谋为主,防卓清手中银枪为宾,攻守相辅,妙招叠出,内力运到了极至,拳风呼呼作响,直带得二人衣襟不住飞扬。赵仲谋见他大怒之下出招虽略有浮燥之气,失之凝重,但却也是凌厉异常,不禁气为之夺,不敢与之相抗,施展鹰爪功轻捷灵动迅猛之所长,遇强则退,寻隙而进,在对方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之下,勉力应战。卓清见戒明凌厉的攻势尽数向赵仲谋身上压来,不禁心下大急,忙振作精神,施展家传枪法,全力向戒明身前攻到,以分赵仲谋之力。三人又拆得二百余招,卓清见赵仲谋败相已现,双爪攻守之际所占的范围比先前又缩小了半尺有余,心下大急,暗想:似这般再拆得一百余招,仲谋是非败不可了,他若一败,自己更挡不住戒明三招两式,看来我二人今日非死在这臭和尚的掌下不可了,这可怎生是好?心下虽是着急,但一时之间又怎思得脱身之计,转眼三人又拆得一百五十余招,在戒明凌厉的攻势之下,赵仲谋已是左支右拙,破绽渐生,不论卓清如何出招相助,都挽不回这个将败之局。
数招之间,果听得“啪”地一声轻响,戒明的右掌自双爪中透围而入,拍在赵仲谋的左肩之上。这招乃是戒明凝力而发,实是厉害非常,若不是卓清疾挺银枪攻其右胸,迫得他这一掌击中对方之后忙于撤掌回守,因而大半掌力未曾打实的话,赵仲谋非被这一掌打得重伤不可。虽然如此,这一掌却也打得他肩头剧痛,翻身直滚出一丈来远。
卓清急回身察看赵仲谋的伤势,却见他侧卧在地上,右手抚胸,神情极是痛苦。卓清忙将他扶起,问道:“仲谋,伤得重么?”赵仲谋吐出一口血来,轻笑道:“清儿,没想到我们刚订下婚约,却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要死了,和你在一起的快活日子,我是说什么也没这个福份过了。”卓清知他一向坚强,从没说过这般丧气的话,今日如此言语,实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听他说出这两句话来,不由得想起与他同行数月间的诸般好处,热泪不禁夺眶而出,叫道:“仲谋,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就算我们都死了,黄泉路上,也有清儿伴着你。”言语间自知必死,也再顾不得诸般羞涩,张臂将赵仲谋紧紧抱在胸前。
赵仲谋听得卓清一番情深意重的言语,在此情形之下,却也不由得心中大喜,仿佛久旱之下得饮甘霖,不禁勇气倍增,当下一伸手从卓清腰间抽出紫电宝剑,轻轻挣脱卓清的怀抱,站起身来,便要与戒明决一死战。却见戒明一掌得势之后,却也不再乘势进逼,站在原地注视着二人,双掌蓄势,直待与二人再战。卓清见赵仲谋右臂持剑直指,左手捏个剑决,一收一放间余意未尽,蓄势无穷,似欲将生平所学,在这危难之际,发挥到极至,当下也提枪平指,直欲与戒明一决生死。
赵仲谋缓缓向前跨上一步,正欲将“风雷十三式”中最为凌厉的“风雷震九州”疾向戒明胸前递到,忽觉脚下一软,右足所踩之处,似乎不是坚硬的山石,忙低头一看,却见落脚之处荒草藤蔓丛生,藤草之下,隐隐是条长约数丈,宽不愈尺的大裂缝,裂缝黑黝黝地,深不见底。赵仲谋心想:“与这臭和尚对敌自己二人绝无胜算,天幸此处有个山岩裂缝,何不下去一躲,下去之后虽然也是吉凶难料,却也胜过白白死于这和尚的掌下。”当下回头向卓清使了个眼色。卓清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也看到了这条裂缝,暗想万般无奈之下,这儿倒是一线生机,便向赵仲谋微微点了点头。二人当即枪挑剑砍,将蔓延在裂缝上的藤枝荒草尽数割断,一纵身,钻入了山岩之中。
戒明万万料想不到竟会有如此变故,急赶上前来相攻,双掌凝聚十成功力,欲乘二人入洞不深,身形闪避不得之机,立毙二人于掌下。赶到裂缝之前,戒明低头一看,正欲提掌下劈,忽见红缨闪动,寒芒飞驰,一杆银枪自下而上刺到,疾取自己咽喉。也亏得戒明武功深湛,临敌经验又极为丰富,危急之际双足疾点,身形后仰,凌空翻出一大个筋斗,这才堪堪逃过这利刃穿喉之难。
戒明站定身形,回想适才惊险之处,却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大怒之下又再赶到裂缝之前,只见二人身形随着山缝一转,已不见了踪影,大笑之声却不绝从里面传来:“臭和尚,你在上面慢慢等着吧,待我们在里面玩够了,再来跟你较量。”戒明见这山岩裂缝仅比身形略大,若是下去追杀二人,自己武功再强也是半分也施展不得,二人有兵刃在手,说不定自己还先让他们给杀了。无奈之际,心下怒极,忙从四周寻来几块大石,从裂缝扔了下去,想将二人砸死,没想到那洞口太小,大石难以进入,十余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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