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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血神兵-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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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仲谋道:“若是这十七处官仓尽皆空虚,便只剩下十余万石粮食,又如何能救这满城的百姓?若果真如此,以虞大人之见,又当如何应对?”虞荣林皱眉不语,筹思半晌,说道:“若真是如此,那以大人之见,这十余万石粮食又落入了谁的囊中?”赵仲谋道:“若真是如此,自然是王建邦所为,粮款自然在他囊中无疑。”虞荣林道:“既是如此,将王建邦府中之财物尽数抄没,用所得之资到邻县购粮,或许尚能补救。”赵仲谋道:“好!便是如此。虞大人即刻官复原职,助本官安抚城中百姓。”虞荣林谢过赵仲谋,拱手答应。
赵仲谋站起身来,取出御赐金牌,交到虞荣林手中,说道:“虞大人休辞劳苦,持本官的御赐金牌,即刻带人前去放粮,有敢阻拦者,先斩后奏!”虞荣林大喜,持令欲行。赵仲谋又道:“虞大人可先开平施、上雍等数处粮仓,先解百姓燃眉之急,再持令亲查其余各处粮仓官库,将存粮存银数目尽快呈报于我!”虞荣林高声答应,领命而去。
虞荣林刚去不久,下人来报,知府王大人求见。赵仲谋出厅相见。王建邦道:“下官受赣州城文武二百余官员之托,特来请钦差大人赴宴,还望赵大人万勿推辞。”赵仲谋心道:“城中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众官员尤自小宴接大宴,今日若非亲见,实难置信!”当下冷冷地道:“让众位大人费心了。只是赣州城二十余万百姓饱受饥苦之厄,本官感同身受,却苦无良策相救,食不得下咽,寝不能安枕,故而今日之宴,本官还是不赴了吧?”王建邦道:“赵大人爱民之情实令下官汗颜,但一人计短,众人计长,众官员请大人赴宴,一来是为大人洗尘,二来呢,也是为在宴间与大人商议安抚救灾之策,大人若是不去,救灾之良策,又从何而来?万望大人勿再推辞。”赵仲谋心道:“你说得倒是漂亮,却不知又变着什么花样来拢赂我?”当下说道:“既是如此,那本官就却之不恭了。”王建邦闻言大喜,亲引赵仲谋到行辕之外。
宴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众官员对赵仲谋颂词如潮,却绝口不提安抚救灾之事。赵仲谋越饮越是无味,神色更见冷淡。王建邦见赵仲谋不喜,稍作示意,不多时,便有两个艳装女子走上楼来。众人一看,见二人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体态轻盈,肤光胜雪,艳丽非常,心中不禁暗想今日钦差大人真是艳福不浅,有此二人作陪,当也不虚这赣州之行了。赵仲谋虽见二人极是美貌,却心无他念,心想:“这二人虽然美丽,比起清儿来,却还是差得远了,更何况我一心为民,又岂有他念!”王建邦一指赵仲谋,向二人说道:“这位是钦差赵大人,奉旨前来安抚赣州百姓,你二人须好生侍奉大人!”二人一齐答应,躬身行礼,缓步走到赵仲谋身侧,紧挨着他坐下,软语轻笑,一个劝酒一个挟菜,还真悉心“侍奉”起‘赵大人’来了。
赵仲谋哪经过这般场面,顿时被二人弄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额头直冒冷汗,心中暗道:“怪不得王建邦这狗官没请清儿一同前来,原来竟安排下这等香艳的勾当来拢赂于我!我心中早有清儿,又怎会将其他女子放在心上?”继而又想:“王建邦他妈的狗官治境不力,安抚无方,赈灾无策,整日却只想着如何拢赂上官以保官位,这等之人,要他何用?”一女子提起纱巾替赵仲谋拭了拭额头汗水,见他这副迥迫的模样,不禁抿嘴轻笑。王建邦等人见状,也不禁心中偷笑,暗道:“有这两个绝代佳人出场,还怕你钦差赵大人不卖帐?”心中虽是如此作想,面上虽未敢有丝毫的表露,各自侧目他视,举杯叠饮,对钦差大人的迥相只作不见。
赵仲谋正自迥迫,在众官与二女子之前又不便发作,两难之际,忽见一人快步而来,轻声在王建邦耳畔禀告一番,告辞而去。王建邦听罢,神色立变。赵仲谋心知来人定是向他禀报虞荣林放赈查粮一事,心道:“且看你如何应对!”王建邦当即站起身来向赵仲谋道:“赵大人,虞荣林大人拿了您的御赐金牌,已率众将平施、上雍、南坞三处官仓打开,向城中百姓放赈发粮,却不知赵大人事先可知?”赵仲谋身侧二女子见知府王大人发话,一时都不敢再作声。赵仲谋如蒙大赦,轻轻将二人推开,向王建邦道:“这事正是本官命他如此施行的,不知王大人以为有何不妥之处?”王建邦闻言大惊,颤声道:“赵大人,这官仓乃是国之储粮,轻易不得开启,大人此行可曾禀明圣上?”赵仲谋薄怒道:“圣上命我安抚赣州,凡有利于国家社稷者,一切便宜行事。想来这开仓之事,本官还做得了主吧?”王建邦见钦差大人发怒,连声道:“大人代天巡狩,自然做得了主,做得了主!下官失言,请大人恕罪。”赵仲谋又道:“王大人尽可放心,若是他日圣上问起,此事自也有本官一力担当,不会牵连到你王大人!”王建邦连声称是,心中大急,不知这事该如何再行隐瞒。
赵仲谋正不知该如何应付赣州府一干官员和身侧这两名女子,此时正好借机离去。王建邦见钦差大人发怒,不敢再留,亲送赵仲谋回到行辕,暗想今日言语间冒犯了钦差大人,虞荣林又开始彻查各处官仓,自己偷盗官粮之事势必再难隐瞒,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建邦心中焦急,将赵仲谋送到之后便即匆匆回府,与众亲信一齐商量应对之策。众人均知王建邦偷盗官粮之事,也曾得过不少好处,当下都一齐皱起了眉头。王建邦大急,心想众亲信平日里溜须拍马奉承钻营不愁无方,欺压百姓颠倒黑白也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但说到商量对策,却都只有干瞪眼睛的份了。众人沉默半晌,主薄刘策全说道:“大人,依属下之见,虞荣林此时多半已将各处官仓查遍,此事再难隐瞒,须得当机立断。”王建邦道:“如何立断?”刘策全道:“小人有上、中、下三条计策,请大人斟酌。”王建邦道:“先生请讲。”
刘策全道:“大人当即备下厚礼前往拜见钦差大人,请他为赣州府他年计,保全新文、世清等十七处官仓之粮。话虽是如此说,但言外之意,想来赵大人也当明白,我们是想请他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赵大人若能答应,依卑职之见,此事当再无忧虑。这是上计。”王建邦点头道:“不错,不过我见这小子的神情,只怕不是盏省油的灯,此计若是不成,先生的中计又是如何?”
刘策全道:“若是这小子不识时务,定要置大人与我等于死地,那我们自也不须跟他客气,即便他手中拿着御赐金牌,我们也不卖他的帐。有道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真若逼到这一步,我们就先发制人,派人将他……”说到这儿,伸手作了个戒刀之形,继而又道:“……之后,我们再放出风去,说虞荣林谋夺御赐金牌,刺杀钦差大人,私开官仓放赈,然后立即将虞荣林拿下,就地正法,新文、世清等一十七处官仓空虚的罪责自也一齐推到虞荣林头上。到时死无对证,大人只须上表自承护卫不力之罪,有秦相爷在朝中为大人说话,想来最多罚大人几年俸禄,当不至有降职罢官之祸。这便是中计。”王建邦与众人听罢一齐点头。
王建邦道:“那先生的下计又是如何?”刘策全道:“这下计便是连夜收拾金银细软走人,将这十数个空仓空库和二十万饥民的烂摊子丢给他们收拾,大人若为民,足可富甲一方;若还想当官,只须改名换姓,请秦相爷在吏部再找个肥缺就是了。”王建邦点头道:“先生这三计不错,我们便依序而行吧。”众人一齐称是,当下一起退去,各作准备。
刘策全见众人离去,对王建邦道:“大人,小人腹中还有一计,却不知大人愿听否?”王建邦急道:“先生快讲。”刘策全环视左右无人,轻声道:“现今御赐金牌在虞荣林这老小子手中,此时多半还在查验北面十余座粮仓,大人可暗中派人假冒盗匪,将那面金牌抢到手中,到时……”王建邦闻言大喜,连称妙计。
当下王建邦便依计而行,命人备下金银古玩玉器无数,又选了十名美女,亲携厚礼,来见钦差赵大人。赵仲谋一见礼物,已知他来意,故作不知,问道:“王大人此来有何要事相商?”王建邦道:“下官正有一事与大人搓商,故而未蒙大人传唤便即前来。”一指身后金银等物道:“这些都是本地乡绅送与大人的薄礼,万望大人笑纳。”赵仲谋道:“乡绅们太客气了,本官受之有愧啊。”王建邦道:“赵大人原为我赣州百姓而来,些许薄礼又何足言谢。”又一指身后十名美女,道:“这十名女子乃是我赣州府有名的美女,个个才艺不凡,只因仰慕赵大人的才华风采,特来拜见。”赵仲谋淡淡地道:“想来众人定然是误听人言了,我赵谋一介武夫,论才华,原是半点也无,风采更不足称道,此时忙于安抚赈灾之事,无暇他顾,还是请王大人让众位姑娘回去吧。”王建邦见他软语回绝,也不知赵仲谋是嫌众女子姿色平庸呢,还是假作推托,当下只赔笑着说道:“安抚之事自有下官等人替大人分忧,众位姑娘大人还是让她们留下吧?”当下也不容赵仲谋拒绝,一挥手命人将金银美女尽数送入后堂。赵仲谋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出言阻止,任其自行。
二人坐下,下人奉上茶来。王建邦道:“昨日宴后,下官就救灾安抚一事与众位大人商议了一番,众人计议之下有一个小小的建议,想请赵大人定夺。”赵仲谋道:“王大人请讲。”王建邦道:“众位大人以为官仓乃是国之根本,轻易未敢开启,赵大人开仓放粮,自是为赣州府二十万百姓着想,但这一府三十二处官仓若尽皆打开,来年有急,须再救应不得,故而众位大人想请赵大人为赣州府来年计,保全新文、世清等十七处官仓之粮,未知大人以为如何?”赵仲谋道:“众位大人所言自是不无道理,但赣州城中有二十余万受灾百姓,若只开一半官仓,只恐赈济不足,若再有流民上京之事发生,传到圣上耳中,到时就怕你我二人都吃罪不起。却不知王大人另有何策可以安民?”王建邦语塞,心中甚急,却不知何言以对。赵仲谋又道:“不过众大人所言也自有道理,若是赈粮充足,本官自当为赣州府他年计,保全数仓之粮。”王建邦连声相谢,心中却大是忧虑,暗想:“钦差大人话虽是如此,但主意早定,决不肯为我一人而废赣州城二十万百姓,事情紧急,此计既然难成,也唯有施用中计了。”当下匆匆告辞而去。
赵仲谋见王建邦离去,当即命人将黄金美女尽数送回,正想去寻卓清商议对策,忽报虞荣林求见。赵仲谋暗想虞荣林奉命查验各处官仓府库,才去半日,便即返回,不知所为何事?当下命人带到厅前。虞荣林走进厅来,向赵仲谋行礼道:“下官虞荣林参见钦差赵大人!”赵仲谋示意他坐下回说话。虞荣林道:“下官奉命查验府下各处官仓府库,已将新文、宁法等南面一十五处官仓及州府银库查验一清,只觉事态严重,特来向赵大人禀报,另有北面一十七处官仓未及查验,下官已命犬子虞允文持大人所赐金牌火速查证,事情紧急,请大人恕下官擅专之罪。”赵仲谋道:“虞大人一心为民,岂有私心,擅专之处,本官自当包容。却不知放赈、购粮、查库诸事,大人已办得如何了?”
虞荣林道:“回禀大人:下官已将平施、上雍、南坞三处官仓打开,命家人虞忠、虞义等三人负责发放赈粮,又从官库中提出白银二十万两,命家人虞全连夜出城,前往邻县购粮去了。府库与城南十五处粮仓,下官也尽皆亲眼查验了。”赵仲谋急道:“那情形又是如何?”虞荣林道:“城南一十五处粮仓中共有八处粮仓空虚,其余七处粮仓之中共有存粮七万三千零八拾六石七斗,比帐册所载少八万七千五百三十一石三斗;府库共有存银四十三万六千三百七十八两,比帐册所载少三十七万一千一百九十三两,下官查实之后,只觉事态严重,顾不得再细查北面各处粮仓,便即火速前来向大人禀报。”
赵仲谋拍案大怒,道:“王建邦这狗官竟贪得这许多钱粮!”却听虞荣林又道:“下官此来最主要的目的却还不是来向大人禀告钱粮亏空之事的。”赵仲谋奇道:“难道虞大人以为还有比这更为紧要之事么?”虞荣林道:“正是。下官在王大人手下多年,对王大人的性情多少有些了解,若是下官猜得不错,现在王大人也正准备着如何对付赵大人您了。”赵仲谋道:“那虞大人认为,王建邦会如何应对呢?”
虞荣林道:“第一,他必然会没法拢赂大人,黄金美女一车车地送将过来,只盼大人能代为隐瞒此事。”赵仲谋笑道:“虞大人所料果然不错,你进门之前,王建邦便曾来过,黄金美女送了不少,说是请我为赣州府他年计,保全新文、世清等十七处官仓之粮。”虞荣林恨恨地道:“若这一十七处官仓之粮得以保全,则赣州府二十万百姓必死,又何来他年可期?”赵仲谋道:“那些黄金美女我已命人尽数送了回去,却不知他下一步又会如何?”虞荣林道:“大人坚辞不受黄金美女,王建邦自知此事再难隐瞒,情急之下,只怕多半会对大人下手。”赵仲谋道:“本官乃是身负皇命的钦差,这王建邦也敢对本官不利么?”虞荣林道:“逼于此处,王建邦也没什么不敢的了,他也不需明着与大人为敌,只须派数人行刺大人,若能成功,便随意找个替罪羊,将谋害钦差的罪名尽数推在他身上,然后将那人就地处斩,再上报朝庭,自承一个护卫不力之罪也就是了。罪责虽是不小,但也不至于罢官杀头。而这替罪最好的人选,便是下官虞荣林,一来去了他的眼中之钉,二来呢,也正好杀人灭口,将这官仓空虚的罪责一齐推到下官身上。”赵仲谋心想虞荣林果然智谋非凡,我若与王建邦易地而处,当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当下问道:“那若是杀不了我呢?”虞荣林道:“若是杀不了大人,事情泄露,那他也只能剩下一条路可走了,——逃!卷了赣州府十数年的钱粮,若是隐姓埋名,足够他一世吃用不尽的了,他也定然知足了。”
赵仲谋道:“虞大人所料尽皆有理,却不知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虞荣林道:“现今最为紧要的便是您赵大人的安全。大人代天巡狩,为救我赣州城二十万百姓而来,若有所损伤,下官及赣州一府之百姓都无法心安。只是下官官职卑微,能调动的官兵又尽皆派了出去,已无一兵一卒可用,要护卫大人的安全,甚是为难……”说话间,下人匆匆进来向赵仲谋禀报:“赵大人:不知何故,行辕外忽然涌来数万百姓,将东西南北四面团团围住,我们怎么赶他们也不肯走,说是虞荣林虞大人说今日将在此处发放赈粮。”说到这儿,侧头向虞荣林看了看,心中大为疑惑。赵仲谋心想这虞荣林却不知又闹什么玄虚,难道是为了护卫我的安全?当下说道:“我知道了,也正与虞大人商量此事,你先退下吧,叫众人也不须与灾民们计较,一切顺其自然便是了。”那人答应而去。
赵仲谋问道:“虞大人这是何故?”虞荣林道:“下官有意要下属到大人行辕外放粮,将数万灾民引来,若有居心叵测之辈进来对大人不利,只怕在这数万灾民跟前也挤不进身来。此刻除了大人与下官二人,只怕再无一人能让众灾民让道放行,虽不派一兵一卒,却能护卫大人于万全。”赵仲谋微笑道:“虞大人果然机智过人,看来王建邦便是想对本官不利,也是无计可施了。那下一步,我们又该如何?”虞荣林道:“待小儿虞允文返回,取回御赐金牌,下官这便与大人拿王建邦那狗官去。”赵仲谋道:“好。”
虞荣林在客厅又坐了一个多时辰,与赵仲谋商谈救灾放赈及恢复生产等事宜,忽报门外虞允文求见。赵仲谋急召虞允文进厅相见。不到片刻,一人快步走进厅来,跪下行礼道:“卑职虞允文,参见钦差赵大人!”赵仲谋见其人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面容英俊,气宇不凡,不禁暗暗喜欢,心下赞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虞荣林见他神色不对,身上又有数处伤口,鲜血透襟而出,忙问何故。虞允文道:“卑职无能,查验岑圩粮库出示金牌之时,遭遇一伙蒙面歹徒的围攻,御赐金牌被夺,手下七人尽皆被杀,仅我一人拼死突出重围,特来向钦差赵大人和父亲请罪……”虞荣林大怒,骂道:“你这逆子,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还有脸回来见我!”盛怒之下,拔剑便向虞允文头顶砍下。
赵仲谋慌忙拦住,说道:“虞大人暂请息怒,虞兄弟以寡敌众,重伤之下尚自突围报讯,已尽了全力,须也怪他不得。”虞荣林怒气未歇,大声道:“一着失算,满盘皆输,若无御赐金牌在手,非但制不住王建邦那狗官,只怕他还会借此发难,置大人您于死地!”赵仲谋忽想起一事,说道:“不妨,我手中尚有圣上御赐的尚方宝剑,足可制住此人!”虞荣林大喜,暗自庆幸尚有御赐之物可恃,回头向虞允文道:“还不快谢过赵大人救命之恩!”虞允文忙向赵仲谋拱手作礼。赵仲谋对他极是喜爱,说道:“虞兄弟不须多礼。”
正言语间,忽听下来人报,知府王大人命人来请赵大人到府衙议事,说是有紧急公务要向赵大人禀报。赵仲谋与虞荣林对视一眼,心道:“果然不出所料,王建邦一将御赐金牌抢去,便来与我们为难。”虞荣林道:“好,他万万料想不到大人尚有尚方宝剑在手,我们正好拿他问罪。”当下赵仲谋取了宝剑,与卓清、虞荣林等人一齐出了行辕,径往赣州府大堂。
众人来到府衙,也不见王建邦前来迎接,与先前那般殷情相待,已大为不同。堂上王建邦虚右位以待,赵仲谋方才坐定,便听王建邦向堂下众官员说道:“本官接到密报,说现今常有不法之徒伪造御赐信物,假冒钦差,败坏朝庭声誉,为害百姓,恶名累及每位身负圣命,代天巡狩的真钦差,……”说到这儿,侧头向赵仲谋一望,又道:“便如本官身侧的这位赵大人,爱民如子,对我赣州城二十万百姓之难更是感同身受,本官与众位大人都深信赵大人乃是身负皇命的真钦差。然而,人言可畏,若有人对赵大人身份有所怀疑,不免于大人的清名有损,更将不利于赣州一府赈灾、安抚之大计。故而本官今日当着众位大人之面,请赵大人取出御赐金牌,让大家亲眼鉴证一下,以证实赵大人的身份。”转头对赵仲谋道:“赵大人,你看这般可好?”赵仲谋心中冷笑,暗想:“你料定我取不出御赐金牌来,故而编出这番鬼话来挤我,我若是不肯,你还能对我容情么?”当下微微一笑,说道:“王大人所言极是有理,只是今日不巧,那面令牌我已交给亲随到邻县借粮去了,众位大人若要查验,再过一月,等他借粮回转,自当与众位大人传看。”王建邦双眉一敛,说道:“御赐金牌何等重要,赵大人岂能随便交与他人,大人说笑了吧?”赵仲谋道:“本官又岂敢与众位大人说笑。”王建邦道:“赵大人身边并无御赐金牌,那又如何能证明大人的身份呢?”赵仲谋道:“这个容易,你帐下的蒋来云大人当日在刑场监斩,曾亲眼见过本官手中的金牌,你召他前来一问便知。”王建邦道:“好。”当即传蒋来云上前问话。
那蒋来云几步走上堂来,说道:“当日刑场之上,下官确曾见赵大人手中有一面金牌,至于是不是御赐信物,一来下官从未见过真正的御赐信物,难以辨别;二来下官年纪老迈,双眼昏花,看不太清楚,因而难作定论,还望二位大人恕罪。”王建邦道:“这么说,你是无法证明赵大人钦差的身份了?”蒋来云道:“正是。下官失职,惶恐至极。”王建邦挥手命他退下,转头向赵仲谋道:“还有人见过金牌,能帮大人证明身份么?”赵仲谋道:“虞荣林虞大人可以为证。”王建邦道:“虞大人蒙大人相救方才保全性命,他的证词按理当作不得数。大人还能找人证明自己身份么?”赵仲谋摇了摇头,道:“没有了。”王建邦双眼一翻,神情忽变,说道:“大人既是难以证明自己身份,那可休怪本官翻脸无情了。按大宋律例,假传圣旨,假冒朝庭命官,可都是死罪呵;退一步而言,便算你真是钦差大臣,失落了圣上御赐的信物,一样罪在不赦,本官若是杀你,也是有功无过。”当下一声呼喝,命人将赵仲谋拿下。
堂下众官兵正要动手,忽听一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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