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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有棵许愿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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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好带你去,不如在我们学校里边走边聊吧?” 她默许。
从网络发展到手机聊天,是一次很大的飞跃;从手机聊天发展到现实的接触是更大的一次飞跃。我们俩都显得比较激 动。当时夜挺黑的,我也没有仔细去观察她。只是觉得很高,后来才知道有170公分,比我仅仅矮五六公分,很有种压迫感。那天晚上我们又讲了很多话,都是现 实生活中的话题。很亲切,这就是那天晚上她给我的印象。我们不知不觉中,竟然绕着学校走了四圈,三个小时!
我送她到我们学校门口,明显,她的同学在那里等她了。我向她挥挥手,说:“那,再联系吧?”“哎,那再见了!”
我回到宿舍,这才觉得很累。刚洗梳完毕爬上床,就来了她的消息。说大大出乎意料的满意,对我。问我的感觉。我 也称很投缘。过后的某一天,正和她聊到她的专转本考试的时候,她突然和我说:“你不会选择网上的人作为你的女友的吧?至少不会选择我?”我只和她讲我不理 解她的意思,我想回避这些话题了,因为,她一点也不漂亮。我也是突然才发现自己的虚荣心其实很强。“我想和你谈恋爱!”我想她是豁出去了吧,竟然很直接地 和我说?“我不知道呀,我想大家还是先了解一下再说吧?”我敷衍。“那么就是说我有机会,是么?”她显然很急功近利。“先走一段再说吧。”我仍然想模棱两 可一些。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到会一次又一次地答应和她见面的。现在来看,是我自己的不对,虽然当时我真想发展一下再说。毕竟我说过,只要有个女孩子喜欢我就足够了,我保证我能同样的喜欢她。我不想伤害她!
终于有一天晚上,在市民广场上,她和我坐了一晚上。她说已经不是喜欢我了,是爱我。我很慌张,我明显乱了手脚,没有拒绝,其实内心没有过拒绝的念头,毕竟我也喜欢她,只是喜欢!到最后,我还是没有拒绝,没有拒绝就算接受吧?
我要求她一定要考上我们学校的本科,一定要在一年的时间中给我一个好身材,只要苗条就可以了,我不强求。她一 一答应了下来。还说能理解我这么想。也许,真该接受她?手机上没钱了,没和我说就给我充了值;等我面巾纸用完的时候,她也会给我买了送来。每到这时候,我 就想她对我这么好,我不能辜负她。
但是事情往往在不经意间就会出现转折。
专转本考试结束的那天,我抽了时间和她一起在市区闲逛。我终于觉得我不是喜欢她了,和街上随便哪个女孩子比起 来,她都太肥硕了些。我被她拉着手在街上走,但是我脑子却在时刻地转。我发现了我的缺点,我太过虚荣,这虚荣恐怕是天性吧?更或者是她本来就和我不合适? 我想是的吧!我也突然发现,和她交往的那些日子,我的生活规律明显打破了,功课也落下很多。我承受不了大学校园的恋爱,虽然有很多人能承受的起,但是至少 我自叹我没有这个能力。
随后有天,我和她“开玩笑”地说:“假如能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我会选择不谈恋爱了。真的很累。”她也只是当作玩笑话,没有说什么。
终于有天,我崩溃了。我再也不能忍受跟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我受不了。我也不想再去受这种罪。我突然想到梁咏 琪的一句歌词,“当情人太过沉重,当朋友反而轻松”。我也有这种感觉。既然我担负不起大学里的恋情,我又何必去担负呢?何必自己给自己那么重的一个包袱 呢?我要轻松地生活,想回到过去的生活!
找朋友谈了这件事,他说我当时就不应该叫她陷那么深的。我现在承认我自己的错了!但是是不是晚了一点呢?我没 有勇气去开口,我不想伤害她,直到现在还不想,但是我已经伤害了她。我给她写了一条消息:“敏,我突然发现很累。我没有能力去承担大学的恋情,我也不想承 担了!我想要回到原来的生活!抱歉我辜负了你,珍重!”为了确保能收到,我一连发了十几次。随后,我取出了SIM卡,丢进了路边的垃圾筒里面。我能想象我 突然变卦会叫她伤心成什么样子。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我承认自己的自私,但是我不想再骗自己骗敏了!真的不想再伤害她更多。我只能这么做了。我自责。
不知道敏现在过的怎么样。但愿无忧无虑,但愿已经忘记了我,但愿已经到达了彼岸,但愿……
作者:霓红
62 那朵火焰很美很美
那一天在朋友家里做客,朋友的妹妹缠住我,让我给她讲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她才18岁,正值渴望爱情的季节,望着她虔诚而纯洁的目光,我答应了她。
“不许瞎编,得让人相信。”她提出了条件。
……日子仿佛都是一样的,一天一天缓慢的度过了,在寂寞中,在孤独里。有一个男骇默默的在寂寞中长大了,他读了高中,又读了大学;他懂了友情,又懂了爱情。就在他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一次命运捉弄改变了他今后的生活。这是一个可怜的男骇…………
“闭了灯吧!点一只红蜡烛。”我对她说,女孩默默地做了,然后轻轻的伏在桌前听我讲述。
那个日子对于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一天,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也就是那一天,他遇见了一位梦中的灰姑娘,他被她 的美征服了,陶醉了。可是,他们素未平生,上帝没有安排一场机缘供他们在此相识。小伙子就眼巴巴的望着灰姑娘从身边走过了,他不敢去叫住她,怕被人家误以 为是坏人。就在那个街口,他两眼喷着火,也就在短暂的一瞬间,灰姑娘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了。
从此,每天上下班的时候,他都要早来一个小时,在那个街口耐心而宁静的站着,企图能够再一次邂逅那个灰姑娘。 无论严寒还是酷暑,风雨无阻。街口有一个售书亭,他每周都要买几本诗集或小说来读,就这样他默默的等了两年,读完了几百本书。可他却没有再见过那个女孩, 他心中那美丽的梦破灭了……
后来,小伙子谈恋爱了,姑娘叫媚。她的容貌与身段像那位灰姑娘,他就是按那女孩的标准找的。这姑娘对小伙子很 痴情,俩人很和谐。就在小伙子马上就要与媚姑娘为连理的时候,小伙子偶然一天又遇到了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刻骨铭心的灰姑娘。他偷偷的尾随在她身后,才发 现他的爱就在那街口的拐角处。
灰姑娘家是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已经退休了,哥哥也结婚了,他在一家纺织长做工。小伙子还知道了灰姑娘在 两个月前就有了男朋友,是她厂的技术员。他比较了一下,觉的那个青年无论在那个方面也不如自己,可是他却没有去打扰灰姑娘,而在等待着什么,他希望等到灰 姑娘与技术员分手后,再去追求她。
他等呵,等呵,自己与媚姑娘的婚期一拖再拖。媚姑娘含着泪弃他而去了,他依然耐心的等待着。一年后,灰姑娘跟 那个技术员结婚了,小伙子不再等了,怀着一腔苦水疲惫的回到了宿舍。他开始喝酒,醉了三天三夜;他开始抽烟,希望自己能得尼古丁中毒死掉。他脆弱的精神支 柱坍塌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上的灰姑娘成为别人婚床上的新娘,他的心碎了。他恨自己无能,等能等到幸福吗?他恨自己虚伪,心里有爱却不敢对她说,不敢跟 人去竞争……他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他对婚姻一下子就变的淡泊了,心如槁木死灰,再没有了爱的渴望和青春的燥动。
“后来呢?”朋友的妹妹含着眼泪轻轻的问。
小伙子发誓终身不娶了,至今仍孑然一身,每天晚上他不点灯,就像现在这样点燃一只红蜡烛,那朵火焰很美很美。一圈朦胧的光晕映红了他憔悴的脸颊,他说灰姑娘就在那多火焰里呢……
红蜡烛流泪了,少女也在流泪。
“他说终会有那么一天,他会得到灰姑娘的,那就是在等他的灵魂与肉体脱壳后,他的一切也将融化在这朵火焰之中,那时候,他与灰姑娘就可以结合在一起了。”
少女的手帕已经湿透了,她擦干了泪水,晶莹地望着我:“那可怜的男骇是不是你?”
“不是,我不会那么傻气。”我按了按她的肩膀。
“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告诉他,我就是他的灰姑娘。”少女激动地站起来,美丽的脸蛋楚楚动人。“你告诉我,求求你,他太可怜了。”
“同情和怜悯,都不等于爱情,你以后要记住,当你真正地爱上了一个人,就应该大胆地走到他面前告诉他,不要害怕丢面子,也不要担心会伤害别人,幸福要靠自己努力……”
一根红蜡烛已经燃烧得很矮了,那朵火焰依然很美,很美……
作者:赵冬
63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的祖父和祖母结婚已逾半个世纪,然而多少年来,他们彼此间不倦地玩着一个特殊的游戏: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写下“SHMILY”这个词留待对方来发现。他们轮换着在屋前房后留下“SHMILY”,一经对方发现,就开始新的一轮。
他们用手指在糖罐和面箱写下“SHMILY”等着准备下一餐饭的对方来发现;他们在覆着霜花的玻璃上写下 “SHMILY”,一次又一次的热水澡后,总可以看见雾气蒙罩的镜子上面留下的“SHMILY”。有时,祖母甚至会倒出一整卷卫生纸,只为了在最后一张纸 上写下“SHMILY”。这个神秘的词,像祖父母的家具一样成了他们房间的一部分。
祖父和祖母一有机会就会彼此执手相握。他们在小厨房里错身而过时偷吻;他们说完彼此的半截句子。每次餐前他们垂首祈祷,感谢他们受到的诸多福佑;一个幸福的家庭、好运道和拥有彼此。
可是一片乌云遮蔽了祖父母的家,祖母的胸癌恶化了,首次发现是在10年前。跟以往一样,祖父总是跟祖母肩并肩地走过人生艰难之旅的每一步。为了安慰祖母,祖父将他们的卧房涂成黄色,这样在祖母病重不能出屋时,亦能感受到周围的阳光。
然而那一天,我们担心忧惧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祖母去世了。
“SHMILY”写在祖母葬礼上花束的黄色缎带上。当人群散去,叔伯、姑姑和其他的家庭成员又走上前来最后一次转聚在祖母身旁。祖父步向祖母的灵柩,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唱起:“知道我多么爱你……”透过悲伤的泪,这歌声低沉轻柔地飘入耳来……
终于我明白了他们特殊小游戏的意义。“S…H…M…I…L…Y”:see how much I love you“(知道我多么爱你)
作者:田辉
64 倾听
趴在宿舍的窗台,听着对面楼上袅袅穿来的笛声。似乎有一丝清凉迎面而来,把许久以来的燥热也吹散了。
刚刚游泳回来,头发里的香味一阵一阵的向外散。伴着悠扬孤独的长笛的乐音,我仿佛走进了一个童话。我走过去熄了灯。安静的坐在窗前。好象还是在水里,那笛声看我沉没,又把我托起。
那笛声问:“你在吗?”
“是的,我在。”我轻轻的甩甩头,让长发散落下来,“还有多久?”我在心底悄悄的问。
“很快了,没有很长时间了。”笛声从夜的另一边飘来,在夏夜的星星底下打了个转,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突然开始莫名的伤感。一点潮湿的味道在空气里滋生。晚风吹起来了,头发乱了。不听话的遮住了眼睛。眼前,对面楼的灯光终于开始模糊……
“在发呆吗?”
“在看《庄子》,在想蝴蝶。”
“北大的?”
“是,你也一样?”就这么简单,我和他在网上认识了。我认识的仅仅是一个IP,而他也一样。这样,我们知道,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环境中,我们有一样的未名湖和同一个图书馆。这样,上了线我们会开小窗。更多的时候,他躲在所有的频道之外;所有的时候,他只和我一个人聊天。
我知道他是学化学的,就住在我对面的楼里,今年是在北大度过的最后一个夏天了,我知道,明年这个时候,他会在美国那个叫坎布里奇的小镇生活。我知道,他吹的一手好长笛,我知道,在这个季节,他所有的伤感都迸发出来了。
他对我谈起静园的草坪,周末在那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月光如水的晚上,他对我说夜晚的时候喝了酒跑去圆明园划 船,在湖心他吹起了罗大佑《船歌》的旋律。我的心突然动了一下,那是我非常喜欢的歌,手指不自觉的在键盘上飞快的飞舞:“姐儿头上带着杜鹃花,迎着风儿水 浪逐彩霞~~”他打过来很多笑脸,我也回应了很多。
就这样,我们把一份默契悄悄的传递着,在小窗里,在我们两人的世界里。常常的,我面对他的话,沉思;很多次, 我想如果我们早些相识,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仍趴在窗台上,听着音乐飘来。浮在空气中的缓缓的飘来,想天空下圆明园的福海里行驶的那条船。我知道,他吹的 是巴赫的〈长笛协奏曲〉的片段,那又是我喜欢的片段而我从没和他说过。微风轻轻吹动我的头发,那一刻,我感受到什么叫沉醉。
“CINDER,你知道我大学时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NOGF?”
“呵呵~~”我能感觉到他的笑憨憨的,很不好意思的,可能,还带点男孩子粗野的羞涩的感觉,我喜欢。我已经读 研了,比他整整大了一岁,我知道在大学里这是一个永恒的遗憾。接下来是什么?对感情的回顾,对校园的眷恋。我们无意中谈起雨后的北大,我说“那种湿润的味 道是香的,它很多天都不会散去。”他告诉我,从认识我以后,他就开始感觉那湿润的味道像我游泳过后随意散落下来的头发。从那天开始,他说要给我吹笛子。
“CINDER,去听吧,听你对面的楼上,我的笛声。”
于是我就听了。清丽的笛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就站起来走到窗前。心里明白这悠扬乐音的秘密,感觉黑夜也变的温柔 变的可以触摸。一种沉寂好久的情愫悄悄动了一下。笛声魔力般的吸引我的目光,对面楼的灯光模糊的表达着诱惑。散落的头发被微风吹送到眼前。我开始不知道自 己了。我开始有了一种把电脑当镜子的想法。愉悦的,失落的,怀念的,每一个表情开始在屏幕前撒播。这是女人无意间的本能的播撒。尽管我什么也没说……直到 那天他特别的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播撒。
“CINDER,你愿意在我大学最后的时光,替我补上这个遗憾吗?”
“我……”我沉默很久打出了一串的省略号。人总是这样,所有渴望的东西来临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躲闪。但那是我渴望的吗?我也说不清楚。
那晚,笛声同样,在同样的时间响起。是《天鹅湖》里的一段独奏。这晚的月亮很圆。在这个时刻我突然脆弱起来。 “如果有一个王子能爱上天鹅,那么,天鹅就会变回公主,变回人。”是的,也许我该相信,世界上终有一种东西力量是巨大的。你该排斥所有,但你不该排斥她; 哪怕相聚很短,哪怕思念很长。
我回到计算机的旁边,就着笛声写下了我的第一封EMAIL。我告诉他我喜欢听他的长笛,喜欢他羞涩的腼腆的笑 容。我告诉他我也喜欢被人惦记着,被自己惦记的人惦记。我告诉他,其实不必开始也不必结束。第二天,当月亮又一次升起来的时候,我收到了他的回信。“我已 经没有了遗憾,因为我也知道了惦记和思念的滋味,很奇特也很美好。”那一夜维瓦尔弟《四季》中的《夏》在校园里响起。我微笑着,对着茫茫夜空微笑, “perfect!”我对自己说。
这一夜,那笛声依然飘着,我依然躲在童话里。我知道在我的面前的无数灯火中,我有思念的一个;我也知道白天与我匆匆擦肩而过的人当中,我有惦记的一个。在音乐里我们可以生活。福海,船歌,还有湿润的味道和安静的月亮。我们彼此已经可以感受。
第二天,那笛声消失了。我没有等待也没有期待。白天在南门我看见了留恋的目光和流泪的眼睛。我想下一季这笛声会在坎布里奇响起,向着当年的校园,他会夜夜遥望。
我一个人走在未名湖边,月光如水。我安详的如湖边的一尊塑像,听着心底响起的笛声。完美,我终于觉得这一切完美的没有一点遗憾。
65 也许
我第一次见到杨馨儿是在去浙江大学的火车上,也许这一次见面决定了我会卷进她的故事。
那年我刚考上浙大建筑系,哥哥带我先从农村老家乘汽车来到省城,再转乘火车去江。
在火车上,我们对面坐着两人,男的是个中年人,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温文儒雅;女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身体苗条,肌肤白皙,五官非常美丽,带着一股宁静甚至忧郁的气质注视着车窗外,一副遗世独立的样子。 突然,那中年男子先跟我们说话:“请问,你们去哪儿?”
我哥哥答:“送我妹妹去浙江读大学。”
那男子点点头,又问我:“你是新生吗?读哪个学校?”
我答:“我是浙江大学建筑系的新生。”
“噢!”那男子一阵惊喜,“你和我女儿一个系啊。”
“怎么?”
“她也是浙大建筑系的新生”
“这么巧,我们是同学,同乡,现在又同车。”我高兴地说。
那女孩转过头,对我笑了笑,说:“你好!我叫杨馨儿。”
“我叫徐敏。”我也一笑。
接下来,杨馨儿的父亲说起话来:“学建筑好哇!我们国家要发展,离不开建筑业,你们将来都是建筑业的新秀啊!祖国这片崛起的土地上将会留下你们设计的高楼大厦。要好好努力啊!”
到学校安排好一切,杨馨儿的父亲和我哥哥都走了。我和杨馨儿不仅同班而且同宿舍,也很自然地成了好朋友。 杨馨儿是个很安静的女孩子,但她对专业课并没有兴趣,上课时间常常偷偷写诗,写散文,悄悄寄出去,偶尔收到一些稿费,便一扫平日的忧郁沉静,现出愉悦的样子。
第一学期下来,杨馨儿的情况并不妙,有两科开了红灯,名次几乎排到了最后。我的成绩却很好,进入了专业前五 名。我和她的距离很快拉大了,她不再喜欢拉着我的手跟我讲很多文学知识,讲《红楼梦》,谈《茶花女》,她常常找各种借口躲开我,并且渐渐和宿舍里另外一名 学习很差的女孩子成了好朋友。
我不好再接近她,却无时无刻不在默默地关心她。
进入大二,专业课大面积铺开,建筑系的学习任务是比较重的,激烈的学习竞争还是存在的。杨馨儿更加沉静了,上课依然偷偷地写作,下课便坐在座位上发呆,我去拉她出去玩,她理都不理。
后来,我注意到她晚自习再也不呆在自习室了。这天晚上,我悄悄跟在她后面,发现她去了图书馆,走入图书馆,我 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看着杨馨儿径直走到第五张写字桌左边,和早就坐在那里的一个男生打招呼,好像很熟悉的样子。那男生浓眉大眼,很英俊,他拿出一盒饼 干,抽出一片塞在杨馨儿的口中,杨馨儿在他身边,几乎投入了他的怀里。接下来,两人便轻声地交谈,我看到杨馨儿一反平日的死气沉沉,满脸容光焕发,神采飞 扬,天!她是个多么美丽动人的女孩子。那男生是谁?他在打杨馨儿的什么主意?我不禁深深为杨馨儿
担忧起来。
一连几天,我都在跟踪杨馨儿,她总到图书馆的第五张写字桌左边坐下,那男生有时来,有时不来。这天晚自习,那 男生来到杨馨儿身旁,对她耳语了几句,两人便一起走出了图书馆,我悄悄地跟在他俩身后。他们来到校园一条僻静地小路上,在路灯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那男生 从腋下抽出一本杂志,翻开给杨馨儿看,杨馨儿看到杂志,高兴地笑了。两人又是一阵亲切地交谈。然后那男生突然抱住了杨馨儿,接着俯下头,一个长长的吻,我 简直不敢再看下去,我觉得有责任去管管她了,我毕竟是她的同乡。
星期六下午,我约杨馨儿来到中心*坪,我开门见山地问:“杨馨儿,你每天晚自习去见的那个男生是谁?”
她吃了一惊,抬起美丽的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
我忍不住大声说:“你们就这么大模大样地交往,还怕别人不知道?这种事情本来我不该管。可是,你要注意一下你 的学习,大一的成绩那么差,大二的功课加深了,你反而更放松自己,到大三、大四你怎么混?你到底和还想不想毕业?你知道别人背后怎么议论你?他们都管你叫 花瓶!”
大滴的眼泪顺着杨馨儿的脸颊流下来,她轻声地说:“徐敏,你并不了解我。我父亲是著名的建筑设计师,我们市里 几座商厦都是他设计的,他一直希望我~~他唯一的女儿继承父业,于是,高三便报考了这儿。可是我实在不喜欢建筑,这也是我入学后才发现的,我依旧喜欢文 学,而且这种喜爱越来越深。我用心不专,当然不能成绩优秀,可我万没想到自己成了垫底生,老师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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