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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红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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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地安静了一段时间,那些人终于不在来麻烦,但我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在慢慢的策划着些什么。而此时已经将近六月份。在我们那打着包就业招牌的学校里说是我们正式毕业了,现在要回学校领毕业证(中专院校,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的。)其实现在我的要不要毕业证都无所谓了,我已经不能在象其他人一样过平静的生活了,也不用成天拼命的为生活而奔波了。我现在面对的是宿命!但我还是决定回去一趟。一年没回家了,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家过这么长时间,倒有些想老爸以,唔,还有那个雪姨做的菜。更重要的是想回学校一趟,跟那些阔别已久的同学们聚一聚,关键是某些想见又不能见的人,回去见一面也好,那样就可以把一切都抛开了。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跟韩钟请了假,本来韩钟不放心,要派几个追命小组的成员陪我同回。但被我回绝了。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在怎么说也是统领正道数千的冯家的传人,如果连那些妖魔小丑都搞定不了。那我以后还混什么?那么你们还寄那么大的希望在我身上做什么?就当我这次是历炼一次吧。韩钟听了沉默了半天,突然拍手叫好,赞叹我有气势。于是便也不在勉强。姚晓蕾本来吵着要与我同回,不过我没那么无聊的带上她。因为跟她的关系还属于保守关系,甚至我没承认过她是我女朋友,因为我有些事还没有完全放下,有些事还没完全想清楚。只是在别人眼里,我们已经是情侣。
火车上,我有些郁闷地坐在一张硬坐上,不是我买不起卧铺,而是卧铺的票早就已经售完了。我不明白现在不过六月份,为什么乘客会这么的多?我喝着可乐,无聊的翻着报纸,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王政他们两个早在两个星期前就请假闪人了。弄得我连结伴回家的人都没有了。
对面坐的是两个女孩,大概二十岁左右,一个秀气的脸上戴着幅眼镜,另一个则是略有些胖,但样子也挺可爱的。看样子是一个大学生。我没有主动找她们搭讪,在加学历问题,人家是高材生来着,我一个小小的中专毕业生跟人家差的不是一个档次,文化程度不一样,没什么好聊的。她们那群自以为是的高材生张口闭口就是政治、国际一类的东西,我提不起兴趣。除了小日本在次侵华,别的国家大事我一向是不关心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小日本敢在那么猖狂的话,我去一把火把他们东京给烧了去。然后在带队军魂的成员,施展能毁天灭地的阵法,让日本从此在地球上消失。
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弄得我在一边有些感觉到了寂寞,心不在焉地看了会报纸,上面净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八卦新闻,某某某明星跟谁有一腿啦,又是某某某出什么新专辑了,或者是某某喜欢吃什么了。我天生对这些东西有些反感,你说人家喜欢吃什么管你P事啊。成天这么关心,也不知道对自己的老爸老妈有没有这样关心过。丢下报纸,呆呆的看着窗外。这时候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倒是先找我说话了,“嗨,帅哥,看你一个人也挺闷的。找个话题聊聊怎么样啊?”
这么一来倒把我那些略略的睡意给勾走了,不管怎么样,陪美女聊天总是会便男人有着莫名其妙的兴奋的。我马上坐直了身子,笑道:“好啊!”
“你是做什么的呢?看你的样子倒象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不知道在哪里高就呢?”女孩倒是挺会拍马屁的,我不过是长得有一点点帅,用得着这样拍吗?或者是想搞什么……拜托,我不是随便的人。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后面不自主的加上了一句,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小姐说笑了,我在外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讨生活的,又哪里是什么企业家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老板而已!”我说。
“噢,那也不错啊,就是不知道你从来的是哪个行业啊?”一边的那个胖胖的女孩问。
“从事的是……环保行业!”我含糊不清地说。
“环保?哈,没想到你还是个爱护大自然的人,跟我有着相同的爱好。知音啊。你从事的是哪方面的?”载眼镜的女孩问。
“哦,这个就简单多了,看到地上废纸、塑料没人要了,我就捡起来……哈哈,就是俗称的拾破烂!”我说出了一句话人喷饭的话。
两个女孩对看了一眼,然后同时大笑了起来,胖胖的女孩吃吃地笑道:“大哥,你还挺幽默的嘛。”
我也轻轻一笑,然后说:“你们两个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戴眼镜的女孩双手伸起,做了一个优美的姿势,“那你就感觉一下吧,看看我们到底是从事哪个行业的。”
看着那幅窈窕的身材,以及白玉般的手臂。我心神不禁有一丝激荡。晕,美人计是吧。我不假思索地随口说出:“你们两个是踢足球的吧!”
两个女孩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还边喘息,我在一边也笑了起来。“车上太闷了,要放松放松才行。”
这么一来,我们之间陌生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跟两个女孩聊得投机了起来。还好我知识渊博,上识天文,下识地理,倒也能胡吹一气。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这时候我们另一侧的一个少妇,突然一声尖叫,抓狂了起来……
在同一车厢的人不觉都吓了一跳,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是挺吓人的。回头看时,只见一对夫妇在另一边的硬坐上,不知为何,那少妇突然象发了疯一样的大叫。拼命的从座位上起来,不停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她本来就穿得很薄的外衣被扯得所剩无几,一幅绝好的身材呈现在大家的眼里。她的丈夫大吃一惊,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清醒的,连忙把少妇按倒在坐位上,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少妇拼命的挣扎着。不停的在丈夫身上撕咬着。男子猝不及防,手臂上立即被撕了几个血淋淋的口子。他惊恐地叫道:“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啊!”
车厢里的人都吓呆在当场,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竟然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见少妇的挣扎渐渐的无力了,最后瘫软在坐位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这时男子连忙拨打电话叫随车的医护人员。而我对面的两个女孩则是拿出一条毯子,遮住了少妇裸露的身体。男子露出了感激的一笑。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中一震。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过了一会儿,医生匆匆的带着急救箱从后车厢走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先把了少妇的脉,然后又拿出一幅听诊器听了起来。半天,才说:“你夫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刚才的情况可能是属于空发性神经异常。我这里医疗设备简陋,没办公进一步的检查,先给她吃些宁神的药,等到了下一站,在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男子点点头,医生便从药箱里拿药。此时,本来安静的少妇突然又是一声尖叫,人象弹簧一般的坐了起来。眼神已经变得凶狠无比。口中嗬嗬地叫着。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咬住了医生的胳膊。
医生一声痛呼,旁边的男子忙与一些好心的乘客一起想把少妇与医生拉开,岂知少妇的嘴咬得紧紧得,一点也不松口,用力一拉,医生便是一声惨叫,这么一来倒弄得众人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场面陷入了尴尬的局面。医生一边痛呼,一边大叫,“快给她打镇定剂。药箱里有。”
一边的戴眼镜的女孩似乎对医学懂些常识,连忙从药箱里找出镇定剂,然后熟练的拿出注射器,便把镇定济注射到少妇体内,但少妇似乎浑然不觉,镇定剂对她似乎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依旧死命地咬着医生的手。医生痛得大叫,脑门上冷汗淋淋。痛得几乎要晕过去。
此时我已经不能在坐视不理了。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这少妇是鬼上身了。火车日夜奔波,有些人抵受不了。或者陌寿将尽的人,死几个在车厢里也不是稀奇事。但死后阴魂不散的,在车厢里害人的倒是少见。
我走上前去,右手捏了一张符纸,喝道:“冤孽,光死后不去投胎,还留在世间做什么?松手。”一掌拍在了少妇的额头。少妇一声惨叫,身子如遭雷击,仰后倒倒在了坐位之上。但随即又一个弹跳起来了。眼中闪着无尽的凶光,口中依旧发出可怕的声音。
这时周围的人似乎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只见少妇复又前来,甩掉了身上的毯子,春光刹时间又外泄。我对她那迷人的身材视而不见。又是一指点在了少妇的额头,喝道:“混帐,还不离开人的身体。不要逼我动手。”
少妇头一低,闪开了我的指风,然后一低头便向我的手咬去。我手灵力一发,立时一阵灵力涌出,少妇被震开,嘴角之处已经溢出了缕缕鲜血。看那鬼依旧没走,我一张符纸拍出。便要逼它现形。少妇快速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手一伸,已经把戴眼镜的女孩抓在手里,刀抵在女孩的脖子上。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从少妇喉咙中传出,“你在不走开,这两条人命都会马上没有。”他指的两条人命,自然是少妇跟戴眼镜的女孩。
戴眼镜的女孩一声尖叫,便一动也不敢动了,乘客们似乎也被这一幕吓呆了,一时间车厢鸦雀无声。此时几名乘警匆匆赶来,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你已经死了,不能留在世间,如果你在如此执迷不悟,日后必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声,该去何处就去何处吧。”我说。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想死,我舍不得这世间的繁华,我舍不得。我还没享受够!”低沉的男声在次从少妇的喉咙中响起。
我眉头一皱,心想又是一个贪生鬼,死了还不忘生前的荣华富贵,这也就罢了,偏偏还这么喜欢害人。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富贵如云烟,任何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又何必执着于生前的东西呢?别做孽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少妇手中一紧。女孩的脖子中立马有一道殷红的血印,女孩一声痛呼。众人都是一惊,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叹道:“死都死了,还这么贪生,只怕就算转世了来世也是一个恶人。罢了,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反手一张符咒甩出,喝道:“龙魂之灵,雪神诀,破邪!”一道淡淡的黄光自我指间发出,从女孩跟少妇的胸口穿过。只听一声凄历的惨叫声传过。一阵金光带着一条人影从少妇体内激射而出,击在车厢上。女孩跟少妇双双摔倒在地。而那条人影则是象被钉子钉在车厢内壁一样,拼命的挣扎,却是丝毫不能动得半分。
众人还是不敢上前来,我朝他们挥挥手,“没事了,把他们扶起来吧!”回头看那只被盯在车厢上的鬼。只见一个长约三尺,满面青光的口生僚牙的小鬼一边尖叫,一冲着我张牙舞爪。一双小小的眼睛中不时地闪烁着红光,似乎是一个地狱来的恶魔一样。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把我撕碎了誓不罢休。
众乘客都吓得尖声大叫,离鬼近一点的人立已经从坐位上跳了起来,一路狂奔到我的背后,一时间,车厢内大乱。我看着那面目狰狞的恶鬼,冷笑道:“你说吧,现在是让我油炸你,还是扒了你的皮。”
恶鬼冲我张开满是嘹牙的口,尖声狂叫,仿佛是在示威。我不由得心头火起,怒道:“小小孽鬼,倒也嚣张。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我就送你一程吧。”指诀一捏,一阵真火从我指间发出,恶鬼尖声大叫,瞬间化为阵阵青烟,从而烟消云散。
搞定了恶鬼,回头看时,只见女孩已经无大碍,她的同伴扶着她走回了坐位上,少妇则是口吐白沫,他丈夫在一边不住的颤抖。我走到少妇前面,一张五行之符发出,片刻间她苍白的脸上便恢复了血色。我对他丈夫说:“没事了,以后出门小心点,别在粘上脏东西。”
男子连忙道谢,又忙拿毯子盖在少妇身上。一边的那个医生面色灰白,被少妇咬的地方已经化为青紫色,我一张五行符贴了上去,只见被咬的地方完好如初,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医生吃惊的看着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经过乘警们的安抚,车厢里恢复了秩序。只是乘客们依旧交头接耳,似乎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更有一个小伙子掏出记者证自称记着,要采访我。我摆摆手,凑到记者耳边说:“刚才的事,大家还是忘记了好。”说完一张符纸甩出,一阵灵力在车厢里激荡。我施出的是忘情咒,刚刚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的事情已经完完全全的从每个人的脑海里抹去。所有的人茫然地看着少妇。而男子努力的想,也想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妻子刚刚突然发狂。然后叫来了医生,接着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医生给少妇开了几付安神的药,便离去了,一边走还一边抚着自己的手臂,总感觉有些对,但又不知道哪个地方不对。车厢里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戴眼镜的女孩的脖子中依旧有道浅浅的血痕,她的同伴惊呼:“你的脖子怎么了?”
女孩茫然地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惊道:“我也不知道啊,是在哪里碰了一下吧。哎,可别发炎了!”说完拿出桌子下面行李,拿出了一大堆消炎药,吃的,撒的,抹的应有尽有。
我在一边笑着摇摇头,“用不了那么多的,用一样就好了。”
女孩瞪我一眼说:“那可不行,万一以后留下疤怎么办?宁滥毋缺!”
我在一边苦笑,“物极必反啊,你用这么多的药,药物之间有时候相克会有副作用的。还是少用点吧!”
女孩一愣,手中的动作不觉慢了下来……
火车轰鸣中前进,又钻进了一个隧道。离家,又近了……
第四十一章 回家
在火车的一阵轰鸣中,我的终点站已经到了。回家的感觉,永远是最亲切的。站在我们县城的车站中,看着四周已经略带陌生的建筑,以及匆匆而过的人流。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茫然。我心中突然变得有些沧桑了起来。我回家的时候没有通知家里。给老爸一个惊喜吧!我们的县城不是很大,而且还是刚发展起来的。十几年前,我刚出生的时候,这里就跟一个山村一样的穷。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内,它便发展了起来,四周高楼建筑等平地拔起。宽敞明亮的水泥路上满是各形各色的车。也许吧,几十年前这里是牛车的天下。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感慨。
我出门的时候不习惯带太多的行李,本想买些东西送给老爸以及雪姨的,但一时间也不知道买什么好。于是就两手空空的回去了。还好,身上穿得还不是太寒酸,口袋里装着几盒555,我本来不抽烟的,但为了应酬熟人,也没办法。穿过一条一条早已经变了模样的马路,回到了我生活了十几年的街道。我心中一阵激动,虽然只是一年而已,但周围的环境已经有了重大的改变。但我还不至于到了自己的家都不认识的地步。拐过一条马路,走进一个居民区,一家百货商店映入眼帘,这就是我的家了。我远远的看得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商店前的一个大桌子上,与一群人在打麻将。我一时间竟有些热泪盈眶的冲动。我朝着那个人影叫了声“爸,我回来了。”
老爸正打得兴起,听到我的声音竟是呆住了,回头看见了在一边身高,模样已经有些变化的我,一时间竟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一个人推了他一下,“老肖,发什么愣啊,你儿子回来了……”
家庭永远是最温馨的。早上睡了个懒觉,一直到雪姨叫我起床吃饭为止。雪姨年已四十,但保养的极好,一眼看去,就象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一张绝世面孔也不知道令多少人痴迷。我也不知道这么美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看上我老爸那呆鸟!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突然间想起来了过去的母亲,以及失踪了的老哥,我心中又是一阵酸楚,人生,始终会有太多的无奈。
雪姨的身世是个迷,数年前一辆客车与卡车相撞,雪姨便是客车其中的一个乘客。一大辆车中,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乘客全部轮回去了,而她的头部也受了重伤,以前的事情在也记不起来了。客车中有着三十几名乘客,她竟然认不出那些乘客哪个是她的丈夫,哪个是她的孩子。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名字,她连自己是什么人,要到什么地方去都不清楚。地方公安局查来查去也查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于是便不在追查下去了。而失了忆的雪姨便留在了我们这个县城中。不知是因何机缘竟然认识了老爸,母亲那时候已经过世,两个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便在一起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喜欢她,一个劲地吵着要妈妈。吵得老爸心头火起,扬起手来就要打我,但每每这个时候雪姨便在一边拦着,说是小孩子,不懂事。直到那次哥哥因此而走失,自此以后,我在也不敢胡闹了。而老爸也是成天紧紧地看着我,生怕有一天我也会象哥哥一样的走失。后来渐渐的长大了,懂些事了,才发觉其实雪姨也是一个挺不错的人,人漂亮,也烧得一手好菜,最主要的是她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照顾着。补偿了我那欠缺了的母爱。这便我很感动。而且她只准我叫她雪姨,不让我叫她妈。她对老爸说,母亲只有一个,她没资格。
吃过早餐,跟雪姨闲聊了一会儿,便想出去走走。在外边呆的久了,家里的邻居、朋友都好久不见了,要去外面多逛逛!雪姨在后面叮嘱,“出门小心点,中午早点回来吃饭!”
我应了一声,心中感觉到了一点点温馨,老爸一大早就去店里了,商店离我们住的地方不是太远,我走到店里,周围的熟悉的小店熟悉的人都在跟我打着招呼。这些都是与老爸相处十几年的老街坊了。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突然从隔壁李叔家的店里走出来,叫着:“小宇哥,还记得我不?”
我回头看时,一时间竟然认不出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是谁。李叔从门口走出,笑着说:“小宇,连你也认不出来这小丫头了吗?”
我一愣,这才依稀从小姑娘的面容里看出来了点端倪。这不是李叔那个独生女小燕吗?才一年不见,都长这么高这么漂亮了?我一时间竟然有些接受不了,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就是曾经老是追在我后面跑的小不点。我恍然,“哎,小燕是吧,才一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
李燕有些撒娇地说:“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记得了。”
我不禁有些发愣,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表情跟成年人一样,让人心神一荡。
李燕的性格依旧象以前那样,拉着我问长问短。甚至连我找女朋友没有都要仔细地问个清楚。跟他们父女寒嘘了一阵,我便去看老爸了,背后李叔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宇,有时间来家里吃饭!”
我应了一声,心中感到阵阵温暖,还是家里的人亲切啊,哪里象在外面一样,你死在外面都没有人管你。清早的生意不是太好。整个店里冷冷清清的,老爸一个人坐在门口,手中又拉起了那把陪伴他走过十几个岁月的二胡,阵阵幽伤的情调在清晨晨光四射的时光传遍了整条街。这是老爸十几年的习惯了,每天清晨,开了店门,打扫过之后,他便会泡一壶清茶,然后拿出那把古老的二胡,拉一首幽伤的调子。给整个清晨带来一种宁静的幽伤。老爸每次拉二胡的时候都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就是那样旁若无人地拉着,略显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沧桑,我不知道老爸为什么会有这个习惯,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也许吧,这是对岁月感慨,对过去生活的怀念,亦是对未来的希望对生活的执着。
一曲拉完,老爸放下二胡,仔细的打量着我,“恩,小子,一年不见了,确实长高了,在外面有什么收获没有?”
我苦笑了一声,“收获没有什么,倒是明白了许多道理,唉!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人在这世上,过的也不容易啊。”我没有对家里任何人说我在外遇到的经历,其一是太难以让人置信了,其二就是怕他们为我担心。
老爸满意的点点头,说:“小时候不去努力,长大了知道苦了吧!既然你选择走这条路了,那就要一直走下去,在外边,学历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要看自己的能力,慢慢混吧。以后就会混出一身打拼的技能!”
我点点头,看着店里的东西,一切与一年前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有变化的是老爸,他的脸上有了皱纹。看起来比以前有些老了。我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这十几年来,老爸为我操劳的太多了。
老爸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放好二胡,随手倒了一杯茶给我。说:“来,尝下我现在泡的茶,跟以前比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我接过过茶放在鼻喘一嗅,一阵扑鼻的茶香迎面扑来。老爸一直一来都是一个喜欢茶的人。但茶道文化太过于深奥,我对它不是太懂,茶道要遵循一定的法则。唐代为克服九难,即造、别、器、火、水、炙、末、煮、饮。宋代为三点与三不点品茶,“三点”为新茶、甘泉、洁器为一,天气好为一,风流儒雅、气味相投的佳客为一;反之,是为“三不点”。明代为十三宜与七禁忌。“十三宜”为一无事、二佳客、三独坐、四咏诗、五挥翰、六徜徉、七睡起、八宿醒、九清供、十精舍、十一会心、十二鉴赏、十三文僮;“七禁忌”为一不如法、二恶具、三主客不韵、四冠裳苛礼、五荤肴杂味、六忙冗、七壁间案头多恶趣。老爸十几年来每日泡茶,竟然也从中摸出了些门道。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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